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话坛】大都市里的怒吼(十)病态统治何时休

【新唐人2009年7月4日讯】【百姓话坛】(64)大都市里的怒吼(十)病态统治何时休:稍微有一点风吹草动,就把百姓看管起来。

主持人: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欢迎您收看今天的百姓话坛节目,在今年的六四前夕,中共当局呢,对访民进行了严加监控,据消息人士称,仅上海地区就有80人被关被监禁,但是仍有5名上海访民突破封锁,抵达香港,向国际社会控诉他们所遭到的迫害。

上海浦东新区访民沈金宝是这次唯一成功到达香港的上海世博会工程的受害者。他原来在陆家嘴一带拥有铺面,但中共当局以“兴建世博会”为由,于08年7月突然发出强迁令,并于10月24日将他的铺面强行拆迁。

沈金宝:2008年11月24号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我的房子不翼而飞,这是我的店面,我是一个个体老板,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没有任何手续将我的房屋搞掉,让我成为一个受害者,我从一个老板成为一个乞丐,他们的行为,我认为,就好比是强盗。北京上访我已经六七次了,我也写过很多信给中央领导,但是至今没有音讯,因为我是从一个个体户现在到乞丐,我是心情是非常沉重的,

主持人:另一位上海访民孙成玉表示,自己原本一直都相信共产党,直到住房被强迁后,才大梦初醒。

孙成玉:我这次能够突破大陆的重重防线来到香港,已经是很高兴的一件事了,因为我来这里是为了要控诉他们对我的迫害,我们上海在搞一个世博,它的口号就是“城市让生活更美好”,可是对我来讲是一场噩梦,我首先要揭露的,他们就是滥用审批权,我那个基地离上海世博动迁的基地很近的一块地,他们改变土地的使用性质,我已经告过他们土地违法,我告了他们大概有几个行政诉讼官司,他们不是不予受理就是维持原判,原来在06年为了保护我们居住权生存权,我打了一个横幅为了申请保护,他们没有对我保护反而说我妨碍公务,把我拘役判刑了5个月,我这个牙齿就是在5个月里给打掉的,所以我到现在还保存着,我从一个不懂法,去学法,现在反过来我知道是没有法的,学了也没有用,他们来强迁,动用了,除了部队什么都动用了,来了不是几百个人呀,反正黑压压的,特警他们武装的设备都带上了,他们也不顾80岁老人的老人权益,我现在80多岁的老母还在他们手上,他们不给好好的吃,人已经不象人了,我母亲身体很好的,现在人已经虚弱的讲话的气力都没有了,我走遍了我们大陆的各个窗口,都一点作用都没有,我原来参加的红小兵,在此声明不参加了,我退这个红小兵组织。因为这个政府对我来讲,我实在没办法信任它了。它们对我的残暴行为,已经到了非人的地步了。

主持人:有着10年上访经历的老访民鲁俊告诉本台记者,自己一直都被当局监控,这次能来到香港很不容易,很多其他上海访民也都盼望能到香港伸冤,但是没能象他那么幸运。

鲁俊:我每次市里面或者是中央里面有什么重要的会议,都给我监控了都给我软禁,我这次是逃出来的,四个人24小时跟着我,我没办法就是夜里面跟他们打了游击战,到了三点多钟,看他们都睡了我才偷偷的溜出来,所以这样就到了香港,我到香港来的话,我从就是千方百计的走出来,很多的上访的人民他都给我讲,他说我们也想出去,但是都被他们看的死死的,你有机会呢,对我讲了,碰到媒体的话希望媒体对上海的访民呀,多关注一点,多交往一点,多为他们伸张一下正义,因为这个拆迁呀,搞的每一个家庭都是家庭破裂,无家可归。

主持人:上海普陀区居民沈玉梅的房子两年多前被强迁。当地政府的腐败导致她失去了工作和家庭,生活陷入绝境。

沈玉梅:我来香港应该说,心情很舒畅的,为什么呢,因为终于我可以有机会说话了。因为地方政府没有人能够听我的诉说,也没有人能够听我的怨和气,更没有人愿意伸出一把手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因为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等于是,生活陷入了绝境,只能四处举债,我恨强迁更恨地方贪官的腐败,无耻和做秀,强迁我至今两年多来,我已经穷尽了所有的方式去上访,但是问题非但得不到解决,我而且被非法拘禁关押,没有任何法律手续,已经3次一共总计是15天,还美其名曰说什么是办所谓的学习班。

主持人:上海黄浦区访民徐义宽是位残疾人,曾先后上访七年。他这次借钱来香港伸冤,为躲避追捕人员,不敢坐直通火车,而是频频更换交通工具,几经周折才到达香港。

徐义宽:原来我是残疾人拉客的,月收入大概4000左右,整个家庭也是很完整的,我还有一个小孩,后来残疾人禁止拉客,就是说不让我们拉客,也就是说,残疾人在马路上拉客也是对一个城市的形象,后来由于生活的拮据,家庭破裂。02年开始房子拆迁,他们说是政府行为,后来他们说给我在附近安置房子和回搬房子,还有给我营业场地再给我钱,他们说这是政府说的,我就相信了,后来他们是欺骗了我,后来我就到北京上访,我想通过北京上访,改变在残疾人方面,在政策方面改变对残疾人的歧视,

2006年2月11号正月十四,新年还没过呢,要开学了我就带儿子去买学惯用具,路过九江路的时候,被他们认出来了,十几个人冲上来打我围着我,打我的头,打我的儿子,他们用铁器砸我的头砸我的腰,砸我的眼,我现在的眼睛是粉碎性骨折和神经损伤,后来我听到我儿子一声惨叫,我就爬起来冲过去,我护着儿子,他们十个就围着我儿子打。

记者:哪只眼睛?

徐义宽:右眼。

记者:现在都看不见吗?

徐义宽:现在我看不见,现在还经常充血,经常充血经常头疼,当时医院也有手术证明和住院通知书,他们就不同意让我住院手术治疗,他们不同意,我在上海市几个大医院我都有这方面的住院证明,他就是不让我住院治疗,我儿子是轻微脑震荡,我是个残疾人,他明知道我是个残疾人他还这样残暴我,他这个性质很恶劣。

主持人:尤其使徐义宽感到气愤的是,虽然中国于2007年在联合国签署了《残疾人权利公约》,中国政府也信誓旦旦的说,中国会与国际接轨关心残疾人的生活,提高他们的生活水平,但是中国的残疾人却一直生活在最底层。

徐义宽:这就是体制的问题,永远是歧视残疾人的,

记者:当时他们为什么这么狠的打你?

徐义宽:也就是我到北京上访,他就是想杀我,

记者:那很可怕的。

徐义宽:对,很可怕的。我就是想其实我们残疾人已经生活在底层,他为什么还这样想杀我想灭我口?
后来我又到北京去上访,他们回来就关押我,关押了我3次,08年的两会我就关在新闸路的鑫龙宾馆里面不让我出来,后来我逃出来了,去年奥运会的时候我到北京重复上访,他们关在我青浦外地,关了将近一个月,今年的两会关在我东海大桥这里,7号关进去的13号出来的,也就是说我现在以前对政府还有点期望,我现在我也破灭了,其实到香港来呢我早就向往过来,我这次来费了好大的周折。

记者:怎么来的?

徐义宽:我是问朋友借钱,我买了车票,我自己在外面躲了几天,我再偷偷的过来,但是我到了这里我很高兴,冤民大同盟,或者国际社会,或者你们媒体能正常实事求是报道我,我觉得很高兴。

这个政府其实没有什么指望,它不会帮助残疾人,其实残疾人生活在鞋底下面,它本身就是欺骗,从小就是欺骗我,从小就是欺骗我,等我几十年下来永远是个骗局,以前我小学里加入过少先队,我现在正式退出少先队。

记者:你今天很高兴吗?

徐义宽:我今天高兴。

记者:为什么呢?

徐义宽:因为我从来没有这样让我说说我自己心里的话。

主持人:七一是中共的建党日,上海当局近期软禁和拘留了多位访民。上面这五位到港的访民,上周陆续遭当局刑事拘留。访民之一沈金宝的前妻朱金娣向记者证实了这一消息。

朱金娣:是二十六号晚上十一点多,因为今天我到我的丈夫的门口,他借的房子那个地方去,那里的邻居跟我说的。是夜里十一点多,他们叫了十几个人来打他,把他硬塞在那个警车里面。反正我跟你讲,现在我们就是,七月一号之前我们这里黑的不得了,我们整个上海市都象,我们这个是红色恐怖。一九二一年是中国共产党成立的时候,它那个时候它是白色恐怖,现在我们长在红旗下我们就是红色恐怖了。我们现在很黑的,这个社会;很怕的,没有一点安全感。现在我们有很多人都抓进去了,还有就是谢云达也被他们拘留了,他就到北京那个信访办被他们抓走了,拘留十天。陈建芳也被他们抓进去了,拘留五天。我的那个前夫今天我这个拘票上面,拘留证上面,他是刑事拘留但是上面写着说扰乱公共就是,经办人也没有。上面写着是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第六十一条规定,涉嫌聚众扰乱社会秩序罪,就这个;现羁押在浦东看守所。

主持人:与此同时,五位到港的访民之一鲁俊的儿子也向我们证实了他的父亲已被当局抓捕。

鲁俊:它昨天态度好象,十几个人过来,把手铐铐着过去的。

记者:那在这之前你父亲被抓过吗?

鲁俊:前几次也有,象这个到拘留所也有,四、五次有的吧,象这个问题,有四、五次这样的,类同的,有一次就关了四、五个月,在叫什么南翔的地方,不让回来,我就搞不懂了,这有什么原因,吃官司嘛,也有这个纸头的,什么都没有,他说就是这次说的是聚众闹事,我看是一种幌子吧,我看我老头子蛮那个的,很遵纪守法的,怎么会聚众闹事,我想不通。

主持人:政府一有风吹草动就对访民限制人身自由,上海被拆迁户马亚莲认为,政府的这种做法是一种病态表现,原因是他们做贼心虚。

马亚莲:那个他们都没有说原因,原因都没有说,因为现在这些,因为我们现在上海政府它实际上就是那个非常的草木皆兵,稍微有一点风吹草动它就然后马上就把我们老百姓给看管起来了,然后很多时候我们自己都不知道它为什么看管我们的,所以实际上他们是得了一种病,一种草木皆兵病,你知道吧?!

我们这些官员他们就是拍脑袋做事情的,完全就是缺乏一种逻辑,缺乏一种常识,完全就是没有一种正常执政的意识的。现在我们这些官员他都不是凭着老百姓的选举上去的,他是凭着裙带关系上去,所以他们的执政常识是很差的。所以我们现在就是,因为在中国特别在我们上海,这种看管现在是经常发生的,尤其在我这里,我是经常被他们看管的,往往是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就被看管了,所以都已经见怪不怪了已经。

象这种大规模的对平民百姓的看管我想在世界各个国家,在我们中国的历朝历代都是难以找到范例的,都是找不到这种情况的啦就是,所以我们现在这个国家这种行为实际上,以前不是有一个叫北京大学的一个叫孙东东的说现在访民好像都是精神病,是吧?我看实际上是现在官员患了精神病了,因为他们对自己执政他根本没有把握的,他明明知道他没有这个能力。

第一个他坏事干尽了,他心里很虚,做贼心虚。然后呢他没有把握,他任何事情,因为如果比如说人家说神闲气定嘛对不对,然后人家说四两拨千斤,如果一切事情在我的把握之中,我完全有能力来对付有能力来应对,或者我觉得我根本就是不怕的,我不怕。它现在就是什么,它完全对自己是不是能够坐稳这个权力它是很害怕的,所以有一点点风吹草动的东西它就紧张的不得了,所以他们现在是精神综合症里面肯定是有病的。

主持人: 马亚莲女士是位身有残疾的弱女子,走路要靠双拐,由于反对野蛮拆迁,在互联网上发表文章,被当局多次拘留殴打以及劳教。

马亚莲:我昨天反正被看管了,昨天一直到很晚大概十一点多才被解回来,我前两天也被看管过,反正对我来说这种看管都已经成为家常便饭,成为我生活中的一部分了,对我来说都已经好像见怪不怪了,好像其他的人他们可能都会哎呀很愤怒,而且我现在都已经把这种东西我都不能愤怒,为什么?因为太多的愤怒会影响自己的身体,我只能笑对这一切行为,就只能把它当做一种很怪异的精神病发作的行为来看吧,怎么办呢?

昨天就是警察和街道的人,没有穿制服,警察都穿着便衣,出去都是坐他们的车,以前对我的监控是非常严厉,然后都是把我关在旅馆里面,然后这个旅馆的窗户门啊都用木板封住的,然后很多人,十几个人看着我一个人,而且不许我出房门,而且房间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只有一张床,而且我生病也不给我看的。那么从去年开始略为宽松了一点,就是基本上在家里看管,在家里看管然后就是一般都是警察和街道的人联合进行看管,然后就是因为他知道不让我出门我肯定因为我肯定会跟他们抗争,我的抗争也会非常的激烈的,所以他们出门都是让我坐警车的,都是让我坐警车出去的。然后那个反正到医院去或者什么都是警车带去的,就是这样的。

所以现在就是什么,现在你想,对这种老百姓大规模的看管,实际上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这样在做,然后就愈行愈烈了,但是无论是我们老百姓的抗争也好,呼吁也好,或者就是国际媒体上对这些人进行那种关注与呼吁也好,好像都无济于事,他们都是我行我素这样在照做,然后现在是越来越厉害了。今年的频率就更高了,现在就是大规模的看管频率就更高了,我们现在还要担心的就是什么,世博会,世博会它要半年,那这个半年我们日子怎么过?

所以现在中国国家领导人他患病了我们没办法,然后我们现在是弱者,我们又没办法给他治病,所以只能靠世界,最好联合国的那些人能够给他治治病,但是现在联合国那个机构好像起的作用也并不是很大。

主持人:通过以上访民的讲述,我们看到了中国目前的一种社会状态,一方面是官商勾结,大发其财,另一方面是受害老百姓的血泪控诉,和此起彼伏的呐喊;人们不禁要问,这种极不和谐的病态还能持续多久呢?好的,今天的节目呢到这就结束了。谢谢您的收看,下星期再见。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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