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点互动六百二十期】专访全球华人新年晚会主持人

【新唐人】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欢迎您收看《热点互动》节目,我是主持人姜梅。“全球华人新年晚会”纽约场的演出即将开场了,其实一台成功的晚会不仅仅是需要有好的节目,同时也要有好的主持人来穿针引线,因为主持人生动活泼的串词可以带动整个晚会的气氛。

我们今天非常荣幸的邀请到2006年“全球华人新年晚会”纽约场主持人萧茗小姐和林理善先生来到我们的演播室,谈谈他们的经历和感受。

主持人:萧茗小姐、林理善先生您好。萧小姐,去年您就是2005年新年晚会的主持人,您当时的主持风格非常的清新,让观众朋友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今年您再次当选为晚会主持人,当初是什么样的想法促使您成为晚会主持人?

萧茗:这个世界真的是很有意思,我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要当晚会的主持人,因为我从小就是一个很害羞的女孩,我记得小时候在班上总是坐在最后一排,希望大家都不要看到我,我常得纪律奖,就是因为我经常不讲话,所以我才能得纪律奖。

到了中学、大学,别人常常会找我去主持新年晚会,我记得有一次是在两个人当中要挑选一个,我和另一位候选人都要讲几句话,我讲得和他差远了,我讲了远不如他讲得好,别人却说我可以,就我来当主持人。我也觉得很奇怪,也不知道为什么大家认为我适合来做这个事情。

来到了《新唐人电视台》,有一点让我觉得很深刻,《新唐人》把我很多的潜在的特质发掘出来了。我现在担任《新唐人电视台》“事事关心”节目的制片人。除此之外可以让我发挥的地方非常多,比如说我也可以当新闻主播,大家跟我说可以来试试新年晚会的主持人,我就拍了一卷带子送过来,他们觉得不错。

主持人:结果就被选中了。林理善您能不能跟大家介绍一下,您是在哪里学会这样一口流利的国语?

林理善:我觉得我的国语并不是讲得很好。其实现在有很多西方人,他们的中文讲得比我还好得多,另有太多太多从中国来的华人,他们的英文讲得比我的中文还要流利得多了。我的中文是在加州一个学校学的,学了四年了。

主持人:在学校就可以学得这么好,您没有到其他的国家去留学?

林理善:我在台湾待了一个学期,大概有五六个月,另外我有很多从中国、台湾来的的朋友,我和他们一起学习。

主持人:这是您第一次获选全球华人新年晚会主持人,您有什么样的感受?

林理善:当然是非常的高兴,这么大的一个晚会,感到特别的荣幸。我去年5月在洛衫矶和萧茗一起主持了端午节的晚会,那时候我觉得很好玩,当然这是个工作,但是我为什么会说好玩呢?因为我们坐在舞台旁边,一直在欣赏舞蹈表演和听歌,都是非常的美妙。这一次全球新年晚会的节目会更丰富,所以这是一个很荣幸也是很好的事,我感到非常的高兴。

主持人:您会不会有一种挑重担的感觉,会感到压力很大吗?

林理善:压力呀!现在是还好,毕竟这是一个新年晚会,是会让人感到放松愉快的。

主持人:确实是这样。萧小姐,以前中国人过年都能感到很浓厚的过年气氛,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中国过年的气氛在逐渐的消失,特别是海外的华人,都很难感受到新年的气氛。

所以《新唐人电视台》历届的“全球华人新年晚会”都是在农历年前后举办,其实意义是很重大的,不仅仅是要弘扬传统的中国文化,同时也是要和全球的海外华人一起来迎新年。对于这个您是怎样看的?

萧茗: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好的事情,现在不仅仅是在国外没有过年的气氛,在国内也是一年不如一年。还记得在我小时候大概是三、四岁的时候,有一个片段,就是在年三十的晚上,爸爸妈妈挂年画,当时挂得是一幅嫦娥奔月的画,还记得嫦娥穿得是绿色的衣服,在云端上。那个印象非常的深刻,当时就有种感觉,要过年了,要挂年画,一会儿就要放鞭炮了,这样的印象非常的深刻。

其实我们那个年代,中国传统的文化保留的已经不是很多了,但是听到老人家讲,腊月来了新年就近了,腊月二十三就要送灶王爷上天等等,听了都感受非常的亲切;但是现在这种过年的气氛就越来越淡了,过年吃年夜饭,大家都不包饺子都上外面去吃了。

所以《新唐人》办这个新年晚会,不管华人走到哪,凡是曾经在中国这个环境成长过的,都会对“年”有特别的记忆,而这个记忆是永远都不会忘记的,也是永远都取代不了的。其实海外的华人都非常渴望找回这样的感觉。

《新唐人电视台》筹划这个“全球华人新年晚会”的主题是神话和传说,我想真的是做到华人的心坎儿里去了,真的是能把中国这种非常传统的东西再带回来,所以我觉得非常好。

主持人:对,其实这也是许多华人非常期盼的一件事情,又重新找回到过年那种气氛。那理善您会讲一口流利的国语,您对中国的传统文化也是非常了解和热爱。您认为作为西方人来说,他们是怎么看中国的传统文化的呢?

林理善:不知您有没有发现,好像在西方社会里有一个小“中国热”的现象。我不是说财政方面的东西,我说的是文化方面。不是有些人非常喜欢看武侠电影、吃中国菜什么的;而且有很多西方人,他们对儒家、道家、气功、中医等等非常的感兴趣,应该说我们热爱的就是中国的传统文化。

比如说我读大学的时候,最爱的两门课就是中国艺术跟文言文。看中国古老传说、看唐诗、看宋朝古画,就觉得这些东西非常的纯净,给我的心一种很亲近的感觉,好像触动到我们心里很核心的一个地方。跟我们现在西方社会,快速竞争的这样的社会不同。

主持人:我非常惊奇他讲得这么好!

萧茗:有的时候你会非常惊讶,他居然知道一些很复杂的词儿。

主持人:是呀,对一个外国人而言,他国语讲得非常好。那理善您在晚会上您是主要负责英文方面呢?还是您也用国语去跟观众去介绍节目呢?

林理善:还是英文的,会说几句中文,但是主要是英文为主。

主持人:我觉得萧茗您可以讲英文,让理善来讲中文,反过来可能效果更好。

萧茗:我们在洛杉矶的时候有一个端午节的晚会,当时理善他是最受欢迎的主持人。就是因为他是负责介绍英文的部分,他时常插那么一、二句中文。有一个节目他完全是用中文报的,他吟诗做赋,说得非常的好。大家非常非常喜欢他,中国观众都非常喜欢他。

主持人:真的是这样子。那萧小姐您是在美国接受的教育,您的先生也是西方人,那您为什么对中华文化特别的情有独钟呢?

萧茗:中华文化…我想这个问题要是问《新唐人》所有的人,可能都会头头是道的讲一番。我觉得中华文化他确实是一个非常独特的文化,可以说他是一个立体的文化。中国古代的人他是讲究天时地利人和,他把人融在天地和宇宙中间。

道家有一种说法,就是“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他就是讲的人和宇宙天地之间的联系。那这种思维其实就是影响到艺术的领域。他不仅是影响到艺术的题材,也影响到艺术的表现手法。

比如说拿绘画来说,中国古人画这个山水画,他不是只是画一个山水;像西方的就是画一个非常真实漂亮的山水。而中国画不是这样子,他都是把自己的一种对于人生的感悟,经常是带有一种归隐的心情或者是一种超凡脱俗的想法。

把这种东西就是自己对人生的感悟放进去了,所以他就可以达到一种艺术上的通感。中国人讲,你可以用诗作画,你可以用画作诗,这就是一种艺术上的通感。你看理善他还知道,对不对?

主持人:那萧小姐您能不能谈一谈,当您站在舞台上,就是面对台下几千的观众注视,您当时是用什么心态?我想如果换成是我的话,我的腿一定在哆嗦,我会紧张的说不出话来。那您能不能跟观众朋友介绍一下您的经历?

萧茗:我是差一点哆嗦,但是没哆嗦。是有一个这样的过程,就是我在去年的时候,主持新年晚会纽约的那一场。其实是我第一次主持那么大的晚会,底下有五千观众而且是全坐满了,黑压压的一片。

在这个之前我就非常的担心,我一想到底下那黑压压的一片,我就觉得心里打鼓,我当时腿就发抖了。后来我想我分析了一下自己的心理,我为什么会害怕呢?我觉得是因为人太多了。

五千人真是人太多了,那如果是这样子的话,我就想一个办法就是“以毒攻毒”。既然怕人多,我就专门锻链,把我自己拿到人多的地方去锻练一下;把这个害怕的心理克服掉,那我就好了。

主持人:那后来您克服了没有呢?

萧茗:没克服。是这样子,然后我就准备到时代广场、到地铁口去练习。但是我的搭档那个男生他觉得这样太怪了,我想任何一个人都会觉得很怪,所以我就没有成行。

后来有一次我们在联排的时候,有一个朋友他这样跟我说,他说:我觉得你在主持节目的时候,给人一个感觉,就是你对自己特别的注重。好像对自己的举止、言谈、姿势、眼神都非常的注重。他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我的问题在哪里。

就是台下坐着五千观众,我心理想的全都是我自己,这就是我最大的问题。所以当时我就明白了,那最后我想这个晚会,它是给观众的,不是给我的,我心理装的应该是观众而不是我。

最后到晚会开始的时候,在晚会之前我就一直在想这句话,一直在告诉我自己这句话。真的到晚会开始的时候,真的是坐满五千人。但是我看到他们的时候,我没有害怕,我觉得非常的亲切。我觉得这台晚会全是给他们的,希望他们能够enjoy that and have a good time,就这样子。

主持人:那就是说您的心里装上了观众以后,才克服了这种害怕的感觉。

萧茗:没错!

主持人:好。由于时间的关系,我们就只能谈到这儿。感谢两位嘉宾来到我们点播室,给我们带来这么精彩的介绍,感谢两位。观众朋友感谢您的收看,我们下期节目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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