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點互動五百九十九期】高智晟三致胡溫公開信

【新唐人】各位觀眾大家好,歡迎收看《熱點互動》節目,我是主持人林曉旭。「世界人權日」剛過,在12月12日中國大陸著名的維權律師高智晟再一次推出他的第三封公開信。

在這封向胡錦濤,溫家寶上書的公開信中,高律師以他第一手調查的詳盡實例,再一次曝光了法輪功學員在中國大陸所遭受到的慘烈迫害,他呼籲應該要馬上停止這種滅絕我們民族良知和道德的野蠻行徑。在今天的節目裡,我們邀請到本台特約評論員韋實跟我們一起來談談這封公開信。您好,韋實。

韋實:曉旭您好,各位觀眾大家好。

主持人:大家都知道,高律師前一段時間遭到打壓,他的律師事務所被要求停業一年。在這樣的情況下,高律師是怎樣創造條件去調查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真象呢?您能介紹一下嗎?

韋實:他寫這封信的開端是在很困難的情況下。因為第一次上書給吳邦國,第二次上書給胡錦濤和溫家寶。第二次寫的是不應該迫害信仰,遭到大約二十多個國安二十四小時的人盯人,他的女兒曾經一度上下學的時候,還有國安跟著。

就在這樣極大的人身威脅情況下,包括他的律師事務所的執照要被吊銷一年的情況下,在他發出公開信以後,收到全國各地法輪功學員的來信,信中的事實本身就已經讓他覺得良心不安,要利用有限的時間做一些事情。

這一次他和寫過《討伐中宣部》的北大教授焦國標。他們到了遼寧的大連和阜新,還有吉林的長春市,到了這些地方對法輪功學員進行第一手調查,寫出了這封公開信。

在我看過這個信以後,其實這是一個很嚴肅的話題,就是說法輪功受迫害這個消息可能早已經不新鮮了,尤其是國內的人誰沒有看過法輪功的傳單或是電子郵件?但是這一次他和法輪功學員親身談話之後,寫出來的東西,可以說是慘絕人寰,甚至是十分十分的…讓人看到這種文字感覺到是感同身受了。

這一次可以說是他的內心受到了相當大的觸動,而且有焦國標教授在旁邊,高智晟以他身為律師非常客觀的筆墨,加上焦國標教授的潤色,把這種可以說是人間地獄的慘絕人寰的受迫害的情景寫到公開信裡,而且寫的都是實例,並沒有任何的作假或者是誇大其詞的東西。因為你看也看得出來人要編是編不出來的,在正常人的想像中,你想像不到迫害會這麼慘烈。

他把信給寫到胡錦濤和溫家寶那兒,而且談到的是對整個民族的道德良知的迫害,就是說對這個制度而言,這個制度還有沒有道德?他只問這麼一點。

主持人:說起來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事情,我們也一直關注著,已經有六年多了,看到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例子也不少。但是這一次看高律師這封公開信我仍然有一種感受,叫作「痛徹心肺」,沒想到這個迫害是這樣的慘烈,您有沒有可能舉幾個例子,雖然是很痛苦的事情,能不能舉幾個例子?

韋實:首先就是看到一個在長春的法輪功學員,講的是自己被綁在老虎凳上,手被銬在後邊,戴著手銬把整個手從後邊翻過來,從後邊翻到前邊。當時他講他的骨頭已經全都斷了,而且這種事情不是一次就完了。在老虎凳上還有電刑,用六根充滿了高壓電的電棍,電了一個小時。其他地方法輪功學員聽到這種哀嚎的聲音,已經覺得不是人能夠承受的東西了,很多人都哭了。

再一個就是王玉環,在六年裡被勞教了九次。開始是2000年的時候在勞教所裡做活,每天十八個小時做奴工,這個對她而言已經不是一個很沈痛的例子了,這個和後面的可差得很遠。

她是在長春超過時間以後,就被弄到長春的山上,剛開始是被綁在老虎凳上,怎麼個綁法呢?是腿綁上面,手綁在後邊,再用手銬銬上,前胸和肚子用鐵棍緊緊固定住,然後警察把頭從後面使勁往她腿上拗下去,這等於是整個脖子都固定住,脖子基本就要斷了。

在這種情況下,她看到被打死的學員不下23個,後來她被綁在床上,赤身裸體,在獄警,在男犯人,因醫護人員面前綁了二十多天。

她看到跟她一起被綁著的女學員是怎麼樣?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痛苦中吞下了一個小杓。而且她親眼看到,做手術的獄醫拿刀由上面滑到下面,在這個女學員身上劃出一條大的傷口把杓掏了出來,然後再草草地縫上。

另外一個女法輪功學員胳膊被打到骨折,打上石膏之後不管,那條胳膊已經生蛆了。高智晟律師發現這不光是一般的迫害,性迫害在「610」裡面的迫害手段幾乎已經是司空見慣了。

主持人:好像是一種制度化的,一種非常司空見慣的,他這邊談到的,基本上幾乎所有的女學員百分之百都經歷到這種性迫害。

韋實:百分之百,就是他講有的男學員看到,當時就是在公安局把這些女學員裡綁老虎凳,二十多個,三十多個,她們的下身都是赤裸的,蓋著一件衣服。

還有的未婚的女法輪功學員被拿著拖布,用尖端的一邊往他生殖器裡邊插,一直到整個人下身腫脹起來,已經走不了路了,而且這不是一例兩例。對於男性學員也如此,有一個男學員就講自己生殖器的頭被用鐵棍給活活打爛了。

主持人:聽起來是非常可怕的事情。那我們看看,為什麼610這個系統會有這樣的權力,可以這樣為非作歹,什麼都可以幹呢?這是怎麼樣的一種體制呢?

韋實:610辦公室其實是以江澤民、羅幹為首,從鎮壓法輪功一開始就設立的一個機關。610是成立於1999年6月10號,是中共制訂和執行迫害法輪功政策的最高機關,所以就以610為代號。

610實際上是獨立在司法、行政、教育,獨立在各個體系之上,在中國,它是在各個體系之上且最有控制力的一個組織,也就是說它能夠起到任何一個國家起不到的作用。

為什麼這麼講呢?首先610有權力搞連坐,一個單位的領導有法輪功學員上訪,整個單位連坐,扣獎金,一把手要下來,恐怕大部分中國大陸的人自己有體會。

610 還有一個指導思想,叫做「經濟上截斷,名譽上搞臭,肉體上消滅」。610直接可以給中宣部來下令你要用什麼手段去進行誹謗、造謠,甚至大面積的編造自焚、殺生、一千四百例升天這種東西,造成一股仇恨的氣氛,使全國人都覺得迫害法輪功是對的。為什麼呢?他是邪教,本來就是要把他死裡打。這是把共產黨的邏輯貫穿於每個人的腦子裡。

再一個是肉體上消滅。610用的肉體上消滅的辦法,它獨立於各個正法系統,就可以說對待法輪功學員不像對待其它犯人一樣,從高律師的調查報告寫的很清楚,不管是性侵犯、還是一般的刑罰也好,它是鼓勵刑事犯去打法輪功學員,它是這麼一個處理辦法。 

主持人:所以高律師講,實際上610現在是高於政權力量的黑社會組織,它可以操控、控制一切政府資源的這種黑社會組織,這個非常可怕的!

韋實:中國現在甚麼大?是憲法大,還是610大?當然是610大!為甚麼?中國憲法裡規定人民有信仰權、言論權、上訪權等等。但是610可以規定勞教該判幾年,你發傳單要打成甚麼樣子,你說話怎麼樣、信仰甚麼樣等等一切權力,它的權力比憲法還大。

而且610是完全沒有束縛的一個機構,各省市的黨委、各省市的警察、教育、公檢法包括經濟系統,通通要聽610的,610可以做到當地的國安、海外的國安都受它控制,當地的比如說對法輪功學員没有逮捕證、沒有蒐查證,就直接去捉人、綁人,這完全是黑社會化的行為,只有610做得出來,而且它有這個權力,沒有任何人敢講610怎麼樣,為甚麼這麼說呢?

在中國大陸,就說你們為甚麼光天化日捉這個人?就一句話:因為他是法輪功學員,這一句話可以嚇倒多少正常的人,包括單位的領導、包括他的親戚、朋友、同事。

主持人:而且警察、司法部門都無權干涉,一旦610把人捉走了,誰也不知道捉哪去?

韋實:而且610對警察的這種施暴或者轉化或者打壓政策的行為,它是持鼓勵和讚許態度,比如說馬三家監獄也好、大的監獄也好、天安門分局也好,它是按打人的指標、轉化的指標給獎勵工的,這是一個評價很硬的一個指標。

比如說迫害的610官員,你看610官員得是有級別的,直接是當地省級也好、廳級也好,它的權力,是在一個特殊情況下,被共產黨立起來專門對付法輪功的機構,某種程度上它的手伸的是超過共產黨任何一個機構,給了一個無法制約的權力。

主持人:如果我們聯想一下,前一段在廣東汕尾發生的這種槍擊暴力事件,暴力事件過程,當時開槍可以說是武警吧,實際上武警的權力跟610比起來,現在想想610更是無處不在,武警不管怎樣可能有群眾集會示威,有個理由他才出來是不是?

韋實:這�面還有最大的一點是甚麼呢?就是610更加隱密、更加容易控制人,為甚麼這麼講呢?很多人可能沒有切身的想法。汕尾的村民在前半年沒有維權事件、没有開槍事件出現的時候,他甚至感覺不到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慘烈,當槍聲響的時候,我想現在汕尾的村民如果讓他看到法輪功學員受迫害,他一定講這是真的,為甚麼?他感覺到了。

主持人:一開始您說上半年事情沒有激化的時候,他感受不到整個機制的迫害性。

韋實:感覺到迫害性,而且 610做的最大的是你反倒摸不著、看不到,610的文件是不外傳的、610做的事情是不為社會所知的,包括你看王玉環也好、劉義也好,這些法輪功學員,在長春受到迫害是怎麼樣?是直接拉到山裡去受酷刑,它這個迫害實際上是更加隱密化,在這種情況下更加地下化,才使得迫害更加慘烈。

主持人:所以說它是一個黑社會。

韋實:它是一個黑社會,因為今天它見不得光。像日軍當時對南京大屠殺也好,那只是一瞬間的事情,或者更加離譜是日軍731部隊殘害那麼多中國人生命,沒有像這樣對法輪功學員用長時間、幾個月、幾年這種酷刑的折磨,到最後是「打死算自殺」。

而且實際上對這種手術也好、灌食也好,它的野蠻度超過731部隊,為什麼這麼講?這一米多的灌食管,王玉環她講一位女學員叫郭帥帥,因為這個學員已經覺得生不如死,這麼活著還不如把這一米五的灌食管吞下去,把人逼到這種程度,你想想看,它的迫害程度難道不是超過直接剝奪人的生命嗎?

主持人:它在長期折磨過程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有個別法輪功學員也承受不了,所以這種實際上也是針對人的精神和靈魂進行進一步的摧殘。

在這種情況下,這麼大的面積的事情在中國發生,法輪功學員所承受的這一切如果我們用來比較一下,比如說二戰的時候,猶太人所遭受的這種經歷,您覺得是不是在精神方面他們承受的更加慘烈?

韋實:在二戰的時候,納粹並没有給猶太人洗腦,讓他們誹謗自己的宗教,讓他們接受納粹的教義,或者說讓他們做為一個語言,因為德國人根本沒有想把猶太人怎麼樣,沒有所謂轉化這一條。

主持人:沒有轉化這一說。

韋實:沒有這種精神摧殘的這種概念,就是說賤民也好、罵人也好,這是肯定存在的,你看這二戰的時候更多的是集中營裡面暗無天日的勞役、營養不良、還有打罵、包括最後這種毒氣式的殺死。但是長時間的酷刑,尤其是對法輪功學員是逼迫他們放棄自己信仰,這怎麼講?你不但要放棄信仰「真、善、忍」,還要攻擊創始人。

寫出來中共需要的揭批文章,就等於第一點要跟自己的良心作戰,當這人已經死了,為什麼這麼說呢?你信仰「真、善、忍」,第一條他做的甚麼事情都不真了,因為你講的這一切自己心裡知道是錯的,而且要照抄中共文革式的一種批判書來認罪悔過,本來就是沒有過,本來自己是好的,你明知迫害是壞的,你要去寫那個東西,做為一般有良知的人尚且不願這樣,尤其是做為這種修煉有信仰的人。

你看包括現在的法輪功學員不願放棄自己信仰,有多少人是寧死都不願放棄自己信仰,看像歷史上基督徒。在這種情況下,有信仰的人放棄這個良知,實際上你不如讓他死了,這種長年累月的用暴力也好、用洗腦也好、用這種家人也好、用經濟也好,這麼多手段來打擊人的靈魂,歷史上沒有出現過,或者說連納粹都沒有這麼狠。

主持人:所以這是非常大面積、非常系統的摧毀人的精神和信仰,那今天因為時間關係我們就先談到這,我們下一期節目裡面繼續談這個話題。

韋實:謝謝主持人。

主持人:各位觀眾,感謝您的收看這一期的《熱點互動》,高律師的這份公開信,希望大家有機會都能看一看,裡面所描述的事實確實非常震撼人心的,我們下期的節目,接著再談論這個話題,感謝您的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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