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推翻共黨暴政 革除共黨毒瘤

【新唐人2012年11月1日訊】每一個人都希望得到別人對他的尊重,在這一點上是完全可以不必經過任何的研究和論證就可以得出的結論。凡事人人平等,那就不是一個口號,而是一個最基本的原則,成為了普世價值中的一個價值觀。人人平等、男女平等,於是各個民族就平等,各個國家也平等。

許多人認為商人是唯利是圖的,中國的傳統觀念是重農輕商,從唐宋時期的筆記小說中看,商人為了得到人們的尊重,首先就是自律,建立商業的道德,為了平等待人,提出了童叟無欺的規則。尤其是在秤的發明上,不是現在的十兩一斤的十進位計算,而是十六兩為一斤。

這十六兩的來歷是根據天上的北斗七星和南斗六星共是十三顆星為十三兩,再以福祿壽三星為三兩組成的十六兩,這是商人做為自律的一個手段,賣給顧客的分量少一兩便是商人自損其壽,少二兩是自損其祿,少三兩就是自損其福,以此來警戒自己不要賣給顧客東西的時候缺斤少兩。由此看來想要得到別人的尊重並不是一件什麼難事,先要去尊重別人,日久天長,自然就換來了別人的尊重。

當希特勒宣揚優秀的日耳曼民族的時候,其他所有的民族就都變成了劣等民族;當日本宣揚大和民族至上的時候,亞洲的所有的民族就都應該歸化於大和民族的共榮圈裡了。一個一味的尋找和羅織自我優越感的人,通常是不太懂得尊重別人的,同樣一個盲目自以為強大輝煌的民族,也通常不會去尊重其他的民族的。

大漢族主義似乎是最近這幾十年才出現的東西,也是共黨宣傳不平等、製造矛盾、挑動歧視和仇恨的手法之一。從漢朝到唐朝的一千多年間,朝廷對藏族、蒙族採取的是撫慰和合婚的良好的平等往來的做法,而不是要去滅絕他們、管制他們、同化他們、入侵他們。

蒙古人統治了中原九十七年,滿族人統治中原二百六十八年。中原的漢民族的民族主義、或者是大漢族主義又在哪裡呢?推翻元朝和清朝統治的並不是漢民族的民族主義,唯一的一次民族主義起作用的,那是在十四年的抗戰當中,當時提出的是挽救民族危亡的口號,而不是單指漢民族,是包括了五十六個民族的共同危亡。

例如生活在東北大興安嶺里的赫哲族,在日本入侵之前,人口是不足兩千人,到了一九四五年日本投降以後,這個民族的人口只剩下了兩百多人,直到六十年代初,人口才發展到了四百多人,與漢民族一樣經歷了一次外族入侵的大劫難,但是民族沒有亡掉。

孫中山先生提出的五族共和,共黨當政以後也提出的是共和,而兩個共和性質卻完全不同。孫中山先生提出的滿、漢、蒙、藏、回的五個民族是共和在一個法制平等的民有、民治、民享的民主共和國里。在一九四六年的中華民國憲法中明確的規定了各民族自治,各省和縣自治的條文。

而共黨的共和是要五十六個民族的全體人民共和在共黨的極權主義的統治之下,並且可以任由共黨對任何民族和所有的人民隨便的屠殺鎮壓,那麼各民族人民反抗共黨的暴政就是理所當然的。一本叫做《西藏通訊》的雜誌,其中有一篇報道提到了,自從二零零九年至今的三年的時間裡,藏族的僧侶學生和藏人共有五十一人以公開自焚的方式來表達對共黨暴政的抗議。

藏族人民普遍要求的則只有兩點,一是要民族的權利和自由;二是要求達賴喇嘛回到西藏。兩條正當合理的要求對共黨統治並不構成任何的危險,但是共黨統治西藏的這五十年里為了這一正當的要求已經有幾十萬的藏人死於非命了,那麼藏人的這個要求能否滿足?共黨和藏民族的關係能否達到和諧?

今年的十月二十日,共黨的賈慶林在北京召開會議,總結十年對藏族工作的經驗為九個必須:第一個必須是,必須把涉藏工作擺在黨和國家全局工作的重要位置;二是必須牢牢掌握涉藏工作中的主要矛盾和特殊矛盾;三是必須在科學發展的軌道上推進跨越式的發展,走出具有中國特色和西藏、四川藏區特色的路;四是必須堅持對達賴集團鬥爭的方針政策不變;第五,必須注重加強思想教育引導,不斷增強對祖國民族文化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的認同;第六,必須發揮統一戰線在涉藏工作中的重要作用;七是,必須在統籌國內國際兩個大局中做好涉藏的工作;第八,必須著力強化基層黨組織和基層政權建設;第九必須加強統籌協調,努力形成涉藏工作的強大合力。

這九個必須實際上是源於四個堅持,所反映出來的是共黨一黨專政的實質,其中絲毫沒有藏族人民的意願、利益、要求和權利,對藏民族人民是沒有尊重,那麼藏族人民也就不太可能會去尊重共黨。因為得不到人民的尊重,於是就用屠殺、鎮壓、監禁的辦法去強制人民服從共黨,反覆多次的使用這種辦法,不但使人民覺悟,看清了共黨無人性,同時也激怒了人民,強化了人民推翻共黨獸性匪類政權的意願和決心。壓制從來是壓而不治,最後是要引發反抗的。

二零一一年的十一月三十日,共黨藏學研究中心宗教研究所所長李德成在《人民日報》發表文章,荒謬的批評藏人的自焚行為。文章中說,最近在四川藏區發生了幾起僧人自焚事件,原本以慈悲濟世,普度眾生為己任的修行傳教者,未能踐行「法門無量誓願學」、「眾生無邊誓願度」的宏大誓願,而以無名、殘忍和極端的方式引火燒身,自絕於釋門信徒,令人震驚,令人髮指。這些無視生命的自殺行為,不僅嚴重違背了佛教的核心要義,更是對佛教根本戒律的肆意踐踏。

從這一段文章中看,足以表現出來的是共黨統治下的學術體制內的專家學者們的惡劣底下的素質,打著專家學者之名,行著犬儒、五毛、奴才之實。這段文章與共黨外交部發言人洪磊在自焚事件上的發言是如出一轍。

洪磊說,藏人組織對自焚不僅不予以譴責,反而進行美化炒作,甚至是煽動其他人效仿,這是挑戰人類的良心和道德底線。洪磊不過是共黨的傳聲筒,頭腦簡單、不學無術情有可原。佛教反對殺生和自殺,但不包括未來信仰,為了自由和反壓迫的殉道,這就如同中國歷代的許多古聖先賢們是殺身成仁、捨生取義是一樣的。

記得六.四大屠殺的三天以後,有消息說軍隊要進入各大學去抓參與民主運動的學生,當時任北京醫學院教授的馬海德教授聽到了這個消息以後,搬了一把椅子去了學院的正門,把椅子放在了大門的中央,坐了上去,人們問他這是為了什麼?教授回答說,軍人想進學校抓學生,那就請他們把坦克開來,從我身上碾過去,然後再進來。

難道馬海德教授的這一做法也是在挑戰人類的良心和道德的底線嗎?這是對血腥屠殺市民和學生的暴政的挑戰,是為了高貴的情操,而不惜犧牲自己的生命的行為,是一個真正的自由主義者的殉道的精神。

佛教僧侶和信徒的自焚不是暴力,更不是武力,而是自我犧牲的殉道精神,是可歌可泣的行為。然而近三年來的五十一位藏人自焚抗議,並沒能打動共黨的僵化僵死的一貫立場。近日有報道說,新上任的西藏黨書記陳全國在一次會議上說,在全西藏一百二十萬平方公里的遼闊疆域上,要聽不到達賴的聲音,看不到達賴的形象。

在藏傳的佛教中,達賴喇嘛和班禪喇嘛就是前藏和後葬地區藏族信徒們心中的活佛,這就是藏族的文化,已經形成了一千五、六百年了。共黨重新祭出了早已被打倒了的極權主義統治文化企圖在五六十年內滅絕中國的一切文化,這不但是瘋狂更是痴心妄想。

文化是什麼?文化是人類長期對生活探索的結晶。那是智慧,是文明,是倫理道德和對美好的自由追求的象徵,是在人們的精神心靈和行為中根深蒂固的東西,又豈能是一本資本論或者是一篇共產黨宣言所能滲透的呢?當然就更不是精通左婭和蘇拉的故事的人所能改變的。

民主的制度能夠確保各種文化自由的發展,相互尊重,不會出現滅百家而獨尊一家的做法。共黨極權政權永遠處理不好民族的問題。因為馬克思曾經說,宗教是精神的鴉片,於是毛澤東就說民族問題說到底其實是階級鬥爭的問題,而民主的理論和自由主義者們則認為民主問題就說人權的問題。

每一個人無論種族、宗教信仰、皮膚的顏色都具有與生俱來的天賦的權利,人人平等、權利平等,那麼相互尊重、相互關懷和攜手共同生活就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共黨卻要反其道而行之,不但製造出不少的笑話還要給人以口實去批判他。

今年的七月十四日西藏共黨書記陳全國跑到了林芝縣的第二中學向學校的負責人說,一定要高度重視學校的建黨工作,積極發展學生黨員,教育引導學生們從小感黨恩,聽黨話,跟黨走。僅僅這幾句話就是在宣告共黨的所謂教育,其實就是愚化、奴化和毒化。六十多年共黨一手造成上億條無辜生命的喪失,人民還要為此而感黨恩嘛?可是體制內的大小幹部們撈足了就跑反而沒有人感黨恩。

有人總結說,共黨的教育體系實際上是在做著四件事,第一是仇恨教育;第二是思想和精神上的禁錮教育;第三是謊言教育;第四是雙重人格的教育,也就是言行不一,說一套做一套。其實這就是共黨的一貫行為,由此在聯想到近兩個多月在香港爆發的反對共黨的所謂愛國教育的種種活動,其實質就是抵制謊言,反對對學生們洗腦。

五十一位藏人自焚,引起了全世界的關注,許多國家的政府對共黨政權譴責批評,外國或許很難理解共黨統治下人民的苦難。最近在中華民國台灣出現了一條標語,是讀西藏書、說西藏話、寫西藏字、做西藏人。這四句話是一個民族對自己進行保護不被同化、不會滅絕、增強民族凝聚力、反抗外來暴政的最好的對抗辦法。

每一個人都是來自於一個族群,且不論是國家還是民族的基本定義,那就是共同的地域,共同的語言,共同的信仰和生活的習俗,這是四大要素。凡是對民族的信仰和習俗持不尊重心理的,其實就已經構成了種族的歧視罪。

消滅人家的語言文字,破壞人家的宗教信仰,改變人家的生活習俗,那是種族的滅絕罪,強行進入人家的地域去實行同化政策其實是入侵行為。

日本侵略中國十四年強制中小學生學日文就是一個例證,當然也有例外的,滿族的大清朝滅亡了剛剛一百年,今天說滿族話、寫滿族字、信滿族宗教,懂得滿族生活習俗的滿族人卻是寥寥無幾了。滿族被同化了,滿民族有名而無實了,這隻能說的是在歷史的進程中自然而然發生的事情,而不是由於強權暴政滅絕了滿族。

那麼當中國再次走向民主共和的時候,滿族人還要不要成立一個自治政府那就要聽從滿族人的意願了,只要滿民族人民的凝聚力或者是維繫力仍然存在,滿族人們仍然享有民族的自決權。漢民族固然是個偉大的民族,但是莫名其妙的出現的自我優越感和共黨煽動起來的民族仇恨,於是就形成了大漢族主義,把漢族以外的其他民族的人民看作是蠻荒、落後、未開化、甚至是生番。

可是在大饑荒的年代,吃人肉、易子而食的是漢人,文化大革命中為了消滅階級敵人,在北京市的周邊縣,把所謂的五類分子的家屬子女們集體活埋,在廣西殺人吃人肉成了普遍現象,這種生番的行為在其他的五十五個民族中卻沒有發生。

一九七零年共黨在內蒙古發動了一場反對內蒙古人民革命黨的運動,整死了二十八萬人,漢人沒有任何的表示;二零零八年的三月十四日共黨在拉薩對藏人發動了第二次的大屠殺,當月就有漢人搖旗吶喊表示支持共黨對西藏的政策;二零零九年,共黨又在烏魯木齊發動了對維族人的大屠殺,不少漢人表現出的是幸災樂禍的樣子。

可是當一九八九年六.四大屠殺發生以後,蒙藏維和其他民族的人民所表現出的是震驚、憤怒和同情,從那以後至今的近十次對藏人的屠殺,所有民族的人民發出的是對共黨譴責和對受害人聲援的聲音。一九九九年共黨開始了對法輪功的鎮壓,漢族人表現出的是冷淡,甚至對法輪功還進行諷刺和污衊。

漢族人不團結也就罷了,在共黨的階級劃分和殘酷鬥爭的挑動下,以及妖魔化的宣傳之下,漢族人相互歧視、自相殘殺、投靠權勢、出賣親屬朋友,為了蠅頭小利、窩角之名,不惜出賣個人的人格和靈魂,以致人性缺失道德敗壞。至今仍有人認為凡是說六.四軍人開槍打死了人的人那就是神經病。

比較藏族人民的團結一致共同抗爭,為了民族的利益不惜以自焚的方式表達對共黨暴政抗議的民族精神,漢民族的民族精神又在哪裡呢?一個沒有了獨立人格和不會獨立思考的人是不太容易成為一個受人尊敬的人的。一個沒有了精神,喪失了原則的,唯有功利在支撐的民族不但永遠不會強大,反而會成為邊緣民族,一個喪失了文化傳統的民族,只能是在歷史的進程中自然的被消亡和淘汰。

推翻共黨暴政,那是五十六個民族全體人民當前的共同工作,革除共黨這個毒瘤,建立起一個適合於全體人民利益的新的政治制度,更是五十六個民族的共同大業。團結起來相互支持,彼此尊重攜手合作,才是完成這一大業的根本保障。

謝謝各位聽眾朋友們的收聽,下次的這個節目的時間裡我們再見。

文章來源:《希望之聲》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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