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點擊】三十年前的今天:四月二十九日到五月六日

【新唐人北京時間2019年6月6日訊】【今日點擊】(3482-2)

石濤評述

 提要
三十年前的今天四月二十九日五月六日

大家好,歡迎大家來到今日點擊石濤評述。6月5日,在6月5日在當時30年前,自己看到了一些故事,也聽到了一些故事,聽到了一些經歷。因為主要開槍是在4日,等到5日的時候呢,整個城市就像沒有人管了一樣,就像沒有人管了一樣。但是人們就開始去,大家就都在傳軍人打死人了,怎麼這樣這樣就開始講了。到了5日到6日的時候,另外的軍人就進城了,後來進來的軍人,沒有槍什麼都沒有,後來進來的軍人,也不知道前頭開槍,這是我們後來知道的。

所以北京的市民和學生把內心的憤怒,就發在了這些沒有帶槍的,什麼都沒有的這些軍人身上,這就是後來中共說的,他利用了軍人、利用了學生,利用了手中的權力,以屠殺學生、誣陷學生的方式,視那些軍人本身作為這種工具,製造了89六四的慘案,跟大家分享這期節目的下半部分。29日就比較突出了,袁木出來了。那袁木當時叫國務院發言人,他是替李鵬說話的,而袁木的講話呢相當的邪惡,只能這麼講相當的邪惡。他要求官方代表與學生對話,態度非常的強硬,而且要旗幟鮮明地叫反對動亂,這是當時對話的場面。

這個人是袁木,袁木、何東昌、袁本麗,何東昌是當時教育部部長,對話的高校的團長,也是政法大學研究生項小吉。其實政法大學、清華、北大、師大,主要是這幾所學校,而政法大學當時確實出來了很多學生。因為他們學法律的,在相當一部分人士專業就學這個的,所以這種我個人印象比較深的。而袁木在所謂的對話中,所有人都反感他,北京市民在當時來講,作為我們來講我們都屬於北京市民嘛,作為我們來講當時也是極其反感,極其反感。

我印象滿深的就是,在白天的時候大概就是前後這個時間,在白天的時候我到天安門廣場去,碰到自己的同班同學,同班同學在系裡邊呢做系副主任,然後他弄了個鐵絲床。就當時我們那個學校系裡,站的是國旗杆兒的下頭,我當時問他,誒,我說你不害怕啊,你到底怎麼會老師也出來了,那他是老師是黨員,那現在這個人應該也是在美國啦。因為後來大家沒什麼聯繫了,那就我個人來講,我也不敢跟人家同學聯繫,這個人的家裡邊是當時北京,他的父親是北京衛戍區的官,那他自己就出來了。

因為是北京衛戍區的官嘛,所以當時在學校留校做老師的,都是這些,如果叫官宦子弟,是同樣一直是這樣。所以當時我在天安門廣場看見他,我說你怎麼也出來了,他說他跟我說的概念就是,不知道上頭發生了什麼,不敢不出來。所以在學校、在單位很多人是跟班的,就是他不清楚該怎麼辦,同樣在共產黨的體系中,但他不清楚該怎麼辦,不清楚該怎麼辦。但是對袁木的講話的態度,他們也都承認是相當邪惡的。

30日,封從德當選北高聯的第三任主席,那趙紫陽回國。趙紫陽這個時候去了朝鮮,趙紫陽,很多人都說趙紫陽犯的錯誤,他去的朝鮮期間出現了426社論,他不該去。而萬里呢不該去美國跟加拿大,這前後之間是他們倆都出門了,等從加拿大,萬里從加拿大回來就被人軟禁了。所以這些在我眼睛裡,都是命理注定的事情,我個人覺得命理注定的事情。

封從德我們在這個大概大前年,我們曾經在同一個時間段裡面,採訪過他,當時他剛從國內跑出來,大概從國內跑出來不久,他跑出來比較晚啦。5月1日、2日相對比較平淡,從這個吳仁華先生的紀錄中呢,反映出主要是上層,就是趙紫陽跟李鵬之間的衝突。到了5月3日,就討論五四大遊行的事情,因為學生運動跟五四是完全掛鉤的。

在當時包括北京的大學裡面,我們年輕人到了五四的時候,他都把它做為一種自己的節日。那清華也好、北大也好,都把五四的精神呢,跟自己的學校掛上,所以這是當時比較敏感的事情。高校學生對話團正式成立,項小吉成團長,而趙紫陽發表講話,主張在民主法制的軌道中解決問題。但楊尚昆告訴趙紫陽說,鄧小平身邊的人認為,修改四.二六社論是有困難。那這裡面講的應該就是李鵬,主要是講李鵬。所以這是當時大字報一直都有啦,我不知道這應該是不是北大校園,北大校園當時留下來的故事。

隆重紀念五四,七十週年學生會活動,這是袁木,這是當時的教育部長何東昌。五四大遊行,其實當時的場面已經相當緩和了,太多的衝突沒有。五四大遊行它也講說,遊行的氣氛非常良好,那軍警象徵性攔截,幾十萬民眾沿街支持。是,那個時候民眾,主要那個時候開始,募捐已經有啦,送水的、送糧食的、送飯的,送什麼的都有,學生在沿途邊走可以邊拿到飯,拿到吃的這些都有。

高自聯宣讀五四宣言,要求官方跟學生對話,周勇軍代表高自聯宣布5月5日復課。而全國呢30個城市9萬師生舉行遊行,除了北京之外,後來在包括南京、上海、天京就武漢,這些大城市逐漸都傳出來了。所以當時主要是趙紫陽的講話,趙紫陽講話緩解了當時的場面。他這裡記述的是復旦大學,這個人是吾爾開希,他現在已經到了台灣了,是吾爾開希。

愛國無罪,這是當時它講的是上海的大學生。首都新聞界,這個首都新聞界在當時我見過趙忠祥,他帶了個條幅,我是趙忠祥後面寫的,他們不讓我講實話,不讓我講真話,還是不讓我講實話。後來趙忠祥就改好像動物世界了,新聞聯播裡沒他了,是不是叫動物世界,還進入娛樂鳥了,我印象當中後來這個新聞聯播沒了,沒他了。記述這個人叫做高瑜,這是現在在網路上比較有名的,新聞界當時包括人民日報、新華社文匯報,我現在能記得文匯報、光民日報,他們出來遊行的場面我都見過。

那五日、六日其實主要在集中在中共上層,出現了一些分歧,主要是趙紫陽跟鄧小平之間出現的分歧。趙紫陽透過楊尚昆想說服鄧小平 ,修改或淡化對學運動亂的定性無果而終。李鵬向楊尚昆表示,不會在學運動亂定性問題上退讓。趙紫陽指示新聞界,可以適當報導學生運動,那除了北大、師大,大多數高校復課。

高自聯號召有條件罷課的高校學校,繼續罷課,所以當時包括學生自己也出現了分化。

就是在5月19日大遊行之前,我們看到整個故事,給我印象就是逐漸逐漸,這事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就是雙方都沒戲了,學生也沒鏡頭了,都給弄淹了,那你在中共上層你也聽不到,什麼太多的東西。而聽到更多的就是北京城沒小偷了,這個印象我比較深,北京城開始恩愛了,北京城開始恩愛沒有小偷了。大家人性的光輝、人性的那種復甦,都在其中展現出來,就是在這個期間報導比較多。

北京電視台直接報導,說西單大街跟王府井大街,沒有小偷了。大家那種相互禮讓,人性相互尊重、相互禮讓的場面,比比皆是,這是我印象相當深的,當時主要是在北京電視台,在它的新聞聯播當中報導的內容。

那好這期節目就到這裡,謝謝大家,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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