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祖笙:2015年——放僻淫佚又一年

回眸五味雜陳的2015年,在邪惡的瘴癘之地,我們一如既往,於枯枝敗葉上看到的只是斑斑血淚,至少到現在尚未看到就要春暖花開的跡象。和以往一樣,與正義和善良形成對峙的,不但有邪惡,而且有殘酷。獸群肆意為非作歹在荒草間,照樣是讓人觸目驚心。

在過去的一年,儘管老舊的機器上總算有個齒輪一反常態,呈現出了高效的運轉,但這似乎與彰善癉惡無關。對荒野蒼生而言,這架破敗的機器在總體上,還是處在鏽蝕和癱瘓的狀態。被迫害的,依然如故在漫漫長夜中遭受著迫害。荒廟一派荒廢若昨夜,就連殺人的事、搶人的事都沒人管。

縱然是雲端大聖,對窮凶極惡的邪魔外祟,也束手無措,無法進行有效的約束。魑魅魍魎在漆黑的2015年,繼續肆無忌憚地洶洶逼向荒野蒼生,同時也以各種鬼蜮伎倆,將雲霄間悍然推向絞刑架。在邪惡佔據了上風的深山野墺,面臨了兇險的不只是枯枝敗葉,琪花瑤草也一樣是面臨了兇險。

放僻淫佚的2015年,凶相畢露的2015年,不僅有越來越多的仁人志士失去了自由和尊嚴,而且有的志士在血雨腥風中,就此失去了無可複製的生命。你甘願作小服低,甘願溫順得若羔羊,決不肯站立在邪惡的對立面,在亂序中你也未必就能倖免。但願2015年的各種亡魂,在天國會得到安息。

放僻淫佚的2015年,希望破滅的2015年,有太多的荒野蒼生被不斷逼至峭壁深壑,茫然四顧,滿目還是無邊的黑暗。你總在翹首仰望,祈盼在茫茫夜色中可以望見一絲亮光,可哪怕是脖子都已經仰望得酸痛了,也還是望不見扶正黜邪的亮光。你等得花兒都謝了,在2015年你等來的還是幻滅。

放僻淫佚的2015年,血腥殘暴的2015年,我和你共同見證了夜的猙獰。為著生存,這年我不得不又背起行囊向遠方,我年邁的母親在我離家不久,就蹊蹺被摔至大腿骨折、股骨脆裂。而兩年前,我年邁的岳母也同樣是在我奔波在外期間,「恰好」就被「人」用竹竿給絆到,被摔至大腿骨折。

放僻淫佚的2015年,卑鄙齷齪的2015年,我的飯碗又被下流地打碎,又過上了舉債度日的老日子。我只是希望權力善待蒼生、重視民生而已,就被搞得家破人亡,之後又不斷被逼入絕境,獸群一門心思要我在貧病交加中死去。不只是在餓殺我,連我九旬的老母和歲余的小女也一併給餓殺著。

放僻淫佚的2015年,杯弓蛇影的2015年,我的窗外高高地掛起了一個監控探頭。即便是在周永康無惡不作的年月里,我夫婦倆也不曾被這般公然帶有凌辱性質地置於監控探頭之下。我的門旁刻畫著侮辱我的字畫,我的窗戶玻璃上留有駭人的彈孔,我的窗外高掛著直對著我一家的監控探頭……

放僻淫佚的2015年,萬馬齊暗的2015年,我能言說之處更少。牆外本就屈指可數的「異議網站」,有的先前對我的文稿每篇必用,這年在我的飯碗被打碎後,竟「奇怪」地變得一篇不用,對我實行禁言。鐵絲網在哪都「可管可控」,「維穩」經費高於國防開支,還會有什麼事是不能做到的?

……

放僻淫佚的2015年,沒有什麼事在荒野蒼生而言,是可喜可賀的。苦難的延續,讓人們有目共睹這黑暗的一年,同樣不是內修形神、外攘邪惡的一年。儘管眼前黑暗無邊,但這阻止不了我們在夜色中共同守望曙光的到來。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這既是定律,也是常識。定律和常識不會更改。

2015年12月28日寫於漂泊中(廖祖笙之子廖夢君在羅干擔任中央政法委書記期間、周永康擔任公安部部長期間、劉雲山擔任中宣部部長期間、周濟擔任教育部部長期間、張德江擔任廣東省委書記期間,慘烈遇害於廣東省佛山市南海區黃岐中學,和殺人犯同穿連襠褲的流氓集團「統一宣傳口徑」,指鹿為馬,放任絕人之後者逍遙法外第3452天!遇害學生的屍檢報告、相關照片及「破案」卷宗全是不可示人的國家機密!作家廖祖笙在國內傳媒和網路的表達權被匪幫全面非法剝奪!廖祖笙夫婦的出境自由被「執法」機關非法剝奪,被反動當局連續非法斷網1753天,被公然帶有凌辱性質地置於監控探頭之下!廖祖笙被迫顛沛流離期間,風燭殘年的母親和岳母蹊蹺被摔至大腿骨折、股骨碎裂……在令人髮指的殘酷迫害中,幕後迫害的操縱者能非法控制全國的媒體和互聯網,能控制公檢法,能控制廣東和福建,能控制電信,能控制銀行,能控制學校,能不時操弄「不作惡」的谷歌,能任意操弄無脊樑的百度……為國防事業奉獻了青春年華並立過軍功的廖祖笙,因在文字層面堅持為國家前程和百姓福祉呼號,遭到法西斯新變種瘋狂迫害,呼天不應,叫地不靈,蛇鼠一窩、寡廉鮮恥的無良當局從上到下裝聾作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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