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鵬直播】我沒有媽媽了 留下三個遺憾

【新唐人北京時間2022年07月20日訊】觀眾朋友們大家好,歡迎收看《時事天天聊》。今天是美東時間7月15日,京港台時間7月16日。

今天焦點:我沒有媽媽了,留下三大遺憾;中國+富豪要帶480億美元離開,西方資本止步中國,有一個共同原因;嚴歌苓再批習近平「人販子」。

今天我們談三件事:一個是我的媽媽,剛剛離開了人世間,我想表達一下對她的思念,和想跟她說的一些真心話。

另一個,是最近幾天西方媒體不約而同地在觀察到中國現實的時候,居然聚焦了同一個人。

還有,著名的華人作家嚴歌苓,剛剛接受媒體採訪,談到自己的心路歷程,談到自己的不悔與遺憾,又談了對習「人販子」的定性。

我沒有媽媽了 留下的三個遺憾

美東時間的週日(7月17日)早上,姐姐跟我語音通話,開頭的第一句話,就讓我震驚地不敢相信,她說「我們沒有媽媽了」。事情很突然,那一瞬間,我只想到媽媽終於可以不再有擔憂、驚嚇和牽腸掛肚了,獲得了永久的安寧。我在社交媒體上寫下了對她的思念:

我親愛的媽媽,秦建玉,今天離開人世間。她為了我們這些孩子付出了很多心血,在三個孩子中,她尤其疼愛最小的我。在中共迫害法輪功開始之後,我多次被邪黨關押、折磨,個人的小家庭也因此破裂,她也跟著飽受驚嚇、擔憂、相思之苦,為我操碎了心。2014年,我被迫離開中國大陸,從此她和我只能通過微信視頻聊天,雖然每次時間很短,透過屏幕依然能夠感受她深深的母愛。

媽媽受中共邪黨媒體宣傳毒害很深,但她並沒有像一般家庭那樣,把邪黨灌輸的仇恨施加給我和家人,相反的,她依然盡其所能地關心著我們、愛著我們,也因此讓大家庭依然有和諧,有愛心。即使後來遠隔萬里重洋,她依然關心著我和孩子的生活、學習和工作。

媽媽,感謝您為我的無私付出,我今天特別為您聲明退出中共邪黨的紅領巾和共青團等一切組織,願您乾乾淨淨地往生純淨美好的世界。天國沒有謊言,只有真理和永恆。

感謝偉大的創世主慈悲眾生,給了媽媽轉生的機會。

您的兒子秦鵬

隨後的二天,直到今天,關於媽媽的點點滴滴,不時地浮現在我的腦海。我感覺,對她,我留下了三個最大的遺憾:第一個,最後的日子裡,我沒有陪伴她,也沒有給她送行;第二,來美國八年了,一直沒有請她和爸爸來美國看看,生活一段時間;第三,我一直沒有跟媽媽很好地溝通,自由交流我們對社會真實的認識,特別是真心談一下我的信仰。

媽媽很疼愛我,小時候有什麼吃的,都會想著我們。當然,談不上溺愛,因為我從小到大,都屬於乖乖孩子,不管是學習還是工作,基本上都是名列前茅,勤奮、努力,也不惹是生非。

特別是1999年,4月初,我收到清華經管學院MBA錄取通知書,全家人歡天喜地,爸爸自己說「做夢都在笑」,媽媽其實也差不多。8月份,我和妻子正式結婚,9月份我到了清華大學就讀研究生,很快我被選為班長……在爸媽眼裡,我是他們的驕傲。

對媽媽,我們之間基本上不談政治,她很相信共產黨的宣傳。我印象最深的事之一,是1989年,我還在初中,中共鎮壓「六四」學生運動之後,中共國務院發言人袁木信誓旦旦地對媒體講,「我們沒有開一槍一彈,沒有死一個人。」媽媽幫腔,「是啊,人民子弟兵怎麼可能向人民開槍呢?」當然,好長一段時間,媽媽這段話一直刻在我腦子裡。我真的很多年以為中共只是鎮壓暴徒,直到我後來到北京,見到了當年的大學生,軍人和特務營的便衣等人,我才了解了真相。不過,這個故事也說明,媽媽很單純,沒有什麼政治洞察力,實際上是政治小白。

很多朋友可能知道我這個人是修煉法輪功的,只是可能好奇我為什麼會修煉呢?一個原因呢,是我一直追求做一個好人,對社會對他人好,而法輪功「真、善、忍」的法理與此是對應的;第二個原因,是我修煉前很多年,就一直在追求一個真正能夠修佛、修道的真法,為此我還看了很多年的佛教、道家和基督教的書,只有遇到法輪功才發現我找到了。

當然,那個時候,中國政府是公開提倡的,比如,我曾經在官方的《中國體育報》等上,看到了一整版介紹法輪功的功法。中國當時很多機構,包括清華、北大、中科院,以及當時的科學泰斗錢學森等人,還做了很多關於特異功能的研究,有很多神奇的發現,只是後來因為中共掩蓋,很多人不知道了。

在那個特定年代,法輪功讓數以千萬的人身心受益。但是,1999年,因為當時的中共黨魁江澤民對法輪功的妒忌,中共盜取整個國家機器發起了對法輪功長達23年的迫害,包括我在內的很多家庭經歷了許多魔難,我自己二次被勞教,期間被警察綁在鐵椅子上17天17夜,被用手搖軍用電話折磨,再後來妻離子散……直到2014年,我來到美國,結束了動盪流離的歲月。

在這個過程中,媽媽一直用愛來關心著我,她知道我是在修煉中按照「真、善、忍」的法理要求在做好人,也知道我煉功後身體康復了,因為在我初中開始就有8年時間被慢性支氣管炎煎熬著,一到冬天就咳嗽得止不住,整夜睡不好,吃藥也不好使,媽媽還找了很多偏方給我,但沒有用。整個冬天,我都是咳嗽不停,然後一到春暖花開就好了,再到冬天繼續輪迴…..

由於中共的宣傳,也由於媽媽總害怕我堅持修煉,會讓我個人和小家庭遭受更多苦難,她和很多親朋好友一樣,只是對我的遭遇同情,卻不知道我這些年的經歷背後,還有很特殊的一面,那就是我還曾遇到很多神奇的事,一些看起來像是神話的故事。這也是我能夠從磨難中走過來,堅持我的信仰的動力之一。

其中有三件事,我印象最深,我也經常講給周圍的朋友,他們都曾連連感嘆,並冷靜思考,有幾個人——包括2013年12月我去辦理護照的時候來看我的一個派出所警察,他還因此退出了中共。

可惜,我並沒有和媽媽談起這些故事。今天,在紀念媽媽的特殊的日子裡,我也想在這裡講給在天國的媽媽聽,時間關係,只談其中二個吧。

故事一、清華師妹智慧一家的故事

其中一個親身的經歷,是關於我一個清華師妹一家的故事,她們這幾年可以說真的是一波三折,每一次我都以為已經到了故事的結尾了,卻沒有想到後面還會有更令人揪心的經歷。

這個清華師妹,是經管學院2007級的MBA,叫張智會,但我們都叫她智慧。她曾在美國陪伴先生讀礦業方面的博士,後來又被交換到台灣政治大學半年,所以她比別人晚一年畢業。2009年時,我在河北帶一個團隊,給一家連鎖珠寶和一家連鎖餐飲企業做管理諮詢。那段時間,她跟我一起去做項目。

智慧很有才華,喜歡看神韻晚會,她媽媽也喜歡中國傳統文化,她就寄神韻晚會的光碟給媽媽看。我有時候給她講我的神奇經歷,她很相信,但當我勸她退出中共的時候,她不肯,說捨不得,「大學的時候好不容易才入的」。2010年,她畢業到西安工作。她先生在大學做副教授、後來被提拔教授。

她經常通過網絡和我聊天。有一段時間,她的工作很不順利,特別是她工作的化妝品集團的老闆崇拜毛澤東式的管理,讓高管之間相互監督和揭發、加強控制,讓她感覺特別壓抑。她想起我講過的「退黨(團、隊)保平安」來,就問我:「要不你幫我退了?」我說好。

結果很快,她的工作、生活都變得出奇地順利,還獲得了價值近千萬的期權。但最大的變化是身體方面,她過去是習慣性流產,多年來想要孩子,但總是懷不上,一懷上就流產。而這一次,她很快懷孕了。那段時間趴在床上不敢動。她感覺很神奇。

2012年2月的一天,我從煙台給一家黃金集團做戰略諮詢項目,剛坐飛機回到北京,智慧從西安打電話給我:「師哥,我下午要去做B超複查」。我很奇怪:「為什麼?」她說前幾天去體檢的時候,發現孩子左心室閉合不緊、有殘缺,這是先天性心臟病的一種。醫生給的方案是,只能在孩子出生後,找合適時間通過手術治療。我說:「不應該啊,你退了黨,按理說應該身體都好了啊。這樣吧,我給你求求我們師父。」

第二天,她打電話給我,說再次檢查孩子一切正常。幾個月後,孩子生下來,一切正常,至今10歲了一直健康活潑。這裡的視頻是2012年的8月底,智慧發給我的她逗孩子時候,孩子歡樂的笑聲。後來,她就讓我給她爸爸媽媽、丈夫都退出了中共的黨和團、隊。

我又以為她們家的麻煩已經過去了,但並沒有。2014年初,我在清華五道口附近家中,智慧突然間發來一條微信「我在醫院急診室ICU」。我急問為什麼,她告訴說是她丈夫突發心臟病住院,醫生下了病危單:心力衰竭二期。醫生說他要麼搶救不過來,要麼搶救過來後只能活五年。我這才知道,原來孩子當初的心臟病是有原因的。

我告訴她,讓她丈夫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說她念。後來,先生度過了危險期,只是不敢做重體力活動。但智慧的心理卻是一直有陰影。

直到2016年四月,智慧告訴我,醫生又給她先生檢查了,說他至少可以再活30年。我說:我早就跟你說了,你不相信我。她很高興地發了一家人的照片給我,看得出來,他們現在身體和心情都很好。

故事二、19歲的北航大學生 做夢有人教他煉功

2001年,我被關在北京海淀看守所,與我關押在同一個號(監房)的有一個大學生,他那個時候19歲,是因為盜竊同學的東西被關進去的。他是中國航空航天大學的大一學生,黑龍江人。是當年省裡高考前幾名的人。英俊,聰明,好學。開始時,他偷拿的是同學的參考書、字典之類,後來慢慢拿別的,比如隨身聽。被抓後,學校告訴他,你交代一下就放你回去了。於是,他交代了,然後,就被送進了看守所。在一般人來看,他的前途就這樣毀了。他很後悔,覺得對不起父母,撞牆尋死,後來看守所把他父母請來會見之後,他情緒穩定下來了。

後來,我和其他法輪功學員陸續被抓,和他一起關押了一段時間,包括一個北京航空航天大學一個研究黑匣子的研究生。他很喜歡跟我聊天,大概是覺得我有學問,以及我們這些因信仰被抓的人,與其它刑事犯不一樣吧——他心裡自覺地也不把自己和他們劃為一類。所以,當我說做人要遵循「真、善、忍」時,他很開心,很喜歡聽,感覺眼睛都在放光。但是,當我說到煉功能治病,或者會出特異功能,他就會用鄙夷的眼神斜著看我,心裡肯定是想:怎麼那麼迷信呢?他覺得他自己才是唯物的,科學的。

當然,也特別有意思,同一個號裡的人來自不同地方,每一個人有著不同經歷,大家坐板(白天看守所要求各牢房的人靜坐在大通舖床板上)的時候,有時就順便聊到了自己或家人的許多神奇的經歷。有的人說,家裡經常出現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比如什麼白刺蝟得了靈氣,院子裡的水缸半夜蹦來蹦去的……也有一個40多歲叫葛茂全的自行車盜竊犯,說他嫂子是東北大學的老師,得了絕症,後來煉法輪功好了……慢慢的,聊的人多了,他慢慢也就不那麼排斥了,看我的眼神也不像以前那樣了。

終於有一天,他認真問我:「這個修煉和氣功到底怎麼回事兒?」我說:「我們從小的教科書都說,宗教是鴉片,是騙人的,是人們在科技不發達時期的想像。對不對?」

他說「是」。

我說:「可是你仔細想想,不對!有兩個原因。第一、許多過去修佛修道的人,貴為王子、公主、高官顯貴等,比如釋迦摩尼是淨飯王的王子、觀世音菩薩是妙莊王的女兒、地藏王菩薩是新羅王的王子,他們捨棄了人世間的一切,包括名、利、情的追求,甚至生命。後來,他們修成了佛、菩薩等,講出來天堂、地獄、佛、菩薩等等,按中國教科書講他們這是開始撒謊了,可是他們為什麼撒謊呢?總得圖什麼吧?為了名、利,還是為了情、仇?但是他們捨盡了這些,甚至生命,才開始修煉的啊?!說不通。」

「而如果他們不是撒謊,那說明什麼?只有一個答案:他們說的是真的。」

「第二、釋迦牟尼等這些修煉的人圓滿之後,講出來許多道理,留給世人看,就幾句話或者白紙黑字一本經書。但是,後人按照他們這些話或白紙黑字修煉,卻修出來不爛的肉身、舍利,或藏傳佛教的虹化等,這說明他們的身體已經與常人都不一樣了,現在中國名山大川還有呢,比如安徽九華山、山西五台山等,甚至北京周邊的河北香河縣一個叫周鳳臣的老人因為修淨土宗1992年去世到今天她的肉身在常溫下就一直沒有腐爛,保存至今……西藏的虹化更神奇,高僧們要圓寂之前自己知道,會提前告訴其他人,然後大家就圍著看他坐在那裡。到時辰,一瞬間,修得好的,化成一道紅光消失在虛空之中,有能夠看到的、天目看的說天門大開,浩浩蕩蕩的天女/空行母、雄獅等來迎接他們;修得差的,瞬間變成一尺多高的小人,與原來一模一樣,只是變小了,再火化可以出現舍利,五顏六色的,很漂亮,現在科學化驗不出成分來,……」

我說:「為什麼他們看了一本書,甚至只是念幾句佛號,就能發生這麼大變化呢?這說明這些人的身體成分已經與常人不一樣了。這說明,在普普通通的白紙黑字或佛號後面,有高能量物質存在,才能使得人改變身體發生神奇的變化,這已經不是精神的想像,而是轉化成物質了,才能這樣……」

他靜靜地聽著,一句話也不說。到了晚上,我們一起坐板看電視的時候,他坐在後面的,在我背後寫了一個字,我清楚地知道,那是「真、善、忍」的「善」字,他跟我說:「善是人生最美麗」。

第二天早上睡醒覺之後,熱鬧了。他跑過來跟我說:「昨晚做夢有人教我煉功了。」我說,「啊,什麼功?」他說「四個動作」,然後給我一個一個地比劃。我說:「這是我們第二套功法,我們叫法輪樁法」。我說:「誰教你的?」他說:「做夢那個人啊」。

過了一會兒,他又過來說:「做夢那個人還教我四句詩」,我說「什麼詩?」他背給我聽:「生慧增力,融心輕體,似妙似悟,法輪初起」。我說,「這是我們第二套功法前面的四句話,我們叫功訣,代表著這套功法的涵義。」

過了一會兒,他又過來說:「我開始抱的不圓,那個人告訴我就像抱著一個輪胎一樣,我就抱了好長時間,真舒服。」那段時間,他得了肺結核,被安排在號裡靠近廁所的地方睡覺,身體並不好。

這一天起,他開始相信大法了,我也有空就把我記得的那些《轉法輪》裡面講的做人、修煉的道理講給他聽,他都能夠聽進去。那一陣,幾乎每一天,我都能清楚地看到他的身體和精神一天天好起來,而那段時間正是邪黨製造了自焚偽案、瘋狂播出的時候,但因為有了這個神奇的經歷,電視的虛假宣傳絲毫沒有影響這個大學生修真向善。

直到現在,我還記得這個當年19歲的少年,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

當然,我這樣的經歷還有很多,但是之前我都沒有跟媽媽講過。我想,如果中共不迫害法輪功,我們母子本來可以打開心扉,平靜地進行交流,而媽媽的身體,也許也能因此康復。但是……

其實,在正常社會,本來這些都是正常的個人選擇,而社會也因此更加和平、美好、和諧。但是在中國,任何人想去信仰中國共產黨理論之外的東西,都可能遭到中共的嫉恨、恐懼,甚至遭到殘酷迫害。比如,在中國傳統的儒、釋、道,以及基督教、天主教等都遭到中共打壓,甚至發生了活摘器官等這個星球上從未有過的邪惡。……

這一切都該怪誰呢?我只知道,如果沒有這場迫害,我的媽媽應該不會身心遭到多年的摧殘,家族中的長壽因素,很可能讓她活到80、90歲。

願媽媽在天國美好、幸福。

西方媒體看待中國困境 聚焦同一個人

最近一陣,我看海外媒體報導,都聚焦了一個人。

比如,7月17日,彭博社:隨著習近平的政策適得其反,中國成為全球投資者的棄兒。

另外,上週末,中國官方公布了最新經濟數據,顯示世界第二大經濟體增速明顯放緩,德語媒體紛紛關注了這一現象,指出習近平僵化的「清零」政策是其原因。

昨天(7月18日),彭博社注意到,在中國嚴厲的封鎖和經濟放緩之後,大約10,000名富有的中國人正在尋求離開。他們的總身價高達480億美元。彭博發出疑問:但習近平會讓他們離開嗎?

這實際上都只是冰山一角,很多媒體在最近,越來越集中討論中國的向左轉、嚴格的封控、對私營經濟的打壓,以及對國際資本信心的封殺,大多數文章不點名,但是大家都知道,問題是一黨專政,以及維護這個體制的專政者。

這其實也和中國的局勢形成呼應。最近,中國網民出現大量「勸退」的暗喻帖文,以繞開中共監管的「敏感詞」。黨媒的評論區也多次大翻車。甚至一首關於「知了」的詩也引發了官方和民間的意見搏殺。中共體制和當權者,在中國遭到越來越多的人煩。

最近也有很多國內的朋友找我詢問出國的門路,對上海模式封控的全國化,有人就直接說:當權者把大家折騰得疲憊不堪,誰都知道,也沒有辦法,能跑的都跑了。

這讓想起一段歷史,在《史記》記載的「周厲王殺人止謗」的故事。周厲王把很多平民賴以生存的行業收歸國有,民間意見沸騰。但是,周厲王用特務手段打壓他們,下監獄或者處決的人很多。於是,後來人們索性連話都不說,親戚朋友在路上見了面也只敢用眼睛示意(道路以目)來表示對厲王的不滿。厲王大喜說:「怎麼樣,我終於使誹謗停止了。」但是,召公說「防民之口,甚於防川。」

3年後(公元前842年),平民們最終不堪忍受,自發地組合起來攻入王宮,把暴君放逐到一個叫彘(今屬山西)的地方。這個事件史稱「國人暴動」。

曾批「習近平是人販子」 作家嚴歌苓公開訪談

今年2月的那一次影片連線中,著名華人作家嚴歌苓,和原中國人民大學教授周孝正,一段談話,掀起了很大波瀾。我們來回顧一下。

據說,這個視頻在網上播放了超過3億次。

時隔5個月,嚴歌苓接受德國之聲專訪,談到了自己從體制的合作者,到抗議者的心路歷程。

這個訪談,給我印象最深的有三個方面的內容:

第一,是嚴歌苓轉變的原因,是被中共的邪惡逼上梁山。之前,她一直和中共體制內的導演名家合作,但是現在是維權者和反對者。最近在張藝謀電影《一秒鐘》柏林上映時,她還在影院外抗議「德國的中國式審查」。

嚴歌苓談了自己的思想轉變,其中一個原因,是新冠病毒(又名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爆發之初,她當時在網絡上發表了批評中共當局掩蓋真相的文章《瞞瞞瞞》,讓中共開始封殺她。當局不敢下明文,是高層一個人偷偷摸摸地給電影合作者等打電話下通知。

她說,「特別是李文亮的去世給了我特別大的震動。我覺得如果我要是不講出這一番話的話,我將來會後悔。我會認為我作為一個作家,在歷史上留下了污點。」

第二,她對之前和周孝正教授連線中說「習近平是個人販子」,表示說自己不後悔,但也有一個非常大的遺憾。

嚴歌苓說,自己當時以為連線就是她和周孝正教授兩個人在影片上聊聊天,她不知道這個連線就意味著他會公開播出去的。但是,「後來包括在中國的一些還想繼續出版我作品的人,或者說等待封殺期過去還想繼續做我作品電影的一些人,問我能不能發一個公開的聲明?我說:我說了就說了,我說了我就認帳。我不會再去聲明我是被套進去的,我不會幹這種事情。」

德國之聲的記者追問她:也就是說您還是認可您當時的表態的?

嚴歌苓:我認可!只不過我當時最大的遺憾是:我覺得像我這樣的一個人,如果我想冒這個風險,而且認罰……那之後不是我所有的、進一步的封殺就開始了。我如果要承擔這樣的一個代價的話,我會講得更好。我會動腦子去想怎麼講。現在想想當時太虧了。只是這樣的一個遺憾。

第三,嚴歌苓對中國的未來,有著積極的態度,相信中國將來一定會變化。她說:我不認為中國可以一直這樣壞下去,我相信會有好的一天的。在她好的那天到來之前,我絕對不願意再為了一點自己的讀者群,或者是稿費啊什麼的再捏著鼻子那樣下去。

這個很巧,我也是這樣看,我對「真、善、忍」忍信仰的堅持,以及這麼多年來認真分析中國時政經濟,都是因為我相信自古以來,邪不壓正,中國共產黨的邪惡看似猖獗,但是物極必反,中國一定會迎來撥亂反正、否極泰來的那一天。

那個時候,我也相信,媽媽一定在天上笑。

秦鵬直播》製作組

(責任編輯:劉明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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