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博实名写亲身经历 广州黄潜被抓受酷刑

【新唐人2015年05月09日讯】(明慧网广州电)广州法轮功学员黄潜女士因在微博上发文章,陈述自己在过去十余年遭到中共当局的残酷迫害,就遭当局再一次绑架及酷刑,目前她被关押在广州看守所,在依靠绝食等方式抵制当局的新一轮残忍的迫害。

广州市法轮功学员黄潜女士,四十六岁左右,二零一五年二月三日晚上在出租屋中被中共国安警察绑架,并被非法关押在广州看守所。大约是从二月十六日开始,彭姓狱警(警号:043369)指使看守所监仓内的值班员阻止黄潜炼功。

二月十六日至十八日两天,黄潜发烧、抽筋、全身痛,同时绝食二天,轮值员仍安排黄潜做奴工,黄潜拒绝,不背仓规、不值班,遭到迫害。黄潜写了一封信给看守所所长,要求见面反映情况,但是一直没有得到回复。二月二十七日和三月十七日,黄潜又写了一封信给驻所检察官,但都没有回复。

强加给黄潜的迫害在海内外媒体曝光后,正义人士呼吁停止对黄潜的继续折磨。四月二十五日左右,律师与黄潜会面,了解到近一个月来,看守所收敛了对黄潜的折磨,晚上可以睡觉,身体也有所好转。

此外,广州610警察行动诡秘,五、六个人身穿便服,拿着刑拘通知书找到黄潜家属,不出示证件,不报工作部门,不报警号与姓名,只催促家属签字;同时,还委托律师传话,试图迷惑黄潜“认罪”。

购书中心职工黄潜

黄潜女士,户口所在地为越秀区,原广州市购书中心职工。日前,有不明身份者到她家盘问情况并恐吓其家人。家人问:“你们是什么人?”对方不予解答,更不出示相关证件。家人询问黄潜被关押何处,来人也未予回答。

据不完全统计,这已经是黄潜第六次被中共政法特务系统绑架。上一次被绑架是在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三日,最后她被非法判刑四年关押在广东省女子监狱。

据分析,黄潜本次被绑架可能与其把自己以往受迫害的经历,在国内微博上以实名方式连载,揭露中共对法轮功修炼者的残酷迫害有关。据悉,与她一起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还有另外三人,也都因为在网上讲真相。

下面是从海外社交网站推特找到的对黄潜受迫害微博转载的内容,黄潜本人的亲笔描述,整理如下:

一、三次北京上访遭受的酷刑迫害

从二零零零年到二零一一年我被多个看守所酷刑折磨,我在劳教所被非法关押近三年,我在监狱被关押近四年。

二零零零年五月,我第一次去北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被非法抓捕到派出所又被转到广州驻京办,被恶警拳打脚踢,打倒在地上,反复几次,过后一看,身上有多处瘀伤。后被押送回广州非法拘留,我也因此被原单位广州购书中心负责人开除工作。

二零零零年七月,我居住地的街道办、六一零机构等专管人员准备绑架我去洗脑班,我母亲和弟弟已被绑架到洗脑班。我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又第二次去北京上访。在北京天安门派出所和房山看守所,我拒绝报出姓名和住址,因此被警察殴打。

后来,我被转移到天津武清县看守所继续关押。当时,武清县公安局的张姓局长想通过增加暴力的办法让我报出姓名和住址,三个犯人在局长的授意下,首先强行剥光了我的衣服,用烧红的烟头烫在我的大腿根部。

见我还是不肯说,她们就拿出嵌在铅笔刀上面的破裂玻璃片,用玻璃的锋利部位划在我的前胸和身体前面,甚至还划、刺下体隐私部位,身体被划得伤痕累累。我还是忍痛不言,她们扬言要用鞋子打瞎我的眼睛,用鞋底抽打我的脸。把我脸的上半部打得紫黑,肿得很高,整个脸严重变形,连眼镜也架不住了。最受难的时候,我都没有还手,在痛苦的承受中,我记住师父的教诲,一个修炼人要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我在天津武清县看守所被非人折磨了数天,身体承受力已达到极限。当我走出武清看守所仓门时,碰到一男犯迎面走过来,看到我那一张被打的完全变形的脸,倒吸一口凉气,惊恐地说:“怎么会这样?”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第三次去北京上访。因再次拒报姓名,被北京天安门派出所的警察用电棍击打,把全身淋湿了,长和短电棍都用来电,反复淋湿反复电。当时北京最高温度为零下三度,已经滴水成冰,晚上气温更低,北京天安门派出所里所谓的“执法人员”抓住我的头发把我拽到消防栓下面,打开消防栓水龙头,把我的身体整个用水从头淋到脚,然后用电棍电击,等水干了一些,就又用水淋上后再电,用电棍击打,如此反复多次。还说没有竹签,就用圆珠笔来代替竹签插我的手指甲处。

二、三年劳教遭受的酷刑

二零零一年六月因不放弃修炼,我被非法劳教三年,非法关押在广州槎头女子劳教所。由于我的不配合,向帆(警4422007)为发泄私愤,把我关进一楼与二楼的楼梯间的小房间,不准我上厕所,不准我睡觉,并要我背诵所规队纪。

所以我决定绝食抗议。连续绝食了四、五天后她们把我拉下来坐地上,强行把我的腿盘上,双手绑在后面,手和腿有多紧绑多紧,曾帼剑还把我的头发绑起竖起来故意侮辱我,脚踏在我疼得不行的腿上,十分嚣张地尽耍流氓。那时我经历了承受力已经到了极限,精神几近崩溃的状态,心灵受到极度伤害!

一直令我在以后的好一段时间里,睡着的时候都经常做噩梦,在梦里哭醒,醒来时又觉得难以形容的心灵痛楚!在身体方面,我的两腿会突然间失去知觉,坐着时不能马上站起来。

三、脊椎在天河看守所被摧残变形

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三日,我被绑架到广州天河看守所,直至二零零八年八月二十五日。我在那里亲身经历了这个邪恶黑窝对善良人的非法和非人性的迫害。

我绝食抗议,被灌食后,仓里众人从反对我炼功的态度改变为同情,说她们不吃那个肉丸了,叫我赶快吃饭,于是我跟众人进一步讲清法轮功真相,要大家一起抵制这种无端的惩罚,我把写好了的一份抗议书宣读之后,号召大家在上面签名,结果全仓所有人都无一遗漏的签了名。

从二零零八年七月三日始至八月二十三日对我实施穿针定镣和穿针戴镣,八月二十四日只是上脚镣(因为八月二十五日是送我上劳改场)。七月三日至七月十五日是穿针定镣(将一米左右长脚镣中间的一环和地上的环用锁固定,两手穿过大腿用手铐铐着);

从七月十五日至八月二十三日是穿针戴镣(脚戴一米左右的脚镣,两手穿过大腿用手铐铐着)。在七月九日换了小型的手铐,手铐是方角的。原因是当天晚上我在洗澡换衣服的时候,手铐在肥皂的作用脱下来了,十几个男警察冲到女仓,直接就问我为何脱铐了。

这样持续了差不多两个月的时间里,无论生病、来例假、洗澡、上厕所都从来没有放开过;无论坐着、躺着脊椎都是强制弯曲的,由于长期不能直立,导致腰椎变形,每天都是在痛苦中度过,每晚都在疼痛中醒来,无法入睡,数着时间等天亮。

特别是在那次发烧的时候,在迷糊中,我几乎无法控制自己,忍受那分分秒秒的痛苦时,感到呼吸都困难。还有一个晚上,蜈蚣爬到了我的脚下,我已无能为力。

我的脊椎已经被摧残得变形了,身体无法平躺,痛苦万分,无法入睡。直到在八月二十五日早上临走前才解开脚镣,把我非法押去女子监狱进行新的一轮残害。

四、四年劳改遭受的非人迫害

二零零八年八月二十五日至二零一零年一月十九日我被非法关押在广东省女子监狱,期间遭受了非人的迫害,我被整天关在谈话室里,不给冲凉、上厕所,尤其是在夏日炎炎的八、九月份,我还是一个女性……

在监狱,原来不给洗澡是警察有意的安排,还有不给卫生纸、不给洗涤用品、来例假不给卫生巾等,故意造成法轮功人员生活上基本需求的困难以达到转化目的已经成为迫害的惯例了。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七日,由于我不学习那些诬陷法轮功的数据,夹控魏莉就不给我坐,连凳子都拿开了,要罚我站,还不断地辱骂我。我坐到地上,魏莉就扯我的头发,把我的衣服提起来,最后没有办法就劈头盖脸的打我,后来发现魏莉把我的脖子都抓伤了。

于是我就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最后魏莉打不下去了,因为她发现她越打我,我就越喊“法轮大法好”,当时十一月,大家听到天上都打雷了,看来老天爷都愤怒了。

入监检查时,监狱医生告诉我,我在看守所长期戴镣造成的疼痛是腰肌劳损,平时要平躺、多休息,睡硬板床。然而,我在四监区期间,连平时的星期天的休息日都从来没有休息过,都要坐在小板凳上学习转化数据,除了晚上、中午可以躺卧,坐的时间长了,脚部都浮肿了。

在一监区的时候,劳动定额是最高的。凡是集体操练、开水从一楼抬上五楼、搞公共卫生等重的体力活都无一幸免,我多次反映过我的身体问题,区长陈小兰都说劳动定额是不能改变的了,所以即使是最难受的日子还是天天开工,发烧都还在位置上继续干。

就这样,我的身体彻底垮掉了。身体被残害得越来越疼痛,长时间站久了都受不了;不靠着坐久了,腰也疼;特别是天气不好的时候,疼痛得无法入睡,现在除了腰、脊椎、盆骨等都会疼痛,而且常伴有发烧,令人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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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省女子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纪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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