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点互动直播:从“官二代”看中共气数

【新唐人2010年10月23日讯】小官之子盛气凌人 官僚腐败激怒民众

热点互动直播(532):从“官二代”看中共气数

主持人:各位观众朋友大家好,欢迎收看新唐人电视台《热点互动》栏目热线直播节目。

10月16号晚上,在中国的河北省保定市,一个区副公安局长李刚的儿子李启明在河北大学的新校区内撞到两名女生,导致一死一重伤,他在事发之后不但没有去抢救这两个人,反而口出狂言说:“有本事你们告去,我爸爸是李刚”。他的言行随即引起众怒,那么这件事情也在中国的各大网站上成为热议的话题。

有人就问:一个小小的区副公安局长的官二代怎么能这样狂妄?今天我们的话题就是“从官二代看中共的气数”。那么有人说“天欲其亡,必令其狂”,您是不是同意这样的看法?欢迎打我们热线号码:646-519-2879,我们首先给大家看一下这个故事的背景:

(影片播放)

据保定市公安局的通报,事故经调查确认,肇事者李一帆又名李启铭,今年22岁,目前是保定某单位实习生。16号晚9时40分许,李一帆酒后开车送朋友到河北大学,在大学新校区生活区内,撞倒2名正在校园里练习滑轮的工商学院大一女生。17号晚警方将他刑事拘留。

据了解,当时两名女学生被撞得飞起来落在车子的前挡风玻璃上。李一帆撞人后在前方掉头,然后朝原路加速离开。在出校门口之前被拦下来后,他口出狂言称:“有本事你们告去,我爸爸是李刚”。此事被在网上人肉搜索,很快的查出李一帆的父亲是保定市北市区公安局副局长李刚。

刚刚踏上职场的网友小陶认为,独生子女当然是受到父母和祖辈的宠爱,加上中国交通肇事的罚则相对较轻,官家二代肯定就认为可以花钱了事的,才会出口狂言。

网友小陶:“钱肯定少不了赔,至于他坐不坐牢或者判多少年,按酒后驾驶定性还是按一般的交通事故定性,那这个就不好说了。事情如果闹得不是很凶的话,肯定也会就是压下来了,如果一直没有压下去话,他可能就要比较倒楣了。”

一名网友留言说,透过“我爸爸是李刚”,我们在看到李一帆责任担当意识匮乏的同时,也看到了权力和金钱的魅影。(新唐人记者梁欣采访报导)

(影片播毕)

主持人:好,各位观众,今天我们的话题是“从官二代看中共的气数”,欢迎打我们的热线号码646-519-2879,或者通过Skype与我们取得联系,Skype地址是RDHD2008。今天现场我们有两位评论员,这一位是纽约城巿大学教授陈志飞先生,陈教授您好。

陈志飞:主持人你好。

主持人:另外一位是新唐人电视台特约评论员竹学叶博士,竹博士您好。

竹学叶:安娜你好,大家好。

主持人:我们刚刚看了这条新闻,也知道大概的情况,我想首先先问一下陈教授,您看到了这则新闻以后,有什么感触和感想?

陈志飞:我感触是满多的,我觉得国内的“富二代”前两年报导得比较多,好像为虎作伥啊,在国内什么事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现在好像又冒出来一个“官二代”,而且都是以飙车这种形式展现在人们的视线前面。

最早有去年发生在杭州的“欺实马”事件,那是富二代的一个代表,那么现在官二代则口出狂言,放出“我爸是李刚”,比富二代悠闲自得的在车上玩、嬉闹的景象更令人感慨,因为他们不但是掌控了国家的资源、财富来灭口,他们更是有更可怕的权力,可以使人畏惧,可以使当时在场的人都不敢说话。

富二代发生“欺实马”事件之后呢,群情激愤,网上的反应很剧烈,因为受害者来自于浙江大学的学生嘛,大家都知道,浙大也做出激烈的反应,但是呢对这个官二代大家好像噤若寒蝉,继而现在只能用一种很微妙的什么“网上造句”这种现实来表示一下愤慨,说明现在中共党魔的气数各方面都已经到了最后了,真的是看到末世乱象、人心不古了。

主持人:那竹先生您看了之后有什么感想呢?

竹学叶:我好像比较麻木了一点,我觉得这几十年我们在大陆、在共产党统治下生长、长大的,好像这种事情听说的、看的就很多。那么到现在呢,大家提出这个官二代,其实我觉得也是借助于现在网路的发达,很多人能就一件事情来评论,看到他是官宦子弟。

其实这种所谓的官二代,在共产党的历史上早就有了,在网络时代没有到来之前,我们在大陆生活的人都知道,高干的子弟是惹不起的,有一些高干子弟为非作歹,很多人就拿他没有办法。我记得我上大学的时候,最出名的一件事情就是86年时,那时候我已经大学毕业了,上海的第二书记胡立教的儿子叫作胡晓阳,那时因为没有网络,我们都是等到报纸报导出来才知道,这个人在上海等地玩弄好几十个妇女,最后是当时的中共总书记亲笔签字说“不杀不足以平民愤”,在这种情况下才给他法办了。

那么现在如果没有网络,很多事情发生之后我们是不知道的,也就是说官二代只是因为现在大家知道了。其实追根究柢,我觉得任何一个社会如果能够犯案到这种程度,一个很基层、很基层的共产党官员敢口出狂言,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你去告吧”,那就很明显,他很有把握你是告不赢的。那么这个社会到了这种程度,其实老百姓已经很难再承受下去了,随便撞死人好像不当一回事,那么今天撞你、明天撞他,后天又……当然这仅仅是撞车一种事情,还有贪污腐化和其它说不尽的各种形式。

我觉得整个中国的民众面临这种社会形态,确实是难以言表,所以你问我有什么想法?我觉得好像可以说下去,一直说个没完。我觉得我们还是需要就这个事情深入地看一下,到底为什么会有这个情况?我觉得这些方面,很多观众、陈教授可能都会有很多想法。我确实也很有感慨。

主持人:刚才您谈到富二代、官二代,很多年轻人其实一方面觉得这样是很不公平的,但另一方面也有人很羡慕他们,你看他们可以想吃什么、想买什么、想玩什么、想干什么都可以,即使做坏事也不会受到惩罚或追究。但另一方面他又觉得很愤慨,为什么这样不公平?为什么这些有特权、有钱的人,他们就什么都可以做,甚至是欺负别人!?

陈志飞:您说这个,让我想到一个很有名的网络小说,叫《纨裤子弟》,不是讲古代的纨裤子弟,就讲现代的官二代如何在中国社会如鱼得水。它的点击量非常高,非常畅销,就像您刚才说的,大家并不以这种行为为耻,而是认为这些人能干,这些人生出来以后,就像英文俗语说的,嘴里含着银勺子,大家感到很羡慕,而且通过小说来挖掘、来思考怎么样能达到他们那样的高度?拉起那种关系网来保护和给自己发财,这是中国社会现在比较令人担心的地方。

因为今天的题目就叫“从官二代看中共气数”,我不禁想到世界著名的文学家狄更斯,他写了一本名著叫《双城计》,这我们广大观众都知道。《双城计》中有一个非常具有艺术性的情节,贯穿了整个小说,他的主人公悉数出场,把他的身份在那个场景中都表白得非常清楚。事情是这样的,剧中一个罪大恶极的、法国王室的代表……因为《双城计》讲的是法国大革命,一些89年前法国还有伦敦社会的变革,而且狄更斯是研究大量的历史史实写成这么一个小说,可以说是文学瑰宝之一吧!

那么当时代表法国王室的是一个侯爵,他拥有大量的财富,引起了很多民愤,但大家都噤不作声。有一天侯爵驾着非常豪华的马车,还带着大量随从招摇过市,这马车以极快的速度在路面上行驶,根本就没有人能躲得及,然后在拐弯的时候,哗哗哗地把一个类似包裹的东西给压到了,马车颠了一下,马长鸣、停了下来,侯爵让人去问,说是一个小孩被压死了,然后小孩的父亲在那儿哭……这时几个主人公就登场,这个侯爵就把一个金币扔下去,说这有什么了不起,看看我的马撞坏没有。

今天我们看到李启铭的反应,他的车被拦下的时候,他也说了一句话,当时我非常震惊,他说的话跟这个侯爵说的话是一样的,他说,你看看是不是把我的车刮坏了。

咱们回到《双城计》。这侯爵就说,你看看,一个金币。咱们走吧,还把我的马弄惊了。那时旁边有一个人就说,这孩子死了,你怎么能这样!当时就被人带走了,旁边的人、周围的人就都默默地不敢作声。这点也让我想起现在对这事件的反应,当时在现场目击的人都不敢说话。那《双城计》里也提到,男人也不敢动手,只有一个织毛衣的妇女在默默地看着侯爵。后来就是这个织毛衣的妇女以及他的丈夫攻下巴士底狱,结束了这个侯爵邪恶的统治。

从这个事情我们可以想到,他描写法国无比强大的波旁王朝,当时还是非常辉煌、非常强大的一段历史事实,在它结束到来之前,在民众攻克巴士底监狱之前的社会各种各样的关系,我觉得好像非常能够让人联想到今天的中国社会。

主持人:您讲到这个,我就想到老人说的,现在是朝代的破败之象。那我就想起《红楼梦》也有说到一些,比如薛蟠也是鱼肉乡里的一个小无赖,用现在的话讲就是小混混,那王熙凤也做了很多行贿、受贿,做一些不公平的事情,最后家族也败落了。那您觉得现在是不是真的是像老人所说的那种“破败之象”呢?

竹学叶:我觉得刚才举的《双城计》也好、《红楼梦》也好,实际上这种事情在历史上每朝每代败落的时候都会出现,如果大家都很正、做的都很好,那就会万年长了。就是因为它一些家族、个人也好,作为一个统治者也好,用我们惯常的话说就是腐败了,越来越不把老百姓当回事的时候,就像中国讲的“水可以覆舟”。但是你们讲的例子我觉得都是当时社会中很高阶层的人,他们是侯爵、王公大臣,他们背后甚至有王族在后面。

主持人:你跟现在比,至少是太子党那一级别的,是吗?

竹学叶:甚至比我们现在说的太子党还要高的,因为你可以说一定级别的都叫太子党,或者部长级的,而当时那种社会里能够达到那种地位的人,其实是很少很少的。而现在的人数因为社会的发展,物质财富的扩张,很多人占了更多的财富,有一定的地位,好像都称之为高官。但是在古时候达到那种地位,像薛蟠那样的人,在当时的社会里数量很少的。

那现在我们看到的李启铭,他是保定市北区公安分局副局长的儿子,他父亲其实按排大概是九品官,算副科级,顶多算科级的这么一个官,那他居然就可以口出这样的狂言。也就是说一个社会到了这种情况,一个这样级别的官宦子弟,他肯定经历过很多这样的事情了,他绝不是第一天讲这个话,他撞死了人以后,居然敢这样讲话,就说明他曾摆平过这种事情,至少看到过别人,或者他自己经历过或看过这事。也就是说这种事情对他来说不新鲜,绝不是第一次说我父亲怎么样,不是的,他讲得很清楚。

而且从刚才放的影片来看,这种事情在社会上已经成为常态,而观众的反应也没有说“一定要绳之以法”,观众也没有这种期望。

主持人:习以为常了!?

竹学叶:“哀莫大于心死”,老百姓在这方面已经没有这种愿望,说我们希望一定要怎么样,没有,只说弄得紧了可能就可以多点钱吧,要就是怎么怎么样。就这样,没有觉得一个社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把人撞死了,一定要得到应有的惩罚,这个社会要有公正,很多人没有这个想法。我觉得中国社会透过这个事情能看出来更深层的悲哀,当然可能也反映了民众被压抑已久的无可奈何,那么也可能是爆发之前的一种默认。

我感觉其实这是中国社会非常危险的一件事情,恶的可以大张旗鼓的招摇,懦弱的、善良的就只能压抑在看不见的角落,我觉得这个社会就已经畸形到非常极端的状态了。

主持人:不过有一句话叫“物极必反”,也许再往上走就……

陈志飞: 刚刚提到《红楼梦》中的薛蟠,薛蟠的事件,他肇事还是事有其因的,他想夺得一个女孩英莲。但今天这个李启铭完全是蓄意谋杀一样,在校区以很高的速度行驶,他不会撞到人也会撞到物,反正就会对社会造成危害,而且事后他根本没有悔改的表现,从这点来看,他连薛蟠都不如。

主持人:您刚刚谈到了这次民间以造句的方式,那除了造句之外,民间主要还有什么反应呢?

陈志飞:我们刚才看的纪录短片是我们新唐人报的,而采访国内一般观众的反应也都是这样。就像刚才朱博士说的“哀莫大于心死”,大家对这个都有点无可奈何, 那造句也是一种无可奈何的反映,大家觉得要发泄一下。迄今为止,我查了一下,起码有36万条造句,有的根本就是虚无缥缈,没有任何意义,就是发泄一下烦恼。有的是直指他父亲,觉得要辱没他或者耻笑他,有这种意思。但整体来说,让人感觉大家并没有特别强烈,没有像一年以前“欺实马”那样有一个比较统一口径的口号。

大家通过“欺实马”这个事件都知道它被引进为新的神兽了,神兽在中国体制内非常有名,最有名的就是“草泥马”,“欺实马”也是通过这个事件引进到了神兽殿堂之中。“欺实”就是欺负老实人,而且它那个事的实情也没有报,不是70,它可能是84公里,甚至是100公里以上,而且之后他用钱把事情给搞平了。

主持人:一会儿我们再给观众回顾陈教授所说的“欺实马”,今天我们的话题是“从官二代看中共气数”。我们谈到河北省保定市一个区副公安局局长的儿子在河北大学的新校区内撞到两名女生,一死一重伤,事发之后,他不但没有去救这两个女生,反而说“有本事你们告去,我爸爸是李刚”。

这个事情引起了公愤。您如果有什么想法可以跟我们观众朋友分享的话,欢迎您打我们的热线号码646-519-2879。刚才谈到了民间的反应,那这个事情是发生在校园的校区,那学校有没有反应呢?

竹学叶:我注意到有一些报导就说,当时是在生活区,有很多学生是目击者,可是很多学生在面临记者的采访要求时都回避,说千万不要报,因为我还要找工作,担心被学校开除。有些人就明确的告诉媒体,学校已经跟他们讲了,不要讲这件事情。

其实在中国历史上,学校对于学生来讲那就跟家一样,学校的老师、校长对学生来讲,那就像自己的子女一样。这个在抗日战争,在国民政府期间,甚至在任何一个朝代,哪怕我们每一个人上学都能体会到这一点。一旦在学校里边学生受了伤害的时候,学校理所当然的要挺身而出,要保护学生,要把这个环境维护好。可是这一次我们看了,两个学生一死一伤,学校要求学生不要接受采访。

我想无非是因为肇事者的父亲是本区公安局的行政副局长,正好是管辖这个学校的。因为我在大陆生活好几十年,我们都知道,一个县官,尤其是公安局,对于老百姓来讲,那就是一手遮天的,你得罪了公安局的人,那是没有好果子吃的,尤其是得罪了公安局的官,那更是难办。所以学校在这种情况下,它实际上就是担心学校以后会受到什么麻烦,所以要学生不吭声。

那么媒体也真的很配合,一不吭声就不去挖了,也不去问学校,到现在为止,也没有任何一个媒体去问学校到底是怎么回事,问到学生就算到此为止了,因为大家已经知道学校在顾忌这件事情。所以对我来说,我们都是从学校出来的,我觉得这个是非常悲哀的一件事情。

主持人:我们有一位观众从北京打过来,我们接一下北京陈先生的电话。陈先生您好!

陈先生:主持人好,嘉宾好!今天的话题是“从官二代看中共气数”,刚才主持人和嘉宾把这个事情讲了一下,那我就再更深层次的讲。从中国传统文化来看,中国传统讲,执政者要符合天道,如果不符合天道,那就有老百姓要替天行道,推翻这个执政者。当然我们可以看到,现在的中国社会已经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统治者是荒淫无度并且荼毒百姓。

那如果从现在社会来看,我们可以看到那些发达的欧美国家,像英国建国三百五十多年,美国也是两百多年,从和谐发展来看,它们的后面真正维持了自由、平等、博爱、民主啊这些人类所遵守的普世价值。但我们看中共对待中国大陆,这些东西都是没有的。现在中共是靠着暴力、谎言还有经济利益,把人类最恶的东西、最私的东西,利用人的贪欲来进行控制,这样怎么可能让这个国家发展下去?所以中共实际上是一棵朽木、枯树一样,只要一根指头,可能就可以整个把它推倒。好,我就讲这么多,谢谢。

主持人:谢谢陈先生。那我们来回应一下陈先生所说的观点。

竹学叶:我觉得刚才这位陈先生说到了问题比较根本的东西,就说一个官二代他为什么敢这样做?是这个体制允许他这样做。那么什么样的体制才能够允许这样做呢?也就是说不珍惜生命,敢违反人类的人伦、敢轻视别人的权利、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的才敢做这样的事情。为什么敢做这样的事情呢?因为它心中没有传统的敬天敬地,没有这些思想,也没有神佛这些概念,也不知道做坏事有报应,不相信这些东西,它才敢这样做。

那么一个社会、一个制度都把人往反的方向去推,那么人们走到了这一步,这种乱象也就自然而然了。所以刚才陈先生讲说它明显的和我们传统认识的天道也好或人伦也好是相违背的。可是这成为“常态”了,这种常态它不是一个长久之态,而是现在经常发生的状态。所以我觉得他说无可救药也好,怎么样也好,其实我觉得反映了一个社会价值,一个社会的价值取向,一个地区、一个民族的精神状态和它的信仰状态。

我觉得这个反映了中华民族面临深层次的危机,显然,如果中华民族要能够继续延续下去的话,那么这种精神是不可以占据主导地位的,但我想这个会有变化的。

陈志飞:陈先生刚才还提到了说相比较欧美社会,中共统治中国的历史很短,而欧美社会都存在了几百年了,它们一直是和谐的发展,像美国的民主党和共和党,虽然有那种政权的更替,英国历史上也有一些权力的交替,但它都是在和谐状态下进行的,官民之间没有具体的矛盾,因为大家都是在自由、民主、平等、博爱还有正常立法的状态下,在法治社会下生活,不可能出现这种事情的。

另外一个,中国社会传统上认为“人命关天”,对生命是非常敬畏的,只有在无神论的今天,在中共统治下的中国才有可能视生命如草芥。

试想在封建社会,实际上这种事情也是会引起朝野震动的,你像明朝,吴皆(音)做宰相的时候,那是万历年间吧,他去查巡地方官,也就是一个很小的命案,就导致一大批党阀在他掌握朝政的时候下台。中国历史上对人命关天这个东西是非常重视,而且在一个程度上就能保持社会的和谐。

我们现在看到中国社会的当政者,每天都在高声叫喊“构造和谐社会”。那么想构造和谐社会,它大力提倡这个口号背后的原因是什么呢?是这个社会已经不和谐了;这个社会已经不和谐的根本原因就是特权阶层现在已经滥用权力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主持人:刚才这位陈先生所谈的,就让我想了很多。他说是共产党把人最恶的东西,最自私的东西和贪欲,拿这个来进行控制、来进行统治。那就让我想到,如果今天中国变成一个民主社会,如果所有的人都认为贪是可以接受的,或者是说自私是可以接受的,陷害别人的利益也是可以接受的话,那我想选出来的官员也许也是贪的和私的,那就让我想到您刚才谈到的美国。

在美国的社会,比如像克林顿的性丑闻出来了,还有某些人他贪污受贿的丑闻出来了,他叫丑闻,那么在中国已经不成其为丑闻,大家觉得很正常,那叫本事。所以我就想,一个社会的人,他的传统和伦理还有他的道德水准,包括您刚才提到的信仰,是不是对社会整个状态的维系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呢?

竹学叶:我觉得一个社会的发展,统治者,古代我们说君王,现在我们讲政府,他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你往哪方面去引导,民众就往哪方面去。那么你刚才讲的过程中,我就想起一个例子,一个故事,在李世民当政的时候,据说有一年秋天以后,有些罪犯要砍头了,共三百九十来个犯人,这李世民想,快过年了,天已经冷了,就发一道旨意问他们,你们要是能够保证过了年再回来的话,我允许你们回去过年。这些囚犯们就说,唉呀,我保证我能够回来。结果就允许他们回去,真的就回家了,都是死囚犯啊,过了年以后,每个人都回来了,一个都不少,然后再去砍头。

这时候你感到一个什么呢,一个社会真要稳定,他真的是人心比较善。你想,如果说白了,大家都是强盗那种状态,都是骗子的状态,你让他怎么和谐呀?你怎么样安定啊?我觉得这是达不到的了。而共产党恰恰就是把人变成这种状态。它讲唯物论、无神论,反正你只要做的事情没有人发现,OK,只要这事情共产党允许了就 OK,共产党让杀人那就杀,让我打我父母,我就去打,反正共产党让我革命了,不用管我们父母怎么怎么样。这个事情在这几十年里不是一直在发生吗?

那么现在“官二代”这种事情,他只要觉得做完事我没事就行,他不是考虑这个事情对不对,甚至他也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我老子李刚能够保护我,我根本没有事,这就对的了。他这个“对错”的标准变到这种程度的时候,共产党喊那个和谐其实不是真的和谐,无非就是压制人,在受到再大的冤屈的时候你不要吭声,你不要动弹,这就是它所谓的和谐了。

可是我觉得这跟李世民那种年代那个和谐,那是完全不同性质的,那是一个自然社会,人的一种自然状态,做错事了要承认,要去承担,该杀头就得杀头,皇帝给你一道旨意,你可以回去过年,过了年你再回来受死。这样的社会,它用不着天天要求和谐。所以我想,一个社会的人伦、文化变异到今天这种状态,这是共产党促使它到这种状态的一个自然表现。

主持人:我们有几个观众在线等候多时,我们接一下纽约张先生的电话,张先生您好。

张先生:主持人好,两位嘉宾好。今天这个题目是“从官二代看中共气数”,所以这个重点呢我觉得应该在后半句话,看中共的气数,官二代只是一个表现而已。就好像前一段时间,深圳的狗官调戏民家的女孩子,还说你们算个屁。所以我就想到了20年前,中国大陆有一个最流行的说法,叫做“把这些贪官、狗官排起来,枪毙 50个肯定有落网的,如果隔一个打一个肯定也有落网的,那么如果全部枪毙呢,肯定还有冤枉的”。

现在这种情况越来越恶劣,给人的感觉是什么呢?如果把100个或者100个狗官排起来,枪毙99个的话,肯定还有一个落网,什么意思呢?就是烂透了,没可救的。所以官二代这个现象折射出来的就是这样一种情况,这是我的一种感觉,我的话完了,谢谢,再见。

主持人:好,谢谢张先生,那我们再接下一位加州丁先生的电话,丁先生您好。

丁先生:安娜主播好,陈志飞教授好,竹学叶博士好。对我而言,这个官二代和富二代大同小异,都差不多,这可以退回到50年代初期,也就是50后,全球婴儿潮大量大批降临到这个星球上,祖国大陆当然也不放过,当然也要包括在内,大批婴儿加入了国际婴儿潮的行列,由另外一个宇宙降落在上海市,我也是其中之一,我是1952年在上海广慈医院诞生的婴儿,祖籍江苏扬州。

当时毛泽东鼓动大量生产,并扬言中国人口全球最多,就算用原爆核爆炸掉一半,还是人口众多的大国,但他的下一代或下两代,甚至是现在的第三代轮流施行一胎化、二胎化的节育运动。表面上违反了他这名老共匪当时的国策,实际上宠坏了不少有小皇帝、小皇后、小王子、小王妃之称的富二代、富三代,官二代、官三代。

共匪高级干部,用了大陆同胞的民脂民膏,把自己的官二代官三代的子女送出国来,到处丢中国人的脸,就像宋朝末年,不少昏君包庇贪官污吏,把大好的南宋江山白白送到蒙古成吉思汗的手里。所以我说我们国民党籍的称之为共匪,共匪的气数最多不会十几、二十年了,讲完了,谢谢三位。

主持人:好,谢谢。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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