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夢》之祕密:名字暗藏什麼蹊蹺?

【新唐人北京時間2021年10月20日訊】曹雪芹寫下了一部聞名中外的《紅樓夢》,但《紅樓夢》可不只是一部恢弘的家族變遷史,中國文化的博大精更是被深融其中。根據統計,一部《紅樓夢》,總共寫入了975個人,其中有姓有名的732個,人稱《紅樓夢》是「一姓一名皆具精意」。解讀這些人名的含義,對理解《紅樓夢》這部經典小說有重要的意義。

《紅樓夢》開篇就引出《題石頭記》詩來,「滿紙荒唐言,一把辛酸淚。都云作者癡,誰解其中味」。這首詩其實是有言在先告訴讀者,這部書表面上是寫男女之間的愛情故事,是「荒唐言」,可是書的真正意義,卻並不在這裡,男女之間的愛情只不過是「荒唐言」而已,而「其中味」並沒有明示,這是要讀者自己去理解的。這是作者曹雪芹在提示人們閱讀《紅樓夢》的方法。

賈雨村和甄士隱是《紅樓夢》中最早出現的兩個人物。「賈雨村」諧音「假語存」,「甄士隱」諧音「真事隱」,這兩個名又一次提示:存在這本書表面上的是假語,真的思想是隱藏著的。曹雪芹是用這兩個人的名字來再次提醒讀者:閱讀時要注意書的真實內涵。

作為全書總綱的「護官符」,提到的四個姓氏,這本身就是一種密碼。「賈不假,白玉為堂金作馬」,是以「賈」諧音「假」。「阿房宮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個史」,「史」本是一種官名,這裡是用了雙關,實指史家。「東海缺少白玉床,龍王來請金陵王」,「金陵王」本是一種封號,這裡也是用了雙關,實指王子騰家。「豐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鐵」,是以「雪」諧音「薛」,指薛家。是這四大家族之間的種種複雜關係,交織出了這部《紅樓夢》的主要矛盾。

第四回《薄命女偏逢薄命郎,葫蘆僧判斷葫蘆案》中的「葫蘆僧」得名於賈雨村當年出家的葫蘆廟,也就是賈雨村潦倒時寄居的地方。「葫蘆」本來是當時的俗語,就是不清不白、糊裡糊塗的意思,這與文中賈雨村的斷案方式正好一致,用「葫蘆僧」這個名的作用是提示中心。

被拐賣的甄士隱的女兒名「英蓮」,「英蓮」諧音就是「應憐」,這個人的命運,真是應該可憐。被薛蟠打死的小鄉宦之子名為「馮淵」,「馮淵」諧音「逢冤」,逢上了薛蟠這個薛家的呆霸王,可真是逢上了冤家。作者使用「英蓮」、「馮淵」兩個名,是利用諧音寄寓著對兩個不幸有情人的深切同情。

「霍起」 這號人物一出現,就是「禍起」,甄家就丟了女兒,繼而遭了火災。甄家丫環嬌杏,偶因一回顧,便為人上人,「僥倖」當上了賈雨村的夫人。賈府的清客詹光、單聘人、卜固修,是一幫子「沾光」、「善騙人」、「不顧羞」的傢夥。而糧房書辦則是詹會,這個人只知道「沾惠」,賈芸的舅舅乾脆就叫卜世仁,也就是「不是人」。賈化則是滿口的「假話」。賈家的四位小姐:元春、迎春、探春、惜春,這「元、迎、探、惜」就是「原應嘆惜」。

寶玉、黛玉、寶釵,這三個人是最為關鍵的人物。「寶玉」二字寄託著賈府這個貴族世家的期望,可是這個期望卻是「假」的。「賈寶玉」這個名中暗示著叛逆的性格。「黛玉」中有「寶玉」的「玉」,意在取其清純、潔淨;「寶釵」中有「寶玉」的「寶」,意在取其富貴。三個人的名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相互牽連,這已經說明了這三個人之間糾葛不斷、不可分割的關係。

通過這些人名的解讀,我們可以看出,《紅樓夢》一書使用語言的深度,即使是人的名字的選用,曹雪芹也是下了一番大功夫的。

(轉自看中國/責任編輯:李樂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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