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循環報應不爽 暗室虧心神知自知(數文)

【新唐人北京時間2018年02月21日訊】

1.禍由自召

先曾祖潤生公在襄陽的時候,曾見過一位僧人,據說,他曾經做過惠登相的幕客。這位僧人述當年流寇的事,講得非常詳細、具體。聽者都搖頭嘆息說:「這是上天安排的劫數,難於避免。」

可是,這位僧人卻不以為然,他說:「依貧僧之見,這種劫數完全是由人自己造成的,上天是不會無緣無故降災難給人們的。明朝末年所發生的殺戮、姦淫、搶掠的慘狀,即使唐朝末年黃巢造反流血三千里也為之遜色。推究業因,由明朝中葉以後,官吏個個貪婪暴虐,紳士橫行霸道。民間的風氣也隨之變得姦滑毒狠、狡詐虛偽,品行惡劣,無所不至。所以,從下層講,在老百姓心裏埋伏下無窮的怨恨;從上界講,也激起了天神的憤怒。積累了一百多年的怨憤之氣,一旦暴發出來,又有誰能阻止得了。再就貧僧的所見所聞,那些在動亂中受禍最慘重的,往往都是平時窮凶極惡的人。這能說是『劫數』嗎?記得以前我在賊寇中,有一回,賊寇逮住了一個官宦子弟,他們喝令他跪在營帳前,然後擁抱官宦子弟的妻妾飲酒作樂,問他道:『你敢發怒嗎?』世宦子弟向上磕頭說:『不敢。』又問他:『你願意侍候我們嗎?』他又忙回答說:『願意。』於是,給他鬆了綁,讓他在一旁斟酒侍候著。這個場面,使許多旁觀的人為之嘆息不已。當時有一位被俘的老頭兒說:『今天我才知道因果報應是這樣的分明啊!』原來,這個世宦之家,從他爺爺那一輩起,就經常調戲、玩弄僕人的妻子。僕人要是稍有不滿,必然遭到一頓毒打,然後把僕人綁在槐樹上,讓他看著自己的妻子被主人摟著睡覺。這只不過是豪紳暴行的一端,其它的罪惡就不難類推了。」

僧人說這番話的時候,剛好有位豪紳也在座,聽了之後心裏很不滿,便說:「世界上大魚吞小魚,猛禽吃弱鳥,為什麼天神不發怒,惟獨對於人一有惡行,天神就動怒呢?」那僧人很不屑地扭過頭說:「鳥魚是禽獸,難道人也跟禽獸一樣嗎?」豪紳無言答對,氣憤地拂袖而去。

第二天,那豪紳糾集了一幫門客,到僧人掛單的寺裡去尋釁,想要折辱那位僧人。不料該僧已經打包離去。只見壁上寫了二十個字,道:「你也不必言,我也不必說,樓下寂無人,樓上有明月。」這可能是譏刺那豪紳的陰私。後來,這位豪紳也落得家破人亡,斷子絕孫。

2.神忌機巧

河間府有個叫馮樹柟的人,粗通文墨,還算有點本事。但是,他流落在京城十幾年,一直不得志。每次遇到機緣,最後總是落空了。他去懇請人幫忙。人家口頭上答應得滿好,實際上卻置之不理。生活上的窮困潦倒、心理上的壓抑苦悶,逼得他到呂洞賓的廟裡去求夢,祈求仙人能在夢中對他的命運給予啟示與引導。

那一天夜裡,他夢見有個人對他說:「你不要怨恨世道的艱難、人情的冷漠。其實,你這一生的命運全是你自己造成的,怨恨又有什麼用?你上輩子喜歡以虛偽的言詞博得忠厚長者的好名聲。遇有善舉好事,你明知道該事不可能辦成,卻極力慫恿他人去做,以使人感謝你的贊成與倡導。遇有惡人犯法,你明明知道他的罪行不可饒恕,卻再三為他申辨,以使人感謝你的拯救之恩。你的這些做法,雖然談不上對別人有什麼好處或壞處,但是,充好人讓人感恩的都落在你身上,而把怨仇憤恨全歸結到別人身上。你的機巧奸詐也太過份了!何況,你所贊成慫恿的事,或是你極力拯救的人,你都是處身在局外人的位置上,無論成功或失敗,全由他人去承當利害。假如有某件事稍稍觸及你一點兒利益,你就唯恐躲閃不及。就算是眼看著別人被烈火焚身、溺水將死,你只消一舉手之勞,便能救人於水火,你也會因怕麻煩而撒手不管。你這種險惡的居心,還用得著鬼神來指教嗎?由此看來,別人對你看似親近,實為疏遠;形似關切,實為冷漠,也是理所當然了。你自己想想,這是應該不應該?神鬼對一個人的要求,若是他偶然有一兩件事做錯了,還可以用他其它的善行補償。但如果一個人的心術壞了,那便是為陰曹的條律所不容。你這輩子算完了。只能是努力去做好事,為下輩子造福吧!」

那馮樹聃,最終落得個飢寒交迫貧病而死。

3.受恩必報

先父姚安公(紀容舒)性情嚴峻,平時很少與閒雜人等交往。然而,有一天,卻有一位衣衫襤褸的人坐在堂上,先父恭敬地陪著他喫茶說話。一會兒,先父又把我們兄弟幾人喚上堂來,與此人見禮,並對我們說:「這位先生就是宋曼珠先生的四世孫。我們紀、宋兩家失去聯繫已經很久了,今天才見了面。想當年,正遇上明朝末年的戰亂,那時候,你們的曾祖父(紀潤生)年僅十一歲。在那兵荒馬亂的年月裡,多虧曼珠先生將他收留教養,才得生存下來。」於是,先父便留下這位宋曼珠的後裔在家中,並多方為他謀求生計。

此後,先父還經常以此事為例教誡我們兄弟說:「別人對我們有恩有義,我們理當盡心盡意去報答,且不必去談論因果如何,而事實上因果絲毫不會差錯。過去曾有個人受過別人的救命之恩。後來這人富貴了,眼看著恩人的後代衰敗零落,卻冷漠得如同素不相識的過路人。不久,這位富貴人得了一場大病,他剛要舉杯服藥,恍惚間見有人遞給他手裡兩封信,信封且不曾封口,他抽出信函一看,竟是當年他危難時親筆寫給恩人的求救信。他又是驚恐、又是悔恨,當下把藥杯擲之於地,長嘆一聲說:『我死得太晚了!』當天夜裡,他就斷氣了。」

(摘自:《紀文達公筆記摘要》)

──轉自《正見網》

(責任編輯:張信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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