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祖笙:對公門匪類必須予以清剿

【新唐人2013年3月1日訊】形形色色的公門匪類就這樣一次次令「新政」無地自容。「過去的土匪在深山,現在的土匪在機關」、「過去的土匪在深山,現在的土匪在公安」,諸如此類既是不少國民的共識,也是黨國廣泛存在的血淚控訴。「新政」若不想被公門匪類反覆施以無形掌摑,即須杜絕狼狽為奸、蛇鼠一窩。

中國的根本出路在於拋棄獨裁,擁抱民主。一黨制下的自我清理門戶,雖不足以從根本上解決中國所面臨的問題,但有利於改善當局形象,有利於促進國家平穩轉型,有利於人民安居樂業……「新政」若在乎民心、軍心和黨心,會順天應人;「新政」若徒具虛名,社會期待則仍是與虎謀皮。

滅絕人性的公門匪類在匪性或獸性的揮灑中,犯下的罪錯罄竹難書,這對於促進國民權利意識的覺醒、加快民主進程等,雖然也起到了殊途同歸的作用,但因操作手法太過殘暴陰毒,不但給中國社會強加了不可承受之重,也加劇了社會的動盪和慘烈,將這個國家再次拖到了官逼民反的邊緣。

最近曝光的兩起惡性事件同樣折射出匪類的殘暴和邪惡。開封訪民宋巧枝在「首善之都」被截訪人員扒光衣服遣返家鄉後,被當地公害拘留十天,此其一;伊春訪民陳慶霞因惡性截訪,孩子不知所蹤,她本人被拘留、被打傷、被勞教、被關社區黑監獄、被長期關在廢棄的太平間……此其二。

當全身赤裸的宋巧枝痛哭的情景被定格在國人的記憶深處時,整個中國大陸的女性都該為一個時代的黑暗而痛哭而流淚,包括施害者的母親、妻子、女兒和姊妹,倘使他們不是從石頭縫隙裡崩出來的,倘使他們也有自己的女性親人的話。這哪裡是公職人員該有的行為呢?這根本是獸類行徑。

獸行令「新政」無地自容,「法治」的荒唐絕倫也再次令「新政」羞愧難當。「執法」者們面對這般令人髮指的獸行,不是秉公執法,將那些在首都大耍流氓的人渣繩之以法,而是做出了拘留受害者的處罰決定。這是要剝去「法治」的偽裝嗎?這讓履新不久的「新政」情何以堪、顏面何存?

首都是國家的心臟。當一次次類似的暴行,能在「首善之都」這般堂而皇之公然上演,卻得不到及時有效的制止時,便也意味著一個國家的心臟在一定程度上出現了停止跳動,這不僅是對首都和人權的一種悍然踩踏,也是對「新政」主導者明顯的拆台,是在以公然對抗的方式對其無聲掌摑。

假使「新政」只滿足於表皮的「反腐」,只將「反腐」的木劍指向一些無關痛癢的「表叔」、「房叔」或淫官,卻不能有效遏制、消減公職隊伍中的匪類行徑或獸類行徑,那麼將注定非但難有新之所在,而且要不了多長時間,就又會是步「胡溫新政」之後塵,必將又是無地自容和灰頭土臉。

淺層演繹「反腐」難挽狂瀾於既倒,也難讓公門匪類或獸類真正有所忌憚。以公權為依託的匪類或獸類行徑背後,或伴有利益驅動,或伴有野心圖謀,種種背棄職業操守的公權腐敗,對民心的摧殘以及對極權的動搖是顯見的。不講法理和道德的公權行使者,強化的只會是官民的對立和衝突。

為殺人犯、搶劫犯、貪污犯張目的政法流氓、匪類警察已淪為黑暗勢力的家丁,這些人的手裡不但把玩著司法魔方,而且在百姓面前他們往往儼然以黨和政府的總代理自居,「新政」若不確實清剿這類貨色,任其洶洶作惡,別說深入展開反腐,不被匪類反過來弄得無地自容,即可額手稱慶。

各屆「新政」的表述無不甜美,但往往落於「說一套做一套」之窠臼,這是因為「新政」的執政意志只有通過各部門去落實才能得到具體體現,才能保證整個執政團隊的言行不至產生嚴重脫節。不結束這種官匪橫行的黑暗局面,「新政」再次被異化成暴政、惡政或惰政,不過也就一步之遙。

在公門匪類或獸類已呈深根蟠結之勢的漫漫長夜,要莊嚴宣告中國已進入剿匪時代,讓公門中人此後還記得要依法依規辦事,這不但需要新的領導班子有橫刀立馬、「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霸氣和正氣,還需要「新政」有情系蒼生的博大情懷,它更需要的是踐行,而不僅只是甜美的表述。

「新政」總給國民以幻滅,「新政」總被以公權為依託的各色匪類或獸類弄得無地自容,說到底是「特色」下的自食惡果,這種狀況不是尋常軟腳蝦可以輕巧改變的。不想告別「摸著石頭過河」,又不想爛得過於徹底,目前除了在專制皮毛上勤抹膏藥,自我展開剿匪,此外還有別的辦法嗎?

2013年2月28日寫於漂泊中(廖夢君同學慘烈遇害於廣東省佛山市南海區黃岐中學,「偉光正」與絕人之後的惡魔連袂共舞第2419天!遇害學生的屍檢報告、相關照片及「破案」卷宗是不可示人的國家機密!作家廖祖笙在國內傳媒和網絡的表達權被黨國全面非法剝奪!廖祖笙夫婦的出境自由被「執法」機關非法剝奪,故鄉居所被反動當局連續非法斷網720天!在令人髮指的殘酷迫害中,幕後迫害的操縱者能非法控制全國的媒體和互聯網,能控制公檢法,能控制廣東和福建,能控制電信,能控制銀行,能不時操弄「不作惡」的谷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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