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點互動直播:收監高智晟 當局怕甚麼?

【新唐人2012年1月4日訊】熱點互動直播(677)收監高智晟 當局怕甚麼?堅守天理和正義,令中共的恐懼深入骨髓。

主持人:各位觀眾大家好,今天應該還是在過年期間,所以跟各位觀眾說一下:新年好。今天我們跟大家討論的題目是關於重新把高智晟律師收監,中共當局究竟在怕什麼?

中國的著名維權律師高智晟,在被當局枉判了5年緩刑即將到期的時候,突然由北京中院宣布重新收監3年,這加起來就是8年了。那麼這個通知還不是由北京中院法庭來通知家屬的,而是通過新華社的英文廣播,對外面廣播的。那麼正當家屬四處尋找高智晟律師的下落的時候,突然從新疆沙雅傳來的消息,說是通知高智晟律師已經在沙雅監獄了。

那麼在這件事情上,高智晟律師的事件上,中共當局究竟在玩什麼花招?另外結合在去年年底的時候,連續對西南地區的兩位民主人士陳西和陳衛,重判10年和9年;另外對北京的維權律師倪玉蘭又開庭審理,那麼中共究竟在害怕什麼?我們想利用下面的1個小時時間和大家來討論一下這方面的問題。請各位觀眾能夠撥打我們的熱線電話,和我們在場的嘉賓和連線嘉賓一起討論,我們的電話號碼是:646-519-2879,您也可以通過skype:RDHD2008和我們來互動;中國大陸的觀眾可以通過愛博電視,不用通過網絡封鎖就可以直接收看,也可以撥打我們的免費電話。現在我們先看一段錄像。

(影片播放)

2012年元旦,高智晟大哥高智義收到新疆維吾爾自治區沙雅監獄通知,他的弟弟高智晟被判刑3年,已於2011年12月19日被收監在該監獄。高智晟在2006年12月被當局以「煽動顛覆國家政權罪」判刑3年,緩刑5年,目前已將到緩刑期滿時間。自 2010年4月以來,他便失去音訊,中共官方媒體新華社2011年12月16日在英文網透露高智晟多次嚴重違反緩刑條例,法院決定撤銷緩刑,對他執行3年監禁的判決。

沙雅縣離烏魯木齊超過1,130公里,交通十分不便,高智義從家鄉到當地順利情況下,往返估計至少10天。他準備盡快去探視高智晟。但家屬一直聯繫不上沙雅監獄人員,非常焦急。

高智晟的大哥 高智義:「(地方當局)他們也沒有協助我們該怎麼辦;我們只有自己想辦法去。因為這多少年來,其實我也在呼籲(社會人士關注)的也不少。但是,本來應該是他(高智晟被緩刑)期限滿了,結果又給加了。」

耿和曾在南疆服役,得知高智晟被收監在沙雅監獄後,非常擔心。

高智晟的妻子 耿和:「他在那個地方交通是一點不發達,何況他們全是少數民族。高智晟真是關在那的話,中共也是別有用心的;想把他隔絕到很邊緣的地方,等於是流放到那兒,讓世人淡忘他。我們知道我們應該都要關注他的處境,因為家人看他一次太不容易了。」

高智晟好友胡佳表示,當局不斷軟硬兼施威脅,要他不得發起探望、抗議有關高智晟的一切活動。

中國維權人士 胡佳:「我覺得我很理直氣壯,因為當局在違法,他給我提出的所有的要求也是一種違法要求。我是一個自由的公民,我幫助尤其是有冤情的朋友,受到壓制的朋友是天經地義的,這是屬於我的權利,更是我的道義責任。」

耿和表示,20個月之前,看到高智晟臉部扭曲變形的照片,非常傷心。目前,高智晟身體狀況是最令人擔心的。希望家人能早日見到高智晟。

美國國會議員史密斯一直非常關注高智晟律師的狀況,曾推薦他為諾貝爾和平獎得主,並邀請他的妻子耿和在國會舉行新聞發布會,敦促中共當局無條件釋放高智晟。

美國國會議員 Chris Smith:「我想再舉辦一場關於高智晟的聽證會,由於美國國會與行政當局中國委員會主辦,我仔細看了他在錄像中描述受到的酷刑,自從他失蹤後我們就非常擔憂,甚至不能肯定他還活著,我們擔憂他將受到非常嚴酷的刑罰,我們向中共政府要求釋放高智晟。」

目前史密斯議員正推動一項2011年中國人權促進法法案,一旦通過將使那些涉及迫害人權的中共官員和他們的子女,被拒絕入境美國。

總部在紐約的人權組織「人權觀察」表示,中共對高智晟的懲罰完全是出於政治目的,是為了阻止他對外透露其在失蹤期間,所受到的虐待和摧殘,「大赦國際」也批評中共當局對待高智晟案的手法,完全是非法的,是對法律的嘲弄,並呼籲國際社會繼續施壓,要求中共釋放高智晟。

歐盟外交政策主管阿什頓,對北京當局對高智晟執行3年監禁的判決,深感關注,聲明要求中共當局立即釋放高智晟,公開他的身體狀況以及他所在的地點。

中國維權律師關注組主席 何俊仁:「所以這是欲加之罪,這是白色恐怖,這是對維權律師不斷的殘忍的打壓。」「也是感到非常的哀傷,所以現在我們唯有將憤怒變成我們的力量,繼續爭取他的釋放。」

高智晟姐姐 高燕芳:「現在家裡具體有我大哥(去交涉),肯定跟他(當局)要人,你承認在你手了,我們就要見你判了刑了,我們就要看看這個人,作為他(高智晟)的親人和家人,我們有探視權。」

(影片播放結束)

主持人:好,我們剛才看了這段錄像,現在我給大家介紹一下今天的3位嘉賓,一位是連線的嘉賓,我們打破一下歷來的規矩,先介紹連線嘉賓,我們連線嘉賓是高智晟的夫人耿和女士,耿和女士您好。

耿和:你好,主持人。

主持人:另外我們兩位在現場的嘉賓,一位是「中國和平」主席又是中國民主大學的校長,唐柏橋先生,唐先生您好。

唐柏橋:橫河你好。

主持人:另外一位是紐約城市大學的陳志飛教授,陳教授您好。

陳志飛:你好,大家好。

主持人:現在我們想請耿和女士先給我們的觀眾朋友介紹一下,作為家屬您最近一段時間所了解到的最新的情況是怎麼樣的?

耿和:我是2011年的12月16日從新華電信報得知,北京市第一中級人民法院撤銷了對高智晟緩刑的決定,將其送回監獄,未來將在監獄服刑3年。這個時候正好是我們的聖誕,在這聖誕節的兩週時間,我主要就是打電話,給北京第一中院的法院打電話,問他們撤銷緩刑裁定的書去向在哪裡?還有高智晟的下落在哪?但是他們不接電話。胡佳就頂著強大的壓力,到一中院去查到了辦案的法官叫白軍,還有他的電話號碼。

這時候我還有胡佳、朋友、大哥我們全都打電話,胡佳就打了將近200個電話,我打的也是無計其數,我白天、晚上都打。第一次打通了,我報了我的姓名以後,他就說聽不清就給關機了,然後我再也打不通了;大哥也打也打不通。然後我又查到了它們刑一廳的傳真,又給它發傳真,讓請白軍開機,我們家人急切的想知道這個裁決書的去向,他在哪裡請回覆我們電話,也沒有消息。我又進入北京監獄局給它們的局長寫信,說我是耿和,我先生判決了,但是我沒有拿到判決書,我們找法院,法院也不給我們講,能不能幫我查一下他在哪裡,就寫到監獄,監獄的局長都給寫信了。然後我還投訴到紀檢,就是投訴那個白軍不接電話,我是當事人,我們家屬急切的要知道他在哪裡的消息。

然後聖誕節的前一天,我從大哥那得到了消息,新疆維吾爾自治區沙雅監獄說是高智晟在沙雅監獄服刑。這時候我就趕緊跟家裡說了,我家人就趕緊給沙雅那邊打電話,但是這電話是從網上公用電話查的,打了3天都沒有人接,然後就查到他們信上寫的是刑事科的電話,刑事執行科,經過114問刑事執行科的電話,114說這電話是保密。就這樣,因為原始信件在大哥那兒,我們家不能盡快的到沙雅,只有等著大哥到新疆以後,再一同趕往監獄。

主持人:好,謝謝耿和女士。那我們現在回到我們的直播現場,請唐柏橋先生談一談,這個5年緩刑以後如果是要收監的話,應該是由法庭通知家屬的,現在他們瞞著家屬,為什麼要這樣做?

唐柏橋:這裡面有很多問題都是違法的。一個是他緩刑期間,這刑犯是完全自由的,緩刑的意思就是說,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因為你從來沒有犯罪,這幾年之內你不重新犯罪,這個自動取消,就這3年。以前我坐過監獄我知道,很多判緩刑的經濟犯,基本上是完全自由的。這第一。但是他這5年沒有任何自由。

第二個就是突然一下給他,沒有任何罪名,比方說他新犯了什麼罪,或者是違反了哪些規定。第三個,就是法庭應該直接給他家屬通知書,一個正式的文件,告訴他一個地方,每個月要探監的,這是任何一個犯人家屬的權利。那現在你看他們家人說,整個政府都不配合,耿和說胡佳打了幾百通電話,都沒有任何音訊,這都是公然違法的行為。

從頭到尾高智晟這個案例,就是藐視國際文明社會的一個典型的案例,這個案例如果我們全中國人民都繞不過去,我們大家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話,中國民眾你爭取不到其他任何權利,實際上等於我們民族還在受羞辱的狀況,中國人權的狀況是不可能得到改變的。

主持人:那麼陳教授我想問一下,他提到這個5年,在這5年當中有多次違反規定,就是說如果你在坐監獄的話,違反規定,監獄當時就應該處理,而他是自由的,自由的話就不應該有規定,對不對?所以他這個規定是怎麼回事?

陳志飛:這個規定我覺得是中共自己炮製出來的,來使自己迫害高智晟律師這個事情合法化,是炮製出來的。其實高智晟律師在過去是2006年被收監判緩刑以後,2010年4月份出來以後跟外界有接觸,除此之外,他一直是處於中共嚴密的封鎖和控制之下,如果他要違反什麼規定,那也只能是中共自己一廂情願的結果。他完全是在中共控制之下。

另外,高智晟律師在期間也寫過一些對中共的保證,對外界的一些言論,也都是中共審查合格以後才發表的,因為我們在中國待過,你自己在服刑時間,或者在中共控制下,你是不可能有任何個人表現的可能。

主持人:實際上在這個情況下,發出的任何東西,你都不能相信的,因為你都不知道是誰寫的,是不是他送出來的,是這個問題。好,那麼現在我們請耿和女士跟我們觀眾朋友再說一下,我想我們觀眾朋友可能還不是很清楚,就是在緩刑的5年當中,作為家屬,你有多少時間是能夠見到他的,有多少時間是不能見到他的?在這段時期,又有多少時間沒有和高智晟聯繫了,能不能給我們觀眾朋友介紹一下?

耿和:高智晟是2006年12月22日回的家,在2009年的1月 9日之前他是在家的,但是在這期間就有5、6次上的強制失蹤,最長的有近50天,短的就有2、3天。2009年元月9日,我就帶孩子出來了,出來以後我們就沒有他的消息了。最後一次跟他聯繫,是2011年的4月初,也是在網上看到他的消息的,我在網上看到他的電話就給他打電話,是這樣。我們已經有20個月沒有他的任何消息。

主持人:那次打電話跟他接通了嗎?

耿和:接通了,電話我也打通了,因為我知道它肯定有監聽,多的我就沒有說怕他有壓力,我就說我看到你的照片了,我說你的牙齒都黑了也都歪了,我說你去看個牙醫吧,他說我沒有電話號碼,我隨後又找了電話號碼又打過去,我說你趕緊去,他沒有吭氣,我說你為什麼不去呢?他說我要能去看的時候我就去看了。所以我就知道他沒有權利選擇醫生,他們就一直跟著他,就在他們視線之內。

主持人:謝謝耿和女士。我們現在先接一下加拿大馬先生的電話,馬先生您好。

馬先生:你好,耿和好。被中共獨裁統治下的所有的人實際上是分成九種對象,第一種是太子黨核心;第二種是依靠的對象;第三種團結的對象;第四個就是利用的對象;第五是爭取的對象;第六是孤立的對象;第七是控制的對象;第八是打擊的對象;第九是消滅的對象。你知道艾未未實際上是孤立的對象,我這麼認為;陳光誠是控制的對象;那麼高智晟是什麼對象呢?我個人認為是打擊的對象,還不到消滅的對象。王炳章是消滅的對象。

共產黨把這些劃了以後,孤立對象之前都是人民內部矛盾,它可以用法律;之後的它是完全是不講道理的,就是說你這種真相道理毫無用處的,因為是敵我關係,所以它胡作非為,就是流氓手段。所以我覺得高智晟對中共來講,把他劃為敵我的這種,只有中共倒台之後才有翻身之日。高智晟假如3年出來以後,如果共產黨還在台上,如果說高智晟還繼續跟共產黨不合作的話,它可能還會打壓。我是這麼認為。

主持人:謝謝加拿大的馬先生。我們今天討論的題目是「收監高智晟 當局在怕什麼?」剛才有一位觀眾朋友打了電話進來,我們現在是有二位觀眾在線上,我們先接一下電話,先請大陸的趙先生。

趙先生:你好,我首先向耿和女士問好。我們非常欽佩高智晟律師,高智晟律師的正義,他為弱勢群體,特別是法輪功學員,我也參加幾次法輪功學員被冤枉案,一個是黨員的律師,另外的律師不好找,這個律師他不講根本的問題,就是違憲,信仰自由的問題他都在兜圈子的。我曾經問檢察院的這些人,問他,你這樣判法輪功學員是違憲的。檢察院的人說,你不知道啊,這個憲法不做為執行法律。你這個中國政府把憲法吹的那樣,然後不執行法律,這個不是騙人的嗎?

所以這個法律在它們手裡愛怎麼捏就怎麼捏。那麼像高智晟這些正義律師就要維護這個法律的尊嚴,讓法律有一個規範,特別是有正的法律,也不能用法來害人民。所以我說這個矛盾,就是正和邪,善和惡,政治局矛盾是因為和人民衝突起來的這樣一個矛盾。

主持人:好,謝謝大陸的趙先生。我們再接一下加拿大何先生的電話。

何先生:你好,主持人好,各位嘉賓好,首先向那個高智晟律師的夫人表示誠摯的問候。我認為江澤民對法輪功學員的政策:肉體上消滅,經濟上搞垮,名譽上搞臭,這是滅絕人性的罪行。胡錦濤政權繼承了江澤民的邪惡本質,它們害怕真相,因為在真相面前,共產黨的獨裁專制政權一天也維持不了。這就是為什麼它們要把高智晟律師重新收監,並關押在與世隔絕的沙雅監獄的原因,這是對世界普世價值的公然挑戰。

我們呼籲聯合國西方民主國家的政要聯合起對中共政權施加壓力,用政治的、經濟的、道義的一切手段迫使中共獨裁政權立即無條件釋放高智晟律師,否則要以侵犯人權罪和酷刑罪起訴以胡錦濤為首的那些首犯。這是我的發言,謝謝。

主持人:好,謝謝加拿大的何先生。我們再接一位澳大利亞的李先生。

李先生:主持人好,嘉賓好。我剛才看了一下高智晟律師現在的情況介紹,還有就是去年11月有一個消息說是高智晟律師在內蒙遇害。我覺得這兩個信息綜合起來不排除高智晟律師有遇害的成份,因為它有可能將來執行到期以後交不了人,然後它就是假裝又判了刑期,暫時不交人,拖延時間的這種意圖,然後去那個新疆探監的時候可能以各種理由推諉,它也可能想來掩蓋這個事情。

另外有一個就是我最近看了一下,那個孔慶東是最初的高自聯主席,我想唐校長應該認識這個人,我想請問一下唐校長怎麼看這個人現在轉變成五毛的這個現象?我想請唐校長談一下這個事情。

主持人:好,謝謝澳洲的李先生。我們還有兩位觀眾在線上,但是我們先請兩位嘉賓回應一下剛才的觀眾,特別是談到這個就是要找責任人,我想請唐柏橋在回應的同時我也要問一個問題,就是這次高智晟的事情公布以後,我看國內外都很關注,能不能講一下,就是作為國內的人來說的話,都在做些什麼,還能做些什麼?

唐柏橋:這個問題比較大。我們看慣例,以前的獨裁國家,像秘魯,還有我們看東德,看波蘭,很多獨裁國家,包括現在的利比亞。一般追究責任是這樣的,就是從一個個案來講的話,一個是直接責任人,還有一個是間接直任人。

直接責任人,比方說北京市公安局局長,還有抓他的警察和打他的警察,還有監獄裡面施行酷刑的,那是毫無疑問要追究的,全世界沒有例外,因為那是直接在觸犯刑事法律。

第二個就是間接責任人,比方說北京市委書記,甚至可能最高最高到胡錦濤。比方說胡錦濤、政治局常委會議上宣布決定要逮捕高智晟,以後的一系列決策他們都是默許或者認可,甚至有指示,有可能最高是周永康,就是政法委書記。那麼這個人雖然他沒有親手去打,但是他是間接責任人,這也要承擔責任。就像東德的昂納克,共產黨的總書記,所有的事情他要承擔一部分責任。

所以這個從名義上來講很簡單,從北京市那個打他的基層警察開始,到北京市公安局局長,到北京市市委書記,到胡錦濤,我覺得都脫離不了關係。所以我覺得大家應該來形成共識,就是這樣一個過程。

第二個問題就是,國內的朋友可以做什麼?現在國際社會已經動起來了,像歐盟、國際人權組織大赦國際,還有聯合國人權專員,還有美國的很多人權組織、人權觀察都在發聲,美國國會也在發聲;但相對來說,國內的聲音比較小,但是我是可以理解的,因為高智晟的案子是中共看的最重,誰要是觸及到高智晟這個案子,可能誰就是胡佳那個下場,胡佳就是因為幫助高智晟他就被判了3年,那麼接下來它就殺雞儆猴,很多人就消聲了。

那我現在的想法是什麼呢?我們可以做一些大家都可以動員起來的事情,它抓不到那個頭,比方說我們大家可以通過網絡把高智晟的名字變成圖像,到推特上。

主持人:變成像陳光誠一樣。

唐柏橋:對,做一些這樣的圖像,做一些這樣的事情,就像艾未未那件事,那件事是我鼓動大家做的,甚至放個投影,把高智晟那個圖像拿到天安門廣場去,只要國內有一個人做出一件這樣的事情,國際媒體就會大幅的報導,報導出口轉內銷,國內的人就會動起來,罰不責眾,每個人參與傳一個消息。這個需要國內的人來做,這個第一件事情應該是國內的人來做,像自由廣場運動那樣,然後我們在海外的人會全力配合,我覺得這個是一點。

陳志飛:現在的確國外的呼聲雖然很高,但是它在切實的幫助方面,它沒有一個著力點。

主持人:但是我們注意到有兩個,一個是胡佳又在呼籲,而且公布去的機票,怎麼過去,那顯然就是說……當然就是比較遠的地方,跟陳光誠不一樣的就是讓大家去圍觀,圍觀這也是一個方法;另外一個就是「對華援助協會」,它是在美國基督教的人權組織,那麼他們也提出了一些看法,也是讓大家把這個事情曝光。那麼您認為在國外目前怎麼樣?

陳志飛:國外我現在看到的情況基本都是來自英文的媒體,它的報導,路透社(Reuters)很快就有剛才類似於我們看的那個介紹短片的那種情況介紹,情況都是很詳細。但是現在在西方媒體的報刊上,我看到高智晟的出頻率其實愈來愈少,《紐約時報》之前原來還有大幅的報導,現在比較少見。

所以說我覺得從我們華人來講,還是對國外的一個著力點不夠,或者像唐先生剛才談到的,沒有一個大的新聞烘托效應讓廣大民眾知道的更多,以便於給他們的組織、國會議員、國家代表造成更大壓力。另外一個就是說,你現在還對他們的教育不夠,因為他們現在還有一個根本問題的轉變,我覺得是對中共的體制態度。

我們比較一下,這兩年他們授予中國所謂的異議作家諾貝爾獎,相比於高智晟,實際上如果這個獎授予高智晟的話,對中國民主推進的意義要大得多,這是西方他們沒有意識到的,他們還是幻想跟中共體制合作,或者搞一些在西方已經認可的什麼憲章運動。

但是在中共黑暗的體制,我們知道前不久哈維爾才去逝,他是《七七憲章》的一個制訂者,但是在當時東歐的環境底下,因為它畢竟有傳統的歐洲的一些民主的意識,還有教皇思想的理想,實際上法制的觀念並沒有像中共社會現在已經完全盪然無存,那個《七七憲章》就可以起到它應該有的民主推動的作用。

那麼在中國這個情況底下,這種其實是與虎謀皮,你根本得不到任何實質的東西。所以我覺得從這點來說,我們在西方社會的中國人,你要發揮自己的特長,讓他們真正認清,高智晟作為一個中國民主的核心問題,如果高智晟的問題得到解決的話,中國民主才會得到實質的變化。

唐柏橋:我想補充一句,我反覆思考中國民主運動或者中國人權運動有一個問題,我們必須要注意到這個是策略上的問題,就是說我們對一個人的關注,尤其他是典型人物要持續不斷,因為我們不能說今天關注一個人,過了一個月以後又關注另一個人,然後這樣亂了以後,給別人感覺是什麼?沒有精神,沒有靈魂,就像個人一樣的。

我舉個南非的例子大家就很明白了,比方說曼德拉,從他被宣布判刑那天開始,27年,全球關注曼德拉的反對派組織沒有一天停止關注他,他在監獄裡邊即使沒有被打,在英國海德廣場有一個大的告示牌,(標示)曼德拉坐了多少天了,一千多天,每一天加,每一天加。我們高智晟也可以這樣做,就是說報紙要不停的關注,並不是一定要有事件才關注。就是這樣的思維,讓國內的人慢慢清醒起來。

主持人:那麼我們再接一下兩位觀眾的電話。紐約的陳先生,陳先生您好。

陳先生:你好。首先我希望高太太要堅強起來,全世界只要是人都會站在妳這邊。第二就是,剛才加拿大的那位先生說的話我想答應一點,共產黨犯的罪不是專制、不是專政,是反人類!所以只要是人,我們的工作要使全世界的人、全人類都站起來,都有責任、都有義務、都有權利來推翻共產黨。

第三,唐先生他的什麼和平民主聯盟這個名字太不達意了,我建議把這名字改成鏟除共產黨,那就什麼都好了!不要說高先生出來,我、大家,包括你都會非常開心。我的話完了。

主持人:好,謝謝紐約的陳先生。下面再接一位紐約王先生的電話,王先生您好!

王先生:你們大家好!我認為這個事情很簡單,為什麼呢?因為這完全是打壓嘛!高智晟律師不管做任何事情應該是沒有罪嫌的。它敢把律師隨隨便便關起來,我們就應該請全世界,包括英國、美國國會通過一個條例,給他一個奬,然後申請到諾貝爾奬。這樣就會造成全世界的報紙把他登出來,包括中國大陸網上也會搞出來,這樣中共它就怕了,它以後不敢隨隨便便做;一做英國、法國、美國國會馬上就提出各種各樣的奬牌鼓勵,就是鼓勵中國大陸知識分子起來。

主持人:好,謝謝紐約王先生!我們再接一下加拿大馬先生的電話,馬先生您好!

馬先生:剛才有人說中共是反人類的,這是肯定的。最近跟朝鮮這個關係,常委到朝鮮的大使館去弔唁,完全曝露了中共就是全人類反動陣營裡面的。那麼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們要它講道理、講真相,或者講點憲法什麼東西,我覺得就像陳博士說的,與虎謀皮。

因此我們在國外的人應該做幾件事情,第一,要實現全球保衛中國這樣一個氛圍,全力支持高律師他的家庭,因為支持他的家庭就是在支持高律師,我們可以說我們都是高律師,我們都是高智晟。另外就是要發信,我覺得呼籲和媒體這方面,還有發信到歐盟、美國、聯合國那些議員、總統,就是寫信呼籲,我覺得這個效果很好。我就說這麼多。

主持人:謝謝加拿大馬先生。兩位嘉賓回應一下,我倒是覺得發信除了發給國際社會以外,其實還有很多人可以發信給北京當局,給新疆的監獄,這都是我們表達自己觀點的方式,而且可能效果更好。

陳志飛:中共在這個時候,我稍微給大家提示一下它現在所處的環境。其實這是一個它被動的反應,說不定它的狀態是非常糟糕,它非常的不安定,因為國際情勢對它來說現在變得越來越不有利了。因為整個中東的獨裁者紛紛倒台,連北韓現在也成了一個強弩之末,然後南方的緬甸也起了很大的變化,走向民主的進程。中共現在是誠惶誠恐,現在的確是到了一個驚弓之鳥這麼一個狀態。所以在這個時候我們能打蛇打七吋的話,這預期就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但我還是想繼續談一下,就是王先生也提到了,就是要美國通過議案,然後要給高先生授予諾貝爾奬。中國民主運動長久以來就是沒有推出一個旗幟鮮明的人物,因為你推出的人物有可能是中共當局默許,或認為可以協商的這麼一個人物,所以並沒有起到那麼大的效果。比如曼德拉(Nelson Mandela)他獲得諾貝爾奬,還有戴斯蒙.涂圖(Desmond Tutu),南韓的民主過程很多是金大中做的,他也是諾貝爾和平奬的獲得者。

所以在這個時候我們感覺到高智晟先生他代表的正義,他代表的立場是完全符合中國人民,而且對中共來說是最可怕的,我們絕對要團結一致,高智晟先生作為一個民主運動的先驅,給他一個領袖的形象,像蘇俄的薩哈羅夫,他們都是得到國際社會認可的。但是在西方我們現在感覺到,由於高智晟先生他所從事的這種反對中共的,而且保持正義的行動當中很大程度是靠法輪功學員去爭而成的。

你看他寫的一些文章,我是看了很多,我們感到非常的激動,其實很多都是從中共迫害法輪功當中來體現出來的。所以我們一方面要對高智晟先生寄予人道各方面的支持,甚至對他進行各方面廣泛的宣傳;另一方面也需要對中共反人道的罪刑進行很大的宣傳。

主持人:好,我們今天討論的題目是「收監高智晟 當局怕什麼?」希望大家能夠撥打我們的熱線電話646-519-2879也可以通過Skype:RDHD2008跟我們互動。

在過去幾年當中無論是國內還是國外很多民眾都表示了對高智晟律師的關懷和支持,剛才也有觀眾打電話進來表示支持,另外我相信在中國大陸還有很多人,在海外也有很多人收看我們節目,儘管他們沒有打電話進來,我想請耿和女士,妳有什麼話要跟國內外長期支持關心你們的人說的。

耿和:非常感謝嘉賓還有聽眾朋友,此時此刻我代表我的先生將我們的敬意和謝意,特別給那些長期以來以不懈的熱情和精力,真正關心中國人權事業進步,真正幫助我支持那些長年在寂寞和苦難堅守人性和良知的人,像我們夫家、郭飛雄、陳光誠、王炳章等等勇士們和他們的親人,所有國內外的朋友,致以我們全家最真誠的感謝和我發自內心深處的敬意,大家的關心和支持,與我上面提到的勇士們,祝全中國人權事業走向光明的基石,謝謝大家。

主持人:好,謝謝耿和女士,我們剛才有兩位聽眾也打電話進來,請唐柏橋先生能不能回應一下,然後談談自己的看法。

唐柏橋:剛才由於兩個朋友問我問題,我簡單的回應,一個就是關於孔慶東,孔慶東的問題是一個非常典型的問題,孔夫子的後代,這個非常滑稽,也說明89以後中國走向全面腐敗,社會能力走向滑落這麼一個極端,他在89年是非常活躍的,看了很多照片都有他,我跟他本人沒有直接連繫。

但是後面他現在變成一個高級五毛,他的整個做人和做派都和儒家風範是完全相反的,他前不久連《南方報社》他都罵,罵那個三字經髒話,這個做為北大教授那有辱北大的校風和學校的東西,這第一個;第二個剛才有一個朋友提到我主持的名字,我正好想借這個機會講,中國古人說先禮後兵,任何事務發展過程,你比方利比亞,剛開始也是和平請願,但是和平請願的時候卡扎菲甚至用僱用兵來扼殺人民的時候,那人民自然就會起來,我今天也跟大家表個態,我們原來叫中國和平沒有錯,但是我們今天從此以後我的抬頭是民主大學校長,我們要進行全面起盟而且要推動民主革命,這項革命就像烏坎人民,我這次也是跟他們有很多的互動,他們有權進行反抗,進行武裝反抗,所以這是一個新的事情,就像高智晟這麼多年了,這是事情發展的過程,這是第二個回應。

第三個我想講的,剛好耿和女士剛才也發(表)了很動人一段簡短的感謝詞,我們也感同身受,這個耿和一家在過去這麼多年裡面,高智晟承受太多了,她不認為是高智晟一個人的承受,她認為整個中華民族承受,也包括法輪功學員,包括千千萬萬受打壓的弱勢群體,高智晟就代表弱勢群體,他是弱勢群體裡的一個化身,他為陜北的農民打官司,這個時候我還是覺得我們中華民族對高智晟的關注是不夠的。所以我們今天藉這個機會每一個人問問自己的良心,我們是不是在這件事情上做得夠、還是不夠?先認識到這個問題,然後大家再想辦法怎麼去做,我相信人們的智慧自然就會激發出來。

陳志飛:我知道其實很多國內的人對高智晟先生並不是很熟悉。雖然他們知道一些人有時候也觸犯中國的底線,甚至還被取消博文,禁播,有的藝人甚至有被禁演,他們對那些名字耳熟能詳,但是那些人實際上是起到給中共臉上貼金的作用。現在有某些後出茅廬的所謂「網絡作家」,他在奢談什麼談革命、談自由、談民主,實際上相對於高智晟,他連小丑都不如,因為他根本就沒有資格代表中國人民談論那些對他來說過於高尚的字眼。

誰真正能夠豎起中華民族脊梁?我們在這裡說話,實際上我們在國內的家人也可能受到威脅,我不怕這些事情。因為像高智晟先生這樣,能夠真正為中國的民主推進促成一些作用的,現在中華民族裡頭其實人數是鳳毛麟角。在中共的淫威之下,很多人不是說都不敢發聲;連知情權都被剝奪了。還有所謂的孔慶東之流,現在他走上另外一個極端,對北韓都是倍加推崇,簡直就讓人對中華民族感到非常的悲哀。

所以從高智晟先生我們也看到了希望,一方面他承擔了很多,他的家人也承受了非常多的痛苦,扮演著吃重的角色;另一方面,我們對他的關心是如此的稀少、如此的不充分。所以我覺得我們生活在海外的國人,都應該對「高智晟現象」做一個反思,不光是高智晟先生被收監、高智晟先生將來的命運;高智晟先生從他出道、進入到我們的視野,已經大概有8年的時間,整個過程當中我們究竟做了什麼?我們做錯了什麼?我們將來怎麼樣改變?這都是值得反思的。

唐柏橋:很多朋友都在關注高智晟,我覺得我們應該藉著今天這個機會,發動一場「全民關注高智晟」這樣的運動,就像當年南非人民和全世界人民關注曼德拉一樣。比方說我做為民主大學校長,我可以把我們大學最顯眼的位置做一個告示牌:高智晟失蹤了多少天。每一天換,讓每一個人記住他現在多了一天,多了一天失去自由。

主持人:放在網上,放在很多很多的網上。

唐柏橋:對。

主持人:這裡還有一個問題。剛才您們都談到了推動民主的問題,但實際上我覺得高智晟在出來以後,真正得罪中共的是給中央的三封公開信,呼籲要按照中國的法律對待法輪功學員,不能夠違法。所以實際上他在捍衛的是一個信仰自由的問題。就這一點來說,他和一般推動民主還是有一定區別的。

我們知道,在美國是講民主制度的,其實美國最重要的部分是信仰、言論自由,就是〈憲法修正案〉,這是美國的精髓。現在我想問一個問題,剛才陳教授已經提到了,就是現在中國很恐懼,它恐懼什麼?去年有一系列的事件發生,特別是在去年最後的時間把四川的陳西、陳衛判了10年和9年,這個刑期是非常非常重的。請介紹一下這兩位的情況。

唐柏橋:這兩位我非常熟悉,也是我非常關注和敬重的兩位。我和他們兩位其實沒有任何親戚關係。陳衛是當年八九民運北京的一個學生,陳西也是參與八九判3年的,陳衛也是。尤其是陳衛,幾乎在過去的22年,在外面就像是在外面「度假」一樣,在裡面坐牢是他的正常生活,我估計加起來有10幾20年,陳西也是。就是他們都是「累進宮」,不停的進去,陳衛至少有4次判刑,陳西也有3次左右。

這兩個人一個在貴州,一個在四川,我早在10年前就關注陳衛這個人,是一個堅持不懈的人,那種精神我覺得感天動地。全民包括國際社會給予他們的關注太少太少。所以這兩位,我覺得做為今年2012年中國的人權運動,我們應該把高智晟、陳衛、陳西這些人排在最前面,因為他們付出的也最多,而且他們堅定的意志和精神也是最值得大家頌揚的。

主持人:我的問題是在去年年末的時候,中共加緊鎮壓、加緊迫害的時候它是很害怕的,它為什麼這麼害怕?

唐柏橋:這個問題是很簡單的。現在中共的策略是非常靈活的,而且它認為是務實政策,完全就是個流氓政策,就是誰硬一點它就放鬆一點;比方說烏坎。你看佛山,在同一時間的佛山事件,前兩天判了26人,就是把警察綁在車上的;因為那個地方鬧得沒有像烏坎那麼凶。

那麼在政治上它們是怎麼處理的?就是像陳衛、陳西這樣的,他們被認為是老反革命,就像你剛才說的,在政治上尖銳的要求跟中共對立的、跟中共是不妥協的,它們還是像鎮壓王炳章一樣的,就是往死裡整。而相對那些人我們都不好提他們的名字,他們在大陸馬上就要出自傳了,但是好像也做為一個異議人士出現;這種區別對待的原因就是根據他們對中共的反抗力度來區別。

陳志飛:現在的確是這樣。我注意到在最近的《求是》雜誌上胡錦濤發表了一篇文章,他從80年代我們上大學的時候、反西方自由化的傾向,他要全黨、全軍注意西方文化對中國的侵蝕和滲透。他現在已經是驚弓之鳥、感到四面臨敵,沒有出路可走。

主持人:這很可笑。他把幾百億拿來作大外宣,到處買媒體買什麼,結果西方媒體沒有辦法進入中國,這是誰在滲透誰?就這一點點他都非常害怕!我們先接一位紐約陳先生的電話,陳先生您好。

陳先生:我有兩個意見。高智晟先生寫的《神與我們並肩作戰》那本書,希望新唐人電視台能做成光碟,因為大陸同胞很多人不知道高智晟是誰。如果做成光碟,讓大陸同胞一聽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他為我們中國人受難。還有一件事情,《馬克思成魔之路》希望也能夠做成光碟,希望能夠快做出來。謝謝

主持人:好,謝謝紐約的陳先生,我一定轉告。再請加拿大的何先生,何先生您好。

何先生:我提一個建議,能不能請新唐人電視台代表我們全體華人給一封呼籲信,徵集所有國內外的華人簽名,然後把這些簽名呈送聯合國,以給中共這個獨裁政權施加真正的壓力。我的話說完了。

主持人:好,謝謝加拿大的何先生,我可以把這個意見轉告。再請大陸的陸先生,路先生您好。

陸先生:主持人好,你們好。我認為中共當局它對涉及到中共根本利益的、反對中共獨裁政權的民主都是實行強力的打壓,像烏坎這樣的農民運動。

主持人:謝謝大陸的路先生。

陳志飛:我覺得還有一個辦法。在海外我們可以去義賣T恤衫,上面印上高智晟先生的頭像什麼的,這在西方是非常普遍的,而且可以帶來很大的關注度,同時也可能籌集一些資金,作為營救運動的需要之用。這也是一個可能性。

唐柏橋:我回應一下剛才那位陳先生,他提的意思應該是電子書。我覺得這個是非常好的主意。因為書寄到大陸是非常困難的,我們做成電子書的話,通過網絡到處可以發。這是第一個。第二個,我倒受他的啟發,我覺得我們應該可以和新唐人一起,互相協助做一個高智晟的紀錄片。因為有很多國家有些人被推出來以後,就是一部紀錄片,當然肯定是用英文的,有中英文字幕的。然後我們甚至可以把這部紀錄片讓新唐人、CNN等到各地方播出,很多地方會願意播放的。這樣我覺得會造成更大的效果。

主持人:我想跟觀眾朋友們介紹一下,新唐人電視台有一個系列,連續13集的《世事關心》,大家到網上就可以看《世事關心》,是關於高智晟律師的一部比較全的系列片,從高智晟律師開始出來一直到現在的情況,基本上都在裡面了,所以跟大家說一下這已經有了。如果需要的人,自己可以下載以後做成光碟。

2011年已經過去了,現在是2012年了,中共從去年年底,包括對高智晟律師、陳西、陳衛,還有其他維權人士的打壓,看來中共現在面臨的困境也不是一般。請兩位談一下,對2012年作些預測,或者您希望能夠怎麼發展?

陳志飛:我覺得中共現在這個局勢的確如我剛才講的,是驚弓之鳥。國內的群體事件頻繁,越來越多,而且強度越來越大;中共妥協的次數越來越多。這其實更加助長了人民群眾直接去跟中共對抗,也說明人民群眾對中共的本質看得更加清楚。所以2012年我預測會是非常熱鬧的一年,或在中國歷史上可能會是一個劃時代的年度,我希望是這樣。而且高智晟律師的精神會感化和帶動更多的中國人民,對此我還是非常樂觀的。

唐柏橋:我覺得就用八個字來概括這2012年,我是非常有信心的,就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所謂萬事,簡單的幾句話,一個就是國際環境從來沒有這麼好過。任何一個國家的民主革命,都在它們革命成功之前或者爆發之前,沒有像中國的這麼好;整個國際文明社會形成了圍城之勢,中共現在沒有一個朋友了,

主持人:對,老朋友在2011年全部沒有了。

唐柏橋:全都死了、死完了,不是被擊斃就是現在被關在牢籠裡面,或者心臟病發作,或者改邪歸正。所以它現在孤家寡人,它不適應這種環境。去年一年激勵國內人民的士氣,給他們充分信心,烏坎1萬3千人就把共產黨打跑了。所以「萬事俱備,只欠東風」,東風是什麼呢?就是中國人民意識到,中國需要一場民主革命,是解決中國所有問題的唯一出路。

比方說烏坎人民,其實這土地是要不回來了,幾十個億。全中國就有62萬個「烏坎」,你國庫裡都沒有那麼多錢。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通過政治問題解決所有這些問題,使中國人民取得相對公正的一個社會,或者自由民主的社會。所以我認為今年很有可能在中國會爆發一場民主革命。

主持人:談到烏坎事件的時候,其實您可以看到,烏坎它形成自治,中共最後同意把400畝地還給他們,但實際上他們的地已經全部被剝奪了,為什麼它不可能去把這些地全部收回來還給農民?

陳志飛:那就等於說它完全失控了、破產了。我覺得烏坎人民在最後關節上還應該再堅持,還應該一點都不讓步,把所有的地目全部都退回來,他們勝利的意義會更大。因為最後它妥協,還有一些自治的成分,中共其中還是作了一些手腳。所以我覺得2012年對中國人民來說,最大的挑戰就是不要對中國共產黨抱有任何幻想。

主持人:我們的節目時間已經到了,今天我們討論的是「收監高智晟 當局怕什麼?」同時我們又把2011年的一些大事件稍微作了一些盤點,我們以前專門做過這個節目。對2012年我們作了一些預測。感謝在場的兩位嘉賓,同時感謝耿和女士在線上向我們的觀眾朋友們作了一些介紹,也感謝觀眾朋友們打電話進來和我們互動。希望下一次節目時間,觀眾朋友們能夠繼續打電話進來和我們一起互動,參與我們的節目,把我們的節目辦得更好。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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