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书连载】《民族英雄蒋介石》(十一)

【新唐人2012年8月20日讯】【导读】真实的蒋介石虽然并非道德完人,也非圣人,然而却不失为一个仁心有余的正人君子,堂堂正正的英雄伟人。他的一生时而波澜壮阔,时而波涛汹涌。本来他完全可以引领中国人民走出受列强欺凌,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大业。不幸的是,由于邪恶至极的共产党恶魔的强力干扰,竟致壮志未酬身先死,以致大陆中国人民迄今仍真正生活在毫无法律保障,没有自由,没有人权的水深火热,道德沦丧的罪孽深渊之中。

本书根据英美各大学历史学教授中国问题专家的相关二十余部专著综合编译 ,着重参考了日本中日关系专家Keiji Furaya的经典名著《蒋介石:他的生活与时代》,张戎女士之《毛泽东鲜为人知的故事》,辛灏年博士之《谁是新中国》和美国专家乔纳森之《蒋介石大元帅和他丢失的国家》与《一个伟大的强国兴衰史》,及大量相关专题论文。作者在大量研究中日双方历史档案及精研蒋介石众多演说,信件,日记的基础上撰写了此部宏篇巨著,内容详实,论据充分,立论客观公允,是西方包括汉语世界研究中国现代史和蒋介石的权威经典著作。书中披露的大量真实史实,对还原蒋介石和中华民国史有不可替代的重要价值。

(接上期)

二十四 中山舰事件真相

一九二六年三月十八日上午蒋介石在黄浦军校的一个会议上,重申他的北伐决定。随后他离开黄浦回到广州市的家中。当天上午汪精卫之妻陈碧君,在两个小时内五次电话蒋介石第二任妻子陈洁如,询问蒋何时乘船到黄浦军校及从哪个码头等细节。当天上午中山舰停泊在珠江上,舰长李之龙(共产党员)称接到蒋介石命令,故在黄浦加媒以备远航。而邓演达告诉李之龙是蒋介石下的命令,于是中山舰开回黄浦停泊但通宵不熄火,全舰处于战斗准备状态。蒋介石由于并未下此命令,因而生疑,故改变原定赴黄浦军校上班的计划,而中山舰整天守侯在港直至第二天。三月十九日上午军校政治部主任邓演达来蒋介石家;当晚中山舰驶入黄浦港。被告知蒋介石已离开黄浦后,舰长李之龙电话蒋介石是否需船开回广州?蒋说“我问他是谁命令让他开进黄浦的?他答不上来。三月十九日晚,中山舰开回广州,整夜通霄未熄火,船上灯火通明处于一级战备状态,当时我怀疑共产党想发动政变,我根本不知道他们的邪恶计划的内容,直到后来我才得知,他们意图扣押我,将我送至俄国。”(注一)对于中山舰事件,马汀威尔巴尔教授指出其起因于:“三名苏联军事顾问首脑对蒋的居高下及反对北伐的态度,且蒋介石相信俄国人计划绑架他到苏联”。(注二)

三月十九日晚,蒋介石宣布广州市诫严,次日晨军队包围共产党控制的省港罢工委员会,缴械工人纠察队武器一千余支步枪;部队分别占领火车站,中央银行,逮捕李之龙;军中共产党员和苏联顾问全被软禁,军队包围苏联军事顾问团住所,周恩来亦被拘留,但很快便解除软禁,除了李之龙和少数几个共产党外,其余被捕的共产党员全部迅速释放。苏联人被告知一切系误会,蒋随即要求鲍罗庭撤换他不喜欢的苏军事顾问。

国民革命军第一军苏军顾问斯特彼诺夫(Stepnoff)承认苏军事顾问团与下令中山舰返广州有牵涉。三月二十日苏军事顾问团开会详细讨论蒋的动机并得出结论:很大程度上俄国人应对这起不幸事件负责,他们忽视了中国人的传统和情感,因而引发不必要的冲突;俄国人认为中共违反了渗透原则,过分扩张夺权,俄国人与中国同等错误;事件后几天,苏联领事代表会见蒋介石,问蒋是否直接针对个别苏联军事顾问或反对苏联?蒋答:是直接针对个别苏军事顾问。苏联领事代表对蒋的答复表示满意,并向蒋保证,不合意的军事顾问将被召回俄国。三月二十四日基桑卡和他的助手离广返俄。四月十四日国民政府解除了十余位苏联军事顾问的聘任合同。加兰将军与蒋介石告别时非常伤感,蒋称是他一生中最感人的时刻。回俄国后,加兰将军先任苏联远东军司令,在侵略中国东北时被东北军赶出去。一九三七年斯大林大清洗时,加兰将军被任命为军事法庭法官,被迫处决自已的部下,甚至被逼迫监督死刑执行。后来斯大林下令逮捕他及妻子和子女,由贝利亚亲自审讯,备受酷刑后被处决。蒋介石后来曾多次点名要求斯大林再派加兰将军来华做其顾问一直未得到回复。一九三九年蒋指示驻俄国大使再次要求,斯大林不知加兰是谁,助手告诉斯大林加兰即Blyukher元帅,斯大林说此人因向一日本女间谍渫露机秘已被处决。(注三)

三月二十三日蒋介石致函汪精卫指责他站在共产党的立场,随后国民党中央委员会执委会通过决议同意蒋介石的建议,左派同志暂时退休一段时间。由于蒋介石的行动未经汪精卫授权,被一个直到二大时甚至还不是中央执委会委员的蒋介石不放在眼里,汪感到受辱。三月二十三日汪悄然离广州到郊区养病。在一封给蒋介石的密友张静江的信中汪精卫称:“我将告别政治”;因为他怀疑和讨厌蒋介石,五月汪离广赴法国,临走前他写信给蒋介石恳求他“保持革命路线,果如此他个人不在乎牺牲自已”。

就蒋介石而言,他坦然承认自已的行为“是滥用权力,愿意接受军委认为合适的任何处罚”。同时,蒋辩称,“当时情况如此紧迫,根本无法按正常程序确保获得适当授权”。然后写了一封辞呈,离开广州到一个山庄休养,直到四月一日才回到广州;

蒋介石无意与苏联决裂,也无意终止统一战线。他仅是想在军中和政府中清除共产党的影响,夺回革命领导权。蒋介石因还需要苏联经济军事援助,故未与苏联彻底闹翻。国民党中央执委会召开紧急会议决议暂时退让,里昂教授写道“结果国民党党、政、军大权全被蒋介石一人独揽,蒋则成为军事独裁者”。(注四)当然这种价值判断显然站不住脚。

鲍罗庭闻中山舰事件后,立即返广州(四月二十九日),他决意苏联和中共暂时退却,以维持合作,尽可能推迟国共决战。故他几乎每天与蒋交流长谈,两人的友谊也达到高峰,苏联官方对此政变的反映是否认曾发生任何政变,坚持认为中国的情况比以往任何时期都更好。(注五)在此谈话基础上,蒋于五月十五日在国民党中央执委会第二次会议上提出八条《整理党务案》:

一.共产党应令其党员停止攻击国民党,尤其是孙中山和三民主义;

二.共产党应向中央执委会主席提交一份国民党内的共产党员详细名单备案;

三.任何双重党员不得在国民党中央与各级党部任负责人;

四.未经党的特别授权,任何人不得以国民党名义举行任何推举竞选人会议;

五.未经党的最高权力机构命令,国民党内的共产党,不得组织任何形式的组织或涉入任何活动;

六.共产党和第三国际给国民党内的共产党的任何有关策略的指示,指令,应当首先提交一份给国共联合会议备案;

七.未经事先获许退党,任何国民党员不得加入任何其他政党。退党而加入共产党者不得重新入党;

八.违反前述规定的党员将开除党籍,并视情况受处分。

“在我与鲍罗庭就有关这些建议的谈话中,他对我的态度友好与合作,在好几点上他作出妥协以符合我的观点;同时,根据孙中山的教导,我拒绝仅因我们与苏联的合作,与共产主义妥协。”蒋说。(注六)国共之争,也是斯大林与托洛斯基之争。托氏主张共产党立即撤出国民党,共产党需要独立,维护其自已的领导。随后谭平山被解除组织部长职,毛泽东解除宣传部长职。

苏联军事顾问I先生称蒋介石为“一个年青的职业军官,是个富有雄心,无情狡黠、毫无是非、无所顾忌的人,这些特点使他进入中国政治舞台中心”。然而,蒋介石早年想改造中国,特别是他在此一九二零年代下过功夫读过马克思、列宁的书。蒋介石总结他跟中共当年的分歧是三个方面。第一,共产党主张废除私有制,蒋主张保护合理的私有制。第二,共产党主张阶级斗争,蒋主张阶级合作,劳资合作。第三,中共主张暴力,用暴力进行社会改造,蒋主张用非暴力。(注七)

胡汉民在莫斯科时任农民国际执委,他在共产国际第六届会议上说:“我们伟大的领袖孙中山的口号与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口号并无两样。戴季陶(中共一大发起人之一,国民党理论家)从一九二五年七月始发表大量反共和反马克思主义的文章,他认为共产主义与孙中山的三民主义没有任何共同之处,他公开组建孙中山学会,与西山会议派相区别。前者是革命派支持重组国民党,后者是国民党元老极右派;西山会议派是目标是推翻汪,孙中山学会则支持汪蒋。(注八)

此时北方局势发生了激剧变化。东北张作霖和西北军冯玉祥支持的段其瑞执政府此时影响力下降。四个军事集团即张作霖的东北军,冯玉祥的西北军,新直隶军孙传芳和旧直系的吴佩孚军主导北方。其中实力最强的是张作霖。由于四者皆自视老大,故军阀之间不断为地盘也为控制中央政府而混战。为此目的,他们不时变换同盟,反对一方或他方。而每个军事集团后面皆有外国支持,张作霖依日本,吴佩孚赖英国,冯玉祥靠苏联,孙传芳则仰美国。

二十五 北伐雄师所向无敌

一九二六年三月初,奉系张作霖与冯玉祥军在天津大沽展开争战;冯在港区布雷,张聘日本战舰助战,日本和其他列强给北京政府最后通谍,立即在北京、天津地区停战。段其瑞没有实权命令停战,北京学生同情国民党(此时冯与国民党合作)指责段其瑞丧权辱国,屈服于帝国主义压力。一九二六年三月十八日学生们在天安门广场举行抗议示威,反对段其瑞政府。段的军队向群众开枪,死四十七人,伤二百人,引发全国性抗议。当段其瑞得知枪杀学生事件后痛心疾首,认为自已一世英名毁于一旦,他特意到屠杀现场长跪不起,向亡灵忏悔,并从此终身素食,随后查处了责任人。“打倒军阀!”“打倒帝国主义!”成为全国学生的统一口号。(注九)同时,冯玉祥军在奉军与直隶军联合进攻下溃败。冯随即辞职出国,将军权交给他的部下,他的军队撤回西北,他则赴苏联考察。在苏联期间,冯认识了邓小平,回国时邓小平成为冯玉祥的军中顾问。北方军阀混战为蒋介石发动军事北伐提供了一个最佳机会。蒋认为新军阀之间的联盟仅是乌合之众,故决定发动北伐,实现孙中山的遗愿。(注十)

蒋介石果断处理中山舰事件的杰出表现,提高了他的道德声望。他的务实的逻辑和勇气,使他赢得党内支持;而他杰出的说服能力又使他令犹豫不决的国民党内意见统一。四月十六日他被任命为国民军事委员会主席。六月四日蒋召集中央执委会和中监委会议,提出北伐不能再拖延。次日蒋被任命为北伐军总司令。七月一日蒋以国民军事委员会主席的身份签发北代令,“为保护人民我们必须推翻所有军阀,扫除反动势力,以便实现三民主义,完成国民革命。”七月四日国民党中央执委会公告号召全国人民支持北伐。国民党中央委员会授予蒋介石除了国民党本身以外,控制所有组织,无论是军事的还是民事的,公的还是私的权力。七月八日蒋介石宣誓就职北伐军总司令,(注十一)次日蒋正式命令并宣布:(一)他将对外国帝国主义和其在中国的走狗发动不妥协的勇猛战斗;(二)号召中国所有的军事指挥官加入革命队伍,反对外敌以便早日实现孙中山的三民主义;(三)他将尽力推动促进人民与国民革命军之间的和谐,使之成为真正的人民军队。(注十二)

北伐军由七个军约十万人组成。何应钦任第一军司令;潭元凯第二军;朱培德第三军;李济深第四军;李福林第五军;程潜第六军;李宗仁第七军。第一军由黄浦军校毕业生组成,第四军由旧广东军,其余大部分由不合格的军官指挥,许多人仅是投机革命。武器装备差,仅有几般小战舰和一支有三架战机的空军。

北方军阀实力大得多。吴佩孚有二十五万人驻河南,湖南,四川,贵州和其他省;孙传芳二十万人,驻江苏,淅江,安徽,福建,江西;张作霖三十五万人驻满州,直隶和山东。武器装备也远比北伐军强得多。但北方军阀几乎不理解国民革命军的性质,他们相互间争吵不休,为了各自的势力范围和扩充各自的地盘时常开打,他们均瞧不起南方的战士。他们相互间的敌对态度阻碍了他们真诚合作以反击敌人的进攻。因此,使得国民革命军能够实施各个击破的战略计划。当他们意识到结症所在时,北伐军已卡住他们的咽喉。

蒋介石的首个目标是湖南省,湖南督军曹衡蒂与吴佩孚结盟。早在北伐前,蒋介石便已说服曹衡蒂手下的唐生智将军里应外合,不久唐生智即成为国民革命军第八军司令。北伐军七月十一日轻取长沙,仅遇轻微抵抗北伐军于八月二十二日占长江上的一个战略港口永州。此时北伐军已控制湖南全省,武汉近在眼前,当北伐军推进到汀四桥时遇到激烈抵抗,其东面是一高耸的悬崖天然屏障,西北和南三面环水,系易守难攻的绝佳战略要地。吴佩孚令其部下死守,并亲临现场指挥,但他尚未抵达前线时,汀四桥已落入北伐军手中。吴调来两个师,由督战队督战,后退者一律格杀勿论,经强攻于八月二十七日夜夺回汀四桥;但是在北洋军未及有时间重新布阵之前,蒋即下令反攻,于八月二十八日晨北伐军又夺回汀四桥;不久吴的军队再度夺占汀四桥,第四军由于首当其冲故损失惨重,蒋下令第一军增援第四军,经激烈战斗,英勇的北伐军终于最后夺取汀四桥。

九月一日吴佩孚在汀四桥战败后,匆忙计划防守武汉三镇,武昌的战斗极为血腥残酷,在夜幕掩护下,北伐军三次进攻,皆被城内的轻、重机枪构成的密集火力网打回。同时汉口和汉阳皆落入北伐军手中,武昌陷入四面包围之中。吴佩孚坚守孤城近一个月直到是十月十日才率一度强大的直隶军残部突围撤退至河南。

北伐初期蒋的战略计划是,“攻吴佩孚友孙传芳稳住张作霖”。据此,八月二十日蒋介石发了一份电报给孙,恭维孙“维护了东南五省的秩序和稳定”,并询问孙是否愿意随革命浪潮,加入革命大军。如果孙决意参加国民革命,蒋向他保证,蒋将向国民政府提议任命孙传芳任东南五省军队总司令。

孙传芳轻蔑地拒绝蒋的要约,他决定血战到底。八月三十一日孙传芳令野战司令卢湘庭保卫江西,抵抗正在进军的北伐军。九月六日在卢未及完成按详细计划布防,北伐军即开始了进攻。九月十九日南昌易手。卢湘庭在其九江总部通过九江——南昌铁路增兵反攻,并于九月二十一日夺回南昌。次日,北伐军第六军在新增一个师的增援下,重新夺回南昌。但未能守住,第六军被迫再次撤离南昌。此时武汉战役已接近尾声,蒋介石于十月二日抵离南昌六十公里的高安,亲自指挥战斗,蒋同时带来第四军的后备部队和部分第一军官兵参战,南昌最终于一九二六年十一月七日落入北伐军手中。(注十三)

南昌战役是整个北伐决定性的战役。孙传芳军第六师师长和旅长皆被俘,孙军最精锐部队全军复没,孙本人逃至南京;因此,江西,湖南和湖北转归国民党控制。

击溃孙传芳后,清除了国家统一的主要障碍。孙传芳向张作霖求援,张于一九二六年十二月一日自封“安国军”总司令,任命孙传芳和张宗昌为副总司令。张的军事计划是让总部迁至河南郑州的吴佩孚沿京汉铁路进军湖北;同时孙传芳部进军福建;张学良指挥东北军协助吴佩孚的湖北战役;同时,张宗昌的山东军协助孙传芳。与此同时,孙传芳在福建的司令周应人逃至淅江。北伐大功即将告成,虽然北面还有张作霖,吴佩孚,阎锡山,冯玉祥仍有相当实力,但北伐军胜利进军势不可挡,然而此时,国共两党却展开了生死博斗。(注十四)

注 释

【注一】 Keiji Furaya, Chiang Kai-Shek His Life and Times, translated by Chun-Ming Chang, (St.John’s Universtity 一九八一)p.一七五

【注二】 Colin Mackerras, China In Transformation 一九零零-一九四九, Longman, London & New York, 一九九八, p.四三.

【注三】 Jonathan Fenby, The Penguin History of Modern China:The Fall and Rise of a Great Power, 一八五零-二零零八.(Allenlane Penguin Books, 二零零八)p.一六零.

【注四】 Lyon Sharman, Sun Yat-sen, His Life and its Memos A Critical Biography( New York, Day,一九三四) pp.二七零-二七二.

【注五】 Wu, Nationalist and Communist Alliance, pp.四五六-四五七.

【注六】 Keiji Furaya, Chiang Kai-Shek His Life and Times, translated by Chun-Ming Chang, (St.John’s Universtity 一九八一)p.一七九.

【注七】 杨天石,“蒋介石日记与蒋介石其人”。

【注八】 Hua Kang, Great Chinese Revolution, chap,iv. Sec.1.

【注九】 Keiji Furaya, Chiang Kai-Shek His Life and Times, translated by Chun-Ming Chang, (St.John’s Universtity 一九八一)p.一八一

【注十】 Dick Wilson, China’s Revolutionary War, Weidenfeld and Nicolson(Academic) London, 一九九一)p.九

【注十一】 Jonathan Fenby, The Penguin History of Modern China:The Fall and Rise of a Great Power, 一八五零-二零零八.(Allenlane Penguin Books, 二零零八)p.一一四.

【注十二】 Keiji Furaya, Chiang Kai-Shek His Life and Times, translated by Chun-Ming Chang, (St.John’s Universtity 一九八一)p.一八二

【注十三】 Keiji Furaya, Chiang Kai-Shek His Life and Times, translated by Chun-Ming Chang, (St.John’s Universtity 一九八一)p.一八五

【注十四】 Dick Wilson, China’s Revolutionary War, Weidenfeld and Nicolson(Academic) London, 一九九一))p.一零

此文于二零一零年十月十四日做了修改

(待续)

文章来源:百家争鸣【郭国汀律师专栏】

相关文章
评论
新版即将上线。评论功能暂时关闭。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