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話壇】大都市裡的怒吼(四):還我家園!

【新唐人2009年4月12日訊】【百姓話壇】(54)大都市裡的怒吼(四):還我家園!當局成為了劫貧致富的先驅。

主持人:在中國的房地產開發當中政府占有極大的利益,這一點上海尤為突出,有人戲稱當局改變了中國歷史上劫富濟貧的傳統,成為了劫貧致富的先驅。

2009年2月10日,百餘名防暴警察及手持鐵棍等器械的不明人士,包圍了浦東新區機場鎮施鎮村南王家私宅45號。居住在這裡的人家並沒有殺人販毒或搶銀行,只是即將被非法強拆的普通百姓。

傅宇:強拆它是,它掛是掛在那個機場兩期附屬工程什麼的,就是也是一個待拆遷,它主要目的還是就是開發商然後就是跟那個政府機場掛鉤以後,各方面拆遷的時候也可以方便一些嘛,有很多地方拆遷就是正規的手續都沒有辦下來的,是當地政府,等於也是違規操作,然後他們拆遷就是把這個價格壓的很低很低,你包括家裡面有兩個店啊,補償給我們五千塊錢,我說不可能的,而且平時在做生意什麼的,經濟來源就靠這個店面,過日子的。

然後那天他們直接用鐵錘砸了洞,然後直接就是由那個防暴警察拿那個防暴盾牌,往裡面衝的,就是警察往裡面衝的時候呢,外圍的,就是包括這個民工啊,警察在外圍的,同時用地上的那個磚塊,就是往我們屋頂,我們四個人啦,往上面扔磚塊,然後同時就是裡面下面的警察就拿了盾牌往裡面衝,我們的屋頂上面嘛,也就是用那個磚塊,然後鐵棍菜刀,還有那種瓦片啦,磚塊還有那個汽油瓶,他們進來的時候,燃燒瓶,可以阻止他們往裡面衝的這種時間嘛。

我媽媽在兩樓的陽台上,然後他們所有的人用磚頭打她,我老媽被他們身上砸的都是青的,他們衝上來以後用那個干粉滅火器,透過窗的護攔,直接往我老媽身上噴那個,當時整個人身上都是白的,特警拿了盾牌一下衝進去,衝進去拉頭發,抓住頭發把她拉進去以後按在地上,然後用那種一次性的銬子,銬起來以後,還在地上還在打,我弟媳婦跟我老婆,鎖在兩樓房間裡面,然後也是拿了菜刀什麼的,進行防衛,自衛嘛,然後他們特警拿著盾牌,刺他們也刺不到,只有他們打的到你,然後就把那個,房子裡面也有鐵門嘛,他們用那個氣割,氣割機給它割開以後,衝進去以後首先把我老婆按在地上,也是一頓打,臉上打的腫的不得了,青的不得了,我弟媳當時肚子裡面懷孕兩個月,也被他們按在地上打,然後就是腰和背,被他們用就是那種大釘靴嘛,使勁的踹,使勁的踢。

然後當時,然後我們屋頂上面,後來他們就是用那種消防用的那種雲梯,很長的,直接就是,趁我在防東面的時候,然後他就把雲梯架在西面的牆上,直接特警就往上面爬上來,第一個特警就是武警被我砍了五刀,當時因為他們這種行為也是屬於非法的,然後我是在正當的保衛我的家園,維護自己的合法權益,合法財產,站在屋頂上的時候呢,腦子裡面別的問題也沒有過多的考慮,當時考慮的就是一定要守住我自己的家園,被他們衝進來以後就像強盜一樣的,我就沒有家園了!

包括他們在外面不是把我們包圍起來的時候,特警把我們包圍起來的時候,然後他們帶隊的就是用那個喇叭向我喊,叫我下來投降,當時我就跟他說,我說我犯了什麼法,你拿法律文書出來,我下來讓你們銬子銬了帶走,他們當時也不響,然後就這樣僵持了一段時間,那個指揮的手一揮,直接就往裡面衝了,一旦一個衝上來以後,後面就源源不斷的,四個五個八個,到後來整個屋頂上幾十個人都衝上來了,然後就是把我們控制以後,用那個警棍嘛,往腿上什麼的亂打的,然後腿上青的,兩個腿青的一塌糊塗,然後頭上都是血,我的一個干弟弟嘛,被他們衝上來以後嘛,雙方僵持著,然後他就往自己身上倒汽油嘛,就是說,你們要衝上來的話,我就自己點,他們的警察,還有很多那個拆遷辦的人,就在外面起哄,就煽動他,他就說,噢,作為一個男人啊,你既然往身上澆了嘛,你點呀,傻瓜,你點呀,然後就是他們衝上來以後,可能他就當時腦子一熱嘛,他就自己打火機點著了,當時也是被他們這樣子起哄逼的,然後他們就用滅火器滅掉以後,也把他用銬子銬住以後,也是一頓打,也打的一塌糊塗,就是燒成這樣子,還被他們打,然後送到那個瑞金醫院,不讓他跟外界接觸,然後也是看了病,把他病情基本上控制住以後,大概三天吧,然後他們所有的人都撤走了,然後把他放在半路上,讓他自己回去,當時他臉上的情況就是像照片上面那樣子。

然後他們拆遷辦現在對外宣稱是給他這個燒傷,已經醫藥費大概花了八萬塊醫藥費,給他看,其實大概就花了一兩千塊,兩三千塊的樣子,對外說,他們是很人性化的,把他燒傷以後光醫藥費就給他花了八萬塊錢,真的一塌糊塗,這個社會是,表面功夫,不是提倡那個真善美呀,或者什麼的,其實背後都是假惡醜,拆遷辦叫的人都是外面黑社會上面的人,等於是黑社會性質的,在外面混的人,它等於就是官匪勾結。

當時有很多圍觀的群眾,當時每一次他們往上面進攻的時候,被我用汽油瓶磚塊打退的時候,外圍的群眾都是鼓掌歡呼的,當時外面很多人在叫,你們這種行為是法西斯都不如!這種行為,就是罵他們是法西斯強盜嘛,他們現在就是等於,政府現在把這種責任強拆交給那種以前在外面做流氓的嘛,現在他就是拆遷辦裡面把他請過來,就做那種拆遷公司的什麼經理啊什麼的,其實都是以前在外面混的流氓,他手下有一批專門跟著他的一批小混混,然後他們就是以這種人為主,平時嘛,就是你還沒有談好的時候,他們就是晚上什麼的,到你們家裡面會來,用磚塊敲敲那個,砸磚塊啊,有的人家不是上班嘛,他會在半路上堵,會恐嚇你,然後就是趁你家裡面人不在的時候,晚上把你家的電線剪掉,就這種,就是用這種很下流的這種手段,去威脅人家,當然有很多人家,可能就是人家比較老實的,膽子比較小的人家嘛,拆遷公司的人出面,就是意思在你們原來的基礎上,給你們多少加一點,然後你們走掉好了,有很多人家都是這樣子被他們嚇掉哄掉騙掉的,老百姓現在對這個,民怨大的不得了,但是很多實際上他們也是敢怒不敢言。

然後在我們家被強拆之後,這邊又強拆兩家了,兩家麼有一家是反抗的,反抗麼沒有我們那樣激烈,大概就幾分鐘時間吧,被他們衝進去以後也是老老少少打的都是血,一塌糊塗,聽說是這家人家不是有一個兒子嘛,年紀大概也是三十幾歲,本來就這個神經就不大正常,這次被他們這樣子一弄,可能好像是發神經病了吧,精神可能崩潰了,現在這家人家,按道理應該是出來了,到現在還沒有見到人。

主持人:上海著名維權律師鄭恩寵在“上海經濟高速發展的秘密”一文中指出,“低價徵用土地,高價倒賣土地,這就是產生上海幫的基礎。”事實上,上海當局在房屋動遷問題上一直態度強硬,動用武力,暴力強拆事件層出不窮。
這是上海市閔行區政府在閔行區吳家巷村陸家弄進行強拆的場景。近2千年前,冷兵器時代的火攻防衛術,被百姓用作保衛自己家園的最後希望。

站在屋頂上的這對夫婦張龍其、潘蓉是這座四層洋房的主人,他們是最早一批移民海外的上海人之一,1994年出國前,潘蓉的公公張全余將三間祖居產權贈與他們, 2005年,從新西蘭回國發展的張龍其,將其重新翻蓋成一棟近500平方米的四層小洋樓。

因上海虹橋機場交通樞紐工程擴建,潘蓉所居住的洋房面臨被拆遷的問題,但由於補償過低,始終無法與拆遷辦的人達成協議。潘蓉原以為,如果依照新西蘭的法律,即便是涉及到公共工程的拆遷,先是政府給出一個評估價格,如你覺得不公道,政府會出錢給你,讓你到市場上隨機挑選兩個權威的評估機構,選擇平均評估價格支付。卻沒有料到,在上海,對於同樣的問題解決方式卻是這樣的不同。

據知情者網上曝料「虹橋交通樞紐」總投資為360億人民幣,是上海市政建設的重點項目工程。當局在強遷過程中手段強硬、賠償不合理,引起當地民眾的強烈不滿,今年初閔行區華漕鎮五千多人還曾堵路抗議,招致警方的鎮壓。有大批村民在受到當局威嚇後妥協簽約。

大多數的上海訪民都是房屋拆遷的受害者,他們的上訪之路十分艱辛,訪民王鳳珍在對胡溫的一封信中揭露,政府官員本身在地產開發中獲利,為開發商撐腰而動遷戶不能上訪,不能借助媒體的力量,有冤不能伸張。2003年11月,《中國經濟時報》曾發表《為啥怕群眾看拆遷報道》一文,揭露上海市有關部門收購刊發上海拆遷糾紛的報紙。事實上,對輿論的控制,或許只能算是政府對訪民最輕程度的打壓了。

這是上海截訪人員在北京一家餐廳偶遇訪民時的一幕

上海徐匯區訪民徐健琴等人,被田林派出所公安扣留。訪民們到派出所聲援,其中中國冤民大同盟成員陳啟勇,遭公安毆打,猛踢下身。

上海訪民曹義寶,因狀告上海黃浦區政府與開發商勾結,非法強遷被關入黑監獄並被暴力毆打。

曹義寶:是誰把你打成這個樣子的?是共產黨政府,在北京把我打成這個樣子,我是25號到國辦去,後來經過天安門廣場,北京警察想配合叫我們上車,我們就到北京廣場派出所去,後來駐京辦把我們接出去,借出去以後,北京警察把我們接到馬家樓以後晚上11點左右,上海駐京辦把我們又接到河北省保定市駐北京辦事處,這個門前是高樓大廈後面經過通道裡面是黑牢,一排平房,全像監牢一樣的把我們拖在那個裡面,後來一個一個兩個一組兩個一組出來搜身,內衣內褲都要扒下來搜身,把我們的身份證手機還有錢沒有任何手續都被他們拿去了,後來我呢沒配合他們所謂的沒配合他們,他們就打我,把我一直打打到牆角以後我站起來以後他就兩個拳頭往我臉上拳擊,拳擊以後就造成這個粉碎性的骨折,眼眶都被他們打斷了,打斷了以後後來到上海第二天把我們送到火車站,到上海以後沒有任何一個部門其實我要去驗傷,他想你是草命一條,還驗傷呢還?你昏頭了?到任何部門任何組織部門沒有人管的。後來呢過了十多天國家信訪局,他講他介紹是國家信訪局的,後來談跟我講這個具體的事情,講一講我就講給他們聽了,我呢後來提了幾點要求要給我看病,他們可能是估計下來了,後來給我住進了醫院,否則醫包都不給我用,政府部門出面了,醫包都不給用,現在目前住在醫院裡面,住在醫院裡面就給我丟在醫院裡面也沒有任何部門來關心我過,我想准備到看好以後,我准備還要上北京還要上聯合國去控告呀,他們共產黨不講人權,我們要求國際組織幫我們一把,我們實在走投無路沒辦法。

主持人:好的,觀眾朋友們,由於時間的關系,我們今天的節目又要與您說再見了,請下周繼續收看我們的上海專訪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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