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選特別節目】袁曉輝:不是支持川普 是等他這樣一個人等了很久

【新唐人北京時間2020年09月29日訊】專訪袁曉輝:不是支持川普,是等他這樣一個人等了很久 | 熱點互動 09/28/2020

本期節目專訪袁曉輝女士。她不久前的 一篇文章: 不是支持川普 是等他这样一个人等了很久在網絡熱傳。

袁曉輝女士畢業於台灣國立政治大學新聞系,之後在多倫多大學獲得政治學系的學士學位。她曾在台灣和加拿大多家中文媒體擔任新聞總監,並出版過多本書籍。

嘉賓:袁曉輝

主持人:大家好,歡迎收看【熱點互動 美國大選特別節目】,現在距美國大選日只有五週的時間了。競選美國總統可以說是一個耗時耗力的過程,從選舉年的年初就開始了。我們先來看一個短片,了解一下美國總統的競選之路。

**短片**

主持人:參加美國總統競選可以說是一路披荊斬棘,從人氣、資金、口才、經歷等方面,要無一不缺,才能最終問鼎白宮。不過今年的情況有些特殊,對於拜登來說,除了資金完全不缺之外,另外幾方面客觀的說,都可以用乏善可陳來形容,而對於川普來說,這些基本都不是問題。川普支持者的熱情要遠超拜登陣營,這一點連反對川普的人也無法否認。

對於川普而言,最大的問題是對手製造的一次一次事件,通俄門、通烏門、彈劾調查、汙辱軍人門、淡化疫情門等等,他的對手用放大鏡尋找任何可以攻擊的角落,找不到問題,也要製造問題,佛林將軍的案子就是最典型的。同時他還要承受主流媒體對他鋪天蓋地的負面報導。

美國一項最新研究顯示,傳統三大傳播電視公司的晚間新聞時段,川普的負面新聞是對手拜登的150倍。今天美國的主流媒體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已經不是媒體,而是一個針對川普的反對黨,以及左派共產主義、社會主義意識形態的代言人。川普總統和他的支持者們可以說在一片狂瀾中,在艱難的頂著強風逆流而上。

對於川普總統的支持者來說,川普是唯一可以挽救美國偉大的傳統價值,保護美國人安全和財富的總統人選。

今天我們的採訪嘉賓就是一位川普總統的支持者,她不久前的一篇文章: 不是支持川普,是等他這樣一個人等了很久,在網路熱傳,她是袁曉輝。袁曉輝女士畢業於台灣國立政治大學新聞系,之後在多倫多大學獲得政治學系的學士學位。她曾在台灣和加拿大多家中文媒體擔任新聞總監,並出版過多本書籍。

今天袁曉輝女士是通過電話和我們從加拿大連線。袁曉輝女士您好。

袁曉輝:您好方菲。

主持人:您好,感謝您接受我們這一次採訪。我們先從您這篇網路熱傳的文章來開始。您這篇文章的標題是:不是支持川普,是等他這樣一個人等了很久。我知道您這個文章原本標題是: 我為什麼支持川普,但是在網路熱傳的時候,大家都把另外一句話拿來做標題。所以先請您談一談,您為什麼想寫這麼一篇文章?為什麼您說您等川普這樣一個人等了很久了?

袁曉輝:因為很多中國人對川普的了解都來自於美國的媒體,美國的媒體幾乎95%是反對他的,所以每一天早上起來都有一條他的負面新聞,很少人可以突破這一層媒體的謊話織成的網,能夠看清楚川普這個人,這是第一點。第二點,過去50年來,因為我來加拿大50年了,我沒有一天脫離過新聞這個崗位,我每一天都在看新聞,我很清楚他們是怎麼樣,每一天在那裡顛倒是非,他們怎麼樣在那裡把保守派的一個個領袖都要打倒。

而川普他是第一個敢出來跟他們正面對抗的人,所以我就看到這一點,如果他今天對抗失敗了,那麼保守派又少了一個領袖不講,這個保守派就會一直被壓下去,但也不可能出頭了,因為像他這樣挺身而出的人,如果他失敗了,以後還有誰敢挺身而出?所以我覺得我們中國人應該把這一點看清楚,否則的話全部都被媒體蒙蔽了。

主持人:所以您覺得媒體對他的報導是不公平的,而且您覺得您等這樣一個人等了很久,是因為終於出來一個人敢於直面媒體的不公平報導,並且還擊的這樣一個人,是嗎?

袁曉輝:是的,因為過去我看到,我列舉了很多的例子,一個一個都不敢,就是不敢回擊、還擊,因為他們有一個聲音在前面做例子。尼克森就是敢跟媒體對抗,所以到最後搞到他要下台,所以以後的人都不敢。很多保守派,尤其共和黨裡面很多人,他們一方面不敢,一方面他們又要討好主流媒體,《紐約時報》、CNN,他們私下好像要跟他們做朋友。

做朋友的後果,當時只是對你客氣一點,但是不會停止打擊你的。像老布希、小布希,老布希為什麼連任的時候,他明明有92%的支持率,他都會輸給克林頓。小布希也是因為一個卡崔娜颶風,把他的聲望拉到谷底,你跟他們妥協是沒有用的,他永遠不會真的支持你的。

主持人:我想問一下,您說您來到加拿大50年了,所以就是從70年代開始,您就進入美加的媒體行業。您早先說過,從70年代開始您覺得這個媒體就有變化了。跟我們談談您觀察到的,從70年代開始,媒體到底發生了怎樣的變化?一步一步走到今天是如何?這個變化過程是什麼樣呢?

袁曉輝:這個變化其實從60年代開始。60年代首先是民權運動,黑人民權運動,他們藉這個黑人民權運動就開始跟自由派的勢力結合起來,這個勢力就很大了。之後他們又反越戰,這又是另外一個很關鍵的,他們因為反越戰的時候,他們又結合了一批年輕人,因為那些年輕人反越戰,就讓他們也加入自由主義的陣營,然後又有女權,婦女運動抬頭。我講這幾個運動都是左傾的,他們就很容易站在一起。

婦女運動其實也不是為了爭取女權,他們也是被左傾的人利用拿去,就把這個運動的勢力就越搞越大,加上他們對傳統文化的不滿,對於同性戀運動的攫取,總之它們這個勢力像一股狂牛一樣,他們就進入什麼地方呢?進入電影、進入流行歌曲,進入最重要的就是大學校園跟媒體。

進去了以後,保守派的聲音幾乎再也沒有辦法出現,你一講話他們就可以用各種的藉口把你打倒,比如說你不贊成黑人民權就說你有種族歧視,你不贊成婦女運動,你就是反女性。就是一個一個帽子給你扣上去了,所以從60年代開始,這一切就好像走了一個不回頭的路了。

主持人:您剛才說這些左傾的思想進入大學校園、進入媒體,它對媒體的影響表現在什麼方面?比如媒體說它的報導非常有立場、不夠真實,還是它宣揚的意識形態超過了它報導的事實,這樣一種媒體的天職呢?

袁曉輝:一方面是意識形態,但是他們用眼前一些比較具體的事情來跟他們的意識形態給掛勾,比如反越戰,這可能是最重要的一個運動,因為美國的年輕人不願意去越南打仗,而且六、七十年代,正是嬉皮文化起來的時候,他們就吸毒,每天晃晃悠悠的,所以他們就把這一股勢力跟反越戰結合起來了。

媒體所有報導的越戰的問題,都是負面的,尤其五角大樓文件啦,每一天製造一些新聞,就像現在所有的新聞都是轉個180度,比如美國明明在越戰,美國明明是佔上風的,美國在道德上在越戰也是佔上風的,南越的人後來都是說坐船逃出來,逃避越共,這些都是真實的,但是他們從來都不報導這些。

他們所有報導都是美國大兵跑到越南去轟炸人家的村子,然後又去炸死平民,那是美國大兵不小心炸死一個平民,他們可以連續報一個月的頭條。但是越共那些人使用各種方法,去南越、去偷襲去怎麼樣,他們從來都不講這些方面,這個媒體被他們控制了,新聞管道被他們控制了,所以老百姓也被他們控制了,以為美國到越南去好像有什麼領土野心,這完全不對等嘛。

他們不把戰爭的真實面目告訴你,然後他就每一天跟年輕人反戰,在街上、在校園裡面暴動,就像今天街上打砸搶燒一樣的,通通變成他們是一個合理的訴求,結果越戰明明是贏的,它們要把你弄輸。像沃爾特。克朗凱特大家一提到他不得了,新聞界的什麼標竿,主持道德的標準,其實他是領頭反越戰的。到後來變成沒有是非了,越戰打完以後,美國撤退了,你看幾萬南越人狂奔大海,有的被鯊魚吃掉了,有的在泰國難民營,這些事情他們就不講了。

主持人:媒體其實有兩部分,一部分是所謂的opinion就是他的意見,一部分是factS就是news reporting,就是新聞的報導,所以撇開opinion意見的一部分,有關新聞報導這一部分。

袁曉輝:過去是有分的,可是70年代就沒有分了,所有的媒體,CNN、《紐約時報》他們已經把意見跟新聞兩個混合在一起了。你看今天的所有的記者會,我為什麼勸大家看記者會呢?因為記者的問題根本不是問題,根本不是說我今天要找真相,我今天問川普一個問題,我根本是要給他一個陷阱,讓他掉下去,或者我要挑戰他。昨天記者會他就指著他的鼻子質問他,現在的記者都是指著他問他,你會不會接受選舉結果,你會不會光榮的下台,和平轉移政權,他們根本不是在問問題。

現在唯一把意見跟新聞分開的是《華爾街日報》,它的輿論版全部都是保守派的,但是他的記者全部都是自由派的,所以你看《華爾街日報》,就可以看得出來,他們是分開的。其他的報紙全部都是混在一起的,所有的記者,99%的記者,像紐約時報它的社論版登了一篇文章是共和黨的參議員寫的,結果所有的記者反對,聯名要他們撤銷,他們就撤銷了,所以他們已經被自由派控制了。

主持人:現在可以說是界線越來越小,但在過去70年代的時候,應該還是有分。當時您是怎麼發現,您以前跟我說過,其實當時新聞報導部分,您也發現已經有一些歪曲或者選擇性的,或者甚至是跟事實不符的報導,您當時是怎麼發現這一點的呢?

袁曉輝:因為看到不順眼,看到會生氣。

主持人:當時您一般都會親自參加新聞發布會,結果出來發現別的媒體的報導都跟您參加的是不符合的,是嗎?

袁曉輝:是的,所以我鼓勵每一個人看記者會,看國會的聽證,看國會的辯論,你看了以後,但是一般人做不到,第一你要花很多時間,第二你要很有興趣。像我培養很多記者出來,他們沒有興趣看,你有什麼辦法呢?我是因為看了這些記者會,看了國會的辯論,看了國會的聽證,然後再看晚上六點半的新聞,全都是找那麼一兩句他們最喜歡的話,拿來做大,其他的它們根本不管。

他們還把事實扭過來講,就像調查川普穆勒調查團發表的報告,明明已經還他清白了,晚上看新聞穆勒說他不會還他清白,就這樣一句話,他把他99%的話都不要,這一句話他也把它轉個彎,所以已經到了無法無天的地步了。我已經講了很多次,西方的媒體特別是美國、加拿大媒體已經是一個毒瘤。你就是開刀你都沒有辦法把它割掉,這個社會美國就完蛋。所以我為什麼說川普了不起,他以前是做生意的,他跟媒體處得很好,他幫NBC賺了很多錢,他的那個節目..

方菲:《学徒》。

袁曉輝:幫NBC賺了很多錢,他搞國際選美。結果他一出來選,一變成共和黨,立刻被罵。他說我預料到的,但是我都沒有預料到這麼厲害。就說他們的轉變這麼厲害,但是他不妥協,他站出來跟他們對抗,我覺得這一點非常了不起。換了一個人就會,好吧!我討好你吧!但是他看得很清楚,我就是討好你,你也不會幫我,我就跟你對抗,我說我們一定要幫他。

方菲:好,我想問一下,您剛才有簡單的提到一些左傾的思想,影響了整個社會、影響了媒體。我還想您延伸的談一談,從70年代開始一直到今天,是什麼因素導致媒體發生這麼大的變化?

對於記者來說,他的天職應該是追尋真相、報導事實。是什麼讓他偏離的這樣的天職或者他的職責所在?當然您可能認為是一個是左派的因素,請您展開講一講,然後還有沒有其他的因素造成的呢?

袁曉輝:我想這因素很多了,主要跟媒體他們的素質有關係,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教育普及。比如說孔子也好,蘇格拉底、柏拉圖也好,都主張有一點菁英制。你有那個才幹,你就一直一直升上去,然後讀大學、做博士。後來不是了,所以你曉得現在大學校園他們是教柏拉圖、蘇格拉底嗎?不但不教,我寫柯林頓傳的時候,柯林頓很得意說:我的教授把柏拉圖的《共和國》撕碎從窗口丟出去。他們不喜歡這種菁英制,他們喜歡馬克思那一套,馬克思那一套是怎麼樣?你今天去打漁,你明天做市長,他們喜歡這一套。結果就把很多素質就降低了,另外新聞界的素質也在降低。

很多新聞界的人,他們也只不過講話講得順溜,然後每天上電視或者是名字見報,他們就覺得自己好像很了不起了,然後每個人接受他訪問都很捧他們,他們又自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結果慢慢慢慢他們就自成一國,然後覺得自己可以控制政客。你看那個CNN那個Jim Acosta,他每一次在記者會問川普的時候,他都像是在質詢,兇的不得了。

方菲:自我感覺很良好。

袁曉輝:忘記自己是什麼了。

方菲:我覺得還有一個因素,我不知道您怎麼看。前幾天看到有一個可以說是假新聞的例子,就是一家大的電視台,他把川普支持者的一個競選活動、一個集會活動,那麼照片拿過來,然後下面說成是拜登支持者的集會活動,下面寫成拜登。然後這個照片中的主要這一位人,很有意思的是他在推特上還發了這個新聞。他說我100%的確定,我當時參加的是支持川普的一個集會,而不是支持拜登的集會。

我覺得這麼一個例子讓我思考,其實這已經不是一個意見不同,或者意識形態的問題了,它單純的就是一個造假的問題了,所以在這個層面來上說,它其實是一個基本的人心道德的問題。這個媒體整個的變化和下滑,跟社會的這種人心道德的下滑,是不是也有關係呢?

袁曉輝:是,我常常講了,川普不是老是講我們要回到 Make America Great Again。他所謂的Great Again 就是說美國最好的時光,實際就是在美國三、四十年代。所以我就喜歡看三、四十年代老電影,我現在就慢慢慢慢把它介紹出來,你看那個時候的電影,每一個人都很有禮貌,每一個人都不會說要去做犯法的事,不會把好的說成壞的、壞的說成好的,然後好人到最後一定有好報,壞人到最後一定會受到懲罰。你看現在這些人,全都沒有這一套了。

有幾個電影比如說Pretty Woman ,1990年的好像翻譯《麻雀變鳳凰》。那個電影多受歡迎,那位女主角明明是個妓女,如果她是家境不好做了妓女也可以原諒。但她穿那個衣服,她講話那個粗口,她就是一個妓女,但是妓女卻把她講成是好人。然後裡面那些做生意的男人,非要說他們是犯人,只不過她中間用了牙線了,就立刻把她捧成聖人一樣了。你說這個對年輕女孩有多大的影響?不是一個電影,所有的電影、所有70年代以後的電影,差不多都是這樣子,全部都是那樣。

所以為什麼今天你看好萊塢一頒獎典禮,一上去大家每一個人都罵川普呢?他們就是這樣的思想。現在的小孩通通看電影、通通都聽流行歌曲,你說他們沒有被洗腦嗎?全都被洗腦了。電影裡面的牧師、警察、眾議員、國會議員都是壞人。妓女、吸毒的、同性戀的、反正都是好人。所以為什麼他們一上到街就罵警察,要把警察全部打倒,所有的警察都是野蠻,所有的警察都是豬,應該包到毛毯拿起來烤。

方菲:這種好壞的標準,可能在大眾的文化中已經是不分了,或者甚至顛倒了,它確實在影響民眾。跟我們很快談一談,您為什麼支持川普?除了您剛才提到他敢於直面媒體的不公之外。

袁曉輝:因為他堅持他想法,他不會坐到那個位置上,他就同流合汙。我還寫了一個我為什麼支持川普第二,就是把他過去三年多的政績全部寫出來。他能夠一上台,他就做到他所有講的事,而且那些事情都是不受媒體歡迎的,他就一一做下來。他在南面建了圍牆,他讓墨西哥派了2萬7千的軍隊,幫他防守邊界。以前你記得,每一天都有幾千人越過邊界到美國,現在有嗎?沒了。他把墨西哥南面的邊界也堵了,北邊的邊界也堵了。

然後他減稅,他重談了幾個貿易協定,讓外國不再佔美國的便宜,然後讓美國的大公司通通搬回美國去,他給美國製造了多少的就業,他一樣一樣都做到了。外加上他消滅伊斯蘭國,有人講嗎?他上來的時候伊斯蘭國在歐洲、在西方,每隔幾天就來一次,現在沒了,他把伊斯蘭國的基地給消除了,伊斯蘭國現在苟延殘喘。他做了多少事啊!但是一講起來又要說三年多搞分裂,什麼事也沒有做,他們真的是不講實話來著。

方菲:您怎麼看很多人現在其實不看川普的政策,他不管川普的政策是什麼樣,或者有什麼樣的政績。他就是不喜歡川普這個人,對於競選總統來說,或者你選擇總統來說,不看這個總統的政策,這個似乎是非常違背常識的一件事情。您怎麼看現在很多人他就是這樣的?

袁曉輝:上一次選舉跟這一次選舉,他們就拿川普這個人來文章,他今天又講了哪一句話不得體。問題是他這個人講話,他一輩子都在做建造工業,跟建築地盤的工人在一起。這個原來是優點,對不對,他跟老百姓在一起、跟工人在一起,所以他講話不像律師。華盛頓那一批人講話都像律師,像柯林頓,我要看這個is是不是is。就是說每天都在玩文字花樣,他不是。

所以那一天記者會他都說了:也許我這個人Personality他們不喜歡。他也很無奈,你不能因為他personality,他三年多做了這麼多事,這還不夠他競選嗎?他把失業率降到50年最低,結果那一天拜登居然敢說,他是唯一上台的時候失業率比要重選的時候還要低的人。你不能夠把新冠肺炎這筆帳算在川普身上,對不對,你把所有工作都關了,所有餐館都關了,你說他搞得失業率高?不關他的事嘛!

方菲:最後我想問您一下,您文章中有一句話,您說不是我們在幫他,是他在幫我們。您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袁曉輝:是啊!他在幫所以保守主義的人打這場仗。因為我每天早上起來,我都想今天他又有什麼新的難題給他了。他一個人在頂,換了一個人受不了的。他有一次講一句話我很心酸,他說:我希望不要再發生這種事。就是穆勒調查他通俄,他說沒有一個總統應該承受這樣,沒有一個人承受的了。他70幾歲了,他每天工作我看他都不止10個小時。

我問你,換了你我,每天起來新的炸彈丟給你,你怎麼辦呢?他都受下來。他為誰啊?他講得很清楚,他日子過得好好的,他身價40多億,結果當了總統現在變成30多億。全家人都不敢工作了,他一年40幾萬的薪水全部捐出來,有記者講話嗎?

方菲:所以很多人認為這次選舉是最重要的選舉,可以說是美國歷史上最重要的選舉,關乎美國的未來,甚至世界的未來。您怎麼看呢?

袁曉輝:這一點是絕對正確。因為民主黨已經說了,他們如果這一次掌控白宮跟參議院,他會讓波多黎各跟華盛頓DC兩個地方變成正式的州。這樣他們就會多出4個參議院議席,以後共和黨再也不要想獲得參議院的多數。然後他得到白宮,他甚至會取消選舉人制度,以後共和黨也別想再當總統。

總之這一次是很厲害,而且你看這次全美國的街上,打砸搶燒都是跟民主黨站在一起的。如果民主黨得勢,以後美國的歷史也會改寫。華盛頓、傑佛遜、哥倫布全部都會變成狗熊,然後他們會起了一批新的英雄出來,全部都是我們認為反派的人物出來。所以美國的歷史會改寫,美國的道德觀、美國的價值觀全部會改變。總之整個西方社會會瓦解,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回頭。

方菲:就是傳統的價值和傳統的社會制度、生活方式。

袁曉輝:嗯。

方菲:好的,今天我們非常感謝袁曉輝女士來跟我們分享她對美國大選的看法,和對美國媒體、對西方媒體這樣一個變化的看法。非常感謝您跟我們的分享,我們也希望觀眾朋友能從中受益。謝謝您!

袁曉輝:不客氣。

方菲:好的,觀眾朋友也感謝您的收看,我們下次節目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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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李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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