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大家談】王維洛:無預警洩洪 藏祕密

【新唐人北京時間2022年07月01日訊】 大家好,歡迎收看週五(7月1日)的《新聞大家談》。我是扶搖(主持人)。我們今天的嘉賓是旅居德國的水利專家王維洛博士。新聞大家談

今日焦點:「中共特色」無預警洩洪,三大不可告人祕密;習近平應急體制,解散一支隊伍,埋下重大隱患;沒錢沒權卻要守土盡責?地方:臣做不到啊!

在上期節目中,王博士向我們介紹了,為什麼中共當政後中國水患暴增,汛期變成洪災期;也解釋了今年6月,廣東英德遭遇百年一遇的大洪水,是遭上下游水庫洩洪和蓄洪「夾擊」所致。

本期節目,我們請王博士繼續講講面對人為洪災,中共的救災機制又出了什麼問題。

無預警洩洪 為何成「中共特色」?】

扶搖:王博士,您之前說洩洪洪水的破壞力遠遠大於自然洪水的破壞力,水庫洩洪導致很多地方連年水災。

這裡還有一個問題,就是我們退一步講,如果不得不洩洪的時候能提前通知當地百姓,安排大家有計劃地撤離,所受損失最起碼不會那麼大。

但是現在,「無預警洩洪」已經成了中共的一個「特色」了。比如今年6月的江西樂平水災,有那裡的民眾告訴本台,當地沒有預警,等水進村了才開始敲鑼。去年10月山西祁縣水災,那裡也有民眾也告訴大紀元,當地無預警洩洪,導致他的父親被洪水沖走。

還有去年7月20日,鄭州遭遇特大暴雨。鄭州城外的常莊水庫無預警洩洪長達14個小時,官方直到20日深夜才發出相關通告,那時鄭州已經被淹,釀成重大傷亡。

這樣的事情還有多。請您談談,中共為什麼總是無預警洩洪呢?

因素之一:氣象預報的準確度

王維洛:52:50 那個無預警洩洪,它有很多技術的先決條件,或者說政策的先決條件。

譬如說它要天氣預報的絕對準確,這是第一個挑戰。就是說你要知道什麼時候降雨,降雨有多大,降雨有多少能形成地表徑流,這要很準確。

在2021年鄭州洪水的時候,中國的專家就出來說了:說歐洲先進國家天氣預報的準確率也只能達到百分之二三十;我們中國的水平也就是這樣,沒有趕過歐美的先進國家,所以出錯是大家要理解的。

在洪水之前,正好去年7月1號的時候北京在天安門廣場舉行盛大的慶祝中國共產黨100周年紀念的時候,北京市的氣象局他們就用人工干涉天氣的手段,準確到……他們自己說的:我們就準確到小時和分了。就是讓雨在習近平講話的時候它不下來,講話之後它就下來。他說:我們就已經能夠準確到這麼一個地步啊,水平很高。

但是洪水來的時候他說:我們的水平還不夠高,也就百分之二三十。等到也就10天以後,中國的報紙上又開始吹了,說我們中國現在氣象預報的準確度,達到了89%。他又說我們的氣象之預報是能很準的。

今年他也預告了。今年3月份的時候,在全國人大、全國政協開兩會結束的那一天,他們有部長通道。水利部部長李國英也就答記者問,就說今年要發生災害什麼東西。

那麼到了5月9號的時候,應急部的負責人又出來講了一遍,他就說今年的洪災主要發生地是在黃河和淮河流域。大家記住黃河和淮河流域。

那到現在為止,黃河和淮河流域是乾旱、是炎熱,還沒有發洪災,但是它起碼還有3個月的時間。就是說,6月份過了還有7月份、8月份、9月份,你也不知道它是不是(會準確預報)。但他在預報的時候,起碼在時間上沒有預報到,就是說在6月份的時候,黃河淮河它不是出現洪災,而是出現旱災,它沒有預報到。

但是他又說了,在長江流域和珠江流域,可能會發生洪災。這是他說的,但是他沒有說洪災會很大,他一般說得都比較模糊吧。所以5月份剛開始的時候,大家都說中國今年的年景偏差。

那麼我們現在可以準確地說,到目前為止,珠江流域的洪災、降雨是超過了他們原先的預測。如果按照他們的說法,那是「百年不遇的洪水」,福建也是「百年不遇」的,江西也是「百年不遇」的。那這就不是「偏差」,而是「很差」的。

那麼在黃河流域、淮河流域、海河流域那邊,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發生他們說的「大洪災」,但是還有3個月的時間。

其實中國的土地這麼大,東南西北每個地方每年發生點災害也屬於正常的。如果算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70多年的歷史來說,中國的年景啊,就是天氣的年景,最好的就是中共說的所謂的「自然災害」那3年,就1959年到1962年。那3年正好是中國沒有什麼大的自然的災害,小的自然災害就是年年有的,但是大的自然災害是真的那3年沒有。

這是第一個,就是氣象預報要準。

原因之二:水庫庫容越建越小

第二個就水庫的庫容要大,能夠把洪水給裝下去。

在以前的水庫設計裡面,它有一個比較簡單的係數,就是水庫的庫容和水庫大壩所在地的年徑流量的比是多少。

過去說是要大於1,比如說比較明顯的就是(埃及)阿斯旺大壩,它就是大於1的,這兩個比例是大於1的。

中國50年代建的水庫,它也滿足這個條件。比如說像設計的黃河三門峽大壩,它是大於1的;丹江口大壩、新安江大壩,還有我們前面說的桂林上游的青獅譚水庫,整整一年的水它都能給你裝進它的水庫裡頭去。

後來就越來越小、越來越小了,但越小它(中共)也說它能防洪。譬如說三峽大壩,它的總庫容只是年徑流量的9%,只有9%,它就遠遠小於1。它也說它能防萬年一遇的、千年一遇的或者百年一遇的大洪水。

具體到(廣東北江)飛來峽大壩,飛來峽水庫的庫容只是它年徑流量的百分之五點幾吧,不到6%。它說它也能防百年一遇的、300年一遇的(洪水)。它的設計裡面也是按500年一遇的洪水和5000年一遇的洪水,它來進行這麼設計的。

它上馬的時候還宣傳,說我們「小庫容防大洪水」,這是它自己當時在那裡這麼宣傳的。

但是實際上,庫容量不夠呢,它就會往往到了最危急的時候不得不突然之間決定洩洪。那麼這種都是技術上的一些參數。

原因之三最關鍵:逃避責任 甩鍋給老天

但是最最主要的一個原因是,如果你說我現在預告我要洩洪了,那麼你所產生的後續的一切生命的損失、財產的損失,你(官方)都要賠償的,因為我受了你洩洪的影響。

如果你說我也是萬不得已,我也是在老天下的暴雨下不得不緊急洩洪的話,它就把責任又都推給老天了,它就不要賠償了。

所以中國的無預警洩洪,是在中國水法、中國防洪法、中國水庫調度規範裡頭,沒有規定的一個灰色地帶。它沒有說你必須要預警,它也沒有說你可以不預警,對不對?它沒有做規定。那關鍵就是說,誰來承擔洩洪所造成的損失?這是一個關鍵。

所以大家老說,為什麼是無預警洩洪?它(官方)說我洩洪了,到時候你說你家的車子被水泡了,要它來賠了,對不對?它賠不賠呢?就有很多官司。它說我也是萬不得已,老天下雨了,是天災嘛。所以這是它的關鍵,就是它推卸責任的一個關鍵。

【改應急體制 專業救災隊伍「不專業」】

扶搖:那在中共一步步或主動、或被動地走到無預警洩洪後,它有沒有應急措施呢?它的救災機制是什麼樣的?

王維洛:自從習近平上台以後,他就把中共行政體制的改革當作他所謂的政治改革來推行。所以中共防災的應急體制也得到了一個很大的改變,或者說是一個完全的改變。

以前中共在救災的時候,特別是水災,裡面最厲害的一支部隊是武警部隊的水電縱隊。它是什麼時候成立的呢?等於說是20世紀50年代,當時的部隊要轉業,朝鮮戰場上撤下來的部隊轉業,然後就到了淮河流域去造水庫的時候,把他們整編成一個水利建設隊伍了。

後來部隊整編的時候,鄧小平整編以後就把這些部隊裁員裁下來,改編成武裝警察,叫水電縱隊。你就看1998年長江抗洪的時候,你都能看見解放軍的那個部隊,那都是武警水電縱隊在衝的。

他們的一個優點是什麼?他們比較有經驗,他們有大型的機械設備。

經過習近平的行政體制改革,武警水電縱隊就被解散了,成立了一個國有企業,就成了一般的工程公司了。
去年的時候大家也許看到,就是在鄭州(水災)的時候,最後帶著大型抽水泵進來的那個安能集團,它就是原來的水電縱隊改編的。他們有大型設備,所以他帶著大型的泵把地鐵5號線的水抽乾了,把京廣快速隧道的水給抽乾了。他有隊伍、有挖土機,能夠扒開堤啊,什麼東西他都有。

那麼當時救水災的時候,為什麼水電縱隊是聽水電部(已撤銷)指揮的呢?因為水利部的部長是武警水電部隊的第一政委,他是屬於兩邊指導的,一邊屬於武警,一邊屬於地方的行政或者是水電部隊的。

習近平比較喜歡蘇聯(俄)的模式,他就按照蘇聯(俄)應急情報部的模式,新組建了中國應急部,中國(中共)現在就靠應急部。那應急部是什麼組成的呢?是由中國(中共)的安全生產局和公安部裡面的消防部隊組成的。

所以你現在看到這些自媒體傳上來的視頻,他們是開著救火車出去救災的,他們都是救火隊員。他們會幹的就是劃著名橡皮艇去把人轉移,但是他們對於水利大壩、防洪堤的建設,現在還缺乏專業的知識。

所以在整個轉變過程中,水利部門現在在防洪救災的時候已經不是起主要作用,起主要作用的是應急部。

這個應急部,整個連名稱都是按照俄羅斯的應急部的名稱來的。俄羅斯的應急部就是由消防隊、森林防護和工業救災組成的。中國也完全是這樣。

所以中國(中共)的應急部其實是一個新成立的部,在中國救災的過程中,它現在所能擔當的角色還是很欠缺的,特別是在救水災的方面。

【不放權 不給錢 地方如何「守土盡責」?】

扶搖:
是,這一改革,反而把有經驗的隊伍排除在官方救援體制外了,讓專業不對口的人來接班,聽起來很不合理啊。您這是從專業技能方面談對救災能力的影響。那麼除了這點,還有其它影響救災能力的因素嗎?

王維洛:
我們現在分兩方面來說。

習近平對地方官員的要求是,第一你要講政治,服從中央的統一領導,服從他的領導、聽他的指揮、聽他的決策。但是,他又要求地方官員「守土盡職」,就是你得把我交給你的那塊地好好看住。決策權不在你這裡,但事情你得給我看好了,你得按照我給你的指令做。

這是地方官員比較為難的一個地方,因為在救災的決策過程當中,其實地方官員他的當機立斷的權力是很重要的。你不能像(廣東)北江救災的時候,還非要等到李國英部長到了那邊才決定什麼時候洩洪、什麼時候不洩洪,對不對?這問題就比較大了。

中央不願意把決策權放到下面,但他要求你地方政府要守土盡責,但是他又不給你錢。

現在我不知道你有沒有看到,這一次從今年5月底到今年6月底的過程當中,你聽到了很多地方受災,你聽到中央財政部撥款給救災援助了嗎?我是沒有看到。

我統計了一下,去年的時候,它已經在這方面做得很欠缺了。鄭州洪災以後,財政部撥了6,000萬救災款,農業部撥了4,000萬的救災款,加在一起一個億的錢。

到了(去年)10月份的時候,山西又出現了洪水了,財政部撥了8,000萬人民幣救災。當時受災的人是175萬,平均到每個人的頭上,大概不到50塊錢,40塊錢。大家說40塊錢大概每個人買幾包泡麵就沒了,就這麼多錢。

所以中央的幹部他為什麼不敢到救災的第一線去?他兜裡沒錢。你去的話不能就說自己帶了一個人去,或者帶了一大批公安保衛的人去講兩句話,你得要帶錢去、要救災的,對不對?我們前面說了皇帝救災,他第一要寫檢討書,對大家說「對不起,我做錯了」;第二他要帶錢去,要給大家分錢,那麼大家也能平安地度過災情。

現在你(中共)自己又不認錯,你又不帶錢去,所以矛盾只會是越來越激化的。

扶搖:談到矛盾會越來越激化,我插一個題外話。您能不能具體說說,洪災的出現會怎樣激化當權者和民間的矛盾,歷史上出現過這類事情嗎?

王維洛:中國很多人認為現在洪水的災害比過去要嚴重很多,其實並不是這樣的。比如說像北江1915年的洪水肯定比今年的洪水要大;那長江的洪水都沒有超過1860年和1870年的洪水。

我們都比較熟悉的是陳勝吳廣起義。他為什麼起義?因為那邊下大雨了……陳勝吳廣是哪裡人?登封人。登封是哪裡?登封是現在鄭州下屬的登封縣。他們要帶一隻部隊從鄭州出發到北京去,到薊州去(戍邊),然後在半道上遇到大雨,就是鄭州這裡下雨了,到了半途時間不夠了(規定時間前無法到達),所以造反。有洪水他就造反了,他趕不到了。

還有元朝,元朝一個治水大臣(工部尚書),那是一個漢人叫賈魯,鄭州的那條賈魯河就以他命名的。他就把所有民工都組織到治黃的工地上去,然後民工在黃河的治黃工地上挖出一個石人來,上面寫著「石人一隻眼,挑動黃河天下反」,就造反了。下雨又把元朝給推翻了。

所以洪災這麼下去的話,對社會、對統治階級是一個很大的威脅。你不能老這樣子,對不對?因為洪水的後續災害,是現在很多人沒有看到的。

比如像鄭州去年的洪水,現在大家才看到了,鄭州有很多爛尾樓。為什麼爛尾樓?因為鄭州的洪水沖出了一個很大的問題,就是鄭州的地基不行,他也無法再把爛尾樓再蓋下去,蓋下去那個樓也得塌,因為它那裡就是一個沙城了。

以前鄭州的北邊是一個大湖,是一大片沼澤地,它下面的地基很差,所以洪水就把這個問題給沖出來了。

扶搖:嗯,是。那我們再重新回到中共現在救災不出錢的問題。您覺得它現在已經拿不出錢了。

王維洛:它(中共)就是沒錢,到現在為止它真的是沒錢。中國(中共)真的是沒有錢,它說它有錢,它那個錢都已經被他們家屬給分了。

你去看它的國有企業,有幾個國有企業是掙錢的?民營企業賺錢現在也差不多都死了,對不對?

有一個數字它不能騙你,它今年的財政收入,就是中央財政欠了多少錢?少收了3萬億,今年5個月少收3萬億。

那我們還是回到鄭州,它說在什麼「海綿城市」(建設)裡面投入530億,這530個億從哪裡來的?都是鄭州在最近幾年裡發展賈魯河邊的那個水景房,賣給老百姓。它一下子掙了兩千多個億,從裡面拿來搞它的建設。

河南省的負債率,大概全國省份裡面是第二,它負債負的很多。你要是讓它像一個人家過日子那樣的話,它早就破產,真的是早就破產了。

就像中國政府(中共)一樣,那個時候到華國鋒下台的時候,他說中國經濟到了崩潰的邊緣。那一年中國的GDP是7%,就是華國鋒在的時候,每年的GDP增長至7%呀,你怎麼能看得出是崩潰的邊緣哪?他說崩潰就崩潰,他說沒崩潰就沒崩潰,他說形勢大好就大好。

就像飛來峽,他說我進來的多、出去的少,我水庫(水)還下降。你就是說破解破解它這個(造假的)東西。你不能說救災救到現在……去年最狼狽的就是山西,人家說無人問「晉」,對不對?沒人去問山西的洪災。為什麼?因為不好意思。

但是,你不能排除習近平還有一個辦法,習近平他中央的官員不直接派出去視察救災的情況,但是他派督導隊、督導組,去監視你幹了什麼,督導組會寫報告。

他知道得很清楚,譬如說像河南水災的調查報告,他給你一條一條地寫了說,誰誰誰沒報死人,對不對?他知道得很清楚,他不是不知道。

但是他現在不用中國的媒體來報導,像1998年那樣。現在沒有了,他不去了,就習近平更不去了,對不對?李克強也得晚點來。現在他完全是另外一個救災的模式。

扶搖:是。所以中共針對洪災的應急機制問題很大啊:一沒有配備專業救災隊;二救災資金短缺;三政治上高度集權,地方沒有處理緊急事態的權力,同時又被要求「守土盡職」不能出事。這些因素集中起來,恰恰是最容易出事的。

我們討論了很多有關洪災和中共應對方面的事。下面我想再請教王博士關於南澇北旱的問題。

在南方多地水災的同時,中國北方已經開啟了高溫乾旱模式。6月以來,河南、河北、山東等多地出現40度以上的氣溫,以及70度以上的地表高溫。在河南許昌,連日來的高溫「熱斷」了當地水泥路;還有多名河南網民發布視頻說,他們家的玻璃門因為高溫,出現了爆裂的情況。這些玻璃門上出現密密麻麻的紋路,用手指輕輕一碰就直接碎掉。

這種南北兩極化的天氣,是正常現象嗎?

王維洛:我看過中國氣候變化的一個報導,它說中國的氣候變暖的過程比世界要快,但是中國的變化也是不均衡的,有的地區平均溫度是下降的。

而變化最快的是西藏高原,西藏、青海這裡,變化變得很快,升溫的速度比較快。但是如果我們看人類的長河,歷史的長河上來說,它的變化也不算是太大的,真的也不算是太大的。

但是你也要說這麼一件事情,就是我們現在中國的城市裡面都是空調,空調把你家的溫度變涼快了,把熱氣打到外面的空間裡去了。那你說外面的空間,它是不是溫度會變高了?

溫度變高了以後,當城市聚集成百萬人、千萬人城市的話,外面溫度變高的話就會引起整個氣候條件的變化,這就產生了城市熱島和城市雨島這麼一個效果。

所以說很多東西,往往不是自然的變化使得這樣,而是我們人類的生活(造成的)。我們對自然的要求太苛刻了,我們對自己生活的環境要求太高了,所以它就產生了很多的副作用。

當你用冷氣機把熱氣排到(外面)空間的時候,城裡的熱氣就多了,城裡的熱氣多了它就往上升,它就容易造成城市的降雨。所以它就是另外一種現象,叫城市雨島現象。就是說城市的降雨,特別是大城市、特大城市的降雨會比以前更大,而且更多以暴雨的形式產生的。

你可以說這是自然界的變化,還是我們人類自己製造出這麼一個變化來?這是需要我們大家去思考。

人和自然相處的時候,你得認清人的地位是什麼。就是說,人只是自然界的一個因素。中國在解釋人和自然的關係的時候,它認為人是一方面,自然是一方面。

什麼是環境?這就講到環境學術的兩套理論:一個是人是環境中的一個因素;另外一個定義是,環境是人生活周邊的條件。它這麼定義的,就是說人和環境不在一個(體系)裡頭,人和環境是處於一個對立的情況下。

人其實和世界上其它的這些動物、植物應該是一樣的,他只是環境中的一個因素,他不能把自己的地位看得太高了。

我這裡向大家推薦一篇文章,我覺得它寫得挺好的。是2020年的時候,寫在《地球科學》上的,一個叫沈夢溪的作者寫的。

他寫的這一篇文章就說,洪水災害不是天災,而是人為自己造成的。這麼一篇文章。

他大概是從2020年長江洪水上面得到的一個啟發,他就解釋了河流是怎麼形成的,從高山到海洋的這麼一個過程。大家可以找來看一看,去理解到底是我們人類做錯了什麼,才使得我們生活的環境有了這樣的變化。新聞大家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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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劉明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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