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无忧:不要对中共抱任何幻想

【新唐人2012年12月17日讯】 两千多人开了七天会,最终捧出七个人,却折腾十三亿人差不多一年。一边是胜利、团结、风光无限,一边是无数的血泪悲号。虽然当年所谓的胡温新政早已由神话走向破产,却挡不住仍然有人善意期待这届新班子的作为。习近平、李克强等似乎确实也有和前任们不同的地方,比方说这俩人都头顶博士帽,而且学历还都和“法律”有关。前者是清华大学的在职法学博士,后者是恢复高考后的首届北京大学法律系本科生,还翻译出版过丹宁勋爵的《法律的正当程序》。不止习李,这届中央高干的学历都高了一截,文科知识背景者远超纯粹理工背景者。据统计二百零五名中央委员,后者只占百分之十多点。这和之前毛时代大老粗打天下坐天下及邓江胡时代的“工程师治国”大大不同。这会带来一些新气象吗?

四世同堂,祖宗成法

现代国家从政者主要是人文社科出身,特别以法政背景的为多数,像美国,国会议员和总统有律师身份的很多很多,因此许多国人把文科背景官员的比例提高看做良好趋势。这其实有些似是而非。文科生治国当然有优势,法律、政治、经济这些本来就是治国之术,理工科则是负责“生产”科学家、工程师的。但中国弊病并不在文科生的国家领导人太少。人们诟病“工程师治国”,认为他们见物不见人,缺少总体观和人文关怀,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然而变态的党化教育培养出的“工程师”固然如此,所谓文科生又好到哪里去?同样深受专制思想的毒害。问题不在高官知识背景是文是理工,而在于有无现代政治文明理念和治国能力。

十八大后的中共权力结构堪称“四世同堂”。科学发展观写入党章,取得与“三个代表”、邓小平理论并列的意识形态神主地位。八十六岁的江泽民、七十岁的胡锦涛作为“党的指导思想”的人格化身,即便已经没有任何职务,却是不容挑战的祖宗。习李在一定意义上只相当于职业经理人而已。不仅如此,“隔代指定”运作了两代,似乎形成惯例,目前崭露头角的胡春华、孙政才们,其接班地位受到潜规则保障。江、胡两重“太上皇”,以及地位有保障的“太子”,权力都有“法理依据”,与“今上”互相制约。这种错综复杂的互害互利分赃内讧格局,绝非某个博士或者几个开明派所能轻易改变。

十八大报告宣称“不走封闭僵化的老路,也不走改旗易帜的邪路”,一切按既定方针办,照原有路线走。前者指的是经济方面,摒弃毛泽东式计划经济路线,坚持中国特色权贵资本主义。后者则指的是政治方面,拒斥现代政治文明,“五不搞”,坚持专制独裁。这是中共向世界发出的执政宣言,也是胡锦涛念给习李的紧箍咒。

工程师少了,思路不变

除外部限制外,当政者本身的局限性也使之难以有所作为。常委人数缩水,习李对党国机器的掌控力度有望高过胡温,在班子内部成为强势的总书记与总理。有些人认为“政法系崛起”,体制内和体制外的政法背景人士即使做事上有不同考量,但至少使用同样的概念、语言和逻辑。这是盲目乐观的看法。法律体现公平正义,但公平正义绝不等于字面上的律条,而在于法律精神。只懂得法律条文,不过是法律匠人,和胡锦涛等“工程师”没有什么区别。

尽管胡温时代“依法治国”口号喊得震天响,却根本没有阻止公权力的横行霸道与全面腐化,也没有减少官民激烈的矛盾冲突。在执政权力正当性问题未解决的情况下,只制定一些字面上的法律,这只是形式上的法制化。“法制化”不等于“法治化”──“刀制”(刀字旁的“制”,刀是刀把子、枪杆子)非“水治”(水字旁的“治”,水是平等的象征)──甚至截然相反。不是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依法治国”,而是恶法和漂亮具文构成的“以法治国”。以法治国,秦始皇和希特勒是这方面的楷模。

没有迹象显示习李政权会向宪政法治推进,他们只会继续坚持共产党的“法制”:用他们制定的法律,按他们的方式来规制百姓。法学博士习近平在纪念“八二宪法”实施三十周年的讲话,高唱宪法至上的陈词滥调,落脚点仍是坚持中共的领导权。只要中共仍然超越宪法,谈什么尊重宪法和法律都是自欺欺人。“法学博士”们带来的变化,只是给维稳披上“法制”的外衣。

鱼目混珠,“法制”充法治

习李时代会继续用“中国特色”拒斥普世价值,用鱼目混珠自欺欺人,能拖就拖,能骗就骗。言论、出版、结社权是宪法权利,劳动教养已使天怒人怨,官员财产不公开是腐败重要根源,这些是非常明白的道理。社团登记减少限制,劳动教养制度改革,规模有限的干部资产申报甚至公开,在习李时代也许会有挤牙膏式进展,但不会根本突破。他们用形式上的法制实际剥夺人民的权利。普通不涉及政治的众所瞩目案件,其处理将日趋民粹化,以消解民怨。而政治案件的处理将会继续秉承严酷的处理思路。

政法委书记虽然因为具体人事斗争导致党内地位相对下降,但政法委在干涉公检法司事务、不惜代价维稳、镇压群众反抗上的功能,习李时代会进一步强化。刚刚大规模修订的《刑事诉讼法》将于明年一月一日起实施,除了原有恶法外,又与时俱进地将一些邪恶做法吸纳进去。这将是习李时代对付人民的重要利器,一定不会搁置不用,而会大用特用。

十一月三十日,陈光诚的侄子陈克贵在未通知家人参加庭审的情况下被违法审判,随后被判处有期徒刑三年零三个月。陈克贵的案子,任何不带偏见的人都可以认定属于遇袭时的正当防卫,不但无罪,还应该嘉奖。这个颠倒黑白的案子是对习李时代“依法治国”图景的预示。不要对中共抱任何幻想,希望在民间。中国除了民间一无所有。

文章来源:《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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