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裡人:文化 道德與社會

【新唐人2012年9月24日訊】在溫哥華住了有一段時間了,對她的社會、人文有諸多感悟,會越來越喜歡她:乾靜、安靜、一切按序就班,沒有任何的意外,更不會有「省長打了市長的嘴巴」之類的事情發生,每個人都有尊嚴,在殘疾人的臉上你看不到謙卑,看到的是平靜,這不是能裝得出來得東西,在正常人得臉上你見不到傲慢,見到的還是平靜,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尊嚴,甚至連乞丐也都只是靜靜地坐那裏,面前放一個容器或者放一張「說明書」。最令人驚歎的是,他們的英語都很棒,考託福一定沒問題!或者,到中國當個官員應不成問題,工作素養都一樣,見人就想要,至少比他們斯文些,不會使陰招。

我曾遇到一個乞丐,靜靜地座在Down Town的街上,把一隻小狗仰面朝天地躺在她的腿上,一個手指在不斷地點著小狗的肚皮,逗著牠 ,神情悠閒,不像在行乞,倒有幾分像在海邊度假,逗著自己的小寶貝,我忍不住讓妹妹給她送錢過去,她很認真地向妹妹和我道謝,很大方地看著我們,我在她的臉上看不到任何的落魄,反而搞得我到有些不好意思了;使我不禁聯想到了那個著名笑話「富翁與漁夫的對話」。尊嚴與平靜,在每一個人的心理。

在路上行車,大家墨守成規,約定俗成,「誰該走」大家心理都很清楚,彷佛大家每天都在此相聚一樣,事情不大,在西方社會很普通,甚至人們已經不把它當成一回事情了,外人才會去試圖理解它,為它作個注解。

我初到時還分不清東南西北,按中國的習慣開車,不小心壞過幾次規矩,儘管沒有法律處罰,但還是無地自容,以至每次出門都暗暗地囑咐自己「別讓人家罵!」「誰該走」的基礎是相同的文化認知,道德認同,法律只是道德的小跟班,遵從於道德的指引。

社會是以信任為基礎的,進而才是道德,才是法律,法律只是道德的執行官,道德的注解。

在中國的十字路口會車,紅燈是可以闖的,路是可以搶的,各有各的道理,車牌上「8」越多的就越橫,搶擰了就打對方一頓,教會他懂事;任何一方的「蛋」都比「8」更牛逼:惹毛了老子,就給你補一堂課;紅字頭的戊、已、更、辛、、、就更了不得了,X「蛋」見了都要視為無物,想放屁都要等忍到戊、已、更、辛開過去,還得小聲點「操,老子剛才沒看見、、、」。戊、已、更、辛們總以為「他們在趕往戰場」,「黨在召喚他們」。中國的十字路口,大家彼此沒有文化共識,所以,妄談道德,元首所提倡的「共產主義道德」在那裡達不成共識,所以大家各行其是,比的是河蟹的大小。

中國在十字路口了。

西方的道德是以相同的文化認知(背景),文化假設(信任)為基礎的,進而才是法律,最後才是其結果:尊嚴與平靜,用眼下中國時髦的語言來講就是「河蟹社會」,寫錯了,在這裡應為:「和諧社會」。我對「信任」的瞭解是從costco開始的。

剛抵溫市在costco 購物,辦了一張會員卡,工作人員向我們推薦costco的信用卡,我就同時申請了一張,過了不久,costco給我寄來一封信,信中稱「因為我沒有任何信用紀錄所以不能被批准,要求我補充提交其他的信用卡作參考」,國人可能不解,在這裡你跟銀行的借貸往來是你的信用,只花自己的錢的人,沒有信用!買房不用貸款,沒有信用,你就要出示你的房產檔了,你借貸累積額越高,你的信用就越好。

我在國內住的時候,院子很大,也很靜,院子裏見不到幾個人,但我在院子裏卻要神色凝重地低著頭走路,不是在思考,是害怕;晚上也會儘量少出門,害怕,不是怕被強姦,是怕踩到狗屎,我很懷疑,難道天鵝堡狗比人多?

前不久,帶著孩子在stanley park玩,見到一對盲人夫婦帶著一隻導盲犬散步,導盲犬拉粑粑時主人把牠放開了,拉完之後主人把一個塑膠袋套在手上摸索著把狗糞抓到手裡,我很驚訝,他如何能找到狗糞的位置?隨後他們牽著狗走了,手裏拿著狗糞!

這就是文化認同,是道德,道德體現在「人家看不見的時候」的行為標準,是發自內心的,你違背它就會良心感到不安,在鏡頭前面擺個姿勢,專揀漂亮的話講,「為人民服務」、「三個代表」、「和諧社會」,尚不如盲人手裡抓的一袋狗屎,「漂亮話」,不是道德,而是缺德:「三個代表」並不高級,國家的表哥,沒別的,就是表多,「數也數不清」,人都數到台下來了,還沒有的定數呢!

道德,是在相同文化認同下發自內心的行為準則,不同的文化背景必然形成不同的道德,而文化產生於生活環境,是對生活環境的總結,從這個角度理解,什麼樣的生活背景就會產生什麼樣的文化,進而形成不同的道德,不同的法律體系。

更清楚地講,道德體現地是利益的取捨,不同的產權制度將產生不同的道德體系。其統一亦或混亂,反應的是產權體系的「統一」或「混亂」,從此角度理解,中國的道德亂象就變得清晰了,解決途徑也就不言而喻了。

自共產黨取得政權以來,就推行共產主義道德,可是共產主義的物質前提何在?供給制不是共產主義,特供也不是共產主義,同樣,權貴資本主義也不是共產主義,所以「共產主義道德」與目前所具備的物質基礎有差別,這個差別如何彌補?謊言

所以,中國行政體內的社會生活充滿了虛偽的謊言,謊言與人群成正比,越是大的場合講的謊言就越美麗,真話只能跟老婆關上門講,甚至對老婆也不能講,她會被嚇壞的。

行政官員們謊話流舌,說真話到要仔細地權衡一下,知識份子也學得唯唯諾諾,說話看人,季羨林教授還自鳴得意地講:「假話全不說,真話不全說」,被許多人贊之為「很有哲理!」,面對謊言,季教授能做的僅僅是,「閉上自己的嘴」,而對謊言的沉默就是縱容犯罪:「真話不全說」,枉為人師,老師的天職是傳播真理,不管你何種原因,「真話不全說」涉嫌掩蓋真理。

更可怕的是,季教授不知為誤,以恥為榮,後面還跟著一大群鼓掌、叫好的。

不害臊。

說實話,我只知道季教授在國內的學術地位無幾人可比,只知道他是研究梵文的,我短視的很,不知梵文對生意何用,所以也就沒太在意了,但是國內的一流教授尚如此之水準,後果不堪。

這就是共產主義道德下的教授,面對謊言保持沉默,把真理變成橡皮泥,扭曲的心理,不完整的人格,只是為了生存。

行政官員的話就不必多費筆墨了,有一個算一個,沒有一個好東西,最好的水準也不過是「對謊言保持沉默」,「我不說慌」,但是,人家都做了,背著我們什麼都做了,只要他想。

元首的兒子可以當個旗隊長,首相的公子可以當「大王」,說漲就漲,讓誰死誰死;可以強取豪奪,人家的口頭禪是「我們不能決定誰上市,但是我們可以決定誰不上市」,何人敢賭?逆來順受吧!

我們養了一個全世界最為貪腐、最為蠻橫、最沒有效率的行政體。特別聲明一點:我不反黨,我們的黨,是好黨,天下無雙,你難道沒有眼睛嗎?看不到,天下所有的好東東都在我黨嘛!我不反政府,我們的政府也是好政府,天下不二,我反對的只是政府的行政,行政都被貪官污吏竊取了,所以,我們才享受到了最沒有效率的行政體,所以,我們要「保皇而清軍側」,皇帝是好皇帝,只是要「清君側」,把貪官污吏都清除於我們的行政體。我即愛吾皇,又不反政府,請別誤會。

道德,產生於社會文化,有著它對應的社會物質基礎,不是誰想提倡什麼樣的道德都可以實現的,強行推行的道德體系與其物質基礎的差距將被用謊言來填補,但是一個社會不可能長久地生活在謊言之下,謊言也不可能長期維持下去,說謊,有一個特點,要想把謊言包裹得像真的一樣,謊言就要成幾何級數增長上去,謊言得數量累積到一定的水準時,上帝也救不了你,無論你多麼虔誠地禱告,還是要搞倒的。

道德,最為重要的是「沒有人的時候你怎麼做」,最直接地,我們看看元首、首相及各級行政官員們,他們在沒有人的時候是怎麼做的,廉潔奉公還是假公濟私。

我恍惚間夢到:隔空傳來一個鏗鏘有力的聲音:「跟我回去,我們一起建立一個hexie社會」「哦?讓我教螃蟹豎著排隊走路?」,「這是一件多麼難的事情啊!您是學工程的,生物學有疏,這是一個結構性問題,要教會螃蟹用肩關節向後擺,而不再用肘關節向內擺,有點難,天性難違。」 「不是,我說的是和諧社會。」,「好啊,我很願意跟您走,假如我可以喝特供奶、吃特供豬肉,吃沒有過量農藥的青菜的話,我很願意」,「這個不難,你跟我住一個社區吧,南海花園,那裏的商品又便宜又好。」 「不行,我要跟我爹住到一起。」,「你看看你,你這就是在給領導出難題了。」,「不過,我那個社區的房子好像已經賣完了」。 「那就算了,不過讓我看,你也用不著再搞什麼hexie社會,我與你都已經是了,「河蟹」與「和諧」雖然漢字寫出來不同,但音都一樣,外國人以拼音為准,讀出來都一樣,所以,我跟你一樣,都是hexie社會。

其實,我最不習慣的就是回去以後讀不到BBC的新聞,看不到YouTube,心靈如牢。

除非,你把螃蟹都給我清蒸了,或者換個物種,比如:「狗」。

順便提一下:在溫哥華住了這麼久了,見過警車,沒見過警車開道,見識短,至今沒見過軍車,我甚至不知道加拿大的軍人長得是什麼樣子,我想,加拿大的軍人怎麼也要比共產黨的軍人更蠻橫、強硬才對吧,要不然他們如何能守得住如此的江山?把老百姓管得如此溫順!

文章來源:新世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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