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時間2020年07月11日訊】【 一名來自於位於香港的WHO參考實驗室的爆料人接受福克斯獨家採訪,聲稱COVID-19存在掩蓋問題。】
我來自香港,我在香港大學公共衛生學院工作。
我的實驗室是世界頂尖的研究冠狀病毒的實驗室。
我之所以來到美國是因為我要傳達關於COVID-19真相的信息。
【閆麗夢醫生說她嘗試過在海外發聲,並且因此被迫遠離朋友和家人。】
如果我在香港來發聲,那只要我一開始,我就會被消失然後被殺。就沒有人能聽到我了。
因此,我想要來到美國,然後告訴全世界關於COVID-19起源的真相。
讓人們知道它有多可怕,有多危險。
這跟政治無關。這是關乎全人類是否能存活的問題。
【 她早期關於病毒的研究據稱被掩蓋,但實際上本可能對抗擊COVID-19的傳播有幫助】
我是世界上最早參與到COVID-19病毒研究的人之一, 從十二月底就開始了。
從12月31好開始,當我們知道在中國有一個類似於Sars的冠狀病毒,在武漢,
我的主管,WHO的顧問,潘烈文博士就讓我去做關於在中國到底發生了什麼的祕密調查。
中國政府拒絕海外專家,甚至包括來自香港的專家,去中國進行調查。
所以,我就找到我的朋友來獲取更多信息。
這是十二月三十一日,我和我的一個科學家朋友的聊天記錄。
這個朋友在中國疾病預防控制中心工作。所以這個朋友有一手消息。(這個地方一定要一直說「這個朋友」不能用「他」「她」來翻譯哦)
這個人告訴我,有家庭群體感染病例,所以這應該是人傳人的。
【 WHO在幾週內都沒有確定該病毒可以人傳人】
【 (標黃) 不會在人群間傳播 】
【 (標黃) 沒有明顯證據表明會人與人之間傳播 】
【 想要跟閆醫生分享信息的醫生們明顯都很恐懼。】
這個組裡都是全中國不同醫院的臨床醫生。
這個是十二月三十一號,在中國,一大早,一個醫生問有沒有在武漢的醫生可以分享這個關於類似Sars的病毒信息。
然後,馬上就有人警告說,「不要問,這個太敏感了。 」
「 我們不能聊這個,但是我們需要戴口罩。」
【一月十六號,她說她被要求再次去接觸她在中國的聯繫人,因為中共政府沒有提供太多信息。】
【 她發現的東西讓她感到不安。】
首先,人傳人在武漢變得越來越嚴重。
有非常多的病人沒有及時得到治療和診斷。
醫護人員和病患都沒有保護措施。普通人也沒有。
而且,政府不允許人們泄露這樣的信息。
醫院的醫生們很恐懼,但是他們不能說。
中國疾病預防控制中心的醫生們也很恐懼。
【 也就是這個時候,她的研究開始被掩蓋。】
所以,我一拿到結果,就跟潘烈文博士報告。
但是他跟我說要保持沉默,並且要小心。
正如他之前警告過我的,「不要觸碰紅線。」
意思是,不要越過中國政府的操作流程。不要越過中國政府的原則。
不然的話,我們會有麻煩的。我們可能就「被消失」了。
我當時就認為這個信息可以傳遞給公眾,並且它是非常緊急的信息。
所以,它應該被儘快傳遞給公眾。
但是,他什麼也沒做。因為我當時在等,甚至很多天過去了,我都沒有收到任何回復。
而且,我們WHO實驗室的聯合主任裴偉士教授,他們也知道。但是他們也什麼都沒做。
作為病毒學家,甚至有些人還是醫生,他們都應該知道這有多可怕。
這是一個公共健康威脅,所以他們應該快速反應的。
他們本來應該做很多事情的。他們有太多選擇可以去控制這場爆發。
而不是讓它傳播成了人類史上見過的最大的災難。
【 當她意識到,她的領導潘烈文博士以及WHO的聯合主任裴偉士博士沒有遞交她的發現時,】
我覺得非常失望。
但我早就知道這會發生的,因為像這樣的國際組織是存在腐敗問題的,比如WHO和中國政府,以及中國共產黨的政府之間。
所以,基本上,我是可以接受的,但是我不想讓這種誤導性的信息傳遍世界。我認為它必須被糾正。
我知道這會給我帶來什麼。我知道他們是如何危險爆料人的。
我看到了政府是如何殘暴的鎮壓那些年輕的無辜的示威者。
【 WHO否認了閆醫生的說法,並且告訴福克斯「 很多人都是以顧問身分來為WHO做事。但是,這並不意味著閆博士,裴博士和潘博士是WHO的員工。再次強調:他們不能代表WHO。】
【 福克斯新聞沒能夠聯繫到所提幾位博士進行響應。】
【 中國外交部發言人告訴福克斯,他們」從沒有聽說過「閆博士,並且「中國政府自從疫情爆發以來,一直迅速有效地對COVID-19進行應對。】
【 儘管存在風險,她還是開始給一個在美國的博主透露信息。該博主在一月十九日公布了她的發現。】
【但是只有中文。】
很不幸的是,中文圈和英文圈是完全隔離的。
所以,在報導了這個信息的四小時之內,我們得到了我們政府的反應。
政府把感染數字從62調整到了198,翻了三倍。
他們承認這可以人傳人。
而且習主席發布了2020年第一條聲明,聲稱這個病毒,也就是新型冠狀病毒,
實際上是傳染病,並且調整成為與之前非典一樣的等級。
然後,三天內,也就是一月二十三日,他們封鎖了武漢。
【 幾週後,她收到了來自那個博主的危險警告。】
他知道我危險了。
我必須儘快離開。
他問我是否願意去美國告訴這個世界真相。
我說,我願意。我丈夫發現了那通電話。
【 她的丈夫也在同一個實驗室工作。她說,他知道,她的研究跟裴偉士博士的關係很緊密,並且在私下裡支持她的研究。】
【 但是,當她讓她的丈夫和她一起來美國,解釋所發生的一切,】
他非常生氣,並且責備我,試圖毀掉我的自信心。
並且也看出他是非常恐懼中國政府的。
他說他們會殺掉我們所有人。
我試圖勸說他跟我一起來美國。
但是,我失敗了。
所以,在週一,也就是四月二十七日,我獲得了去美國的機票,四月二十八日,我坐飛機飛往美國。
【 在一個政治流亡組織的幫助下,她毫無預警地離開了她的國家。】
那天我非常的緊張。
飛機起飛前的任何一步,我知道我都可能被阻止。
當我到了洛杉磯國際機場,一開始一切都很順利。
我過了海關,取到行李。
當我正要過出口的時候,有兩個警官攔住了我。
看上去好像他們在等我,我不知道為什麼。
他們攔住我,然後把我帶到辦公室。
然後他們問我我從哪裡來,我是做什麼工作的。
然後我很害怕。
所以我覺得我必須告訴他們事實,因為我不想來這做任何錯誤的事情。
我是在做正確的事情。所以我告訴他們,請不要讓我回到中國。
我是來這裡告訴關於COVID-19事實真相的。
請保護我,不然,中國政府會殺了我的。
那些警官震驚了。
【 她說 FBI 問詢了她幾個小時,拿走她的手機作為證據,然後放行。】
【但是在香港,一個完全不同的情形正在展開。】
由於我從香港離開,我還在飛機上的那幾個小時,整個政府被徵用,中國國家安全局去了我青島的老家。
帶著警察,給我們家找麻煩。
【 突然間,她沒有了工作帳號和郵箱的權限,儘管她說她當時是被允許休年假的。】
【 然後,再一次的網絡攻擊。】
從五月中旬開始,我們的政府就開始在網絡上攻擊我。
比如,網絡水軍在Twitter上攻擊我。
那個時候,我並沒有暴露我的身分。我還沒有面向公眾,只有他們知道我是誰。
他們試圖傳播謠言,詆毀我的名聲,聲稱我在說謊。
他們造了一個假的Facebook帳號,用我的中文名字閆麗夢以及我的個人資料。
然後告訴人們我在美國被綁架了。我試圖跟人們說謊,甚至說我有精神疾病。
並且香港大學封了我的員工帳號,試圖刪掉我在香港大學官網的頁面。
所有的這些事情,我確定,一旦它面向公眾,會有更多糟糕的事情來攻擊我。都是謊言。
【 香港大學告訴福克斯,「閆博士已經不是其員工」, 但是不會對她何時以及為何被終止僱傭做任何解釋。】
我當然害怕安全問題。我擔心我家人和朋友的安全。
以及所有那些給我發來信息的人。
不管是醫生,官員還是實驗室的人員,研究者,科學家。
他們都非常清楚這一切,並且也相信我。
所以這也是為什麼我要保護他們。
他們都被監控了,並且有麻煩。我的家人每天都生命被威脅的狀態下。
【 她認為她的生命安全也處在危險之中。但是她說,留給世界去做正確的事情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社交隔離,保持兩米是更好的。
用70度酒精來洗手是很有用的。
而且,在聚眾場合,離人較近的時候,要戴口罩。
手術用的口罩。
這是關乎全球健康的事情,無關政治。
我的意思是,我們都被牽扯其中。無論哪個政黨,哪個國家。
唯一的事情就是當人們知道真相後,他們就知道如何來保護自己。
你必須想像一下有多少病例沒有被中國報告。
目前,如果全球有六十億人口,每600人會有一人確診。
但是,這依舊會以很快的速度增長。
想像一下,有一天,你會看到全世界每一百人就有一人感染。
然後是每五十個人,每十個人。這意味著,我們沒有人能逃得了。
別指望群體免疫,尤其是這個時候。因為你都不知道這個病毒是什麼。
你不能根據之前的經驗,夠判斷這個病毒的特徵。
目前,我們也不能指望疫苗或者什麼其他神奇的解決辦法。
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去了解它從哪裡來的。
去做正確的調查,用正確的方式保護我們自己,保護我們的家人,我們的朋友人,我們身邊的所有人。
這是我們現在唯一能做的,也是為什麼我需要告訴全世界。
我真的需要人們明白,這對我們每個人來說都是非常嚴峻的時刻。
新聞出處:https://www.foxnews.com/world/chinese-virologist-coronavirus-cover-up-flee-hong-kong-whistleblower
(轉自Gnews/責任編輯:李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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