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點互動直播:從「官二代」看中共氣數

【新唐人2010年10月23日訊】小官之子盛氣凌人 官僚腐敗激怒民眾

熱點互動直播(532):從「官二代」看中共氣數

主持人:各位觀眾朋友大家好,歡迎收看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欄目熱線直播節目。

10月16號晚上,在中國的河北省保定市,一個區副公安局長李剛的兒子李啟明在河北大學的新校區內撞到兩名女生,導致一死一重傷,他在事發之後不但沒有去搶救這兩個人,反而口出狂言說:「有本事你們告去,我爸爸是李剛」。他的言行隨即引起眾怒,那麼這件事情也在中國的各大網站上成為熱議的話題。

有人就問:一個小小的區副公安局長的官二代怎麼能這樣狂妄?今天我們的話題就是「從官二代看中共的氣數」。那麼有人說「天欲其亡,必令其狂」,您是不是同意這樣的看法?歡迎打我們熱線號碼:646-519-2879,我們首先給大家看一下這個故事的背景:

(影片播放)

據保定市公安局的通報,事故經調查確認,肇事者李一帆又名李啟銘,今年22歲,目前是保定某單位實習生。16號晚9時40分許,李一帆酒後開車送朋友到河北大學,在大學新校區生活區內,撞倒2名正在校園裡練習滑輪的工商學院大一女生。17號晚警方將他刑事拘留。

據了解,當時兩名女學生被撞得飛起來落在車子的前擋風玻璃上。李一帆撞人後在前方掉頭,然後朝原路加速離開。在出校門口之前被攔下來後,他口出狂言稱:「有本事你們告去,我爸爸是李剛」。此事被在網上人肉搜索,很快的查出李一帆的父親是保定市北市區公安局副局長李剛。

剛剛踏上職場的網友小陶認為,獨生子女當然是受到父母和祖輩的寵愛,加上中國交通肇事的罰則相對較輕,官家二代肯定就認為可以花錢了事的,才會出口狂言。

網友小陶:「錢肯定少不了賠,至於他坐不坐牢或者判多少年,按酒後駕駛定性還是按一般的交通事故定性,那這個就不好說了。事情如果鬧得不是很凶的話,肯定也會就是壓下來了,如果一直沒有壓下去話,他可能就要比較倒楣了。」

一名網友留言說,透過「我爸爸是李剛」,我們在看到李一帆責任擔當意識匱乏的同時,也看到了權力和金錢的魅影。(新唐人記者梁欣採訪報導)

(影片播畢)

主持人:好,各位觀眾,今天我們的話題是「從官二代看中共的氣數」,歡迎打我們的熱線號碼646-519-2879,或者通過Skype與我們取得聯繫,Skype地址是RDHD2008。今天現場我們有兩位評論員,這一位是紐約城巿大學教授陳志飛先生,陳教授您好。

陳志飛:主持人你好。

主持人:另外一位是新唐人電視台特約評論員竹學葉博士,竹博士您好。

竹學葉:安娜你好,大家好。

主持人:我們剛剛看了這條新聞,也知道大概的情況,我想首先先問一下陳教授,您看到了這則新聞以後,有什麼感觸和感想?

陳志飛:我感觸是滿多的,我覺得國內的「富二代」前兩年報導得比較多,好像為虎作倀啊,在國內什麼事都「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現在好像又冒出來一個「官二代」,而且都是以飆車這種形式展現在人們的視線前面。

最早有去年發生在杭州的「欺實馬」事件,那是富二代的一個代表,那麼現在官二代則口出狂言,放出「我爸是李剛」,比富二代悠閒自得的在車上玩、嬉閙的景象更令人感慨,因為他們不但是掌控了國家的資源、財富來滅口,他們更是有更可怕的權力,可以使人畏懼,可以使當時在場的人都不敢說話。

富二代發生「欺實馬」事件之後呢,群情激憤,網上的反應很劇烈,因為受害者來自於浙江大學的學生嘛,大家都知道,浙大也做出激烈的反應,但是呢對這個官二代大家好像噤若寒蟬,繼而現在只能用一種很微妙的什麼「網上造句」這種現實來表示一下憤慨,說明現在中共黨魔的氣數各方面都已經到了最後了,真的是看到末世亂象、人心不古了。

主持人:那竹先生您看了之後有什麼感想呢?

竹學葉:我好像比較麻木了一點,我覺得這幾十年我們在大陸、在共產黨統治下生長、長大的,好像這種事情聽說的、看的就很多。那麼到現在呢,大家提出這個官二代,其實我覺得也是藉助於現在網路的發達,很多人能就一件事情來評論,看到他是官宦子弟。

其實這種所謂的官二代,在共產黨的歷史上早就有了,在網絡時代沒有到來之前,我們在大陸生活的人都知道,高幹的子弟是惹不起的,有一些高幹子弟為非作歹,很多人就拿他沒有辦法。我記得我上大學的時候,最出名的一件事情就是86年時,那時候我已經大學畢業了,上海的第二書記胡立教的兒子叫作胡曉陽,那時因為沒有網絡,我們都是等到報紙報導出來才知道,這個人在上海等地玩弄好幾十個婦女,最後是當時的中共總書記親筆簽字說「不殺不足以平民憤」,在這種情況下才給他法辦了。

那麼現在如果沒有網絡,很多事情發生之後我們是不知道的,也就是說官二代只是因為現在大家知道了。其實追根究柢,我覺得任何一個社會如果能夠犯案到這種程度,一個很基層、很基層的共產黨官員敢口出狂言,在大庭廣眾之下說「你去告吧」,那就很明顯,他很有把握你是告不贏的。那麼這個社會到了這種程度,其實老百姓已經很難再承受下去了,隨便撞死人好像不當一回事,那麼今天撞你、明天撞他,後天又……當然這僅僅是撞車一種事情,還有貪污腐化和其它說不盡的各種形式。

我覺得整個中國的民眾面臨這種社會形態,確實是難以言表,所以你問我有什麼想法?我覺得好像可以說下去,一直說個沒完。我覺得我們還是需要就這個事情深入地看一下,到底為什麼會有這個情況?我覺得這些方面,很多觀眾、陳教授可能都會有很多想法。我確實也很有感慨。

主持人:剛才您談到富二代、官二代,很多年輕人其實一方面覺得這樣是很不公平的,但另一方面也有人很羨慕他們,你看他們可以想吃什麼、想買什麼、想玩什麼、想幹什麼都可以,即使做壞事也不會受到懲罰或追究。但另一方面他又覺得很憤慨,為什麼這樣不公平?為什麼這些有特權、有錢的人,他們就什麼都可以做,甚至是欺負別人!?

陳志飛:您說這個,讓我想到一個很有名的網絡小說,叫《紈褲子弟》,不是講古代的紈褲子弟,就講現代的官二代如何在中國社會如魚得水。它的點擊量非常高,非常暢銷,就像您剛才說的,大家並不以這種行為為恥,而是認為這些人能幹,這些人生出來以後,就像英文俗語說的,嘴裡含著銀勺子,大家感到很羨慕,而且通過小說來挖掘、來思考怎麼樣能達到他們那樣的高度?拉起那種關係網來保護和給自己發財,這是中國社會現在比較令人擔心的地方。

因為今天的題目就叫「從官二代看中共氣數」,我不禁想到世界著名的文學家狄更斯,他寫了一本名著叫《雙城計》,這我們廣大觀眾都知道。《雙城計》中有一個非常具有藝術性的情節,貫穿了整個小說,他的主人公悉數出場,把他的身分在那個場景中都表白得非常清楚。事情是這樣的,劇中一個罪大惡極的、法國王室的代表……因為《雙城計》講的是法國大革命,一些89年前法國還有倫敦社會的變革,而且狄更斯是研究大量的歷史史實寫成這麼一個小說,可以說是文學瑰寶之一吧!

那麼當時代表法國王室的是一個侯爵,他擁有大量的財富,引起了很多民憤,但大家都噤不作聲。有一天侯爵駕著非常豪華的馬車,還帶著大量隨從招搖過市,這馬車以極快的速度在路面上行駛,根本就沒有人能躲得及,然後在拐彎的時候,嘩嘩嘩地把一個類似包裹的東西給壓到了,馬車顛了一下,馬長鳴、停了下來,侯爵讓人去問,說是一個小孩被壓死了,然後小孩的父親在那兒哭……這時幾個主人公就登場,這個侯爵就把一個金幣扔下去,說這有什麼了不起,看看我的馬撞壞沒有。

今天我們看到李啟銘的反應,他的車被攔下的時候,他也說了一句話,當時我非常震驚,他說的話跟這個侯爵說的話是一樣的,他說,你看看是不是把我的車刮壞了。

咱們回到《雙城計》。這侯爵就說,你看看,一個金幣。咱們走吧,還把我的馬弄驚了。那時旁邊有一個人就說,這孩子死了,你怎麼能這樣!當時就被人帶走了,旁邊的人、周圍的人就都默默地不敢作聲。這點也讓我想起現在對這事件的反應,當時在現場目擊的人都不敢說話。那《雙城計》裡也提到,男人也不敢動手,只有一個織毛衣的婦女在默默地看著侯爵。後來就是這個織毛衣的婦女以及他的丈夫攻下巴士底獄,結束了這個侯爵邪惡的統治。

從這個事情我們可以想到,他描寫法國無比強大的波旁王朝,當時還是非常輝煌、非常強大的一段歷史事實,在它結束到來之前,在民眾攻克巴士底監獄之前的社會各種各樣的關係,我覺得好像非常能夠讓人聯想到今天的中國社會。

主持人:您講到這個,我就想到老人說的,現在是朝代的破敗之象。那我就想起《紅樓夢》也有說到一些,比如薛蟠也是魚肉鄉里的一個小無賴,用現在的話講就是小混混,那王熙鳳也做了很多行賄、受賄,做一些不公平的事情,最後家族也敗落了。那您覺得現在是不是真的是像老人所說的那種「破敗之象」呢?

竹學葉:我覺得剛才舉的《雙城計》也好、《紅樓夢》也好,實際上這種事情在歷史上每朝每代敗落的時候都會出現,如果大家都很正、做的都很好,那就會萬年長了。就是因為它一些家族、個人也好,作為一個統治者也好,用我們慣常的話說就是腐敗了,越來越不把老百姓當回事的時候,就像中國講的「水可以覆舟」。但是你們講的例子我覺得都是當時社會中很高階層的人,他們是侯爵、王公大臣,他們背後甚至有王族在後面。

主持人:你跟現在比,至少是太子黨那一級別的,是嗎?

竹學葉:甚至比我們現在說的太子黨還要高的,因為你可以說一定級別的都叫太子黨,或者部長級的,而當時那種社會裡能夠達到那種地位的人,其實是很少很少的。而現在的人數因為社會的發展,物質財富的擴張,很多人占了更多的財富,有一定的地位,好像都稱之為高官。但是在古時候達到那種地位,像薛蟠那樣的人,在當時的社會裡數量很少的。

那現在我們看到的李啟銘,他是保定市北區公安分局副局長的兒子,他父親其實按排大概是九品官,算副科級,頂多算科級的這麼一個官,那他居然就可以口出這樣的狂言。也就是說一個社會到了這種情況,一個這樣級別的官宦子弟,他肯定經歷過很多這樣的事情了,他絕不是第一天講這個話,他撞死了人以後,居然敢這樣講話,就說明他曾擺平過這種事情,至少看到過別人,或者他自己經歷過或看過這事。也就是說這種事情對他來說不新鮮,絕不是第一次說我父親怎麼樣,不是的,他講得很清楚。

而且從剛才放的影片來看,這種事情在社會上已經成為常態,而觀眾的反應也沒有說「一定要繩之以法」,觀眾也沒有這種期望。

主持人:習以為常了!?

竹學葉:「哀莫大於心死」,老百姓在這方面已經沒有這種願望,說我們希望一定要怎麼樣,沒有,只說弄得緊了可能就可以多點錢吧,要就是怎麼怎麼樣。就這樣,沒有覺得一個社會,在大庭廣眾之下這樣把人撞死了,一定要得到應有的懲罰,這個社會要有公正,很多人沒有這個想法。我覺得中國社會透過這個事情能看出來更深層的悲哀,當然可能也反映了民眾被壓抑已久的無可奈何,那麼也可能是爆發之前的一種默認。

我感覺其實這是中國社會非常危險的一件事情,惡的可以大張旗鼓的招搖,懦弱的、善良的就只能壓抑在看不見的角落,我覺得這個社會就已經畸形到非常極端的狀態了。

主持人:不過有一句話叫「物極必反」,也許再往上走就……

陳志飛: 剛剛提到《紅樓夢》中的薛蟠,薛蟠的事件,他肇事還是事有其因的,他想奪得一個女孩英蓮。但今天這個李啟銘完全是蓄意謀殺一樣,在校區以很高的速度行駛,他不會撞到人也會撞到物,反正就會對社會造成危害,而且事後他根本沒有悔改的表現,從這點來看,他連薛蟠都不如。

主持人:您剛剛談到了這次民間以造句的方式,那除了造句之外,民間主要還有什麼反應呢?

陳志飛:我們剛才看的紀錄短片是我們新唐人報的,而採訪國內一般觀眾的反應也都是這樣。就像剛才朱博士說的「哀莫大於心死」,大家對這個都有點無可奈何, 那造句也是一種無可奈何的反映,大家覺得要發洩一下。迄今為止,我查了一下,起碼有36萬條造句,有的根本就是虛無縹緲,沒有任何意義,就是發洩一下煩惱。有的是直指他父親,覺得要辱沒他或者恥笑他,有這種意思。但整體來說,讓人感覺大家並沒有特別強烈,沒有像一年以前「欺實馬」那樣有一個比較統一口徑的口號。

大家通過「欺實馬」這個事件都知道它被引進為新的神獸了,神獸在中國體制內非常有名,最有名的就是「草泥馬」,「欺實馬」也是通過這個事件引進到了神獸殿堂之中。「欺實」就是欺負老實人,而且它那個事的實情也沒有報,不是70,它可能是84公里,甚至是100公里以上,而且之後他用錢把事情給搞平了。

主持人:一會兒我們再給觀眾回顧陳教授所說的「欺實馬」,今天我們的話題是「從官二代看中共氣數」。我們談到河北省保定市一個區副公安局局長的兒子在河北大學的新校區內撞到兩名女生,一死一重傷,事發之後,他不但沒有去救這兩個女生,反而說「有本事你們告去,我爸爸是李剛」。

這個事情引起了公憤。您如果有什麼想法可以跟我們觀眾朋友分享的話,歡迎您打我們的熱線號碼646-519-2879。剛才談到了民間的反應,那這個事情是發生在校園的校區,那學校有沒有反應呢?

竹學葉:我注意到有一些報導就說,當時是在生活區,有很多學生是目擊者,可是很多學生在面臨記者的採訪要求時都迴避,說千萬不要報,因為我還要找工作,擔心被學校開除。有些人就明確的告訴媒體,學校已經跟他們講了,不要講這件事情。

其實在中國歷史上,學校對於學生來講那就跟家一樣,學校的老師、校長對學生來講,那就像自己的子女一樣。這個在抗日戰爭,在國民政府期間,甚至在任何一個朝代,哪怕我們每一個人上學都能體會到這一點。一旦在學校裡邊學生受了傷害的時候,學校理所當然的要挺身而出,要保護學生,要把這個環境維護好。可是這一次我們看了,兩個學生一死一傷,學校要求學生不要接受採訪。

我想無非是因為肇事者的父親是本區公安局的行政副局長,正好是管轄這個學校的。因為我在大陸生活好幾十年,我們都知道,一個縣官,尤其是公安局,對於老百姓來講,那就是一手遮天的,你得罪了公安局的人,那是沒有好果子吃的,尤其是得罪了公安局的官,那更是難辦。所以學校在這種情況下,它實際上就是擔心學校以後會受到什麼麻煩,所以要學生不吭聲。

那麼媒體也真的很配合,一不吭聲就不去挖了,也不去問學校,到現在為止,也沒有任何一個媒體去問學校到底是怎麼回事,問到學生就算到此為止了,因為大家已經知道學校在顧忌這件事情。所以對我來說,我們都是從學校出來的,我覺得這個是非常悲哀的一件事情。

主持人:我們有一位觀眾從北京打過來,我們接一下北京陳先生的電話。陳先生您好!

陳先生:主持人好,嘉賓好!今天的話題是「從官二代看中共氣數」,剛才主持人和嘉賓把這個事情講了一下,那我就再更深層次的講。從中國傳統文化來看,中國傳統講,執政者要符合天道,如果不符合天道,那就有老百姓要替天行道,推翻這個執政者。當然我們可以看到,現在的中國社會已經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統治者是荒淫無度並且荼毒百姓。

那如果從現在社會來看,我們可以看到那些發達的歐美國家,像英國建國三百五十多年,美國也是兩百多年,從和諧發展來看,它們的後面真正維持了自由、平等、博愛、民主啊這些人類所遵守的普世價值。但我們看中共對待中國大陸,這些東西都是沒有的。現在中共是靠著暴力、謊言還有經濟利益,把人類最惡的東西、最私的東西,利用人的貪欲來進行控制,這樣怎麼可能讓這個國家發展下去?所以中共實際上是一棵朽木、枯樹一樣,只要一根指頭,可能就可以整個把它推倒。好,我就講這麼多,謝謝。

主持人:謝謝陳先生。那我們來回應一下陳先生所說的觀點。

竹學葉:我覺得剛才這位陳先生說到了問題比較根本的東西,就說一個官二代他為什麼敢這樣做?是這個體制允許他這樣做。那麼什麼樣的體制才能夠允許這樣做呢?也就是說不珍惜生命,敢違反人類的人倫、敢輕視別人的權利、敢冒天下之大不韙的才敢做這樣的事情。為什麼敢做這樣的事情呢?因為它心中沒有傳統的敬天敬地,沒有這些思想,也沒有神佛這些概念,也不知道做壞事有報應,不相信這些東西,它才敢這樣做。

那麼一個社會、一個制度都把人往反的方向去推,那麼人們走到了這一步,這種亂象也就自然而然了。所以剛才陳先生講說它明顯的和我們傳統認識的天道也好或人倫也好是相違背的。可是這成為「常態」了,這種常態它不是一個長久之態,而是現在經常發生的狀態。所以我覺得他說無可救藥也好,怎麼樣也好,其實我覺得反映了一個社會價值,一個社會的價值取向,一個地區、一個民族的精神狀態和它的信仰狀態。

我覺得這個反映了中華民族面臨深層次的危機,顯然,如果中華民族要能夠繼續延續下去的話,那麼這種精神是不可以占據主導地位的,但我想這個會有變化的。

陳志飛:陳先生剛才還提到了說相比較歐美社會,中共統治中國的歷史很短,而歐美社會都存在了幾百年了,它們一直是和諧的發展,像美國的民主黨和共和黨,雖然有那種政權的更替,英國歷史上也有一些權力的交替,但它都是在和諧狀態下進行的,官民之間沒有具體的矛盾,因為大家都是在自由、民主、平等、博愛還有正常立法的狀態下,在法治社會下生活,不可能出現這種事情的。

另外一個,中國社會傳統上認為「人命關天」,對生命是非常敬畏的,只有在無神論的今天,在中共統治下的中國才有可能視生命如草芥。

試想在封建社會,實際上這種事情也是會引起朝野震動的,你像明朝,吳皆(音)做宰相的時候,那是萬曆年間吧,他去查巡地方官,也就是一個很小的命案,就導致一大批黨閥在他掌握朝政的時候下台。中國歷史上對人命關天這個東西是非常重視,而且在一個程度上就能保持社會的和諧。

我們現在看到中國社會的當政者,每天都在高聲叫喊「構造和諧社會」。那麼想構造和諧社會,它大力提倡這個口號背後的原因是什麼呢?是這個社會已經不和諧了;這個社會已經不和諧的根本原因就是特權階層現在已經濫用權力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

主持人:剛才這位陳先生所談的,就讓我想了很多。他說是共產黨把人最惡的東西,最自私的東西和貪欲,拿這個來進行控制、來進行統治。那就讓我想到,如果今天中國變成一個民主社會,如果所有的人都認為貪是可以接受的,或者是說自私是可以接受的,陷害別人的利益也是可以接受的話,那我想選出來的官員也許也是貪的和私的,那就讓我想到您剛才談到的美國。

在美國的社會,比如像克林頓的性醜聞出來了,還有某些人他貪污受賄的醜聞出來了,他叫醜聞,那麼在中國已經不成其為醜聞,大家覺得很正常,那叫本事。所以我就想,一個社會的人,他的傳統和倫理還有他的道德水準,包括您剛才提到的信仰,是不是對社會整個狀態的維繫起著非常重要的作用呢?

竹學葉:我覺得一個社會的發展,統治者,古代我們說君王,現在我們講政府,他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你往哪方面去引導,民眾就往哪方面去。那麼妳剛才講的過程中,我就想起一個例子,一個故事,在李世民當政的時候,據說有一年秋天以後,有些罪犯要砍頭了,共三百九十來個犯人,這李世民想,快過年了,天已經冷了,就發一道旨意問他們,你們要是能夠保證過了年再回來的話,我允許你們回去過年。這些囚犯們就說,唉呀,我保證我能夠回來。結果就允許他們回去,真的就回家了,都是死囚犯啊,過了年以後,每個人都回來了,一個都不少,然後再去砍頭。

這時候你感到一個什麼呢,一個社會真要穩定,他真的是人心比較善。你想,如果說白了,大家都是強盜那種狀態,都是騙子的狀態,你讓他怎麼和諧呀?你怎麼樣安定啊?我覺得這是達不到的了。而共產黨恰恰就是把人變成這種狀態。它講唯物論、無神論,反正你只要做的事情沒有人發現,OK,只要這事情共產黨允許了就 OK,共產黨讓殺人那就殺,讓我打我父母,我就去打,反正共產黨讓我革命了,不用管我們父母怎麼怎麼樣。這個事情在這幾十年裡不是一直在發生嗎?

那麼現在「官二代」這種事情,他只要覺得做完事我沒事就行,他不是考慮這個事情對不對,甚至他也不知道什麼是對,什麼是錯,我老子李剛能夠保護我,我根本沒有事,這就對的了。他這個「對錯」的標準變到這種程度的時候,共產黨喊那個和諧其實不是真的和諧,無非就是壓制人,在受到再大的冤屈的時候你不要吭聲,你不要動彈,這就是它所謂的和諧了。

可是我覺得這跟李世民那種年代那個和諧,那是完全不同性質的,那是一個自然社會,人的一種自然狀態,做錯事了要承認,要去承擔,該殺頭就得殺頭,皇帝給你一道旨意,你可以回去過年,過了年你再回來受死。這樣的社會,它用不著天天要求和諧。所以我想,一個社會的人倫、文化變異到今天這種狀態,這是共產黨促使它到這種狀態的一個自然表現。

主持人:我們有幾個觀眾在線等候多時,我們接一下紐約張先生的電話,張先生您好。

張先生:主持人好,兩位嘉賓好。今天這個題目是「從官二代看中共氣數」,所以這個重點呢我覺得應該在後半句話,看中共的氣數,官二代只是一個表現而已。就好像前一段時間,深圳的狗官調戲民家的女孩子,還說你們算個屁。所以我就想到了20年前,中國大陸有一個最流行的說法,叫做「把這些貪官、狗官排起來,槍斃 50個肯定有落網的,如果隔一個打一個肯定也有落網的,那麼如果全部槍斃呢,肯定還有冤枉的」。

現在這種情況越來越惡劣,給人的感覺是什麼呢?如果把100個或者100個狗官排起來,槍斃99個的話,肯定還有一個落網,什麼意思呢?就是爛透了,沒可救的。所以官二代這個現象折射出來的就是這樣一種情況,這是我的一種感覺,我的話完了,謝謝,再見。

主持人:好,謝謝張先生,那我們再接下一位加州丁先生的電話,丁先生您好。

丁先生:安娜主播好,陳志飛教授好,竹學葉博士好。對我而言,這個官二代和富二代大同小異,都差不多,這可以退回到50年代初期,也就是50後,全球嬰兒潮大量大批降臨到這個星球上,祖國大陸當然也不放過,當然也要包括在內,大批嬰兒加入了國際嬰兒潮的行列,由另外一個宇宙降落在上海市,我也是其中之一,我是1952年在上海廣慈醫院誕生的嬰兒,祖籍江蘇揚州。

當時毛澤東鼓動大量生產,並揚言中國人口全球最多,就算用原爆核爆炸掉一半,還是人口眾多的大國,但他的下一代或下兩代,甚至是現在的第三代輪流施行一胎化、二胎化的節育運動。表面上違反了他這名老共匪當時的國策,實際上寵壞了不少有小皇帝、小皇后、小王子、小王妃之稱的富二代、富三代,官二代、官三代。

共匪高級幹部,用了大陸同胞的民脂民膏,把自己的官二代官三代的子女送出國來,到處丟中國人的臉,就像宋朝末年,不少昏君包庇貪官污吏,把大好的南宋江山白白送到蒙古成吉思汗的手裡。所以我說我們國民黨籍的稱之為共匪,共匪的氣數最多不會十幾、二十年了,講完了,謝謝三位。

主持人:好,謝謝。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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