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傳漢字看人生運道(十四)放下情修出慈悲

【新唐人北京時間2018年07月07日訊】上篇說到人的七情:「喜、怒、哀、懼、愛、惡、欲」讓凡世成了恩怨情仇的劇場,雖是一齣齣又一幕幕,但待時日一到,歷史自會翻開新頁。轉世再成人,又是一場場因果不爽的輪迴悲喜劇,連位居九五之尊的皇帝,也無法用金銀權勢或兵將武力來跳脫因果定律。

《列子‧黃帝》篇載明黃帝即位十五年,卻因耽喜於天下戴己,結果是「焦然肌色皯(音趕,皮膚黝黑粗糙之意)黴,昏然五情爽惑。」後來黃帝改變了他的人生目標:「憂天下之不治,竭聰明,進智力,營百姓。」十五年後卻還是「焦然肌色皯黴,昏然五情爽惑。」唉!原來啊!不論是大志或己尊都還是陷在「七情」之中,所以跳脫不出凡心塵念,日積月累的結果,俗世身軀仍是陷於生老病死的規律。但黃帝睿智的悟到:「朕之過淫矣。養一己其患如此,治萬物其患如此。於是放萬機,捨宮寢,退而閒居大庭之館,齋心服形,三月不親政事。」這萬機一放,齋心一起,倒將因緣轉換了頻道,讓黃帝夢裡遊歷了神仙華胥國。

《列子》一書在唐代時與《道德經》、《莊子》、《文子》並列為道教四部經典。《列子》又名《沖虛經》、《沖虛真經》,是道家重要典籍,相傳由鄭人列禦寇所著,所著年代可能是春秋戰國時期。道家修練看待世間的現象與一般世俗的角度與價值截然不同。

在這個以科學思想為主流的時代裡,父母們都盼著兒女能在社會上有個好未來,從小就對科學的技能學習寄予厚望。然科學的精神因非為考試制度能衡量,所以極易為人所忽略。可科學精神的重要性可以從愛因斯坦的名言中窺見一二:「誰要是把自己標榜為真理和知識領域裡的裁判官,他就會被神的笑聲所覆滅。」若秉持這位偉大的科學家之言,那麼「謙虛再謙虛」當是師長與學子必備的基本態度了。

有了這樣的態度再重新看待目前科學無法探究的諸多神州文明時,就不會以嗤鼻的一句「封建迷信」而拒不接受了。《列子》中所載的華胥國即是神州奧妙文明中的滄海一粟。

「華胥氏之國在弇(音煙)州之西,台州之北,不知斯齊國幾千萬里;蓋非舟車足力之所及,神遊而已。其國無師長,自然而已。其民無嗜慾,自然而已。不知樂生,不知惡死,故無夭殤;不知親己,不知疏物,故無愛憎;不知背逆,不知向順,故無利害;都無所愛惜,都無所畏忌。入水不溺,入火不熱。斫撻無傷痛,指擾不知癢。乘空如履實,寢虛若睡床。雲霧不礙其視,雷霆不亂其聽,美惡不滑其心,山穀不躓(音滯,絆倒之意)其步,神行而已。」

後來黃帝告訴他的臣子說:「朕閒居三月,齋心服形,思有以養身治物之道,弗獲其術。疲而睡,所夢若此。今知至道不可以情求矣。朕知之矣!朕得之矣!」隨著黃帝的體悟從根本上改變了對人世間的衡量角度後,放下七情修出慈悲,德澤二十八年,天下大治。黃帝隨廣成子得道升天的故事,也成為後世傳頌的佳話了。

常言道想要教育好子女學生,必不能為情緒所左右,而得以理性智慧為尺度,黃帝的華胥神遊確實值得細細品味。末以詩一首為記:「七情雖繁不難去,道心初起堅持續,修煉若隨正法歸,德高功成真樂趣。」

──轉自《大紀元》有刪節

(責任編輯:張信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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