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2年4月12日訊】醫林誌異——第27節
這座山莊名叫五和莊,建在一片山腰上,很有規模和氣勢。莊門口都站有保安的,裡面多是古典式的建築,停了很多的高級車輛,應該是一處私人會所。
我乘的車在一座宮殿式的建築前停了下來。迎上來一名高瘦的面目冷俊的中年男子。
「保叔!」羅申恭敬地向那人招呼了一聲。
「怎麼才到?老爺子那邊有些等急了。」叫保叔的人面呈不快。
「路上耽擱了一下,回來在路上又耗了三個小時。」羅申解釋道。
保叔望了我一眼,說道:「就是這個人嗎?」
羅申點頭道:「就是他。」
保叔朝我點頭示意了一下,然後說:「你跟我來。」說完,便自先行走進了那座大殿裡面。
我猶豫了一下,心想,既來之,即安之,看看這些是什麼人,究竟想要對我做些什麼。也是眼**不由己,只能按別人說的辦了。
「去罷,沒事。」羅申見我犯猶豫,訕笑了一下安慰道。
我沒好氣的望了他一眼,只好隨那保叔進了門。羅申等人另找地方休息去了。
一路走來,那個保叔並不和我說話,好像我不存在一樣。
待走過了寬敞的大廳和一條長長的過道,走出了大殿的後門,眼前呈現出了一座圍在建築中的小型的帶有游泳池的花園。約有十多個人正坐在那邊說話,每個人都顯得有些氣度不凡,顯然都不是普通的人物。
保叔引我走到一位富態的,頗顯威嚴的花白鬍鬚的老者面前,低頭附耳,恭敬地道:「老爺子,那個人到了。」
「哦!」那老爺子轉頭望瞭望我,並朝我點頭友好地笑了一下,抬手招呼道:「年輕人,過來這裡坐。」
我遲疑了一下,只好走上前,在那個老爺子旁邊的一把騰椅上坐了下來。
此時在前面一張床上躺有一中年人,應該是一名病人,因為在他的旁邊坐有一名醫者。我之所以一眼就看出了對方是一名醫者,除了那種同氣相感外,對方正在擺弄著手中的一隻瓶子,瓶子裡裝了一種暗黑色的藥水。
在我細看之下,才發現那名病人在頸部長有一瘡,不僅紅腫,將有化濃出頭之勢。
此時見那醫者持了一狼毫毛筆,在瓶子中點沾了一些藥水,而後在病人的頸部瘡的周圍劃了一圈。而後命病者側翻,狼毫筆沿膀胱經直下,待至小腿肚時方止,隨又其在肌肉厚處一圈。
「這是什麼治法?」我驚訝道。
「這是轉病移瘡之術,也就是將不好處理地方的病轉移到相對好處理的地方。」老爺子在向我解釋道。
「轉移病灶!」我聽了,心下釋然。《難經》中的扁鵲針法中也有此術,我修習得也差不多了,以前曾將一個人生長在背部的一毒疔以針法順經移到腿部。沒想到竟然還有以藥物轉病移瘡的。這種藥物應該是一種毒藥,以毒引毒,將毒氣移位。
—— 轉自《180區小説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