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根在中共惡黨 --由一起「民殺官」血案引發的思考

山東省蒙陰縣「6•6民殺官血案」發生後,對當地官方和民眾都是一個很大的震動,時值「6•4」25週年敏感時期,血案又發生在紅色教育基地——孟良崮腳下的垛莊鎮,而且被殺死的村官是為中共幹了近20年的村書記,當局認為這是一起極為惡劣的血案,所以在處理這起血案時,想儘量淡化民眾關注影響,官方在媒體報導時,沒有深究血案發生的深層原因,只是用了很大篇幅報導破案過程,尤其突出了一隻警犬是怎麼破案立功的,從而轉移民眾視線。但是,連日來,當地民眾的心情無法平靜,議論紛紛,發表看法,由於他們就事論事,無法找出血案發生的真正原因,其實,這起血案發生的根本原因是中共腐敗的官僚體制,導致這場悲劇的禍根在中共惡黨。

2014年6月6日早7點左右,該縣垛莊鎮東垛莊村民高作全在大街上與村書記喬士祥發生爭吵對罵,繼而發生肢體打鬥,隨後高作全手持利刃將喬士祥當場殺死(傳喬被連捅八刀,死時刀子還捅在胸口),高殺死喬後,沒有立即逃走,而是不慌不忙地擦了一下手上的血,大搖大擺地回到家裡,拿出自己早已寫好的傳單,撒在了大街上,稱自己是在為民除害,最後他圍著山嶺轉了一圈,順勢倒在派出所附近的乾水溝裡小睡(民眾疑其想投案自首,警方說其欲趁「燈下黑」逃走),直到下午被警方抓獲。

據瞭解,高作全現年50多歲,家有三口人,妻子在外地打工,兒子是大學生,他家與喬士祥家還是不遠不近的親戚,高作全雖然脾氣有點火爆,但比較有正義感,對當今中共官員的貪腐霸道比較瞭解,深惡痛絕。這個村在整改街道時,將一下水道改到了高作全家附近,並且直衝高作全住宅,高作全覺得這個水道影響了他家的住宅風水(大陸農村是非常講究住宅風水的),很不吉利,多次找到村書記喬士祥要求把水道改走,喬士祥沒有答應,後來二人為此發生口角,問題始終沒有解決。無奈之下,高作全多次上訪,並且涉及了喬士祥的其他問題,目的想把喬士祥告下臺去,但官官相護,久拖不決,不但沒有告倒喬士祥,高作全還受到喬士祥的諷刺譏笑挖苦,這使得高作全非常窩火,但又實在找不到出路,與別人提起喬士祥時,高作全常說:有朝一日我非把他殺了不可。人們以為他只是說氣話,想不到現在他真下了手。

有民眾說:高作全這樣做太不值得了,把自己搭上了,同時毀了兩個家。可是像高這樣無權無勢的大陸底層民眾,受到欺壓,求告無門,最後發出「布衣之怒」

可能是他們自認為的唯一出路了。高曾經求過喬,到鎮裡上訪,最後告狀,都白費力氣。試想,如果信訪部門真想為民著想,及時立案,給村官壓力,也許問題很快解決了;如果喬別學中共官員的橫霸作風,聽取民意,正確處理,也不會有飛來橫禍。小事久拖不決,官逼民反釀成血案。

有人對喬(50多歲)持同情態度,他為中共幹了近20年工作,因為一條水溝糾紛,最後的人生竟是血染大街畫上了句號,也不值得。可喬何嘗不是中共官僚腐敗體制下的犧牲品呢?中共官場上下一樣黑亂,這條賊船隻能培養出貪官酷吏,誰跟著中共幹事誰就很快變壞。喬小時候命很苦,父母早亡,是爺爺奶奶把他拉扯大的,又供他唸書,希望他能長大成人,做社會普通一員,恐怕沒有指望他日後有大出息。但喬走上社會後,盡力向中共靠近,先入了惡黨組織,後來當上了村書記,成了「土皇帝,」一幹就是近20年,在中共腐敗的官場渾水裡混得夠深的了。但替中共做事拿好處,要付出代價的,村官們強制村民計劃生育那不是殺人嗎?強制村民拆遷那不惹民怨嗎?強制低價徵地那不挑起民憤嗎?強制侵害村民權益,大夥能幹嗎?那些不得民心的事為什麼能幹成?那不是依靠中共的黑惡勢力撐腰嗎?

一條下水道糾紛,得不到合理解決,結果是官逼民反,造成了「民殺官」血案,小事釀成了禍事,原因在哪裡?不是中共腐敗的官僚體製造成的嗎?禍根在中共惡黨。但當今的大陸,官逼民反的事太多了,上訪、群訪、告狀、抗暴、殺警、殺官,此起彼伏,天怒人怨,這說明了什麼?這說明中共這個邪惡政府,不是它鼓吹的「執政為民」的衙門,它天天在喊「為人民服務」,卻天天在想著怎麼壓民害民殺民。大夥兒想想,這樣的害人政府還有必要讓它存在嗎?所以,筆者在想,大陸民眾不要祈求指望中共給解決什麼事,也不主張殺一兩個官員的極端做法來維護自己的權益,更不要去自殺自殘,最好的辦法是聽從法輪功學員指的路:「傳九《九評共產黨》促三(退出黨團隊)」,瞭解真相,理智抗爭,這樣既能得到上天的佑護,自救救人,還能凝聚巨大的正義力量,儘快解體中共惡黨,回歸人類正常社會,民眾方能過上有尊嚴有陽光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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