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光榮:共黨卸磨殺驢 烈屬無居業流浪逃生

【新唐人2014年1月2日訊】抗議書:中共中央:

抗議人陳光榮;男,現年六十五歲,漢族,四川省儀隴縣金城鎮人,1949年出生在共產黨的一個軍隊幹部家庭,是應該享受國家供給制待遇的隨軍子女(我有當年隨父轉業來儀隴時胡耀邦批示的介紹信複印件為證)。

我一家被共產黨直接人為整成的,中國特色社會國家裡無家可歸,無法生存的典型新難民。我不服!為了今天的政權,我一家兩代人忠心耿耿為共產黨賣命做出過顯著的貢獻,我的生父是為共產黨賣命而犧牲的烈士,我的繼父是為共產黨拋頭顱撒熱血打了幾十年仗的老紅軍英雄營長,我是為國防獻身的病退軍人,戰爭年代我們為共產黨的事業衝鋒陷陣,舍生忘死,奪取政權後我們又始終是積極帶頭擁護共產黨的領導、遵紀守法、努力奉獻,可以無愧的坦言;共產黨的政權裡有我們一份不可抹殺的血汗功勞,這是全社會有目共睹的,人民日報、解放軍報和八一電影製片廠,都刊文拍電影在全國宣傳表彰過。

可是;當我們傷殘病老失去了榨取價值的時候,共產黨卻用毫無人道的卸磨殺驢政策,對待我們,不但我們父子兩代被騙,為了欺騙社會輿論,政府居然公開發假文件,用安置對國家有特殊貢獻的老紅軍後代這個騙局,殘忍的剝奪了我幾個子女的生存條件,整得我一家人無居無業流浪逃生了十多年無處安居,為了生存我不得不對共產黨這種慘無人道的做法提出強烈抗議!

1950年生父為共產黨賣命犧牲了,1952年歲繼父轉業來儀隴,1953年繼父在風儀鄉總支書記的崗位上勞累過度致使戰傷復發,在治療中黨組織和政府沒有給個任何說法和待遇就被無緣無故下放到了農村,我和母親也是這樣受牽連到了農村的,為共產黨賣命,我的生父白搭上了自己的寶貴生命,使我們成了孤兒寡母,當時國家剛解放還沒有實行工資制,更沒有撫卹政策一說,所以我們什麼補償都沒有得到,我繼父1933年參加紅軍,舍生忘死為共產黨打了幾十年仗,除了留下一身傷疤什麼也沒得到,共產黨一得了天下,上層人物都去經營自己的權利地位去了,像我父親這樣的小砲灰哪怕流再多血,立再多功,享受也輪不到他,簡直連領工資是什麼滋味,都沒享受到一次就被共產黨當作包袱一腳踢了。

以後所發生的事情就更令人心寒和義憤,我當兵後的命運就更慘,1969年當兵後在艱苦的國防施工中把身體搞壞了,得了嚴重的關節炎和塵肺病,1973年退伍時按政策屬於優先安置的對象,退伍前部隊派專人來儀隴給我聯繫安置了工作,檔案上有明確的記載(現有我退伍檔案原件複印為證)結果回來後又被欺騙,工作被人頂替了,我找民政局安置辦公室論理,他們說我是在鬧事,我寫信給部隊求援,部隊把信批轉回儀隴後,安辦那個地主主任說我是煽動軍心,把我弄去住學習班,結果他把自己的老婆,兒女,兒媳從農村全部轉進城安置了工作,工人子女可以接班,事業單位職工的子女可以輪換,幹部子女更有任意挑選工作的特權。

唯有我們這些在戰場上直接為共產黨賣命的軍人世家,始終只有當炮灰,為權貴當犧牲品的命,就連國家公佈了的政策和寫進檔案的決定,都成了騙局,這難道就是共產黨鼓吹的「偉大」、「光榮」、「正確」和「公平公正」嗎?共產黨這一欺騙給我造成了終生災難,由於身體有病,失去力所能及的維生職業,導致了我嚴重的生存危機,我在部隊結婚的妻子因受不了這種非人般的折磨,刮掉胎兒和我離了婚,我退伍時部隊給我的120元錢的醫療補助款,就成了買斷我一生正常生活的籌碼,這就是共產黨的「人道」和「優撫」政策的真實寫照,這就是忠心為共產黨賣命的下場。

更不可思議的事;中共十一屆三中全會提出的糾正冤、假錯案的決定,而沒有說是政變和易幟,共產黨用千百萬人生命和鮮血的代價打到的地,富,反,壞和各種犯罪分子卻一夜之間成了共產黨的寶貴財富,他們平了反,正了名,解決了工作和困難,照顧了家屬和子女, 對我們這些忠實為共產黨流血賣命而受了冤屈的人,則更加歧視,同樣是被下放的城市人,我去請求落實政策不但沒人理,反而受了不少訓斥,共產黨對我們不公平的待遇,在社會上引起了強烈的譴責怒潮;直到1985年共產黨所謂的糾錯運動已接近尾聲,中共儀隴縣委才不得不寫報告把我繼父落實為享受縣團級待遇的離休老紅軍,然而,這個過程明顯帶著欺騙社會輿論的目的,那些右派和其它案件被下放到農村的家屬和子女,都一併恢復了城市戶口解決了就業,我繼父是1933年參加紅軍的英雄營長,多次立功受傷。

85年落實政策在第一次享受到共產黨的工資,再到1993年去世終身跟著共產黨61年,只享受了共產黨八年工資待遇,死後債台高築,至今連一個墓碑都沒有,我這個當年出生在部隊的隨軍子女,連一個城市下放的右派子女都不如,你們用打倒國民黨,消滅剝削階級,人民當家做主人的宣傳,騙我們的父輩為其賣命,奪取政權後,不但他們被拋棄了,還給我們後人留下了無限的災難,而被我父親他們打逃到台灣去的敗兵,改革開放回來後,個個比這些為共產黨立下汗馬功勞的開國英雄強十倍,這就是共產黨鼓吹的社會主義制度的優越嗎?

還有做得更滅絕人性的是;1995年不知是哪一級黨委和政府,出了一個妥善安置好對黨和國家有特殊貢獻的老紅軍的後代,這麼一個文件,當時我在北京打工,儀隴縣老幹部局通知我說;接上級文件指示要妥善安置好你們這些老紅軍後代,以前對你的事情處理得不好,現在給你解決兩個子女的農轉非安置指標(現將老幹部局要我轉子女的證明文件複印附後),然而這所謂的妥善安置,實質上是一個精心策劃的殘酷的軟迫害和欺世大騙局,當我從北京趕回來,把戶口一轉,報上就大事鼓吹,儀隴如何如何解決關心和安置好了老紅軍後代。

然而當我們去要求解決具體就業問題時,有個縣委副書記回答我說;給你們農轉了非不交各種費稅和上交款就是對你們最大的優待,我問他;人沒有土地和職業光憑一個虛無實質的農轉非怎么生存?他竟厚顏無恥的說;政府管不了那麼多。

一個政府,一個執政黨為了欺騙社會的譴責,竟置人民的生死不顧,殘忍的剝奪別人的生死權,這跟當年的日本強盜與什麼區別?我一家五口人就靠這兩個半人的承包土地苦度生存,遭共產黨這一騙,使我們在農村失去了生存之本的土地,在城市沒有職業,又沒有住房,沒有經商的本錢,沒有當官的後台還吃不成低保,這是一種多麼殘酷的軟迫害!是在直接把人往絕路上逼。

為了生存,我三個孩子都被迫失學當了童工,一家人離鄉背井在外面流浪逃難了十多年無法團聚,我不明白共產黨為什麼這麼殘酷的迫害我們,我們為共產黨做了那麼多貢獻;從來沒有半點對不起共產黨的事情,這不是恩將仇報嗎?你們聽一聽社會的譴責。誰不說共產黨沒有人性?

二零零八年五一二大地震把我農村幾間土牆房震垮了,我不得不身拖重病爬車要飯回到了老家。當時政府的樣子做得很感動人;又是現場拍照,又是填寫災情統計,又在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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