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劍:多少惡徒借酒行兇(續)

酒後行兇的保安和犯人

摧殘法輪功學員的人除了警察和政府人員外,還有兩類人參與,一類是被惡警收買的保安之類的臨時人員,另一類則是監獄的犯人。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六日,在山東臨沂市臨沭縣看守所里不寫不修鍊「保證書」的法輪功學員李波、何如尚、李善彬、袁春明、任作仕、孫衛東、史運剛等八人被強行帶到縣民兵訓練基地,受到縣政法委、公安局以「軍訓式」的方式摧殘。用軍訓摧殘法輪功學員時,保安們充當了幫凶。保安只是保安公司的職員,說白了就是一些打工者。可是這些人也被中共利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白天,用酷刑威逼法輪功學員軍訓十多個小時,而到了晚上,保安們都要喝得醉醺醺的,酒後魔性大發,專門以毒打學員取樂。一次,何如尚和李波在訓練場上被多名酒氣熏天的保安圍住,不由分說將李波用木槍、掃帚等打得渾身傷痕纍纍,接著又用電棍對他二人逐個電擊,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作者提供)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黑龍江省大興安嶺松嶺區法輪功學員盧玉平,在齊齊哈爾市泰來監獄被迫害致死。期間因堅持煉功遭到的酷刑很多。一天晚上,盧玉平煉功時,犯人李龍藉著酒勁抄起棍子向盧玉平的頭上打去。盧玉平頭被打破,滿臉鮮血,昏死過去,大約三個小時左右,只有呼氣,沒有吸氣。兩個犯人怕出人命就去喊惡警李剛、鄂旭鵬,問如果出人命怎麼辦?二惡警說,先別管他了,等他好點兒咱們把他交給監獄吧。第二天盧玉平奇蹟般的活了過來。


盧玉平生前與兒子在一起的幸福時光(作者提供)

盧玉平生前與兒子在一起的幸福時光

酒後唆使犯人行兇

犯人敢行兇,一個重要的原因是受到了獄警或政府人員的教唆。特別是當這些人酒喝多了後,就直接指使犯人對法輪功學員行兇。

河北省邯鄲市政法委六一零頭子曹志霞,趁中共迫害法輪功之機,將邯鄲大學的汽車司機高飛調到自己身邊,成為一個邪惡的幫凶。在邯鄲勞教所,「轉化」的事連警察都得聽他的。

二零零三年新年前夕,法輪功學員李海山被綁架到邯鄲勞教所,李海山被捆綁在鐵床上不能動,隨時都會遭到高飛的毒打。李海山絕食抗議對他的折磨。有一天高飛喝了酒,下午兩點叫全班犯人排隊毒打李海山,每個犯人左右開弓一邊打四個耳光。接著高飛又叫兩個打手揪住李海山的頭髮,一會兒打耳光,一會兒逼他說話。高飛又逼迫李海山寫保證,李海山不寫。高飛就用兩根高壓電棍同時電擊李海山的頭、脖子和身體敏感部位,一直折磨李海山到晚上十一點多。

用酒唆使犯人行兇

中共惡徒既然能在酒後唆使犯人行兇,當然也能利用酒來刺激犯人加重對法輪功學員的傷害。需要指出的是,犯人是不允許喝酒的。對於犯人來講,能喝上酒簡直就是夢寐以求的事情。有些獄警恰恰看中了這一點,利用酒作為獎勵,同時也將此作為刺激犯人加重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

湖南省藍山縣畜牧局法輪功學員唐學先,先後七次被綁架,曾被非法判刑五年。在攸縣網嶺監獄,惡警彭春生、伍紅衛,沒有達到轉化唐學先的目的,就指使犯人袁陽晚上折磨唐學先。彭春生為了調動袁陽的積極性,特地買了酒,晚上給袁陽喝得醉醺醺的。袁陽是一個身材高大的汽車盜竊團伙的年輕頭目,非常邪惡和無恥。等到半夜的時候,他進到監房裡,用他的身體壓在唐學先身上。先是用肘長時間的壓在唐學先的胸部,使唐學先既疼痛,又喘不過氣來。再用膝蓋頂壓唐學先的大腿內則和腹股溝。後來脫掉唐學先的內褲反覆的掐和扯他的陰莖,使唐學先疼痛難忍。他還將唐學先的陰毛全部扯掉,並塞到唐學先的口中。最後撲在唐學先身上,用拳頭猛擊唐學先的太陽穴,逼唐學先「轉化」,擊一拳問一句,遭到唐學先拒絕後,又是一拳,就這樣連續擊打了唐學先左邊太陽穴十來拳。唐學先太陽穴被打得腫起很高,左眼都睜不開了。這樣一直折磨唐學先兩個多小時。


中共酷刑演示圖:「燕飛老虎凳」(作者提供)

中共酷刑演示圖:「燕飛老虎凳」

河北省廊坊市法輪功學員高超,在邯鄲勞教所遭到了一種「燕飛老虎凳」的刑罰。這種刑罰非常殘酷,用惡人的話說:「轉化很容易,最多五分鐘,讓他幹什麼就干什么。」指的就是用這種酷刑折磨。這種酷刑是在邯鄲市六一零成員薛沛軍指揮下實施的。先讓十幾個犯人喝足了酒,然後把高超摁坐在地上,用床單捆住他的膝蓋,床單兩頭被人拽緊,高超的兩手向前被人拉直。惡人用手按著他的頭,狠勁往下壓,同時惡人在身後用腳踹腰。剛開始人的鼻尖離地很高,不一會就把人的臉按到地面上,腰象折了一樣。施暴者根本不管人死活,不斷拳打腳踢踹。很快高超就昏死過去,然後往身上潑涼水。澆醒後問寫不寫「四書」,只要說不寫四書,就繼續迫害,不斷用刑。高超昏死過去五、六次,最後他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了,惡人才停止用刑,抬回監室,扔在地上。

四川省眉山市彭山縣法輪功學員鄧建剛,於二零零一年被綁架到綿陽新華勞教所。二零零二年八月十二月中旬,在四大隊四中隊晾衣間,鄧建剛被一個姓文,一個姓王的兩個班長毆打。晚上鄧建剛向值班副中隊長趙某反映當天被虐待的事實。十四日上午,在四大隊四中隊機磚修理車間,在綿陽新華勞教所所長賈明萬的親侄子,四大隊四中隊長賈連輝的指使下,姓文和姓王的這兩個班長再次酒後對鄧建剛行兇。王某對文某說:「就照幹部說的整,外面不留傷痕,就弄裡頭,使勁整。」姓王的班長對鄧建剛講:「幹部早就要我們對你下手了,我們與你無冤無仇的,心想表示交差就算了,哼,想不到你還告我們。實話告訴你也不妨,反正你都是要死的人了,過幾天你就要死了,讓你死個明白,就是幹部要我們做的。打成內傷,就說你得病了,幾天後你就死了。」又對文某說:「就按幹部交待的整,出了問題又不負責任,又能減教。」

於是文某在鄧建剛左邊硬摳肋下部位,內臟器官。感覺最明顯的是肋骨突然一下鬆軟,便疼痛了起來,他呻吟了一聲。文某說:「曉得痛啊。」繼續用力捏掐內臟,感覺左腎處象撕裂似的,一身鬆軟。王某對文某講:「好了沒有。」文某回答:「沒有問題,可以了。」與此同時王某在他右側用同樣的方法摳捏肝臟部位,並用膝蓋猛擊他的脊椎等地方,並將坐凳面放在他的頭部,用磚頭猛擊凳面。二人直打得鄧建剛臉色頓變。王某說:「好了,今天就到此為止。你配合的還可以。」

晚間坐軍姿時,鄧建剛痛得倒地,後被送到醫院。八月十五日,在綿陽兩家大醫院檢查發現,鄧建剛左肋七、八、九、十,四根肋骨骨折,脊骨骨裂,體內體液滲出。

惡徒的下酒菜

下酒菜當然是指喝酒時吃的菜了。可是有惡警在迫害法輪功學員時,卻把摧殘法輪功學員當成下酒菜了。

一九九九年十月,天津市法輪功學員李良因寫了一封上訪信被綁架,隨後又被劫持到天津北辰區雙口勞教所二中隊。當天中午,被稱為「甄爺」的中隊指導員甄潤仲嘴里噴著濃濃的酒氣,強逼著他寫「悔過書」,李良拒絕了,甄潤仲就借酒撒瘋,照面部猛擊。李良立即血流不止,滿臉,上衣前襟,地上都是血。惡警甄潤仲叫一名勞教人員領他去用水沖,沖完再擊;再用水沖,沖後再擊,猛擊了四個來回,他自己沒力氣了才罷休。


酷刑演示:毒打(作者提供)

酷刑演示:毒打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四日晚,大港區法輪功學員賈志明遭到甄潤仲的瘋狂毒打,甄還邊打邊瘋狂地叫囂:「打死了給九十九元錢,把你火化了完事。這裡我說了算,什麼是法?我就是法。」他每天喝得醉醺醺的,並說:「打法輪功學員是我最好的下酒菜。」

行兇現場擺酒宴

一邊喝著酒,一邊凌辱法輪功學員,中共惡警就是這樣將自己的享受建立在了法輪功學員的痛苦之上。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美國俄勒岡州一名婦女在購買的一套萬聖節裝飾品中發現了一封英文求救信,署名是遼寧瀋陽馬三家勞動教養院二所八大隊的一位匿名法輪功學員。這封求救信在世界上掀起了軒然大波。中國知名攝影記者、紀錄片製作人、作家杜斌先生,費盡周折找到了這位法輪功學員,並在他的新書《馬三家咆哮——從東半球到西半球的墓志銘》中,再現了這位法輪功學員所經受的酷刑折磨。書中以法輪功學員的口氣這樣自述:「警察給我上刑的次數,已數不清了。有一段時間,每天按三頓飯一樣給我上刑。在一年過年時,他們一邊給我上刑,一邊吃著火鍋,把我當下酒菜尋開心。滿屋的火鍋蒸汽,讓我像洗桑拿浴,憋得無法呼吸。警察還拿抽著的香煙頭,放在我鼻子下面長時間熏炙,嗆到我休克過去。

二零零一年一月七日,黑龍江省慶安縣鍋爐安裝公司職工董廣文,和其他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後被劫持到慶安縣巡警大隊。他自述:「這時公安局六一零頭目王志龍早就在那等候,王志龍與刑警隊長,還有一個也是刑警隊的頭,氣勢洶洶沖我而來,一人揪住我頭髮和胳膊,另一人把住我的另一隻胳膊,一人左右開弓,狠狠的打了我二十多個耳光,我兩耳轟鳴,兩頰疼痛、麻木,直到打的他手疼的受不了了才停下來。開始問我真相傳單是從哪來的,我不說。巡警隊長提議對我們實施秦瓊背劍酷刑,說罷他找來一條細繩,一頭緊緊的綁在我的手指上,從背後向上提到極限,再把另一隻手臂從前面肩上拉到背後極限時再用細繩綁在手指上,立刻兩臂與手指被抻拉的疼痛難忍,但這還沒完,他們又用啤酒瓶子硬塞到那個細繩與背之間的縫隙中,馬上人痛的象撕心裂肺一樣。可是他們卻毫無人性的買來酒菜,一邊喝酒一邊欣賞著我那痛苦萬分的樣子,他們開心的笑著、欣賞著他們製造出來的傑作。

邊唱邊喝邊行兇

山東省臨沂市蒙陰縣垛庄鎮皇營村的農民魯興德,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八日,他與兒子、弟弟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在北京上訪時,被當地政府及派出所所長綁架。在臨沂駐京辦事處,惡徒用手銬把他們倒背手銬著。惡人就象瘋了一樣,喝一會酒,拿起話筒對著電視唱一陣,然後就用手扇魯興德的臉。打累了就去喝,喝夠了再來打;打累了再去喝,喝夠了再來打。唱、喝、打反覆多次,直到惡人們興緻盡了才罷休。

三惡警打一弱女

中共暴徒摧殘法輪功學員本身就是恃強凌弱,可是要是幾個惡警一塊酒後對女性法輪功學員施暴呢?我們看下面這個案例。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七日,河北三河市新集鎮李庄法輪功學員吳青霞,再次到北京為法輪功和平上訪,被抓回新集鎮政府。晚上八點多,原新集鎮派出所指導員周勇,伙同警察雷宇新和聯防胡建生,喝得醉醺醺的,手裡拿著大半瓶二鍋頭白酒和半個生蔥頭,闖進關押吳青霞的屋裡。周勇將她雙手反銬按坐在椅子上,雷宇新拿過酒瓶將酒強行灌下。隨後又拿來電棍,周、胡兩個惡徒一邊一個按住吳青霞使她不能動,雷宇新拿電棍電,從頭開始,臉、脖子、腋下、胳膊、大腿、腰部,從頭到腳沒有電不到的地方。惡徒們還嫌不解氣,又端來一盆水,扒掉吳青霞的鞋,將她的腳按進水盆里,用電棍電她的腳心。兩根電棍輪換著充了四次電,把三個惡徒累得氣喘吁吁,大汗淋漓。然後,惡人就氣急敗壞、狠命地打她耳光,吳青霞被打得兩眼冒金花,後來就昏了過去。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吳青霞在昏迷中感覺好象有人進屋來,聽說話聲是周勇和雷宇新,他們摸摸她說:「還有氣,把她拖出去吧!」有人(極可能是周勇)抓住她的手,讓吳青霞摸他的小便。當時吳的手從他的小便上滑過,就又昏了過去。

酒後耍流氓

惡警借酒對法輪功學員耍流氓的現象時有發生。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九日晚十點多,山東省萊州六一零操縱指揮下的郭家店鎮派出所所長謝某帶領十多人,闖到郭家店鎮官前村法輪功學員李玉富家,強行將他綁架到店子洗腦班。李玉富自述:「一天晚上,劉京兵、原劍剛一頓酒足飯飽後,獸性大發,叫來幾個幫凶,再一次把我吊銬起來,一個惡警從後邊卡住我的頭,另一個捏開我的嘴和鼻子,給我灌啤酒。我的牙被他們撬松,鼻子流出血。惡警又強迫我抽煙,那個姓孟的年輕惡警看我不從,就沖我臉噴煙。由於受酷刑折磨,長時間熬鷹,不讓睡覺,我撐不下去了,神志不清的昏睡過去了,用針扎我都無知覺了。

「還有一天晚上,惡警們把我銬在院子的燈下讓蚊子咬我。八月份的夜晚天氣悶熱,蚊子也很猖獗,一直銬了我二、三個小時,那是怎樣的煎熬啊!惡警劉京兵一夥酒足飯飽後,竟拿小木棍要抽打我的生殖器。」

二零零一年二月,廣東省潮州市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潮州大道巡警大隊五樓的洗腦班。一次,惡警林椎和彭維明又喝起酒來,到了深夜一、二點左右,他倆叫醒一個男法輪功學員到樓上女宿舍去,硬把男學員推進法輪功女學員陳姨(六十多歲)的房間。惡性大發的彭維明強行把該男學員推到陳姨床上。

湖北省武漢市江漢區洗腦班的頭子叫屈申,以前是江漢區檢察院的一名司機兼法警。他一臉的陰氣,一肚子的壞水,滿口污言穢語,狡詐狠毒。二零一三年十月,年僅二十三歲的湖北黃梅縣女法輪功學員汪燕被劫持到這裡。有好幾次,屈申喝酒裝瘋,夜晚打著赤膊,僅穿一條三角褲,竄到囚禁汪燕的房間,講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話,侮辱、謾罵汪燕,甚至企圖耍流氓行不齒之舉……

二零一二年九月五日,黑龍江紅興隆管理局江川農場法輪功學員孟繁荔,被綁架到黑龍江省農墾總局開辦的青龍山洗腦班。在這裡,孟繁荔遭到了殘忍的酷刑和人格侮辱。一天洗腦班打手金言鵬洗澡,赤身裸體,只穿著一條短褲出來,要讓孟繁荔給他搓後背。還有一次,朱少鵬、周景峰、房秀梅三人給她兩手戴上手銬,分別銬在兩個椅子上。站不起來,蹲不下去。他們試著怎麼能給孟繁荔帶來更大的痛苦,一開始把她塞到桌子底下,又拉出來,用語言侮辱她。一會兒喝得醉醺醺的金言鵬回來了,把他那一百九十多斤體重的身體騎坐在孟繁荔的身上。房秀梅和另一個打手分別坐在兩個椅子上,兩個人同時用力往兩邊抻,孟繁荔頓時感覺到撕心裂肺的疼痛。惡徒們卻吃著熟食、喝著啤酒悠閑的欣賞著孟繁荔痛苦的表情。

這個洗腦班的主任房躍春也是一個流氓。一天房躍春對孟繁荔說:「我看你滿臉都是善,不忍心捅咕你,要不然早給你上刑了。」說著還不懷好意的在她臉上摸了一把。另有一次,房躍春喝得醉醺醺的,要用車拉一個女法輪功學員出去,這位女法輪功學員被嚇得躲在廁所里不敢出來。

山東安丘市王家莊子鎮李家古城村村民宿寶麗,在山東王村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期滿後,被直接劫持到濰坊市六一零洗腦班。她自述說:「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五日中午,濰坊市六一零辦公室主任傅進賓闖進我們的房間,當著我和另一名法輪功女學員的面,竟然對濰坊市法輪功女學員焦慧芳動手動腳。當時,焦慧芳已被灌食近兩個月,身體極度虛弱。傅進賓嘴裡噴著酒氣,眼裡露著淫光,從焦慧芳的脖子一直向小腹以下使勁摁,嘴裡還裝模作樣的問著:『疼不疼?』焦慧芳痛得說不出話來,用手去撥他的手。他用手銬銬住焦慧芳的一隻手,繼續在她小腹以下亂摁。焦慧芳用另一隻手去擋它,傅進賓讓我去叫值班員再拿一隻銬子,我趁機趕快叫來值班員,才制止了這場流氓惡行的延續。據核實,傅進賓曾對法輪功女學員多次耍流氓。」

家住蘇州市通安鎮華通花園的法輪功學員宣小妹女士,被綁架到蘇州上方山吳越路109號的洗腦班。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一日晚九點,宣小妹已經上床睡覺,屋裡突然進來七個人。一個是六一零成員周文秋,還有一個剃著超短平頭的中年男人。這個平頭男子一身惡臭,滿嘴酒氣。他拉宣小妹蓋在身上的被子,宣小妹緊緊地拽著被子不放。平頭的男子沒能拉動,就直接爬到宣小妹的床上將宣小妹整個人壓在了下面。他死死壓住宣小妹,滿嘴的惡臭緊湊著宣小妹說:「你聽好了,我告訴你我今年五十五歲了……你沒有男人,我給你介紹,一萬五千塊一個月好不好啊?你要不要我強姦呀……」

這伙惡人掐住宣小妹的手,強行的在一張紙上按了手印後,周文秋突然冷不丁的掀開宣小妹蓋在身上的被子……

河北省保定市蠡縣看守所警察李國昌,酒後闖進女監牢,對法輪功學員進行猥褻,無恥的去摸一未婚女學員的下身,還去吸乳房。

二零零零年二月底,山東省沂水縣沂水鎮鎮政府工作的蔡偉,在城郊派出所的一間屋子裡看管法輪功學員蘇莉。蔡偉單獨值班時,夜半三更,借酒施暴,對蘇莉進行流氓猥褻,蘇莉拚命掙扎,未讓惡人得逞。氣急敗壞的蔡偉一隻腳踩在蘇莉的肚子上。蔡偉體重有一百七十斤,對蘇莉肆無忌憚的折磨長達半個多小時。直到蔡偉的眼鏡掉在地上,蔡偉去摸眼鏡時,蘇莉才光著腳丫奪門而逃,直跑到城郊派出所的值班室門口,蔡偉才停止追趕。事後,蔡偉的母親親自買了水果和烤雞去給蘇莉賠禮道歉。

「酒鬼打手」

酒後毒打法輪功學員的中共暴徒大有人在。還有些暴徒幾乎天天喝酒,甚至一天兩喝、三喝,而且喝過酒後還專門去凌辱法輪功學員。

原山東濰坊市諸城市公安局政保大隊副隊長曹金輝,心狠手辣,被稱為「酒鬼打手」。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他妻子腦出血突然昏倒。治療期間,一次曹金輝在家屬樓的傳達室里喝悶酒,聲稱只要治好老婆的病,他就是拿出一百萬,還得留一部份自己喝酒。曹金輝每次喝酒後,就要毒打、摧殘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打昏後用冷水潑醒後接著打。被他毒打的諸城法輪功學員高達幾百人。他曾無數次在法輪功學員面前狂叫:「打輕了,中央早就有文,對待你們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

一九九九年九月,法輪功學員張孟珍被綁架到人民路派出所。當天晚上十二點左右,酒氣十足的曹錦輝瞪著血紅的眼,揪住被打得在地上打滾的張孟珍的頭髮,惡狠狠的說:「我看到底是你嘴硬還是這電棍硬。」說著就將電棍插到嘴裡亂攪動。第二天下午,有人在拘留所里見到張孟珍時,她的臉被打腫,頭髮蓬亂,耳際的頭髮被淚水和血水攪和的粘在一起,舌頭僵硬,兩腮內壁被電棍電的滿是燎泡,牙齦腫脹,牙齒鬆動,嘴唇腫得外翻,雙手和雙腳被惡警用穿皮鞋的腳碾腫,右手食指指甲被打變了形後脫落,兩腿的膝蓋處被踢成了血紫色,腰部臀部及兩大腿內側全變成了紫黑色。

一九九九年秋,曹錦輝帶人到諸城市郭家屯鎮前涼台村李玉昆家抄家。把李玉昆帶到派出所一頓毒打,主要是打臉、頭部、胸部,並於當天晚上送進拘留所。第七天的晚上,曹錦輝在郭家屯鎮喝完酒回到拘留所,毒打了李玉昆一個多小時,用笤帚把子打頭打臉,把眼打的二十多天沒消腫,頭髮撕了一地。還發狠說要將頭髮撕凈,讓李玉昆去幾層皮。

原印染廠職工宋成梅,二零零零年二月因去北京上訪,被劫持到人民路派出所關押。期間,遭到曹錦輝的兇殘毒打。晚上喝的酒氣噴人的曹錦輝一把揪住她的頭髮,用膠皮棍一陣毒打,她被打得在地上滾來滾去。打累了,又用電棍亂電。宋成梅的臉被打腫,頭髮成縷的被扯下,臀部及兩腿全成了紫黑色。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作者提供)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二零零一年五月七日上午,諸城市林家村鎮陳家莊村農婦李香蘭,在地里幹活時被諸城公安局政保大隊的惡警曹錦輝、朱偉等人,劫持到林家村鎮派出所。晚上十一點多,李香蘭拖著沉重的雙腿吃力的回到家。到第二天早上四點多,丈夫發現她躺在院子里,趕緊喊來女兒女婿,將李香蘭抬到裡屋炕上時,她已經不行了。家人這才留意到李香蘭的腿部全成青紫色,並且許多地方已沒皮了,背部青一塊紫一塊,整個臉上除了血手印外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天亮後,來了很多人。派出所所長張克也帶人來了,還有許多便衣混在人群中。女兒女婿找來相機想拍下李香蘭身上的傷痕,卻被他們阻擋。法醫來後,一進屋看到李香蘭的屍身驚異萬分,其中一人脫口說:「怎麼打成這樣?」同來的人趕緊將這名法醫拽到院子里,嘀咕一陣後,法醫回到屋裡就改口說:「人可能是服毒自殺。」

喝酒後,殺手開始行動

上述這個案例講述的是,惡徒多次酒後毒打法輪功學員的事,有時一不注意就將人打死了。還有一些專門屠殺法輪功學員的劊子手。這些人在行兇前更是要喝酒的。

吉林省汪清縣汪清林業局高中數學教師黃奎喜,二零零四年被綁架到九台勞教所。黃奎喜遭受很多酷刑也不放棄信仰,惡警對他進行「嚴管之嚴管」,他被單獨關在四樓,讓「護廊」(在走廊負責秩序的犯人)們嚴密監視。

八月末的一天,黃奎喜被二名喝醉酒的惡警叫出來,並被帶到五樓的一個密室。一進屋就聞到刺鼻的血腥味,牆壁上掛滿了兇器,地上布滿血跡。黃奎喜一眼看破了他們的卑鄙伎倆,厲聲喝道:「你們這是在幹什麼?」「你們也是人嗎?」「你們想對我幹什麼?」「你們殺我之前,我首先不放過你們倆!」惡警就叫他靠牆坐下,他就是不聽他們的任何指使。也可能是他的正氣震懾住了惡警,也可能兩個惡警喝酒喝得太多,竟然睡著了。當黃奎喜出現在走廊的時候,把「護廊」嚇壞了,「護廊」驚叫道:「你是人,還是鬼?」黃奎喜回答說:「我當然是人,為什麼這麼問?」他們蒼白著臉膽突突地說:「以前進去過很多人,沒有一個活著出來的。」原來勞教所要殺人時,就送到這個密室,都是惡警喝醉酒,把法輪功學員帶到這個密室的。

過了一個月左右,那兩個惡警再一次喝醉酒,叫黃奎喜出來。其中一個惡警見黃奎喜不配合,就把他強行推到走廊。到走廊一看,另一個惡警手裡拎著浸泡透了的棉襖,水還在往下滴。到了五樓黃奎喜就揭穿他們邪惡的陰謀:「你們為什麼把這個棉襖浸泡了?是不是想把我打倒後,用這個棉襖蒙住我的頭,讓我窒息而死?」黃奎喜邊說,邊把棉襖搶過來,一把扔到那個殺手的頭和身上。殺手掙扎著,掙脫了好一會,身上弄了很多水。經過一番生死較量,惡警也只好作罷。

靠酒精的麻醉和刺激加大對法輪功學員的摧殘,中共惡徒的殘暴令人神共憤。這種暴行長期、大規模的存在,從一個側面暴露出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毫無底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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