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处决贪官临终自白的“最佳”台词 遭封杀

【新唐人2013年10月10日讯】(自由亚洲电台报导)薄熙来案已经落幕一些日子,按照司马南的说法,这“才演了一半”,但另一半如何演下去,恐怕拥薄派心里也没有谱。按薄熙来的性格,他即便身陷秦城监狱恐怕也还会折腾下去。此人绝不是省油的灯。

所以,当局绝不乐见薄熙来的影子还在公众视听中频频出现。按上级指示,传媒和各大网站对薄熙来案的焦点关注,“两天之后就要淡化”。所以薄案刚审完,李天一等人的轮奸案就开审。薄案宣判两天后,李天一案就宣判。这些间隔和节奏都是悉心安排的。

薄熙来案被网民称为“狗血剧”,不但在于中共简而化之地将薄的累累罪行大大缩水为三宗不痛不痒的小Case,却凭此将他判为无期徒刑;亦在于薄熙来深知高层投鼠忌器,刻意回避极度敏感的问题,于是他就势在这些小Case里胡搅蛮缠,即兴推出了许多狗血情结,比如 “如胶如漆”的绿帽传奇。这里的关键点是,如果谷开来和王立军有私情,哪怕是精神上的不伦之恋,两人的指证就统统不能成立。薄熙来被重判后,他当场咆哮公堂,关健词也在于谷开来受贿和法国豪宅的事他“完全不知道”。

这其实和将门恶少轮奸案的某些情节基本一样,李天一也是以“不是强奸”,“我睡着了,没有做”来自辩的。所有贪官恶少被调查时都是以“没有做”和“不知道”来作开场白的。

中国的贪腐故事太多了,对老百姓已没有多少新鲜感。所以不妨换一个角度,专去探究贪官的隐秘心理,有些掏心窝的话,他们不被逼到末路上,是不会吐露的。

湖北贪官王毛弟在庭上受审时,曾悔恨交加地说:“我贪污,全怪上级让我当领导!”这一说法好像很离奇,却和前国家药监局长郑筱萸的说辞异曲同工,郑被枪决前,痛悔自己误入仕途,如果他一直固守本行专业,不当院士也至少是个教授了。这表明,中共官场是陷阱、是深渊、是酱缸、是粪坑,一入仕途就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还有一个四川小贪官杨国有县长,他在庭审时推心置腹,把话说得更直白,他表示:“我为保乌纱帽,不得不受贿。”在官场上,你胆敢出于污泥而不染,就是另类,就是公敌。福建连江县那个穿防弹衣上班的所谓“反腐书记”黄金高,标榜清廉,颠覆了潜规则,于是墙倒众人推,被同僚群起揭发,原来他也不干净得很,养有四房情妇。黄金高到中央党校学“三个代表”理论,最受宠的四奶还上京“陪读”。如果黄金高不贼喊捉贼,其他大贼多半会放他一马,彼此共存共荣,有钱大家贪,毕竟黄金高那点烂事实在算不了什么,但他坏了江湖规矩,就先灭之而后快。

贪官因落网而深感委屈的,还不止这几个。坦白得最可怜的是前山东省政协副主席潘广田,他曾经被树为由非党员当上省级领导的全国第一例,当因贪污罪受审时,他吐露心迹说:“客观地说,我前半辈子受苦,后半辈子也该享福了。” 潘广田前半生活在毛时代,苦难重重,这确是事实,那一代中国人有谁前半辈子不是泡在苦海里?但潘广田上位疯狂贪敛,以此去追讨中共对他的“幸福欠债”。看来他无论受苦还是贪污,都是时代的不幸!

历数贪腐风云榜,最诚实的还不是潘广田,而是辽宁省前高级人民法院院长田凤岐,他被判无期徒刑之后说道:“我是执法的,知道有大量空子可钻。”这是刀架在脖子上的大实话。但是要论天下第一直肠直肚的贪官,应该是安徽滁州市的前人大副主任陈兆丰,他因卖官鬻爵而被“双规”,他对专案组说:“你们反腐败辛苦,我搞腐败也很辛苦啊。”这可以算是贪官狗血剧中的最佳台词。

然而,要论最有深度的贪官自白,当数前江西省省长胡长清,他被执行死刑前,感慨万千地说,“要是中国有新闻监督,我就不至于落到这个地步。”这样有见地的话,哪怕薄熙来也说不出来,但共产党容不得这样的话公诸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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