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宇:中共酷刑──抻刑

【新唐人2013年7月13日訊】在中國幾乎所有的勞教所、監獄、看守所、戒毒所、洗腦班等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的地方,酷刑時時刻刻都在發生著。我們這裏單就中共的酷刑上大掛,也就是抻刑進行揭露。

遼寧馬三家女子勞教所的抻刑

上大掛還有另一個名稱叫作「扣扣抻」。這種扣扣抻在使受刑人承受雙臂撕裂般痛苦的同時,還使被迫害者斜著身子、蹲不下、站不起、非常痛苦。現年六十歲,原大連市中心醫院主管護師王春英,曾兩次被非法勞教,在馬三家女子勞教所累計非法關押超過五年。她這樣講述: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我因拒絕在勞教人員考核表上簽名,一大隊大隊長張春光、教導員李明玉、幹事翟豔輝等六名惡警,將我銬在兩張雙人鐵床中間,右手被銬在鐵床上鋪,左手被銬在另一鐵床的下鋪,我站不起來也蹲不下,雙手被手銬緊緊的卡住。雖然瀋陽冬天很冷,攝氏零下十七~十八度,但我當時馬上痛的大汗淋漓,很快手就腫起來了,呈黑紫色。然後員警用腳使勁的踹一側的床,直到踹不動為止,我的身體被繃的緊緊的,全身像撕開了一樣。員警還每隔二、三個小時就晃動深深卡在手銬內的雙手,加劇疼痛,就象在切開的刀口上再撒一把鹽。期間,惡警還反復逼我簽字,不簽就繼續抻,不讓吃飯、不讓喝水、不讓上廁所。就這樣我一直被抻了十六個小時,手腫的象黑紫色的饅頭,手腕、手背十幾處皮膚被手銬磨破,流的血都乾涸了。」

這種強迫法輪功學員斜著身子承受痛苦的抻刑在一張上下床上也可以實施。瀋陽法輪功學員林雨璿在馬三家女子勞教所就遭受過這種抻刑:二零一零年八月三日下午,惡警王燕萍、尤然將林雨璿劫持回宿舍辦公區東邊一間倉庫的一張上下床前,一手用手銬和繩子勒著捆在上床一邊床頭,另一隻手用手銬和繩子勒著捆在下床另一邊床腳腿上,雙腿用繩捆住,身體斜側著抻開,令她十分痛苦,大約持續了五、六個小時。

這種扣扣抻其實只是上大掛這種酷刑諸多姿勢中的一種。王春英還遭到過這樣的上大掛:
「二零零八年十月,因拒絕在考核表上簽字,我再一次被現任馬三家勞教所所長楊健、全面負責馬三家工作的大隊長王延平、前大隊長張春光、李明玉、管教科兩個男警彭濤、張良上大掛酷刑迫害了二十三個小時。彭濤、張良用手銬將我的雙手緊緊銬住,在手腕處用布帶緊緊纏了幾圈,他倆站在床尾,一面一個,把我固定在床頭,然後他倆狠勁用力一拉,我整個身體就從床頭抻到了近床尾,把雙手分別銬在上鋪的鐵欄杆上,使我一百四十多斤的體重全部壓在手腕上,雙膝、雙腳腕再用五~六寸寬的布帶子緊緊纏了幾圈,一動也不能動。這時我全身象被撕開一樣,大汗一個勁的淌,衣服全部濕透了,人幾乎昏死過去。很快我的手和手腕都發紫了,這種酷刑比前一種酷刑還要厲害許多倍,用盡人類所有的語言也無法形容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

為了加重迫害,衛生所的護士還強迫她吃救心丸。因她堅持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嘴還被膠帶纏上。在這樣的情況下,員警每隔一段時間就晃動深深卡在手腕內的手銬,手腕的皮都磨破了。就這樣一直被銬到第二天下午的兩點半,整整二十三個小時,不讓吃飯、不讓喝水、不讓上廁所。手銬打開後上肢失去知覺,去廁所脫不下褲子,雙手手腕、手背二十多處皮膚磨破了,還有多個大小不等的水泡。這種迫害造成的後果是:她的上肢肌肉萎縮象小孩的胳膊,雙手合谷肌肉萎縮,手指根部變細。

這種上大掛的痛苦程度遠超世人的想像。現今五十八歲的遼寧丹東市東港市退休幼兒教師宋廣娣,在二零一二年遭受這種抻刑時,惡警用繩子把腳脖子緊緊的綁在抻床最下方的橫鐵杆上後,還將一根木棍夾在兩隻腳脖子中間,使腳脖子上綁的繩子更緊。那種撕心裂肺、筋斷骨折的感受讓人痛不欲生。只這一下,就將她的大便抻了出來。

在馬三家還有這樣的一種抻刑: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大隊長石宇把原錦州九泰藥業有限責任公司退休職工徐慧,帶到一個庫房,石宇等人把徐慧雙手用手銬抻銬在二層床裏吊起來,雙腿捆綁在一起。石宇又在綁在腿上的捆繩上牽了一根繩,另一端她牽在手裏。一拉身體就懸起來,再放下,再拉起來,來回蕩秋千。然後再在懸起來的身體上用腳使勁踹。徐慧經過四天兩宿的殘酷折磨,人已面目皆非,手銬被深深陷進肉裏,慘不忍睹,表皮的傷口將近兩個來月才癒合,但雙手、臂完全失去了知覺,神經、肌肉嚴重受到損傷,雙臂不能向內側彎曲。

原大連市中山區教師進修學校科研部高級教師劉霞,這樣講述她遭受的另一種抻刑「抻大筋」:二零零九年五月二日至四日,張軍、張卓慧把我叫到辦公室,對我拳打腳踢。二人把我壓在地上,用銬子把我兩手反銬在背後,頭上嘴上纏滿了有毒的工業膠帶,腿也給纏上,又打電話叫來男警,之後把我銬在小庫房裏三天兩夜,和大隊長張環三人一起給我上「抻大筋」酷刑。也就是有兩個成九十度角的專用大鐵架子,把我每只手各戴一副手銬,分別銬在兩邊鐵架子的邊框上,「抻大筋」時,把兩邊的銬子分別往外拉,拉到極限時用繩子繫緊,勒得銬子都能銬進肉裏,胳膊成一字型。

在馬三家女子勞教所,惡警可不只是抻法輪功學員的胳膊進行摧殘,有時還用抻腿的方法進行折磨。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十六日,在勞教所東港,九個惡警威逼錦州淩海五十九歲的法輪功學員李錦秋轉化。遭到拒絕後,她們就把她按倒在地上,把她的一隻腳用繩子綁在暖氣管上,幾個人抻她的另一條腿。惡警認為這樣不標準,就把她放下來,幾個人同時拽著她的兩條腿向兩側抻。後來又來了幾個惡警把她按倒在刑具邊,把兩條腿徹底劈成一字型。然後幾個惡警用穿著皮鞋的腳踩在她的腿上,同時有人按住她的頭、兩隻胳膊,使她一點兒都動彈不得,用她們的話講「這下夠標準了」。李錦秋痛昏過去後,大隊長張君說:「別抻了,人家都睡著了!」惡警把疼昏迷過去的李錦秋說成睡著,多麼荒唐和險惡。

在馬三家還有一種特殊的抻刑,就是將法輪功學員的兩隻胳膊抻開銬上手銬,一條腿也給戴上手銬,剩一條腿怎麼也站不住,就一動一動的。可是那手銬卻是越動越緊,一天就把一條腿銬殘廢了。

遼寧省鳳城市藍旗鎮農婦邵景榮在馬三家女子勞教所還遭受過這樣的抻刑:一次惡警把邵景榮的雙腿綁上後套在脖子上,壓成一個扁,再用被子捂上折磨。更殘忍的是,惡警各拽住她的一隻腳往上抻,交叉式的綁上她的雙腿,兩隻腳被抻過頭頂,再在下面狠踹她的胯骨。

北京法輪功學員牛進平曾於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一日,通過前來調查法輪功受迫害真相的歐洲議會副主席斯考特先生,將妻子張連英的遭遇在國際社會曝光,令中共極為惱火。二零零八年,他的妻子張連英再度遭到綁架,被劫持到馬三家女子勞教所。張連英後來這樣記述她遭到的酷刑:由於不轉化,堅持信仰,我被上了二十多次抻刑。……抻掛上後有時幾天幾夜都不放下,持續長久的疼痛使我衣服濕透,頭髮也一根根飄落在地上;有時衣服被撕爛,被扒的一絲不掛的抻掛起來,特管大隊大隊長潘秋妍揪我乳頭,還拿床板往我身上掄打,直到被抻昏過去。潘秋妍還曾拿相機給我錄影,並說:「給你錄影,把你不穿衣服的樣發到明慧網上去,讓他們都看一看。」惡警還專門成立特管大隊,有雙層密封行刑室,行刑時間長了使人呼吸都困難,兩次我都被抻昏才放下,我被多次用刑,長時間直不起腰,我的手指一年多伸不直,洗臉、吃飯、扣衣服扣都困難。

遼寧本溪勞教所的抻刑

上述這些都是發生在遼寧馬三家女子勞教所的抻刑。我們再看看發生在遼寧本溪勞教所的抻刑。

在本溪勞教所,有專門用於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抻房,設立在教養院六大隊嚴管中隊。一九九九年十二月,本溪教養院政委陳忠維授意惡警劉印祥,仿照本溪市看守所抻房的設計,在六大隊餐廳旁小黑屋裏設抻房。本溪教養院建立的抻房是在地下埋一寸高的鐵環六個,共兩排,兩排鐵環距離兩米左右,配以鐵鏈、手銬等刑具。施刑時用手銬將人雙手雙腳筆直抻起,然後絞動鐵鏈,將人抻離地面,只剩臀部稍沾地面,被稱為「定位抻」。

本溪市法輪功學員趙成林,原為駐軍某部衛生隊隊長,正營職軍官,因修煉法輪功,被迫從正營職軍官轉業到本溪市傳染病院當一名醫生。二零零二年七月趙成林被綁架到本溪教養院。勞教期間,惡徒用手銬將他雙手雙腳筆直抻起,然後絞動鐵鏈,將他抻離地面。

本溪勞教所還使用這樣一種抻刑,就是將兩張單人鐵床並上,將法輪功學員按在兩床中間的角鐵上,四肢分別用手銬銬在床的四個角上,拉緊。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過一段時間拉緊一次,就是將兩張單人床分別向兩邊拉開,中間床縫用磚擠上,每擠一次磚對人體的傷害都是極大。這種酷刑過去叫「五馬分屍」,古代叫「車裂」。

如果將法輪功學員懸空抻起,這就叫「懸空抻」。法輪功學員宋月剛就遭受過這種酷刑。他在自述中說:「二零零一年六月四日,我和另外五名同修由於堅修大法,被二十多名惡警、犯人抓住雙手雙腳拖到抻房,分別被用手銬抻了起來,手腕被銬還不算最痛苦,可是用手銬來銬我的雙腳腳腕。人的腿本來就粗,用細小的手銬來銬腿,那個滋味就象用刀來剝皮拉肉那麼痛苦,整個手銬全部都卡進腳腕子裏,就連死刑犯也沒說用手銬來銬腳的,而他們這麼故意折磨我,……兩天兩夜過去了,我被抻的下肢已經麻木。副院長吳剛來了,看到我還在堅持著,他就用一萬八千伏的電棍電擊我的臉。……四天四夜過去了,我的下半身肌肉已失去感覺,無比痛疼的感覺已鑽進骨髓裏,腰部脊椎跟折了一樣,像有一把鐵鑿子在不停地鑿。上半身被抻的筋骨欲斷,胸部象有萬隻螞蟻在不停的噬咬,連輕輕喘一口氣都疼得受不了,真是萬蟻噬心,生不如死。當我每一秒鐘都在承受那無盡的痛苦時,惡警王軼、劉江朋卻又拿兩根一萬八千伏的電棍來電擊我,電棍冒出的火花有一尺多長,王軼對我喊:宋月剛,今天你不轉化就打死你!在生死存亡之際,我拚盡全身力氣大喊:「法輪大法好」!震懾了他們,使得他們不敢下死手迫害我。」

因為本溪教養院用懸空抻曾將一名法輪功學員抻成植物人,所以後來惡警就採取「平抻」。同時又因為手銬造成的外傷太過明顯,銬手銬改成了綁布條。這樣的改動並沒有減輕法輪功學員的痛苦承受,只是使這種酷刑的殘忍變得更加隱蔽了。

二零零八年一月三日,惡警鄭凱指揮兩個勞教犯人將丹東法輪功學員宋吉威綁在三樓的抻床上,抻了十幾天。宋吉威拒不放棄信仰,惡警鄭凱又命人在他的腰部下面放一個小型車胎,說是防止長時間躺著磨破臀部,實質是增加他腰部的痛苦。墊上車胎之後,腰部真是撕心裂肺般的疼痛,猶如被撕裂、扯斷一般。宋吉威這一次被抻了二十四天。

遼寧省鳳城市法院法官、法輪功學員梁運成,二零零六年二月份被劫持到本溪教養院。大約是正月十一下午五點左右,管教大隊長米洋和管理科科長孟立新等唆使勞教人員將梁運成綁在抻床上。綁牢後,教養院的大夫先是輸液,後是灌食。惡警還讓三個勞教犯人輪流監視。第二天早晨,孟立新見梁運成不妥協,就對三個勞教犯人遞了個眼色。梁運成原來是綁在一張床上的,而這一張床是由兩張床拼在一起的,分開來就是兩張床。這三個惡徒見管理科長使眼色,心領神會,遂將梁運成按在兩床中間,把其兩隻手的手脖子用白布條分別綁在床頭的兩邊,把兩個腳的腳脖子也用白布條綁在床尾的兩邊。白布條綁的越緊,遭受的痛苦越大。這種「大」字形的綁著固定,被惡人稱為「定位反省」。

這種定位反省沒有定時間,一般是抻到法輪功學員妥協為止。在抻床上,無論是吃飯、喝水及大、小便,都不能解開白布條。吃飯、喝水由勞教犯人餵;大、小便也由這些人接。而這些人在餵飯、餵水,接屎、接尿時經常謾駡、侮辱和毆打法輪功學員。這種酷刑,一般除了三個犯人外,還要有一個員警和一個醫生參與。惡警是指使用刑強弱的幕後黑手,而醫生起到的作用是不抻傷、抻殘或抻死法輪功學員,這樣既能避免勞教所承擔責任,同時也是向勞教所提供被抻法輪功學員忍耐極限的資料。惡警在實施這一酷刑時經常叫囂「叫你活活不起,死死不了」。

梁運成第一次被抻了十五天,第二次被抻了二十九天。第二次抻梁運成時,抻到十九天,因為他解不出來大便,惡警們怕將他憋死,破例解開他一隻手的布條,讓他蹲在床上便。然而,由於一個姿勢抻的時間太長,梁運成根本連坐都坐不起來。第二十九天從抻床上下來時,梁運成便昏倒在地。

本溪教養院使用抻刑摧殘法輪功學員相當普遍,也相當「專業」,曾一次同時抻六人,還有一次同時抻七人。本溪勞教所的抻床可以搖、抻、拉、拽。被上抻刑的法輪功學員被放下來後,身體軟組織嚴重損傷,但在外表根本看不出來,全是內傷。

吉林監獄的抻刑

吉林監獄的抻刑與它特有的刑床分不開。這些刑床有固定床,抻床,錯位抻床、死人床等。每一種刑床都與抻刑相關。

固定床就是在一個長兩米的木板兩端各鑲有一塊鋼板,上面有一排孔,用以固定手和腳。
「固定床」除有「抻」的功能外,主要起固定作用,人被固定時身體與床不分離,不騰空,四肢鬆緊程度要比「抻」時鬆。固定時除大便下來,小便和睡覺都不下來,固定時間越長,受刑者越痛苦,這種痛苦苦不堪言。吉林監獄共有十七套「固定床」刑具,法輪功學員大多都受過此刑。長春市法輪功學員鄭偉東被強行綁在了固定床上,邪惡的犯人問他服不服,鄭衛東沒有理睬這個惡人,他就氣勢洶洶的,把汽水瓶子和床板立起來,放在鄭衛東的腰部,長達五天之久。

死刑床就是把被害人的四肢大字形抻起,整個身體懸空,再在人的身下放一卷被子後向四個方向用力抻,再往下壓。只要上此刑必殘無疑,致死也是舉手之間的事,所以叫死刑床是確切的叫法。法輪功學員張洪偉自二零零二年五月份入監,一直被關押在嚴管和小號,上死刑床,將四肢抻開,使身體懸空,一抻就是幾個小時,多則幾天。他的大腿內側和身體其他部位嚴重糜爛,身體虛弱得不行。

抻床是最殘酷的刑具。人仰面躺在木板床上成大字形,木板床上有四塊鋼板固定在兩手腕和兩腳脖處,上面鑽有帶螺絲扣的密密麻麻的圓孔,用以固定手和腳扣子的。四個大鐵扣子,每只手腳各一個,鐵扣子由兩個半圓形的環構成,把法輪功學員的手腕和腳脖固定在這種特製的「床」的四個環上,四個環可以「上勁」,不斷的上勁,身體被抻起懸空,像五馬分屍一樣,把胳膊、腿的關節、筋骨、肌肉都抻脫離,甚至抻斷,幾秒鐘就把人疼得昏死過去,持續時間一長,胳膊、腿就殘疾了。

更加殘忍的是:「抻」二十至三十分鐘,待四肢沒有知覺後,放下來,暴徒一起上來給揉搓手腳,待稍有知覺再「抻」。法輪功學員吳儀鳳,四十多歲,長春建工學院建工系主任、教授,他是吉林省最著名橋樑專家,東北三省三個著名橋樑專家之一。他也被上抻刑,整個人幾乎離地,手、腳腕一會兒就發青了。緊接著打手徐志剛對兩個犯人說:「給其活動活動筋骨。」兩個犯人抓其手腳在鐵扣上反復磨擦,一會兒便皮開肉綻,紫黑恐怖,致使吳教授痛的小便失禁。第二天,新任管教怕承擔責任,讓抬醫院,其殘害程度令犯護、醫生大為驚駭,說:「你們也太狠了吧!」

錯位抻床是用鋼筋做成套,固定在鋪板上,將受刑者身體錯位,也就是將法輪功學員的手和腳呈斜上方或斜下方拉開,拉到極限鎖死,身體成扭曲狀,再往身下放木棍、臉盆、罐頭瓶等物品,最後將身體完全懸空。一段時間後,受刑者的關節全部拉開,十分痛苦。

單就抻刑來說,吉林監獄的抻刑與其他地方的不同,它也是由床刑演變而來。這種酷刑是讓人的面部朝地,四肢用繩子抻開,四處用力一抻,本來趴在地上的人就被抻離地了。抻前惡警問法輪功學員「轉化不轉化」?說一個「不」字,就開始抻,三次就能把人的手腕,腳腕等處的肉皮拉開,把筋拉出來,來回的抻能把筋拉斷,這樣人也就殘廢了。

不但如此,吉林監獄在實施抻刑時,還往往用小皮錘在身體的各關節處敲打,直到脫節發黑為止。吉林法輪功學員譚秋成、劉成軍、刁樹君、孫遷、張信齊等遭到過這類摧殘。

吉林德惠市法輪功學員孫遷,被上「抻刑」,一般人都堅持不過兩次,他卻被抻了三次,最後把腳後跟處的筋給抻斷了,被送到了監獄的「老殘隊」。

吉林監獄的抻刑還不止於使用特製的刑床。例如,曾是延吉市空軍部隊正連級軍官,因修煉法輪功被迫轉業到延吉市自來水公司的辛延俊,曾被吊在兩張上下鋪床的中間。惡警還命四個膀大腰圓的犯人,用兩根粗棍交叉為「十字形」別他的雙腿,再使勁踩壓,當他疼昏後用涼水激醒再迫害。最後辛延俊被折磨得雙腿殘廢,不能行走,腎器官衰竭,左邊身體全部打壞,左胳膊被打折。

吉林省榆樹市看守所的上大掛

吉林省榆樹市法輪功學員楊占久,二零零二年八月份,被國保大隊綁架。在看守所的提審室,楊占久被鎖在一鐵椅子上。到了晚上十點多,國保大隊長張德清、石海林、齊力等,就把楊占久手背銬著,在手銬中間的鐵環上用繩子系好,然後把他扶到椅子上,把繫手銬的繩子從門框上邊穿過去系好。然後把椅子從腳下拿走,就這樣背銬著人就懸在了空中。這也叫上大掛。惡人們還不解恨,用腳踢大腿,蕩秋千,手銬就往肉裏勒,不一會兒楊占久就昏過去了。

寧夏吳忠監獄的抻刑

原銀川鐵路分局安全監察室的司機馬智武,二零零二年四月十八日被送到吳忠監獄。有一次,他被按到「死人床」上抻了四十多天:兩隻胳膊左右分開,拉的直直的,又把手銬緊緊的銬在手腕上,腳鐐吊在腳上,然後把腿、腰用繩子綁在床上,腳脖子讓腳鐐拉的緊緊的,那真是筋斷骨折,痛苦不堪。當時腳脖子就被拉裂了個口子,流了很多血。犯人們還輪番折磨,二十四小時不讓合眼,在耳邊念誣衊法輪功的稿子。眼睛稍稍一閉,就用火鉗子、木棒等工具打,臉被打的腫脹、血肉模糊。每天還堵死鼻子,強行灌非常濃烈的食鹽糊糊,每灌進一口都嗆的人死去活來。十一月的天氣很冷,惡徒們晚上不給蓋被子凍,每天大小便都在床上,頭枕在床板上面,頭髮都磨光了。整個人都直了,就象木棒,一動不能動,最初綁在床上是啥樣,到最後還是啥樣。

黑龍江萬家勞教所的上大掛

黑龍江萬家勞教所是這樣給法輪功學員上大掛的:二零零二年農曆十月的一天,惡警趙余慶將黑龍江依蘭縣三道崗鎮雙勝村法輪功學員呂會文打昏在地。犯人白雪蓮把她拖到專門給法輪功學員上大掛的屋裏,給她雙手戴上手銬,掛在上下鋪的上床上,叫她站在小凳上,把兩張床一抻,成大字形,惡警吳寶雲把小凳一撤,腳不沾地,手腕當時被手銬勒出了血,順著胳膊往下滴。然後惡警姚福昌拿一個警棍往她臉上電,又插嘴裏電。折磨一個多小時後才放下來。

黑龍江省中醫藥大學圖書館教師、法輪功學員郝沛傑,二零零二年八月份在萬家勞教所還受到過這樣的上大掛:惡徒將她的兩手兩腳分別銬在四張鐵床的床腳上,然後四床分開,人立即懸起,如同五馬分屍,鐵銬陷進肉裏。

我們前文也提到了這種上大掛的抻刑在古代就叫作五馬分屍。在今天的中共監牢中,不同的地方,這種五馬分屍的酷刑也有所不同,我們再具體看一看。

廣東三水勞教所的五馬分屍

在廣東三水勞教所實施「五馬分屍」酷刑時,惡警先指使勞教犯人把一些棉被裏的棉絮壓實打成「方包」,高度為人蹲下時兩臂伸平的高度差不多,重有幾十斤。惡警再用兩個手銬分別將法輪功學員的兩隻手銬到「方包」上,然後向兩側平拉,使法輪功學員只能蹲著。因為拉的是這種棉包,更容易用力,法輪功學員腕部的皮肉馬上就會裂開,有的已經見到了骨頭。勞教所在第一次設立酷刑室期間幾乎每個法輪功學員都經受過這種刑具。

三水勞教所規定,獄警「轉化」一個法輪功學員會獲兩萬元賞金。隨著賞金的提升,酷刑也在變化。惡警張武軍指使幾個壞人,使用古代「五馬分屍」的酷刑,銬住高州法輪功學員黃柱峰的四肢拼命向四個方向拉,最後把黃柱峰的左肩關節拉開,關節周圍的韌帶被拉斷,左臂無法活動。幾天後送去勞教所醫院救治,勞教所醫院的醫生說治不了,因為關節裏面已經長了新肉。又轉到三水市醫院,那裏也治不了。最後去佛山市一家有名的骨科醫院,在那裏住了七天院花了兩萬多塊錢。原來的關節軟骨已經永久性損壞,就填充了其它材料進去,根本就治不好了,令黃柱峰的左臂向前只能抬到胸部,側面只能張開三十度左右,他的左臂就這樣殘廢了。

湖南株洲荷塘區國保大隊的五馬分屍

二零零八年四月十一日,株洲市荷塘區國保大隊在衡陽綁架荷塘區原活塞銷廠職工張和君,折斷她的右腳背骨,劫持到株洲荷塘區國保大隊。四個彪形大漢剝掉張和君的衣服,將她雙手反銬在椅子上,用抹布把她的嘴塞住,往她鼻孔裏灌辣椒粉、紅花油、開水、髒水,張和君極度痛苦、呼吸困難。這時,四個大漢一邊兩個抓住她的腳喊「一二三」同時用力向後背拉,張和君身體像被五馬分屍一樣撕裂般劇痛。接著又用鞭子抽打她的腳,穿著皮鞋踩,直到她的腳背充血腫至四五寸高。惡徒們打累了,就把張和君懸空銬在窗戶上,每隔十至二十分鐘從頭上潑一次冷水,直到第二天早上。

湖北赤壁看守所的五馬分屍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六日,湖北赤壁市公安局第一看守所以鄧定生為首的多個員警,另加四個外勞(外勞指刑期短而沒有送往監獄的犯人)共十八人,一起殘忍地折磨赤壁市赤壁鎮八寶刀村法輪功學員、已經六十二歲的劉曉蓮老人。鄧定生想出了五馬分屍的刑罰。他們叫四個外勞抓住老人的四肢,鄧定生親自抓住她的頭,這樣五個人就變成了五匹馬。五個人各自一起用力猛拉,當時老人的小便處就被撕開了,全身骨骼一連串響,全部脫節。惡人們哈哈大笑,辦公室裏的人都跑出來看熱鬧,有好多惡人也上來參與,先前五匹馬還抬著老人折磨她,到後來他們輪班用五十斤重的鐵鏈腳鐐,懸空打老人羸弱的身體,幾乎打了一天,將老人的全身骨頭幾乎都打斷了,巨大的痛苦使老人昏死過去……不知過了多久,劉曉蓮緩緩蘇醒,鄧定生見她沒死,又想出一個惡毒的念頭,說老人的脖子太長了不好看,他抓著老人的頭用力一塞,可憐的老人又昏死過去。

在門上吊銬抻拉的幾例酷刑

江蘇鹽城市鹽都縣原法輪功輔導站站長嚴傑華,在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時遭到殘酷迫害。鹽都縣公安局副局長徐成文親自帶著刑警大隊對嚴傑華多次關押及毆打。這夥人編造莫須有的罪名,把嚴傑華雙手銬在兩扇鐵門上,然後派人將鐵門往兩邊拼命推,模仿五馬分屍的酷刑。然後將奄奄一息的嚴傑華在「上訪組織者」的假材料前強行按了手印。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九日中午,在吉林省琿春林業局局長甄江河、書記朴炳龍、政法委書記李夫直接參與下,將本單位建築工程師黃家珍騙出家門綁架。林業公安局國保科、地區派出所等惡警把她劫持到林業公安局舊樓的三樓刑訊室,對她非法上極限拉伸的大刑:將她的兩手分別用手銬吊銬在兩側的鐵拉門上,惡警彭××用腳向兩邊踹門,她的兩隻胳膊被拉至極限,身體懸空,只能腳尖著地,兩手立即變成黑色。

二零零四年八月,在湖南武陵監獄,郴州市桂東縣普禾鄉法輪功學員郭永波被銬在鐵門上,剝了鞋襪,彪悍的犯人用力推拉鐵門。郭永波隨著鐵門在潑了洗衣粉水的地板上滑來拖去,雙腳撞的青腫,鮮血直流,慘痛聲不絕於耳。

山東王村勞教所的抻刑

二零零二年大年初三,惡警鄭萬新來到嚴管室強迫冠縣縣城開牙科診所的法輪功學員張廣寶蹲馬步,惡狠狠的叫囂「你不轉化,只有兩條路,一個是死亡,一個是精神失常」。然後用兩隻手銬銬住張廣寶的手腕,把兩胳膊拉開,掛到兩張雙人床上,再把床往兩邊抻開,呈兩馬分屍之勢。惡徒宋占君趴在張廣寶的胳膊上打秋千,惡警嶽震宇用小木棍打他的頭,用香煙熏鼻孔,連續折磨了七天七夜。放下來時,兩腿腫的很粗,手不會拿東西。

單手吊銬抱腰下墜

湖北省黃梅縣法輪功學員桂訓華,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一日被江西省九江市公安局廬山分局勾結湖北省黃梅縣小池派出所的惡警共同綁架。在九江市廬山區公安分局酷刑逼供時,他被一隻手用手銬懸空吊起。當時他的體重一百八十斤,加上腳上戴的腳鐐十八斤,還有兩名惡警抱著他的腰往下墜,桂訓華的一隻手承受幾百斤的重量。事後他對法輪功學員說,他的身體疼痛如五馬分屍一樣難受。

扯直

湖南衡陽市六十一歲的女性法輪功學員羅紅,二零零一年被勞教,在白馬壟勞教所「嚴管隊」遭暴力洗腦。員警指使犯人把羅紅「扯直」,由幾個犯人抱住雙腿往下扯,另一犯人雙手使勁抱緊胸部往上提,羅紅肋骨被鎖得很緊,呼吸困難,好像心肺都被肋骨刺破了一樣。一天受「扯直」酷刑六次。一次被「扯直」後,羅紅呼吸困難,檢查時醫生說:「右邊軟肋骨受傷,好在是右邊,是左邊的話,命都沒了。」

十字站

廣州市第二十七中學三十四歲的女教師陳華,兩次被非法勞教,在廣州槎頭勞教所遭受殘酷折磨。其中一種酷刑叫「十字站」,就是把手一字型銬在鐵床上,拉到極限,再毆打雙腿,雙腿立即又腫又瘀血。實施這一酷刑時,還不准上廁所,小便就撒在褲子裏。

吊大秤

家住山東菏澤牡丹區北城辦事處王堂行政村,在山東菏澤儀錶廠工作的五十八歲法輪功學員王懷英,二零零一年春節前,到北京為法輪功上訪,被綁架,因不報姓名和住址,被河南南陽公安劫持到南陽市永安路的審查站。南陽市公安局惡警們輪番對十位法輪功學員用刑,百般摧殘。在他們十天滴水未沾的情況下使用「吊大秤」的酷刑,就是一隻手用手銬銬住高高吊起來使整個身體懸空,另一隻手被皮帶捆住用力拉向一邊,像大秤一樣。被吊者幾乎人人暈死。二零零一年二月一日(陰曆正月初九)下午,王懷英被吊長達三、四個小時,以致最後被活活吊死。

抻筋

在山東王村勞教所,政委楊青、科長陳素蘋欲陰謀強行轉化招遠市法輪功學員楊文傑,讓李英、於贏和姓石的三個惡警二十四小時輪流折磨她。楊青還給三個惡警買了很多食品鼓勵她們。惡警把楊文傑的兩隻手戴上手銬,再用繩子緊緊的勒住,一頭銬在鐵窗櫺上,一頭銬在暖氣管上,一高一低,蹲不下,站不起,膝蓋、腳脖子用繩子綁住,給她抻筋,不讓她上廁所。整整十天十夜,沒讓她閉眼,固定銬綁著。楊文傑被三個惡警折磨的死去活來,手脖上多處被手銬和繩子勒的皮開肉綻,雙手腫脹的失去了知覺。

蹲銬

黑龍江農墾總局專門在建三江農墾分局青龍山農場建立一個迫害法輪功的洗腦班。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四日,惡人金言鵬、周景峰、在610主任房躍春的指揮下,對黑龍江省寶清縣八五二農場法輪功學員劉讓英實施「蹲銬」酷刑:把劉讓英的雙手分別銬在兩張床頭,把兩張床拉開,兩手抻直,兩腿蹲著,站不起來,坐不下。

二零一二年九月五日,佳木斯法輪功學員孟繁麗被綁架到青龍山洗腦班。在這個洗腦班,兩個打手把她架到沒人的大廳,把她雙手戴上手銬,分別銬在兩個椅子上,椅子上坐著人,將椅子使勁抻到極限,強迫她蹲著。打手們把她塞到桌子底下,又拉出來,還不時活動她的雙手,讓手銬扣的更緊,孟繁麗感到心臟象要撕裂般的疼痛,雙手被手銬勒得麻木、劇痛、血壓急劇升高,雙腿酸痛。

老虎凳上的抻刑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初,牡丹江順達電石有限公司職工侯麗華被綁架。她被愛民分局的員警陳亮捆在「老虎凳」上。惡徒將她的雙腿抻直不斷加入磚塊,直至第六塊磚再無法加上為止。並在她肚子上壓上四十多斤的鐵鐐,一惡警還在她胸上又坐又顛。還有兩個惡人把侯麗華的兩個胳膊一邊一人用力往兩邊又抻又扯,將侯麗華折磨得昏死過去後,用涼水澆醒再折磨。
強行抻拉

中共惡徒迫害法輪功學員是非常隨意的,想怎麼折磨就怎麼折磨。這種抻刑也能處處體現出來。例如,二零零六年三月十一日早晨,吉林省樺甸市國保大隊以毓金基為首的五名惡警,將樺甸市法輪功學員王曉東綁架到樺甸市公安局二樓。惡警將他綁在鐵椅子上,開始用礦泉水瓶裝的汽油給他往鼻子裏灌,灌的他直往外唾沫子。而後用手銬銬住他的右手,用繩子拴住左手,他們怕把手腕子勒上痕跡,就用毛巾把手包起來。然後毓金基在左邊,另一個惡警在右邊,腳蹬著鐵椅子用力往兩邊拉,王曉東的胳膊幾乎都要被抻斷。

二零零五年元月五日下午六時至六日下午四時,安徽宿州監獄分監區區長盧楊,分班隊長于維周,夥同犯人肖華、王松齡、劉軍,對安徽省肥西義城中學物理教師胡恩奎進行了慘無人道的折磨。在零下十多度的低溫下,惡徒打開窗子,開著電風扇來凍穿衣不多的胡文奎。對他全身各處拳打、腳踢、肘擊,把他一隻手銬在窗格子上,另一隻手用繩子系上,幾個人一齊拉,使他整個身體懸空起來,再擊打前胸後背。幾個犯人將他按在牆邊靠牆坐在地上,再把他的腿拉成直線,並用拳擊打生殖器。

原山東省金華元種業有限公司會計陳振波,被綁架到山東第二女子勞教所。二零零九年二月二十六日下午,員警夏麗、宋敏、劉桂珍等四人,把她兩隻手分別銬在窗兩邊的鐵棱子上,人成大字型被固定住,沒有一點活動餘地。被惡警指使的勞教犯人趙彥和劉文蓉用被套套在她頭上,拼命往前拉,大概有五分鐘的時間,從此造成她頸椎、脊椎、胸椎、腰椎嚴重扭曲。最後她被迫害得頭抬不起來,身子彎著,走路時兩腳不受大腦支配,向兩邊甩。醫院檢查的結果是:頸椎成S型,強迫性錯位,第三、四、五、六節孔變小。

陳振波自二零一零年七月二日回到家後,身體依然沒有恢復過來。後背、右肩如壓重物;左邊身體麻木疼痛;頸椎、脊椎、胸椎、腰椎扭曲;脊樑中間的豎溝消失;頭疼頭暈,大腦失憶……

當然,中共的許多酷刑都與抻刑相關,像蘇秦背劍、劈胯、烤全羊、約束衣、開飛機等。
我們所列舉的是抻刑的一些種類,以及與抻刑密切相關的酷刑,它們也都屬於抻刑。當然,這其中也有許多酷刑是被中共拼湊在一起用的,目的就是為了最大限度的摧殘法輪功學員。從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酷刑中,人們看到的是一個陰險歹毒的黑勢力團夥操縱的整個國家機器,正在瘋狂的摧殘著中國社會中最善良、最真誠的一群人。這個惡勢力給中國民眾造成的傷害,通過它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完整的暴露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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