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點互動直播:余秋雨勸得住請願家長嗎?

【新唐人2008年6月20日】熱點互動直播(264)余秋雨勸得住請願家長嗎? 豆腐渣工程讓兒童喪命,父母決心討回公道。

主持人:各位觀眾朋友大家好,歡迎收看《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欄目熱線直播節目,我是主持人安娜。

這次的四川大地震中,豆腐渣工程使很多花季兒童命喪黃泉,也使他們的父母悲痛欲絕。這個事情之後,他們痛定思痛,決定要追討豆腐渣工程的兇手,為孩子們討回公道。

這個事情發生之後,先是中國的媒體對此進行壓制,壓制他們的聲音,但也有很多民間的聲音對他們表示支持和幫助。於此同時,在媒體封鎖的中國,有一篇文章也就是余秋雨的「含淚勸告死難學生家長」,要他們不要再去請願,這個文章出來之後,受到了一片批評。

余秋雨是個什麼樣的人,這篇文章出台的背景又是什麼?為什麼很多人對這文章表示批評?在中國媒體的嚴厲管制之下,為什麼這篇文章得以在中國大陸的很多媒體被轉載?另外,中國的知識分子現在狀況如何,他們是不是對社會負有道義的責任?今天我們請兩位嘉賓和我們大家一起進行討論。

歡迎您打我們的熱線號碼提問,或者發表意見,熱線號碼是646-519-2879,中國大陸的免費號碼是4007128899再撥8996008663;如果是Skype的觀眾,您也可以從Skype上用語音或者文字給我們提問或者發表意見,Skype的地址是RDHD2008。

首先向各位介紹一下今天現場的兩位來賓,這位是美國哥倫比亞大學政治學博士李天笑先生,李博士您好!這位是資深的時事評論家陳破空先生,陳先生您好!

陳破空:主持人您好!

主持人:首先可不可以先請李博士跟我們介紹一下這篇文章的背景。

李天笑:這篇文章是6月5日發表的,它的背景主要就是中共在收集媒體對民眾的反思,特別是對死了這麼多孩子的背後的豆腐渣工程進行反思的時候,余秋雨自己主動貼上去,發表了這篇博文。

主持人:那余秋雨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

李天笑:余秋雨應該是文人當中的富翁,在十大最富有的作家、富豪榜裡面排名第一,(身家)有1,400萬元。

這些年他確實寫了不少文章,但是他的文章有個特點,被人歸結為對歷史,特別是對自己的反思非常缺乏,而且絕不懺悔自己在文革中所做的事情。

文革中他曾經是當時上海市委寫作組的一個成員,同時以筆名「石一歌」,還用其他真名、筆名都發表過一些文章。這些文章在文化大革命中,他自認為是得到了重用,因此他這個人也比較狂妄,他曾說過,凡是誰批評他,那就是想藉用這個機會來出名。

我想很多人都對他這段歷史非常清楚,但是他自己卻在各種場合抵賴、掩蓋。其實這也不算一件大錯,為什麼呢?因為文革當中毛澤東採取愚民政策,很多人都陷於這種狂熱之中。

但是問題在於所有人都反思了,但是你還在為這個黨說話,沉浸在這黨文化當中,特別這篇文章是他自己貼上去的,以阻止災民進行反思、問責政府,我想這點是引起了公憤。

主持人:陳先生可不可以介紹這篇文章呢?

陳破空:余秋雨這篇文章叫做「含淚勸告死難孩子家長」,因為現在四川大地震的中心問題已經很明顯,從5月12 日至今,一個多月以來,最中心的話題就是豆腐渣學校害死大量的花季兒童。

很多家長在這種情況下就出來抗議,要求法院主持公道,上訪、上告、抗議、請願。但這個時候他們的請願活動、抗議活動受到政府的壓制;同時媒體,國內的中共官方媒體隻字不論。

余秋雨這篇文章開宗明義的說,他在海外媒體上看到報導,那些死去孩子的家長舉著孩子的照片,到法院門口要求討回公道。然後他就勸這些家長停止請願,他說這樣給反華媒體製造了反華藉口,還說使很多對中國不友好的人,又找到了機會什麼的。

他還甚至說:由於13億人給孩子悼念過了,孩子已經變成菩薩了,孩子已經安寧了,也就是說你們不要再請願了。另外又說,所謂政府不容易啦,這個不容易、那個不容易,叫他們明大理、識大體,叫家長停止。他這個文章大體是這個樣子,所謂的「含淚」勸告,但是他有沒有「含淚」,這是值得疑問的。

另外,他這個文章出來之後,意外的是在國內那樣嚴密的信息封鎖下,還受到了國內網友和民間的一片譴責和批評。所以儘管中國政府大量轉載,但是民間的反抗仍然非常大;甚至在國內,政府把這篇文章拿到帳蓬裡宣傳,民間仍然有反彈,所以形成了一個小小的浪花。

主持人:那麼這篇文章出來之後,官方對此有什麼態度呢?

李天笑:官方首先對這篇文章的態度是「頂」、支持,就包括官方的《人民網》還有其它的官方媒體都把它放在很重要的地位,就是「置頂」。其它的一些官方報紙像《北京晚報》、《西安晚報》等等都轉載,這是一方面。

另外,余秋雨的文章發表以後,很多網民都採取各種方式對他進行批評,指出他冷血、不顧這些災民的情感,替中共政府說話等等。你可以看到,在所有的政府的門戶網站上,所有有這些批評的網站,上面都要求把這些東西拿掉,把激烈的東西拿掉。但是現在我們還是可看到一些,因為很多東西它也做不了這麼多,管不住,這是政府一個主要的態度。

主持人:那現在民間呢,我們知道民間有很多批評的聲音,主要是從哪方面去批評他呢?

陳破空:首先民間和網民就是斥責他冷血或無恥,根據是什麼呢?因為余秋雨在這篇文章中說,由於四川的地震是8級,從理論上來講,所有的房屋都會倒塌,甚至說這主要是天災。

那麼網友就指出,說余秋雨…因為余秋雨出了一本書叫《文化苦旅》,說你這個文化苦旅「苦旅」到哪裡去了?你是不是從火星上來的?說難道你不了解中國的情況嗎?

因為地震發生以後,比如說都江堰聚源中學,周圍的房子都沒有倒,只有聚源中學的房子倒了,舊樓沒有倒,新樓倒了;另外綿竹的富新二小,周圍的房子沒有倒,這個小學倒了。網友就問余秋雨:「你有沒有看見?為什麼睜眼說瞎話?」你說理論上講,所有的房屋都要倒塌,那麼為什麼金碧輝煌的政府樓沒有倒塌?所以你是睜眼說瞎話。

另外他又說讓反華媒體找到了反華的藉口。難道說國外的媒體揭露了事實的真相,你就說他反華嗎?而且余秋雨是從國外的媒體看到了請願家長的相片,余秋雨不去質問,為什麼他在國內媒體上看不到家長抱著相片請願的鏡頭呢?這本身不是一個問題嗎?一個所謂筆耕多年的文人,難道他不能思考這個問題嗎?

後來余秋雨又說,歷來對中國不懷好意的人,天天等著看中國人做錯什麼。所以這個網友就譴責他說,究竟誰對中國人不懷好意?因為我們看到世界上多數的文明國家,對中國人、對中華民族非常懷好意,最多只是對中國政府持批評態度。

那麼在這一點上,余秋雨是把自己和中國政府完全站在了一邊,所以他就理所當然的受到了網友的撻伐。而且網友最尖銳的一個問題是,余秋雨說那些孩子由於13億人的哀悼,已經變成了菩薩,就安寧了。那麼人家就問:「如果你的孩子死在地底下,你怎麼樣?」你有沒有情緒?你說家長情緒激烈!

第二個說:「你的孩子想不想當菩薩?」那個網友說如果你的孩子想當菩薩,我們就一起為你禱告,一起為你祝福等等這一類話。

他還說了一些什麼呢?又說對建築商、學校,這些家長想通過法律手段,要勸告。那麼家長為什麼不可以通過法律手段來懲罰那些領導和承包商呢?現在他知道家長是通過法律手段,而沒有通過別的暴力手段,那麼他還在勸告家長。

另外,很多網友質疑這麼一個文人,究竟眼中有沒有眼淚?他說他「含淚」,他究竟為誰「含淚」?他為中國政府含淚還是為他自己含淚?還是為死難孩子家長?還是為死難孩子?

但是我們可以百分之百的斷定,這個人在寫這篇文章的時候,眼睛裡絲毫沒有眼淚,他完全是在假裝,寫了一篇文章,然後取名叫作「含淚勸告請願家長」。

李天笑:我覺得網民對他這麼憤恨,可能有這麼幾個原因:首先,你作為一個小有名氣的文人,這個頭銜是誰給他加上的?當然是中共把他捧起來的。你應該應用自己的影響力,去替這些孩子的家長謀一些公義,或者是替他們說幾句話。

但是你非但不這樣做,你用這種超級的馬屁,所謂「大牛無形」,網民說他拍的功夫是扎扎實實,絕對不是「豆腐渣」,用這種超級大世紀的功夫、幫閒的功夫為中共政府主動的貼上,為它開脫罪責,這個是大家所不能容忍的。在這樣的情況下,跟這些災民悲憤的情緒,跟這些家長失去孩子的心情是完全背道而馳,這是一個。

再有一個,中共政府最想說但又不敢說、不方便說的是什麼?就是把人禍轉移成天災。那這樣的話,豆腐渣工程我沒有什麼責任,是因為地震級數太高了,跟我沒有關係。

這個時候,在警察勸告沒有用,政府鎮壓也不管用,而且又不敢公開出來正式辯護的時候,余秋雨出來了,說了這些話。他自以為很得意,認為將來可以從這個東西中得到個人的利益,所以網民對這一點是非常憤恨的。

還有一點,他說了很多大話,比方說:「識大體」、「顧大局」,什麼「中華民族」等等這些東西。用這種所謂愛國主義的情緒,抹殺和打壓孩子的家長應該有的權利,他們應該有權為自己申冤,為自己討個公道,是吧?這個權利是誰也不能剝奪的。而余秋雨用這樣煽情的話去抹殺這一點,我覺得這一點也是引起網民們憤恨的原因。

主持人:我們現在有觀眾朋友在線上,我們先接一下烏克蘭孫先生的電話,孫先生請講。

孫先生:安娜小姐好,兩位嘉賓好。我稱余秋雨為余大人,初識此君是通過90年代,稱之為大陸文化聖經的大作:《文化苦旅》。當時所有的電視、報刊的文化欄幾乎都被此君佔據,推薦、讚美、奉諛之詞甚囂塵上。所有讀書人都被塞入了一種觀念:在中國,文化的代名詞就是「秋雨君」。

而再次認識此君,是在90年代中期開始的每年一屆的所謂「青歌賽」,余大人作為文化考官,正襟危坐,歌手美妙曼妙的每一曲唱畢,都還得經過余大人的考問。

余大人手托下顎、眉頭緊鎖,歌手個個誠惶誠恐,鮮見有幾個選手回答得出他所謂的文化考題。每道皺紋都化做文化符號的大師,一臉真誠的說:這你不應該不知道。而選手個個鞠躬稱謝大師的點撥指教,他拿這些小男生小女生開涮。秋雨君是上海人,如果以上海話來稱呼他的話,那秋雨君真是個充滿喜劇象徵的活寶。

這次四川地震,哀聲未消,余大人便炮製大作,一代表黨和政府,說會為災民設想,解決他們的不安;二代表權威,理論上8級地震,逢房必倒,不知何時他又成了地震專家了;三代表災民,他們的寶寶都已赴天堂做菩薩,幸福得很。

而「三個代表」怪耳熟的,不知以前誰也說過?余大人抱黨和政府的粗腿真是夠緊的,不過我要說,這回你可是真出醜了,謝謝。

主持人:謝謝孫先生,那現在我們在接一下德克薩斯州的李先生的電話,李先生請講。

李先生:你好,主持人和兩位嘉賓,我想問一下兩位嘉賓,你們是台灣人呢?還是從大陸來的?

嘉賓:大陸來的。謝謝。

主持人:李先生您的問題呢?

李先生:那你們從大陸來的話,你們應該很清楚,關於余秋雨的為人對吧?

陳破空:知道,你請說。

李先生:他在中國的口評一直都很好,對吧?

主持人:您能把您的問題都問完嗎?或者把您的意見一下都說了,好嗎?

李先生:我的意見很簡單,我認為余秋雨的個人為人,不應當因為最近的文章而被全部抹殺了,他還是有他個人魅力的地方,不因為他個人的文化傾向…每個人都有他個人的政治傾向,難道我就不能抒發我個人的政治傾向嗎?

主持人:好,謝謝。我們現在再接一下科羅拉多州張先生的電話,張先生請講。

張先生:大唐電視您好,我說余秋雨先生所寫的有他自己個人的觀點,也表達他的意見。如果他對於我們的中華民族有建設性的、有幫助性的,有提高我們中國人的自信和尊嚴的,那麼我們都要給予支持。

如果他離開了這一點,要我們走奴役的道路,或者使我們中國人自己的人格都不要的那種的言論,或者失去信心,或者我自己認為我前半世是外國人,後半世是台灣人,這樣的人,他就不堪一談。

如果說他對於整個中華民族有建設性的,有愛國心的話,那麼他的言論就有出什麼差錯的話,我們做為一個中國人都要給他包容,如果不合乎這一點的話,那我們就沒得話說。

還有,像抗日戰爭時期有一個叫汪精衛的,日本人說刀架在中國人的頭上,他還要搞什麼和平運動,明明就是要我們向日本人屈服,所以這種就要不得。如果以整個大中華民族大局為重的話,就像這次四川地震,我們就萬眾一心,一起來抗震,其他造謠的話、破壞性的語言,盡量拋棄,那麼我們就好了。

主持人:謝謝張先生,那可不可以請陳先生先來回應一下。

陳破空:剛才德州李先生講,說余秋雨在國內的口碑怎麼樣,為人怎麼樣?這位李先生,你可能也是大陸人,你應該知道在最近幾十年,特別是「六四」以後,中國的政治空氣之下,真正能說真話的文人、有骨氣的文人、有志氣的文人,他們的文字、他們的作品是不能見諸於中國的報刊雜誌、報紙的。

那麼是哪樣的文人才會呢?是對政府拍馬屁的文人,是對現實塗脂抹粉的文人,才會在它那裡大行其道,所以余秋雨在90年就出名了。其實他在文革就出了一次名,他在文革時是上海市委寫作班子的一支筆,專門寫那種所謂打倒、攻擊、批判的文章,這種文章在當時是引起了讀者極大的反彈。

當90年代余秋雨重新出名之後,很多讀者就揭他的老底、翻他的老帳。他去年來到紐約,和他太太一起接受《世界日報》訪問的時候,還是有很多人在攻擊他、批評他,所以他承受了很大的壓力。既然他承受了很大的壓力,說明他在國內的口碑是非常差的。

另外,據說他的作品深受江澤民的喜歡,而江澤民所喜歡的作品你們應該知道是什麼樣的作品,那就是對政府吹牛拍馬啦、什麼聲色犬馬啦、什麼吃喝嫖賭啊,什麼財源滾滾下九州啊這些東西。

另外,余秋雨在文革中討好上海市委、市政府,像張春橋、王洪文所代表的四人幫政府,現在他又討好以江澤民為代表的共產黨政府。所以余秋雨是一個典型的沒有骨氣、沒有志氣、非常見風轉舵的投機文人。他就是這麼一個人,所以我們不是說不容得他個人的觀點。

剛才那位科州的張先生又提到了,說余秋雨對中國到底是建設性的觀點還是什麼觀點?而且拿日本來作比較,你比較得非常好。

首先我們看日本人侵略中國的時候,他大搞和平運動來麻痺中國人,這就好像共產黨製造了前30年的經濟破壞、後30年的妨礙政治發展,接著進行「六四」大屠殺、迫害法輪功的時候,它還繼續製造它所謂的歌舞昇平、千年未有之盛世。什麼前所未有的盛世,遇到好事是百年盛世,遇到壞事又說是多難興邦,跟日本人製造的所謂和平運動是一模一樣的。

另外,剛才這位張先生你要注意到,就在日本人侵華的時候,有一個叫作江澤民的人,他生活在江南日本人佔領區,而且就讀於南京的「偽中央大學」,就是汪精衛所辦的中央大學,他琴棋詩畫都會。

國難當頭,全國人都在抗戰,連寸土寸瓦都要去和敵人相爭,但是江澤民居然學會了琴棋詩畫,而且還就讀「偽中央大學」,在揚州過著逍遙自在的日子。而江澤民是什麼身分你應該可以去調查一下。

余秋雨和江澤民基本上是一丘之貉,在目前的情況下,在四川大地震發生之後,我們都看得很清楚,人禍大於天災,豆腐渣工程害死了那麼多兒童,那麼多的家長悲痛欲絕。而余秋雨卻在這個時候站出來,勸阻家長不要有情緒,甚至說他們的兒子當了菩蕯,又說什麼要把這種「動人的氣氛」繼續保持下去。

如果余秋雨你自己的兒子死了,能不能把動人的情緒保持下去?或者剛才那幾位觀眾,你們的孩子葬身在四川大地震廢墟下,你們能不能夠保持動人的氣氛?或者能不能所謂的「顧大局、識大體」,什麼「萬眾一心」?

我們當然要萬眾一心,萬眾一心去揭露那些貪官污吏,揭露那些豆腐渣工程,揭露那些坑害孩子們的兇手。只有我們萬眾一心揭露這些,制止了這些,防止了這些,我們中華民族才有新的出路。

我們的下一代,我們的再下一代,才能不死在豆腐渣工程下;我們的下一代還有下一代,不管是他們還是他們的家長,都會得到司法的公正待遇,他們要去法院請願的時候,沒有任何人勸止他們,他們可以立即得到法院的傳票,立即追究豆腐渣工程的始作俑者–這些貪官、奸商。

我想,既然這兩位觀眾李先生和張先生很愛國的話,這些是你們所應該關注的。

李天笑:我覺得德州李先生提出的問題挺有意思的,他說不能因為余秋雨的文化傾向、政治傾向而抹煞他的功績,大概是這個意思。

主持人:他是說他個人的為人不應該被他這些言論所抹煞,而且他說,他難道就不能有個人的傾向嗎?他是這樣說的。

李天笑:個人傾向?我確實很想在網上找一些余秋雨的特點,但找了半天,在這件事情上,在對災區民眾「淚阻」這件事情上,找不到,我幾乎沒看到為他說話的人,完全是一片叫罵聲,因為這件事情他做得非常的絕。

為什麼呢?他要這些災民現在這個時候先不要去追究政府的責任,那麼也就是說這些不法的承包商和這些貪官,有可能在災區重建的時候,他們又去承包了,又去造這些房子,而且可能又這麼造,可能又那麼造,那麼會不會出現同樣的問題?悲劇會不會重演呢?

同時,他還用煽情的語言說,這些孩子都變成菩蕯了,變不變成菩蕯你說了不算!
再有一個,天堂裡如果這麼好,這些孩子…有一個人就模仿孩子的語氣說,余爺爺,天堂如果這麼好,那您也快來吧。所以這是對孩子的家長、對孩子本身都非常不人道的說法。

還有一個,在文化大革命中,他曾經當過上海戲劇學院的院長,當過一些領導職務。實際上他是學戲劇出身的,我們知道在文化大革命中,有一篇很重要的文章,是批判蘇聯的表演大師的,叫做「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就是他主筆寫的。

實際上他本人並沒有寫過什麼戲劇,只有所謂的戲劇表演理論的歷史。我們不去評判到底他在這上面有什麼成就,但是確實作為個人來說,他一直在隱瞞,為他個人在文化大革命中的所作所為進行辯解,這點倒很像是他的戲劇表演。所以,他在中國大陸的名望、他的口碑是非常不好的。

那麼還有一點,他說要以「大局為重」,現在的大局是什麼?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不算,災區的人說了算。災民要什麼?說我孩子死了,你給我錢沒有用啊,我現在要討回公道。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要把災區民眾的利益,他們要什麼放在首位,而不是你說什麼是首位,我說要什麼是首位。我想在這點上,余秋雨是與人心相悖的。

主持人:好,現在我們接一下北京Skype上的問題,後台人員,麻煩你們給接一下。

北京觀眾:我說余秋雨這個文章,就他個人來講,余秋雨作為一個文人,有了文革那段經歷,他後來推出所謂的大散文,靈光一現,受到了很多人的吹捧。但他這個大散文很快就變成「假大空」了,也就和上一代的文人沒法兒比。假大空以後,他江郎才盡,在這種境地下,他就從一個文人徹底的墮落了,我們老講黨文化,這就是一個黨文化的體質。

余秋雨的心態和法拉盛攻擊法輪功的那些流氓的心態完全一樣。我記得「六四」大屠殺以後,第二天馬上就有一批文人在電視上出來支持共產黨,我記得最清楚的就是雷捷全(音),你是個文人你怎麼會不知道是非呢?所以他們這些人在賣身,就在這最關鍵的問題上賣身,給自己賣一個好價錢。

再比如說「文人無情」,你像那個梁朝偉拍完什麼黃金甲,在上海開記者會,沒有人問他,他自己就說支持中國政府的「六四」屠殺;再比如成龍,也沒有人問台灣的選舉,他說台灣選舉是一個大笑話。

還有馬力,誰問他了?沒人問他「六四」吧?沒有人問他,馬力他自己就出來說支持中國政府,後來沒幾個月馬力死了,他死的是晚期腸癌死在廣東的醫院。我的判斷是什麼呢?他為什麼在這個時候說這個話?因為晚期腸癌要花很多錢,他就是為了給自己賣個好價錢。這就是道德淪喪。

不僅是他,我們講巴金,巴金老說講真話,沒人說讓你講真話,他哭著喊著非要講真話,「六四」以後他講真話了嗎?他對「六四」說一個「不」字了嗎?沒有,他沒有講真話。他為什麼不講真話?都有切身的利益在此。

像余秋雨這種人是中國文人道德淪喪的一個典型。宋美齡說郭沫若「無恥之尤,足令人作三日嘔」,這話用在余秋雨身上一點錯都沒有,也是令人作三日嘔。余秋雨的表現當然沒法和郭沫若比,他是一種文痞,只能和法拉盛這些流氓比,他們的心態是完全一樣,謝謝大家。

主持人:好的,謝謝您。我們現在接一下洛杉磯蘇先生的電話,蘇先生請講。

蘇先生:是。我要講的很簡單,我非常欣賞陳破空先生跟李天笑先生,就這樣,很感謝你們。

主持人:好,謝謝蘇先生。我們現在再接一下法拉盛陳先生的電話,陳先生請講。

陳先生:你們好。我們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50週年,60多年以來,不斷的有其他不同的聲音存在。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之後,因毛澤東在天安門上說中國人站起來,所以外國的英租界、法租界在中國所有的利益統統的被一筆勾消。

你看,特別是英國查爾斯王子,為了他們在中國的利益就耿耿於懷,第一個提出他不參加奧運,說中國的領導人像蠟像一樣,因為97年香港回歸他耿耿於懷嘛。

所以說外國勢力一直在中國,你看從支持達賴喇嘛,還有民運人士,之後是法輪功,還有貪污腐敗的陳水扁流氓政權,一幕一幕的下來,所以說我們中國人應該要頭腦清醒一點來對待這些問題。

法拉盛那些民眾我認為他們是自發性的,也沒有任何人叫他們去上街頭,他們是看不過眼,因為在震災大難的時候,竟有人這樣子提出這樣、那樣的……

為什麼說汶川地區的家長會出街去示威遊行,據說這些錢是他們出資,透過地下管道寄給這些家長,動員他們去向學校示威遊行,像法拉盛街頭一樣。為什麼法拉盛那麼熱鬧?他的資金為什麼那麼充足,據說每一個阿婆120塊,每天派報紙。

主持人:謝謝陳先生。我想陳先生應該去看更多的事實。我們今天的話題是「余秋雨勸得住請願家長嗎?」歡迎您打我們的熱線號碼提問或發表您的意見,熱線號碼是646-519-2879,中國大陸的免費號碼是4007128899再撥8996008663,您也可上Skype:RDHD2008。

我們首先先請陳破空先生來回應一下剛才幾位觀眾朋友他們的說法。

陳破空:首先要感謝洛杉磯的蘇先生對我們的支持,我們會繼續努力,做出更多讓大家喜聞樂見的節目。另外北京的一位朋友講到余秋雨,我覺得就一句話,余秋雨是當代的姚文元,總是有這樣沒有骨氣的文人被共產黨所利用。

原來有郭沫若,後來有姚文元,現在有余秋雨,只不過表現的形式不一樣。姚文元是以寫大字報的方式討毛澤東的歡心,而余秋雨是以一種所謂的文化反思,從不批現實的方式來討江澤民的歡心。

那麼剛才這個法拉盛的陳先生,說到共產黨什麼建國、中國人「站起來」了。我想恐怕陳先生對歷史非常的不了解。首先你要瞭解,中國廢除一切不平等條約是在1946年,是蔣介石的國民黨政府廢除了所有租界和不平等條約,連當時延安的共產黨政府都不得不對此表示歡呼、發電報聲援。

共產黨建立之後,首先是引進了外國勢力,把俄國勢力引進了東北。俄國人在東北運進了大量的工業設備,強姦大量的婦女,而且佔據了東北的一切特權。

甚至在斯大林的威脅下,毛澤東被迫簽署了「中蘇友好協定」。這個協定首先規定,原來未定的蒙古跟中國的國界是確定國界,並確認蒙古獨立,這是毛澤東在「中蘇友好協定」條約中所建立的。而且讓蘇聯擁有東北至山東的特權。

另外,陳先生講「站起來」。那麼請你回顧一下,2005年在汕尾所發生的一個血案。當地的村民為了抗議貪官污吏的強行拆遷而被槍殺。槍殺事件之後,媒體主要轉載的一張照片,就是被槍殺的那些農民的家屬跪倒在武警腳下,他們跪倒下去不是要求討還公道,而是要求討還親人的屍首。

那麼究竟中國人是「站起來」了,還是「跪下去」了?如果你陳先生真的是站起來的,你為什麼又到法拉盛來?你不是在中國站得好好的,為什麼到美國來了?正因為國內有很多東西讓你站不起來,你才到美國來,也才站得像個人樣,才能去投票,去選舉或被選舉。

如果你回到中國的話,恐怕你既不能選舉,也不能被選舉;恐怕很多時候你都要跪著申冤,尤其是當拆遷拆到你家的時候,恐怕你都得跪著求那些貪官污吏。

另外剛才陳先生又講到了什麼台灣陳水扁政府是貪污政府。首先,台灣在談所謂貪腐的時候,談了半天就是談陳水扁的特別機要費案,馬英九的特別費案,談來談去不就是「特別費」和「機要費」嗎?它既不是工程款,也不是什麼巨額的政府款,而且數目也是非常少的。

但你回頭看看中國,它整個是幾十萬、幾百萬、幾千萬、幾億萬的那些政府的大款,什麼奧運工程款,什麼地方上的鐵路建設款,什麼社保基金款,都被這些貪官污吏貪污了。

那才是一個真正的貪污腐敗政府,是一個貪污腐敗率高達95%的、深入骨髓的世界頭號腐敗大國,頭號官場腐敗的一個政府。為什麼陳先生這麼的挑剔,卻不把你的顯微鏡對準北京,對準中國的那些政府,層層的去看呢?

另外陳先生剛才講了一個非常嚴重的話,說國內家長的請願、抗議是海外送了地下的錢,支使他們這麼做。我想陳先生說這句話,是在死去孩子的父母傷口上灑鹽,是非常的冷血和無恥的。

你跟余秋雨一樣,我從這一點可以看出來,你陳先生是一個十足的漢奸,法拉盛的陳先生是個漢奸!你跟中國人民為敵、你跟失去孩子的家長們為敵、你在中國人民的痛苦上灑鹽和搓傷口。你完全是站在反華勢力那一邊,站在共產黨那一邊,因為中國共產黨是最大的反華勢力。

我想在這樣的情況下,陳先生你作為一個漢奸,作為完全沒有骨格、沒有骨氣的一個所謂的中國人,你不配,不配稱為中國人!你要麼成為馬列子孫,要麼你是俄國人、要麼是個別的什麼人。

你要真正愛國的話,你首先要搞清楚愛國、愛黨、愛自己是不一樣的,你究竟是愛自己、愛黨、還是真正的愛國?如果你真正愛國的話,你先把中國的歷史、中國的現實、中國人民的苦難、中國人民的痛苦搞清楚,你再來說。如果你替中國人來辯護,你為中國人民的苦難或痛苦來申冤,那個時候來談你愛國是說得上的,謝謝你。

李天笑:陳先生我覺得他說話沒有事實基礎,他說的話本身跟歷史、跟現實都是相違背的。說中國五十多年來容納了不同的聲音,那我現在要反問一句了,當反右的知識分子向共產黨提意見的時候,殘酷的把他們鎮壓下去,發配到勞改農場做苦工,這是容納不同意見嗎?

殺害了這麼多它們所謂的「地富反壞右」,就是49年以前的國民黨人員,還有一些地主等等,這是容納不同意見嗎?還有在「六四」當中對學生的鎮壓,壓制學生要求共產黨改革,要求打倒貪污,反對腐敗,這是容納不同意見嗎?而對法輪功的鎮壓到在現在為止,還在進行著,這是容納了不同信仰的自由嗎?

我們這次在四川大地震看到災區這些災民,現在要向政府問質,拿著他們死去孩子的畫像,跪在這些官員的面前,6月3號一百多人就被驅散;北川就這幾天500、600人同樣又被驅散,甚至用槍打,衝擊他們的追悼會,用槍把他們的紀念碑全部打爛,這是容納不同的意見嗎?

所以這根本就不是容納不同的意見,完全是對不同的意見的壓制,而且是採用暴力和謊言的方式。

第二點,他說當初的租界,外國人在中國一掃而光。實際上現在在中國的外國人要比當初在中國的外國人多得多。而且當初的國民黨政府並沒有賣國,但我們看到49年之後,江澤民很明顯的就把中國東北的一大片、一百多平方公里的土地給賣出去了,這是賣國。

還有一個,陳先生講的完全不顧事實,說災民拿著孩子的畫像向政府請願、問質,是有海外的錢去支持他們的,我不知道他根據何在?根本是毫無根據的。再有一個,他的立場完全是站在災民的對立面,站在死去孩子的家長的對立面,我不知道他這是不是一種良知的喪失!

主持人:我們還有好多觀眾在線上,我們現在先接一下曼哈頓何先生的電話,何先生請講。

何先生:剛才有幾位先生我記不得他們的姓了,他們是中國來的,還是中國打來的電話,還是在法拉盛的什麼先生?余秋雨我沒有看過他的文章,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現在我看到一本書,是8年前有一個人,現在在北京,他叫余杰,他寫了一篇文章叫「余秋雨懺悔意識」,我唸兩段給你們聽聽,請德州的李先生洗耳恭聽,我現在唸的是余杰的話,不是我講的!

「余秋雨對於自己的歷史遮遮掩掩,故左右而言他,讓我感到十分失望,他把我對懺悔的呼喚理解為『強迫懺悔』,更加讓我覺得不可思議。懺悔並不是一件恥辱的事情,正如學者任不寐在《懺悔是一種尊嚴》中所說:『我們的恥辱不是因為我們懺悔了,而是因為我們沒有懺悔。呼籲余秋雨的懺悔,這就內含著一種尊重:余秋雨應該是一個有道德責任感和理性能力的大家。』懺悔是拯救;懺悔是恩典。只有認識到自身罪行的人才會有懺悔的願望;只有渴望得到新生的人才會有懺悔的行為。」這是第一段。

主持人:何先生您一會兒再打過來,我們還有好多觀眾在線上,謝謝您打電話過來。那現在我們再接一位明尼蘇達州劉先生電話,劉先生請講。

劉先生:安娜好,李天笑、陳破空好,我是《喚醒國人》的作者劉蔚,余秋雨這篇文章完全沒有道理,追究豆腐渣工程有關人員的責任,怎麼會妨礙救災呢?

我們看到中共政府當地震發生後,停止了自己跑掉的教師范跑跑的工作,彌補了那些為自己死難孩子請願的父母。那麼它們能夠處理這些無辜的人,為什麼不能夠處理那些給民眾帶來傷害的豆腐渣工程的人員呢?

同樣我們呼籲中國實現民主、公平,怎麼會妨礙救災呢?我們看到地震在5月12日發生,一個月過去之後,今天6月 20日,災區的500萬人民,中共政府仍然沒有公佈那裡的民眾,每人領取多少現金,多少糧食,它一方面還在大力要這些人捐款,這完全是一個壓榨民眾的政府。我就講到這裡,謝謝。

主持人:好,謝謝劉先生。那我們現在再接一下日本斯先生的電話,斯先生請講。

後台人員:斯先生是文字發言。首先向主持人和兩位嘉賓問好,我是來自日本的斯先生。作為中國的知識分子,為民請命、為社會主持公道是義不容辭的使命。

這次四川大地震,那麼多的孩子死於豆腐渣工程,家長要求當局給一個交代是合情合理的。而做為知名人士的知識分子也應該站在社會的公理上,來為這些弱勢群體發話。

當初魯迅先生為劉和珍之死,專門寫出《紀念劉和珍君》的悼念文章,可如今的中國像魯迅、梁漱溟這樣有骨氣的知識分子越來越少。為了自己的私慾和經濟利 益,大部分人已經被共產當局所收買,為了五斗米甘願把脊樑骨折斷,這不能不說是一個巨大的悲哀。

主持人:好,謝謝斯先生,我們現在再一下法拉盛張先生的電話,張先生請講。

張女士:我是法拉盛的張女士。

主持人:對不起,張女士。

張女士:我非常喜歡陳破空還有李天笑博士他們的評論,真是給我們中國人爭光。我希望陳破空先生、李天笑博士,你們好好教育一下法拉盛這個流氓。

像剛才那個法拉盛陳先生,他是中國的敗類,他純粹就是一個特務,中共的特務,他睜著眼睛說瞎話。這個彭大使都已經招口承認,說他給這些流氓,給法拉盛這些人去攻擊法輪功;他也招口承認了,他在那邊親自指揮,然後跟他們握手。然而這個陳先生他還在那邊…還怎麼個辯護!這是一個中共的特務。

主持人:好,謝謝張女士,那我們現在再一下曼哈頓李先生的電話,李先生請講。

李先生:你好,謝謝你,我首先向你以及在座的,你旁邊的兩位、李博士還有陳先生表示崇高的敬意。

主持人:謝謝。

李先生:真的,因為我是剛剛從大陸出來的,我今年40歲,你們要知道我受的是什麼樣的教育,你們這樣做很不容易,我向你們真的表示崇高的敬意。第二個,余秋雨只是一個跳梁小丑,不值一提。第三點,你們的聲音一定要想方設法傳到大陸去,你們在這裡說沒有用,要叫更多的大陸人知道。

主持人:謝謝李先生。那可能很多觀眾朋友也知道了,我們《新唐人電視台》對中國大陸的播出,是在W5衛星上,也就是歐衛公司所發射的衛星。那麼現在我們對大陸的播放,由於他們說是有技術問題,所以很多大陸觀眾收不到信號。

我想,任何關心我們電視台,還有關心中國大陸,希望他們能夠知道更多真實情況,希望對他們有所幫助的人,都能幫助我們向歐衛呼籲,讓他們盡快修復,讓更多的人馬上看到我們的節目。

我們非常感謝李先生,那下面我們再接一下德州吳先生的電話,吳先生請講。

吳先生:我想說的就是這個平台,自由的平台,是誰都可以提問題的。所以就是剛才講的中共特務,他只要是真心的,我想也應該可以給他們提問題。

至於法拉盛那個陳先生,我一直在看這個節目,我就發現他這個人…因為從他的口音啊,還有他的觀點各方面來看,他一會兒是法拉盛的,一會兒是紐約長島的,一會兒又是德克薩斯州的,我覺得他這樣做是非常不道德的。你是哪裡就是哪裡,你只要真心的提問題,是沒有問題的。我就指出這樣一個問題。

主持人:好,謝謝吳先生,我們非常感謝吳先生能夠仗義執言。那我們也都知道,在中文的電視上能有這樣公開的、大家可以自由交流的平台是得之不易的,我們也希望大家都能夠保護他。

那今天我們的話題是「余秋雨勸得住請願家長嗎?」您可以打我們的熱線提問或發表意見。熱線號碼是646-519-2879。那我們現在再接兩位觀眾朋友的電話,首先是曼哈頓的老何先生,何先生請講。

何先生:剛剛德州的李先生,他要知道嘉賓是什麼地方人,什麼地方來的,那麼我現在向德州的李先生先報告,我是1920年生在上海的,1984年離開上海的,在上海生活了64年,我是有國務院出的證書的。

那麼現在我要再唸一段余秋雨的評價,也是余杰寫的,他怎麼寫呢?他說余秋雨對照余秋雨的散文,主人公的靈魂始終是缺席的,余秋雨的靈魂是始終是缺席的,余秋雨沒有這種原罪感,悲劇體驗,也就不可能有懺悔的意識。所以,也就不難理解,在涉及自身懺悔的話題時,他立刻將自己的身體背了過去。

我現在唸給德州李先生,請你拉長耳朵聽一點,不是這裡的嘉賓講的,是大陸北京一個余杰,是北京大學畢業,一個學者寫的評價余秋雨。

主持人:何先生,下一次有時間,您可以寫到我們的反饋,您的時間已經到了。下面我們再接一位曼哈頓小何先生,何先生請講…何先生在線嗎?對不起何先生掉線了。那我們再接一個Skype上的問題…對不起也掉線了。那可不可以請陳先生先來回應一下剛才幾位的問題。

陳破空:剛才幾位先生提到了,特別是日本斯先生提到了魯迅。當年北洋軍政府槍殺了一個人,就是劉和珍君,魯迅為他寫了文章《紀念劉和珍君》,永垂不朽。

我們知道魯迅之所以受到尊重,是因為他當時生活的年代,他敢於批評北洋軍政府,也批評國民黨政府。北洋軍政府和國民黨政府,都沒有去迫害他,而他也一直保持他的批評精神,這是魯迅受到尊敬的地方。當年還有一個張愛玲寫人性、寫真話,也受到尊敬。

但是這個余秋雨他是粉飾現實,他是迴避現實,他只是拿歷史、拿文化東拉西扯討好當權者,吹牛拍馬像姚文元、郭沫若一樣,他的地位是官方所給予的。

而大量說真話的文人,像剛才所提到的余杰也好,劉曉波也好,國內的大大小小文人,這些人絕不具有余秋雨那樣的地位,同時他們也不具有余秋雨那樣的富裕程度,據說余秋雨是文人中的第一富,那一定是有背景、有原因的。

另外呢,剛才一位吳先生講說這是一個自由平台,大家都可以講,還說要容許大家的聲音,非常好。我剛才是說了重話,對那個人,他這個人在死難孩子的家長傷口上撒鹽,所以我不得不遺憾的說了重話,說他的行為已經構成了漢奸行為。

另外一點,國內的、剛從大陸出來的一個朋友李先生說,應該把我們的聲音傳到大陸。據我所知,已經有越來越多的聲音通過互聯網,通過Skype,通過種種渠道,傳到了大陸。包括《美國之音》也好,《自由亞洲電台》也好,《新唐人》也好,《希望之聲》也好,《大紀元》也好,我想這樣的聲音在大陸已經越來越多了。

我幾乎每天都能收到來自中國大陸的反饋,我們不僅僅是在這裡講,我們的聲音已經對大陸多多少少發揮了影響,希望李先生多多參與,多多指點。

李天笑:我想最後講兩句,一個是余秋雨他說帶著眼淚來勸阻,但實際上,我覺得他或者是一種文學比喻,或者是一種「惡意的眼淚」,因為他這眼淚不是為災區人民所灑的,而是為黨所灑的,向黨表忠心。

第二,余秋雨這種勸阻是與整個災民、與中國人民相悖的,最後他的無恥之處一定會穿幫。在穿幫之後,我想他不會起到任何作用,反而適得其反,除了使人家看清他的本質之外,也對中共利用余秋雨這件事情來逃脫它的責任,是看得越來越清楚了,我想這趨勢就是這樣。

主持人:我們看到在6月12日,余秋雨又發表了一篇文章,他的題目是:「感謝災區朋友」。他裡面提到這一段,他說,「勸告」非常艱難,因為被勸告的對象剛剛遭受了極大的傷害,他們很多權利還沒有獲得,他們的情感、行為非常值得同情,所以這就會使勸告者顯得不仁不義。而且他還談到說:一切自然災難都可能帶來情感災難。

現在我的問題是,這些死難孩子的家長,他們的情感災難是因為地震造成的,還是豆腐渣工程造成的,我覺得這是一個焦點問題。如果說是地震造成的,那它是一個情感災難;如果是豆腐渣造成的話,還是一個情感災難嗎?那麼勸他們不要去維護自己的權益,為自己的孩子伸冤,那能算仁義嗎?

陳破空:余秋雨在這裡面講了兩個重點,他一個說主要是天災,這是對事實的本末倒置,因為我們看到主要是人禍。如果説主要是天災的話,中共就不怕去別人調查了,不怕外國記者去報導,也不會再重新發放記者證,或者是讓家長不要去請願。因為主要是人禍,所以中共怕露底才來轉移視線。

另外,余秋雨這裡講了一個非常嚴重的話,說什麼呢?說希望這些家長以主人的身分,把什麼動人的氣氛保持下去。究竟什麼是「動人的氣氛」?四川大地震造成了至少7萬條人命,這7萬條長眠於地下的人命,永遠說不出話了,他們的血流盡了,屍骨化成了灰,有誰來替他們說話?這時候他們需要什麼樣動人的氣氛?這是一個。

另外,死難孩子的家人…他們是獨生子女,他們家家戶戶都是獨生子女,也就是說他們都斷根了。有的小鎮像映秀鎮的家長甚至痛哭說,從此鎮上絕了香火,鎮上的孩子都死光了,在這時候它能有什麼動人的氣氛!

所以余秋雨所謂的勸告完全是冷血的、是無恥的,甚至是寡廉鮮恥的!

而且他在第二篇文章中講,說有人把他所謂的勸告拿到帳蓬裡面去傳達,是誰能到帳蓬裡面去傳達?為什麼別的自由知識分子寫的,獨立知識分子寫的,我們海外這些知識分子寫的東西,沒有人到帳蓬裡面去傳達?

到帳蓬裡去傳達的只能是政府和政府的代言人,也就是說余秋雨跟中共當局是互相利用,中共當局做他的靠山,而他給中共塗脂抹粉。互相的把中共當局說不出來的話,由余秋雨來說;而余秋雨通過這樣的塗脂抹粉,在為自己日後的升官晉爵,為自己的錦衣玉食等等,為自己做鋪墊而已。

李天笑:第二個,余秋雨第這篇文章,證明余秋雨不愧是一個超級的「幫閑」。他如果真對災區人民有情感的話,他就不會寫出這兩篇文章,而一定是站出來為他們說公道話,支持他們怎麼向政府來請願、問質,通過法令渠道來訴訟。而恰恰相反他是在站在中共這方面,替中共來開脫。所以即使有情感,他這個「情感」也是跟中共、黨連在一起的。

第二點,他用這個「情感」來把嚴肅的政治話題,向政府問質的這麼一個問題轉換為「心理輔導」和「心理康復」的問題。這完全是一種超極文人的手法,在玩弄一種技巧,實際上是這樣。而且從這一點上看,他這種拍馬的技巧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主持人:剛才斯先生談到一個問題,我覺得是非常值得我們思考的。他談到一個「中國文人的責任」的問題,他說中國知識分子要為民請命,要主持公道,這是中國知識分子的使命。

那我們也看到,中國歷史上多少文人不為「五斗米」折腰,他為老百姓請命,然後向皇帝進諫,哪怕自己粉身碎骨,他都要去做這個事情。那您覺得中國現在的文人狀況又如何呢?

陳破空:中國古代的文人,我們有句話叫做「武死戰、文死諫」,我已經說過。文官寧願進諫,向皇帝說真話,寧願被皇帝賜死或撞階而死,他都要說真話,這是中國文人的風骨。

我們在古代的文史上看到了屈原也好,杜甫也好,還是魏徵也好,我們看到大大小小非常優秀的知識分子,甚至諸葛亮的「前出師表」、「後師表」等等,這些都是垂範歷史的。

甚至在共產黨以前的時代,不僅是魯迅提到了當時的胡適等等,甚至後來還出現過像林昭烈士等等都是批評政府的。但是到了近代,應該說一般的老百姓不明白事理,讓「柴、油、醬、醋、茶」占了他的思維,不懂事理,這可以原諒。那麼即使中共政府是有意在誤導民眾,但是中國的文人沒有理由不來開啟民心,開啟民智、啟發民心,揭露真相、暢談歷史或展望中華民族的未來。

但是這批文人卻在「六四」之後被中共所收買,用專家樓、用小驕車、用高薪、用厚祿等來收買,而他們也自甘墮落。他們跟政府之間結成利益共同體,結成所謂的「精英階層」來共同把持現狀、控制現狀,使中國社會得不到改進,制度無法得到反思,制度無法得到改進。

所以中國目前的文人有相當大的一部分在中共的物質利誘下,已經整體的墮落了,這是我們看到的一個非常悲哀的現實。

主持人:那我想問一下李博士……

李天笑:我補充一點,中國現在的文人也產生一種分裂,比方說在這次的大地震當中,我們可以看到有一批有良心的知識分子站出來,其中最具有代表性的就是郭泉。他把這次中共所造成的人禍的真相以及災民的現況,真實的反映到海外的網站上,使大家能夠知道真相,同時他在國內也採取各種救災的措施,但是後來他被中共給抓起來了,關了10天才放出來。

再一個,出現了一批像余秋雨等等這樣的「幫閑文人」,這些人完全是為中共塗脂抹粉的。而我們也看到這裡面還有兩種情況,一種是向邪惡低頭,在高壓政策下,保持一種「假裝的沈默」;還有一種是自動的獻媚,就像余秋雨這一類的文人。這兩種人實際上是中國知識分子的「渣子」,是不恥於中國知識分子的。

主持人:好的,非常謝謝二位,也非常感謝各位朋友的參與和收看。那我們也在此呼籲所有中國文人真的能夠繼承中國文人的「風骨」,讓你們名垂青史,謝謝各位,下次節目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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