佚明:神州浩劫內蒙古血雨腥風(一)

神州浩劫內蒙古血雨腥風》

目錄:

第一部分:監獄勞教所內幕-法輪功學員如傲雪寒梅堅忍不拔

一、迫害致死致殘案例

二、酷刑折磨極限的肉體摧殘

三、精神摧殘強迫轉化

四、藥物迫害「骷髏死」

五、人格侮辱性虐待扒光衣服羞辱

六、超負荷強迫奴役

七、伙食比豬食還差

第二部分:法輪功學員全家被迫害案例

第三部分:法輪功學員家人承受的魔難

第四部分:邪黨對法輪功學員的經濟封鎖截斷

第五部分:惡人惡報案例

第六部分:還原歷史真相自焚偽案

第七部分:寰中自有承平日天理昭彰的偉大時刻不遠了

預言的啟示:法輪聖王是真正的救世主

第八部分:人為什麼要修鍊哪?

第九部分:法輪大法人類的返本歸真之路

前言

自一九九二年大法洪傳以來,內蒙古自治區到處都是大法煉功點,遍布十二個盟市、一百零一個旗、縣,到處都是佩戴法輪功胸章的大法學員,每天清晨到處都能聽到悠揚的大法煉功音樂。

但是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開始,江澤民操控中共邪黨,悍然發動對一億法輪功修鍊者的最為殘酷的血腥迫害,紅色恐怖立刻蔓延全國。中國人再一次親身感受到了中共運動的鋪天蓋地和慘絕人寰。可以說是肆無忌憚、喪盡天良、滅絕人性的肆意綁架、勒索、非法勞教、判刑、酷刑至人死命、甚至活摘販賣法輪功學員器官謀利;數以千計的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數十萬人次被非法勞教關押,數千人被強迫送入精神病院受到破壞中樞神經藥物的摧殘;大批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各地「洗腦班」遭受精神折磨、毒打、體罰和經濟敲詐;無數的家庭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經濟困難,致使更多的家庭及其親朋好友因此陷入不盡的恐懼與悲傷中。江氏集團耗費國家四分之一的財力,動用全部國家機器,迫害十六年之久至今仍在延續——血債累累,罄竹難書!

法輪功是佛家上乘修鍊大法,《轉法輪》一書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提高道德境界,並輔以五套動作優美緩慢的功法。從1992年5月公開傳出,至1999年7月,短短七年間,學煉法輪功的人數已高達一億;因祛病健身、回升社會道德的顯著功效,法輪功在中國的聲譽家喻戶曉。1999年6月,中共江澤民專門為迫害法輪功而成立了權力凌駕於公檢法之上的「610辦公室」。1999年7月,中共首惡江澤民、羅干出於妒嫉和個人利益,發動了對法輪功的全面迫害。大批法輪功學員自發的走向北京信訪辦、天安門廣場,為法輪功說公道話。江澤民發布的密令中,最臭名昭著的是對法輪功「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往死里打,打死算自殺」、「打死不查身源,直接火化」,被法律界人士稱為「二戰後最大的人權災難」。為維持和廣泛推動這場迫害法輪功運動,2001年1月23日,江澤民、羅干之流,在天安門廣場自導自演了自焚事件,並動用全中國的媒體,用這場傷天害理、殘害生命的假戲,嫁禍法輪功。煽動民眾仇恨,以此對佛法瘋狂攻擊。中共和江氏宣揚「假、惡、暴、色情」來對抗「真、善、忍」,導致人性的魔變,放縱人的私慾,無惡不作。它們不擇手段地摧毀人們的道德底線,讓人們正邪不分,在利益的誘惑下站在邪惡一邊迫害佛法和善良的修鍊者,無知的對神佛犯罪;同時也導致整個社會道德崩潰,災難重重,人人自危。

而迫害的執行單位就是中共體制下的勞教總局,以及下屬的勞教所、黑監獄。據本文不完全統計,從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輪功以來到二零一五年年底,內蒙古自治區迫害案例:被非法判刑:265人;被非法勞教:556人;被非法拘留與洗腦:1158人;被迫害致死117人;被迫害致殘、致瘋:37人。

在中共強權統治的國家恐怖下,我們無法進行全面的調查統計,資料來源是明慧網,而這些資料是衝破中共重重封鎖被曝光出來的,但只是真實發生在內蒙古地區很小一部分。儘管如此,足以撕開中共邪黨極力封鎖掩蓋國家恐怖罪惡的黑幕;足見中共邪黨對善良的法輪功學員迫害之心黑手狠,殘酷血腥;足以讓世人看清中共邪黨的邪惡本質及在中共邪黨專制下的中國政府黑社會老大的流氓無賴嘴臉。

內蒙古女子監獄原是呼和浩特市小黑河地區的內蒙古第一女子監獄,自二零零三年十一月,遷至帥家營村。原來的位於興安盟保安沼的內蒙古第二女子監獄也遷至此,兩個監獄在帥家營村合并到一起,稱為內蒙古自治區女子監獄。內蒙古自治區女子監獄、五原勞教所、圖木吉勞教所是中共劫持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這裡關押著內蒙各地區的法輪功學員(也有其他省市的),其中有很多是主流社會的優秀人才,有的是大學教授,有的是醫生、教師、會計、技術人員、公務員、在校大學生等,有的是畢業於中國政法大學、清華大學的精英。監獄、勞教所就是中國專制和暴政的集中體現。壓抑、恐怖、令人窒息,罪惡在那裡時時刻刻都發生著。那裡就是漠視生命、踐踏人權、摧殘人性的地方;而且部署系統而周密、手段之殘忍卑鄙曠古絕今。

獎金升遷雙重利誘,幹警放棄良知施展迫害。保住自己的職位工作,撈取更多的政治資本和豐厚獎金,成為惡徒們迫害大法弟子的直接動因。每個大法弟子由兩名以上犯人24小時監控。酷刑、凌辱比比皆是,迫害致死、致殘、致瘋事件時有發生。親身經歷的法輪功學員這樣說:「那裡真是人間煉獄,暗無天日中,分分秒秒都是在漫長的煎熬中,真的是度日如年,痛苦無比。」

江澤民犯罪集團對無數堅持信仰的中國法輪功學員實行了令人髮指的種種迫害。據九死一生的法輪功學員披露,邪惡手段集古今之大全,使用酷刑超過百種:半月不讓睡覺;多根幾萬伏的高壓電棍同時長時間電擊,包括放在嘴裡放電,電擊臉部、胸部、腋下、乳房、陰部等;燒紅的鐵板烙背;用煙頭燒手、臉、腳底、胸、背、乳頭等,將鐵條在電爐上燒紅後,壓在雙腿上烙燙,用燒紅的煤烙學員的臉,用狼牙棒、銅絲鞭子、鋼筋條、荊條、帶刺竹竿毆打;鐵釘釘指甲、鐵鉗子擰肉、鉗子拔指甲;上五馬分屍的抻刑、將「恐怖約束衣」給法輪功學員穿上,將學員手臂拉至後背雙臂交叉綁住,然後再將雙臂過肩拉至胸前,再綁住雙腿,騰空吊在鐵窗上,耳朵里塞上耳機不停地播放誣衊法輪功之詞,嘴裡再用布塞住。一用此刑者,雙臂立即殘廢,首先是從肩、肘、腕處筋斷骨裂,用刑時間長者,背骨全斷裂,被活活痛死。還有將學員浸泡在污水或糞水中,謂之「水牢」,蹲小號、上死人床;野蠻灌食、灌辣椒水、灌濃鹽水、灌大糞湯;冬天往頭上澆涼水、脫衣服在外面凍、扒光了埋在雪堆里凍;夏天在太陽下長時間暴晒;不讓大小便;注射和強迫大劑量服用破壞中樞神經藥物;性虐待、電擊生殖器、用牙籤、掃帚苗捅生殖器、打爛睾丸、針刺乳房;用電棍插入陰道。將4把牙刷捆綁一起,插入女學員陰道用手搓轉。用火鉤鉤女學員的陰部。女學員被雙手反銬,用電線把其兩個乳頭穿一起過電。其它折磨還包括竹籤釘指甲,住天棚、地板和牆上長滿紅、綠、黃、白等長毛的房間,用狼狗、毒蛇和蠍子咬,注射摧毀神經的藥物,以及其他種種千奇百怪的折磨。折磨懷孕7個月的孕婦直至流產;不施麻藥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等等。所有這一切,斑斑血淚,罄竹難書!

中共江魔頭髮動了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其血腥程度達到了人類有史以來之最,其中一百多種酷刑和活摘器官,超過了人行道底線,駭人聽聞。內蒙古興安盟保安沼監獄(男監)現在還非法關押著一百多名法輪功學員,有多名法輪功學員先後被迫害致死,死後被焚屍。家屬來看連影都見不到,到現在還有沒被認領的骨灰••••••

據一位良心尚存的中共高層透露,在中共大陸集中營里、黑監獄裡、戒毒所、精神病院、各大軍區醫院、總後、總政治部醫院,那裡關押著眾多的無辜善良的法輪功學員,他們隨時會被「按需殺人」—活體摘取器官。在吉林松原的一個集中營里關押著十二萬法輪功修鍊者,他們隨時都有失去生命的危險,而象松原這樣的集中營,在全國就有三十六個,還不算一些黑監獄,洗腦班、各大醫院、解放軍醫院、武警醫院、精神病院等。每天那裡的大法徒都承受著非人的殘酷的待遇,除了嚴刑拷打酷刑折磨外,還要每天驗血、查驗身體各項指標、如有匹配的,馬上就會被活摘器官,失去生命。活摘器官是由江澤民直接下令,當時由周永康、薄熙來秘密負責的,由政法委、總後、總政治部等一條龍監控執行,賺這種無本萬利的黑心錢,被活摘的人在體溫尚存的情況下,就被投入焚屍爐銷毀,絕不留活口。更有甚者,有很多的還被製成人體標本,去世界各地展覽,繼續為中共謀取暴利。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610,就是納粹的蓋世太保。而這些關押大法徒的集中營,比納粹集中營更黑暗、更可怕!

他們都是活生生的生命啊!在不打麻藥情況下,在極度的恐懼和萬分痛苦的情況下,失去了生命!多麼慘忍,多麼令人髮指!被國際人權組織,指控為這個星球上從來沒有過的罪惡!迄今為止已經有上百萬的大法弟子,被中共邪黨迫害致死,雖然江澤民、周永康已經被三十多個國家起訴,聯合國已經介入,並開始調查法輪功學員活摘器官事宜,但是中共一天沒解體,迫害還在繼續發生著,只是更為隱蔽。

加拿大國會人權委員會前主席、外交部亞太司前司長大衛•喬高與著名國際人權律師大衛•麥塔斯組成的獨立調查組,2006年7月6日,向加拿大媒體公開了《關於指控發生在中國的摘除法輪功學員器官的調查報告》,得出結論是「大規模的、違背意願的、對法輪功修鍊者的器官掠取一直存在,而且現在仍然在繼續著。」並稱之為「這個星球上前所未有的邪惡」。累計52種證據方法佐證,並出版專書《血腥的活摘器官》。另外調查得出結論,2000~2005年間,至少有6.5萬名法輪功學員被中共活摘器官,而實際上被虐殺的法輪功學員可能超過上百萬。2013年12月10日,正值國際人權日之際,國際組織「醫生反對強摘器官」(DAFOH)將全球一百五十萬人反活摘器官的聯署簽名送達聯合國人權高級專員辦公室。2013年12月12日,歐洲議會最後一次全體大會通過要求中共立即停止活摘器官的緊急議案。這風風雨雨反迫害的十六年來,為了讓眾生明白真相,多少大法弟子放下生死,冒著被打、被關押、被抄家、甚至會失去生命的危險,用節省的血汗錢做資料,救度著被謊言迷惑的眾生。

多少幸福家庭妻離子散;多少年邁的父母,飽受精神折磨,最後抑鬱而終;多少活潑可愛的孩子成為無依無靠的孤兒;多少大法弟子被開除公職,失去經濟來源,流離失所;多少健康的大法徒被強行關進精神病院,打迫害中樞神經的毒針,導致有的雙目失明、有的精神失常、有的四肢癱瘓、有的含冤離世;又有多少大法徒被活摘器官,甚至在意識清楚,體溫尚存的情況下,被焚屍滅跡••••••

然而法輪功學員所承受的苦難,遠不止於此。家庭破裂、親人被牽連遭受到痛苦,這種刻骨銘心的精神折磨,甚至不亞於酷刑纏身之苦。

內蒙古霍林郭勒市張建龍,非法關押四次,勞教二年,被迫下崗失業後,又歷經砸煤塊、掃大街、干各種粗活,可是最令他痛苦的是,妻子在勞教所被打毒針迫害致死,年僅十四歲的女兒,因沒人照顧而染病去世。誰又能知道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的悲苦?陰陽兩隔,相見無望,這種深入骨髓而又漫長的精神煎熬,沒有大法弟子的傲如霜雪的堅強意志是無法超越這種痛苦極限的。而法輪功學員及其家人所承受的苦難不是一朝一夕,而是漫長的十六年,五千多個日日夜夜啊!

世界上的每一個人都應該站出來制止,呼喚善良本性道義良知,如果人對這一切無動於衷的話,那麼這樣的人就是冷酷的、沒有憐憫心的、缺乏道義的,就是罪惡中的沉默者。每個中國人都有說出真相、了解真相的權利,當我們發現中共在撒謊騙人的時候,當知道身邊人無罪被害的時候,當了解同胞日夜被摧殘折磨的時候,我們就面臨選擇,是站出來,還是縮回去;是說出來,還是沉默著;是關心幫助還是冷眼漠視。「鐵肩擔道義」,仗義執言、見義勇為、捨己為人更是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中國人已經開始覺醒,他們不再冷漠和觀望,而是站出來澄清事實,以行動呵護良善!

為制止酷刑凌辱,為結束瘋狂屠戮,為停止一切迫害,大法弟子們忍辱負重,用和平的方式反迫害,呼喚善良本性!呼喚道義良知,他們拋家舍業、出生入死,為了什麼,就是為了讓千千萬萬個家庭能夠幸福平安!就是為了讓眾生能明白真相,大災難前能夠得到救度!自古以來,迫害善良修佛人是有會惡報的,為了您的安危,善待大法弟子,就是在善待您自己,送人玫瑰手留余香。讓我們共同聯起手來,結束這場迫害。在真相即將大白於天下,在善與惡的較量中,好人一定能見證天理昭彰的偉大時刻,法輪功學員真誠祝願更多的眾生明真相、得救度,歷史會見證一切:大法徒的不畏生死的慈悲壯舉和大忍之心,早已經感天動地!

世界需要「真善忍」,這個普世價值與每個人都息息相關,不是事不關己,不能漠不關心,更不能置若罔聞。也許,你的一個電話,一封電子郵件,就會使一個生命因你的幫助而獲救,我們都有父母兄弟妻子兒女,有多少家庭因此而承受無名苦難,又有多少父母失去兒女,又有孩子多少失去親人?真的是救人如救火啊!呼籲天下所有善良的人們,伸出你正義援助之手,送人玫瑰手留余香,哪怕盡微薄之力,去關心、去營救那些需要幫助的法輪功學員,善心會得到福報的!

呼喚正義良知

第一部分監獄勞教所內幕

法輪功學員傲然霜雪無怨無悔

一、迫害致死致殘案例:

1、赤峰市總工會女工部部長被迫害致死

周彩霞,2003年7月4日被非法送入保安召女子監獄。入監時因坐車長達二十多小時,加之曾在看守所絕食,體力比較弱,到二女監的那天,周建華對其態度極其野蠻,令數名犯人強拉硬拖,拖拽入監,在這過程中,周彩霞外褲都被拖掉了,只剩下三角褲頭,目擊者是趙宏娟。一進監舍就被背銬,半蹲著,吊銬在鐵床的立柱上,站不起,蹲不下,胳膊已經嚴重超過了被吊銬的極限。同時惡徒對她非打即罵。一次,周建華令人用擦地的抹布堵她的嘴。用鞋底子抽嘴巴子20多下,鮮血四濺,惡狠狠的問:「還信不信,還煉不煉?」。周彩霞正氣凜然的說:「信!煉!」惡警周建華暴跳如雷,下令犯人孔凡麗、白金蓮、陳斯琴、李鳳雲將周彩霞連踹帶打拖拽出去,懸銬在籃球架上,銬住雙手,雙腳離地。此時是7月12日晚10點多。7月13日凌晨4點,周彩霞被活活弔死在籃球架上。死前銬子已銬爛了肉,露出森森的白骨,鮮血直流。其慘狀目不忍睹,惡警周建華極力掩蓋其犯罪事實,威脅陳斯琴等人不許聲張,然後上報材料說周彩霞突發急病死亡。並威脅知情人:「若張揚出去,你們甭想出監獄大門,」

二、「願做不給師父丟臉的好弟子」

陳建勇,47歲,原包頭鐵路土地分局工程師,曾是包頭法輪功義務輔導站站長。因堅定大法修鍊,2000年被非法判刑3年,開除公職,關押在呼市第一監獄。母親因想念兒子去世。愛人遭株連被逼下崗,沒有了生活來源回了老家,十幾歲的孩子無家可歸。2006年又被非法判刑5年,受到非人虐待和酷刑折磨,目前妻離子散,居無定所。陳建勇2011年5月13日從獄中寫的信說:「歷經了八年的囚牢之苦,在煉獄般常人難以承受的酷刑折磨中、生死考驗中闖了過來,沒有眼淚、沒有悲傷、沒有怨恨。什麼辣椒水穿鼻孔、扳嘴撬牙斷喉舌、失語半年腿瘸瘸,什麼火烤指肚亂針扎、十指連心竹筷折、青紫腫痛鮮血滲,什麼燒鐵條肉上燙,糞便棍嘴上捅、大小便褲中留、嘔吐物頭上扣、辱受盡、生不如死全體驗,什麼大捆小捆身欲裂、什麼電棍與藥物、「熬鷹」鐵椅坐整月、外加踢打和噪音、皮帶鐐銬頭上揮、挨打受罵家常事。皮包骨頭脫人相、耳聾身殘無人管,什麼暑九寒冬地上睡、開窗刺骨寒風襲、徹夜難眠耳凍傷、牆角罰坐五年期,什麼恐嚇威脅與誘惑、邪惡手段都使全……」在看守所里,陳建勇因不配合邪惡的要求,堅持煉功,盤腿時,腿被惡警踢爛;不按手紋,雙手被銬,蒙住頭,電擊前後心。他不配合搜身,被武警用腰帶將頭抽破。即使遭受如此折磨,陳建勇天天在警察點名時都說「法輪大法好」,不剃光頭,不穿囚服,不點名,不喊到,證實法講真相。對法輪功學員要「轉化,硬化,火化」。陳建勇因堅定修鍊,從一入監到出監都是從早6點到晚9點呆在大廳的角落裡被人看著,不準與人接觸,不準和人說話,不準和家人通信。但每天早晨煉動功,白天就是打坐和發正念,默背師父的法,打坐時間最長突破了12小時,這個環境一直到酷刑迫害坐鐵椅子時才停下。有2年多的時間不準回寢室住,晚上睡在大廳的地上,到了冬天,值夜班的犯人把窗戶打開專門凍你,兩耳被凍傷。不讓下樓放風,不準去商店買東西,有人和你說話了,反映到警察那裡,這個人就要挨打,挨罵。這裡迫害用的鐵椅子(老虎椅)四個人才能移走,椅子腿上焊有固定雙腳腕部的鐵環套鎖,雙腳下面是一塊厚鐵板和椅子腿連成一體,兩側扶手上焊有固定小臂的鐵制開合套筒,這是「熬鷹」「灌食」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專用工具。所謂「熬鷹」就是不給吃,不讓睡,從精神和肉體上擊垮,從而達到馴服轉化的目的。直接參与迫害的有內蒙610的張志義(音),監獄專管迫害法輪功的王清現、姚明,一監區的張國建,范俊,高瞻,周俊青,申學及犯人李延貴,安斌,趙建利,雲紅偉,劉世偉,孫海軍。六名犯人分兩組在惡警的指使下不分晝夜,連續三十天剝奪睡眠,暴力毆打,酷刑折磨;把人固定在鐵椅子上,不給鞋穿,光腳踩在鐵板上,起初不給吃喝,不讓睡,還被拳打腳踢,到了七八天就強制灌食,用管子插鼻孔,往胃裡送,進不去,從嘴裡吐出來,抽出去,再插。灌食的目的是折磨你,往食物里加不明藥物,灌進後就全部吐出來,看管犯人用頭盔接住後,扣在法輪功學員頭上,弄得滿頭滿臉都是,順著脖子往下流。過後不久出現脫水,多次排尿的怪現象,因食水不進好多天了。不讓上廁所往褲子里尿,就是要逼你轉化。鐵椅子連續坐上四天四夜,腿和腳腫的走不了路,然後放下來,將兩臂拉直用兩副手銬銬在暖氣片兩側的管子上,人坐在地上,背靠暖氣,把兩腳架在椅子上,腰部頂進一頭盔,手腕被鐵銬勒緊,卡住骨頭,疼痛劇烈,一犯人騎坐在兩腿上,用力往下壓,時不時地打你耳光子,用腳踹。過幾天又固定在鐵椅子上,就這樣反覆折磨,整天整夜不準睡覺,只要閉眼,就推你,打你,用細木棍往鼻子里捅,往耳朵里扎(當時右耳被捅聾),揪鬍子,拔眉毛,用煙熏,澆涼水,高分貝彈琴等等。時常被恐嚇威脅,謾罵,挨打。隨著時間的推移,監獄迫害越來越瘋狂,2008年奧運會閉幕那天晚上,惡警、犯人再次問陳建勇:考慮不考慮(轉化),回答是不考慮,遭到拒絕後,惱羞成怒。在范俊的指揮,教唆下,五六個犯人一起動手,掐脖子,扳頭撬嘴,灌辣椒水;重擊頭部,臟腑,用煙頭烤左手中指,直到把中指肚的表皮烤焦。打得昏死過去,又用涼水澆醒。用打火機燒輻條,往頭上,臉上,脖子,手上燙,然後用噴壺噴水,就這樣反覆燙,反覆噴水直到天亮。沒有整出個所以然來,就繼續使用酷刑,用針扎,用竹筷子的稜角抽打十指,腳趾。手腳被固定在鐵椅子上,不能動。一個犯人用力的抽打,同時另一個犯人用雙手狠命抓扯軟肋和脾胃,痛苦難以言表。竹筷子抽斷了再換一根,犯人打累了,抽支煙接著再打。法輪功學員的手腳被抽腫了,血從指甲根部滲出。不歇停地打了一個上午也沒拿下。警察對看管犯人說:再加點力度整。看管犯人說:整的都死過去了,要整你們整吧!連犯人都看不過去了。接下來,警察直接出面威脅說:你只有兩條路,一條是從這裡拖出去(意思是拖死人),另一條就是轉化。還當面告訴看管犯人再用烙鐵燙,穿鐵鏈子。陳建勇有20多天沒睡覺了,體力和精神達到了極限,心中只有一念:不給師父丟臉,做師父的好弟子,也看看自己到底行不行。酷刑折磨沒見效果,惡警們又找來猶大和被轉化了的七八個人散布邪悟之言。在整整1個月的酷刑迫害中,陳建勇的身體成了皮包骨頭,講不了話,走不成路。抬回大廳後,天天清掃大廳的犯人認不出這個人是誰了。警察又安排四個犯人繼續看管折磨,坐在地上不準靠牆,強行架著走,身體很虛弱,把地上鋪板撤了,睡在冰冷的地上。惡徒們還口口聲聲繼續威脅恐嚇:要吊起來,繼續坐鐵椅子;威脅說:「轉也得轉,不轉也得轉,是上面的硬任務,必須轉(化)」,還說不轉化要加刑,讓你孩子上不了大學,找不到工作。最後惡警們失敗了,也就不管他轉化不轉化了。

三、王霞生前在中共的看守所、勞教所、監獄所受的暴虐摧殘。

腹中有胎兒卻被暴力摧殘顛沛流離幾度被抓捕關押王霞因修鍊法輪大法,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以來,數次被綁架關押。一九九九年十一月王霞被送到呼和浩特市內蒙女子勞教所勞教,是內蒙古第一位被勞教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據悉,王霞在看守所里絕食抗議時,遭到看守所惡警野蠻的灌食迫害。惡警令多個犯人按住王霞強行灌食,女惡警用高跟鞋踩住王霞的頭,進行搓、捻,灌食用的混合物、血水、淚水摻在一起,流滿一地。王霞被關押迫害時已經懷孕了,被迫害了一段時間,王霞才被保外回家生孩子。二零零二年二月王霞再次被綁架,被關在呼市看守所。二零零二年三月初,王霞開始絕食,絕食二十九天後因其身體狀況不好被送回家並派人監視。第三天在身體極度虛弱的情況下,王霞翻過院牆被迫離家,摔壞腰、臉,內蒙惡警發出通緝令四處堵截抓捕王霞。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一日王霞在包頭市被抓,二十三日王霞開始絕食,在包頭看守所期間被販毒犯毒打、謾罵,被管教灌食虐待。七月月二十八日由包頭看守所轉入呼和浩特市看守所,王霞等法輪功學員在看守所集體絕食。二零零二年八月王霞被非法庭審,並被非法判刑七年,送內蒙古第一女子監獄繼續迫害。她母親被投入了呼市女子勞教所。呼市看守所膠帶封嘴鐐銬手腳王霞被非法關押在呼市看守所、女子監獄期間,遭受針扎手指、長期雙手雙腳綁在床上任由犯人打罵、灌尿、高瓦數燈長期照眼睛等迫害。看守所的惡警把她的雙手銬到一隻腳上,站不起來,躺不下。這種銬法常人最多只能忍七天,而法輪功學員最少要忍十五天。十五天後打開銬子,王霞繼續煉功,又被銬了無數次。一次王霞渾身長疥瘡奇癢無比,惡警仍然用這種銬法。王霞喊惡警給鬆手銬腳鐐,她們都不給松,後來她們發現王霞身上的皮膚大面積地脫皮,這才給打開。呼市看守所惡警隊長崔英、張某、劉某,用濃鹽水沖的玉米麵糊糊,給絕食的法輪功學員灌食,先用鐵撐子把牙撐住,再用鐵器撬牙把鼻子捏住,牙被撬得參差不齊。看守所給一個女法輪功學員被銬上六十公斤的腳鐐子,手銬在腳上,手腕上血肉模糊,骨頭都能看得見。包頭東河看守所犯人群毆抽臉潑涼水遭酷刑折磨在包頭東河看守所,惡警李萍(現已調走)大夏天不讓監號里的人放風,不給訂盒飯,說是因為王霞絕食,惡警以此來挑動號里的犯人仇恨王霞,有個別在押犯人扇王霞耳光,用墊過的衛生紙抽打王霞的臉,用整盆的涼水潑澆全身。看守所所長王要首批示,給王霞戴三件銬,背銬加鐵鏈在腳鏈上,四十多天的時間裡,王霞都是這樣被酷刑折磨。內蒙古女子監獄被迫害得瘦骨嶙峋奄奄一息王霞在內蒙古女子監獄絕食反迫害,惡警怕其他犯人知道她們的野蠻的灌食行為,把王霞關進了不見天日的禁閉室,長達兩個多月。王霞不吃飯,惡警隊長帝文艷就讓陪護姚桂榮把鐵嚼子塞到王霞的嘴裡;又過了兩、三天,犯人姚桂榮把王霞打的鼻口出血,還把吐沫吐到王霞的臉上,用掃床刷打王霞;整個晚上不讓王霞睡覺,不讓蓋被子,用木板把王霞的胳膊綁在床上,腳也綁上,生活不能自理,任由陪護打罵。王霞被轉到呼市女子監獄醫院住院時,王霞的雙手、腳一直用布條緊緊捆在床上,手腕上腳腕上布條深陷肉里,一直都留有傷痕。因王霞長期絕食,體溫本身就低,她們還商量好晚上睡覺時,不給王霞蓋被子,白天大夫上班查房才給蓋被子,包頭毒販李雪梅用針扎王霞的中指、大拇指、食指,用鞋底往裡拍。王霞的指甲蓋上都是血印,由於四肢朝天被捆綁,大小便不能自理只能躺在床上,陪護用便盆接,她們很生氣。王霞一天小便四、五次,李雪梅每接一次尿就扇耳光,有時用手,有時用拖鞋底子抽。她們有三、四天時間,強迫王霞站著捆在門上,夜裡也不讓睡覺,一次繩子勒得太緊,王霞快要窒息了,她們才把王霞放在床上。白天她們通過鼻飼給灌食,李雪梅有兩次給王霞灌尿,說是讓王霞死得快點。晚上她們用度數很大的燈直接照王霞的眼睛,持續了一、兩個月的時間,導致王霞的視力下降,雙目幾乎失明。王霞在醫院不配合邪惡,她們把王霞的手腳用布條綁在床上下鼻飼灌食,王霞沒辦法阻止,就憋尿,一天一夜不尿,小腹脹滿,陪護告訴大夫,就給插導尿管排尿,乘陪護不在王霞就把導尿管拔了;她們嫌王霞拔管,打、罵一頓後,用更緊的方式把手腳膝蓋往上都緊緊勒住,繩子陷在肉里都出血了疼得小腿不敢動,好了以後膝蓋上還留下了深色的兩道疤痕。

堅持修鍊死而復生又被劫持到監獄王霞被迫害得成了一具活著的骨架,一動不能動,記憶喪失,成了植物人,就把她扔給了她的父母。王霞通過堅持修鍊法輪功奇蹟般的活了下來,並完全恢復了健康。在內蒙古女子監獄,王霞不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長期遭受非人摧殘,惡徒在對「轉化」王霞失去耐心後,曾叫囂「把她扔到太平間,直接火化算了」。王霞以絕食抵制殘害,罪犯溫玉榮在禁閉室里打王霞。禁閉室在一個約兩三平米的小平房,沒有窗子,一個昏暗的小燈,沒有床,行李放在陰濕的水泥地上,陰暗、潮濕,終年不見陽光,絕食的王霞就被關在那裡。監區長帝文艷、烏日寧去看時,就暗示犯人打王霞,並說等她們走了再打,王霞如果告發,你們就說王霞撒謊。王霞被惡警長期綁到床上無法活動,灌食管長期插著。就這樣,王霞絕食了兩年,惡警灌食了兩年。後來,王霞被送到監獄醫院遭受摧殘,導致記憶喪失。二零零二年十二月王霞被送入呼市二院(勞改醫院,院長陸、王、張等人)。由勞改販毒犯李雪梅、劉曉傑、顧嫵墨(殺人犯)、劉小圓四人監控,她們每天商量如何折磨她。醫院不管王霞死活,因為有一次院長在給王霞灌食時被噴了一身奶液,從此更不管王霞。王霞幾乎每天挨打,臉上、身上青得一塊塊,舊傷未退又上新痕,那四人折磨王霞的方法多種多樣。例如將掃把半分開,分別纏上布條,為了打得看不出來,蒙住打。將掃把塞入王霞的下身。一次她們讓王霞放風,王霞不從,四人將她的頭朝下倒吊著從三樓樓梯上拖下去,到院中又是一頓毒打,把大頭針釘入王霞的指甲中,再用火燒。四人打牌,將王霞捆在鐵房門的柵條上。王霞瘦的皮包骨,骨頭上蒙層皮。王霞被捆住手腳終日平躺在床上。鼻上插著管,一動不能動。王霞被迫害的奄奄一息時,「六一零」頭目說:「王霞上過明慧網,不能死在監獄裡,讓家人趕快接走,死在家裡算自殺。」在獄醫認定王霞只能活兩三天的情況下,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九日,

王霞被送回家。在路上,惡警還給王霞輸了不明藥物,回家幾小時後,王霞就出現生命危險,雖經搶救脫險,但常處於重度昏迷之中。王霞被投入監獄前體重一百一十多斤,昔日年輕漂亮的王霞被抬回時成了一具活著的骨架,僅剩四十多斤,一動不能動,記憶喪失。王霞回家一個星期後,堅持修鍊又頑強地活過來了。當此事件被國際媒體廣泛報導後,面對善良民眾的關心與譴責,毫無人性的臨河「六一零」及當地司法、公安不法人員又一次將她投入內蒙女子監獄繼續迫害,直到非法刑期結束。幾度骨肉分離王霞有兩個正在上學的孩子,年僅十幾歲,兩個孩子幾乎是從一出生就失去了母親,這兩個孩子長期沒有母親的關懷愛護,孤苦無依。好不容易盼到二零零八年,王霞從監獄出來回了家,一家人得以團圓,有了正常的生活,可沒想到平靜的日子沒過上幾天,王霞又被綁架關押。王霞的一個孩子還在牙牙學語的時候,王霞就被綁架了。王霞被送進醫院搶救時,身體各器官走向衰竭,雙目近乎失明。王霞的兩個孩子去醫院探視,在房間門口看到躺在床上的母親,兩個孩子「哇」的哭開了,跑過去撲在媽媽的身上哭喊著、訴說著。當時女監二監區的一個販毒犯叫盧二罕(音)患高血壓,在那裡住院,看了那悲慘的場面,痛苦之下頓時昏厥過去。王霞被送往監獄醫院前,獄方惡警還找來王霞的父親、丈夫、小兒,對她施加壓力。惡警企圖用「親情」讓王霞妥協,誘勸王霞的父親讓王霞放棄信仰。大約在二零零二年底,王霞的父親從巴盟趕到呼市,當看到變形脫相的王霞,用濃重的西部方言說:「娃,我在家裡給你好好照看你的孩子,你聽話活著出去……」無奈的父親跪在地上,在水泥地上「咚咚」地磕頭,鮮血順著面頰流下。獄警們是共產黨豢養的暴徒跟納粹一樣,是一伙人面獸心、令人髮指的惡魔,她們不但毫無惻隱之心,看著奄奄一息的王霞,有些惡人竟然還能大言不慚地說三道四。二零一一年三月十五日下午兩點左右,王霞被中共警察從家中綁架,遭惡警何才毆打;惡警搶劫走了家人用的舊電腦、幾本大法書籍等物品。王霞被非法關押在杭錦後旗看守所。有知情人從看守所傳出消息,說王霞遭到刑訊逼供,有一遲姓警察猛烈打擊她的頭部,致使王霞頭痛不止,臉腫得嚴重變形。王霞絕食抗議迫害,後來被轉移到巴彥淖爾市臨河區看守所繼續非法關押。在臨河公安局非法提審時,惡警牛心寬用腳踩在她臉上;王霞被非法關押在杭錦後旗看守所時,被惡警牛心寬毆打。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七日凌晨兩點,王霞、付桂蘋被當地「六一零」人員闖入家中綁架,王霞被折磨成了急性腎衰竭伴隨多臟器衰竭。六月七日第二次王霞再次出現急性腎衰竭及伴隨其它內臟器官衰竭、腦部出血、重度昏迷後,六月九日才通知家屬探視。白髮人送黑髮人王霞於二零一二年六月十五日十九點五十分含冤離世,撇下兩個年幼的孩子、孤獨的丈夫和已哭干淚水的白髮蒼蒼的雙親。死於共產黨刀下的則是信奉「真善忍」的好人。這令人心酸悲憤的故事,僅是十三年來中共迫害法輪功的冰山一角,中共及其打手們,不管他們以什麼借口執行的迫害政策,還是為了自己眼前的既得利益,他們對法輪功學員犯下的是不可饒恕的罪行!將好端端的家庭拆散,活生生的將骨肉分離,製造大量冤假錯案,甚至大量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的器官販賣。那些迫害王霞的警察、女犯們,因為迫害無辜與良善,而變異成了不折不扣的魔鬼。她們的靈魂,早已被紅朝謊言與濁世的污穢掩埋,取代的是陰暗、兇殘與邪惡;現在面臨她們的,將是人間法律的審判與地獄裡痛苦、無盡的償還。

四、堅持信仰–成都理工大學陳占國被中共摧殘致瘋

成都理工大學校友陳占國,堅持對法輪功的信仰、向民眾傳播法輪功真相,被中共惡警數次綁架,先後被非法勞教和判重刑,備受折磨,最終被江蘇省洪澤湖監獄摧殘致精神失常,送回內蒙古老家,至今情況不明。陳占國,男,今年約40歲,身高1米72,原籍內蒙古赤峰市,1997年於成都理工大學本科畢業,修鍊法輪大法後,陳占國以「真、善、忍」為準則做人,身心變化顯著,工作兢兢業業、任勞任怨,處處為他人著想、與人為善,是一位才華橫溢、德才兼備的優秀青年科技工作者。依法上訪鳴冤,在內蒙古包頭和五原縣勞教所備受折磨1999年7月,陳占國先後兩次依法上訪說明真相,為法輪功鳴冤,被包頭「610」惡警非法關押在包頭勞教所摧殘百餘天。2000年9月18日陳占國又被「610」惡警綁架到內蒙古五原縣勞教所進行殘酷迫害。內蒙古五原縣勞教所可謂「人間地獄」,為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提高所謂的「轉化率」,對法輪功學員施以慘無人道的肉體折磨和精神摧殘:罰站、凍餓、罰跑步、吊銬、鞭抽、電擊、拳打腳踢、用電警棍和木棍毒打、不準睡覺、不給水喝等等。2001年2月初,勞教所安排舉行誹謗大法的文革式的揭批會,法輪功學員陳占國和馬英巨在揭批會進行到中途的時候,挺身而出證明法輪功是一個好功法、是真正的宇宙大法。勞教所隨即對二人關了數日禁閉,進行極度的折磨。2001年2月23日至28日,在副所長穆建峰的指揮下,一大隊、三大隊夥同管、教兩科級惡警24小時車輪戰對兩名法輪功學員用高壓電警棍、皮帶、拳腳施以長達5天的毒打,強行洗腦「轉化」。這次喪心病狂的摧殘致使陳占國大小便失禁,頭顱變形腫大,四肢浮腫,精神傷害嚴重,幾乎被折磨死。2001年3月在一次誣衊法輪功的「揭批會」上,因為不配合邪惡的胡言亂語、栽贓抹黑,陳占國被穆建峰等人在現場當眾強行上背銬、毆打;後來陳占國又被帶到三大隊關禁閉、上背銬,期間遭受多次電擊,橡膠棒毒打,管理科科長張鐵峰用警繩猛的把陳占國胳膊拉起,撕心裂肺的疼痛致使陳占國幾乎休克,惡警杜向陽專門電擊陳占國小腹直到其大小便失禁。這次迫害導致陳占國頭顱腫大變形,面目青紫,面相慘不忍睹。被迫流離失所在江蘇遭綁架、枉判十年陳占國九死一生從五原縣勞教所回到原單位後不久,單位邪黨不法人員揚言要綁架他進洗腦班進行迫害,陳占國被迫放棄工作,與大學同學、江蘇法輪功學員孫玉鋒先後回到成都理工大學。後來成都理工大學發生法輪功學員被綁架事件後,倆人被迫離開母校,一起來到了孫玉鋒的工作單位——江蘇省連雲港市黃海機械廠,二人一起在連雲港傳播大法福音時,又遭連雲港市「610」夥同新浦分局惡警綁架,同時被綁架的還有浙江省金華市婺城區法輪功學員車光明(也是陳占國大學同學),他們的錢財被惡警洗劫一空,三人遭酷刑逼供後又被投入連雲港市看守所。遭非法關押期間,陳占國曾絕食抗議50多天,多次被看守所惡警野蠻迫害性灌食,2003年連雲港新浦區法院分別誣判陳占國10年、孫玉峰9年、車光明4年,隨後三人被劫持到江蘇省宿遷洪澤湖監獄八監區遭受非人迫害。在江蘇洪澤湖監獄被摧殘致瘋江蘇省宿遷洪澤湖監獄又叫洪澤農場,是非法關押在江蘇省被非法判刑的男性法輪功學員的主要黑窩,暴力、謊言、偽善等等下三濫卑劣招數被洪澤湖監獄的惡警使盡。24小時嚴密監管夾控,長時間罰站,連續20餘天睡覺;用猶大偽善「勸」轉化、惡警恐嚇、不讓上廁所、不讓洗漱、不讓吃飯喝水;播放誣衊大法的黑材料暴力洗腦;多名犯人同時暴打一名法輪功學員,對法輪功學員野蠻灌食;強行灌食或注射不明藥物等各種手段無所不用其極。2004年夏,陳占國在洪澤湖監獄因堅持煉功被惡警用盡上述各種手段折磨得一度精神崩潰,而惡警卻造謠說陳占國是精神病,並將他先後挾持到南通精神病院和南京精神病院進行殘酷迫害,連續殘忍注射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陳占國被摧殘得下肢癱瘓,精神失常,無法正常進食,只能喝少量奶粉,生命垂危。最後,洪澤湖監獄派監獄長王新根、八監區監區長滕江將被迫害得奄奄一息的陳占國遣送回內蒙老家,此後一直杳無音訊。

五、內蒙古大法弟子於秀蘭一家慘遭迫害母女被迫害致死

一九九九年九月,大法弟子李金榮、於秀蘭、李海燕一家三口因遭到不公正對待,自己的合法權益受到了嚴重侵犯而進京上訪,討回公道。還沒找到信訪辦的大門,就被警察非法抓捕,於秀蘭、李海燕母女被轉押回當地,關進看守所長達十個月之久。李金榮在京被抓後走脫。惡警李樹良得知後,派人四處查找,但終無音信。閆立華、李樹良竟將李金榮的長子(非修鍊人),非法抓到公安局,行刑逼供,動用酷刑,嚴刑拷打逼迫他供出父親下落。並通告他們的所有親屬:李金榮不回來,人質不放。無奈,次子自費出行,尋回父親,哥哥被非法關押迫害十五天放回。父親被非法關押了八個多月。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大楊樹公安分局副局長李樹良,指揮各派出所的幹警全部出動,採用各種手段先後將李金榮、於秀蘭、李海燕等非法抓到刑警隊刑訊逼供,打的傷痕纍纍。關押一年後放回。二零零二年二月。於秀蘭被判刑三年,李金榮被非法判緩刑三年。於秀蘭到了勞改隊後,正色向惡警們宣告:我是無辜受到迫害,沒有犯罪,拒絕勞改隊的一切強制要求。因此,被長期關在一個坐不能直腰,卧不能伸腿的籠子里。當家人前去探望時,於秀蘭已經出現腦血栓癥狀,骨瘦如柴,言語不清。當家人向勞改隊隊長要求保外就醫時,回答卻是:有規定,不轉化死也不放人。死了算白死。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五日,保安召勞改隊通知於秀蘭家人領屍。就這樣,一個堅持信仰的修鍊者,一個求得祛病健身、堅持正義的大法弟子,被執行江氏邪惡集團迫害政策的各級官員、公安幹警。一系列的相互配合的殘酷迫害下,含冤死去。終年60歲。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勞改隊電話通知家人領屍,勞改隊給家人出示了一張「死亡報告」,就強行把屍體火化了。

女兒李海燕慘遭迫害含冤離世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大楊樹公安分局副局長李樹良,指揮各派出所的幹警全部出動,先後將李金榮、於秀蘭、李海燕等非法抓到刑警隊,惡警使用各種酷刑對他們進行了慘無人道的行刑逼供。李海燕當晚就被德玉林和兩個武警打的嘴臉變形,牙齒鬆動,數日不能進食,雙腳被跺得鞋都脫不下來。酷刑折磨導致胸膜結核,於二零零一年六月份被勒索錢財近萬元才被放回家。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九日,李海燕在黑龍江省加格達奇市遭綁架,在非法審訊中不配合惡人,惡徒將她卡在老虎凳上,用鐵條皮帶抽打、酷刑毒打十四個小時,遍體鱗傷不能行走。用刑期間,惡徒還在往她鼻孔插入點燃的香煙,往嘴裡灌酒,迫害性灌食等等酷刑,慘不忍聞。李海燕被黑龍江省加格達奇法院非法判刑十三年,被轉關到哈爾濱女子監獄七監區遭迫害。在那裡,她慘遭多種酷刑折磨,被迫害成肺結核。於二零零四年九月二日保外就醫。二零零五年一月十三日清晨四點左右,李海燕含冤離世。年僅30歲。上午九點多,片警張喜齡(音)及民政和街委主任等幾人匆忙將李海燕的遺體拉去火化。

六、捐助失學兒童的王磊女士遭迫害精神失常經濟損失達四百多萬

北京市房山區良鄉法輪功學員王磊(原籍內蒙古),是一位精明能幹的經商者,一九九六年修鍊法輪大法後,向希望工程捐助十萬元資助失學兒童。就是這樣一位善良、能幹的經商才女,為堅持對真理的信仰,被中共江氏流氓集團迫害了十二年之久,被非法抓捕十多次,非法勞教四次,非法批捕一次,迫害導致精神失常。京上訪,兩次被內蒙古公安迫害敲詐六千元。被河南公安非法抓捕勞教一年,搶走四千元。被河北公安非法抓捕,被內蒙古非法勞教三年。迫害期間經濟損失達四百多萬。

以下是王磊在內蒙古呼和浩特女子勞教所遭受酷刑:

王磊進所時身體很虛弱,因屢遭迫害,已經不能吃飯了。大隊長郭香枝指使吸毒犯把她按在地上灌食。讓她包兩袋子筷子(約幾千雙)。上工時包不完,晚上扛回宿舍,在走廊不睡覺接著包。因不配合邪惡,王磊被兩個吸毒犯打的胳膊不能動彈,不能走路,上廁所需要別人幫助解褲帶。惡警怕引起眾怒,把王磊關到倉庫。其他法輪功學員要求見王磊,見不到就開始全體絕食、罷工。勞教所慌了,開始辦所謂的學習班,把所有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全部弄到車間二樓上,叫來男惡警開始血腥鎮壓。他們對絕食的法輪功學員,使用暴打、電乳房、電陰部、電面部、吊銬等殘忍手段,折磨慘叫聲撕心裂肺。王磊被「大」字型吊銬起來,腳尖幾乎不沾地。男惡警用電棍電擊她的腹部。短短几天,她的胳膊幾乎被吊成殘廢。惡警把王磊一隻胳膊從腿下掏過來和另一隻胳膊銬在一起。兩邊一邊一個男惡警,每人手裡一根電棍,同時開電,王磊的精神開始出現錯亂,只要聽到異樣的聲音就如同電棍聲。因恐懼而出現了精神病狀態。勞教所想放人,因王磊賬上無錢,到期才放人。被北京公安非法勞教兩年半,調遣處遭受迫害二零零四年十一月,房山區公安局610(當時的國保大隊長徐文良,現已遭惡報得癌症死亡)喪心病狂,不顧王磊的生死,不顧刑法關於精神病人的規定,依然勞教。再次將王磊非法抓捕並非法勞教兩年半。王磊在看守所里精神病反覆發作,出現厭食等癥狀。在調遣處逼她寫保證書,讓六個吸毒犯包夾她,不許上廁所,在屋裡的便盆里大小便。包夾打罵她、侮辱她,折磨她發病後,就往她嘴裡塞擦地布,並猛打她的頭。四十天後,王磊被折磨的皮包骨,調遣處看沒法轉化她,就黑箱作業把王磊賣到河北高陽女子勞教所加劇迫害。由於王磊病情反覆發作,生命垂危,勞教所僅維持了三個月保外就醫放回。

王磊被騙低價賣出住房,損失四百多萬王磊當時住北京良鄉魚兒溝平房小區,大隊書記和相關人員來找王磊,勸她把房子賣掉。當時王磊處於頭腦不清醒狀態,他們隱瞞了這裡就要開發的實情,就以四十五萬的低價把房子賣掉了。王磊的住房是獨門獨院裝修漂亮,佔地四百多平米,按拆遷應賠償五套樓房,現在市場價值四至五百萬。而王磊買的政通小區樓房一居室,價格也沒怎麼優惠。因此,王磊目前生活過的很清苦。精神病發作期間被非法抓捕並勞教兩年半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六日下午,物業經理帶著房山國保大隊崔隊長等幾個男女警察還有一名醫生,據公安內部人員和知情人士透露:警察要強行綁架她走,王磊病發,他們幾個人動不了她。長時間僵持著,最後國保找來從事過武警工作的、鎮壓過六四的退伍軍人,給王磊點了穴,才於第二天凌晨兩點,在沒有任何法律手續的情況下把王磊綁架到房山看守所迫害。王磊再次被非法勞教,這期間王磊病情頻繁發作,大量的注射精神病毒針,經中國公安部安康醫院鑒定為「精神病」,被解除勞動教養。至此,他們才將王磊放回家。王磊回家後,被大量注射的精神病毒針開始發生後效應,不計後果的亂撞亂磕,象瘋了一樣跑來跑去,六親不認誰碰咬誰。在煉功人的幫助下,王磊才從死和瘋的邊緣上撿回一條命。王磊本是一個風華正茂的經商者,是有愛心、為社會造福的善良公民,應該受到政府的支持和獎勵,就應該擁有美好的事業和幸福的生活。就因信奉「真、善忍」做好人,卻被迫害的失去正常生活能力,在王磊的心理,被殘酷迫害的陰影總是揮之不去,隨時可能奪去她的生命。

二、酷刑折磨極限的肉體摧殘

中國監獄勞教所比納粹集中營還兇殘惡毒

折磨人的方式:(蹲:後腳跟併攏,半分鐘就又酸又麻;站:無限期,不分晝夜,不讓合眼;吊:腳尖剛著地,手銬高處,李榮蘭曾被吊40來天;飛:腳尖不著地,雙臂銬高處;銬:呈蘇秦背劍式;打:拳打腳踢或用掃把打嘴,鮮血滴地,連吸毒犯都不忍看下去;電:電棍電擊臉、脖子等敏感部位,將水潑在地上,通上電,讓大法弟子光腳站水中,有的人就是因此承受不住而走向邪悟;)

為了所謂的「轉化」,勞教所惡警用盡了各種損招、毒招。有一種刑具叫「小白龍」,用七根鋼絲擰成,外邊套上膠管,打人「煞骨」的疼。有一個大法弟子,被惡警狠勁的抽了一下子,腿上的黃油被抽翻出來。還有一個同修,被惡警一下抽昏過去。在那裡,最文明的「刑罰」是不讓睡覺,惡警輪番折磨你:見你一困了,就電擊、扎針、潑冷水……有一個同修被折磨十七天。還有一種刑罰是「蹲小號」。「小屋」像樓梯底下一樣窄小,只有一個小窗口,拉屎、撒尿都在裡面。夏天裡,蒼蠅蚊子飛來飛去,騷味、臭味使你感覺每分每秒都活的艱難。夏天,烈日當頭、酷暑難耐,法輪功學員頂著烈日,在地里長時間勞作。又渴又累時常有人暈倒在地。惡徒們惡語謾罵聲不斷,硬是喊醒拽起來繼續幹活,如同使喚牛馬乾活一樣,沒有憐憫和同情。中共邪黨中央直接下令,無論採取什麼手段都可以,強制轉化這些法輪功學員,惡警們的狠毒殘忍因而更加無限制的膨脹加劇,野蠻程度達到極點,極其邪惡的轉化機構,在特別設置的黑屋裡,男惡警女惡警們輪番施暴,晝夜毒打折磨法輪功學員。尤其深夜十二點以後,男惡警酒後行兇,野蠻殘暴瘋狂至極,連續幾個小時毒打叫囂,被毒打的法輪功學員大小便失禁,昏厥過去,醒後繼續折磨,惡警叫囂著:看某某骨頭是硬吧?也被我給屈服了,看你們誰能挺得住!圖木吉惡隊長:「煉法輪功的打死一個埋一個,打死一群埋一窩,打死算自殺。」

圖牧吉勞教所當時每年還有三個「死亡指標」,就是每年在勞教所打死三個人,勞教所不會有絲毫責任。如不「轉化」,就天天給學員上刑、毒打,施酷刑。強制洗腦、強逼「轉化」,放錄像、念材料詆毀、誣衊法輪功及法輪功師父。一學員被上10繩(註:此酷刑是勞教所惡警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經常使用的一種折磨方式,就是用很細的繩子把人反綁上,並勒緊,上一次為一繩,此酷刑可使刑者上肢致殘。),吊3天,打昏過去4次。尹還與三中隊惡警周某合謀,找一幫年輕力壯的男惡警用更狠毒的手段毒打。

圖牧吉勞教所的迫害手段極其邪惡殘暴,這裡的幹警與犯人狼狽為奸,對修鍊「真善忍」的好人大打出手,各種酷刑、摧殘無所不用其極;同時強迫法輪功學員長時間干奴工;對善良的法輪功學員進行精神上的摧殘……致使多人被打傷、打殘、打死,有的生活不能自理。為了掩蓋罪惡,圖牧吉女子勞教隊的邪惡之徒極力封鎖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消息,欺上瞞下,阻擋調查。這裡的一些惡警已完全失去人性大隊長張亞光在走廊里公開叫喊:「警察就是流氓,我就是流氓頭子。」中隊長陳強當著法輪功學員的面狂叫:「這裡哪來的法律!哪來的理!」中隊長支文奇掐住法輪功學員的喉嚨,原形畢露地發泄:「我就是魔。」這些邪黨惡警們血債累累,罄竹難書。一次惡警開所謂的「轉化大會」,一個大法弟子大聲喊:「還我師父清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沒等喊完,就被兩個惡警架出去,然後,另一個惡警提一壺開水,從大法弟子的後脖頸上倒下去,然後猛的一揭衣服,第二天皮開肉綻。酷刑凌辱:

幾個惡警和刑事犯人看管一個大法弟子,長時間罰站,不許睡覺,吊銬,扒光衣服電棍相加,打嘴巴子、拳打腳踢已不在話下。有的大法弟子困得累得昏倒在地,被拖起來繼續站;有的被吊的疼痛難忍,痛不欲生。更有甚者,竟把尿桶掛在大法弟子脖子上,讓其罰站聞味;有的用電棍電陰道、乳房,用腳踢陰部……,有的被打成骨折。有的大法弟子因不喊口號,馬上就有六七個惡警一齊上,拳打腳踢,打嘴巴子,拽頭髮,同時罵不絕口,連門衛警察也跟著動手。有些良知尚存的警察不想參與這種毫無人性的迫害,但懾於邪惡大隊長周國玲的淫威,也不敢不打。中隊長尹桂娟有一次用皮帶抽打一名大法弟子,直到再也打不動了才住手。而尹當晚就像沒發生過這事一樣和大隊長周國玲去唱歌跳舞去了。野蠻的毒打、灌食馬淑琴等幾位大法弟子因制止念誹謗法輪功的材料,被男惡警拖到野外上繩(用很細的繩子勒緊四肢)直到昏死過去四次。中隊長尹桂娟竟然叫囂:「在中國權力就是法律,在中國沒有你法輪功講理的地方!」大法弟子絕食抗議非法勞教,被眾惡警毒打。大約晚上七時左右,包括所部、科長、男警、大隊幹事、中隊長等二十來個惡警,提著電棍和灌食的刑具,然後挨個提審絕食抗議的大法弟子。十幾個惡警蜂擁而上,揮舞著胳膊,齊聲吼叫:「叫你吃飯來了!」同時拳腳齊下,打嘴巴子的,拽頭髮的,四面夾攻,有踩腳的、有踩胳膊的、有按腦袋的,有灌食的。狠命地把管子往鼻子里扎,無論年老年少一律不放過。

折磨致瘋

滿洲里市李曉秋,女,31歲,大學畢業,未婚。原滿洲里郵電禮儀公司禮儀小姐,聰明漂亮。二零零零年六月被非法關押在圖牧吉勞教所。因李曉秋抵制迫害,多次被嚴重迫害並加期。李曉秋被嚴重迫害後,頭痛難忍、面部浮腫、不能入睡。白天惡警王桂榮領著男幹警把她強行從床上拖到地上,用腳踢她,李曉秋的身體逐漸虛弱,行走困難,心跳每分鐘有時不到50下,還大口大口吐血,有時處於昏迷狀態。在這樣的情況下,大隊惡警周國玲、中隊惡警羅進芳、那仁花、楊潔、劉××等還逼她出工勞動,每天把她拖出去。其他人在大地里干農活,她躺在地上風吹日晒、蟲子爬,飯也吃不下了。李護士還強行給李曉秋插管灌食,按醫學講,李曉秋這樣的身體,是絕對不能插管灌食的,會有生命危險。但惡人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毫無人性,對李曉秋痛苦、微弱的慘叫,已經沒有任何反應了。李曉秋遭受迫害兩年後被折磨的精神失常才放回家。身上澆水電擊全身

法輪功學員吳秀花,家住霍林河市西風口農村。她和丈夫雙雙被惡人抓去,扔下兩個年幼的孩子讓大伯照顧。在二零零零年五月的一天,吳秀花夜裡10點多鐘起來打坐煉功,被惡警王桂榮帶到「內衛」,並用一米長的竹條兇狠的抽打她,還在地上潑水、往她身上澆水,再用電棍電擊她的身體,全部身體同時被通電,非常的殘忍。一直折騰到天亮才肯罷手。吳秀花被摧殘的精神恍惚,屁股被打的有碗口那麼大的兩個圓圓的紫黑色的大包,殘不忍睹。折磨致死

王恆友,男,47歲,內蒙古自治區呼倫貝爾市鄂溫克旗大雁礦區煤業公司機電廠職工,二零零二年四月九日,王恆友被非法綁架到大雁北河拘留所,大雁海雁公安分局國內安全保衛大隊二個惡警董傑、於和,對他大打出手,又抓住王恆友的頭髮沒命的往水泥牆壁上撞擊他的頭部,王恆友昏眩的幾乎要倒下。兩個惡警完全失去了人性,又用穿著皮鞋的腳往王恆友的小便處猛踢,他被打得死去活來,昏厥在地。小便處被踢得腫大象饅頭似的。兩個惡警一看打得太嚴重,要出人命,便從王恆友身上搜出錢來買回一個暖水袋,捂在王恆友腫大的小便處。二零零二年九月二日王恆友又被轉押到內蒙古興安盟圖牧吉勞教所被非法勞教。王恆友被折磨得極度的虛弱,常常頭痛、腹脹、腹痛,呼吸微弱,卧床不起,生命垂危。骨瘦如柴,奄奄一息的王恆友於二零零四年四月四日含冤離開了人世。瘋狂的酷刑凌辱圖木吉勞教所,王志臣是法輪功學員中受迫害最重的一位。2001年十月三十日他因要求煉功被關入小號,當晚隊長支文奇夥同流氓包寶和、喬利軍、賈國龍在庫房內將王志臣吊起來,用鐵絲捆,用抹布、鞋墊堵嘴,用警棍和鐵鍬把纏上布毒打,將王志臣衣服扒下用浸水的皮帶和警棍毒打;王立偉曾將王志臣頭上扣水桶,往桶上打拳,將王志臣打昏過去,曾將王志臣吊起來七天七夜、二十四小時不讓上廁所、用鐵絲捆住、不讓睡覺、灌辣椒水、臭鞋墊堵嘴、灌尿、燃香煙熏鼻子、用手指彈眼球、小白龍(白塑料棒)打腦袋、手腳打傷後往傷口上撒鹽或辣椒面……導致王志臣精神失常,骨瘦如柴,家裡來人不讓見。王志臣很多次被迫便在褲子里,濕透了兩條棉褲一條毛褲。王志臣被折磨得大腦昏昏沉沉,渾身劇痛難忍,多次昏迷過去。但獄警仍不罷手,致使王志臣幾個月神智不清。曝光犯罪窒息邪惡

圖木吉勞教所,法輪功學員楊東有一次對出工口號有意見,被惡警王立偉、支文奇、孟慶財、蔡勇輪番毒打,後又遭被惡警唆使的其他勞教人員毒打至昏迷,半夜醒來上廁所又昏迷了過去;學員劉桂詳絕食數天後被惡警兩次毒打昏迷,醒來後手腫的象饅頭,需有人攙扶著才能坐下來,還被強迫出工出操;學員王建華因反對勞教所張貼誣衊大法的宣傳畫被惡警王立偉用警棍打遍全身,最後對準頭部連打三棍將王建華打昏,拖入小號。將王建華雙手銬在暖氣管子上十三天,後又變成十字背銬十三天,曾十八個小時不讓上廁所,二十小時不給水喝;學員王占坤因拒絕與其他勞教人員一同出操,遭王立偉、支文奇、丁夏喜等多人電擊,毒打後昏迷,並用冷水澆醒後再打。當王占坤醒來問張亞光為什麼幹警隨便打人時,話音未落,王占坤即遭一幹警的窩心腳而再次昏迷過去,並被拖入小號打三十小時。目前被非法關押在圖牧吉勞教所的二十多名女法輪功學員,時常遭惡警打毒針、飯中下藥、電棍毆打。

呼市女子勞教所管教馬夏斌:「那條腿站不住就踩折那條腿」

內蒙古霍林郭勒市開服裝店的法輪功學員賈海英,曾被非法勞教四次。第四次在呼和浩特市女子勞教所遭迫害時,她的雙腿近乎殘疾。二零零六年十月的一天,警察李丹把賈海英騙到二樓專門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屋子。管教科的男警察馬夏斌喝令賈海英站直了。賈海英因烏蘭浩特的警察迫害,根本站不住,摔倒在地上。馬夏斌惱羞成怒叫來六七個犯人包夾,將賈海英帶到女廁所,逼她屁股坐在一個凳子上,兩個小腿搭在另一個凳子上,再讓包夾按住賈海英的頭部、身體和腳部,指使包夾跳到兩條腿上猛踩,說:「哪條腿站不住就踩折哪條腿。」兩條腿當時就被踩成骨折,賈海英慘叫不已,疼得鼻涕、眼淚、汗水止不住的往外流。

呼市女子勞教所每月辦一次為期半個月的洗腦班,對堅定的大法弟子進行長期輪番強迫洗腦和肉體摧殘。在辦班期間,由男惡警充當打手直接迫害,不讓大法學員上廁所、睡覺,還對學員拳打腳踹,用手銬銬起來電擊。惡人怕大法弟子喊「法輪大法好」就用膠帶把學員的嘴封上,強迫用擦完地的髒水給他們洗頭,進行人格侮辱。冬天,他們把堅定的大法弟子架起來,只給穿內衣,在雪地里拖來拖去。在迫害中,他們長期將大法弟子吊銬在庫房頂上,雙腳離地達半個月以上,手銬深入肉里致使兩臂骨頭外露,雙手殘廢。現在已經有六、七個人因此雙手致殘。後來在內蒙古保安沼女子監獄殺害致死的大法弟子周彩霞也在此遭受過嚴重迫害。被強制灌石灰燒胃,一度被迫害精神失常。

在最瘋狂的日子裡,庫房的頂部是鑲有吊環的,或吊或打或把人用銬銬在窗戶外面的鐵防護欄上,成天成宿電擊陰部,所以從那以後有人跳樓、跳水、有人瘋了,多次對多名法輪功學員在飯菜里下不明藥物,為了應付上面檢查,篡改法輪功學員的年齡。

在污衊法輪功會上胡素華說:「我給大家介紹介紹我們這個法輪功,我們這個法輪功是宇宙大法!」話沒說完惡警都大笑起來。普犯們對大法弟子的勇氣十分欽佩!因胡堅決絕食抗議,被腿底墊兩塊磚頭強行跪在磚頭上,雙手反背銬在下鋪的床欄杆上,一銬就是二十多個晝夜不讓睡覺,大小便專人接,吃飯專人喂,來例假專人換紙。人性的扭曲變態大法弟子朱曉英還是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被吊長達八個多小時,高高吊起的同時讓兩個勞教惡人在下面來回晃動以增加疼痛,還用電棍電擊全身,電肚子、陰部、腿內側,最後竟然把兩隻電棍充足電後分別放進朱曉英的手中電到電棍沒電,瘋狂的程度可想而知。很久以後,朱曉英身上被電棍電焦的地方都清楚可見。大法弟子王偉華同樣被吊起後電女人最敏感處,惡警王東雲下手時竟不一絲手軟,真是人性的悲哀。大法弟子張鳳霞被吊起後,惡警們指使惡人楊靜和另外一個叫「單眼」的勞教犯拳打腳踢,還說什麼想死都不容易,還沒折磨夠你們呢。當時行惡的隊長是:王東雲、武晶、劉言。

惡警指使勞教犯人打得越很減刑越多

內蒙呼和浩特市女子勞教所,花園式的建築很能迷惑不知內幕的人,每一個被綁架到所的大法弟子,首先被秘密關進「庫房」,這是一間勞教人員放雜物的小屋,與外面一切隔絕。幾天後,從這間小屋出來的法輪功學員傷痕纍纍。惡警調上兩名在折磨人方面有手段的勞教犯人,對被關小屋的大法弟子進行嚴管、搜身、脫掉衣服,如稍有不配合,輕則謾罵、人格侮辱、重則拳打腳踢。只要不表示「轉化」,就開始罰站,站到指定地點,黑白輪流看管不許動、不許睡覺,有的還被捆住雙腳或戴上背銬。往法輪功學員嘴裡塞帶著經血的內褲,有的讓跪在拖把的把兒上,有的讓抱頭連蹲兩天兩夜,不讓上廁所。

法輪功學員都知道這間小屋是一個罪惡的小屋,小屋裡有多少種酷刑、就有多少大法弟子的血淚。大法弟子張玉花絕食反迫害,被大隊長武晶指使勞教犯人野蠻的用「鐵嚼子」狠狠地勒住嘴進行暴力灌食,勒得嘴唇、嘴角破裂。長期被拖著胳膊、腿從樓上到樓下、再拖到廠房,幾尺厚的雪地被深深的拖出一條道,還被戴上手銬,手銬的鐵齒在手腕處被勒進肉里。惡警還用電棍電擊,被毆打侮辱,後被吊銬半個月導致手臂殘廢。殘忍的手段令許多人都不忍目睹。造成張玉花一度精神失常,現情況不明。一隊副大隊長:路俊卿、二大隊副大隊長:劉岩、三大隊副大隊長:黃旭紅。管理科長:袁蒙琴、郭香枝副所長。

陰謀破產迫害法輪功學員魏雲海期間,獄警把食堂的刀拿來,給醫院打了電話,要剁魏雲海的手,魏說我明白了,電視上怎麼那麼多自殺的,那都是你們乾的,剁手也行,但我有個條件,給我一支筆和一張紙,我得寫下來這是你們乾的,我死了可不是自殺。惡警們沒敢剁,讓他在走廊里站了38天。

喪失人性邪惡至極

北京法輪功學員盧琳在中共「兩會」期間(2012年3月12日)攜帶著3份《致胡錦濤主席、溫家寶總理及中國公民的一封公開信》來到位於天安門右側的人民大會堂附近,準備向參加會議的中共代表遞交自己寫的公開信,被惡警綁架。目前被關押在圖牧吉女勞教所。在圖牧吉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最賣力的是教育科的任娟。盧琳在圖牧吉勞教所喊「法輪大法好」,不配合惡警惡人的命令指使,多次被惡警用電棍電擊,嘴被電腫,臉部、下巴多處被電出水泡,還被惡警惡人打耳光,拳腳相加,幾次被惡人用屁股坐於胸部,用手掐脖子,幾次差點死過去,肋骨被壓斷,頭部被惡人用金屬器砸出一道深深的口子。最後惡警還給盧琳穿束縛衣,即將一雙手裹在衣袖裡,把衣袖一對拉將兩手牢牢綁在胸前成交叉形狀,將腿用手銬銬在床頭,十一、二月身體躺在冰冷的光板木床上,(沒有床墊和背子)從早到晚,盧琳多次尿在褲襠里,也不能換洗,就這樣一次一次用自身的體溫將褲烘乾。惡警迎桂娟甚至還用拖地的拖布往盧琳的嘴上抹,指使惡人用針扎盧琳,乾的事情邪惡至極,完全沒有人性。徐奮高,男,33歲,家住內蒙古巴盟臨河。2000年10月,在洗腦課上,被四大隊幹事惡人劉思哲吊在暖氣片上,電擊近1個小時。面部燒焦,皮膚黑紫。隨後關入禁閉室(所謂的禁閉室就是在大牆內一個角落搭建的密不見光,形同狗窩的建築,幾年來,這裡關進去的都是大法弟子),在三天的禁閉期間,隊長指使犯人送入的食物都是餵豬的飼料。每天都有各科室領導提出來用電棍毒打,一次用兩條電棍。2002年2月,大法弟子楊鳳玉被鍾志遠、劉彬用電棍電擊,五天五夜不準睡覺被強迫站立,只要一打盹就被來回晃醒,有時壞人用鐵釘刮鐵鍬發出刺耳的聲響,有時用蘸水的泡沫擦玻璃發出令人恐怖的聲音。後來只穿一件毛衣戴上背銬讓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睡覺,當時的氣溫在-15度以下。喪心病狂「轉化」一個法輪大法學員,惡黨獎賞一萬

勞教人員在邪黨金錢利益的誘惑下,對堅持修鍊的弟子大打出手。他們明目張胆的扇人耳光,用穿著皮鞋的腳猛踢人的腰部、背部和小腹部位,甚至用雙腳踩跺人的頭部。不少大法弟子長期處在頭疼,耳鳴和胸悶狀態下,還要被逼迫參加「隊訓」。2002年8、9月份,惡徒在水泥地上潑上水叫人在泥水裡睡覺,根本不把人當成人看。2002年8月30日至9月4日,吸毒民委馮雲生(又叫馮五)用鋼絲刷子上的鋼絲一面打楊鳳玉的腿部,用刷子尖利的另一端捅楊鳳玉的肋骨,致使楊鳳玉腿部40多天發青、麻木、發腫。對年老並且被折磨得很虛弱的大法弟子他們用的方法是:幾個人把大法弟子抬起來,不停地來回悠,一般悠幾十分鐘,停下後人渾身發軟,被折磨的說不出的難受。馮五還光著腳踩大法弟子的嘴,將又臟又臭的大拇腳趾伸到大法弟子的嘴裡來回攪動;還經常捏住法輪功學員的鼻子往學員嘴裡扔煙頭、吐煙霧。因偷盜、吸毒被勞教的王根虎惡毒的用煙頭燙學員的後背。當學員們質問此二惡人時,他們稱:鍾志遠說了,不打法輪功電我們,打轉化一個減期一個月。大法弟子馬英巨曾被迫罰站一個月,最後躺在地上起不來了惡人們才罷手。伙食科長沙慧明恐嚇他說:「中國人這麼多,打死你們如同踩死一隻螞蟻。」

楊振奇,男,32歲,內蒙古鄂爾多斯伊金霍洛旗納林陶亥鄉全和村人。2001年5月被綁架,一入所就被24小時監控。6月,迫害全面升級,當時各隊迫害嚴重,多人傷殘。整個六七月份,楊經受了各種恐嚇威脅。12月6日,楊等七人被穆等十幾個暴徒瘋狂毆打兩個多小時。臉、嘴、耳朵、脖子多處被電擊,造成頭顱腫大,面部燒焦掉皮,手出血。當時神志恍惚,癱倒在地。架回宿舍,23天不能下樓吃飯。

保安昭女子監獄

於秀蘭,入監時,身體硬朗,健康,周建華以殘酷的手段對其進行折磨了七個月,以致被迫害致死,於秀蘭被多次強關入小號長達幾個月,四肢用銬子銬上,無法正常飲食排泄,因折磨時間長,導致癱瘓後,又在氣溫高達攝氏36-37度下,曝晒長達幾個小時,這樣含冤離世後,惡徒還野蠻不讓脫囚服。家人強烈要求下,經監獄局批准方脫下囚服,為此,引起了大法弟子不穿囚服的事件。人死了實是折磨而死,周建華卻隱瞞實情。

唐素芬被長時間銬在鐵窗上,致使銬子和手腕凍在一起,無法打開手銬,惡警讓犯人用開水燙開,唐素芬手臂被嚴重燙傷。三大隊惡警用開水澆范玉輝的後背,造成嚴重燙傷;

惡警命令要到期的吸毒犯人毒打李榮蘭,如果不能打得李說不煉,就不釋放這個吸毒犯。這個吸毒犯狠命地往死里打李榮蘭,打了一宿。後來李榮蘭以絕食抗議,被加期三個月。內蒙古五原勞教所主要迫害手段1、天天強制上洗腦課,反覆強迫看詆毀大法材料,音像片,反覆強迫寫思想認識,反覆審問,恐嚇。指使吸毒犯,有黑社會性質的勞教犯監控,隨意辱罵,毒打,犯人可使用刑具(如電警棍)對大法弟子施暴。

2、一條或多條警棍(萬伏以上)持續電擊嘴,臉,耳朵,肚皮,後背及下身,或直接塞入口中。

3、膠帶抽打,拳打腳踢,扇耳光,抓住頭髮往牆上撞。

4、戴背銬(一隻手從肩上垂下,另一隻手從背後伸上去,兩隻手銬在一起,幾分鐘鐵銬就會陷入肉中),一銬就是幾天,十幾天,多人手臂殘疾。

5、關入暗無光日的禁閉室隔離秘密迫害,一關就是幾天,幾十天。

6、上繩。雙手從後背捆住並用繩子吊起,全身離地。•高強度噪音干擾。把人銬在禁閉室,指使犯人日夜劃玻璃,或用鐵器蹭水泥地面。

7、罰站。由多名犯人監視,幾天幾十天不準睡覺,日夜操磨。

8、罰凍。數九寒天日夜站在室外達十幾天。

惡警迫害大法弟子的行惡手段:電棍、殺繩、活埋、長達幾天的將大法弟子綁在墳場的墓碑上、或關在野外的羊圈內毒打、直至把人打致重傷或神志不清,直到妥協為止。利用勞教人員折磨堅定的大法弟子、強迫大法弟子踐踏大法師父的法像。

上級明知道勞教所的井水含大量對人體有害的物質,長期飲用會導致尿結石等多種疾病,水喝著是鹹的,飯湯下麵都是泥。幹警喝的都從外面搬來的純凈水,或從幾百米外農村的甜水井弄水喝,而被勞教者不得不喝這樣的壞水,所裡頭目只怕自己得病卻不把被關押人員當人看,而且幾百米外的村子就有甜水井,他們卻不解決此問題。2001年12月6日,在所勞教大樓一層陰面,副所長兼政委穆建峰糾集所部管理科長張鐵峰、科員外號叫王眼鏡的、張前、三大隊隊長玉繼光、杜向陽、王錦標等十幾名幹警,私設公堂,刑訊迫害,對大法弟子陳剛、郭炳強、劉備、李速然4人罰站和恐嚇多時,十幾名幹警齊下手對七名大法弟子張瑞童、梁寶池、陳常林、溫勇、杜志宇、趙宗友、楊振奇用高壓電警棍電擊、三角皮帶、武裝帶、拳腳毒打近2小時,直打得個個遍體鱗傷、鮮血淋淋、慘叫連天,有的被打成腦震蕩,有的肋骨被打斷,有的內臟被打傷,製造了12.6慘案。人身摧殘嚴重多數人被打傷殘。大法弟子成長林,楊振奇內臟致殘送入五原縣醫院,無任何療效,再轉入內蒙監獄醫院,兩個月仍不見好轉,迫使家人接回。大法弟子呂玉學,陳占國,郭炳臣等多人被電打後,導致大小便失禁。陳占國頭顱腫大,變形。楊鳳玉,馬英巨門牙被打掉。張瑞同腰肢癱瘓數日。幾十名大法弟子被日夜罰站,雙腿浮腫。幾十名大法弟子被惡警授意下的犯人毒打致傷,致殘。如石岩巍一入所眼角被犯人打開三厘米長的口子,石軍被逼無奈撞向暖氣片血流如注。

2002年5月,穆建峰因迫害大法,提升為正所長兼政委。楊富榮接任副所長,開始迫害法輪功學員。楊與穆同樣暴虐至極。五原所對大法弟子的迫害登峰造極。幹警和監控人員(犯人)專門成立一個由十幾名吸毒犯,黑社會人員組成的犯罪團伙,對大法弟子肆意摧殘。暴徒鍾志遠拿著刑具對這些犯人說:「這些東西不都是給法輪功準備的,也是給你們準備的,你們如果轉化不了他們,也是給你們準備的!」此後,所有拒不轉化者被迫日夜罰站,遭受毒打,多人打傷殘。在二大隊專門把電視房隔成四小間實施迫害,被犯人稱之為「白公館,渣滓洞」。這裡的吸毒犯們在監舍內公開吸毒,有一次一天聚眾吸毒五次,無人問津,而大法弟子只因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慘遭迫害,正義何在?天理何在?!嚴懲大法弟子的兇手穆建峰:2002年以前任副所長主要迫害兇手,2002年─2004年任所長,現任內蒙古女子勞教所政委;楊福榮:任勞教所副所長;沙惠民:內蒙古五原衛生科科長;劉寶華:當過教育科科長,現為迫害大法弟子的大隊長;張千:教育科科長;張寶麗:五原縣勞教所幹警;張鐵峰:管教科科長;魏玉智:第四大隊隊長;劉思哲:第四大隊幹事;鍾志遠、劉兵:第二大隊隊長;杜向陽:第三大隊隊長;劉軍:第三大隊幹事〈包頭籍〉;趙乃威:第一大隊隊長;吳姓院長:五原勞教所醫院院長;內蒙勞教局;烏力吉:內蒙古勞教局局長;魏樹林:勞教局管教科主任;宋建平:內蒙古勞教局副局長;柴建忠:勞教局教育科科長;矇騙外界上級或其它部門來勞教所檢查時不準法輪功學員發表意見,都強迫學員到廁所或其它不見人的地方躲起來。特別是當法輪功學員身上有傷的時候,惡人怕被外界知道勞教所內迫害的殘酷現狀,就把被迫害嚴重的法輪功學員用車推走、用人抬走、藏到地窖里和豬號里。法律上對幹警的要求是有嚴格規定的:不許戴戒指、塗口紅,打人罵人更是不允許的。可這裡的幹警手戴戒指打法輪功學員耳光,把學員臉上劃得道道血痕。三、精神摧殘強迫轉化

精神創傷不亞於酷刑折磨為迫使大法弟子寫出詆毀法輪功和師父的揭批材料,日復一日強行灌輸各種歪理邪說,看錄象,讀材料,上法制課,反覆寫認識,強行洗腦。因此不僅沒有半點人身和言論自由,就連正常人的思想,思維權利都被剝奪,所有被非法關押的近百名大法弟子精神創傷非常巨大。大法弟子宋庭芳於2001年4月解教,終因精神抑鬱,體力衰竭,含冤離世,年僅47歲,妻子精神一度失常,家境凄慘。

普犯為了減期,對大法弟子大打出手。堅定的大法弟子拒不「轉化」,邪惡之徒又使出一損招:一個大法弟子不放棄信仰,全中隊所有勞教人員都沒有減期,各中隊長的獎金也會受到影響,利用所有人的利益之心對大法弟子進行迫害。因老人多數都有高血壓,心肌問題,對這些惡警陸志民視而不見,而且特別「關照」老人帶上高音耳麥進行折磨;或是找一幫少教敲鑼打鼓,(四樓打鼓一樓都震動)。可以想像當事人被迫害的痛苦。勞教所男隊對待大法弟子的一些方法和招數主要有:首先對剛來的大法弟子進洗腦班,由專管組負責,不允許下到隊里,先隔離。如其不寫「三書」,便沒日沒夜的進行迫害,如:不停的強制看誹謗大法的電視毒片,如不配合便立即遭到毆打和長時間罰站,並給帶上耳機,放大音量,對被害人進行全方位的精神上和肉體上的迫害,時刻給人以不能見到第二天太陽的感覺。如被迫害的大法弟子喊「法輪大法好」或打坐煉功,更是對大法弟子進行謾罵、侮辱、拳打腳踢、電棍電擊、還有高壓電擊,邪惡之徒戲稱「電療」晚上睡覺雙手雙腳呈「大」字被手銬銬在床上,二十四小時用勞教學員(普犯)看著。

一旦屈服後邪惡之徒就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我做不好的事,罵法輪大法創始人,撕扯、燒法輪大法創始人的照片,管教黎偉成這時出面進行拍照,然後寫「揭批書」、「三書」。每天不停的抄寫攻擊法輪大法的文章,二大隊指導員李國明,副大隊長何桂朝,還有一個姓武的管教,輪番說教。內容全是誣衊法輪大法的。「揭批書」的篇幅不得少於六千字,內容絕對要「深刻」。在寫完「揭批書」後,管教拿來印泥,要求寫一張「聲明」,內容大致是「本人所寫的材料全部屬實,同意發表。」簽字,按指印,隨後要求參加所謂「揭批會」,要在會上宣讀,由他們錄像,最後製作成VCD。管教經常組織被「轉化」法輪大法學員看「焦點訪談」等造謠、污衊法輪大法的錄像,看完後要寫「感想」或由管教洪遠朋「上課」,無非是造謠、污衊法輪大法,幾乎每天要用半天搞這種「活動」,其餘時間出工。他們通常會說法輪大法學員「轉化」後精神煥發。對你「關心」有加,觀察細緻入微,如果看到有人神情沮喪,馬上找你談話,懷疑你是否「假轉化」或留有「尾巴」,不行就讓你再回「談話室」或指派人渣們再干一次。然後要求到教室去唱歌,主要是歌頌共產黨,聲音不大還不行。過年、過節要排練節目,把歌頌孔繁森的歌《公僕贊》改詞,要歌頌什麼「好乾警」。所以,不知內情的從表面絕對看不出來迫害,其他勞教人員甚至眼紅我們所受到的「優待」,不理解為什麼法輪大法學員不願「轉化」。那麼到底什麼是「轉化」,其實質是什麼呢?讓我們徹底的分析一下。

強迫「轉化」無異於逼良為娼「轉化」的開始就是讓你從壞事做起,你不是要做好人嗎?偏讓你做不成;你想從社會種種不良、醜惡現象的大染缸中超脫出去,非得把你拽回來,同流合污。據說過去要加入強盜一夥,要交什麼「投名狀」,比如去殺一個人,斷了你做良民之路,才能入伙。強迫人「轉化」,無異於逼良為娼。刑訊逼供也是違法的,嚴重的要被判刑的;這一點惡警們很清楚,所以還有所顧忌,指使被勞教人員動手,自己躲在一邊,以示清白。這種卑鄙的做法其實也是在害這些行刑者。先不講隸屬公安系統,不經審判就把人象監獄一樣關押最長達3年之久的勞教制度合不合法,畢竟這些打手做了吸毒、偷搶等壞事,應該受到懲戒,給機會重新做人。而管教卻讓他們干這種壞事,而且還給以減期、不用做苦工等獎勵,是在鼓勵犯罪。這些人為了眼前的一點蠅頭小利所干之事,在法制健全時將要和教唆犯罪的管教一樣被追究刑事責任;另外,從修鍊的角度講,迫害大法及其修鍊者,罪大無邊,其下場也是很悲慘的。「轉化」就是要你從逐漸提高心性的修鍊者變成和他們一樣的壞人,所以動用酷刑,首先讓你罵自己的師父。你不是要做好人嗎,偏讓你做不成,連兒童都知道罵人不好,況且罵的還是給了弟子莫大恩惠的師父。中國有句古話叫作「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弟子罵師父,無異於欺師滅祖,大逆不道。從此你就成為忘恩負義的小人,為人所不齒的叛徒,好人也就做不成了。這還不夠,還要讓你寫這「書」、那「書」,照抄媒體造謠、誣陷、攻擊法輪大法及創始人的惡毒詞句。這樣你就是在同流合污的參與造謠、誹謗,「真」也就做不到了,而且是在助紂為虐,為虎作倀。在搞公開「揭批」並進行錄像不久,他們又想出了一個邪惡招數。一開始還遮遮掩掩說什麼寫一個情況說明:你一開始跟誰學的功,還教過誰,跟誰有聯繫等,其實就是要給你再加上一個出賣同修的良心罪孽。他們的目地就是讓你乾的壞事書面化、音像化,讓你出去後想再做好人也自感罪孽深重而無從、無顏做起。四、藥物迫害「骷髏死」

中共迫害法輪功有一種酷刑叫「骷髏死」,在法輪大法明慧網搜索「骨瘦如柴」、「瘦骨如柴」一詞,可以找到三千五百五十九個結果。看到那一張張觸目驚心的照片,一個個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骨瘦如柴的軀體,有的象骷髏一樣,有的象木乃伊一樣,有的遍體鱗傷……然而,這一切不是發生在納粹的集中營里,它真真實實地發生在中共政權的洗腦班、看守所、勞教所、監獄裡••••••

莫名其妙的就忘這忘那的,臉發黑,肚子里好象有個東西向外撐著很難受,好象身體靜止下來,總覺得活動才緩解難受,直到深夜也不能入睡,渾身沒有力氣,後來後背前胸長了很大個的水泡一片片疼痛難忍,也許是毒發出來了的緣故,三年後我才聽一獄警無意間說給我的菜里放了葯。我還知道在內蒙古興安盟圖牧吉勞教所惡警就給堅修大法的符桂英打了黃藥水。三年後,符桂英的腹部也和吳樹艷的腹部一樣腫的很大,裡面都是水,直到離世時肚子還是那大的。邪黨人員用這樣的惡毒手段殘害我們的同修,讓警察犯罪。

1、王霞:女,1974年出生,內蒙古巴彥淖爾市人。2002年8月,王霞被非法判刑7年,被關押在呼和浩特市女子監獄,期間遭到各種酷刑迫害,如電擊、吊打、性侮辱虐待、大頭針釘入指甲、不明藥物摧殘以及長達兩年的灌食迫害。在長期的灌食迫害中,獄警把王霞綁到床上用木板固定,使之根本無法行動,灌食管長期插著,一至兩個星期才抽出一回。王霞被投入監獄前,體重一百一十多斤,後來僅剩下五十多斤,骨瘦如柴,身體幾乎沒有肉,骨盆突出,腹部深陷,大小腿僅剩骨頭,腳完全變形,幾次出現生命危險。

2、王磊:女,北京市房山區良鄉人(原籍內蒙古),是一位精明能幹的經商者,一九九六年修鍊法輪大法後,向希望工程捐助十萬元資助失學兒童。就是這樣一位善良、能幹的經商才女,為堅持對真理的信仰,被中共江氏流氓集團迫害了十二年之久,被非法抓捕十多次,非法勞教四次,非法批捕一次,迫害導致精神失常。王磊再次被非法勞教,這期間王磊病情頻繁發作,大量的注射精神病毒針,王磊病情反覆發作,王磊被折磨的皮包骨,生命垂危。兩次被內蒙古公安迫害敲詐六千元。被河南公安非法抓捕勞教一年,搶走四千元。被河北公安非法抓捕,被內蒙古非法勞教三年。迫害期間經濟損失達四百多萬。

3、劉鐵民:你們赤峰人,2003年8月3日赤峰機務段保衛科把劉鐵民強行送進赤峰精神病院醫院。在醫院,劉鐵民被綁在床上,用一種近似電棍的「治療工具」對他進行摧殘。在他頭腦清醒、一切正常的情況下,卻被強迫服用大量不明藥物。迫害他的人是一個姓孟的「醫生」。

4、陳建勇:原包頭鐵路土地分局工程師陳建勇,47歲,1994年6月開始修鍊法輪大法,曾是包頭法輪功義務輔導站站長。被非法判刑3年,開除公職,關押在呼和浩特第一監獄。他母親也因受到精神的打擊、想念兒子去世。陳建勇愛人遭株連迫害被逼下崗,沒有了生活來源回了老家,十幾歲的孩子無家可歸。非法關押期間遭到酷刑凌辱、灌不明藥物,企圖讓人神智不清的狀態下說出他們要知道的事,用電棍前端的鐵尖尖扎進肉里然後電擊。陳建勇的身體成了皮包骨頭,講不了話,走不成路。

5、那麗環:女,二零零六年八月,一九五八年三月一日生,現年五十五歲,霍林郭勒市人,曾四次被中共非法關押,長達六十四天,先後被勒索現金一萬八千元,限制出行長達三年,霍市珠斯花街道人員十餘次入室騷擾。二零零六年八月,那麗環被非法關押烏蘭浩特看守所期間,曾被注射不明藥物。6、趙素琴:女,41歲,內蒙古錫盟太僕寺旗人於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四號被江蘇省蘇州市友聯派出所綁架,送蘇州第一看守所,關押中遭受酷刑凌辱,並強迫吃激素,5、6個獄醫、獄警、刑事犯把我按在地上強行注射不知名的針劑,使身體出現了嚴重的不良反應,身體衰弱,出現大小便失禁,導致行走困難,腿和胳膊肌肉出現萎縮,眼睛視物不清,耳朵聽不清聲音,生活完全不能自理,從此不能行走和站立才放回家。呼吸困難,大小便失禁,全身是黑的,危在旦夕。一個星期後,是師父再一次救了她。7、符桂英:女,霍林河人,一九六一年生,曾經被綁架兩次,非法勞教二次,共四年,綁架到洗腦班一次,入室騷擾數次,因在勞教所絕食期間,被警察強迫注射不明黃藥水,於二零零四年三月突然發病,身體逐漸消瘦,全身無力、浮腫,腦袋抬不起來,只想睡覺,身體虛弱,沒有平衡感,無法站立,到後來肚子逐漸浮腫,象是已有七八個月身孕的孕婦,在做B超檢查時發現滿腹腔內都是體液,內臟器官全部中毒衰竭,慢性中毒所致,於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凌晨,符桂英含冤離世,年僅四十五歲。8、范曉麗:女,55歲,原內蒙古通遼市工商銀行勝利辦事處任副主任兼助理總會計。在中共迫害法輪功的十三年中,她被強迫解除公職;被非法抄家二次;被非法拘留四十八小時;被非法勞教兩次(一次一年、一次三年),被非法判刑五年,總共被非法關押時間為六年零三十八天。在呼市女監,為了轉化范曉麗,攻堅組就換人繼續迫害,藉機給范曉麗治病為由偷偷在她的菜碗里下不明藥物,晚上就有六個犯人三班倒值「瞪眼班」看著范曉麗,後來范曉麗晚上就越來越睡不好覺了,記憶力明顯減退,很多事情記不住、也想不起來,眼睛看東西三層重影,每天心慌、心難受的不能躺著,身上、骨頭裡就象有東西爬一樣,怎麼獃著都難受,身上發脹腿也發脹、發癢,上不來氣,不能靜止獃著,總想蹦、走動活動腿才好一點,總想上廁所。但是,他們不讓她下地走,也不讓她坐著,總說她想煉功,不是身體的事。後來范曉麗的身體不但沒好反而嚴重了,脾氣暴躁的狀況也更加嚴重;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無名的流淚,總想哭,有時突然的心煩意亂無法控制,接一盆一盆的水往廁所的高處揚,十盆、二十盆的往上潑才能使她慢慢的平靜下來。水房關門的時候就拉飯箱子狂吃;全身突然出現無力狀態,必須馬上躺下,連說話都難以發音,兩隻胳膊洗衣服的力氣都沒有,頭暈;牙周紅腫,牙齒鬆動、掉碴,下半截變黑,牙根往出拔成了齙牙,門牙形成了很寬的縫,(離開監獄回家後上下門牙換了九顆);頭髮白了三分之二;腰痛;經常肚子突然劇烈疼痛方便之後才緩解下來;整個眼皮都是粉紅色的,鑽心地癢,兩隻胳膊外側都是小紅點點,也是奇癢無比,有一片斑還一點點的白,象是白癜風,脖子上也一片片的紅腫鑽心的癢,那時攻堅組幹活撮穗(圍巾和披肩的穗穗),在那個環境,她身上發癢紅腫更嚴重了,身上經常突然就難受了馬上就得躺下,只有微微的喘息,可是還讓她幹活。范曉麗在二零一二年七月六日被放回家,教育科長肖梅在當天給范曉麗拿了一盒染髮劑染了頭髮,看起來不那樣憔悴,以掩蓋在女監遭遇的迫害程度。范曉麗回家後,檢查身體看醫生、治牙花了上萬元,兩次尿血,婦產科的檢驗報告單把醫生嚇的慌忙說:你這個結果我沒見過,這麼高啊,你趕快到別的科去看吧。檢驗報告單結果是:白細胞計數:結果883.6,參考值0-39;紅細胞計數:結果14,399.20參考值:0-30;白細胞(高倍視野):結果159.5,參考值0-5;紅細胞(高倍視野):結果2,591.86參考值0-3;管型(低倍視野):結果18.25,參考值0-3。她身體被迫害的程度難以想像,很明顯,這是不明藥物的毒害,對中樞神經、對腎臟的傷害很大。直到現在,過去通過修鍊精力充沛的范曉麗,稍干點力氣活,就會四肢乏力。10、瞿麗玲:女,現年五十八歲,原內蒙古通遼保康二輕商店職工,是一名先天殘疾的人,非法關押期間食物被下毒。不想吃東西,餓了也吃不下,渾身發冷,兩隻胳膊冰冷冰冷的,還抬不起手來;牙齒變成灰黑色,牙齦紅腫出血,有十來個牙齒開始鬆動,連西紅柿都不敢吃了,接著右腎左肩出現巴掌大的腫塊,皮膚呈現灰黑色,裡面的肉成了死肉,又疼又癢,兩個小腳趾甲全部脫落,而且爛掉半個小腳趾肚,其它腳趾甲出現斑坑。瞿麗玲修鍊法輪功十年了,身體非常健康,但從那以後只感覺到渾身乏力,視力也不如從前。11、趙淑云:通遼人,在瀋陽市看守所被關押期間,被惡警打了十幾天的毒針。至今,趙淑雲身體狀況極度衰弱,面色灰暗,全身無力,兩手發抖,目光獃滯,生活還不能自理。有許多法輪功學員就是出獄後,在幾乎相同的癥狀下,內臟慢慢衰竭而死。這一針打下去,趙淑雲明顯感到身體不適,尤其腦子一片空白,她用強大的意志控制自己,不讓自己陷入那種糊塗狀態,甚至腦子裡想不起來自己背誦過的熟悉的大法經文。她努力的回想著,覺得這個世界離自己非常陌生與遙遠,似乎什麼也想不起來,全身乏力、眼花、無故從口角里往外流口水,視物模糊不清、口乾,但一點水也不能進,白天黑夜都沒有睡意,皮膚發乾,指甲發硬等中毒現象。目前,趙淑雲身體狀況極度衰弱,面色灰暗,全身無力,兩手發抖,目光獃滯,生活還不能自理。

12、李玉蘭、李玉梅、李盛君、楊翠星:內蒙古赤峰巴林左旗人,被非法關押期間,遭到野蠻灌食、灌不明藥物,輸液中加不明藥物,導致李玉蘭立即嘴角麻木,舌頭髮直,流口水;李玉梅被輸毒液後馬上右臉、舌頭、右耳、嘴、頭部麻木、口乾舌燥,下午五點多出現心律不齊,全身從雙腿、胳膊開始難受得受不了,全身劇烈顫動,幾乎窒息;楊翠星也出現了休克狀態(中毒)。剛被灌上食物就又拉又吐,明顯是藥物的作用。13、王景利:內蒙呼倫貝爾市鄂溫克旗伊敏鎮人,二零零八年九月二十二日晚上七點左右,鄂溫克旗伊敏鎮公安局惡警杜士奎帶人闖到大法弟子王景利家,將王景利和妻子(常人)一同綁架到當地公安局。原因王景利講真相被鄰居惡意告發,王的妻子由於體弱多病和過度驚嚇當場昏死過去,第二天王的妻子被放回家。王景利在公安局關押幾天後被惡警送到內蒙古臭名昭彰的圖牧吉勞教所繼續迫害。惡警杜士奎在綁架和抄家的過程中完全是流氓和強盜的表現。綁架王景利時,幾個惡警撒了一種不明藥物,致使眼睛暫時失明後將王景利從家中強行拖走。抄家時,惡警不僅搶走了大法書籍和真相資料,連王景利的個人現金一併搶走。

14、李福榮:女,二零零一年約七月,內蒙呼倫貝爾市莫旗原「六一零」惡警張世斌等將李福榮送往齊齊哈爾市富裕縣精神病院迫害約兩個多月,強迫她吃藥,一把一把的吃。15、倪寶華:二零零一年四月左右,內蒙呼倫貝爾市莫旗原「六一零「惡警趙雷在齊齊哈爾市將法輪功學員倪寶華綁架到莫旗看守所非法關押四個月後送往黑龍江省北安精神病院強製藥物迫害五十天,迫害成半癱瘓狀態,家裡來接人被勒索三千多元才允許回家。回家後調養二年才能生活自理。

16、張富貴:男,25歲,家住內蒙古太僕寺旗城郊鄉城北村。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日,被強行送往河北省廊坊市萬庄勞教所,在萬庄勞教所我受到非人的折魔、野蠻毆打。被隊長王耀武和白醫生注射了一些不知名的藥物(紅色藥水和白色藥水)而且每次注射完後兩小腿又涼又麻。以後身體每況愈下。二零零三年一月一日,通知家人接回,當時我的雙眼已經看不清東西,面前站的人已經完全不認識,聽力嚴重下降,身體消瘦,頭暈目眩,雙腿根本站不穩,走路要有兩人攙扶,呼吸困難。

17、王偉:在土木吉因拒絕參加揭批會,兩次被非法加期,為抵制無理迫害,王偉絕食抗議,第六天被送到醫院,被強行灌食並注射藥物迫害,由於王偉不配合惡警,兩隻胳膊被拉成大字形銬在床上。

18、吳國輝:內蒙古巴林左旗退休小學女教師,目前被迫害致「就剩一把骨頭」。非法關押期間,被注射不明藥物,使她出現口渴、昏迷、精神恍惚、渾身疼痛,眼睛看不清東西,心跳得特別厲害,頭重腳輕,全身無一點力氣。因在公安局被強行戴手銬、腳銬,使得手、腳、手腕子、腳腕子都腫得變了型,象包子似的;後來,她的身體越加軟弱、無力,心跳也越來越快。一天夜裡,值班的法醫給她測心跳,每分鐘一百四十多次,人當時就昏迷、抽搐了。看守叫來救護車,把她送到醫院,強行輸液打針,第二天早晨又押送到看守所。這時吳國輝已被折磨得吃不下多少飯。

19、白旭:男,二十幾歲,內蒙古通遼人。自九九年以後,多次進京證實大法,被北京惡警綁架,被非法關押在駐京辦事處,被七次綁架非法關押在通遼河西看守所,遭到河西看守所惡警殘酷迫害,通遼市的公安、國保大隊惡警二次綁架白旭把他殘忍的送到通遼市精神病院,硬是把一個正常人當成精神病人迫害、用傷害精神的毒藥摧殘他的身心,使他受盡侮辱和屈辱、悲慘至極。有人問通遼河西看守所的警察白旭是精神病嗎?警察說:他一說法輪功的事時就精神病,平時和大家在一起就正常。有人就反問那個警察:哪有這樣的精神病啊?那不是你們不了解的、不相信的就說人家是精神病嗎?不言而喻,這不正說明白旭很清醒的嗎?他根本就沒有精神病。是那些惡警要迫害他的借口。再說那些聽從邪黨指揮迫害法輪功的打手們哪裡允許法輪功學員自由的說法輪功的真相啊,明明知道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還讓那些犯人包控、看管、打罵他。白旭被放回家後,通遼惡警還幾次去他家騷擾,非法闖入他家企圖綁架,白旭無奈用電話線從高樓滑下走脫,有家不能回。家人被長時間騷擾、苦不堪言。

20、陳占國:三四十歲,身高1米72,成都理工大學畢業,原籍內蒙古赤峰市人。被非法判重刑7年,現被非法關押在江蘇省洪澤湖監獄。2004年夏,陳占國因堅持煉功被監獄惡警折磨的一度精神崩潰,而惡警造謠說是精神病,將他關押到南通市精神病院注射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陳占國被折磨得下肢癱瘓,精神失常,不能正常進食,只能喝少量奶粉,生命垂危,奄奄一息。其後,洪澤湖監獄派副監獄長王某、滕江(八監區監區長)將陳占國送回內蒙老家。

監獄勞教所發生的藥物迫害事件:

飯里拌葯打毒針

濫用「精神病治療」也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眾多酷刑之一。正常、理智、健康的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進精神病院,被注射破壞中樞神經系統的不明藥物,有的全身癱瘓或局部癱瘓;有的雙目失明,兩耳失聰;有的身體肌肉、器官腐爛;有的部份或全部喪失記憶,成為獃痴;有的導致內臟功能嚴重損害;有的被迫害致瘋;有的由於藥物發作很快死亡。

呼市女監在邪惡的「攻堅組「,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給法輪功學員吃一種藥物,在迷糊時別人問什麼,被灌藥的人便會答什麼,醒來後,發現自己的隱私,連家人的隱私都已公佈於眾,惡警用這些給施加壓力來強制「轉化」。內蒙古呼倫貝爾鄂倫春旗大楊樹的法輪功學員宋亞芹二零一零年六月二十四日被非法關押在那裡,在攻堅組裡她拒絕轉化,在血壓高達二百四十的情況下,康建偉還用電棍電她數次。

在小號里,有一個專門給法輪功學員準備的小床,帶有捆綁法輪功學員手腳的設備,一旦被捆上讓人全身絲毫都動不了。然後扒了法輪功學員的衣服就給打針,沒有人知道打的是什麼葯,打完針後就覺得身子不好使了,身體發硬、嘔吐、睡不著覺。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五日,打手康建偉、趙宏成、劉剛又對宋亞芹進行毒打,一聲聲慘叫讓許多犯人落淚,傷勢讓人不忍看,眼睛腫的睜不開,身上多處電傷,一年後還清晰可見。包控每天往她飯里拌不明藥物。李淑雲被下藥迫害,她拒絕吃菜湯就被陸俊卿叫到辦公室訓話,參與其中的惡警武智慧、李丹,還有一個叫崔敏的女惡警,女獄醫叢某某,年齡五十歲左右,他們給很多堅定抵制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暗中下不明藥物,很多法輪功學員出勞教所後出現病業狀態,找不到原因,有的含冤離世,有的長期渾身浮腫,有的滿口牙齒都發黑鬆動。勞教所下的藥瓶子上寫的「降壓藥」和公開用的降壓藥不一樣,是棕黑色的小藥片,公開發的葯是白色的或淡黃色的。主要責任人:陸俊卿、崔敏,女、三十七歲左右、武智慧,女、四十歲左右、李丹,女、三十四歲左右、叢大夫、尹大夫

勞教所六次下毒企圖害死宋彩屏二零零八年五月三日,一個被強制「轉化」的人叫李秀華,告訴一個叫張麗的詐騙犯說:「勞教所死亡名額批下來了,宋彩屏死亡。」宋彩屏,女,六十多歲,大連人,因修鍊大法十分健康,就這樣,在呼和浩特女子勞教所里,宋彩屏上了死亡名單,被多次下毒。而且,勞教所不擇手段加期迫害和勒索錢財。事情發生在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八日這天晚上,宋彩屏接到家人電話,她提到一句人間地獄的話語,即遭到嚴酷迫害。不給飯吃,不給水喝,不讓洗漱,不讓換洗衣服。用雙銬子銬住雙手,用拔軍姿罰站,強制寫「三書」,還強迫罵人,白天黑夜的站了七天。就在二零零八年五月四日一早,在宋彩屏的早飯里放上毒藥,想毒死宋彩屏,但她沒吃飯。五月十二日晚上十二點左右,一個夜班警察,到她床前反覆看了好幾分鐘時間。看她沒動靜,就到她床下拿水杯。她一下子起來了,那警察馬上就走了。當天後半夜兩點左右,警察又派值班「小哨」(吸毒勞教值班的)往她水杯里放毒藥,她知道,從此,她再不喝熱水了。五月十九日晚上十二點左右,值班「小哨」又往她的水杯里放毒藥,被屋裡吸毒人王某某發現,趕走了。宋彩屏一直很警覺,識破了她們的詭計。她把這件事告訴了一個姓常的大隊長。在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二日,宋彩屏絕食抗議,要見所長和檢察院長,惡警不但不讓見,還把她關進小黑屋裡,讓吸毒人加害於她,加重迫害。在五月四日中午,勞教所指使人在宋彩屏的菜碗里放上毒藥,當她把菜放到嘴裡,說不出是什麼味,她趕緊吐出來,吐出東西是杏黃色的東西,她把吐出來的東西扔到窗檯外,毒死了好多蒼蠅。她把大個蒼蠅撿了二、三十個,幾經周折,反映到小黑河檢察院,讓他們看到毒死的蒼蠅。然而,事後勞教所沒有對投毒者作任何處理。檢察院也不了了之。藥物迫害事件二零零一年冬天,呼和浩特女子勞教所一大隊發生用藥物迫害法輪功學員事件。那幾名法輪功學員都抱著肚子、彎著腰,不停的上廁所,有的拉,有的吐,臉色特別難看,嘴角乾裂,頭髮散亂,她們的臉上、脖子上都有被電棍電過的痕迹。她們二十四小時都被吸毒犯看著。後來聽其中一位法輪功學員透露:那天晚上,惡警叢××用鹽水、奶粉和不明藥物攪和在一起,把她們按在地上,每人強灌了一缸子,灌進去後,肚子里象火烤一樣,不停的想喝水,喝水後上吐下瀉。有人看到一名法輪功學員抱著肚子,每天在五班門口蹲著吐,吐出來的都是發綠色的水,聽她說灌完那毒藥後,她的胃和肚子老疼,吃什麼都想吐,胃裡經常象火燒一樣,特別難受。被此次藥物迫害的這十幾名法輪功學員有:來自赤峰的李翠芝、石秀傑、張秀霞,來自通遼的烏艷蘭,來自臨河的胡詠梅。

圖木吉勞教所打毒針、飯中下毒藥在小號里,有一個專門給法輪功學員準備的小床,帶有捆綁法輪功學員手腳的設備,一旦被捆上讓人全身絲毫都動不了。然後扒了法輪功學員的衣服就給打針,沒有人知道打的是什麼葯,打完針後就覺得身子不好使了,身體發硬、嘔吐、睡不著覺。法輪功學員王偉因拒絕參加揭批會,兩次被非法加期,為抵制無理迫害,王偉絕食抗議,第六天被送到醫院,被強行灌食並注射藥物迫害,兩隻胳膊被拉成大字形銬在床上。如果不給法輪功學員打針,她們就偷偷的給法輪功學員的飯碗里放葯,吃過之後昏昏沉沉的,而且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覺得血管脹到要裂開,臉上發白無血色。通遼唐麗文老人被非法關押的九個月期間受到了慘無人道的折磨,對她實行了各種刑法:背大板,手銬在鐵管上坐立不能,彎著腰多天不讓吃東西,灌鹽水,接著灌不明食物。到九月中旬,老人的身體不行了,被帶到通遼傳染病院,打不明藥物,使她大小便失禁,精神崩潰,大喊大叫,又哭又笑。

原馬三家勞教所醫院:強迫注射毒針十幾天

三零一四年二月末的一天晚上,趙淑雲還記得,就在當天晚上,惡警趁趙淑雲睡著了的時候,偷偷的給她注射了一針不明藥物。惡警沒打開監號里的大鐵門,是隔著鐵門的欄杆把針打入趙淑雲的體內,當時,四、五個犯人按著她,她一點動不了,只能任由惡警作惡,讓不知名的毒藥注入通過修鍊大法而健康的身體。有許多法輪功學員就是出獄後,在幾乎相同的癥狀下,內臟慢慢衰竭而死。這一針打下去,趙淑雲明顯感到身體不適,尤其腦子一片空白,她用強大的意志控制自己,不讓自己陷入那種糊塗狀態,甚至腦子裡想不起來自己背誦過的熟悉的大法經文。她努力的回想著,覺得這個世界離自己非常陌生與遙遠,似乎什麼也想不起來。每天上午醫院的醫生給趙淑雲打四瓶不明藥物,打完針後,原本身體沒有不適感覺的她,竟然感到腹脹、反胃、頭腦一片空白,很多記憶都消失了,真的出現了精神病現象,並且全身乏力、眼花、無故從口角里往外流口水,視物模糊不清、口乾,但一點水也不能進,白天黑夜都沒有睡意,皮膚發乾,指甲發硬等中毒現象。全國藥物迫害致死、致殘、致瘋的不計其數。

一名曾被注射不明藥物的學員自述

文/內蒙古大法學員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六月八日】現在我的意識不是總清醒,但我知道大法好,我要抓緊清醒的時刻,把我遭遇的一切都揭露出來,發到網上去。我會把我所遭遇的一切都揭露出來的。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晚,我在黑龍江省訥河市火車站被內蒙古莫旗公安局國保大隊的惡警苗玉久和訥河市的惡警綁架,並被劫持到內蒙古莫旗公安局。在公安局惡警對我毒打施暴,逼我說出其他大法弟子的姓名和住址,我不說,他們又把我劫持到當地看守所。在看守所里,我絕食抗議非法迫害。我被非法提審了二次後,他們就拉我檢查身體。第二天他們強迫給我注射了一種不明藥品,注射完後手就開始發抖,渾身抽搐。不久,我就徹底地失去了記憶。整個人就象回到了另外一個世界,似乎我自己看著自己出生,看著自己所走的每一步,所有的一切都歷歷在目。後來我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了,當時我母親也在此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他們就通知我母親把我背到關押她的那個監號里照顧我。當我能認出母親的時候,她告訴我,我在藥力作用下的所作所為,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修鍊人所為,而且胡言亂語(說的是啥我自己根本不知道),還尿床,不穿衣服跪著。在那裡面關了我四十多天,心裡痛苦不堪。總出現幻覺,聽見一個聲音叫我放棄生命,說是和它們約好的,我現在必須這樣做,因為我已經犯了錯,命中注定是這樣的。我母親總是哭,天天給我水喝。我還看到自己由一個人成了一棵樹,從腳開始一瞬間我就變成了一棵大樹,但是我的思維還是人的。這時我就開始吐,吐的都是樹油子味道的東西,似乎把一整棵樹的樹油都吐出來了。當我吐完之後,我作為樹的那一生就結束了。總之,在藥力的作用下經歷了很多很多。二零零七年元月四日清早,我看見天天為我洗澡、洗頭的那個人原來是我的母親。我對母親說:「一直以來都是您照顧我的嗎?」母親說:「是呀。」她問我說:「你才認出我嗎?」我說:「是呀。」我的意識開始蘇醒了,但有時還是不行。二零零七年元月七日,他們看我有時清醒了,又來提審我。八日晚上九點多鐘,他們把我母親叫了出去,告訴她說是要把我送到大監獄去。也就這樣,那天晚上我和我的母親分開了。他們沒有把我送往監獄,而是拉到了一個洗浴中心,洗了澡,洗完後就把我們拉到了莫旗公安局副局長兼六一零主任張世斌那裡。那裡是邪惡的「轉化基地」(洗腦班),在那裡惡警對我軟硬兼施、恐嚇、威逼利誘。一陣陣的我的大腦還是不能主意識主宰自己控制自己,加上長時間在那種地方獃著,更主要的是不學法煉功緻使藥力還能發揮著作用,這樣,就把我自己所知道的全都說了。說完後,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大腦一片混亂,整個人就象是失去了自我。當葯勁過後,整個人就象在地獄裡似的,其痛苦、懊悔的心情無法用語言表達。共產邪黨對追求「真、善、忍」的好人所犯下的罪行必遭天譴,那些死心塌地的追隨共產邪黨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一樣逃脫不了天懲!

五、人格侮辱性虐待扒光衣服羞辱

心理變態扭曲的人格讓大法弟子把衣服全部脫光,一絲不掛,並讓幾十人圍觀,謾罵。時間最少一個小時。

喪心病狂的侮辱圖木吉勞教所打人兇手尹桂娟,任一中隊主管隊長,為了阻擋法輪功學員煉功,她用腳猛踢法輪功學員楊春香、李玉梅、蘆紅偉的陰部、胸部、乳房,並用電棍插到學員的嘴裡電擊。四五個幹警群打法輪功學員,並雙腳踩著奄奄一息的法輪功學員的身上,喪心病狂地喊著「真好玩」「真好玩」。一次,王東明毫無人性的用電棍電擊女法輪功學員胸部,邊電擊邊說:「好玩,」盡顯無羞無恥的流氓相,這恰恰是中共什麼都敢幹,想怎麼干就怎麼乾的流氓霸道習性的充分表現。王東明用砍刀的刀背砍法輪功學員,用砍刀的刀面拍法輪功學員的頭頂。二中隊隊長李愛業,迫害法輪功學員心狠手毒,一次恐嚇一位19歲的女學員說:「你等著,哪天晚上,我給你扒光,用電棍電得你一層層起大泡,我告訴你,你可想好了,你可是個小姑娘。」踢乳房、陰部、扒褲子羞辱圖木吉勞教所盧秀梅因背誦《洪吟》被監控告發遭到電擊、毒打,這群喪失人性的惡警擰乳房踢臀部、陰部。盧秀梅被打得傷痕纍纍不能行走。劉會榮、郭俊秀、劉春燕、李春霞、劉准、劉曉昕被夜間吊起不讓睡覺,暴徒並把劉春艷的褲子扒下來羞辱她。彭會宜因拒絕喊口號被打掉牙,沒有完成所謂的作業被野蠻毆打。

電乳頭擰小便另一名法輪功學員王素琴因反對迫害而出走,抓回後,被打得臉上身上全是青的,臉上脖子上被電起了許多大泡,還被扒光衣服往身上潑水,用電棍電乳頭和身體其他部位。一中隊法輪功學員盧洪偉因多次絕食抗議,被野蠻灌食,被惡徒用鐵棍把門牙撬掉兩顆。大法學員張洪波因不放棄對法輪大法的信仰,夜裡12點被關在屋裡折磨,惡人擰他的小便、擰大腿內側,打的張洪波眼睛腫的都封上了,折磨二十多天,張洪波就精神失常了。來例假專踢襠部袁淑梅女士(已遭迫害離世),內蒙古赤峰市法輪功學員,赤峰西大橋外某企業優秀會計。由於袁淑梅是複印資料的出處,因此被綁架到不為人知的秘密審訊室,遭紅山區公安分局惡警柴玉生、呂某等殘忍的刑訊逼供,被吊起來電擊、毒打、扇耳光,惡警喝酒後,還對她輪班毒打,其中,國安惡警布仁(外號「不是人」)、柴玉生打得最狠。柴玉生把她拉到跟前,又一腳踢到牆邊,再拉到跟前,再踢到牆邊,還專門往袁淑梅的襠上踢,嘴裡吐出的都是不堪入耳的髒話。惡警不許她吃飯、睡覺,只給一點水和少量食物維持不死,眼皮稍一閉就打,期間袁女士來例假,也不讓上廁所、不許換紙,被毒打折磨六天六夜後,頭髮都白了,身上滲著血水,下身穿的體型褲全是血。被送到看守所時,已被折磨得沒了人樣。袁淑梅後被非法判刑三年,在內蒙呼市女監被迫害致死。

專打下身,電擊乳房、陰部赤峰法輪功學員王素琴曾被非法勞教兩年,在圖牧吉勞教所被迫害。在圖牧吉勞教所期間,遭到幾個警察(尹桂娟、黃愛玲、李月樺、姓周的)的下流毒打,扒光衣服褲子,往身上潑水,專打下身,用電棍電乳頭和陰部等身體其它部位,種種酷刑,慘不忍睹,王素琴的臉上脖子上被電起了許多大泡,臉身上被打得全是青的。扒光了羞辱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九日,大隊和中隊幹警,八九個人一齊動手強制給法輪功學員穿囚服,法輪功學員沒有罪,被關在勞教所是被無理迫害,因而拒絕穿囚服。王桂艷拒絕穿囚服,被大隊幹警劉啟華打掉一顆門牙,還有一顆牙被打擰勁。幾個幹警一齊動手把王桂艷的衣服扒光(乳罩也被扒掉),連她來例假的紙都露在外面。這些女幹警,竟然不顧女性的自尊在眾人面前羞辱王桂艷,還對她指指點點笑得前仰後合。扒光了吊銬赤峰大法弟子於風珍因拒絕所謂的「轉化」惡警把她放在30多度高溫下,扒光衣服,四肢吊起,幾天後皮膚起泡,臉上皮膚脫落,於風珍經邪惡半年的殘酷折磨後,慘死在監獄中。六十多歲也被扒光孟呼倫等幾名法輪功學員一被劫持到圖牧吉勞教所,惡警賈梅、王桂榮等把孟呼倫等幾名法輪功學員的衣服都扒光,連胸罩、褲頭都沒剩。賈海英的母親王岩,都六十多歲了,也同樣被扒的一絲不掛。

扒光衣服凍大法弟子許冬萍、許秀芬、姜玉輝、孔憲玲也被扒光衣服、強行套上勞教服。強行套上勞教服後,獄警們又把大法弟子一個一個往外拖,拖到樓房東側牆根下。大法弟子不斷的喊「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停止迫害」。因為大法弟子自己的襯衣都被剝光,只穿著勞教服,半載袖,天氣一會颳風、一會下雨,凍得渾身發抖,向獄警要衣服,獄警就去拿了幾件勞教服扔在地上說:只有這個,愛穿不穿!大法弟子沒有穿,幾個人互相依靠在一起。脫光下衣侮辱二零零零年,一天晚上,惡警問胡素華還煉不煉,胡素華說「煉」。惡警尹桂娟及其他犯人把胡素華推倒在地,讓一個妓女坐在胡素華前胸上,然後讓胡素華脫光下衣。為了羞辱胡素華,尹桂娟盯著看胡素華陰部,又用拖鞋打胡素華的耳光,打得兩個耳垂的皮都掉了,一絲不掛警指使包夾野蠻的奪走了田芳帶來的衣服,又把囚服拿來強行的往田芳身上套,田芳說不穿,惡人們就硬是把田芳身上穿的衣服全部扒光,一絲不掛。剛三十歲出頭的田芳哪裡受這般的侮辱。嘴裡塞褲衩劉愛華,牙克石人,遭到惡警翟秋華毒打,被打的滿嘴出血,還在嘴裡塞上三角褲衩,後腰被打壞,幾天劉愛華就被折磨得骨瘦如柴。電棍塞到肛門裡呼和浩特勞教所對堅持修鍊的大法弟子罰站,一頓只給一個小饅頭,給戴背銬,有的三天三夜,有人被戴了十天銬。五原勞教所把堅修的大法弟子脫光衣服,往死里打,罰站七八十天,直到把腿站得和褲子一般粗,惡警把電棍塞進嘴裡和肛門裡電擊,還以此取笑,真是喪盡天良,毫無人性可言。電棍塞到肛門裡惡警李衛東開始電一頓飯學員的肚皮,電了一會後,扒下褲子把電棍捅到他的肛門上電擊。電擊頭部的警察和周圍的警察都毫無人性地觀看。對孕婦的迫害對已經懷孕幾個月的大法弟子用高壓電棍長時間電擊並用吊銬吊起,有的大法弟子陰部被惡徒踢的潰爛,

牽著小便走張志勇:2012年,於內蒙古鄂爾多斯康巴什新區國際大酒店打工,被本店惡人陳繼紅、沈強(蒙名格日圖)誣告,被綁架拘留二十九天。為了讓他放棄修鍊,刑警隊長吳某指使惡警對他進行了慘無人道的迫害,他被戴著手銬坐在鐵椅子上三十多個小時,每天給潑冷水「洗澡」、強迫喝大量冷水。放風時,被關在鐵籠子里,強迫讓他踩死小生物,不然就往褲襠里扔,還有一次,用線拴上他的小便強逼著走。

扒光衣服電擊生殖器元寶山看守所惡警馮小虎等對法輪功學員實施酷刑折磨。一次為了得到真相資料的來源處,瘋狂毒打姓羅的一個年輕男性法輪功學員,脫光他的衣服,電擊生殖器。暴力毒打,揪掉他很多頭髮。赤峰市教師齊紅樹曾被灌大便法輪功學員齊紅樹是赤峰市教師。零五年六月十四日,被非法關入赤峰第四監獄「轉化」班。他的腿全都站腫了。六月十六日夜間十一點鐘,惡警在耳樓上用電棍電他,他那凄慘的喊叫聲將整個大樓的犯人全都喊醒了。邪惡的警察和犯人不分晝夜的殘害他。先是犯人打他,然後惡警再去折磨。一次,在赤峰監獄二大隊晚上點名時,齊紅樹當著二、三百名犯人、惡警的面大聲宣講真相,講法輪功是受迫害的。在看守所時他就曾絕食抗議迫害,惡警在給他灌食時,還給他灌過大便。

灌豬屎孟慶珍被非法關入看守所後,惡徒們為使孟慶珍放棄信仰,敖漢旗看守所姓姜的所長指使幾個身強力壯的男性犯人,給孟慶珍灌豬屎。在百般的折磨中,讓法輪功學員處於生不如死的痛苦中,是這些惡徒們的一貫做法。

有孕在身遭刑訊逼供被緊逼墮胎被迫離家出走李延平女士,內蒙古多倫縣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二年二月二十五日,因散發傳單被綁架到派出所,當時正懷孕的李延平遭刑訊逼供,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二十六天放回後,被逼迫墮胎,在鄉政府、派出所天天緊逼下,李延平被迫離家出走。其丈夫(法輪功學員)也一起被綁架,被非法勞教三年。家中只剩一個殘廢的兒子和年邁的婆婆以及婆婆九十多歲的老母親,無法照顧,三人沒有經濟來源,常常吃了上頓沒下頓。兒子生病,小便不出來,也無錢醫治。

來例假泡在冷水裡內蒙古某偏僻小縣,惡警將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扔進齊腰深的水池裡,哪怕是來例假的法輪功女學員,惡警也不放過,一泡就是十幾小時。

來例假睡地上內蒙古第一女子監獄,因一大法學員不「轉化」、被晝夜罰站、強制洗腦,因拒穿囚服被扒光衣服(只剩下短褲)、撤走床板、搶走衣服被褥、睡在水泥地上,來例假的血變成了黑紫色,被迫害三天就不能正常行走。

陰道插入掃帚把內蒙古臨河市的王霞在被非法關押在內蒙第一女子監獄期間,長期遭受毒打、電擊、陰道被插入掃帚把進行性侮辱、被惡徒將大頭針釘入指甲中。犯人李景蘭竟將自己衛生巾摘下往王霞嘴裡塞。後來,王霞被送精神病院遭受摧殘,導致記憶喪失,成了植物人。

鐵絲纏在乳頭上電李慧,赤峰市紅山區公安分局對李慧採用了種種酷刑,逼供將她電擊打暈,折磨昏死過去,還強行將李慧衣服脫下,用鐵絲纏在乳頭上,手搖通電,用腳踩李慧的胳膊,來回搓捻,再有別人踩住李慧的頭,並強制李慧按手紋,作為證據,並非法判七年半,這種執法犯法的侵犯人權虐待成性的行為,簡直是肆無忌憚了,給李慧身心造成極大的傷害。電乳房電陰部呼市女子勞教所赤峰大法學員王偉華,包頭學員朱曉英等四人,要回四書,認為修鍊人無錯無罪,被武晶、王東雲惡警用同樣手段吊成大字形7天7夜,不斷電擊,電肚子、陰部、腿內側,凡外面看不見的地方全成黑泡,皮膚呈黑色。朱曉英是未婚女孩,王東雲在電擊她陰部時死也不住手,邪惡至極,朱曉英雙手神經被迫害的生活不能自理,一切事都別人幫助。法輪功學員中有一個未婚的年輕姑娘,乳房被嚴重打傷。

扒光衣服打臀部武紅霞把劉曉欣叫到前院,扒光了衣服打臀部,劉曉欣也沒看見用什麼東西抽的,一個摁著,一個打,臀部被打起幾條青紫的痕迹,腫得老高,還罵了劉曉欣許多髒話。懷孕陰部被踢爛例如對已經懷孕幾個月的大法弟子用高壓電棍長時間電擊並用吊銬吊起,有的大法弟子陰部被惡徒踢的潰爛,對絕食的大法弟子為了灌食方便嘴裡帶上鐵嚼子連續多日,對大法弟子整日整夜的吊銬等等。

六、超負荷強迫奴役

獄警根本不把人當人,如二監區惡警斯爾(蒙古族),點名時,不叫犯人的名字,稱犯人為「一頭、兩頭」或「一根、兩根」,把犯人往死里整,經常干到半夜兩點多,有時為了趕任務,整夜讓犯人幹活。有一個犯人三十多歲(叫什麼名字,已經記不清了),是海拉爾人,有一天織圍巾,累的實在睜不開眼睛,她把自己的上眼皮用膠布粘住,吊了起來繼續幹活。呼和浩特女子勞教所強迫法輪功學員超負荷勞動。每天早5點半上工夜間12點收工(18個半小時),每天早晨五點起床,疊被和上廁所只給五分鐘時間,然後是出操;早午晚吃飯前,強制一遍遍唱「沒有××黨就沒有新中國」的歌,有一個人不張嘴或唱的不齊,就重新唱一遍,直到惡警滿意為止。吃飯時只給五分鐘時間,不管吃飽吃不飽,五分鐘一到,惡警立即喊:「起立!」然後列隊去車間。裝一萬雙筷子每天晚八點「幹完活」後,每人分一麻袋衛生筷子,一萬雙,必須用白紙一雙雙纏完後打成捆,然後才能睡覺。一萬雙啊!最快的手四個小時才能幹完。平均一分鐘纏四十多雙筷子;手稍微慢一點,要干到三、四點鐘才能幹完。剛洗漱完想睡覺,又開始起床幹活了。邪惡想用這種極度的勞累將你肉體和精神摧毀。

扒條子」——就是給呼和浩特市元件五廠拆除廢棄電子元器件。拆卸過程中,空氣中會漂浮著石棉纖維化學性粉塵,接觸身體或呼吸道後,輕者出現瘙癢紅色斑點狀,重者哪個部位直接接觸哪個部位就會潰爛,有的肉皮爛、腿部爛,有的雙手爛、腳爛等等,皮膚痛癢,嗓子刺癢,長時間接觸會導致職業性肺癌、皮膚癌等,導致死亡。勞教所當然明白拆卸過程的危害性,也根本不予提供職業防護。孟呼倫等(年齡最大的法輪功學員七十五歲)就這樣每天被惡警常紅、黃旭紅、賈曉玲等逼迫扒五千個條子。

打玉米,棉衣服凍得邦邦硬打玉米就是給玉米脫粒。脫粒機器一開動,就不能停下來。法輪功學員七、八個人一組,輪番的將一筐一筐的玉米棒子往機器里倒。正值冬天,身上穿的棉衣全都濕透了。晚上脫衣服時,都能聽得見冰碴子嘎巴嘎巴脫落斷裂的聲音。圖牧吉的晚上非常寒冷,勞教隊為了省錢,將監舍暖氣調整在儘可能低的溫度上,冰寒陰冷,整個一晚上都暖和不過來。早上起床,看到窗台上放的一碗水都凍成冰砣子了。晚上出工脫下來的棉衣根本無法晾乾,又沒有換用的棉衣,只好接著穿。勞教隊根本不管你是死是活,必須完成一天的強制規定的任務:七、八個法輪功學員每天必須打出五萬斤玉米粒,最低不少於三萬斤。餓了啃凍饅頭,渴了就抓一把雪吃。二零零零年冬天,全國普降大雪,圖牧吉當地的溫度下降到了零下三十多度,大雪下了半米多深。清理糧庫大院的積雪,九個法輪功學員被迫一天裝二十七車(114東風大卡車)雪,裝完了還得跟著車去很遠的地方卸。有時車壞了,就站在寒冷的雪地里凍著。被汗水濕透了的衣服很快就凍透了,成了一塊冰桶,更加寒冷,就象貓咬針扎一樣。餓了就啃裝在衣服里的凍饅頭,渴了就抓一把雪吃。有時頂著鵝毛大雪去十幾里以外的農戶家的苞米地里割秸稈兒,還得扛回來。來回幾個小時,又累又餓,只有吃凍饅頭充飢,惡警每時每刻都在想盡辦法迫害法輪功學員。

地獄般的生活一年四季在室外洗漱,夏天還好點,一到冬天的時候,臉盆中的水都結了冰碴,本來一宿都暖和不過來,一大早起來還得用帶冰碴的水洗臉,那是更加透骨的冷,有時幾天都不敢洗臉。最難熬的是洗澡,每天乾的都是很髒的活,幾天不洗澡全身發臭,洗澡只能在露天地用涼水洗,剛洗完的頭髮都凍的立起來,甚至大雪天也得在外面洗澡,凍的直哆嗦。那種境況讓人一聽都不寒而慄,那是令人恐懼、鑽心透骨的寒冷。盤剝利潤賺黑心錢「老弱病殘」沒有勞動任務。她們所創收的利潤,是不上交的,全都被監獄內部警察當作福利給瓜分了。她們中間最大的有八十多歲老人,最小的二十幾歲,她們身患各種各樣的疾病、殘疾,還有一部份人患有嚴重的傳染病的,如肺結核、傳染性肝炎、性病,甚至還有幾個艾滋病的,有的坐著輪椅,有的神情痴呆,還有的是精神病患者,真是千奇百怪。除艾滋病外,其他都得幹活,有的活都是要求衛生標準很高的,好讓她們包衛生筷子、包中藥丸子等等。衛生筷子、中藥丸子從監獄大量的流向社會。可見邪黨的警察,為了中飽私囊,什麼壞事都乾的出來,什麼樣的黑心錢都敢往兜里揣。因為利益的驅使,監獄用這幫老弱病殘犯人掙黑錢,就顯得異常慘烈。

七、伙食比豬食還差

在那裡,邪惡真是使盡了招數。甚至在吃飯時,他們實行兩種待遇:一種是在飯堂門口放一張桌子,上面放著紙和筆,只要你寫「不煉了」,並簽個名,就可以去吃白面饅頭和有肉的菜;另一種是如果你不簽名,那你就去吃「糠饃」和「水菜」。每頓吃的是黑面拌糠饃,又硬又澀。菜呢,是水煮白菜土豆片,一點油沒有,土豆上還沾著泥,然後放上鹽和醬油,黑乎乎的帶有一種腥味。秋天,把我們自己種的白菜拉回來,在院子里挖個大坑,替上塑料布,把白菜往大坑裡一倒,上面封上,這就是我們常年吃的「酸菜」。有一次(夏天),我見房檐下用纖維袋裝著一垛一垛的物品,開始我以為是垃圾,後來發現:那是我們吃的酸菜。這種東西夏天裡餵豬都不吃,在這裡卻成了我們的「主食」。內蒙女子監獄隱瞞虐待犯人、掩蓋罪惡盤剝事實,是迫害善良盤剝罪犯做奴工、傳授犯罪方法的魔窟:來人檢查、參觀的時候,就把雞、豬肉、蛋等放在廚房的操作台上,做飯的犯人穿上白大褂、戴上口罩,給檢查、參觀的看,等人一走,就全收起來,這些只是擺樣子演戲的道具而已。做飯犯人的白大褂收起,繼續穿犯人自己的衣服。犯人做大鍋飯,穿著鞋站在灶台上用鐵鍬翻鍋里的菜,一次一個犯人掉進鍋中,人都被煮了,等拉上來時,全身是傷,痛的不停的叫,可那鍋菜還是給犯人吃了。有一次一位法輪功學員在菜里吃出羊糞蛋。勞教所從外面買來過期變質的牛奶,有時看到牛奶上漂著蛆,

監獄的伙食極差,一天僅有的一次細糧還是很粗的帶麥麩子的黑面饅頭,菜裡帶泥帶蟲子,菜還是豬也不吃的凍菜(只有過年才能吃上一兩次不凍的白菜),或是生了很長芽的土豆、生了很長芽的蘿卜。名義上周六、周日改善,有時一個月也吃不上一口肉。早上每人一點鹹菜(干蘿卜條);中午11點半吃的是臭酸菜(坑裡挖出過期的菜,黃綠、墨綠色),裡面有幾塊土豆或豬皮,湯底是一層泥沙和饅頭;晚上一樣,饅頭清湯。每年有1-2個月飯里儘是黑細沙,吃到嘴裡牙,吱吱響。米比面貴時,1年10個月見不著米。三個大隊的法輪功學員們和犯人全在一個食堂吃飯,全都站著吃,吃飯前被要求唱邪黨歌曲,飯前必須喊口號,不喊的又打又罵。吃飯時間最多十分鐘,很多人都吃不飽,想帶回去一個饅頭,還要被搜身打罵。幾乎每天都是饅頭,麵條,白菜熬土豆中很多雜草,象是餵豬的一樣。很多人往飯里倒涼水,這樣來得及吃完飯不至於剩下被打罵。

五原勞教所環境惡劣,因沒有自來水,所有犯人和法輪功學員喝的都是鹼水。據悉,有的法輪功學員喝上一年鹼水,腿軟的站不起來。有人因喝這種水而得了腎結石,勞教所的警察喝的是礦泉水。

第二部分:法輪功學員全家被迫害

案例

十六年的反迫害證實法中,數以千萬計不幸家庭上演著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白髮人送黑髮人的人間慘劇,現如今不幸仍在繼續上演著,以下是法輪功學員全家遭迫害的幾個真實案例。

「你要是能學好的話,太陽從西邊出來。」

張建龍,內蒙古霍林郭勒市人。被邪黨各部門入室騷擾數十次,記都記不清了;罰款三千元;非法關押四次;勞教二年;強迫精神洗腦三次,被迫下崗失業後,又歷經砸煤塊、掃大街、干各種粗活…

內蒙古霍林郭勒市張建龍在未修鍊前,跟妻子的關係非常緊張,每天都是在爭吵嘴中度過,有時幾天都不回家。他以前在單位是給領導開小車的,就與領導一起幹壞事,由此而來,家庭的關係更是雪上加霜。九八四月份,張建龍妻子符桂英,因病走入大法中修鍊,修鍊後身心巨變,使張建龍對大法肅然起敬,心裡也播下修鍊的種子。領導再和張建龍去幹壞事的時候,張建龍說什麼也不去了。一個領導說:「你要是能學好,太陽從西邊出來。」

黑雲壓頂

好景不長,江氏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後,妻子符桂英因上訪而被判一年勞改。街道、派出所的連番騷擾,使張建龍精神不振,天天喝酒,借酒消愁,直喝得胃出血,吐血吐的人事不省。當年女兒張毅超只有十四歲,她抱著張建龍的腦袋哭著說:「我不能沒有爸爸啊!你不能不管我啊!」張建龍聽到女兒的哭訴,一下子精神起來,抱著孩子一起哭起來。他在心裡想,我一定學一學法輪功,看到底怎麼樣。為給大法說句公道話,從一九九九年九月三日至十一月二十五日,妻子共去北京往返三次。最後一次進京回來後,張建龍看到妻子精神煥發,他覺得很奇怪,他又給妻子做飯,又給她放洗澡水,一點怨言都沒有。妻子吃飯前跟張建龍說:「建龍啊,吃完這頓飯,你要我,我就跟你過,咱倆一起煉;你不要我,我就走。」第二天張建龍跟她一起煉功學法,張建龍從此後,正式走入了修鍊的大門,並從書中一下子明白了好多法理。正式走入修鍊,兩次進京給大法說句公道話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二號,張建龍因上訪被綁架被送到霍林河看守所。在看守所里,吃黑面饅頭還不給吃飽。饅頭掰開後,裡面還有蒼蠅、耗子屎等,必須挑著吃。一碗菜湯里只有幾根蘿卜條,其它都是水和泥。四十多天里,張建龍沒有蓋過行李。最後張建龍被判勞教二年,所外執行。張建龍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達四十多天,只有不滿十五歲的女兒叫張毅超在家裡,孩子因為沒有人照顧,而日漸消瘦。先逼離婚,又逼復婚五月初中旬的一天下午大約二點多,霍林郭勒市副市長趙凌波帶隊,夥同政法委、公安局、國保大隊等,將張建龍、付桂英夫妻兩人劫持到沙爾呼熱派出所。他們刑訊逼供符桂英,讓她說出賈海英母親的事,符桂英說不知道,惡警趙秀髮又以張建龍「所外勞教」相要挾,對張建龍妻子說:「如果你不說,我們就把你丈夫收監。」符桂英說:「那我和張建龍離婚。」趙秀髮就說:「你真離婚了,我們就不抓他了。」在這種情況下,二人被逼無奈,第二天就到民政局辦理了離婚手續。這件事情在當地引起了很大的影響,市長趙凌波也知道了,那些人害怕了,惡警趙秀髮,許振喜,胡本榮,朱成等人又來到張建龍家,逼著張建龍倆個人再復婚。張建龍說:「你們昨天逼我們離婚,今天又逼我們復婚,你們太無法無天了!」他們覺得沒有面子,惡警趙秀髮說:「都給我帶走。」當時就把張建龍和妻子用手銬銬起來,十四歲的女兒張毅超嚇的大哭,惡警趙秀髮又說:「一起抓走。」。又留下幾個人,對他們說:「好好搜一搜,挖地三尺也要找出證據來。」半夜他們把張建龍的妻子送到霍林河看守所,張建龍和孩子放回了家。等張建龍回到家一看,心都涼透了。哪裡還有家的樣子?!已經被惡警趙秀髮一夥惡徒折騰的亂七八糟,一片狼藉:土炕扒了一個大坑,沙發扯碎了,煤堆翻開了,菜窖挖出了一個大坑。就象剛剛經過一場地震一樣。不想洗腦就勞教就是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五日,政法委書記萬國清,公安局長助理趙秀髮,政委徐振喜、國保大隊長秦寶庫、趙風雲、翟拓,強行把張建龍綁架到電力賓館洗腦。由於張建龍不配合他們,第二天又把張建龍綁架到看守所,把張建龍和妻子一起送到圖牧吉勞教所。在撿煤隊干苦力,一個月八百元二零零三年二月份,單位成立一個下崗失業職工撿煤隊,張建龍被安排在裡面。什麼累活、臟活、麻煩活都干。掏廁所、掃大院、砸大煤塊,月工資只開八百元。星火公司總經理很讚賞張建龍,找他談話時對張建龍說:「你表現的不錯,人人都象法輪功這樣,這個社會就好了。」他又問張建龍煉功到底為了什麼?是錢?還是官?張建龍說做而不求,後來他說:「你們法輪功真好,在家好好煉吧。」今天我打打你們這幫土匪二零零三年五月份的一天,法輪功學員程光星,到張建龍家取磁帶,他妻子到派出所舉報。惡警秦寶庫、趙鳳雲、紀延濱還有街道的二個人(不知道叫什麼名)聞風而動,又入室騷擾,沒等到它們張嘴,張建龍就象竹筒倒豆子一樣,講了這麼多年的種種遭遇,揭露它們的種種劣行,「逼我們兩口子離婚,把一個孩子逼的離家出走,弄的我們妻離子散……」那天正好趕上他的老父親張亮來看兒子,老人家性格正直倔強,義正詞嚴的指著對他們說:「日本鬼子我打過,國民黨我也打過,今天我打打你們這幫土匪。」他們看事不好,就想溜,張建龍老父親把門一關,倚著門說:「這是你們家嗎?這些年你們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把我兒子折騰的妻離子散,今天都別走了,咱們好好說道說道。」紀延濱告饒般的說:「大爺,我以後再也不來了。」從此,他們真的沒有再到張建龍家騷擾。妻子符桂英被勞教所注射不明黃藥水,含冤離世付桂英在圖牧吉勞教所被非法關押期間,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二日上午,在刺骨的寒風中,法輪功學員被強迫在操場上用棒子打玉米,外面來人檢查。符桂英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功學員沒有錯,無罪釋放法輪功學員。」下午大隊長周國玲就以談話為由,把符桂英叫出來。扒光她的衣服,又把符桂英銬在鐵椅子上,她遭到惡警周國珍、羅進芳、楊傑、劉秀華、娜仁花的毒打,她們用五個高壓電棍電擊符桂英,致使符桂英的心律達每分鐘一百八十多次,最後昏死過去。針對這一重大迫害事件,當時七十多名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惡警以給符桂英治療為由,把她送到圖牧吉勞改醫院,給她注射一支無名藥物(黃色藥水)。符桂英從醫院回來身體極度虛弱,甚至很難自理,半年後,勞改隊突然放人。符桂英病發後,身體逐漸消瘦,全身無力,浮腫,腦袋抬不起來,只想睡覺,身體虛弱,沒有平衡感,無法站立,肚子逐漸浮腫,象已有七個月身孕的孕婦,做B超檢查時發現滿腹腔內都是體液,內臟器官全部中毒衰竭,慢性中毒所致。於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七日,符桂英含冤離世。從病發到死亡僅僅二個月。在張建龍、符桂英夫妻二人勞教期間,無辜的孩子竟被學校開除了。從此在社會上流浪,孤獨的孩子受到惡人歧視及侮辱,有一天夜間,一惡徒從陽台爬上二樓,砸碎玻璃,闖進她家,把張毅超強暴。(惡人至今還在逍遙法外)。為了躲避惡人,她背井離鄉,在瀋陽以撿破爛為生,由於年齡小,生活環境惡劣,營養又差,又不會照顧自己,她染上了肺結核,病情逐漸惡化,便於二零零四年四月六日早七點,在霍林河礦區醫院含冤離世,年僅十八歲,正是花季年齡。她去世時,好多人都流淚了。

迫害相關責任單位及個人:鎮政府書記:楊海濤、霍林郭勒市副市長:趙凌波。霍林郭勒市公安局長助理:趙秀髮。政委:徐振喜。霍林郭勒市市委副書記:王淑芬。礦務局六一零辦公室:朱成、胡本榮。霍林郭勒市政法委:萬國清。沙爾呼熱鎮鎮長嘎拉(蒙古族),沙爾呼熱鎮派出所所長:烏力吉。單位書記孫健倉、工會主席馬某。霍林郭勒市公安局:包杜冷、秦寶庫、翟拓、趙鳳雲、紀延濱。

霍林郭勒市沙爾呼熱鎮二中書記:孟憲民。

妻子關丈夫死兒子失蹤家破人亡誰負責

翟翠霞女士二零一二年四月十三日被元寶山鎮建昌營村派出所警察綁架,翟翠霞被非法判刑四年。由於中共邪黨對翟翠霞的不斷迫害,使家人在精神上承受巨大壓力。翟翠霞的丈夫整日借酒澆愁。加之中共邪黨的仇恨宣傳,謊言欺騙,在翟翠霞被非法勞教期間,翟翠霞的丈夫精神上承受的壓力太大,小兒子成了他的出氣筒,翟翠霞的丈夫經常喝醉酒後把小兒子關在門外,最後嚇得兒子不敢回家,之後翟翠霞的兒子音信全無。而翟翠霞的丈夫就在翟翠霞被送到呼市女子監獄的前兩天晚上,醉酒後騎摩托車出車禍身亡。翟翠霞的家被中共邪黨迫害的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翟翠霞的丈夫去世的第二天,翟翠霞的女兒給元寶山區看守所值班室打電話,說明父親去世要求接母親回家安葬父親,然而得到的是冷冰冰的兩個字「不行」。當天晚上,翟翠霞、王鳳華、岳淑霞在沒通知家屬的情況下,便被偷偷送到了呼市女子監獄。

母親迫害致死白吉達遭五年冤獄家破人亡

法輪大法挽救了白吉達的家,中共迫害導致家破人亡修鍊法輪大法前胡素華身患多種疾病,久治不愈,折磨得她幾次欲輕生。修鍊法輪大法後,按「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所有的疾病神奇般的痊癒了,大法的威力奠定了胡素華對修鍊法輪大法的堅信。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江澤民為首的中共對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大法開始血腥打壓,胡素華的丈夫與她離婚。胡素華又被中共兩次非法勞教,受盡肉體、精神折磨,年僅五十六歲就被迫害致死。白吉達,男,蒙古族,三十一歲左右,在內蒙古赤峰市政府打工。因網路講真相被非法判刑五年。勞教所酷刑逼迫胡素華放棄對「真善忍」信仰二零零零年,被赤峰紅山區惡警綁架的胡素華被送到內蒙古圖牧吉勞教所迫害,胡素華被逼寫「保證」,胡素華不寫。一天晚上,流氓惡警尹桂娟操控犯人把胡素華推倒在地,讓一個妓女坐在胡素華前胸上。尹桂娟把胡素華下衣脫光,下流的褻瀆。又用拖鞋打胡素華的耳光,胡素華兩個耳垂的皮都被打掉,兩肋被壓得疼了很長時間。一次惡警問胡素華還煉不煉,說煉,惡警就扒下她的外衣,讓胡素華在門外站兩個小時,又連續八天八夜不許胡素華睡覺,晚上,用銬子把她銬在掛滿霜雪的走廊窗戶鐵護欄上,白天還得去摘辣椒。胡素華夜間煉功,惡警就把雙手銬在床頭上,小便也不開銬子,由別人拿來盆接。因一直堅持修鍊又被加期六個月。期間參與迫害的惡警有尹桂娟、羅進芳、馬紅雲等。二零零一年四月胡素華堅持不寫「揭批書」,就被銬在床頭上六十三天,站不能站,睡不能睡,坐不能坐,連大小便都得同牢的人給接,腿和腳腫得走路都很困難。惡警還在床腿上加高了四塊磚頭,使被銬在床頭上的她更加難以忍受。胡素華被長期吊於窗欄上,不許上廁所,大小便便在褲里,後折磨至精神失常時竟抓屎吃。毀容;另一學員在勞教所被迫害精神失常,脫了衣服在院里跑,邪惡的隊長竟藉此諷刺詆毀法輪功。七月三日下午,惡警與惡犯繼續毒打那些法輪功學員,把胡素華打得昏死過去三次。第二天,大家都看到了胡素華渾身沒一塊好肉,青一塊,紫一塊,遍身都是血痂。母親財物被搶,殃及白吉達挨餓二零零五年十一月,赤峰市紅山區國保大隊布仁等一夥又找到了已出獄的胡素華的家,搶劫了所有物品,不僅把別人在她家存放的機器拿走,還把她所有的生活用品全部抄走,包括冰箱、彩電、茶几、轉椅、煤氣罐、電飯鍋、石木床、床頭櫃、皮箱及所有的棉被、單衣被褥及現金五千餘元,孩子的生活用品也被抄走。胡素華生活沒有了著落,流離失所,當時正在外地上大學的白吉達,也找不到了媽媽,中斷了聯繫,白吉達吃飯成了問題,只好向一飯店老闆尋求幫助,老闆望著幾天沒吃飯的孩子同意了,同學們知道後湊錢幫助度過難關。中共惡警害死母親胡素華,企圖嫁禍兒子白吉達胡素華被呼和浩特市的中共惡警迫害致死,屍體被扔在租住的樓房院內。惡警又綁架了白吉達,打算誣陷大法學員白吉達殺害了胡素華,這樣惡警逃脫了罪責,又抹黑了法輪大法修鍊,一箭雙鵰,真是惡毒已極。但是,所謂的案發時間白吉達有應酬,有其他事情在做,所以誣陷假證無法成立,惡警就換成江澤民教唆的犯罪方法「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殺」的陰招,說胡素華跳樓而死,逃脫罪責。然而,從胡素華的遺體的傷痕來看,沒有跳樓死亡的任何特徵。屍體的前胸和後背,都有面積比較大、呈圓形、前胸和後背對稱的傷痕,傷痕呈紫黑色。僅從家人只能肉眼見到的這一處傷痕來分析,很象是身體前後同時遭到重物擊打;或身體的一側墊著鈍器或什麼物體,在身體的另一側用鈍器或重物擊打的傷痕;或倒在地上被多人對著前、後胸用腳踢打……;有可能是心臟受到創傷而致死,中共呼和浩特惡警的殺人罪無法掩蓋。

作者提供,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責任編輯:李明心

相關文章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