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書】《血紀》下集(86)

【新唐人2012年1月25日訊】【編者的話】血紀》記述了大陸一名五十年代的大學生孔令平先生,被打成右派而下放四川西部甘洛農場,在勞改農村二十年的血淚歷程。《血紀》一書完全可以與前蘇聯作家索爾仁尼琴的《古拉格群島》相比。小說《古拉格群島》反映了蘇聯人民在斯大林統治下的血腥恐怖讓人觸目驚心,而《血紀》則完全是以孔令平先生的苦難經歷為主線。這條主線也是毛澤東禍國殃民的編年史,更是陳力、張錫錕、劉順森等先烈的英雄史詩。書中人物眾多,文筆樸素,使中共監獄的慘無人道和烈士的壯懷激烈躍然紙上。

孔令平先生在本書前言中說:「當這本書有幸與你相逢時,讓我們珍惜這種來之不易的相識,為融化中國專制主義,建立中華民主而共同增加一把火。」下面請看長篇紀實連載《血紀》。

第十二章:前途

在毛澤東對中華社會大破壞以後,中共的腐敗醞釀著日益加深的社會危機,除所涉公職貪污、賄賂成風、官霸民宅、抄家竊財、冤獄橫生、煙毒無忌、道德淪喪外,還要將我從日常生中所見到的貧富懸殊、社會不公、乞丐娼妓、市井欺詐記載在下面,看看這個以『解放人類』為宗旨建立的社會究競怎麼樣了?也從中看到社會的末來。

笫一節:市井公害

六十年中共統治的實踐證明,中華民族損失最慘的是道德的敗壞,毛澤東時代講階級鬥爭,人和人之間的真情友愛被無情鬥爭代替,今天中國人又被金錢利益毒害,街上受傷的老人沒人去扶救,乞丐玩著花樣騙人憐憫,投機商用低劣假貨騙人,大米蔬菜肉蛋牛奶無不含危害人體的毒素充斥市井。

社會道德已淪喪到這種粉碎性程度,令人對中華安危感到優慮,一旦大陸出現二十世紀三十年代,重演盧溝橋事變,恐怕就再不會出現「地無分南北,人無分老少,人人都有抗戰守土天職」,出現與入侵者拚死相搏的淞滬戰場壯井了。

(一)如此建設

再看看中共吹得天花亂墮的「四化建設」。

上世紀末重慶綦江門戶彩虹橋突然垮塌,致使四十多過橋行人頓時命傷黃泉,這種慘案實際上充滿了這特色社會主義國家,為減少這種惡性事故重複泛濫,當時朱融基特指派中央電視台赴重慶,就虹橋事件負責人舉行公判會,用電視對公審現場進行了報導。

可是道德淪喪已深入國家中樞,人們對人命關天的事已麻木不仁,劣質工程有增無減,進入2007年以後礦井垮踏、瓦斯爆炸造成危及工人生命的事故頻發,除翻牆得到許多消息,這些被認為「負面」東西又為中共噤聲。

近三十年來高樓大廈不少,又有多少是服從於國計民生需要呢?

新近距我的住處不遠,落成了一家私人營業的休閑娛樂餐廳,因為每天傍晚我都要去龍鳳河邊活動身體,經過那裡的門口。看到幾十個工人在那裡忙碌著裝修,只是門面和招牌沒有扯出來,所以並不知道這裏幹什麼用場。

待到裝修初具眉目,並且在霓虹彩燈下映出了《月光•28》幾個大字,才知道它同遍地開花的餐廳一樣,名字取得很漂亮。

因為它的位置選在環城公路通北碚市區的第二個路口,隔著公路,面對龍鳳河,門前是寬闊的丁字路口,可以擺放幾十台小轎車。整個場地樓高五層,每層長約七十米,每層大約千余平米。面對環城馬路的一面,全是玻窗結構,視野開寬,環境幽美,算適合於小車一族者們進餐的地方。

中間過道隔開的後面,是一處處隔開的小包房,大概用於玩的人洗澡泡妞!臨三岔路口的一方,還有一個圓拱形的玻璃窗裝飾的透明機動升降裝置,可供食客玩者上下。

整個餐廳入夜以後,燈光通明。我雖沒有進去過,但從設備條件估計在這兒休閑費用一定不低,在北碚地區,屬於中檔以上消費的用餐娛樂場所。近十幾年來,這些場所頻頻建立,反映的不是一般平民生活的提高,而是貧富的兩極分化。

忙碌了一個多月,前幾天終於竣工,開業慶典是從前天開始的,接連兩天,門口站著打扮入時的年輕女招待。下午五點鐘,門口停滿了以轎車為主的車輛,每一輛車開來,便從後備箱里抬下一個個花藍,表示來客對業主的祝賀。

我走到花藍前,看到上至重慶市委、市政府辦公室、北碚區政府、渝北區政府、北碚公安局,依次是財政局、稅務局、房地產公司、北碚技術監督局……幾乎本地市政管理機關,都統統名列在花藍的條幅上。

一個北碚私人開辦的餐館老闆,請來這麼多政府部門為它開業慶典捧場,足見這種靠當官的作背景,不但是一種時尚,簡直就是一種規矩。

商而無官,缺了靠山,也缺了財源,要想私人獨撐,應付稅收、治安等等的糾纏,簡直是不可能的。官為商提供條件,商為官提供賄賂,可說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標緻!一個小小酒樓老闆都能貫徹這個宗旨,可見它的普適性。

我正在想,突然門裡撞出來的一位稅務嵇查胡某,他曾是我在中學教過的學生,後來在稅務局升了官。此時他滿臉通紅,後面跟著是他的老婆和兒子,手裡都提著一包「禮品」,他已帶有三分醉意,但還認得我這個「老師」。打過招呼后,便偏偏倒倒提著東道主送的「大禮包」,走到他車前,一家人上了車。

看到這個學生,我又在想,東道主送給捧場人的大禮包,甚至還有「紅包」,也不知價值究竟多少?幾十個單位,每個單位來人至少是五人,帶上他們的家眷連吃帶包,老闆要拿出多少錢應付這些白食客?

然而商人當然不會作蝕本生意,花出去的錢,開業后在幾天之內就賺回來的。有句民彥:「捨得會花,便懂得會賺。」投入的本錢越大,賺來的錢越多。不管胡錦濤如何講八榮八恥,也不管他口頭上如何扶助三農和消除貧富懸殊。實際上起決定作用的是權。沒有監督,一黨獨裁對少數人就有這些好處!

當我走過那兒,一個醉漢從旁邊的小餐館里出來,對攔住馬路的小車群,臉上顯出鄙夷,帶著點醉意怒喝道:「滾開!你們這些吃人不吐骨頭的傢伙。」搖搖擺擺走過「月光28」門口,指著站在那裡的女招待說:「我不敢惹你,只有大佬才玩得起你們,哈哈……」

表面看,后極權時期,中共把工作重心投入經濟建設,中國經濟的增長比某些發達國家還快,那是因為毛澤東留下來幾乎是沒有公路橋樑的「處女地」。人口眾多,勞動力剩餘的中國,只要將資金投在公路橋樑,高樓大廈等等,實現8%的增長速度是容易的。

地方政府為湊足工業增長的百分比,不惜重複建設。本來市政建設已夠畸形的,拆了又建,建好又拆,這種加在貧弱經濟上的可怕浪費,處處可見。

另一方面,在關係國計民生的工業和農業生產上增長甚微,百姓收入和民生改善幾乎停滯,甚至倒退。

同時,高樓大廈下,藏著無數窮愁潦倒的蒼生,他們蝸居在城市角落。走進這些貧民窯,裏面的臟臭,使人不敢相信,他們就是高樓大廈的建設者,配稱為城市的主人,居住的小屋潮濕陰暗,四壁破牆難遮風雨。破床上堆著骯髒發臭的破絮,夏秋蚊蒼繚繞,冬日壁上生風。

然而新聞媒體,在攝下高聳的大廈時,卻很少用筆為貧困的民眾吶喊。是被人遺忘而忽略?是因為新聞主管的特務緊盯?

(二)乞丐丶娼丶賭丶毒

我剛跨過丁字路口,就看見馬路旁,一個跪地行乞的乞丐,蓬亂骯髒的頭髮遮住了他的臉,衣衫襤褸,年紀已經不小,手裡捧著一個破盆子,正在一個勁的向過路人叩頭。有好心人見他可憐,動了惻隱之心,摸出五毛或一元錢丟在那討錢的盆子里。

「月兒灣灣照九州島,幾家歡樂幾家愁」,古老的悲歌在貧窮中國大地上反覆吟唱了千年。毛澤東時代,老百姓越是水深火熱,饑寒交迫,越是讚歌不斷,誰在大街上唱悲歌以舒發壓抑的內心,就要作好被抓被斗的淮備。

這幾年,殘跡的乞丐可以推著一架破舊的小車,放著民間傅統的哀歌,向路人乞討。若是在饑寒交迫的毛澤東時代,誰敢在大街上公開說一句『我泠,我鋨』,發一聲『你們發發善心救救我吧』的求救聲,必會受到警察嚴厲盤查。弄清那乞丐從那裡來,家庭出身是什麼?倘如出身五類,定遭鬥爭會,領到一頓暴打當即性命難保。倘若是一個平民出身,也定會關進看守所,在那裡有一群專等二兩罐罐鈑的無賴打手,圍著乞丐開鬥爭會,直到把他折磨到生不如死才了結,所以大街上看不到一個乞丐。

現在,我在小城街上隨處都會看到這些可憐的人們,他們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鶉衣百結的中年殘廢人,斷腿、斷手、四肢畸變的;有的扒在人行道中,以路為紙,用粉筆,或以口噙毛筆,寫出頗公整的仿宋體,自編出五言或七言詩句,傾訴自已不幸的遭遇。

從他們所寫的,我還讀到對貪官污吏的控告,說當地鄉長村官,不但不施捨他們,反而驅趕他們,背井離鄉流落天涯。社會的不公平暴露無遺,同時說明中共無能治理不公平的社會;

衣衫襤褸,頭髮髒亂的女人,抱著殘跡的孩子,面前擺著一個碗,押著一張紙,上面寫著她和孩子的身世,跪在地上,埋著頭,向路經的行人伸出她的手……

新近,中山路最寬闊的步行街口,擺著一張桌子,桌子前面的地上,擺著主人的文憑,和他身份的證件,一張白紙上寫出他流落街頭的原因,它告訴人們,殘跡人並不像鄧大少爺吹噓那樣,受到『黨』的陽光普照,即使讀到大學,眼睛失明,依然只有流落街頭賣藝行乞的命。

桌上放著電喇吧和電子琴,肩上掛著一個吉他,彈動吉他,一邊和唱著歌,喇吧里放出他唱的歌聲,音色哀怨,桌子周圍吸引了一大圈路人。從他的琴藝和歌喉,我判斷這是一個受過相當教育的盲人,桌前的盆子里甩著一些零鈔……

有人悄悄議論,說瞎子的文憑是假造的。但我想偽造文憑,已成時下熱門。馬路上,牆壁上到處書寫著土『廣告』,上書『辦證』兩個字,留下電話號碼,這種民間廣告被稱城市『牛皮癬』。

社會上縱然假文憑、假證件滿天飛,機構龐大的城市管理機關,卻視而不見,任由它們「裝飾」市容。

不過乞丐卻大可不必使用假文憑,因為人們對求乞者的施捨,幾角塊把錢,不會因求乞者有無文憑取捨。

可是報紙上把這些因失學、殘廢的行乞者,說成騙子,並說有百萬巨富的『叫花王』,列數他們的招數。

而我認為,這是對中共統治下貧窮失業現象的漠視,乞丐是社會底層中最可憐的人群,他們都是身體殘疾,或被社會拋棄,走投無路時不得己而為之,他們除了靠人的惻隱心給與施捨,幾乎沒有有效保護自己生命的手段,更不會顧及人們對他道德上的非議。

前幾天就有一則消息,一群惡少,無憑白故的圍毆兩名行乞者,致其死亡,媒體卻流於一般報導,對如此兇惡的行為,並沒發出社會應有的遣責!

又一天下午,靠汽車站不遠擺著兩個攤,一個七十開外的老人坐在地上,他的面前放著一台洋琴和擴音器,和一個盛錢盆子。聽他拔動琴弦,演奏『天涯歌女』雖不悅耳,卻足以表現他行乞的哀怨和無奈。

老乞丐對面相隔十公尺處,又是一個攤,卻是一個女孩手拿一個話筒在那裡哀唱,面前攤在地上是一張求乞書,標題醒目:『請叔叔阿姨們幫幫我』求乞書告訴路人,她是一位家在合江的苗族姑娘,今年初中畢業,父母是農民因負擔不起昂貴學費,要她小小年紀便打發人家……於是她流浪乞討,期望遇到好心人,幫她繼續讀書。求乞書旁擺著她的學生證和幾張證明品學兼優的證書……

一老一少,並沒多少人圍觀,鬧市街上,這種事司空見慣了。

有一天晚上,我和一位朋友在天奇廣場前散步,又碰上了一男一女兩個年青的行乞賣唱者,男的拿著一把提琴,女的提著一把二胡。

被男歌手哀怨低沉的歌聲吸引,我擠進人群,仔細看了放在地上他倆的身世介紹:他倆是貴州某音樂學校的學生,家在農村,今年秋天,因家遭水災,家園被洪水沖毀,不但不能供他們繼續念書,還巴望他們拿錢回家救災。

兩人只好輟學賣唱。那男歌手正好廿歲,正是我當年輪為右派的年紀。聽他歌聲哀怨凄涼,不知怎麼聯想到讀書時代的我,聽著聽著,我的淚水奪眶而出,正是「凄凄不似向前聲,滿街重聞皆掩泣。街中泣下誰最多,七十老翁青衫濕」。

從身上摸出十元錢,放進他們面前的盆子里。不料兩個孩子放下他們手裡的樂器,站到我面前,躬躬敬敬行了一個禮。

每逢周六,遼寧路、中山路、勝利路的街心花園附近,會出現許多年紀在二十歲上下的年青人,他們身背書包,面前地上擺著一張寫著『家教』的紙,一看就知道他們是一群還在西師,西農求學的窮孩子們,利用假日出來,為自已找一點伙食費或書費。學費的昂貴,社會的貧窮可以由此窺見。

有人解釋滿街挑著水果、小菜叫賣的小販;背著皮鞋箱替人擦皮鞋的婦女老人;或手裡提著一個電喇叭沿街收買廢舊的『破爛王』,是農村富裕勞動力流向城市的正常現象。

我住的這條街又是城市的『紅燈區』,多年來沿街布著髮廊、按摩店、洗腳城。大白天塗脂抹粉的年輕女郎,坐在門裡向過路男人頻頻招手;甚至於遊走在大街上,見到上了歲數的,便湊上去答訕:「耍不耍」?會意者如果答應,便會跟著『介紹』人走進背街小巷裡,那裡幾個三十歲上下的『紅嘴鯉魚』半裸睡在被褥亂扔的床上,見有客進來便打起精神與來客討價還價。

城市郊區,去重慶的馬路上,一過白馬橋,黃昏時間,就會看到一個接一個紅色的大傘,像一朵朵覃撐在大路兩旁。傘下坐著稍加打扮的女孩,不斷向過路汽車司機招呼,敞若是『熟客』不用多話,司機煞住車跳下駕駛室,便挽著從傘下走來的女郎,很快消逝在叢林中。

聽說重慶市中心附近,還有專供上了歲數的女老闆的『三陪男』,打的招牌很別緻,什麼『明月樓』,『醉仙居』。低檔的茶樓,消閑房遍及背街小巷,一方面因精神無寄託;一方面失業人群無以為生。

先前受禮義約束,廉恥規禁,皮肉買賣就是在十里洋場,百樂門裡,為普通市民不齒,有識人士所不肖。自文革以後,禮義廉恥掃蕩貽盡,皮肉生意得以在大白天公開在大街上攬客。

因為久居月亮田,周圍的居民都知道鰥居獨身的我,樓下一家『美髮廳』的老闆娘,幾次向我示意,叫我進去『玩』,都被我拒絕,她因此說我太吝嗇,其實我打心眼裡替這些不滿二十歲的『美容小姐』難過,也替她們的父母難過,將心相比,一個正常人家的父母,怎忍心自已的女兒去幹這種事?

自鄧小平執政以來,最大政績,無過於麻將的普及,八十年代五講四美風行一時,掃黃禁賭雖風聲大雨點小,一般小百姓行賭還要藏著玩,後來,生意做大了,為官者應酬所需,賭場愈多,賭資愈大,賭風益盛。會賭的不僅以此賄賂官埸,奸商以賭為媒,興風作浪。

乾脆賭也市埸化了,專營賭場的老闆像開妓院的鴇婆,大小兼有,公開的于大街上擺幾張麻將桌,以應付查賭的,暗處則在地下室,或山間別墅,那排場就大了,那裡往往就是黑社會的窩,兼營毒品,也是大官二奶的消魂處。

因為教育淪喪,道德的頹落,使社會秩序惡化,市民麻痹了,這又是毛老魔頭給社會造成的災難。人們交談動不動用對方的媽出氣,小市民三句話不對,便要捋拳搓掌,甚至於拔出兇器逞強,傷人性命。

中學生打群架之風盛行,三十年代上海灘上因幫會廝拼,青紅幫大爺為爭碼頭,打群架的事已遠去多年。中共后極權年代,流落街頭的青少年,打群架而釀成流血的事件屢見不鮮,警方視而不見,就是死了人,也取擱平了事。他們害怕惹惱了黑社會,招來意外麻煩。

毒品泛濫已成災害,返毒的人,瞄準位於市中區的天生民中和四十中學,兩所學校學生廁所經常發現用來注射大麻的針管。

母親的義子,工商聯的李重生,家住望龍門,他兒子李輝上高中時因碰到吸毒成癮的周兵,為籌毒資,周兵逼迫李輝向家裡要錢,為躲避亡命的周兵,李輝幾次逃學,被李重生追問查實,無奈之下只有被逼轉學。

(三)假

因為商人為賺錢而不講道德和誠信,假貨充斥,欺行霸市,直接危害著貧苦的人民大眾。

假藥品,假農藥,假化肥、假種子充斥市場,其根源就是專門欺騙百姓的社會風尚。

有奸商就說:「毛主席就是騙老百姓的山代王,我們跟他學一點,真是雞毛蒜皮,那算得了一回事?」

有一天,我碰上一個年齡與我相當,衣著破舊,面相老實的農民,正提著一籃雞蛋站在天生菜市的進口出售,他向詢問的顧客許以「假一賠十」的承諾,當時我相信了他,從他的籃子里選了二十個蛋,拿回家打開一看,真上當了,懷著一種受騙,想藉此勸告這個農民大哥,我提著蛋當即去找他,幸好他還在那裡。

我從五十年前的大躍進講起,(他不致於忘記,那一次運動,農民被共產黨的邪說騙得一無所有並陷入餓殍遍野絕境),一直講到今天,嚴肅的告訴他,受欺騙之害最深的是他們這些老實的農民。

中共「不談過去」,反而使它不光彩的過去,變成倍受年青人關注的「敏感」話題。鄧小平為了推翻毛澤東指定的接班人取而代之,便說,國家己處在崩潰邊沿,既如此,又為什麼自相矛盾對毛三七開,可知不讓人說真話,正好暴露了中共一貫的欺騙臉嘴。

從毛澤東開始,就提出「超英趕美」的大躍進,從此開始,為了吹噓政績,做假成了中共一黨專制的政風,國內宣傳的『建設成績』,拿到國際上沒有不被懷疑的,這些數據或指標,既沒有權威的核實機構,假風汜濫不止,人們『習慣』了,但全社會中毒了。

假貨可以沒收,可以一大堆的燒掉,即使如此,不做假何以圖利?所以罰沒一時,假貨又源源不斷地從地下冒上來。野火燒不盡、過後定猛生!打假辦公室也形同虛設,而對於「軟體」,就更不能用罰沒這樣簡單的辦法可以禁止。

中國的教育可說是受害最深的一個領域,既然走後門,靠老爸可以輕易入仕。要文憑幹嗎?何況文憑本是一張紙,原本可以偽造,大街小巷貼著假文憑製造人的電話,只消一個電話花幾百元錢辦妥了,何必十年寒窗苦?

六四運動不是早就吶喊,學生沒有一方可供容納課桌的「地方」么?年輕孩子們只好相沿著做假了。這些年來,凡遇考試,學生在卷子上幾乎人人作弊,從小學一直抄到大學,考場成了作弊的公開場合,高考的考堂里有所謂代人作試卷的『槍手』,每次考試只要花上幾千元請槍手代考,如此而已。

被錄取的學生,怎能見得真成績?反正那種靠父母入仕的,與請槍手過關的都差不多。在這種考試的競爭場上如此,那裡尋覓真才實學的苗子?我的幾個朋友嘆息這一代不如一代的教育。

進入2010年,當權官僚後代,逐漸取代統治,所謂「老子打下江山,兒繼位」,中共太子黨漸漸得勢。儘管胡銱濤用「和諧社會」掩蓋太子黨間日趨悪化的內鬥,但官僚腐敗,民怨沸騰加劇了太子黨間的內鬥。

在第二年中東茉莉花革命期間,在民主潮流衝擊下,中共體制越益腐敗,民主運動越來越顯示取代獨裁專制的趨勢。

2009年重慶唱紅打黑運動,從我區公安局長謝某家中搜出的現金就達兩千萬,謝某任職僅一年,這便是他的「政績」?其實而今中共當官的,包括那裝正神的薄公子,哪個不雙手沾滿大陸旡辜百姓鮮血,哪一個不在任內不成腰纏萬貫的富翁?

本次運動中,市公安局長文強被抓,接著,檢察長烏小青在看守所里自栽,市長王鴻舉被免職。老大們稱王稱霸,平日里,哪一個老百姓都不敢正眼一視!啊!原來我居住的直轄市,窮的窮,富的富,卻是一幫黑幫的樂園。

有人若要展示一下,不過是腐爛窩窩裡的蒼蠅耗子,翻出來令人嘔心。黑幕里隱藏了多少見不得人東西?再瞎的人也可看到這樣腐敗的政權還能維持多久?

第二節:台灣是中國的希望

想來台灣當局不會忘記,從中共建國之日起,三十年間,借口「鎮壓反革命」,前前後後屠殺了數以百萬計的國民黨軍政人員!毛澤東還不甘心,還要製造一個「五類份子」,對他們的家屬肆意殘害,三十年間成千萬的中國人冤死在運動中,五千萬同胞被餓死。這個數目比抗日戰爭死亡的人數還要多得多!

至今僥倖存活者,每逢天陰下雨的夜晚,還依稀聽得到死者從天空里發出的悲泣聲。

當年逃亡到台灣的人更應牢記,若不是海峽的阻斷,毛澤東定要「宜將趁勇追窮寇,」追著殺盡一切國民黨人,好像殺不完他們,留下他們就留下了禍根。

(一)不該出現的

2005年5月台灣國民黨負責人連戰首次訪問北京,他把這次仿問稱為「破冰之旅。」倘若中國人一時沒看清國共雙方,誰是內戰和分裂的罪魁?誰是陷中華于落後的禍首?那麼這半個多世紀的漫長歲月中,台灣海峽兩岸的同胞,已看得很清楚了。

特別是現在,事實證明三民主義才是求富強的中華坦途!而中共所主張的才是一條絕路。

可是,中共一直對台灣的成就『恨得要死』,時時刻刻都想消滅這個「異類」。中共享自已行動再次證明它是多麼邪惡。

連戰在向北大師生髮表「有歷史意義」的演講中,一再聲稱:「國民黨現在要做五件事,」可惜他所說的五件事,忽略了最重要的一件:如果從1949年算起,在六十年後的今天,國民黨在小小台灣站住了腳,其根本原因是國民黨治理台灣拿出來與中共比試的,無非是順應了台灣民眾民心的民主政治!!

現在國民黨要做的最最重要的事,便是擴大民主政治制度的成果,向大陸的執政者和民眾表明,要想求中國的統一,大陸應當儘快向民主轉型的路上走。

值得一提的是,連戰怎麼就沒有想到在此行(哪怕是做做樣子)去慰問一下多年生活在中共壓迫下,被殘害的當年國民黨人的家?去那些被中共害死的國民黨黨政人員和將士送上一個花圈?

可知這些犧牲者是在抗日戰爭中用生命保衛這片熱土的民族英雄!他們才值得國民黨痛心,對他們的撫恤才能嬴得人心,激厲保衛民主台灣戰士的士氣!也才能嬴來台灣本土人民的民心,否則像棄如敝履般拋棄他們,就是拋掉了民心,今後怎麼嬴得執政的支持者?

不知連戰在接受中共款待的時候,有沒有注意到他住的地方競是瀛台,這個地方是當年清朝未年慈禧囚禁光緒的地方?安排他住在這裏,是巧合呢還是中共有意的暗示?連戰此行只能使人相信,國民黨當今領導人是一群好了傷疤忘了痛的人,但是,劉阿斗是不能校仿的啊!

如果正如連戰在北大的講演中所說:「兩岸所走路的方向已使我們兩岸存在的差距越來越小」,那麼他應當強調的是,「自1979年改革開放以來,中共已經從毛澤東的陰影下,走向同我們的差距日漸縮小的道路上」。可惜他的演講中卻讓人聽不出這個意思。

他還說:「我們的目的是要『聯合中共治台獨』」這種提法犯了社會學最基本錯誤,曾經不共載天的敵人,在他們沒有放棄他們的錯誤立場時,就忙著認作聯合的對象,來對付本該由台灣內部的和平競選解決的台獨問題。

大陸在毛澤東時代經濟上一窮二白,連當年鄧小平都驚呼墮入到崩潰邊沿,這幾年修了點高樓大廈,卻陷入高層爭權奪利,人民貧富分化,中共上下腐敗不堪,老百姓依然過很苦的日子,儘管中共刻意維持極不穩定的民心,然而群體事件逐年增加,國民黨當局急著向中共示好,難道他們是瞎子?!

在台灣民眾的努力下,不但在自然災害特多(三百年前還是一個荒蕪的小島)的條件下,建成了一個舉世矚目的經濟繁榮,政治上進步的寶島,這其中與國民黨曾付出的代價(包括大陸上好多人的犧牲和奉獻)密不可分,無視這一切的人,小看人民的貢獻不覺得可恥嗎?

蔣中正說:「以國家興亡為已任,置個人生命于度外。」繼承人連戰可曾記得?禮義廉恥四個字概括了中華民族傳承數千年的精髓,這個精髓巳被中共完全破壞,而只有原台灣國民黨人才把這「國之四維」繼承了下來,難道連戰在繼承和破壞中華民族文化的大是大非也分不清了嗎?

特別在慶祝反法西斯戰爭,暨中國抗日勝利六十周年之際,大陸上本該回首這一頁,真誠悼念那些在抗戰中浴血犧牲的抗戰將士,建立抗日紀念碑,並在上面刻記英雄們的偉跡,撫恤他們的後代,但他們除做些表靣姿態,並沒有任何實在的措施。

抗日戰爭中,面對著裝備和訓練占絕對優勢的日本侵略軍,國民黨動員和組織了全體人民,用血肉築起抗日的萬里長城,出現了空前同仇敵愾的抗日氣氛。

中共卻還在抹殺事實,將抗戰的功勞掠為己有。編寫和拍攝了大量影視劇,繼續為中共趁抗戰中,國民黨全力抗戰的機會,拓占割劇勢力範圍,製造摩擦的陰謀塗脂抹粉。

更有甚者在『內戰』中,共軍大殺在抗日戰場上與日軍浴血抗戰的國軍將士,毫不軟手。

不妨讓我們都來回憶一下當年的抗日戰場:國民政府投入軍隊,歷經南口戰役,瀘溝橋保衛戰,太原會戰,忻口會戰,娘子關保衛戰,淞瀘保衛戰等大會戰二十二次,有些高級將領在戰場上負傷不致被日人生俘,殺身成仁。

以淞瀘保衛戰為例:參加當年會戰的老兵易謹,勞聲環回憶往事,老淚縱橫,泣不成聲,他們親眼看到有的師團投入戰鬥,不到三小時,便犧牲了一半,在殘暴的野獸面前,抗日將士除了盡忠報國,團結殺敵,再沒有其它想法!淞瀘戰之壯烈,振憾當時的美國總統羅斯福,他稱中華民族的精神是世界上最優秀的。

在這場戰役中,半數團職以上將領以身殉國,使驕狂的日軍大量傷亡,空軍炸毀日海軍陸戰隊司令部,炸沉日海軍第三艦隊旗艦,迫使日軍改變原來的戰略計劃,併為國民政府西遷贏得了時間。

整個抗日戰爭,國軍陸軍三百二十余萬壯烈犧牲,其中包括八名上將,四十一名中將。空軍六千多名血染長空,二千四百六十八架戰機被擊落,海軍全部覆沒。

現今大陸人又知道不知道,讓國際刮目相看的是孫立人指揮的新一軍,他以傷亡一萬七千人的代價斃日軍十萬,成為皇軍剋星,使日本司令部喪膽。另一位讓日軍喪膽的抗戰英雄張靈甫,在長沙會戰中夜襲張古峰時掉了一條腿。這樣的英雄,卻被中共誣為殺人魔王。

而中共吹得天花亂墜的平型關大捷,不過是太原會戰的小部份,也只打掉了一支日軍運輸隊。另一個虛構的李向陽更是無中生有,而真正讓日人聞風喪膽的委員長衛隊,以兩個營阻擊進攻南京的一個師團,每個衛隊士兵阻擊著50倍于自己的日軍。

因抗戰的勝利,才扭轉了近百年來中國被列強分割的極為屈辱的歷史。

這才是中華民族之魂,才是中華民族振興的希望,中共抹殺它,除了暴露自己民族敗類的本性外,還能說明什麼呢?

再舉一例,今年人們在紀念抗戰六十周年之際,9月3日在重慶竟發現了:「一位死去的將軍正以另一種方式迎接這個日子」,原國民黨陸軍中將,朱鴻勛將軍的墳墓,首次暴露在記者的鏡頭下。

令人匪夷所思的是:這位身經百戰,聲名顯赫的抗日將領,竟被埋在重慶南山黃桷埡的一塊紅苕地里,長眠達半個世紀!他那在天英靈何等悲傷?而中共不肖子孫並不以此汗顏。

1937年,瀘溝橋事變爆發,當時國軍53軍與日人將戰于黃河南北,晉鄂之郊。朱將軍不為寇懾,奮勇率軍而起,1940年宜昌市相繼陷落,他率軍進駐湖北境內藕池口,使日軍揮戈南下的計劃不得實現,1941年除夕,他率部偷襲日軍,日軍利用空軍反襲,朱將軍飲彈犧牲。

犧牲后,蔣中正代表中國革命軍,追贈他為陸軍中將,當時因湖北是日本淪陷區,國民政府將其遺體暫時埋葬于重慶南山復興村,準備抗日勝利以後,運回他東北老家安葬。

抗戰剛剛勝利,中共便迫不及待的挑起了內戰,東北三省悉數為共軍佔領,致使國民政府安置朱將軍遺體的後事,便被耽擱下來。

共軍佔領重慶后,便把當年浴血奮戰的抗日英烈,棄之如敝履,長達半個世紀,他的忠魂無人照料。將軍墳塋早已煙沒在南山腳下的紅苕地里,再也找不到昔日的痕迹。

1958年「大練鋼鐵」時,八個大漢用鐵鍬硬是把將軍墓碑撬出來,打算用來砌練鐵爐,由於碑石僅十厘米厚,根本不夠作爐圈,故將它改作煉鐵廠伙食團用的水缸。石碑被撬出后不久,人們將墓石等材料拆出,充作練鐵爐的材料,將軍墓橫遭肢解。

誰也說不清將軍的屍體被弄到哪裡去了?成了實足的遊走在南山聳林荒郊中的孤魂野鬼!!六十年代初,鐵廠垮了,一個村民見鐵廠的水缸蓋材質不錯,便請人把石碑抬回家來,充作豬圈石,後來豬圈拆了,石碑又改成了洗衣石。

像這類的事,在中共統治之下可以說是絕非僅有。這種辱沒先烈的恥辱又該由誰來承擔,誰來洗雪?

兩天後(9月5日),媒體又報導了陣亡的國民革命軍第36集團軍總司令李家鈺的犧牲事迹,總算使中國老百姓對真正抗戰的中流砥柱,得到了一點支離破碎的信息。這還是因為李家鈺之子,李克熙曾任重慶人大副主任之職,這一報導就是記者在組織紀念抗戰勝利六十周年時,訪問李克熙所寫的一篇文章!

1937年抗戰爆發后,李家鈺率二十二軍從西昌徒步北上,輾轉跋涉四十余日,到達山西前線。1938年2月,日軍在飛機大炮掩護下,進攻東陽關,想一舉驅逐駐守長治的李家鈺部。李親臨前線,明知在裝備上數量上,與日軍無法相匹敵,仍率部殊死博斗。

當時國民黨中央通迅社報導長治守軍,幾乎全軍覆滅,子彈打完后,繼以拳頭、大刀、亂石!!城破,巷戰中擊斃日軍兩千……1944年,日軍為打通大陸交通線發動豫湘桂大戰,同時強渡黃河,5月21日、36軍奉命阻擊日軍西進潼關,結果在行軍途中遭日軍伏擊,李家鈺陣亡。

陣亡后家人留下血衣帶回四川,1944年6月13日,國民政府追贈李家鈺為陸軍上將。7月16日南京國民政府對他下褒揚令,入祀忠烈祠。1945年蔣總司令題詞:「勛烈常昭」,其夫人安淑範,親自撰寫輓聯:「馬革衰屍還,是男兒得意收場,亦復何恨?」

抗日戰爭喋血沙場的英雄千千萬萬,可與日月同昭,我大陸作家卻在中共操縱下放棄了這許多的素材不去謳歌,而是寫了一個令人啼笑皆非的「范傻兒」,以他的粗獷無知和魯莽,博取低級市民一笑,豈不知日寇的殘暴,中國軍隊在抗日的鼓勵下的英勇犧牲,怎麼容博得一點票房價值?

中共這樣做不正好暴露出了他們的漢奸嘴臉嗎?無數的抗日英烈在天之靈,怎不對這般不肖子孫扼腕長嘆!

特別要再提的,在轟轟烈烈八年抗日戰爭中,中共為取得割據地盤,在日佔區助日軍剿殺正浴血奮戰的國民黨抗戰部隊,更有甚者在大陸建政后還以鎮反為名,大肆屠殺抗戰有功的國民黨將士,據最近統計並披露的材料,被殺的僅將軍以上軍官就有百名,將士三百萬!與整個抗日戰爭中犧牲的人數相當!

中共欠下中華民族的這筆血債該怎麼算啊!

應告訴後人,今天大好中華河山,每一寸土地都是當年英雄的抗日烈士們用自已的鮮血換來的,而獨夫民賊毛澤東居然說,沒有日本入侵就沒有中共今天的天下,並表示不要日本對中國進行戰爭賠賞。對這樣的執政黨,台灣憑什麼向它示好?

中共接待連戰「破冰之旅」中,也受到各界「熱烈」的歡迎。不過大家馬上要聯想到當年國內戰爭中,中共與八個小夥計,也有城下之盟,答應組成反蔣統一戰線,並召開政治協商會議,成立「聯合政府」。

但一經奪得了天下,先前的諾言全都在「不斷革命」口號下撕得粉碎:那怕小夥計稍對「黨天下」表示了一點異議,例如小和尚瞿安平,競死無葬身之地!

為了掩蓋自己背信棄義的嘴臉,他們還在借八個已成為政治殭屍的小夥計,玩什麼風雨同舟,長期共存的騙人把戲。

每逢過年過節,為了贏得一點民主的美譽,把他們從棺材里扶出來,招待一翻。其作用難道不是胡弄給國際的民主力量看,做給台灣地區港澳地區看的么?

我看今天接待孤懸海外台灣的一個在野黨主席,正好說明毛澤東那一套已經行不通了。今天的中共,已將先前的偽裝剝去,被矇騙的老百姓已經覺醒,失去民心是當今中共最感恐懼的。這使我相信由貪婪、權欲、欺騙發動的戰爭,雖可能得逞於一時,但終將失去一切。

如果中共真的要洗心革面,把自己溶入世界民主大家庭的一員,他們早就該向人民清算毛澤東所犯的累累罪行,天安門城樓上那魔頭像,該早就摘下來了。對歷次運動受到傷害的無辜者早該賠罪,認錯。然而他們依然堅持一黨專制,依然在抹殺歷史真像,依然對他們迫害過的無辜者拒絕陪禮道歉。

在這種基本態度沒有明朗之前,連戰慌慌張張跑到大陸上來向中共示好,這不是「好日子過得不自在了」么?,國恥忘了,甘做李後主,蜀漢劉禪這樣的亡國之君,又是為什麼?

(二)對台灣的希望

六十年來,當年退守台灣的國民黨人在蔣總統領導下,忠實地沿著孫中山確立的三民主義道路走,經過蔣氏父子兩代人的勵精圖治,在一個荒涼的孤島上終於民主建國成功。民主政治實行以後,台灣人心穩定,生活富裕。

現在大陸上,人們翻牆就可以聽到,頻頻傳來大陸民眾越海峽之險投奔台灣的消息。

在民心歸順民主的趨勢下,站在北京大學的講台上,2010年一位台灣女作家龍應台發表了精採的講話。

她用赤子的情懷,對中華民族的深深眷戀,唱出了一個兩岸人民共同的一曲:「中國夢」。

她明確地指出:「禮,義,廉,恥」是中國夢的基石!她以泣血情懷,用周厲王縱容衛巫的故事相告戒,堅決地摒棄了中共以軍事為後盾,政治上唯我獨尊,經濟上炫耀財大氣粗,欺壓民眾,殘害異議人士的「崛起」。無情揭發「血濃於水」的欺騙,這無疑是對中共病入膏肓的「獨裁病」下的一劑猛葯。

她特別介紹了台灣選舉的「亂」,說這種人人都有發表主張的自由權,使各自見解充份發揮出來,怎麼可能「清風雅靜」?所以表面看起來的亂才是「民主政治」的必修課,然而正因此,才能使決策真正集中了人民的意志,台灣快速進步,因此雄踞海峽,為表面強勢的中共國所畏懼!

特別是講到台灣小學教育中以「反攻大陸」為教材的那段,令中共聞之膽寒,1976年毛澤東輸光了所有政治資本,致使被他打倒並踏上一隻腳的鄧小平,堂堂皇皇走進中南海,抓了毛欽定的接班人下了大牢。直到今天「九常侍」明爭暗鬥,使中共王朝腐敗,逃不掉滅亡下場。

中共長期的打壓和收買,對台灣人也是一個巨大考驗,1948年至49年,台島軍人,有許多投共的,例如當年空軍中就有徐邁,韋大衛感到走投無路,在中共收買下「駕機叛離」。

結果過了幾年,他們全都被划為「國民黨殘渣餘孽」遭到殘酷鎮壓,他們本人在折磨和監禁中紛紛選擇了自殺,一家老小淪為黑五類,逃不掉家破人亡之災。

中共對人性的扼殺和破壞,是對中華民族犯下的最大的罪惡。

上一世紀九十年代,一位台灣女作家瓊瑤,以一部『環珠格格』電視劇,嬴得了大陸觀眾的交口稱譽,因為被毛澤東扼殺的人性,在老百姓中並沒有得以恢復,人們對人性的渴望和追求便成了《還珠格格》熱產生的原因。

另一位台灣的歌手鄧麗君,毛曾用淫晦歌相侮,然而她的歌聲以頌唱和平、自由、愛情、人性進入普通的千家萬戶,她的歌,滋潤著億萬被毛共扭曲的中國百姓的人性。『小城故事』用友誼化解敵對,幾乎成為中學生人人都會唱的歌。

『四季歌』、『月兒彎彎照九州島』、『幾多愁』凄惋美麗,就是她最善長的愛情歌曲,膾炙人口,打開毛封閉多年的人性窗牖,將人回歸到本來面目,而不是相互殘殺的嗜血野獸,在文化封鎖的毛澤東年代,在海峽兩岸只有用大炮隔絕的毛時代,卻封鎖不了鄧麗君的歌聲!

早在五十年代後期,電視已傳入大陸,可是電視作品受到獨裁統治的把持,毛澤東時代幾個「樣板戲」稱霸舞台,而鄧小平時代,同樣禁止優秀的電視作品佔據銀屏,文化部的官僚們在中共中央指示下,寧可讓低俗,無聊、色情、平庸,佔據電視,也不敢讓「敏感性」的題材留在文藝作品中。

在中共統治下,像樣的現實主義,人文主義,能激發人的良知、友愛和正義感的影視作品真是鳳毛麟角,廖廖無幾。

最近,文化部的統計表明,國產電視劇每年有一半壓倉。就是搬上銀幕的收視率也極低,他們驚呼每年有二十個億白扔了,這已經說明獨裁統治對文化實行專制的結果了。

幾位報社記者和新聞撰稿人,他們在私下對我表露,普遍感到「壓抑」,他們說心中最大的苦衷,便是不能說心裡話,真話。文藝工作的裝腔作勢和假話連篇,反映中共不得人心。

而腐敗文化趁機在大陸上泛濫,更促進了大陸社會的動蕩不安。

比較起來,還是亞洲自由之聲的編輯和主持人,比連戰清醒多了。因為他們飽賞中共統治年代里所有的痛苦,知道中共的底細,清楚毛澤東的罪惡和後繼獨裁者的猙獰,他們才是最有資格的發言人。

他們寧可亡命海外,通過電波飄洋過海,以他們的忠誠,以他們傳播的事實,揭穿中共專制的霸道和虛偽,向全世界和大陸上傳播著真理之聲,而贏得中國聽眾的愛戴。

前幾年,我常在深夜中收聽他們聲音,了解被中共封鎖的世界真象和中共內幕,知道我的同胞們一天都沒有間斷對專制的鬥爭,聽到他們的聲音,就如同與他們共呼吸、共歡樂、共哭泣,他們的聲音和傳播的信息。成了我生活的鼓舞和精神食糧。

「了解這世界,探索它的未來」,在亞洲自由之聲電台編排的節目中,我最喜歡收聽的是馬平和史東編排的「一周時事評述」。聽他們用雄辯的語言,辛辣的諷刺,直刺中共專制無法掩飾的瘡疤和內部的勾心鬥角,不斷揭發中共出賣領土的賣國行徑,使老百姓更好地認識中共政權。

魯南則以其渾重,低沉的噪音播報的「文學禁區」節目,把聽眾帶到了中國最黑暗的年代,聽到那些死難者的名字從地下發出來的呼聲,使我難忘那個慘痛年代獨裁者所欠下的筆筆血債。

亞洲自由電台之聲以令折服的語言,在浩翰的天空中織成了一個強大的火力網,無情地射向中共所設置的新聞封鎖網鏈,讓一切陰暗角落裡用政治欺騙矇騙老百姓的鬼蜮,現出原形,無法繼續得逞。

所以,中共對它恨得要死,怕得要命,在無可奈何情況下,竟使出了痞子慣技,根據亞台的波段和頻道,播放強大功率的雜訊,在它們播出的時間,同步播出。真理之音,被一片雜訊包圍,使渴望真理的中國大陸居民,在剛剛得到一片陽光后,立即陷入嘈雜的鑼鼓的喧囂中,回到又聾又瞎的狀態。

大陸本屬國民黨,是毛澤東依靠史大林洋爸從國民黨手中搶去的,「反攻大陸」合情理也合時宜。

當然,如果忌諱這黨那黨,中國人要選擇什麼制度?民主和自由,得由中國人自已決定,那就在大陸實行選舉吧!

把槍口挪開,讓人走上大街發表施政的競選演說,像台灣那樣,讓選舉出來的人組成政府吧!中共你們敢嗎?而台灣的人民就憑這點精神建起了這棵美麗的東方明珠,今天中共卻用上千枚火箭相虎視,你們真要做民族大罪人,受後代子孫的萬世唾罵嗎?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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