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書:十九大後西安渭城街道與訪民「君子協定」

【新唐人北京時間2017年11月16日訊】2017年11月8日下午三點左右,轄區渭城街道辦黨委副書記杜興鵬來社區找我家談話,要求和我家訂一個「君子協定」,大概內容為:一、以後不論我去哪裡上訪,必須先電話向渭城街道辦的領導提出申請,領導同意的情況下可以由渭城街道辦派專人專車陪訪,領導不同意的話,一概不准外出。二、我不論去哪裡上訪,不能帶太多的行李,尤其不允許拉行李車,更不准在各個政府門口喊冤,只准在信訪窗口登記,一切行動要堅決服從陪訪維穩官員的安排。三、只要我答應上述兩個條件,可以給我女兒王小琴在社區安排一份打雜的臨時工作。同時,還可以考慮把渭城街道辦偷偷焊住的我家防盜門修好或更換新門。四、只要我乖乖聽話,一切服從街道辦的安排,可以考慮盡快把安排在我家附近的24小時維穩人馬撤走。

2017年11月13日早上七點,我計畫到西北電力建設第三工程有限公司(簡稱三公司)去給我兒子王小剛要精神病藥物。還沒走到社區大門口,轄區渭城街道辦維穩人員佘鵬和張超等人就扑了過來,惡狠狠的對我說:「杜副書記不是和你說了嗎,不准你出門的嗎?你怎麼又想偷偷往外跑?」我:「杜興鵬並沒有說不讓我出門,只是要求我外出上訪要提前和他打招呼,由他派人陪訪。我今天是去三公司給我兒子王小剛要藥,不是去上訪,為什麼不能去?」張超等人:「那也不能隨便行動,你等一下,我們先請示一下領導。」經歷大約近一個小時的交涉後,我總算在渭城街道辦以佘鵬為首的六七名維穩人員和一輛車號為陝A97GX7的維穩車的跟蹤和監控下來到三公司。

由於三公司負責人沒有明確答覆是否繼續給我兒子王小剛提供精神病藥物,無奈之下,我只好在三公司辦公大樓附近擺攤喊冤,不到五分鐘,渭城街道辦維穩官員佘鵬就跑來找我:「老王,咱回家吧,你在這裡喊冤也沒人理你,咱們抓緊時間回家,我找人給你處理防盜門。如果你不回去,門沒辦法修。」我:「我來找企業解決我兒子的問題,和政府沒有任何關係,你急著回家就先回去吧,我沒有請你一起來。」就這樣,佘鵬斷斷續續四五次來找我,要求我盡快跟他回家,不要在三公司附近喊冤。

一直堅持到下午三點左右,我告訴佘鵬,我明天要到三公司的陝西省上級單位中國能源建設集團西北電力建設工程有限公司去上訪,要求其盡快督辦三公司落實我兒子王小剛工資工傷等情況。佘鵬滿口答應,沒問題,明天早上七點咱們準時出發。

到了晚上大約六點左右,渭城街道辦維穩人員任彪打來電話,藉口天氣太冷、我身體不好、修防盜門、等三公司把王小剛的藥落實以後再說,等等藉口要求我第二天不要去找三公司的上級部門上訪,在家好好休息。並說這是他們領導的意思,讓他給我傳達一下。

我女兒告訴任彪,我父親去西安找三公司的上級單位上訪和政府沒有任何關係,你這樣百般阻攔,是不是你們領導和三公司有啥見不得人的關係?就算你們要請人來修防盜門,我又不和我父親一起去西安上訪,可以在家裡配合你們,這並不矛盾。

2017年11月14日早上七點,按照和渭城街道辦維穩官員佘鵬的約定,我剛走出家門沒幾步路,三名自稱是渭城街道辦維穩人員的年輕小夥子就扑了過來,問我想去哪裡?我告訴他們,我已經和佘鵬約好了,今天要去找三公司的上級單位落實我兒子王小剛的工資等問題。這三名維穩人員說:「你等一下,領導並沒有和我們交待這個情況,我們先請示一下。」他們不知給哪位領導打了幾個電話後,對我說:「你等一下,我們領導說等八點半上班以後,給你派個車,再去銀行取點錢,中午可以給你買飯吃。」我:「不用派車了,咱們一起坐公交車就可以,如果等到八點半再出發,時間太晚,趕路還得三個多小時,到那裡也就下班了。」其中一名維穩人員:「那你稍等一下,我現在就開私家車到街道辦去找領導,讓他馬上把車派過來,最多四十分鐘,你不要著急。」我一直等到早上九點多,也沒有等到那名維穩人員和所謂的渭城街道辦陪訪車出現。

期間,我多次詢問剩下的那兩名維穩人員和隨後趕來的維穩人員佘鵬、鄧芳華、姜昭等人,為啥去了這麼久,還不見人?那兩名維穩人員:「我們剛才打過電話了,他說正在加油站加油,馬上就過來了,你再等等。」趁我不注意,這兩名維穩人員偷偷溜走了。留下維穩官員佘鵬、鄧芳華、姜昭等人繼續看管我。我問佘鵬:「昨天和你說的好好的,為啥今天又變卦了,你說話到底算不算話?」佘鵬:「我什麼時間答應讓你今天出去找三公司的上級單位上訪了?我今天不讓你出大門,你今天肯定就哪也去不成,你信不信?」

在和佘鵬等維穩官員理論期間,我女兒質問佘鵬等人,要求他們說出不讓我家去找三公司上級單位上訪的合法理由,維穩官員鄧芳華無話可答,一怒之下一把將我推倒在地,匆忙逃跑。佘鵬和姜昭在現場,未阻止和批評鄧芳華的暴行,照舊死守在我跟前,要求我乖乖回家休息,哪也不准去。

2017年11月14日下午,我女兒電話諮詢渭城街道辦黨委副書記杜興鵬:「你11月8日談的所謂君子協定還算不算數?」杜興鵬:「當然算數了。」我女兒:「我爸今天打算去找三公司的上級單位上訪,這和政府沒有任何關係,也不會給你們造成任何損失和傷害,你們應該高興才對,為啥你手下的人也要百般阻擋不讓去?而且鄧芳華還打人,還有,你答應給我家修防盜門,到現在也沒有落實,你們當領導的總不能當面當君子,背地當小人吧。」杜興鵬:「這個情況我還不清楚,等我調查一下再回覆你。」

之後,便沒了回音。我女兒只好再次致電杜興鵬:「你11月8號要求的君子協定,我們家一直在配合你們,可是你們的人馬一直都沒撤,上次我給你打電話說過這個事,你說要請示秦漢新城管委會的領導,現在請示的結果如何?什麼時候撤人?」杜興鵬:「你也知道我們街道辦就是個小衙門,說話也不算,我們得向秦漢新城管委會、西咸新區、西安市這些上級部門一級一級的請示,批下來也得一段時間,只要你們家按協議配合,我可以再督促督促,要求他們盡快批示下來。」

我家的原始案子發生在三公司,違法辦案發生在陝西省公安廳,十多年來,我到北京公安部、中紀委、國家電網公司、國務院信訪局、中國能源建設集團有限公司上訪多次,到咸陽市、陝西省各級政府部門上訪不知有多少次了。以陝西省公安廳為首的各級政府有關部門至今仍堅持不依法辦案,還組建了咸陽市公安局、渭城區公安分局、渭城區信訪局、渭城區化工派出所、渭城區渭城街道辦、火電四公司社區等多家基層政府機構,對我全家實行長年暴力維穩,樓前樓後加裝多個攝像頭,非法實行24小時監控,白天有人監視、監聽,晚上屋前屋後站崗放哨,外出有人跟蹤,門窗多次遭打砸;我無數次被截訪、戴手銬,多次遭毆打。我及我的家人經歷了不知多少次的威脅、謾罵、羞辱、軟禁、關押、不准吃喝、上門打砸、斷電、監聽電話、剪電話線、暴力截訪、上訪銷號刪記錄、微博強行銷號幾十個等多項暴力維穩手段的殘酷迫害。不但原始案子沒有得到絲毫解決,後續暴力維穩的惡果滾雪球似的只增不減。

2017年3月,我家所在社區劃歸西安市西咸新區秦漢新城管委會管轄,2017年10月,戶籍劃歸西安市西咸新區秦漢新城渭城派出所管轄。

我女兒2017年10月20日到北京上訪,還未找到公安部,半路上就被北京警察騙進久敬莊,隨後遭轄區渭城街道辦截訪官員坐飛機押回,在家人不知情的情況下,直接交給渭城派出所以「擾亂公共秩序罪」送進拘留所,10月21日到10月28日非法拘留七天,至今不給開具《行政處罰決定書》、《拘留證明》、《解除拘留證明》等書面法律手續。

我不明白,為啥自從劃歸了西安市管轄的各級新政府部門後,我全家連依法享有的人身自由權和合法上訪權也被無情的剝奪了?我的訴求不高,只是想依法公平公正的解決我家的冤案,給我兒子王小剛討一條活路。為啥西安市各級相關政府部門的領導卻要死死的把我全家強制看管在家裡,哪也不讓去?我去找三公司或三公司的上級單位上訪,這和政府沒有任何關係,也不會給政府部門造成任何傷害,為啥渭城街道辦等政府部門也要堅決反對和阻撓,他們到底想死死摀住什麼見不得人的黑幕?

從2017年8月11日起,三公司保衛部的多名在職人員及社會雇佣人員開始公開配合西安市秦漢新城管委會及渭城街道辦等多家政府部門對我家執行所謂的十九大維穩及非法限制人身自由違法行動,2017年11月1日,迫於壓力,三公司的維穩人馬表面上從渭城街道辦為我家專設的監控室撤離,背地裏仍在暗中參與。

如今,十九大結束已經快一個月了,我們全家如今仍天天處在渭城街道辦等政府部門的非法二十四小時監控和強制看管下,截止目前,渭城街道辦承諾的可以給我家修復處理被焊住的防盜門仍無人處理,仍處於被焊狀態。我們家的冤案更是被強行捂的死死的。我不知道,我們家離依法治國這個美麗的中國夢到底還有多遠的距離?

渭城街道辦部份維穩官員電話:
1.黨委書記:張亞紅:13892967809
2.主任:林軍:13709101158
3.黨委副書記:杜興鵬:13891096082
4.駐社區黨委書記:佘鵬:13488172044,18082250340
5.任彪:15091344422
6.駐社區黨委副書記:鄧芳華:辦公室電話029—33715871

附件:致習近平、王岐山及曹建明的一封公開信

尊敬的習近平主席、王岐山書記、最高檢察院曹建明院長:

您們好!

我兒叫王小剛,是西北電力建設第三工程公司(簡稱火電三公司)的職工,於2007年2月6日由公司調入蒲城項目部工作,任項目部保衛部糾察,做門衛工作。去蒲城工作前身體健康,無任何疾病。2月7日第一次上班,被安排值晚8點的班,接班時他看到門衛室門鎖著,就到值上一班的同事陳文才的宿舍門口喊陳文才要鑰匙,陳文才認為暴露了他曠班的情況,放出藏在宿舍的值班的大狼狗,把王小剛咬得腿上鮮血直流,滿院子的幹部、工人、小車無人救助!我兒自己向農民問路,步行到鄉衛生院看傷打防狂犬病疫苗救了自己。我在與王小剛的電話交談中發現情況不對頭,立即趕到蒲城項目部瞭解實情後,找相關領導要求處理問題和上報工傷,單位領導拒不處理任何問題也不准王小剛休息,還剋扣了王小剛的工資和獎金。

2007年3月24日,我帶著王小剛找保衛科長張小兵要獎金和以前的工資,張小兵和財務科長白石等七八個人在食堂裡面找到我們,食堂管理員王懷忠現場指揮,辦公室主任張廣利抱住我,讓農民三人打我兒子,在食堂裡邊和外邊共打了4次。張廣利、張小兵還威脅我:你兒還要不要工作?滿院子幹部、工人,沒有任何人敢出來勸阻。事後不許我們報案,不讓休息,不給治病,如休息就停發一切。我看事情嚴重,只得將我兒強行帶回家中休養治病。

王小剛被單位的人有意放狗咬傷、被毆打、被欺負,身心受到嚴重傷害,連續多天晚上做惡夢嚇得他睡不成覺,第四軍醫大學西京醫院確診為偏執型精神障礙,生活不能完全自理,必須要有家人常年照看。

我向蒲城當地的派出所報案,隨後又向蒲城縣、渭南市的公安機關報案,直至向陝西省公安廳報案,至今都不給立案查處。陝西省公安廳信訪室主任夏琛明甚至對我說:「狗把你兒子咬了,你找狗去!找我們做什麼?」

十年來,我到北京公安部、中紀委、國家電網公司、國務院信訪局、中國能源建設集團有限公司上訪多次,到咸陽市、陝西省各級政府部門上訪不知有多少次了。以陝西省公安廳為首的各級政府有關部門至今仍堅持不依法辦案,還組建了咸陽市公安局、渭城區公安分局、渭城區信訪局、渭城區化工派出所、渭城區渭城街道辦、火電四公司社區等多家基層政府機構,對我全家實行長年暴力維穩,樓前樓後加裝多個攝像頭,非法實行24小時監控,白天有人監視、監聽,晚上屋前屋後站崗放哨,外出有人跟蹤,門窗多次遭打砸;我無數次被截訪、戴手銬,多次遭毆打。我及我的家人經歷了不知多少次的威脅、謾罵、羞辱、軟禁、關押、不准吃喝、上門打砸、斷電、監聽電話、剪電話線、暴力截訪、上訪銷號刪記錄、微博強行銷號幾十個等多項暴力維穩手段的殘酷迫害。不但原始案子沒有得到絲毫解決,後續暴力維穩的惡果滾雪球似的只增不減。

我告到哪裡,陝西省公安廳的虛假黑材料就上報到哪裡,罪犯單位西北電力建設第三工程公司的黑錢就塞到哪裡。陝西省公安廳不下幾十次編造虛假的材料,私造偽證上報公安部及黨政人大等機構,說我家王小剛的案子終結了。直到2016年11月仍然如此弄虛作假。每當遇到這種情況,我都當場質問接訪的官員:「陝西省公安廳是怎樣終結的?終結的理由是什麼?有沒有我的簽字?為啥不告知我?憑啥偷著終結?」這些官員無言以對。

公安部信訪處樊處長曾答覆我說:「我只能從電腦上給你轉下去,陝西省公安廳不執行我們也沒辦法。」

陝西省政府及省信聯辦答覆我說:「是陝西省公安廳的領導親自給你家上報的終結材料,中央三令五申不讓政府參與案子,我們也沒辦法。你找省公安廳去。」

陝西省人大信訪室馬主任曾不止一次對我說:「陝西省公安廳廳長杜航偉是主管全省信訪工作的副省長,我們惹不起。如果給你家辦案,我們的飯碗就保不住了。我們只能聽杜廳長的,他讓咋辦我們就咋辦。你可以去找陝西省委,省委代表黨,權力大得很,陝西省公安廳不敢不聽黨的話。」

陝西省委接訪官員對我說:「你家的案子是涉法涉訴的案子,我們很同情,但是不對口,我們無權處理。陝西省人大是主管涉法涉訴案子的歸口單位,你找他們去,要求他們給你監督處理。」

陝西省檢察院的領導對我說:「我們平時都和公安廳的領導在一個大院裡住,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你讓我們咋給你處理?」

我兒王小剛的案子就這樣捂來捂去,推來推去,拖到今日。這麼大的一個國家,這麼大的一個黨,這麼多的機構,這麼多的官員,怎麼就處理不了我們家這樣一起案子?

我老伴兒得知兒子被迫害的消息後憂憤交加,患了嚴重腦梗、偏癱,於2010年1月1日含恨而死。王小剛受到劇烈驚嚇後精神失常,火電三公司竟然還要求王小剛到單位上班。這樣的情況怎麼能上班?多年來我兒子的工資未給發放一分錢,就連養老金也暗中停繳了。王小剛由我小女兒在家照看,小女兒因此不能外出工作沒有收入,我則每日四處奔波求告上訪。一家三口的生活,全靠我每月近3千元的退休金維持。我因到處上訪忍飢挨凍受盡折磨造成左腿嚴重骨網膜損傷,被定為三級殘疾,十年上訪的結果是我家四口一死兩殘!至今看不到公正查處的希望。

習主席、王書記及各位領導,我在絕望中給你們寫信求救,我對我們家的境況不敢多想又不得不想。我今年七十六歲了,到我不得動了,我走了,小剛怎麼辦?難道叫我和我老伴兒把他一起帶走嗎?我求告上訪的基本要求是:王小剛是因公受傷患病的,工作單位火電三公司應該以工傷處理。我這個要求不符合事實和規定嗎?過份嗎?

走投無路絕望之中我給您們寫信,懇請您們能派人明查暗訪,查明黑幕,嚴懲官官相護的黑官,為我們家及陝西省各地的冤民們主持公道、伸張正義!我們全家將不勝感激!我王英強就是到了九泉之下也能合眼了。

陝西省咸陽市退休工人(2017年3月劃歸西安市西咸新區):王英強
電話029-33711064
2016年12月4日

(責任編輯:陳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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