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河尋龍之旅

【新唐人2011年12月11日訊】去年十月中旬,我與《一種未明的動物》的作者馬小星相約,分別從北京、上海出發去遼寧營口,然後去臺安縣。

我先到營口一天,當晚見到了市史誌辦副主任韓曉東。此前只通過幾次電話,他比我想像的要年輕,瘦瘦高高的個子,一看便精明能幹。對營口骨的事他了解最詳。

次日,馬兄背個小旅行包提個舊布袋,搖搖擺擺來了,他患過小兒麻痺。我倆也是第一次見面。他比我年長几歲,為人誠懇質樸,書生氣十足。他曾給我寫過一封信,談對《龍跡》的看法,幾頁A4複印紙全是一筆一劃的行楷,工整漂亮。他後來對我說:人一生能幹成一件事就很值得。看來他這輩子就研究龍了,十分欽佩他的勇氣和執著。

我們希望得到1934年營口墜龍和龍骨的新線索,怎奈墜龍的最後一位目擊者肖素琴老人早已過世,龍骨也下落不明。當年親眼見過龍骨的人還有幾位,比如北京的資深報人和漫畫家李濱生先生。(我們曾一同參加央視10頻道召開的一次有關龍的座談會,會後我開車順路送他和《中華龍種文化》一書作者王大有先生回家。關於龍骨爭議的核心是那一對龍角,某些專家認為那是插在鯨魚頭上的下頜骨。我當面詢問80多歲的李先生,他堅稱自己親眼所見的就是真正的犄角,與鹿角相似。)韓曉東說,在營口,現在能聯繫到的只有一位叫柴壽康的老人,70多年前和幾個小孩看到過天上的飛龍。

我和馬兄冒著大雨前去拜訪了83歲的柴老先生,老人滿頭黑髮,精神矍鑠。他生在營口河北區,家境貧寒,12歲才上學,讀到三年級。後來隨鄰居到瀋陽當學徒,學開車。與汽車打了一輩子交道,早已退休。

老人說,那大約是1934年或35年(他十歲左右)6月一個陰天,他和五六個小夥伴在街上玩,其中一位姓黃,小名大黑。忽然一個同伴喊:“快看!龍!“他抬頭一看,只見灰白的雲層之間,一條深灰色游龍時隱時現。龍爪不像畫上的雞爪,有點像鱷魚的爪子﹔頭像牛,嘴邊有鬚子﹔頭上兩個角,不大﹔尾巴像鯉魚。大約十五、六秒以後便消失在雲層中了。

我再三追問:會不會是雲和光線造成的幻覺?老人一口咬定絕不可能是雲彩,龍頭、鬍鬚都清清楚楚,他看得太真切了!更不可能是幻覺,幾個小孩當時都看到了。幾年前央視採訪此事時還找到了當年看到龍的另外兩個小夥伴,現在與那二人也失去了聯繫。

柴老先生堅信龍的存在,二十多年前,他在電視節目中聽說龍不存在,便給電視臺和古脊椎動物研究所等單位寫過信,當然沒有回音。採訪中老人憤憤地說:“我要去北京找專家辯論,你們憑甚麼說沒有龍?我親眼見過龍!”

我暗想,就算他千里迢迢去了北京,能見到的也許只有動物園的大熊貓。

從柴家破舊的居民樓出來,已是滿地積水,雨還未停。馬兄在泥濘中留下一串不大規則的腳印。在空寂的大街上叫了一輛出租,按照韓曉東提供的地址又去某中學尋訪一位女教師。

這位女教師上小學的時候也看到過天上的龍,也是與一兩個夥伴同時看到的,時間大約是五十年代中頁。極度興奮的她,忍不住對同學說了這事。不料被老師知道了,挨了頓罵,讓她以後不要胡說。那年頭談龍等於宣揚封建迷信。

儘管她堅信自己看到的就是龍,但是此後幾十年從未對別人談到過那次經歷,以免給自己找麻煩。她至今拒絕接受記者採訪,也不願別人知道自己的姓名。

出租車在小巷中左拐右拐,終於找到了那個中學,但是很遺憾,據說她已經調離了,不知去了哪裏。

遼河在營口市區北面拐了一個U形的彎,中間形成條狀半島。夕陽中,我和馬曉星在遼河公園憑欄眺望,濃綠的河水在腳下滾滾而逝,奔向渤海。我們望著對岸蘆葦叢生一片荒蠻的河灘,遙想70多年前那驚天動地的震撼場面。據說當年先發現活龍,後發現龍骸就在那一帶,但具體位置不詳。

次日我倆乘長途車去了臺安縣。

上次博文提到,臺安的線索是去年馬小星二次去黑龍江肇源縣調查1944年墜龍事件時意外得到的﹔而1944年墜龍的線索來自於一篇文章。

黑龍江杜爾伯特蒙古族自治縣退休幹部任殿元年輕時見過活龍,在家裏經常談到此事,後來兒子任青春根據父親口述寫了一篇文章,發表在1989年12月《中外文摘》第三卷第四期,題目是《我所看到的黑龍》。摘錄如下:

1944年陰曆八月(具體哪一天記不清了),我父親任佰金領著我(任殿元)和漁民叢來順(43歲)、謝八(38歲)等駕船出江打漁。我們出江少則三五天,多則十數天。……這天早晨,我們的船只行進到了松花江南沿(這裡也歸肇源縣管轄,距肇源縣城偏西北30多里處),突然發現陳家圍子村後頭圍了許多人,估計要比陳家圍子全村人還多四倍。我們的船攏岸,向岸邊的一個人打聽,那個人小聲地告訴我們:“黑龍江裡的黑龍落到沙灘上了!”一聽這消息,我們即興奮又緊張。我父親說:“魚上不上網不差這一會兒,走,看看去。”他是網戶搭,說了就當令,五只船的十幾個人全上了岸,我們幾乎是跑著趕到的。一看哪場景,把我父親那樣一輩子老魚鷹子的人都嚇呆了,但見一個黑色的巨型動物臥在沙灘上,它太大了!陳家圍子人在它身上搭了個棚子,整整十五領炕葦,算起來得有二十多米長。頭頸比身子細,頭上沒有叉角,只是在前額上長了一個一尺多長的扁鏟型的角。臉形和畫上畫的龍差不多,長著七八根長鬚子,又粗又硬,還直抖動。它閉著雙眼,眼角圍了一團蒼蠅,它眼皮一動,蒼蠅就嗡地一聲飛開了。它長著四個爪子,看不準每個爪子幾個趾,因為四爪深深地插進沙灘裡,每個小腿都比小夥子的胳膊粗。它的身子前半部分粗,由於是臥在地上,能看出接近大人腰那麼高,估算直徑也得一米多,後腿以後的部分是尾巴,比前身細,但很長,足有八九米。整個形象就像個巨型四腳蛇(東北土話叫馬蛇子)。它通身是鱗,脊背上的鱗是鐵青色的,足有冰盤那麼大,形狀和鯉魚鱗差不多。它肚皮和爪子上的鱗是粉白色的,瞧著比脊背上的鱗鮮嫩,並且略小於脊背上的鱗。脊背上的鱗乾巴巴的,像曬乾的魚坯子。大群的蒼蠅在它身上飛來飛去,它不時地抖動身上的鱗,發出乾澀的“哢哢”聲,每響一次,蒼蠅就嗡地飛起來,聲音一停,蒼蠅又落了下去。它身上的腥味很大,相距幾百米遠就能聞到。它身下臥著的地方已臥出了一條長溝,身邊四周的嫰雜草都被它踩倒了,可惜看不出腳印是甚麼圖案……

文章還說,在場的約有三百多人,包括陳家圍子和附近任家亮子、瓦房子、尚臥子等幾個村的。陳家圍子村長陳慶不許大家叫龍,只能說“水虫”﹔他指揮村民們挑桶端盆往水虫身上潑水。看了一個多鐘頭,任殿元等離開。當晚一夜暴雨,次日這個動物就不見了,沙地上留下一道深溝。

(寫《龍跡》前後我與任青春通過幾次電話,他現在大慶杜爾伯特盟宣傳部工作。我相信他和他父親都是誠實的人。)

馬小星看到此文後很感興趣,於是1994年3月在父親陪伴下來肇源走訪調查。雖然任殿元老先生在一個月前突然病故了,只見到了他的兒子任青春,但是在東奔西走尋找任家亮子、陳家圍子,訪問當地群眾的過程中得到了不少佐證。當地不少人都聽說過墜龍的事。

14年後,去年馬小星再次來到肇源調查,偶然遇到一位姓徐的農婦,徐女士告訴小星:她母親生前常說八九歲時見到過龍。那天,聽大人說河邊掉下一條龍她就跑去看,人很多,圍著那條半死不活的龍,也有人潑水、燒香,敲鑼打鼓。她母親老家在遼寧臺安縣阿拉河屯。看來地點應該在村外不遠﹔根據她母親的年齡推算,時間應該是上世紀四十年代。

臺安在營口正北百公里左右,縣城很小,這裡唯一能吸引外地人的就是大蔥。出租車司機見我倆是外地人,問我們來這做甚麼。我不好意思直說來找龍,那似乎有點滑稽。司機固執地認為我們是來收大蔥的,一個勁介紹自家親戚的大蔥如何物美價廉。馬兄道出實情,從阿拉河屯徐女士的母親說起,並引經據典極力證明龍是實有的動物,司機聽得直翻白眼。

阿拉河屯村邊果然有一條小河——阿拉河,據說當年也很壯闊。也許幾十年前,真的有一條龍曾經趴在河邊?遺憾的是,當地幾位老人都不知道此事。但又提供了新的線索:聽說過掉龍的事,但不在本村,好像在不遠的龍鴨廠。

我倆又去了龍鴨廠,先找村委會。見一壯漢,警惕性頗高,先看證件,再要介紹信。我等草民“微服私訪”,沒有介紹信,費了一番口舌之後,他基本相信我倆不是騙子。得知我們要找村裡70歲以上的老人,抬手一指,前邊街裡就住著一位。

我倆到前街尋訪。馬兄在坎坷土路上踟躕,手裡的小布袋與軀幹一同搖擺,把影子纍得夠嗆。進一小院,屋裡三個男人在喝酒,炕桌上擺著滿滿一盆大米飯,胃口不錯。一位喝得面如豬肝,他是另一人姐夫。姐夫問哪個部門介紹來的?我們稱村委會介紹來的,並出示了證件。他橫豎看了半日,道:“誰說這村掉過龍?啥龍?恐龍啊?這不扯麼!”

我倆悻悻告辭出來,隔壁院子見一老奶。進小院馬兄說明來意,自我介紹是上海的記者和北京的作家。老太太很熱情,請我們進屋坐。忽見“姐夫”趕來,也許考慮到老奶獨自在家,“姐夫”很有正義感地堵住屋門,冷著臉:“院裡說吧!”

老太太也沒聽說過墜龍的事。事後那位姐夫的小舅子歉意地解釋:到本地的外地人除了收大蔥的,還有不少騙子。當地農民都被騙“毛了”。

在街上又遇到一位村民,問他是否聽說過墜龍的事。他眼睛一亮﹔“有啊!村北有個大土坑,聽老人說是天龍遭遣,掉下來砸的。”

“甚麼時候的事?”

“那可說不准。大禹治水的時候吧。”

我和馬曉星面面相覷,知道這事越說越不靠譜,只得打道回府。

尋龍,不易呀!

有道是:神龍見首不見尾。不僅龍的傳聞通常亦真亦幻,當你尋訪那些目擊者的時候,也總是遲到一步。94年,馬小星若是早一個月去肇源,就能見到任殿元﹔我們要是早去營口幾年,就能見到肖素琴﹔要是幾十年前就有學者認真考察、求證龍的目擊傳聞,也許龍的千古之謎已經有了答案。

岩鐵小說《龍跡》簡介:

湖南省地科院的巴亥在勘察張家界黃龍洞時,偶然看到一個不明動物的身影,此後又在神堂灣發現三組血寫的神秘數字。

原來60多年前,山東老中醫劉欹煜曾找到夏代豢龍池遺址,並在那裏發現與龍有關的夏代文物。為躲避日軍的逼索,他偷偷藏起珍貴文物,帶著妻兒逃難西南。當再次遭遇日本特務,他跳崖未死,寫下藏寶線索——以《周易》“筮數”,代表乾卦初九(“潛龍勿用”)等三個卦象巴亥這位退役特種兵和女友古生物學博士喬霓等幾名年輕人輾轉尋找龍的蹤跡,在中文系教授的幫助下又破解了有關的甲骨文、帶河圖符號的藏寶圖、詩謎等。最後,他們冒險下了四面絕壁的神堂灣尋龍,男女主人翁不慎遇險墜崖,在度過41天原始人的生活之後,終遇真龍……
岩鐵以小說的形式貫徹自己多年來堅信的觀點,認為民間傳說的龍是真實存在的動物,而華夏民族的圖騰是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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