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雲虎:習近平為軍隊反腐設防火牆

【新唐人2013年2月3日訊】疑問:反腐為政改開路


李克強正式接任總理還有四十多天的時間,習李新政的正式版也有待最後定型。作為先導,習近平、李克強和王岐山組成的三駕馬車已經飛奔上路,車上的旗號是反腐敗。至於政改,可以以後再說,也可以不說,或者把反腐當做政改的一部份也不失為暫有收效的政治策略。更有接近北京新高層的人士代習李向社會說帖:「反腐是為政改開路,因為政改的最大也是最基本阻力來自貪腐官員,他們的暗中抵抗比廣場運動對習李造成的威脅要大百倍。」

這樣的說法不無道理,體制內的一些學者已經提出了有條件赦免貪官的建議,如中央黨校《學習時報》副主編鄧聿文指出:赦免貪官罪行換取其支持改革雖不令人滿意,卻是兩害相權取其輕的可能性選擇。貪官們暗中抵抗習李新政,且不論新政是否真正反腐,但是,習近平有軍隊的支持是社會基本印象。最近,軍隊高調表態堅決維護軍委主席習近平的權威。於是,軍隊是否反腐或者採取何種策略反腐,就成了習近平和習李新政乃至於習李王三駕馬車的最大考題。

實力:越戰經驗為標誌

世人皆知軍隊腐敗比地方烈度大。假若習近平真的推進無差別的反腐,應當從重災區軍隊開始。但是,習絕對不會「自毀長城」,更何況軍內諸種政治勢力交匯,就算真正反腐也難以下手。比方說,劉源是軍內反腐的旗幟,但他的軍國主義思想嚴重,「從反腐到戰爭」是他的基本政治思路。再有,劉源與張海陽聯手組成的軍內紅色貴族聯盟,與習本人及其親信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正是在這一背景下,劉張二人雖然沒有能進入中央軍委,但仍得進十八屆中央為中央委員。

更大的難點是,張海陽從來不正面對習表態一切聽命,也遠比劉源低調,而背後卻是有越戰經驗的一批將領對其口服心服。越戰即中共自稱的「對越自衛反擊戰」是鄧小平掌握實權後的唯一一次規模性戰爭,也是迄今為止的唯一一次實戰,因此,有越戰經驗的將領是軍中的絕對實力派。作為實力派升起的標誌,劉粵軍在胡錦濤主導的十八大前軍方人事大調整中,出任蘭州軍區司令。

社會流傳「反腐敗,亡黨;不反腐敗,亡國」之讖語,在軍隊它則變成了「反腐敗,明顯分裂;不反腐敗,暗中分裂」。在劉張等主張反腐敗的強人被邊緣化的情形下,習至少要用「軍隊也反腐敗」的態度來威懾不服從的將領,尤其那些既非紅色貴族後代又非越戰實力派的高階將領,以便讓他的名義權威得以維持。在另一端,習在接手最高黨權後不止一次提及「做好軍事鬥爭準備」,此為威懾日本與南海糾紛聲索國的重要策略。

讖語:黨不可能指揮槍

既然要準備打仗,便不排除習在鄧小平之後為樹立第二個新強權而發動規模性戰爭的可能性。也恰是由於這種態勢,軍內有「讖語」流行說:「鄧小平,一瓶沒問題;江澤民,一杯不到;胡錦濤,一口不沾;習近平,一瓶沒開。」此說以酒量為喻,形象地說明了鄧江胡習與軍隊的關係。當然,也側面表明軍隊喝酒成風,酒量似乎成了戰場能力的模擬。

習近平沒法在軍隊實質性反腐,但為維持名義權威,還是要做些動作。因此,不久前發出軍隊禁酒令,即在軍內公務接待中不准飲酒。儘管此舉與軍隊反腐相去甚遠,但是無論軍媒還是黨媒都對此令大肆吹捧。實際上,這是習為軍隊反腐設的防火牆。換言之,軍隊反腐「點到為止」,絕不能因反腐而導致軍內明顯分裂。

有傳言說:王岐山親自審定的中紀委學習十八大精神通知,其中有「黨內絕不允許腐敗分子有藏身之地」的措辭。當有人問及王這個文件是否對軍隊有效時,王沒有立刻回答,稍後則言「軍隊反腐安排由習總書記最後批准」。

北京資深官場觀察人士表示:「最積極的估計,習目前還沒有在軍隊發動反腐風暴的能力,因為中國表面是『黨指揮槍』,其實,即便不是『槍指揮黨』,至少也是黨依賴槍。有誰會傻到把自己的靠山整垮呢?」

文章來源:《爭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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