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善忍」值得我用生命去維護

【新唐人2014年6月2日訊】我是學建築的,一九九七年二十六歲時開始修煉法輪功。人生觀從此發生巨大變化,明白了甚麼東西都是不失不得。想到自己手裏還有一個金戒指以及一些禮品,都是平時施工方老闆送的。我決心歸還這些東西,於是把老闆們一一找到,告訴他們:我現在學法輪功了,不能佔別人的便宜。老闆們非常吃驚,其中一人感嘆:「我在本地建築界幹了二十多年,從來沒有遇到你這種人。」

「不要傷心,脊梁骨要直起,你們的女兒是好人」

中共迫害法輪功後,單位紀委書記負責對我進行所謂「轉化」,我就給他講了這個親身經歷,我問:「我看了幾遍法輪功的書,就主動退東西給老闆了,還不需要紀委來監察,你覺得這個功好不好?我為甚麼要‘轉化’呢?」他無語了,以後就不再來「轉化」我了。

也是在迫害以後,一位從外地調入我們單位的年輕同事,在買本單位的房子時,他專挑我獨立設計、直接參與施工、主辦工程結算的房子。他說,他在單位了解了,經我手建的房子,質量最好,住起來心裏最踏實。

在我被非法關押時,我樓下的鄰居老太太對我媽說:「你不要傷心,脊梁骨要直起,你們女兒是好人,是聰明伶俐的好人,你看這幾幢房子設計得多好用。」

給監控我的同事講了一段經歷

我一直是當地「610」重點監控的人物。「610」要單位安排一位女同事負責監控我的行蹤。由於我常發真相光碟、傳單給她和單位領導看,她很不解,問我做這些東西的錢是哪裏來的,我就給她講了一個我流離失所時的一個生活片段:

離開家前,我拿出了我所有的積蓄包括自己結婚時家人送的首飾和戒指,準備在需要時換成錢當生活用。同修給我們租了一套菜市場附近的房子,我們的生活非常簡單,幾乎天天都吃素菜,偶爾才吃一頓肉。我們有一個大玻璃瓶子,裏面用冷水放進鹽就可以當泡菜罈子用,我們常常就是吃這個玻璃瓶子裏泡菜就過了一頓,還吃得很飽、很開心。那時最常買的菜就是一角錢一斤的青筍。我和功友蓮常常結伴而行,從菜市場過時,看到菜市場地下那些被丟棄的散菜,好幾次都想撿起來拿回去吃,可是考慮到安全問題,怕這樣引起旁邊人的懷疑,因為我們出門時都穿得整整齊齊的,像是坐辦公室的人。

我們就很惋惜的忍住沒有去撿這些菜。功友們自發的湊了不少錢給我們,但這些錢都是用來購置做真相資料的紙張、設備的。

我們沒有賬本,也不需要記誰給了多少、用在哪裏了,因大家都是憑著相信大法,從而相信同修,知道這些錢誰都不會拿來自己用。大家都只有付出,不會從中索取。

同事聽了我的這段故事,感慨了良久。後來她就不再做監視我的事了。「你這樣的人值得敬仰,我要幫你」

二零零三年,我被非法勞教,絕食抵制迫害,勞教所通知我家人和單位把我接回了家。
「610」的人要取消我的職稱。這對於吃技術飯的人來說,飯碗都難保了。我決定去找人事局的工作人員反映情況。

但我心裏還是忐忑不安,過去煉功前,我是萬事不求人的,因為我臉皮薄,怕看別人的臉色受氣。我問自己:你為甚麼要去做這事?這些官員都是被別人求慣了的,會聽你說嗎?但是又一想:這些官員多可憐呀,他們不知道法輪功是怎麼回事,在無知中參與迫害還不自知,你是去告訴他們真實的情況。我的心開始坦蕩起來,不斷的對自己說:一定要善、要善。

這位科長是個男士,一聽說我被勞教過,馬上就說有文件規定,職稱不能有。我說:「對待法輪功的問題,是不能像對待社會上的普通勞教人員一樣,因為我們根本沒有犯法,希望你能聽我談談我的真實經歷。」他答應了。

我講了前面那個退錢的故事,他的眼光開始柔和起來,說:好就在家煉吧,不要搞政治。我說:「我就是在家裏被抓捕的,警察把我弄去‘鴨兒浮水’,就是他們用細尼龍繩將我雙手反捆在背上,然後將繩子吊在窗欄上,只許腳尖沾在地上,全身重量全部集中在雙臂上,雙臂酸痛難忍,一動彈,繩子勒得更緊,全身直冒虛汗。警察對我說,他審理殺人犯時就是用的這種辦法 ,壯小伙子一般都只能堅持半小時。」

他把我全身打量了一下,可能沒有想到眼前的人居然有這種經歷,我感到他在認真聽,繼續說:「後來我被弄到省女子勞教所,一進勞教所,中隊長就對我說了:活,讓你活得難受;死,不讓你死成;除非你‘轉化’了。 我被強制連續一週以上整天站軍姿後,蹲下去解小便都解不出來了。我還像‘耶穌受難’一樣,被銬在窗柵上一天一夜,緊接著又是四天四夜不許睡覺,還有兩個吸毒犯日夜守著我不許我閉眼睛打瞌睡……」

他問:「你何必受這個苦,一句不煉就算了嘛。」我說:「‘真、善、忍’是世間最值得追求的,維護最基本的信仰‘真、善、忍’的權利,就是在維護世間最珍貴的良知,假如我們按獄警的要求寫下‘不講真相’或‘不煉功’的保證,哪怕是違心的,我們就已經背離了‘真、善、忍’,獄警就是用這種邪惡的手段來鏟除人心中的‘真、善、忍’的,我被逼的只好絕食抵制迫害,我真的是覺得‘真善忍’值得我用生命去維護。在我絕食遭受痛苦的灌食時,我就這麼想的。他們把手指粗的橡皮管,強行通過鼻孔塞進入食道,直接插入胃部,用注射器向橡皮管內注射藥物或食物。我被犯人強行按在床上,雙手雙腳被手銬銬住,頭和嘴被犯人夾住,獄警還吩咐要專門選粗一點的管子。」

我看到他的眼眶裏有些濕潤,他喃喃的說:「想不到,真想不到,沒有幾個人能這樣做的,法輪功的光碟我看過,那個自焚的碟子我是在香港旅遊時得到的。共產黨的確是甚麼事都幹的出來。」他說:「像你這種人這個社會上太少了,值得敬仰,我要幫你。」

我說:「我的職稱是經過全國專門的考試考的,不是誰評定的。」他說:「對了,是考的,不是評的,我們不能給你取消了。我要向領導彙報。」就這樣,在這位好心的科長的幫助下,我的註冊造價師的職稱被「保護」下來了。

當時我們單位的領導同事和我家裏的人都覺得太神奇了,我的職稱居然沒有被取消。我把這段經歷告訴我的父母和同學,我的父母和同學就不再像剛剛從勞教所回家時,對我講真相的事那麼抵觸和擔心了。這位幫助了我的科長,第二年就得到好報升官了,現在在一個縣上當組織部長。

「向你家的法輪功問好」

每到所謂的「敏感日」,父母、丈夫就非常的緊張。現在,隨著我不斷的講清真相,情況發生了很大變化。

前年的一天,丈夫興高采烈的回來對我說:「你知道今天誰表揚你了?」我還從沒有聽到他說他們單位誰表揚我。他說:「胡總!今天當著我們銀行好幾桌的人,老遠就在喊我,說向我家裏的法輪功問好,說你是我們地區了不起的一個人物,叫我不要欺負你,有信仰是好事,中國人就是缺乏信仰。」

我想起來了,胡總前幾年是丈夫銀行裏一位很有影響的一把手,很有魄力,後來調到省城任職了,這次回來與他的老屬下見面。丈夫很敬重這位胡總,怪不得今天這麼高興。我曾經把胡總的電話交給同修給他講過真相。

──轉自《明慧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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