【文學欣賞】小說《遷都事變》(二)

【新唐人2013年11月16日訊】 接上期

阿一和小昭如願地抽到了去天安門。其他七組人也都抽到各自的地方,沒有抽籤的人也都分配了各自的任務,眾人都回去分頭進行準備了。

小昭頭一次來未來研究所,很好奇。阿一陪著小昭參觀未來研究所。研究所很大。

「這是什麼地方?」倆人來到一個館前,小昭問。

「這是恩人館。」阿一道。

「為什麼叫恩人館?」小昭道。

「因為在這裡面的人都是對我們中華民族有過巨大幫助、恩惠的人。」阿一道。

「為什麼人這麼少?」小昭感嘆道。

「因為也只有對我們中華民族有過巨大幫助恩惠的人的塑像,才有資格放在這裡。」阿一道。

「為什麼這幾個人看起來很眼熟?」

「哪一個眼熟?」

「這一個很酷的人就很眼熟。」小昭指著一個塑像道。

「因為這就是美國總統奧巴馬。」阿一微笑道。

「奧巴馬?他的塑像為什麼會立在這裡?」小昭奇怪道。

「因為他主導了美國的重返東亞,對中國民主進程起到巨大推動作用,是我們中華民族的大恩人。」阿一道。

「那麼這一個就是當年的美國國務卿希拉蕊了?」

「是的,她為了美國重返東亞往來奔波,遍訪東亞各國,為推動中國民主進程大聲疾呼,付出了巨大努力,甚至累出了一身病,所以也是我們中華民族的大恩人。」阿一道。

「那麼這一個呢?好像見過,又好像沒見過。看起來有些眼生的人是誰?」小昭指著另一個塑像道。

「這位就是曾任中華民國總統的蔣經國先生。」阿一向塑像躬身致意道。

「蔣經國?他為什麼立在這裡?」小昭奇怪道。

「因為他任中華民國總統期間,開放黨禁報禁,推動臺灣和平轉型,成為健康的民主社會。所以也是我們中華民族的大英雄、大恩人。」阿一道。

「喔。我可以擁抱一下他們嗎?」小昭恍然道。

「當然可以。」阿一微笑道。

「我可以和他們合影嗎?」小昭笑道。

「當然可以。」阿一點頭道。

「這幾個塑像上面蒙著布,這裡面人是誰,我可以揭開看看嗎?」小昭指著另外幾個塑像問。
「絕對不可以。」阿一斷然拒絕道。

「為什麼?」小昭奇怪道。

「因為有一些是暫時還沒有經過3分之2多數議員通過,有一些身份則需要保密,暫時還不能公開。」阿一解釋道。

「這是什麼地方?」倆人又來到另一個館前,小昭問。

「這是仇人館。」阿一瞳孔收縮,道。

「仇人館裡都是什麼人?」小昭心一顫,道。

「仇人館裡是那些對我們中華民族造成巨大傷害的人。」阿一恨恨地道。

「這些人看起來好像也有些眼熟。」小昭驚呼。

「哪一個眼熟?」

「這一個長得這麼醜的人是誰?為什麼他長得這麼醜?」小昭指著一個塑像吃驚地問。

「因為這個人就是馬克思!」阿一的眼中彷彿有怒火噴出,道。

「馬克思?我在上小學時學校裡經常看到他的畫像。他的塑像為什麼立在這裡?」小昭奇怪道。
「因為他寫出了《資本論》,和恩格斯一起創立了國際共產主義,給我們中華民族帶來了巨大的傷害。」阿一道。

「《資本論》是一本什麼書?」小昭不解道。

「是一本邏輯完全混亂的書。」阿一道。

「馬克思知不知道自己寫的書邏輯很混亂?」小昭提出一個問題。

「他絕對知道。」阿一道。

「既然他知道,為什麼他還要寫這麼一本邏輯混亂的書?」小昭納悶道。

「他為了欺騙世人。」阿一道。

「那麼馬克思就是一個大騙子了?」小昭說。

「是的。認為他是一個學者的人不是傻瓜就是別有用心。」阿一道。

「既然你說他的書邏輯混亂,能否從邏輯方面簡單的推理出這一點呢?」小昭是北大的。

「當然可以。他提倡的所謂共產主義,其實早在幾百年前信奉新教的清教徒移民美國的時候,在普利茅斯和詹姆斯就實驗過了,都失敗了。事實證明這是不可能實現的。清教徒都是一些信仰很虔誠的人,如果在這些人中間都不能實現共產主義,那麼在普通百姓之間就更無法實現了。」

「共產主義對人們道德要求很高嗎?」小昭問。

「絕對很高,實在是太高了,而且是對每個人的要求都很高,高到了一種極端的程度,哪怕是信仰很虔誠的基督徒也無法達到的地步。」阿一感慨道。

「什麼事情一走極端就必然有問題。」小昭道。

「是的。任何事情都不能走極端。」阿一點頭認可。

「馬克思知道這兩個實驗嗎?」小昭又提出一個疑問。

「他當然知道。」阿一道。

「那他就是一個大騙子了。」小昭道。

「是的。」

「他為什麼要苦心積慮的欺騙世人呢?」小昭問。

「因為他仇恨基督教。所以他要釋放出人們內心的魔鬼來摧毀基督教。」阿一道。

「馬克思仇恨基督教?有何證據?」小昭問。

「馬克思加入了撒旦教。他們撒旦教的教徒,有一個儀式就是沖耶穌的畫像撒尿。」阿一道。

「撒尿?」小昭很奇怪。

「是的。」

「這確實不太好。雖然我不是一個基督徒,可是我也知道耶穌是個大好人。沖一個好人的畫像撒、撒……放射污染液體總是不好的。」小昭鄙夷地道。

「確實很不好。」阿一肯定的說。

「這個人長的也很醜,莫非他就是恩格斯嗎?」小昭指著另一個塑像問。

「是的,這個人就是恩格斯。」阿一道。

「他為什麼立在這裡?」

「因為他是馬克思的親密戰友,和馬克思一起創立的共產主義。馬克思的資本論就是在他贊助下,和他一起商量著完成的。」阿一道。

「他也是撒尿教的教徒嗎?」小昭好奇地問。

「不是撒尿教,是撒旦教。」阿一糾正道。

「對,撒旦教。他也是撒旦教的教徒嗎?」小昭臉一紅,道。

「是的。據說他還是馬克思的入教介紹人,也是馬克思的資助者。」阿一道。

「單憑馬克思恩格斯兩個人就能創立起共產主義嗎?創立一個主義很費錢吧?」小昭不解。

「是的。不能。他們是一個秘密團伙,裡面有很多大財閥,是一個跨國大陰謀組織。馬克思和恩格斯只是他們推出來的兩個人,這個秘密團夥裡還有很多人沒有暴露。」阿一道。

「他們現在還存在嗎?」小昭感到有點恐懼。

「還存在著。」阿一道。

「他們在哪裡?都是誰?有什麼證據證明他們還存在?」小昭認為凡事都得有證據。

「證據很明顯,就是國際上還有一些親共產主義的人,妄圖支撐中國共產黨繼續一黨專政,這些人有極大可能就是這個秘密團夥的後人。他們有些就活躍在我們的視線內,只是換了一種身份;有些隱藏在陰影裡,以種種貌似合理的藉口繼續支持中國共產黨一黨專政。」阿一道。

「國際上支持中國共產黨一黨專政的人就是這個跨國大陰謀組織裡的人嗎?」小昭不能完全同意。

「不完全是,但很多是。」阿一道。

「為什麼不把他們都揪出來呢?」小昭還有疑問。

「這個很困難。因為需要很多證據,而且必須是鐵證,否則很難搬倒他們。這個跨國大陰謀組織很有勢力。再說西方都有言論自由,即使公開支持共產主義,也是人們的權利。」阿一解釋道。

「如果沒有國際大陰謀組織的支援,中共就很難繼續一黨專政下去嗎?」小昭提出疑問。

「是的,很難。」阿一道。

「有什麼證據證明國際大陰謀組織在支援中共呢?」小昭再次提到證據。

「證據實在太明顯了,只要看看和大陸中共的建交國,再看看和臺灣中華民國的建交國,對比一下就知道了。」阿一微笑道。

「那你認為美國歐洲應該和臺灣中華民國建交嗎?」北大的學生都是高智商,他們總是喜歡提出各種各樣的問題。在別人已經提不出問題的時候,他們依舊能提出。他們提出的問題就像泰山十八盤一樣,總是層層往上翻,一層更比一層險。

「絕對應該。」阿一堅定地道。

「那你認為美國歐洲應該和大陸斷交嗎?」如果有前面一答那麼當然就該有後面這一問。小昭於是問。

這一問就像飛來峰一樣。

「我不這樣認為。這也並不是一個好的辦法。歷史上有些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也只好順其自然,尋找更妥帖的解決方法,避免走極端。」阿一笑道,伸掌輕輕把飛來峰接下放到一邊。

「你既主張美國歐洲和臺灣中華民國建交,又不主張美國歐洲等和大陸中華人民共和國斷交,那你是主張兩個中國了?」小昭問的很奇崛。

「絕對不是。我堅定的認為,兩岸同屬一個中國。」阿一回答的也很絕。

「OK,ok。我能喝口水再問嗎?」小昭笑道。

「當然可以。」阿一也笑了。

「你的說法按照我既有的知識理解起來有點困難,你能跟我說得更明白更淺顯更通俗一點嗎?」問辯是一種智力遊戲,但是問辯的目的不是為了鬥氣,更不是為了爭吵,而是為了把事情搞明白。小昭深知這一點。

「我認為兩岸同屬一個中國,就應該共用外交關係。」阿一道。

「共用外交關係?」小昭又吃了一驚,這是一種新設想,小昭很少聽說。即便在北大這樣思想開放的大學,也很少有人公開論及。

「是的,共用邦交。」阿一說的更簡潔。

「那也應該共用聯合國席位嗎?」小昭立刻提出具體問題請求回答。

「當然,也應該共用聯合國席位。」阿一微笑道。

「怎麼共用?」小昭愈發好奇。

「比如在投票權上。大陸和臺灣合到一起才是一個完整的中國,才應該和聯合國其他國家一樣享有一個完整的整數票數,也就是一票。所以兩個應該共同分享這一票,比如大陸中華人民共和國享有零點六票,臺灣中華民國享有零點四票。」阿一從邏輯角度分析道。非如此則邏輯上不通,阿一也愛看日本動漫,很注重邏輯推理。

「為什麼不是每個零點五票?」小昭睜大了眼睛問。
「如果每個都是零點五票,四捨五入就變成了兩票,這對其他國家來說不公平。」阿一微笑解釋道。
「四捨五入?那臺灣零點四票,一四捨五入不就沒了嗎?」小昭驚呼。數學和政治竟有如此聯繫,小昭眼界大開。
「是的,一四捨五入臺灣就沒了。」阿一嘆息道。

「沒了?」小昭張大了嘴合不攏。

「是的,沒了。」阿一點頭。

「那等於大陸還是一票啊,這不跟原來一樣嘛。」小昭感到不滿意。臺灣怎麼可以沒了呢,小昭也很喜歡臺灣。

「不一樣。零點四等於五分之幾?」阿一問。

「五分之二。」

「五分之二個蘋果是沒有蘋果嗎?」阿一又問。

「不是。」

「五分之三個蘋果是一個完整的蘋果嗎?」阿一再問。

「不是。」

「所以,零點四票不等於沒有票,雖然一四捨五入是沒了;零點六票也不等於完整的一票,雖然一四捨五入也算一票,但意義不一樣了。」阿一微笑解釋道。

「想不到一個蘋果和兩岸關係之間存在這麼深刻的聯繫。你的想法是比較新鮮,我需要一段時間消化理解。」小昭笑道。阿一說的好像也有一些道理,只是臺灣人是怎麼想的呢?他們能同意嗎?小昭不知道。兩岸關係如何解決,顯然也不是阿一一個人能解決的,需要集合更多人的智慧。但無論如何,提出一種設想就打開一種思路,總比沒有設想好。小昭也愛看胡適的書,知道「大膽假設,小心求證」的道理。

「好。我們回到開始的問題上,你說如果沒有國際大陰謀組織的支援,中共就很難繼續一黨專政下去,你還有什麼其他的證據嗎?」對一些學識性的問題,小昭很喜歡刨根問底。

「我可不可以用反證法?」阿一提出要求。

「當然可以。」小昭道。一個問題不止可以用一種方法證明。

「假如證明了沒有國際大陰謀組織的支援,中共一開始都不能奪得政權,那麼是不是就等於證明了如果沒有國際大陰謀組織的支援,中共就難以繼續執政下去?」阿一展開推理。

「是的。」小昭點頭。

「如果沒有國際大陰謀組織或明或暗的支持,中共不但難以繼續執政下去,甚至一開始他們都不能奪得政權。這是人所共知的。」阿一微笑道。

「人所共知的?為什麼我不知道?」小昭需要求證過程。你不能不寫證明過程,直接給出答案,會扣分的。

「你不是不知道,而是忘記了。」阿一提醒道。

「我忘記了?」小昭努力地回想。

「不是中國人民選擇了中共,拋棄了國民黨,而是,你還記得一句話嗎?」阿一準備出劍了,到了該出招的時候了。

「什麼話?」

「十月革命一聲炮響,給中國送來了共產主義。」阿一道。

「喔!我記得。」小昭眼睛閃光。

「這句話幾乎人人都知道。只不過很長時間沒人提起了。這句話包含了那些資訊呢?1、共產主義不是中國人民自己選擇的,而是送來的;2、是武力強制性送來的;3、是伴隨著蘇聯革命成功送來的。」阿一分析道,他在把這句話進行醫學解剖化學分析。

「想不到這句話裡包含了這麼多資訊。」小昭點頭道。這句話裡的化學成分很明顯就是這個,小昭一聽就懂。

「如果用小學數學的方法,把這句話看成一個線段,我們把這條線段向兩邊延伸一下,還可以看出,1、有國際大陰謀組織在蘇聯發動了武裝暴動十月革命,他們妄圖統治全世界,所以並沒有滿足,又通過蘇聯直接向中國輸送了共產主義。2、前蘇通過武力及委託代理方式直接向中國送來共產主義,這是在線段延伸線上可以看到的。在線段延伸線上看不到的是並沒有其他國家通過武力方式直接介入加以阻止共產主義東擴。由此我們可以推理出國際大陰謀組織很可能還滲透了其他國家。」阿一從醫學化學再到用數學方法進行論證。

「如果用小學數學的方法,在這條線上做一條縱線,把它做成一個數軸,從縱坐標上完全可以看出,說中國人民選擇了共產黨,拋棄了國民黨,完全是給人們灌輸的洗腦思想。」小昭數學很棒的。

「你說的沒有錯。北大的學生理解力總是很快。」阿一點頭讚許道。

「這麼說,國共內戰時國民黨並不是敗給了共產黨,而是敗給了國際大陰謀組織,尤其是敗給了共產國際,敗給了前蘇聯。」小昭徹底明白了。

「也可以這麼說。」阿一點頭道。

「國民黨是一個偉大的黨,他們從來沒有敗給過共產黨。我們必須給國民黨鼓勁加油,幫助他們重新認識到這一點,不然他們就沒有勇氣干涉大陸人權。我們也要以各種方式告知大陸人民,國民黨是一個偉大的黨,讓人民洗淨手準備鼓掌歡迎國民黨再度歸來重整山河。同時我們還要設法告知世界,中國並不是沒有反對派,我們有非常成熟的反對派,國民黨、民進黨都是大陸中共的反對派,國際上如果不讚成中共的一些做法,就應該和國民黨民進黨所在的臺灣加強聯繫,設法提高臺灣方面的話語權及外交空間,比如對臺灣出售更先進武器如F22或者F35等,或者鼓勵臺灣和盟國研製更先進武器等。」一霎時,小昭忽然回憶起阿一曾經跟她說過的一些話。

「那麼這兩個很醜的人就是前蘇聯的獨裁大頭子列寧和斯大林了?」小昭指著另外兩個塑像問。
「非常正確。」阿一點頭道。

「他們對我們中華民族的傷害確實很大,也是我們的大仇人。」小昭贊同地道。

「是的,所以他們也在這裡。」

「這兒放著很多飛鏢和木棍是用來幹什麼的?」小昭好奇地問。

「主要是用來給人們鍛鍊身體做運動用的。」阿一道。

「免費使用嗎?」

「當然。」

「既然面前就是我們中華民族的大仇人,我這麼熱愛這個國家、這個民族的人,是不是也該鍛鍊一下身體,適當運動一下?」小昭是個淑女,但紅顏也有發怒時。每個真愛這個國家的人到了這個地方是不是都該運動一下呢?

「該。」阿一斬釘截鐵地回答道。

「這是一個什麼館?」

「這是羅漢館。」

「為什麼這裡點著這麼多蠟燭?」

「為了紀念逝去的亡靈、升天的羅漢。」

「阿一,你為什麼要跪倒祭拜他們?」

「因為我內心對他們充滿了崇敬。」

「這都是一些什麼人?這邊好像是一些少數民族?每一個上面都刻著名字。」

「這是我們中華民族親愛的同胞,是為了中國的民主事業而自焚的藏族僧眾。」

「為什麼你的眼睛裡含著淚水?」

「因為我對我們少數民族兄弟姊妹愛的深沉,同時也感到愧疚。」

「愧疚?為什麼你對他們感到愧疚?」

「我們大漢民族,數千年來一直是我們中華民族的領導民族,享受著少數民族同胞們的愛戴和尊敬,我們本應該為中國實現民主做的更多一些,沖在更前面。」

「那、那你支持藏人自焚嗎?」

「我不支持。」

「那你為什麼還要跪拜他們、崇敬他們?」

「因為我能理解他們,他們都是開悟的羅漢、都是烈士。任何對他們的污衊都是極端無恥的。」
「為什麼要給他們塑像享受人們祭拜?」

「因為他們摘下了中共改革開放的假面具,露出了中共獨裁專制的真嘴臉,徹底拆穿了中共欺騙世界的謊言,也給了世界上以各種藉口支持中共繼續獨裁他們好獲得各種利益的國際大陰謀人士一記響亮的耳光,加快了中國的民主進程。他們都是我們中華民族的英雄。他們提升了我們中華民族作為一個整體在國際上的道義形象。我們中華民族不是一個民族而是很多個民族,我們從來都不缺少為了正義自由而敢於犧牲的英雄。」

「阿一,我有一點不懂,作為一個漢族人,我們應該站出來支持藏族同胞嗎?」

「為了中華民族未來不至於分崩離析,我們應該有更多的漢族人、港澳臺人勇敢的站出來支援我們少數民族的權益,支持藏族同胞,溫暖他們那顆冰冷的心。」

「可是,他們老這麼自焚也不是事,有什麼解決方法嗎?」

「中國實現民主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總要有個過程,藏族同胞實在等不及了,可以先撥給臺灣民國政府管轄。畢竟我們雖然只有一個中國,卻有兩個政府,如果他們實在不願意北京政府管轄他們,也可以先讓民國政府託管。這也不失為一種大家都可接受的折中方案。」

「可是,西藏給人感覺似乎很窮,臺灣人民願意接受他們嗎?如果臺灣民國政府託管西藏,會不會拖累臺灣經濟?」

「臺灣集中了我們中華民族裡最優秀的一些人,臺灣人民也一向通情達理的,在國際上享有很高的聲譽,我想他們是不會拒絕的。」

「有資料證明嗎?」

「資料需要調查才能得到。」

「萬一他們拒絕怎麼辦?」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我想不會的,西藏人民這麼可憐,他們不會忍心拒之門外的……」

小昭和阿一從羅漢館出來,小昭問:「那兩個是什麼館?」

阿一道:「這一個是英雄館,那一個是使徒館。」

「裡面都是些什麼人?有我知道的人嗎?」小昭好奇地問。

阿一微笑道:「有。裡面都是為了中國實現民主而衝在最前面的英雄。

「可以進去看看嗎?「聽說有自己知道的人,小昭頓時精神一震。

阿一道:「當然可以,不過今天沒有時間了。我們必須馬上出發了。」

天安門永遠那麼寬廣美麗莊嚴。

只不過這種美麗莊嚴中帶有幾分邪氣。

因為天安門正中掛的還是毛澤東的畫像。

很顯然,不管從那種角度說,毛的畫像不應該掛在那裡。

掛在那裡的更應該是締造東亞第一個民主共和國的孫中山先生的畫像。

還有孫中山先生的傳人,曾做過中華民國大總統的蔣介石蔣經國的畫像也應該掛在那裡。

「早晚有一天,我要用孫中山先生的畫像替代毛澤東的畫像!」

阿一心想。

不過,這次他們來不是做這件事的。

現在阿一和小昭就站在天安門廣場,他們悄悄換上了旱冰鞋,並沒有人注意他們。

下午北京的霧霾變小了,廣場的能見度變高了。人也逐漸多了起來。

「在我們三十米之內,有十三個便衣。在我們打開遷都請願的橫幅五秒鐘之內,就會有七八個便衣衝過來。離我們最近的,會在八九秒左右到達。」

阿一附在小昭耳邊悄悄說。

小昭點點頭:「嗯。」

「好,現在開始。」

「開始。」

阿一和小昭向埋伏在遠處的美國之音的記者打個手勢,一起迅速打開遷都請願的橫幅。美國記者飛速地按下快門,記錄下這歷史的一刻。

海外記者在推動中國大陸轉型的過程中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他們總是出現在該出現的地方,其敬業態度十分令人尊敬。值得中國人民感謝。

中華民族是一個十分懂得感恩的民族,我們不會忘記那些幫助過我們的人。在未來研究所裡還有一個感恩館,那裡就有不少活靈活現千姿百態的海外各國記者的蠟像,他們都來源於現實生活中真實的人。

有美國記者有英國記者,有法國記者也有德國記者,還有日本記者港臺記者,以及很多民主國家的記者……

很多年以後,那時中國已經實現民主很多年,那裡成了一個著名的旅遊景點。

幾乎與此同時,混跡在人群中像鷹一樣巡視的便衣警察立刻注意到了阿一和小昭。七個離得最近的,像餓狼一樣衝了過來。

一個便衣在事後向領導彙報的時候說:「當時完全想不到,我們碰到的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另一個便衣摸著頭上的包說:「那小子比我見過的任何人都更神奇。你完全不能想像,他簡直就像影視劇裡的一個武林高手。」

當傳說走進了現實,無論你承認不承認,它都變成了現實!

兩個最先衝到的便衣兇神惡煞般的向小昭和阿一撲過來。

是的,完全是撲過來。他們要把阿一和小昭撲倒在地。完全不管這樣阿一和小昭是否會摔傷,不管小昭只是一個嬌弱的女孩子。

美國眾議院長佩洛西是一個永遠值得中國人尊敬和感謝的人,她曾在天安門廣場打開橫幅,向八九死難的學生致敬,希望當局平反六四。她就曾遭遇過這一切。她憤怒地在美國國會作證說:「他們完全不管你是誰,會不會受傷。他們就像一群毫無人性的惡狼!」

這群惡狼想不到的是,他們今天碰到了阿一。

就在兩頭惡狼撲出的一霎,阿一和小昭手掌輕輕一扺,兩個人分別劃出一個半徑1米左右的半圓,巧妙的閃到一邊。兩頭惡狼一個狗吃屎,撲倒在地上。

小昭臉上露出了興奮的微笑,這是她和阿一在北大旱冰場排練了無數次的結果。現在橫幅依舊在他們手中展開,在風中飄舞。

另五頭惡狼分從五個方向向阿一和小昭圍攏過來,他們面目猙獰,臉上帶著惡狠狠的表情,彷彿要把阿一和小昭擠扁。

「在我數到三的時候他們會到。」

阿一在小昭耳邊輕聲說。

「嗯。」小昭說。

「一、二、三。」

阿一用手掌輕輕一托,小昭向空中升起。這是雙人滑中的高難動作,世界聞名的托舉。

小昭彷彿一朵盛開的蓮花,在天安門廣場上空冉冉升起。無數人發出驚嘆、讚美。

「你在空中有三秒半的時間,需要展開橫幅轉720度,讓更多的人看到你。」

小昭耳邊回憶起阿一說過的話。阿一的每句話現在都在她腦海裡變的異常清晰。

她做到了。

她彷彿看到了廣場上無數的人投向她的目光,彷彿聽到了人群發出的讚嘆。

「可是我落下去之後怎麼辦?」

小昭沒有問。因為她相信阿一。

現在她落了下來。

然後她發現她落到了阿一的懷中。

那些面目猙獰的惡狼呢?

他們已經躺倒在地。

小昭不知道阿一怎麼做到的,她沒有時間問。

因為已經開始有更多的惡狼向他們撲來。

阿一把小昭放好,拉著小昭的手左一斜,右一沖,忽然就衝出了惡狼們的包圍圈。向天安門廣場上升旗的地方滑去。

幾十頭惡狼向升旗處圍來。

「在十點三刻的方向有一個三米左右的缺口,你注意到沒有?」阿一快速地說。

「嗯。」小昭說。

阿一一拉小昭的手,忽然向三點一刻方向的狼群衝去。眾人屏聲靜氣,狼群迅速地向三點一刻方向合攏。十點三刻方向的缺口頓時變大了。忽然阿一手上用力一推,小昭就像一支離弦之箭,迅疾地從十點三刻方向逸出包圍圈。預先接應的人群迅速趕過來把她擋在身後,還有更多自發的人群。

可是,小昭並沒有換上接應的人遞過來的衣服,而是又沖出人群,向阿一的方向滑去。

她實在太關心阿一了。

她不知道阿一在群狼爪下該怎麼逃脫。

惡狼們已經顧不過來管小昭。

因為阿一併沒有逃。

「在那一刻,我終於知道愛上阿一是一件多麼令人自豪的事!」

小昭在那天的日記裡滿懷興奮地寫道。

「在那一刻,整個中國,不,應該說整個世界都為之震驚了。全世界的人都看到了,面對獨裁專制,中國的年輕人是多麼勇敢、無畏。」

美國記者在他的新聞報導裡興奮地寫道。

阿一併沒有逃。他當然沒有逃。因為他是黃浦後人。是締造了無數傳奇的黃埔軍校的後人。

當小昭再看到阿一的時候,他已在天安門升旗的旗桿之頂。

阿一單腳立在桿頂上,隨風微微搖曳,赫然展開一面中華民國的青天白日滿地紅旗!

沒有人知道他是怎麼上去的。

在旗杆下持槍護衛五星紅旗的衛兵在事後接受領導質詢的時候說:「我完全不知道他是怎麼上去的,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輕功吧?我只聽見他在我耳邊說了一句,『你不能動喔,有紀律喔。』我想,身為一個軍人,我必須遵守紀律。所以在那一刻,我完全沒有動。」

為了中國的自由憲政民主,一百年多來無數烈士鮮血染紅的青天白日滿地紅旗在天安門廣場上空迎風飄舞!

整個廣場上忽然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

「打倒中國共產黨!歡迎國民黨回來繼續執政!」

一個那天也來到天安門準備拋灑傳單的訪民喊道。在那一刻,他忘了拋灑自己事先準備好的傳單,他忘了自身的冤屈,他被這壯麗的一刻完全感染了。

中華民國,你何時歸來?

無數的人民盼望你早日歸來。

吃過地溝油的人盼望你早日歸來。

喝過毒奶粉的人盼望你早日歸來。

無數受冤含屈的訪民盼望你早日歸來。

無數被強拆流離失所的人盼望你早日歸來。

無數民主人士正義人士盼望你早日歸來。

中國每一個有良知的人都盼望你早日歸來。

多是我大宋大明忠臣烈士移民後裔的福建廣東人盼望你早日歸來!

被沙逼北京霧霾籠罩的北京人華北人山東人盼望你早日歸來。

被豬投上海禽流感威脅的江浙安徽人上海人盼望你早日歸來。

仇恨獨裁專制的新疆人民盼望你早日歸來。

不惜自焚的西藏人民盼望你早日歸來。

中華大地上,大陸淪陷區的每一個省份、每一個縣市、每一個鄉村、每一寸土地上都有人盼望你早日歸來!

中華大地上,一千多萬平方公里疆域,昔日壯麗的山河、今朝被污染的土地盼望你早日歸來!
盼望你歸來,重整河山,再造中華!

整個廣場上的人都處在一種興奮、熱烈的氛圍中。

沒有人會想到,三百米之外,一扇玻璃窗悄悄地移開了。

一隻黑洞洞的槍口悄然瞄準了旗杆頂上的阿一。

胡人鳳,黑龍江人,出生於獵戶世家,大興安嶺獵人,四分之一中俄混血。名列中南海十八大高手之一。冷酷嗜殺。曾表演生吃活鼠,震驚北京軍區。

傳說他能在百米之內一槍打中蒼蠅的翅膀。

他曾一人一槍,深入新疆荒蠻之地,頂風冒雪連續追擊七日七夜,擊斃疆獨聖戰者組織十九名骨幹成員,全身而返。

被聖戰者列為一號暗殺對象。

現在他站在一扇窗前,嘴裡習慣地叼著一根老鼠的尾巴,眼神顯得異常的冷酷無情。

他舉起了槍,黑洞洞的槍口瞄準了在天安門廣場旗杆頂上展開青天白日滿地紅旗的阿一。
……

(待續)

文章來源:《黃花雜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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