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话坛】大都市里的怒吼(五):共产党,请把抢去的财产还给我们!(上)

【新唐人2009年4月19日讯】【百姓话坛】(55)大都市里的怒吼(五):“共产党,请把抢去的财产还给我们!”(上):为维护权益,付出的是难以想像的沉重代价。

这是上海民众对政府以建设虹桥交通枢纽中心的名义,借机炒卖土地进行强拆不满,到上海信访办门口抗议的情景。

主持人:当公民的合法私有财产受到侵害时,向政府提出申诉甚至批评,本应是一项受中国法律保护的权利,但是在当今的中国大陆,很多人为此却付出难以想像的沉重代价。

上海闸北区居民田宝成、张翠平夫妇,原在上海市闸北区蒙古路,拥有私房和店面共104平方米,属永久性私有产权房。2002年,他们的住房兼店面被强拆,两人因上访维权被关押看守所并被诬陷报复,夫妇二人曾两次遭受牢狱之灾。

张翠平:被他们带到看守所以后,就每天盯着我丈夫要解决房子,要叫我丈夫同意,给你的这个方案你要同意,你不同意要劳教你,就这样每天就盯着我丈夫来查房子,信访办主任叶鸣还要打我丈夫,如果你嘴巴牢你不同意,不同意要打你,就这样的,如果你这样的话你就自己找苦头去,就劳教你,后来到最后也劳教我丈夫,我被监控,我丈夫按照公安部规定就是公安部司法部规定劳教人员应该送劳教场所,我没有送过去,我丈夫也没有送过去,我就在看守所蹲了一年,一年没见过太阳,十几个平房的房子,里面最多的时候关过22个人,都是吸毒的,卖淫的都是这些人关在一起的,我丈夫关在看守所里面关了8个月,我丈夫坚持要求要到劳教所去,我们的家人都不知道我们夫妻两个人的下落,因为劳教所好接见家里人,我丈夫就是因为要求到劳教所想让家里人知道,我们两个人现在被劳教了,就这样我丈夫被看守所的警长叫孙国庆打,把他的门牙都打掉了,两个门牙,用那个我丈夫喊救命救命,你喊救命哪,就把拖把拿过来往嘴里塞,叫他不要叫,就这样拖把把他的两个牙打掉了,两个门牙。

主持人:第一次劳教结束后,张翠平和田宝成找到了将他们诬陷入狱的信访办工作人员,质问他为何要做伪证。
张翠平:我丈夫是2005年2月2号1年3个月劳教结束,我是04年10月9号劳教结束,结束以后我们两个人继续维权继续上访,到了2006年2月9号就是因为我丈夫,就是我们出来以后劳教以后我们打官司到法院里面打官司,打官司就是法院提供给我们的材料就是闸北信访办工作人员康友法做的伪证讲我丈夫打他,我丈夫就去找康友法去了,见康友法,我什么时候打过你的,工作人员康友法讲什么?讲我没有讲你打过我,你又没有打过我,我不会讲你打过我的,那么我丈夫就讲了,讲法院调查的依据材料说我老婆抱住你讲我上去打你的,康友法讲我做笔录是做过的,我实事求是我没有讲过你打我,后来我丈夫就讲了,笔录上面是你签名的,康友法就讲了好好你什么时候把这个笔录带过来。后来到了2006年就是2月9号,我跟我丈夫就拿着这个笔录去找康友法去了,没想到康友法出尔反尔,康友法讲我不看我不看,我当时看他这样我的心情也是很激动的,我就骂康友法我讲你不是人,就这样他们就对我进行摄像,等到了2006年的6月2号,就是马上要开六国峰会的期间,这个时候就是我跟我丈夫又被他们抓去了,他的罪名是2006年的2月9号讲我到闸北信访办闹事扰乱社会秩序,就是因为康友法作伪证我们把这个伪证送给康友法看的,就是因为这个事情,然后又说我们扰乱社会秩序,我被劳教一年半,我丈夫被判刑两年半,

主持人:联合国禁止酷刑委员会指称中国存在大规模酷刑现像,而中国政府却矢口否认并强调中国一贯反对酷刑。然而张翠平的亲身经历向我们揭示了中共的谎言。

张翠平:我在劳教所一进去了就是对你那种简直就像变态一样的,把你拉过来就剪头发,你根本就没有一点说话的权利都没有的

就是把你的头发拉过来而且剪的很短的,女的头发都剪的很短的,衣服就脱掉了就这样的,短裤从里到外全部脱掉,这个时候,真的不像是人,一点人格都没有的,真的人格那种侮辱,就是借我们这些很本分的这些常人真都是难以接受的!我被分到两大队,两大队全部是吸毒的,我到了两大队以后我就不肯参加劳动,因为我是维权我没有违法。然后就把我绑起来,绑在床上,是怎么绑的呢,就是这样绑的,我的手绑在铁架上,我睡在床上就这样的,用铐子铐起来,铐在这个床上,脚也是的,拉在那个床的另一头,就这样我人被绷的很紧的,大小便就在床上,把我的衣服拉下来,把塑料盆塞在我的屁股下面,我根本就解不下来,被拉的这么紧,这么紧张我怎么能解的下来呀?后来到了晚上就是警察来把我放下来让我去上厕所,我解了整整5分钟,我的小便就憋了这么长的时间。

就这时候我被拉的时候,他们就天天让那个吸毒的叫卓佳(音)三次劳教的。刚刚两天的时候我的手就已经拿不起来了,拿都拿不起来了,我上厕所都要这样,撑在厕所的墙上面来拉裤子,手根本就失去知觉了,拿不起来了,就这样的,两天就这样的。“只要你参加劳动我们就不绑你,就把你松掉,要不就一直这样绑下去,把你绑成废人,你回去以后你就残废掉了!”就这样的。我讲劳教本来就是违法的!我就这样跟他讲。然后他就叫卓佳(音)打我的嘴,打我的嘴巴就这样打,打我叫我不要再讲话,你讲话就把口罩带在我的嘴上,那口罩24小时带在我的嘴上就这样的。我睡觉也是的。睡觉我根本就睡不着,我人真的已经是真的生不如死一共被他们绑在床上绑了三次。第二次我被绑了两个礼拜。我第二趟被他们绑的时候我不服,我就是不服 我就是不承认错,然后他就让我5天晚上都不让我睡觉。我眼睛要瞎(闭)起来了,他们就用鞋子打我,用瓶子,用手上拿的饮料瓶子来砸我,就这样让我不要睡觉打我。就这样绑了两个礼拜的时候看人呀一个人都变成两个人了,我人都已经很轻的像要飘起来了,要飞了那种,人绑的就是头昏的,就是要飘起来那种样子的。后来第三次就是因为外面有人来检查嘛,都是领导嘛来检查嘛,我就叫一句冤枉,然后他们又把我绑起来,又把我绑在床上又把我绑了两个礼拜。

主持人:如果说张翠平是因为斥责了做伪证的信访办工作人员,而被劳教一年半的话,那么她的丈夫的田宝成被判刑2年半的理由又是什么呢?

张翠平:丈夫田宝成2006年4月13号,杜阳明因刑事拘留,然后不服开庭,他就进去旁听,就是周敏文发现法警穿的警号都是一模一样的,后来周敏文就把照相机拿出来想把它拍下来,后来被法警拉过去按在地上,我丈夫就是为了讲一句公道话,就讲你们这么多的男人把一个女人按在地下,你们算什么?就这样我丈夫就被他们法警拉到房间里边殴打,打的他好几个警察打他,把他带到房间里,我们后来都找不到他,把他带到一个小的房间里面,这么多的法警打他,打过了以后把他司法拘留了15天,到了看守所里边叫我丈夫签字,我丈夫不签字,后来他们又继续打,就在看守所里边,在看守所这么多的警察都在场大众场合下把我的丈夫打的昏过去了。

我丈夫第二次被判刑,他用什么罪名来判我丈夫,我丈夫本来就是公交公司的,他们公交公司的职工乘公交车是不付车票的,是公交公司内部的职工。他现在判我丈夫说我丈夫不买票,乘公交车不买票,还有叫我丈夫指责杜阳明打人。如果你指证杜阳明打人我们就不判你刑,如果你不指证杜阳明打人我们就判你两年半,何去何从你自己看,我丈夫说杜阳明没有打人,这样的伪证我不会做的,你要判刑你就判吧。我丈夫就这样说,后来我丈夫就是我丈夫不证明杜阳明打人,我丈夫也变成了打人了。

就这样的,你说这都是很明摆的伪证,法院会判我丈夫两年半,你猜法官又怎么说?法官还讲什么,田宝成我们也没有办法,我们只是行使权利,上面叫我们怎么就怎么,上面叫我们判你两年半我们只好判你两年半,没办法,就是法官讲的话,你说这个法官还有尊严吗?这个法律还有尊严吗?

所以我现在联想到两会期间,吴邦国委员长讲的,我们国家和西方国家不一样,西方国家是个人拉选票,我们国家是集体行使权力。我现在想想是集体行使权力,像我们这个明明是冤家错案,会一层一层法院和政府都串通起来,一层层判我们输,判我们老百姓没有理,这就是集体行使权力。这个法律完全是虚设,完全是欺骗老百姓,也是欺骗国际社会,没有经历过的人他们根本就不相信,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真正的认识这个政权是怎样的黑暗,是怎样的腐败,怎样的拿老百姓不当人!

主持人:这位在上海市区“圈地式”开发拆迁中,失去了赖以生存的店面房产,并且在之后的几年当中被劳教了两年半的妇女最后表示仍会继续维护自己的权利。

我们家本身我是开门面房的,我丈夫是开公交车的。我一次一次受到这种迫害打压,我的门面房又被侵夺。我丈夫被判刑两年半以后回来,三十多年的工龄现在被单位开除。我们现在是彻底的被断绝了生活来源,我们已经无法生活下去了。所以我想通过国际社会,我想通过这个平台请中国共产党请你把我的财产还给我!我想继续2008年10月13号在上海高级人民法院门口我继续这个口号:我也要打倒共产党!让我们老百姓能早日过上一个平静安宁这样的生活!
主持人:上海市徐汇区居民陈修琴,艾福荣夫妇与张翠平,田宝成有着相似经历的,曾经在寸土寸金的上海市区拥有令人羡慕的房产,后因拒绝政府不合理的低价收购,被强行拆迁。因为私房占地面积650平方米,地段繁华,有政府官员私下透露他们是上海强拆中利益最大的一户。
陈修琴:我们是上海冤民,名字叫陈修琴,艾福荣,户籍是上海市徐汇区,东山西路25号。
原来我和我丈夫是用祖产私房开设了荣欣装潢五金店和宜中旅馆。建筑面积共计有650平方米。2004年4月7日和2001年9月10日,分别两次被上海市政府强制拆迁。超过7年的时间没有给我们安置补偿,造成我们的生活严重不便与困难。我和我丈夫开设的旅馆已经有18年了,我家的房屋位于中山西路和宜山路的十字口,是著名的建材市场一条街的闹市口。在离我家只尺的地方,街面营业用房要卖到1平方十几万元。正因为此,那末开发商就看中了这块土地,于是就官商勾结,用土地筹备开的名义,搞房地产开发。

第一次强迁的时候是2001年9月10日,第二天正好是美国的911事件,所以我一直不会忘记那一天的。那天来拆迁的时候我们都不知道。他一下子来了很多民工,把我们的店包围起来,然后我们就知道好像不对,他把我们楼上的电线全部拆掉,那些民工就是像流氓一样的,手里拿了很多工具,就是撬棒,那些撬门的撬棒,一下子把我们的货柜,因为是玻璃的,他全部都一下子砸,有几十个民工手里都拿着铁锤和撬棒,把这个玻璃柜全都敲碎了,敲碎了,还把我们拉推我们。我们没有民工这么大的力气,当时一屁股就坐到地了,一下子就坐在地上。我要爬起来的时候,发现手上都是鲜血,那个裤子都破了,屁股上也是血,因为我坐在碎玻璃上了。一下子就像天塌下来的感觉!

我母亲当时头破血流,然后就叫:“救命啊!救民啊!”,就睡到马路上面,马路上其实都让他们围住了,我看见有警车还有警察在维持秩序,因为我们那条马路很宽,东山西路是一条很宽的马路。就是警车、警察都在,他们根本就不管我母亲躺在地上叫救命,而且手上都是血,滴在马路上面。

我爸爸也在边上,我爸爸一看没人管,就叫了一辆出租车,就到第六人民医院去,一看是需要缝5针。就是民工拿撬棒敲的。我跟我丈夫都被他们拖到地上。还有我公公和婆婆在门口也被他们也拖到门外。

主持人:2004年4月7日,陈秀琴家里用祖产私房开设的旅馆,也遭到上海市徐汇区人民政府的强制拆迁。

那天2004年4月7日上午9点钟,我们还在睡觉。只听到我家的门,很猛烈的敲门声,我们一下子就被惊醒了。门被撬开以后呢,一下子就窜进来很多人,当时我记得我们派出所的副所长,还有我们街道的政法委书记,啊,还有区镇府的一个人,我们不认识他。他就恶狠狠地说:“今天是对你们强迁,是区政府对你们进行强迁。”

艾福荣:我,还在睡觉呢,因为感觉好像是没有要来动手的,其实后来才感觉:噢,有异常动向,就是在强迁的前一天晚上,公安局来查什么消防安全,看我那个柴油放哪儿了。因为我有那个烧热水的自动锅炉,用烧柴油的,用那个油不安全什么的来查看,他们是来察看现场,为了第二天突击打前站的。他们一看没什么问题,就在第二天早上,因为我们前一天晚上睡得很晚,早上在睡觉的时候直接破门而入,就是破门而入,拉到面包车里就拉走了。

就我们两个人在那里,还有帮工就不管了,连我们工人就不管了,就这样,也没办法,叫他们东西拿走就给他们拿走了,还有我一个帮工的她老公的骨灰盒子都一起被他们强拆掉了,还有我家里的宠物什么的,通通没有了,就是这么回事。

他们就是说他认为你有反抗倾向的,绝对不会让你知道,什么消防车啊,救护车呀,什么车都来了。工程车都来了,他躲在隔壁的单位里,一下子离开大概一百米,他就看好时机,马上就冲过来了,来不及反应的呀!

当时我还穿的是内衣,衣服都还来不及穿,就把我和我丈夫押到了楼下。把我们分别,给我们上了两辆车。把我丈夫开到郊区去,开到一个僻静的一个马路上,然后,把我呢,开到离我家差不多不到一站路,不是很远的一个叫新明的大酒店,车上除了驾驶员以外,还有5个不明身份的女人,她们先把我的背包抢走,因为我不让她们强,就是这5个女人就对我拳打脚踢。当时,我的脸部颈部多处被抓伤,在情急之下呢,我猛地推开车窗,我上身急速探出车外,我向路人摆手呼救,

主持人:好的,观众朋友们,时间又到了,请下次继续收看上海徐汇区居民陈修琴女士讲述自己的亲身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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