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剝去偽裝看中共團伙

【新唐人2010年6月24日訊】作為世界上三大宗教之一的基督教,在歐洲的中古世紀犯下了滔天罪惡,把他們所信奉的有權利裁判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或者上天堂,或者下地獄的神,與世俗的政權捆綁在了一起,創造出了一起自從有了人類的社會,從來也沒有過的極權統治,造成了歐洲大陸近千年的黑暗時期。後來政治學家們和社會學家們把這種極權主義的統治,稱作是極權主義文化,實質上是反人類、反人性的暴政文化。

早在兩千四、五百年前,東方的中華文化和西方的古希臘文化,幾乎同時產生了人文主義思潮和學說,所不同的是希臘文化有人文主義,更深一步的衍生出了自由主義的學說和理論,成為了近兩千年以後,歐洲人民反對和推翻基督教極權主義的思想武器,迎來了文藝復興時代,人們重新拾回了人本本質,藝術、學術、科學由於思想的自由,迅速得到了極大的發展,僅一百多年後就迎來了工業革命,人們操作着大型的機器,原來手工操作的作坊變成了大工廠。

沒有人能夠否認工業革命使人類邁進了一個更高的全新時代,但是天下事似乎從來不能十全十美,這就要歸功於道家的天地本不全的學說了。所以人世間的事情也難得兩全其美。工業革命有一利,當然也有其一弊,貧富不均就是社會上產生了貧窮的現象。

雖然基督教製造了漫長的罪惡累累的黑暗年代,但是基督教仍然不失為一個正教,經過反思,幡然悔悟,在愛人的原教旨的基礎上,面對着社會貧窮現象,產生了社會主義思潮。明確的提出社會上一切的貧窮現象的根源,不是窮人本身,而在社會,社會製造出了貧窮社會就要去解決。

這種社會主義思潮出現了近兩百年,至今也成為了普世的價值。在許多的民主國家裡,幾乎都有一個以社會主義理念,為綱領的政黨參與着政府的管理,於是基督教文化也就成為了組成西方文化的三大支柱之一,並且擁有這個世界的十億信徒。

一百多年前的馬克思顯然是一個反社會主義份子,公然的提出要暴力打垮現有社會的一切,去建立共產主義。馬克思夢想中的共產主義,其實就是三千多年前的中國殷商時代的奴隸社會,和埃及法老時代的奴隸制度。生活在工業革命時期的馬克思是生活在貧困之中,但他卻從來沒有站在窮人的立場上要求國家去立法,或者參與社會福利的制定,或者至少是提倡社會公正和人人平等。

貧窮的馬克思患有病態的仇富心理,不僅僅是仇恨資本家和地主,就連受雇於工廠和農莊工作的工人也恨。說工人勞動所得的工資是可變性資本,意思就是說,工資所得除了保證一家的溫飽生活仍有節餘,經過日積月累,這部份節餘就變成了投資的資本。馬克思認為所有的資本都是萬惡的,工人工資節餘部份都是萬惡的可變性資本。

其實這正好說明了資本家、農莊主們付給工人的工資是優厚的,並不是像在中國大陸的這個共黨,人為的製造出這個世界上最低人工工資,去賺取最大的利益,而後三十年又以最低的人工工資為外國人投資的優惠條件,再以最低的人工工資去賺取外匯。好像中國人掙最低工資是天生的,是應該的,而且永遠應該如此的。

西方的工人們通過勤和儉,把工資的節餘變成了資本,去回饋社會,這是一種義務和責任。總比共黨們是貪腐和搶劫以後,把所得的巨額資本捲逃到國外,躲在那裡偷偷摸摸作富翁要高尚的多,光明正大的多。

共產主義這個詞被馬克思一番講解,變成了奴隸制度的代名詞,在馬克思死後,一直支持馬克思,並且長期接濟馬克思一家人生活的恩格斯立即站了出來,並且公開宣稱,馬克思主義是馬克思一個人的主義,言外之意就是與恩格斯無關,無論任何人利用馬克思的觀點造成了人類的災難,罪魁禍首是馬克思,而不是恩格斯。恩格斯還是有先見之明的,僅僅一百年不到,世界共產主義運動就成了秋風落葉,共產主義成了人類的公敵。

今年的六月十號在美國華盛頓國會前,已經建成了三年的共產主義受難碑前,舉行了悼念的活動。除去西方國家的政要們以外,很多前東歐共產國家的駐美使節們也參加了悼念、獻花的儀式。這些國家是捷克、波蘭、羅馬尼亞、匈牙利、斯洛伐克、烏克蘭、克羅地亞、拉脫維亞、愛沙尼亞、立陶宛、格魯吉亞等十五個國家,另外還有越南、北韓、台灣、新加坡和中國大陸的受共黨迫害的團體和個人獻花致意。

這個紀念碑上刻着,為了紀念超過一億名共產主義之下的受害者、熱愛自由的人們、為了受壓制的國家和人們的自由和獨立。歐洲議會早在二零零六年就通過了世界上第一個反共產極權主義的決議,目的就是要引起人們對共產主義罪惡的關注,尤其是在共產專制的中國、北韓、古巴、越南,人們依然在遭受著痛苦。

受難者紀念基金會主席愛德華先生在致辭中說,一個世紀以來,人們對共產主義進行悲壯而英勇的鬥爭,從烏克蘭的大饑荒,到斯大林的大清洗,到卡廷森林的大屠殺,到越南人乘船逃亡,到六四大屠殺的中國人,共產主義從來不是一個美好的理想,而是徹頭徹尾的歪理邪說。共產主義是一種偽科學演變成了一種偽宗教,最終表現為僵化的極權式的邪惡政治集團。

美國國會的議員麥考特先生說,當你到了共產中國,你自然會被高樓大廈所吸引,但是他們都是共產黨和軍方所擁有的。那裡的人民呢,他們有什麼自由、信仰、選舉、工作,不,他們連最基本的自由和人權都被剝奪了。這就是為什麼我們覺得要把真正的自由帶給中國人是很重要的。共產主義只要存在對所有自由的人民就是一個危脅,當有人說中國已經不是共產制度的時候,只要看看他們的所作所為就會知道他們沒有變。

麥考特先生還說,我們知道中國的制度依然邪惡而無人性,因為我們相信,我們的自由是來自於上帝,而不是來自於政府,我們知道自由帶給我們富裕和安定。可在共產主義的中國和其它國家,他們說政府就可以給與人民富裕和安定,而不需要自由,這就是那些反對自由的人所宣傳的。他最後說,共產主義必將被人類徹底剷除。

看起來共產主義已經成為了一種人見人恨的無人性的邪惡了。可是在中國大陸,霸佔公權力的這個團伙仍然叫共產黨,仍然在冒天下之大不韙。意思很清楚,就是他們仍然要與人民為敵,仍然的邪惡,仍然的無人性。雖然如此,但是共黨們卻再也不敢去提共產主義了,胡錦濤也沒有膽子要宣誓為共產主義去奮鬥了。

近三十年共黨改口了,改成要堅持社會主義了,共黨們不學無術,甚至不讀馬列的書,馬列們從來不承認社會主義是到達共產主義的必經之路,何況治理國家依靠的是體現人權之上精神的憲法,而絕對不能以主義治國,任何一種主義都不能作為一種社會制度出現,否則就是極權專制的統治。

同樣社會主義也不能作為一種社會制度,只能是作為一種治國的理念和方法而出現或實施,待到政府的政策向貧窮的人口傾斜,增進了新的消除貧困的法律和措施,縮小了貧富差距以後,就達到了社會造成了貧困,而由社會去解決貧困的社會主義的宗旨了,政府工作的重點就又會轉向其他的社會問題上去。

任何解決社會矛盾和社會問題的理念和方法都不能成為社會的制度,因為社會是複雜的,其原因就是人是複雜的。一種理念、一種思潮、一個方法,從來不可能解決所有的社會問題,這是一般人都懂的道理。

可共黨卻不懂,張口閉口就是社會主義制度,可是共黨又從不去解決社會貧窮、社會不公、人人不平等的社會問題,更沒有一套維護社會公正、增強社會福利、社會保障的法律和措施,這個制度又在哪裡呢?沒有制度卻又說成是制度,共黨欺騙的手法實在是低劣至極。從人類出現以後,無論是原始共產主義、奴隸主義、封建主義、皇權主義、極權主義、專制主義、法西斯主義、恐怖主義、宗教主義,都只是一種社會現象,或者說是社會的形態,都不是千秋萬代不能改變的社會制度。

比如搞經濟,不能搞官方經濟,計劃經濟,要讓市場來調節經濟的走向,所以叫自由主義市場經濟。加入市場經濟就要有資本去投入,所以叫資本主義社會,是一種社會的形態,沒有人說是資本主義制度,一旦變成了制度,難道要人人都去積累資本去投資嗎?

已經成立了九十九年的中華民國,又是那種主義的制度呢?人家堅持的民主憲政的國統,以三民主義為綱,依法治國,而不是三民主義制度。法制的國家以憲法為最高的原則,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這就叫做「法統」。中華民國的法統是五權憲法、五族共和,自由人權平等公正,自然就帶來了人民的富裕和社會的安定。再看看中國大陸也有憲法,第一章第一節就是四個堅持。

我至今也不明白,為什麼土匪流氓共黨非要領導十六億人民,為什麼要讓十六億人民堅持把馬列毛的歪理邪說當聖明,憑什麼十六億人民都看中了社會主義,憑什麼十六億人民沒有民主,卻要堅持民主專政,究竟是誰去專了誰的政。

僅從這個憲法的開宗明義上,是個人就明白這是一個極權專制的憲法,在這種法統下,中國大陸是個極權社會,人民沒有自由、沒有人權、沒有平等、沒有公正。共黨是極權獨裁,人民就是屈辱的奴隸,這就是共黨的統治形式,也是中國大陸的社會形態。

共黨以憲法的形式把共黨的極權主義變成了社會制度,問題是中國大陸的老百姓們是否同意,或者願意去遵守這種制度,一種被強制去遵守的憲法,就是無人性的憲法,因為憲法所體現的就是人性,一部好憲法所體現的就應該是人權之上的精神。

以建設共產天堂為目的,共黨這個團伙為什麼不繼續堅持共產主義制度呢?反而盜用了人家基督教的社會主義,而對著巨大的社會差距,嚴重的社會不公,社會斷裂,民憤極大,社會主義者們又在哪裡呢?原來都去圖財害命,貪腐搶劫了。社會主義者的職責是平衡社會上各利益群體之間的關係,解決社會的不公和社會矛盾。共黨們是製造社會矛盾,製造社會暴亂的罪魁禍首。

回想一下這六十年來,哪一場中國人的災難,哪一場中國社會的動亂、暴亂不是共黨領導和發動的呢?就拿今年的五月二十三日深圳大亞灣核電站核洩漏這一事件來分析,至今核洩漏沒有得到控制,不少人指責電站高層在保密,又批評中電集團隱瞞事故的真相,於是使大量的放射性的碘核素散佈在空氣中,造成了空氣中的活性氣體大量增加,已經威脅到珠江三角洲和香港人民的生命和健康了。

共黨的深圳當局幾年前就以核電站為一大景觀,在電站的周圍修建了旅遊觀光區,並且是大量的豪華建築來賺錢。核洩漏以後怕影響到旅遊業,怕打擊了地方的房地產市場,怕影響GDP,於是就大事化小,輕描淡寫欺騙民眾。

自由亞洲電台報道說,事故是發生在一根核燃料的燃燒棒上,以前一直使用法國製造的燃料棒,從來沒有出現過事故,這兩年才開始使用中國製造的軍用燃料棒,曾被各方面的專家們質疑其質量和安全性。

果不其然,僅在今年的五月份就發生了兩次停電和一次回水電路的故障,都與這個燃燒棒的金屬疲勞有關。中國大陸的博士、碩士們是滿街走,可科研成果又在哪裡呢?難道連一個合格的燃料棒都燒不出來了嗎?核洩漏半個多月以後的六月十號,電站才公佈核洩漏的事件,使專家們是十分的震驚,一致建議立即停產檢修,因為事態嚴重。

但是電站和中電集團卻堅持說,事態已被控制了,更不願意停產,理由是停電一天電廠就少收入兩百萬元的電費。輿論媒體們一致指責的是中電集團、電站當局和深圳的地方當局,那麼電力部廣東省政府、國務院乃至共黨中央該不該指責呢?共黨的體制和這套制度該不該指責呢?

沒有共黨這個團伙當政就不會有共黨的這套體制。從來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共黨是什麼性質,這套體制就是什麼性質。共黨殺人億萬,從來是臉不紅心不跳,那麼這套體制也是如此。核電站的洩漏威脅到了千百萬人的生命和健康,地方當局當然也是臉不紅心不跳的像沒事人一樣。

如果體制外的民間有正義良知的人士,追查核洩漏的原因和為什麼隱瞞不報達半個多月之久的話,也會像四川的譚作人先生去追查豆腐渣工程責任人一樣,被共黨體制冠以顛覆國家政權罪而判刑入獄。於是就天下太平、社會安定、人民幸福,甚至是既強大又輝煌了。

以中國大陸的政治形態而論,共黨團伙們各個都好像這座核電站,不知道什麼時候人性中惡的一面膨脹,獸性爆發就像核洩漏、核爆炸一樣,中國人民就像是生活在以核電站為景區的豪華住宅裡一樣,不知什麼時候,生命、健康、財產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可共黨們是各個振振有詞,大事化小,小事化無,或者是隱瞞不報,斥責為造謠,甚至是令人肉麻的說,傷害了中國人民的感情,然後共黨就接着偉光正了。

社會主義是有它的定義和理論的,共黨不懂,也不想懂,因為共黨知道,此主義不是那主義,共黨又不具備發明主義的才能,所以盜用社會主義,又冠以特色二字,便據為己有,去欺世盜名。其實剝去偽裝,共黨不過就是一個土匪流氓團伙而已。

──轉自[希望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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