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菁英論壇】大逃亡三種結果 中國走哪一種

【新唐人北京時間2022年11月06日訊】中共20大結束之後,中國社會開啟了一個新的社會模式,有人稱之為大逃亡模式。除了在網絡上流傳的富士康數萬員工大逃亡之外,外國企業,港商企業,台商企業,甚至是中國的一些富人也都在逃離中國大陸。大逃亡也被看作是社會大動盪的前奏,也是大轉變或者大崩潰的前兆。從歷史上來看,東歐共產陣營的解體始於東德居民的大逃亡,那麼,2022年10月份,在中國發生的這場大逃亡,大家逃的是什麼?對未來會帶來什麼樣的衝擊?是否會引發中國更大的社會變動呢?

富士康工人大逃亡 清零防控面臨崩潰

鄭州疫情是從10月8號前後開始的,到了15號就已經很厲害了,但那個時候正好是中共召開二十大前夕,所以,河南和鄭州的官員選擇了掩蓋。10月19日,富士康宣佈禁止鄭州工廠堂食開放,要求工人在宿舍內用餐。與此同時,該公司告訴媒體,隨著工廠增加最新iPhone 14的產量,它還在維持正常產能。

後來傳出消息說,有十萬人被隔離,但它的隔離區在工廠區之外,就是不能去上班。而能上班的人呢,都是閉環管理,有吃有喝,但隔離的人飯菜供應不夠,所以這十萬人就陷入了一個困境,隨後就發生了富士康員工的大逃亡。

曾駐北京的日本資深媒體人矢板明夫在臉書說:「數以萬計員工被關在宿舍,不僅沒有活動空間,食物和飲用水也嚴重不足,口罩甚至3天才發一個,得了病也得不到醫治,部分員工忍耐了10幾天後終於爆發,衝破保安的攔截,上演了大逃亡。」 矢板明夫說,成千上萬的年輕人背著行李,穿過田野、鄉村,沒日沒夜地默默走在中原大地上,其景象就好像1942年河南大饑荒時的逃難隊伍。

從10月29號開始,在中國的社交媒體上,就開始廣泛流傳各種各樣的照片和視頻,顯示鄭州富士康數萬工人衝破封鎖,依靠步行展開大逃亡。

但是這個時候,中國民間的民心變了,他們不再歧視和阻擋這些可能攜帶病毒的逃亡員工,而是幫助他們回家,有很多當地居民將方便麵等食品和瓶裝水放在主要的公路旁邊,留下紙條讓富士康員工自由使用。這些食品供應點上還貼著標語:讓富士康員工回家。而地方鄉鎮也不再阻擋這些員工返回故鄉。

中國在三年以前武漢爆發疫情時,曾經發生過武漢大逃亡,有大約50萬武漢人外逃,還有很多武漢出來的人逃到了海外。《大紀元時報》總編輯郭君女士近日在《菁英論壇》節目中表示,以前發生在武漢的逃亡,主要是因為害怕病毒,而這次鄭州的逃亡,主要是害怕隔離,這個區別非常大。此外,從視頻上可以看到,鄭州這次也派出了武警,派出所公安也有去攔截的,但基本上都是攔而不截,大家就是硬闖,他們就讓人過去了,不像以前那樣去暴力抓人。而且呢,各級政府的態度也不一樣,有的還派車,直接派車去接。老百姓的態度也不同,我們看到很多民眾在逃亡路上留下了食物和水,還有司機搭載那個逃亡者。

郭君女士說,大家記得以前不是這樣的,以前就是各地圍追堵截,生怕沾惹來自疫區的人,尤其是網路上老百姓的發言,這次也完全不一樣,人們對逃亡者是充滿了同情,而不再是罵他們說,什麼不聽指揮啊,或者千里投毒啊,這個區別非常大,就是大家不那麼害怕病毒了,這是很顯著的一個變化。郭君女士表示,這意味著北京嚴厲清零政策的這個背後的理由,說是病毒很可怕,老百姓基本上不太相信了。

訪談節目的製作人李軍先生在《菁英論壇》中表示,這次富士康逃亡這個事情,其實從政府來講它是有明顯責任的。根據網絡流傳出來的對富士康內部人士的采訪資料,在發生疫情之後,政府實際上是把這個攤子甩給了富士康,政府把門一關,反正你富士康肯定不能讓自己停工,因為一旦停工之後,整個IPhone的產業鏈就斷了,那麼它會造成巨大損失。所以政府為了不讓它生產中斷,就把這個門一關,你們就在裡頭弄。

李軍先生說,從那個內部的採訪可以看得出來,就是你雖然把企業給它封在裡頭,但是作為企業來講,它的食品,它的藥品,它的很多東西它沒法自己解決,它是需要政府幫助的,但是需要幫助的時候呢,其實當地政府沒有給它應有的幫助。李軍先生指出,中共這個政府就是這樣的,做事要不就極左,要不就極右,要不就甩手掌櫃不管。

害怕上殺豬榜 企業家大逃亡

富士康員工逃亡事件足以載入史冊,標志著習近平新時代人民反抗暴政的一次大覺醒,顯示極端防疫的高壓政策正面臨崩潰的局面。不過,習近平新時代造成的恐懼遠遠不止於防疫封鎖,習近平正在掀起的大搞供銷合作社的高潮,計劃經濟的回潮,以及公私合營2.0的出現,讓中國的民營企業家以及外商都心生恐懼。

李軍先生在《菁英論壇》中指出,中國這種民營企業,他們也很清楚,你做小的時候,共產黨還不太注意,只要你做大了,你沒有背景的話,你基本上就是經常會處於比較危險的狀態。他們說這個中國最幸福的民營企業家是一年掙個一兩千萬的,共產黨覺得你錢小看不上。如果你掙到一個億以上,你不找靠山,你是很危險的。

李軍先生說,包括薄熙來在重慶,包括那些各種各樣的案例,大家都知道,就一些企業老闆做大之後,如果你被中共給盯上了,他們那時候開玩笑說有個叫殺豬榜。

李軍先生表示,我覺得20大是一個轉捩點,因為20之前,絕大部分的人都是在觀看等待,看看會是一個什麼結果。現在大家也知道了,習近平上來之後向左轉得比較厲害, 20大上所有改革派全下去了,上來的全是習家軍,而且都是清零的強硬派,在20大的報告當中,習近平還強調要長期堅持清零政策。

另外,習近平在那個報告裡面又提到了要調節富人收入,而中共顯然不會用一些正常的流程和法律手段來調節。很多時候就是,他只要找到一個理由,找企業家問題,找你麻煩把你財產全部收掉是很簡單很簡單的一件事。那麼在這種情況下,我所知道的這個企業家圈子裡頭的人基本上就是,大家趕快一起逃。

李軍先生說,他在新加坡的朋友是專門給富人逃亡做資金理財的,現在已經忙得接不過來電話了,忙不過來了,就是一動就是十幾個人,十幾個人說,我這怎麼趕快能出來,你趕快幫幫忙吧。

前中國公安大學講師,現居美國的執業律師高光俊先生對《菁英論壇》表示,有一些富人,只是拿了簽證了,但是並沒有美國的永久居留權,他們為了想離開中國確實費盡了千辛萬苦。高律師舉例說,他認識一個江蘇的生意人,做的非常成功,他好不容易弄到一張機票,從上海要飛到美國來,但是上了飛機以後,機場又通知說這個飛機突然取消了,但是還有一架飛機可以去美國,大概只有20幾分鐘時間去上那架飛機,但是你們的托運行李是沒有辦法再取過來的。據這名商人告訴高律師說,他想像不到的是,所有飛機上的人,絕大部分都是上海人,都是可以花高價拿到這個機票的,都是生活比較好的人,他們沒有一個人做出另外的選擇,每個人都是背著一個包就直接沖到另外一個飛機上去了,行李全都不要了,而且不是一個人,每個人都這樣選擇,所以他覺得很吃驚,這是富人的一種逃亡方式。

高光俊律師還舉例說示,習近平所強調讓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回到初心,那就是不要這個私有制。最近在江西的九江市裡面,一共大概有100多個私人企業家都被抓了,就是說這個城市裡面基本上比較富裕的資本家全都被抓了,涉及的資金大概是超過了100多億。而抓的名義全部是以參與黑社會,說你是黑社會,或者說你是欺詐,或者是什麼行賄,那這100多人也有一些僥倖的逃出去了,他們逃出去了後,他們在中國的資產,帳面上的資產都是歸國庫所有了,國家所有了,這個房產全部封凍了,還不僅僅是個人的財產,就是子女、親屬,他們的財產也都封凍了。

高律師說,這就是在江西發生的事情,像有的富人跟這個黑社會根本不沾邊,有的人甚至幾十年都沒有回到江西九江去,也被算作是江西地方的所謂黑社會。中共他就是用這種名義再一次打土豪,用中國國內的話來說,就是明著跟你搶。

大逃亡三種結果 中國走哪一種

大紀元資深編輯於主筆石山先生在《菁英論壇》中表示,上個世紀90年代。東歐共產黨集團垮臺啊,它是從一個大逃亡的運動開始,我記得在東德有一個奧運的女冠軍,她是中長跑的,她和朋友跑到匈牙利和這個奧地利的邊界上,然後她換上跑鞋,開始巴巴巴跑,然後我記得她在一個採訪裡面說,我一生跑了無數次,這是我第一次為自己在跑。石山先生說,當然後來東德這個大逃亡,直接就把柏林牆給跑垮了。

對此,郭君女士表示,其實中國的改革開放,就是一個大逃亡跑出來的,很多人可能不知道,就是1978年習近平的父親習仲勳複出的時候,他在廣東當省委第一書記,他去東莞和寶安視察的時候,發現農村基本上沒有年輕人,都跑光了。基層官員彙報的時候,不敢說苛政猛於虎,就跟他說,就是因為香港有很多工廠,年輕人都跑出去上班賺錢,偷渡去賺錢去了。所以習仲勳就說,那就做些工作嘛,讓那個香港人到這邊來開工廠,這就不用跑了,所以他就搞了這個深圳。郭君女士說,所以中國改革開放其實是跑出來的,是大逃亡逃出來的。當然了,如果不是習仲勳,而是李井泉的話,那結果就完全不同了。

李井泉是50年代四川省委第一書記,也是西南局的書記,在58年到61年三年大饑荒的時候,李井泉派民兵把守道路不准人民逃荒,結果把四川天府之國搞成一個地獄。根據四川官方自己的數據,四川最多死了1000萬人。

郭君女士說,李井泉是毛澤東的死黨,他是從井岡山時期就跟著毛澤東,對毛澤東呢,就是奉若神明。而中國現在的情況,就是鄭州富士康大逃亡,它只是一個現象,很多中國人也在逃,現在還有了潤學。郭君女士指出,大逃亡中一定會帶來一個很大的變化,但是怎麼變化?誰也不敢說,究竟是東歐那種變化,還是深圳那種變化,還是四川那種變化,這就看習近平他怎麼選擇,也要看中國人的造化了,也就看天意啦。

新唐人、大紀元推出的新檔電視節目《菁英論壇》,是立足於華人世界的高端電視論壇,該節目將彙集全球各界精英,聚焦熱點議題,剖析天下大勢,為觀眾提供有關社會時事和歷史真相的深度觀察。

本期《菁英論壇》聚焦二十大後中國出現的大逃亡現象,分析中共高層的政策取向,以及對中國社會的深層影響。全部內容,敬請線上收看。

《菁英論壇》製作組

(責任編輯:劉明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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