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兩個幸福的家 您相信嗎?

【新唐人2015年12月14日電】1992年李洪志先生從中國長春傳出以「真、善、忍」宇宙特性為指導的修煉方法——法輪大法(又稱法輪功)。教人按照「真、善、忍」時時處處做好人,使上億民眾身心受益。中華民族自古崇尚道德,崇尚身心昇華的修行。法輪功融匯了中華民族傳統文化的精髓,所以從一開始法輪功就受到大陸民眾的喜愛。

十幾年來,全世界的法輪功學員沒有任何一例暴力事件,和平、理性來自於他們內心強大的道德法則,這就是「真、善、忍」的威力。這是全世界人民的寶貴精神財富。

歷史走到今天,在人類道德下滑後世界所展現出的亂象,超過了以往任何的道德崩潰的王朝末世。人類又一次站在了文明即將被毀滅的懸崖邊上。珍視生命是人類的天性。一個社會的安定是國家的希望。治安只是維護表面秩序,而真正能使社會安定的是人心普遍向善。家庭和睦融洽、溫暖舒心,誰不想有這樣的幸福家庭啊!修煉人有著自己明確的目標和內心的清靜、坦然,生活在幸福中,請看來自明慧網的報導,對你和你的家庭會受益匪淺,這也是每個人的期盼。

1、我有兩個幸福的家 您相信嗎?

我是八零後出生的,娘家、婆家的人都修煉法輪大法,「真、善、忍」的美好給了我兩個幸福的家!

我們家是一九九六年開始學大法的,修煉後按「真、善、忍」做人做事,很快就讓我家和親戚們的關係更加和睦融洽了。

在中共一九九九年迫害法輪功後,由於長輩曾深受惡黨迫害之苦,對中共很是懼怕,雖知大法好,還是逼迫父母放棄修煉。父親在親人和惡黨的雙重壓力下放棄了修煉,心中苦悶,抽煙喝酒,舊疾復發,零七年離世。當時我和弟弟都未成家,家裏親人尤其是奶奶擔心母親另有打算,給母親很大的壓力,處處壓制母親,行為很過分。

但母親始終堅定修煉,理解親人尤其是爺爺奶奶「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痛苦,不計較他們的過分言行,反而更加關心體貼照顧他們。尤其是奶奶住院期間,由於叔叔嬸嬸比較忙,幾乎全部都是母親在陪護,伺候的很周到。同病房的人一開始都以為母親是奶奶的女兒,當得知是兒媳婦時,尤其是兒子不在了,兒媳婦還能這樣照顧婆婆時,既驚嘆又羨慕。

我也理解爺爺奶奶老年喪子的苦楚,在外工作經常給他們打電話問候關心他們。每次回家都會給他們買他們喜歡吃的水果點心還有衣服。幫爺爺奶奶洗衣服,給奶奶洗頭洗澡。一次,鄰居來串門,看見我正在給奶奶洗衣服,感慨的對奶奶說:「咱這孩子多仁義啊,還有那樣好的媳婦(母親),去哪找啊?咱知足吧!」奶奶樂呵呵的聽著。

母親和我商量後向叔叔嬸嬸表示:雖然父親不在了,但贍養爺爺奶奶,我們不推脫。我們這樣說也這樣做,叔叔嬸嬸打消了原有的顧慮,越來越信賴母親,嬸嬸一有事就找母親商量拿主意。在母親真誠盡心的照顧下,爺爺奶奶轉變了態度,越來越理解心疼母親了。一次我對母親說話語氣重了點,奶奶私底下對我說:「你不要這樣跟你媽說話,她一個人不容易!」我聽了,也很感動。

現在母親讓爺爺奶奶聽李老師的講法,聽《九評》,聽真相廣播中傳統文化的節目。他倆身體越來越好,奶奶說:「聽這個,我心靜,心裏舒服」周圍的親人都想不到我們會在父親去世後,這樣對待爺爺奶奶,都很敬重佩服!

當初,丈夫家被邪黨迫害的很嚴重,公公、姐姐都被非法勞教過。村裏的人議論「這樣的家庭,兒子能娶到媳婦嗎?」而我,卻毅然走進了這個家庭。

結婚後,婆婆很關心照顧我,幾乎不讓我做家務,說我在外上班工作累,回家好好休息一下。早上早早做好早飯等我們吃。每次回家都會提前幫我們收拾好臥室,準備好豐盛的飯菜,平時有甚麼好吃的自己捨不得吃,留給我們吃。包容我做不到位的地方,讓我感到婆家很溫暖舒心。

我平時看到合適的衣服、鞋都會買給公公婆婆。每次回家,我都會買他們捨不得買的,或平時吃不到的東西。逢年過節,農忙秋收,我都會主動提醒丈夫:我們該給婆婆拿錢回去了。同事說:「你真傻,幹嘛讓你丈夫給你婆婆錢啊?既然是給,你給多有面子!」我笑笑:「兒媳婦,兒媳婦,沒有兒子哪來的媳婦啊!兒子當著媳婦的面給自己老媽錢,大家都高興!」同事沉思了。

在婆媳關係緊張的現在,我和婆婆從來沒有鬧過意見。因為我們都是大法弟子,即使有意見不一樣的時候,也會站在對方的角度考慮一下問題,調整一下自己,就又融洽了。

一天婆婆高興的說:「她們都羨慕我,有這麼好的媳婦。我想想都高興,你對我比我對我自己都好,這都是修大法的福份!」

朋友,還在受邪黨謊言欺騙不相信「法輪大法好」的朋友,您相信嗎?母親、婆婆和我之所以能這樣做,就是因為我們都是大法弟子,都信仰「真、善、忍」聽師父的話做一個為別人著想考慮的好人。做到婆媳關係融洽家庭和睦是很容易的事情。不信,請您親自拜讀一下《轉法輪》,這樣您就會親自體會到大法的美好了!

法輪大法救了我瀕臨破碎的家

我是一九九八年得法的,那一年我二十八歲。我村有煉功點,每天四點到同修家晨煉,六點回家做飯。晚上上同修家學法,那時學法點有十多個同修,大家每天沐浴在法輪大法的佛光中。

中共迫害大法後我們失去集體的環境,漸漸一個人在家就不煉了,丈夫也害怕。丈夫也不務正業,每天早出晚歸,把我氣的一身病,心臟病、幹活摔的坐骨神經痛、婦科病不到三十歲就成了藥包子,一把一把的吃藥,我自己都活得沒意思了。和公婆在一起過,我只有幹活的份,家裏的收入都歸公公管,只是在過年的時候給我和丈夫二百元。我由心理不平衡到徹底傷心,又有人告訴我丈夫外頭有外遇,就一氣之下離家出走半年。

二零零四年年底回家,本是想與丈夫離婚,結果丈夫不同意,還把右手中指剁掉,我只好和姐姐陪他去醫院接手指,將就和他回家過日子,心根本不在家裏了。丈夫也因我不在家,花錢找我,老病復發,腎結石病犯了,花了好多錢也欠下很多債。面對這個破碎的家,我的心更冷了,對丈夫冷言冷語,心想一有機會還離家出走。

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去了剛修煉大法的大娘家。大娘就勸我好好過日子,善待公婆,帶好兒子,把孩子撫養成人,盡到母親的責任。大娘的女兒也修煉大法,見了我就說,你還回家煉功吧,功還沒忘吧,快煉吧。

回家後我就開始煉功了。煉了一段日子,我想光煉功也不行,我得看書學法呀。師父見我想從新修煉,就安排鎮上的同修幫我找了一本《轉法輪》,當時大法書是很難找的,我拿著大法書激動的一邊流著淚,一邊往家走,那種激動的心情無法用語言表達。

從新修煉大法後,我一身的病都好了,走路一身輕,鄰居說我走路像小跑。

我按大法的法理嚴格要求自己,主動承擔起家裏的活,丈夫也踏實幹活了,我拿出打工時的私房錢幫丈夫還欠款,起早貪黑的幹農活,不怕苦、不怕累,實心實意的過日子,對家人也和善了。

公公家見我如此的大變化,就問我參加了甚麼組織?我就說煉法輪功煉的。公公樂得合不上嘴,把同修發的真相小冊子放在小錢盒裏。從此一家快樂的過日子。丈夫也歸正了,幫我發真相資料,得福報一年掙了好多錢,我二零零八年被迫害前的七萬元債也還完了,又買了樓房,日子越過越好了。

一個瀕臨破碎的家被法輪大法救了,成了幸福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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