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節敏:共產黨害了你還要你說它好

我是旅居紐約的上海訪民白節敏,2016年來美。我在大陸時經商,經常出國,我娶了一個空軍女軍官為太太,但因為這個原因,我被中共懷疑是間諜,國安對我監控、投毒、偷包、動用黑社會對付我……我的生活和事業受到嚴重干擾,最後,我為了逃避迫害,我被迫拋妻別子,遠走他鄉。好好的一個家庭,被中共拆散。

在我事業蒸蒸日上時,我認識了我太太,她是空軍一個涉密部門的負責人,上校軍官,年紀輕輕就是技術骨幹,多次立功、獲嘉獎,但新婚後,我卻發現我被祕密監控了。

因為生意的緣故,我經常出國,在日本呆了很長時間,我和我太太是經過馬拉松戀愛,才結婚的。我是二婚,共產黨認為,我一個商人,怎麼會認識部隊一個掌握軍事機密的女軍官?而且我比太太大十多歲,我被懷疑是不是受過敵對勢力的間諜部門專門培訓,來打入中共軍方內部的。

他們為了拿到所謂的「證據」不擇手段,自此,在我身上發生了很多蹊蹺的事情,更甭提人權。

2010年,上海開世界博覽會,中共如臨大敵,草木皆兵,馬路上的便衣警察多如牛毛,甚至還比普通人多,到處加裝攝像頭,用他們的話說,就是「布下天羅地網」,確保萬無一失。

世博會期間的一天早上10點多,我到路邊洗車,那是我經常洗車的地方,監控攝像頭就在頭頂。我把車交給洗車的人洗,離開一會去拿保養輪胎的機油,只半分鐘功夫,我回來時,發現我車上的公文包不翼而飛,但是洗車的人說,沒看見。

我當時打110報警了,到現場查案的警察說,「你放心,絕對查得到,有監控攝像頭,我們的監控攝像頭在世博會期間不一樣,一目了然,我們可以到裡面去調取路線。」但是過了一兩個小時,公安告訴我說,「這個的攝像頭是壞的。」過了兩天,洗車的人不見了。

其實,洗車的人,就是內部安全局的人,就是瞄準我的包,準備下手。他們對我的祕密偵查,幾年下來,但找不到證據,因為本來他們的懷疑就是莫須有的、無中生有的。為了整我的材料,他們「狗急跳牆」,伺機偷我的公文包。裡面有我做生意的合同、商業文件、有簽證的護照、世博會期間滬牌車輛進出上海的通行證……全沒了,我的生意也泡湯了,經濟上受到很大損失。

還有就是那個攝像頭,為了世博會,中共不知投入了多少錢安保,安裝了多少攝像頭,而且接警的警察信誓旦旦說有攝像頭可破案,但是就那麼巧?全上海幾十萬個探頭,就那個探頭壞了?我中大獎了?

包的事情,我很明確地知道我被監控了。 但是,我更沒想到的是,他們居然向我投毒。

我太太在部隊有宿舍,有時我去住,我的車停在部隊的停車場,停過夜,但我發現每次我去那裡時,我的車都有被人動過的痕跡。我為此做上記號來驗證,果真,這些只有我知道的記號,被人動過。

2013的夏天,我在外面辦完事回到車上,口渴,拿起車上的水杯的水就喝。但是喝完沒多久,我上吐下瀉,吐到人都走不動了,人都脫水了,如果不是我太太回來,我會死在家裡。我跟她說,我不行了,趕緊把我送醫院。我當時人都快死了,當搶救過來後,醫生說,你太太把你救回來了,再晚到十分鐘,神仙也救不了你。但是我吃了什麼呢?我就喝了那杯水。

因為人權甚至人身安全都得不到保障,我要去向軍委總政治部反映,並且給中共中央、給王岐山、李克強、公安部部長寫信。但是共產黨的狡詐是無任何政權能及的,公安部門知道我不斷上訪後,一個主要負責人找我談話挑明:「我們也是為了國家安全穩定,至於那個包丟失,包不是我們偷你的,但是探頭壞了,真不巧。」還狡猾地說:「你一定要賠償的話,可以賠你一個名牌包包,價值幾千塊錢,但是是我們以個人名義賠,我們也沒有錢,靠財政撥款發工資。」

「此地無銀三百兩」,他的這番話更印證包是他們偷的,否則他們打死都不會鬆口同意以個人名義賠包的。 共產黨自己是賊,卻到別人家裡喊抓賊,傷害無辜。

我隔三差五去北京上訪,他們為了控制我,還動用黑社會力量,叫人把我的耳朵咬掉了一大塊。

共產黨為了在我這裡找到所謂的證據,不擇手段,甚至使出了「美人計」——派出公安局長年輕的女祕書靠近我,跟我說什麼「跟老公關係不好」云云,企圖勾引我上當,一來以為可以套出什麼證據,二來想破壞我的婚姻,讓我太太離開我。我覺得他們的手段真是可恥,他們也低估了我的智商和品德。

他們毀我的名譽,從經濟上搞垮我,由於受干擾監控,我的生意少了。這些對我採取的迫害,我必須讓他們給我說法,恢復我的名譽。所以我不斷地上訪。

我成了重點「維穩對象」,一到敏感日,我就被限制人身自由。2016年開兩會的期間,我每天都要向公安匯報我的行蹤,公安每天會發一條短息問我,必須要我回答:「白節敏,你現在在何地?」我如果說「北京」,馬上就把我抓起來。

像絕大多數的中國家庭一樣,我家受過中共迫害的不止我一人,從我外公就開始,我外公曾做過國民黨時期的鄉長,鄉長是芝麻綠豆的地方官,共黨掌控江蘇後,他逃到了上海。但是在50年代初鎮反時,他沒躲得過被鎮反的厄運,最後死在了上海提籃橋監獄,當時我媽媽大概10歲,據我媽媽說,外公死的時候,渾身青一塊、紫一塊,身上還插了一塊牌子——「反革命」。

我媽媽從小沒有了父親,我外婆一家作為反革命家屬,文革中吃的苦不言而喻,三天三夜也說不完。

我對共產黨的認識,作為體制內的人,我看得更清楚,了解到他們邪惡到什麼程度,它屁股一撅,我就知道它放什麼屁。共產黨不可能通過自身改良變好,它實質就是邪教,它很清楚,它一旦改變,它就完蛋了,等待它的就是清算,老的冤假錯案堆積如山,新的冤假錯案層出不窮——迫害法輪功、六四、歷次政治運動的血債,老張新帳一起算。

我看過《大紀元時報》的系列社論《九評共產黨》和《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我非常認同。我經常在公開場合說,中國共產黨邪惡到什麼程度——它害了你,還要你說它好,不僅邪惡,而且恐怖,世界上最大的恐怖組織就是在中國,世界上頂級的恐怖分子就在這個組織裡面。

邪惡中共把受過訓練的間諜派往海外,遍地開花,對美國等西方民主國家安全構成威脅,而做賊心虛、無根無據懷疑我一介良民是間諜。

2018年2月17日我觀看紐約法拉盛農曆新年遊行,我更加認識到共產黨對美國的國家安全和傳統價值構成威脅。

當天的遊行本來是喜慶的慶祝新年活動,卻被共產黨搗了氣氛——2月17日,中共花錢收買人手站在法拉盛中心區Main Street兩側舉五星血旗,據說血旗總共有300多面,舉目望去令人反感至極,他們簡直像小丑。舉血旗回中國舉去,在短短的兩個街口之間的一段路,卻插上300多面血旗,這不是在輸出共產主義嗎?這不是共產黨想蠶食美國嗎?這些人非常愚蠢,美國人對共產黨是極其反感和抵制的,他們這樣做等於自曝其醜,讓人更加厭惡。

我當時接受法輪功的新唐人電視台和《大紀元時報》採訪時說:「從舉血旗事件,可看到共產黨的間諜在美國到處都是,已經攪亂了美國的安全,讓我們有正義感的華人感到壓抑,這種血旗背後就是共產黨在海外的機構運作的,都是共產黨控制的那些同鄉會,被共產黨收買,很多人都是來掙錢的,共產黨在國內就是燒殺搶掠,與人民為敵,迫害老百姓;在海外就是這種靠撒錢。「天滅中共」這是大勢所趨,中國共產黨的邪惡全世界都知道。」

──轉自《大紀元》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責任編輯:李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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