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 滿目蒼痍話零九

【新唐人2010年1月21日訊】二零零九年對中國民眾們來說是腥風血雨、災難尤其深重的一年,但是請千萬不要把這多災多難的一年都推給二零零八年年底爆發的全球金融風暴。稍有一點頭腦、多少有一點真才實學的人都明白,即便全球不爆發這場金融大危機,中國大陸地區也早在二零零七年的十一月份就開始了金融危機。股市的市值蒸發掉了70%。而死要面子的共黨們甚至為了奧運會都拿不出錢來,把跌到兩千多點的股市拉高到三千點左右。經濟大崩潰的各種跡像在二零零八年都出現了,可是共黨們卻在嚎叫著什麼強大。

二零零九年從六月份開始中國大陸地區的經濟就已經崩潰了,可是共黨們卻在宣傳什麼中國大陸已經超越了德國,成為了世界第三大經濟體。時隔不久,似乎吹牛的慾望仍沒有得到滿足,於是又接著吹,說已經超過了日本,成為了世界第二大經濟體。而且還會在零九年的年底或者二零一零年的年初超越美國,於是匪類們治下的中國大陸匪區就成為了世界第一大經濟體。

這回是吹痛快了,接下來就是聲嘶力竭的嚎叫輝煌了,匪類們治下的人民也幸福了,可是給人們的印象卻是,人民的道德、文明和進步似乎是失敗了,而獸性的野蠻殘忍和物慾終於取得了勝利。世界被顛倒了,共匪們終於可以統治全世界了。

二零零九年剛過去,新的一年來到了,共匪統治世界的跡象絲毫沒有,但是中國大陸地區卻深深地陷進了經濟的大崩潰之中。共匪們三十年來瘋狂的搶劫和貪腐,就是這場大崩潰的根源。共黨歷史上的罪惡我們不應當忘記,查閱一下,一九五八年的年底,共匪的喉舌新華社向全世界宣佈,一九五八年中國大陸糧食產量高達三點五億噸,以當時六億中國人計算,平均每兩個中國人就有一噸多的糧食,中國於是成為了世界第一大產糧國。毛澤東也開始發愁了,糧食多了怎麼辦?糧食多了卻沒有撐死一個中國人,但卻活活的餓死了五、六千萬中國人。

從一九五七年到上個世紀末,中國人人均的糧食、棉花、油料的佔有量始終是低於一九五五年和一九五六年,但是在一九五八年的八月份,毛澤東在北戴河的會議上洋洋得意地宣佈說,十五年後,中國將變成四個美國。可事實總是在無情的擊碎共匪們的謊言,直到二十一年後的一九七九年,中國大陸的人均GDP僅僅是416元人民幣,約合50美元。

而當年美國的人均GDP不可能只有12.5毛美元的。當年台灣的人均GDP是1,900多美元,是中國大陸地區的40倍之多。一九五五年中國大陸的GDP,只佔世界的4.5%,可是到了一九七九年卻降低到了只佔世界的2.5%。超越美國始終是共匪們的幻想。

從一九五八年至今的這五十多年間,共匪們仍然在用趕超美國的夢幻在欺騙著中國的民眾,可事實卻是,就連台灣都遠遠的高於大陸。以二零零七年為例,共黨宣佈 GDP是32,801億美元,按照當年中國人口15億5千萬計算,人均的GDP不過才2千美元.不要忘記,共匪報出的GDP的水分那是很大的,可是台灣當年的人均GDP確實高達17,840多美元,仍然是大陸的8.9倍之多。

到了二零零八年國際的貨幣基金組織按照PPP折算,公佈了二零零八年各國人均的GDP。新加坡為51,100多美元;美國是46,800多美元;香港為43,800 多美元;日本是34,100多美元;台灣是30,800多美元;韓國是27,600多美元;俄羅斯是15,900多美元;中國大陸則在人口少報GDP多報的情況下,被計算為人均GDP為5,000多美元,可是即便如此,台灣仍然比大陸高出了6倍多。

共匪們向國際社會報出了多少GDP,我們始終不知道,但是二零零八年的GDP,共匪對國內報出的數字是26萬億人民幣。根據二零零八年年底中國的人口總數接近十六億來計算,人均的GDP為15,000人民幣,折合美元不過是2,100元,又怎麼會是5,000多美元呢?共匪對外對內造假數字,其中的懸殊差別竟然達到了140%之多。共匪們說話人們又怎麼能信呢?

這就是說二零零八年台灣的人均GDP那是大陸的14倍,美國的人均GDP是24倍,日本的人均GDP是大陸的16倍半。以日本一點一億人口來計算,中國大陸地區有怎麼可能在二零零九年的一年之內超過了日本呢?又怎麼可能在二零一零年的前半年又超過了美國呢?這種癡人說夢話一樣的宣傳,除了那幫黨奴、幫閒、腦殘體們跟著起起哄以外,正常的人誰又可能去相信呢?

說實話共黨的祖師爺們就從來沒有給徒兒徒孫們留下一份像樣的遺產。馬恩列斯們就不必說了,就說中國大陸匪區的開山鼻祖毛澤東給鄧江胡這幫徒兒們留下了什麼?是被世人能夠普遍接受的價值觀,還是道德的遺產,或者是一部體現了人權精神的憲法,再不然那就是抵禦外敵收回了失落的領土,至少也應該是悲天憫人、樂天安命的個人修養、堪稱楷模,但是看起來全不是。

一九七六年的六月,毛澤東在行將嚥氣前說了這麼樣的一段話,它說,人生七十古來稀,我八十多了,人老總想後事,中國有句古話叫:「蓋棺定論」,我雖未蓋棺,也快了,總可以定論吧。我一生干了兩件事,一是與蔣介石斗了那麼幾十年;另一件事你們都知道,就是發動文化大革命,這件事擁護的人不多,反對的人不少,這兩件事都沒有完,這筆遺產得交給下一代。怎麼交,和平交不了就動盪中交,搞不好就腥風血雨了,你們怎麼辦?只有天知道,

從這段話中我們可以看到,毛這個魔頭是一生不懂得反思。孔子說,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他八十多了仍不知天命,行將斃命也想有個身後名。但是這個身後名是世人們根據他的一生的所作所為來下定論的。

究竟它是個大救星,還是個大災星。回想一下它坐頭把交椅的二十七年,中國人的纍纍白骨,就可以斷然的把它定為是大災星、大魔頭。它自己也很清楚,在流芳千古和遺臭萬年這兩選擇上,它選擇的都是遺臭萬年,而且是臭名遠揚全世界。在蓋棺定論上,它是如願以償了,它可以安息了,至於它所說的兩個都沒有幹完的遺產,我們這些做草民的就不得不說幾句話了。

蔣介石先生忠實的執行了國父孫中山先生的遺願,堅持了三民主義、五權憲法、五族共和、起兵北伐、統一中國,之後又及時地結束了軍政,進入了訓政,推行大選,推行土地革命,制定中華民國的憲法,這一切又都被日本侵華打亂了。於是又領導中國民眾進行了艱苦卓絕的十年抗戰,並且在一九四一年對日正式宣戰。

前後十四年趕跑了日本人,收復了台灣,維護了國家的主權和民族的尊嚴,在滿目瘡痍的戰後,於一九四六年中華民國的憲法出現了。蔣介石先生正準備結束訓政,最終走向憲政的時候,養肥了的毛澤東們就立時發動了旨在全面獨裁專制的內戰。比較一下現時的台灣,在看看現在的大陸便不難知道,毛所謂的與蔣介石斗了那麼幾十年,究竟是功勞還是犯罪。

不少中國人看不起印度人,把印度人稱作為阿差。可是印度人民在一九四八年就享受在民主的人民政體中生活了。如果沒有毛澤東這幫土匪,中國早在一九一一年就已經是被世界公認的亞洲第一個民主國家了,也不會在抗戰勝利後發生四年的復辟內戰,更不會到現在平均每兩分鐘中國大陸地區就發生一起反共抗暴維權的鬥爭。

毛澤東留下的這第一份遺產,實質上那就是反人性的集權政體;第二份的遺產那就是死亡3,700萬人的文化大革命,它自己也說擁護的人少、反對的人多,它遺憾的是文革沒搞完,巴望徒兒們把這份遺產接著搞下去。顯然是徒兒們反對的多,所以毛一死,文革就結束了。

毛澤東把這兩份遺產當作是自己的兩個未完成的功勞,證明了它到死都是在堅持著罪惡、堅持野蠻、堅持反人性。它雖不懂得反思,但是它也很清楚,野蠻、罪惡反人性的遺產是不可能在和平的狀況下移交的,所以只能在動盪中交。毛在死前的遺囑中,曾經把貼身的侍女張玉鳳指定為政治局的常委,讓傳說中的私生子接掌政權,把侄子、老婆大內總管和侍女都成了億萬民眾的統治者,江山與民眾都變成了毛澤東的遺產,想留給誰就留給誰,所以這個動盪也就是必然發生的了。毛死了僅二十七天,老婆侄子被抓,它指定的政治局成員被抓被廢,全部下台。折騰了大半輩子只留下了一具工人們看新鮮的乾屍。

三十年的時間並不長,江和胡的交接就已經是腥風血雨的了,刑事犯江澤民當政的時候,還有的時候撇著大嘴露出笑的醜樣來,但是後期這種醜樣也少見了;胡錦濤乾脆是處於內外的腥風血雨中,根本就笑不出來。鄧小平把自己和毛澤東封為是第一代,江澤民是第二代,胡錦濤是第三代,可民間的俗話說:富不過三代。榮華富貴超不過三代人,就更不要提匪類們了,也只有在中國的這塊土地上,人匪不分,致使匪患做大,禍國殃民六十年。

可歎的是至今仍有人為匪政權吹喇叭、抬轎子、唱讚歌,為匪類們作傳聲筒應聲蟲。土匪們就是他們的爹,而匪黨就是他們的娘,絲毫不覺得自己的人格被謊言化了,自己的人性被獸性化了,自己的尊嚴成為了垃圾。中國人何以成為了這樣的好壞不分的群體。這裡我只說群體不敢說民族,因為這個群體的人數並不多但是也不少,是中華民族中的敗類。敗類們從不認為自己認賊作父就是敗類,反而去誣蔑反共的人士是敗類。

記得還是一九八九年六四大屠殺發生後不久,我在朋友們的幫助下逃到了香港躲在一間飯館裡。一天在員工們的追問下,我講出了在六四大屠殺中我所看到的一幕一幕。一位在這家飯館裡當洗碗工的福建漳州市一個單位退休的匪黨支部書記,突然跳出來指著我大罵,罵我是敗類。在員工們的哄笑和指責聲中,他一本正經地說,軍隊沒有開槍,沒有死一個人。員工們問他,那麼多的記者的報道都錯了嗎?他說記者也是敗類。幾個員工說,反正我們香港人相信,共產黨是乾的出來這種事情的。他一點也不含糊地說,相信的就是敗類。從那以後我堅信中華民族中確實有敗類。

十四年抗戰中出現了一批敗類,而且是為數不小的一批漢奸,共匪也在其中,一九四九年以後,中國大陸淪陷為匪區,敗類和漢奸們就被共匪一批又一批的大批的製造出來了。不如此,共匪們又何以能夠盤踞大陸六十年呢?

其實這也要怪國父孫中山先生,當初制定的三大政策之一的容共政策,共匪們把他篡改為聯共。如果當初是聯共的話,說不好聽話,共匪早就把國民黨給滅了,中國早就成為了匪區了,也沒有今日台灣這一盞憲政民主的明燈了,幸虧孫中山先生提出的是容共,但是容共顯然也是錯誤的。

如果孫中山先生能夠活過一九三一年的話,讓他親眼看到共匪的湖南農民運動和井岡山上的國中立國,孫中山先生一定會高喊滅共。只是孫中山先生活著的時候,共匪成員僅幾百人,只屬於是地痞流氓式的搗亂,尚無太大罪惡,何況孫先生的民主意識極強,一貫主張多黨制,所以提出了容共的說法。

孫中山先生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容共其實就是融匪,容共就為了以後的匪患提供了合法的社會環境。直到一九三二年,為了全面抗戰,蔣介石先生在廬山建立了軍官訓練團,在一次對學員的講話中,他第一次把赤禍改稱為共匪,這之前的赤禍就是共禍,是共產匪類們禍害國家民族和人民的禍。

共黨無祖國、無祖宗,燒殺姦淫、搶劫成性。這種本質充分的暴露以後才被定性為共匪的。土匪的價值觀那就是獸性的物慾,再由於胸無點墨的每見識也沒出息,一副典型的剛吃飽了飯就看不起餓肚子的,口袋裡剛有了兩個錢,就恨不得把天也買下來的窮人乍富的狂妄像。大言不慚的吹噓什麼北京模式、中國道路、崛起等等。

撥開這些美妙的話題,本質上還不就是一個黨一個主義一個領袖坐鎮天下的集權主義統治嗎?在政權隨時會崩潰的形勢下,也只能喊出發展經濟的口號了,妄圖苟延自己。可是這種發展經濟是以能源的高消耗,資源的枯竭,生態的被全面破壞,環境污染擴展到了全世界為代價的,是種複合型的、壓縮型的、結構型的惡性循環為特徵的。

共匪的GDP主義的模式,或者是道路其惡果是匪類們暴富,全民貧窮,社會上全無正義公正和道德可言,成為了共匪們的強盜世界。匪類們沉浸在利益的貪婪和瘋狂的掠奪的樂趣之中,這種所謂的北京模式或者是中國道路,在對外交往中,那也是以一黨專制的中國特色的核心利益為原則的,而不是全球意義上的普遍的價值,這就是北京模式和華盛頓模式的根本區別。

也正是由於這種本質上的巨大的差別,就已經注定了中國大陸不可能趕超台灣,更不要提取代美國,而成為世界的領袖了。美國與世界上126個國家政府的價值是一致的,這個價值那就是憲政、民主、人權和法治,這就是普世的價值,也就是說這是可以被全世界人民所共同接受的價值。美國在世界上的領袖地位,就是因為美國在近一百多年來始終高舉並且捍衛著普世價值的大旗,使得在一戰後的20個民主國家,發展到了二戰後的40多個民主國家,又發展到了今天的126個民主國家。

讓我們回顧一下二十年前的二十多個所謂的共產陣營國家,除去四個殘餘還在殘喘之外,都已經成為了民主國家。前蘇共確實曾經也強大過,也確實是輝煌過。但是由於它背離了普世的價值,堅持共匪獨裁的土匪統治,最終還是被人們推翻掉了。

這些個實例就只能說明一個事實,那就是任何的政權只要背離民主化的潮流,無論它打出什麼模式、道路,什麼共識主義等等,都是為了一己之私利而置國家與人民於不顧,這樣的政權那就是野蠻殘暴無人性的政權,生活在這種政權下的人民,整體上的人格是恥辱的。

讓我們中國人也舉起憲政、民主、人權、法治的普世價值的大旗積極的行動起來,組織起來迅速展開剿匪驅逐匪患的國民運動,把共匪這類的人渣送到它們該去的地方,還給我們作為生命的神聖和高尚。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 轉自《希望之聲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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