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家專訪2:原瀋陽司法局長曝迫害法輪功內幕

【新唐人】原中國瀋陽市司法局局長韓廣生,日前在多倫多公開聲援陳用林和郝鳳軍,並大量揭露了法輪功在中國受迫害的事實,就韓先生所瞭解的610系統的更多內幕,新唐人進行了採訪。下面是採訪內容。

記者:謝謝你再次來到我們的節目現場。今天我們就一些610的運作情況,想問您一些詳細的情況。您上次節目中談到610系統主要是在中國負責法輪功事務的這麽一個組織,它為什麽叫610?

韓:是這樣。這個鎮壓法輪功是中共繼89 六四鎮壓學生運動以後又一次大規模的鎮壓基本群眾的運動。那麽中央呢歷來是搞什麽運動都要成立一個長期的臨時辦事機構。就是說按照中共的傳統做法就是加強領導。那麽,中共中央成立了專門的鎮壓法輪功的指揮機構,這個就叫610辦公室。之所以叫610是因為它成立於1999年的6月10號,它的負責人是中央政法委書記者羅幹。

那麽接下來各省、市也被要求相繼成立鎮壓法輪功的專門的辦公室。叫法上都是按照成立的時間起的, 比如說有的叫611辦公室、以至於有的叫621辦公室,基本都是按照成立時間來叫的。不管怎麽叫,都是用來指揮、協調鎮壓法輪功的。

那麽這個組織在瀋陽市是按照市委一個主管副書記者叫朱錦(女)負責,那麽從市委辦公廳和視為政法委員會抽調的人員作為工作人員,公安局、檢察院、法院、司法局還有民政局都算它的成員單位,那麽各個區、縣、局也都在鎮壓法輪功這一方面統一接受610辦公室的領導。

記者:在99年7月開始抓捕法輪功之前,您有沒有聽說過法輪功,或者關於法輪功的一些政策?

韓:在這之前對法輪功並不很的瞭解,也沒有太多的說法,因為當時的各種功也挺多的,但是法輪功是發展最快的。在短短的幾年發展了很多的人。

記者:您認為這是什麽原因?

韓:我認為從宏觀的背景來說是中共不得人心。中共所宣傳的那一套已經沒有人在相信了,人們總是要追求一些信仰的,人活著是要有精神支柱的。那麽人們從法輪功中找到了美好的東西,找到了心靈和精神的寄託,心靈的歸屬。另外,法輪功的辦法對強身健體是很有效的,一些人通過他來治療一些疾病。

但我覺得最根本的原因是共產黨已經失去人心。那麽共產黨鎮壓法輪功也正是這個原因。它出於它的本質決定了它不能容忍你去信別人。你只能信共產黨,只能信江澤民,而只能共產黨唯我獨尊。越來越多的人信李老師,而且發展規律速度也是非常驚人的,那麽整個共產黨的社會群眾基礎就不復存在。

共產黨無論從它的本性還是意識形態方面,還是在社會專制,統治、殘暴的本性上都是不能容忍法輪功的存在。所以江澤民下令堅決鎮壓法輪功,它鎮壓法輪功使用了共產黨慣用的手法,兩手抓,既有軟的又有硬的。

所謂軟的就是充分的發動和運用共產黨所有的輿論機器,來大搞輿論,來誹謗和詆毀法輪功,來迷惑絕大多數的老百姓,讓老百姓相信法輪功是邪惡的,相信法輪功是邪教。所以許許多多不明真相的老百姓對法輪功不瞭解,起碼說是敬而遠之,或者有些誤解。

我自己親身的接觸了很多的法輪功學員,我覺得他們是非常善良非常守法的,是一些非常非常好的人,但是中共的這套招搖、誹謗、誣衊的這樣一些手法形成的強大種輿論的聲勢,在一定程度上不僅迷惑了欺騙了中國人,甚至也迷惑了欺騙世界輿論。

那麽另一方面硬的一手是,他們充分的利用他們的刀把子,也就是說他們的專政機器,調動公安、司法這些專政機器來,以剝奪自由的這種方式來殘酷的鎮壓。

記者: 那麽作為瀋陽市來說,您剛才提到了幾個610單位,那麽這些單位是什麽時候開始運作的?包括第一次會議怎麽宣佈的?

韓: 瀋陽市應該是在1999年6月下旬610辦公室組織召開第一次會議,主要是公佈成立提出要求,並且部署任務。當時的主要任務就是堵截法輪功學員進行上訪。

記者:是誰在會議上宣佈呢?

韓:這個一般是政法委主持會議的,做工作報告,然後呢是主管政法的副書記者,這兩個人都算是610辦公室的叫組長或者說副組長,通常是他們兩個人,有的時候是這個主持會議、另一個說,有時是另一個主持會議、這個說,基本是這兩個人要佈置工作,提出一些要求, 是這樣一個情況。

記者: 那麽610還有那些功能?

韓: 最開始的時候就是圍堵、攔截進行上訪的法輪功學員,隨著中央部署的迫害的加深,610辦公室主要是這麽幾項事情:一是還是繼續圍堵、攔截進行上訪的法輪功學員,第二就是要偵察和破獲法輪功組織,第三就是抓捕進京的或是仍舊堅持、宣傳法輪功活動的這樣的人員。第四就是把這些人關押起來,進行強制轉化、強制教育,主要是這四項功能。

記者:在您提到的這個610成員單位�面有公安局、法院、檢察院、司法局還提到了民政局,他們具體在�面什麽作用呢?

韓:鎮壓法輪功這項活動中,最主要的是公安,因為公安要派出大量的警力去堵截和偵察,一方面堵截進京的,比如瀋陽公安就派出很多人在進京的交通要道,包括北京的機場啊、火車站啦包括天安門廣場,來堵截、尋找和發現從瀋陽去的法輪功學員,那麽這些人呢平時住在瀋陽附近辦事處,他們和天安門廣場的派出所保持著密切的聯繫。他們自己也去抓捕,天安門派出所如果抓到遼寧籍或瀋陽籍的法輪功學員,也會移交給瀋陽公安。這是公安的一項職能。

記者:據您所瞭解,要派出多少人,比如說在各個要道?或者是天安門廣場?

韓:具體的派出的人的數字我說不準確,有市公安局派出的、也有不知給業務部門或者是區、縣、局,分門把口,應該說在那段時期時間內是動用了大量的警力,而且有公安局的領導也長期的在北京坐鎮。

另外就是因為當時中央是有要求的,限制各個省、或各個市在一個月內不得有多少個人(多少法輪功學員)進京,那麽省�會把指標分解,分解到各市,比如說瀋陽市一個月內不得有3個法輪功學團進京,如果超過了這個數字,那麽就有可能主管的書記者到省�檢討,並且要開會批評,要造成嚴重影響的,還要受處分,以至於撤職。 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呢,就投入很多精力去攔截進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其中還包括採取一些其他的措施,比如說賄賂天安門廣場派出所,讓他們抓到了本地的法輪功學員不要記數,不要上報,而是交還給本地。由於各地都要把結天安門廣場派出所,所以當時流傳說:「天安門廣場派出所這下可發了大財了。」

記者: 據您所瞭解在瀋陽地區有沒有因為法輪功學員上訪的數字超過了限定而受到懲罰?

韓: 我記憶中好像新城區一個鎮的鎮長為此受到了撤職的處分。

記者: 那您是不是認為這是一個原因使各地加大了力度來圍堵法輪功學員?

韓:因為中央對鎮壓法輪功學員的要求很嚴,可以說壓力很大,所以各地也都是當作頭號的政治任務來完成,所以也投入了很多力量。實際上這件事情怎麽說呢,就是中共在沒有任何法律依據的前提下,並且不經過任何審判程式,就把那些善良無辜的老百姓投入監獄。這是中共踐踏人權和違背憲法的一個非常明顯的事情。

記者:您當時是任司法局的局長,那您當時對這個問題怎麽看?

韓:因為開始的時候法輪功迅速的發展,我們當時也認為很正常,沒有什麽看法,那麽後來呢中央下令鎮壓,我覺得很奇怪,再後來就是中央決定抓捕這些人,並且把他們關進教養院。

我是感到非常的不理解。因為我覺得這些人,從這個人來講,他們都是普通的、善良的基本群眾,從憲法上講公民有信仰、結社以至於遊行請願的權利,所以這些人就未經任何的法律程序、也沒有任何的法律依據,就會被抓起來, 所以我是非常的不理解。

到1999年底主管鎮壓法輪功的副書記朱錦,她兼任610的組長,她找我要求我開闢一個教養院來關押法輪功。我當時說這個教養院是關押輕微違法犯罪分子的,不是關押法輪功的。我說我不能同意在教養院�關押法輪功,那麽當時朱錦就很惱火,厲聲的對我說,這是一項中央佈置的政治任務,如果出了問題要我負責,你必須執行。

那麽我當時還想尋求遼寧省司法廳對我的支持,所以回來後我給遼寧司法廳廳長于鳳聲打電話,說市里要求我在教養院�關押法輪功,我說我認為教養院不是關押法輪功的地方,我們不應該關押。 司法廳廳長說,你的意見對,我也是這麽看。我還覺得挺好的。

那麽過了不久,就是中央又壓了下來,從司法部系統壓下來,那麽整個司法系統,包括遼寧省司法廳和我都頂不住了,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就開闢了一個教養院,在瀋陽市東營區駐家鎮砬子村開闢了一個我們原來有的教養院叫龍城教養院, 來關押公安送來的女法輪功學員。

記者:龍山教養院是新蓋的還是原來就有的?

韓:原來就有的。原來瀋陽市呢有市管的兩所監獄,四個教養院,這四個教養院有尹家教養院、張士教養院、沈新教養院和龍山教養院。在鎮壓法輪功期間,首先開闢了龍山教養院,因為它原來關押的人不多,有一點空間,它有一個小的二樓,讓普通的勞動教養人員都住到平房�面去,然後把小二樓滕出來,有一半關押女法輪功學員,另一半關押男法輪功學員。

記者:您提到龍山教養院是從1999年底開始關押法輪功學員。在這之前呢,據我們瞭解情況,就是7月20號,各地就開始抓捕,在這個期間,這些法輪功學員關在哪里。

韓:在沒有啟用司法系統的關押場所之前,被抓回來的法輪功學員基本上都關押在公安系統的關押場所�面,多數叫收容所。收容所原來的功能是收容審查那些盲流,無業人員,收容一段時間之後,查清他們是哪個地方人就送他們回去,遣送回去。後來這個場所用來關押法輪功學員。

公安還有一個叫女子自強學校,是收容那些賣淫婦女的,也被用來關押女的法輪功學員。後來公安這些場所關押不下了,就要求開闢司法管轄的場所。那麽就是開始把這些人關押到教養院�面。

記者:我們知道在瀋陽市還有一個叫馬三家教養院,這個是在您的管轄範圍之內麽?

韓:這個不是,馬三家教養院一直是遼寧省司法廳直接領導直接管理的一個教養院。它原來也是關押女子普通勞教人員的,後來也就關押女子法輪功人員。這個教養院在遼寧省應該算是鎮壓或者說強制改造法輪功的一個排頭兵,一個標竿。他們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有很多,據我所知,法輪功學員受到了很嚴重的虐待、體罰。我們也曾經被要求到他們那�去觀摩學習。

記者:就是其他的勞教所,被要求到馬三家去取經,學習它們的經驗,是麽?

韓:對,因為被關押進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上面有要求就是要強制轉化。也就是說要洗腦,要讓他們不再信法輪功。開始的時候,應該說所有的關押部門都不知道應該怎麽做,因為這些管教人員也不懂得法輪大法,基本上跟法輪功學員說不到一塊兒去,那麽急需這種轉化的經驗,怎麽能讓這些學員轉化的經驗。

馬三家教養院就說它們轉化得很好,轉化率很高。那麽省�組織全省管這方面工作的司法局的副局長啊什麽的,或者教養院的院長去觀摩學習,去學經驗。瀋陽市司法局副局長,具體分管監獄和教養院監管改造工作的,張憲生,他去學習。

而他去學習之後回來,他告訴我什麽呢?他說我看明白了,馬三家的轉化經驗就一條:電警棍。我一聽非常吃驚,然後張憲生給我說,咱們也用警棍吧。

記者:您說的警棍就是我們常說的,警察用的電棍。

韓:對,警察專用的警用電警棍。

記者:它有多少伏的電壓?

韓:一般來講要1萬5千伏以上,它的體積是比較大的。不是那種像手電筒那樣很小的。所以它很厲害。它電擊人一下,人的皮膚會燒焦,同時也會把人擊倒。所以張憲生就跟我說也要用電警棍,我說堅決不行,我決不能同意。

那麽再後來呢,就是馬三家教養院有一些經過各種手段,飽受折磨,仍然拒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遼寧省司法廳的副廳長叫林丙志(音),他給我打電話,說有十個女學員,送到你那兒去吧?

我說幹嗎要送我這來?他說他們在這兒影響不好。我當然不願意接收,但是我作為下級,我也不能不執行。所以我就接收,把她們安排在沈新教養院。

有一天晚上我去看望她們,在一個監室�面我看到了兩個女法輪功學員。一個姓趙,一個姓尹,我就跟她們兩個聊,我說你們在馬三家怎麽樣,然後他們就訴說了他們在馬三家遭受的虐待和體罰。

比如說女的管教,動員她們轉化,她們不轉化,就掐她們大腿跟,還有的用縫衣服的針來紮她們,有的要她們到衛生間�作騎馬蹲襠勢,就是半蹲半站,你還不是蹲著,還不是站著,那麽一種姿勢。

記者:要站多久?

韓:要站很長時間呢。還有讓他們在冰冷的土地上做俯臥撐。就是用盡諸多體罰手段來迫使她們轉化。我聽了以後感到非常氣憤,我告訴那個管教人員給她們紙筆,讓她們寫材料給我。

過了幾天,材料轉到我那兒,我把材料附上一個條子,轉給遼寧省司法廳廳長于鳳聲(音),就是說你們看看,怎麽能這樣?結果我的做法等於揭了馬三家教養院的這個良好形象的醜。所以遼寧省司法廳領導對我也很不滿意,他們就採取了一些,我看就屬於報復性措施。

比如說在會上強調要跟黨中央保持一致,點我,這個點呢就是說言外之意就是你的行為沒跟黨中央保持一致,然後就是把應該撥給我的經費,就不給了。這樣一種辦法。那麽馬三家教養院可以說是臭名昭著,迫害法輪功的一個大本營。

記者:你談到一些轉化法輪功學員的方式,我們看到報導�有一種是剝奪睡眠的方式,您聽說過嗎.

韓:我聽說過,這種方式是有的。他們往往是兩個三個,甚至四五個人去對付一個沒有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從天亮到天黑,整通宵輪番舌戰,不讓睡覺。用這這種辦法讓他的意志越來越薄弱下來,精神上也承受不了,然後迫使他同意轉化。

記者:一般來講,多長時間不讓他們睡覺.

韓:有的2晝夜的,3晝夜的,3天3夜不讓睡覺,他們叫「攻碉堡」。這種方法在其他的人員身上是從來都沒有使用過的。包括組織學習,聽廣播,這是在普通的勞教人員身上從來都沒有使用過的。

因為法輪功學員是信仰的問題,所以中共要求一定要讓他們轉化。轉化了就是洗腦,洗腦就是要強制灌輸其他的資訊,處理並且通過已經被轉化的法輪功學員來改變他腦子�的信仰和觀念,通過這些辦法來使他們不再信仰法輪功。

記者:我們知道馬三家教養院的院長叫蘇靜。你認識這個人麽?

韓:我認識,當時她是40歲左右的一個,個子比較高的一個女員警。這個人呢應該說她是非常忠誠的執行上面指令的,沒有自己的思想和良知的一個走卒,應該說是這麽一個人。後來這個人和馬三家教養院,由於鎮壓法輪功有功受到了司法部的嘉獎,還有一些獎勵。

記者:您剛才提到被關在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都要進行強制性的轉化,洗腦。都有哪些方式讓他們轉化?

韓:最初是這樣,就是讓他們看新聞,讓他們聽廣播,把報紙上攻擊法輪功的文章讀給他們聽。開始這些法輪功的學員是不聽的。不聽就把廣播安在走廊�面,就是聽也得聽不聽也得聽,就往�灌。然後呢就是由管教人員一個一個找著談話。

記者:您剛才說的廣播大概要播多長時間?

韓:除了勞動時間,其他時間,反正要以某種方式,比如說讓你看電視,或者給你念報紙,或者是給你放廣播。這個廣播要在知道中央有關這方面的態度了,文章了什麽的才給他們放。放的這些東西就強制他們聽。接下來呢就是員警,管教人員來找人談話,讓他們寫出三書。

記者:什麽叫作三書?

韓:三書呢,就是悔過書,保證書,還有一個決裂書。表示的要和李洪志先生決裂。不寫的往往就要受到懲罰。

記者:什麽樣的懲罰?

韓:比如說面向牆,舉著手站著,有的呢就是用電警棍電擊。像我剛才提到的,我所管的龍山教養院�在2000年7月15號就發生了一起這樣的事情。一個叫韓天子的15歲的小法輪功學員,讓她悔過,她不悔過。當時管教人員就火了,就用電警棍電擊了她。

當時主管副院長白素霞也在場,所以在法輪功學員�引起了很大的不滿,對這件事情。一些法輪功學員就集體絕食,予以抗議。我得知之後呢我也非常憤怒,因為我要求他們決不允許對法輪功學員動用任何的刑法,而且我要求他們不許把法輪功學院當作罪犯來看待。

龍山教養院當時的姓王的院長也是這麽向下傳達的,就是不得把法輪功學員當罪犯來看待,不許虐待。結果呢,發生了這麽一件事,我就非常惱火。我嚴肅批評,並把白素霞給調離龍山教養院。從那以後呢,龍山教養院把電警棍都收起來了。就是院長下令,把電警棍都收起來了。

後來呢,一些管教人員逐漸的也理解了,也瞭解了法輪功學員是什麽樣的了。所以他們有時候煉功,這些人也開始睜一眼閉一眼的。但是總體上,這些法輪功學員在監舍內,還是身心受到了很大的摧殘和創傷。因為他們覺得他們沒有什麽錯,為什麽要把他們關在這�?而且還進行強制轉化。

記者:您剛才提到在610成員單位�面有其他幾個部門,比如說法院,檢察院,他們的那個角色是什麽?

韓:可以說是這樣,因為他們屬於政法系統的組成部分,所以呢,凡是有關政法系統的事情,他們都會作為成員單位,但是在這次鎮壓法輪功的過程中呢,可以說他們沒怎麽參與。打前站的,是公安,然後呢後半截,就是司法,檢、法這兩家沒有參與。為什麽呢?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說,當時很少走法律程序。

這些法輪功學員,還不像是他們所說的就是還不如普通的刑事犯罪分子,普通的刑事犯罪分子要想坐牢呢,必須經過公安,檢察院,法院這一系列程式。可是呢,這個法輪功學員是什麽程式都沒有,只是公安決定的關押就關押。所以他們,我就是說,他們在這方面是受到了非常的無法無天的鎮壓。

記者:您是說,他們受到的待遇還不如那些刑事犯罪的人。

韓:不如刑事犯罪分子,刑事犯罪分子,你比如說觸犯刑律的,構成犯罪的,要經過公安預審,然後報檢察院批准逮捕,檢察院再復核,復核之後檢察院認為事實確鑿,然後再由檢察院起訴到法院,法院再審,認為事實確鑿,在適用法律量刑,然後給與適當的刑期。

甚至勞動教養的人員,那些公安決定的要送勞動教養的人員,他們還有一個權利,叫作行政復議,也就是說他們在收到勞動教養通知書十五天內可以向上一級公安部門提出復議。可以向法院來告狀,法院有可能裁決你公安勞動教養批准不合適,就可以取消。

而法輪功學員這些權利都沒有,公安說抓就抓了,未經任何人審批,公安說這個人要送勞動教養院,就送了。說這個人要批勞動教養就批了。沒有任何監督部門,也沒有任何保障它合法權利的程序。

記者:那麽您說在瀋陽市您管轄四個勞教所,教養院陸續關押過法輪功學員,最多的時候大概關押了多少人?

韓:最多的時候應該是在2000年的上半年,關押了大概四百多人。

記者:他們在關押過程當中,有沒有像您提到的,就是各種要他們寫保證書啊,各種轉化方式,經過這些,仍然不轉化的,會怎麽樣呢?

韓:仍然不轉化的通常就是一直這麽關押,分兩種情況,一種是要進學習班,進學習班的是屬於那種來這轉化,要求他轉化。那麽也有一些長期不轉化的,不轉化呢,但是也沒有什麽其他的行為在我那,我有些就找藉口放掉了;另外一部分是在各方面已經批准了,批准教養的,就說這種人極其頑固。

第二呢,可能有什麽組織啊煽動啊所謂這樣一些罪名,就批准教養,批准教養之後的法輪功學員就不再要求對他進行轉化,而是在教養院?堙A就等於要服刑服滿三年,幾乎視為普通的勞動教養人員,也不再要求他怎麽轉化,而是用長時期的繁重的勞動來磨滅他的意志。

記者:您剛才提到在使法輪功學員轉化手段方面,最普遍用的是電警棍,這也是去馬三家取經的最主要的經驗之一,當時您說的副局長,他現在還在那�嗎?

韓:這個副局長張憲生仍然是瀋陽市司法局副局長仍然負責這方面的工作。

記者:那我們注意到,在龍山教養院,在您離開那之後,有一位法輪功學員叫高蓉蓉,外邊的報導很多,她被電擊、毀容,是在6月16號去世了,您認為這個案子發生在龍山教養院,就您瞭解的情況,是怎樣一種情況?

韓:這個案子是在我離開之後,我後來在網上也看到了,我認為我離開之後的龍山教養院恐怕是已經按照張憲生的意願來行事了,他一直是負責這方面工作,這個人應該說是天性殘忍殘暴的人,我是這麽瞭解的。

而且他們調去了一個新的院長叫李鳳琴(音),他們加強了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發生迫害高蓉蓉致死的這樣一個事件,我認為不足為奇,我看了以後也非常的憤怒,但是我認為是非常有可能發生的。

記者:高蓉蓉在電擊毀容之後,被營救出來一段時間,後來又被抓進去了,最後是在醫院死去了,我們知道在網上披露的一些情況看,到現在為止,我也查閱了一下明慧網和追查國際一些資料,大概有2700法輪功學員在六年的被迫害之中,被證實迫害致死的,在瀋陽市有54位,高蓉蓉是第54位,那麽您對這些數字以及這些死亡案例是怎麽看的呢?

韓:對這些數字呢,雖然我並沒有從中共官方的管道知道,他們也不會報導,但是我認為這個數字是可信的,在教養院�迫害致死這種情況應該是時有發生的。

通常的情況是這樣:對死在教養院的,他們或者是被打,或者是由於這種長期的監禁,精神的摧殘,身體就越來越差,我認為由於這樣兩個方面的原因,不一定死的都是被打的,而是呢他長期受摧殘致死。

這種摧殘有身心兩個方面,使他身體越來越差,一旦發現被打或者是被長期摧殘生命垂危了,教養院一般是不會讓他死在教養院的,通常是要把他送到地方醫院�,或者是送到專門的監管醫院。比如說遼寧省的一個省管的監獄叫大北監獄,�面有個監管醫院,送到這樣的醫院。有的時候因為送到地方醫院花銷要很大,所以主要是送到監管醫院�面去。

記者:這些學員在勞教所�被虐待或者是各種摧殘之後,已經奄奄一息或者是快要死了送到醫院�去了?

韓:發現有死亡危險的時候,通常是要送到醫院�,就是說不要死在教養院�,不死在教養院�很重要的一個目的就是,免得家屬鬧事,就說他是病死的,送到醫院�面醫院會診斷因為什麽什麽病,以致於發生什麽什麽病的原因,醫院會說的,而是說什麽什麽病死亡,那麽你家屬也沒有辦法,因為他屬於自然死亡,上級也沒法追究,因為醫院看的。

一方面是對付家屬,一方面是對付上級。當然對上級來講,也不願意自己收管的部門出問題,所以也不願意深究,深究也沒法去究,因為他們做得都很嚴密,這些程式,手續都很嚴密,再加上中央嚴厲鎮壓法輪功的大背景,這個大背景就導致人們特別是監獄的員警,在不太瞭解情況的時候,認為這個法輪功人員就是異類,政治上的異類也是人類精神文明上的異類。

這樣看對這些人不用客氣,當然要面子上不能說總出事,同時他們也怕國際輿論的譴責,所以這些方面呢,他們就做得很狡猾,掩蓋得也比較好。但是,無論是在教養院�被打死的,還是真的就是病死的,即使是病死的,應該也是迫害致死的,因為如果不是把他們剝奪了自由,長期關押進行精神和肉體上的折磨,他們不會死的,我是這麽看的。

記者:在你的印象�面,有沒有任何的責任人在這方面受到懲罰?

韓:我沒有聽到任何教養院�面因法輪功人員死亡受到懲罰的,這既有上邊的態度,就是鎮壓的態度,也有下邊的人員,這兩方面加起來沒有人為此受到懲罰。

記者:您說在九九年底之後,在你的教養院陸續關押過法輪功學員,人數還挺多的,四五百人。整個這套系統有沒有投資要蓋監舍或者是抽調更多的人員來監管和轉化法輪功學員?

韓:有關押法輪功學員的任務之後,首先一個問題就是監舍不夠,當時我們就向市財政部門申請要錢,當然從我來講,既然非得要關押他們,要讓他們住的寬敞一點,因為以前龍山教養院的小二樓已經非常,幾十個人,二十多個人住一個房間,所以我也要下來了一些錢在龍山蓋了一個三層新的樓。

記者:大概多少錢?

韓:幾百萬吧,為了擴建,那麽在沈新教養院也蓋了一個新的監舍樓,這兩處,龍山教養院那個新的監舍樓到我離開之前還沒有蓋好,我離開以後才蓋好了才投入使用。

人員上,由於我們瀋陽市教養院原來都是男子勞教人員的教養院,關押進女法輪功之後呢,就沒有女的管教人員,於是呢,都是從市級機關抽調了幾十名機關女幹部去管理他們,約定的是一年一輪換,是這樣做的。

記者:在您印象�面從您接受法輪功學員到您出走到加拿大這段時間,在法輪功關押以及轉化這些方面的資金要多於正常的大約有多少?

韓:在我們那�為了關押和改造、轉化法輪功學員,應該說多投入的經費每年近千萬元。

記者:您剛才提到的四個您所管轄的勞教所�每年的開銷費用是多少?

韓:四個勞教所一年的費用一般情況下是一千萬左右。增加了法輪功後,當然就增加了支出, 不只是保健設備,還有洗腦的設備。

記者:什麽樣的洗腦設備?

韓:比如廣播器材、電視機,還有關押的場所,這些都是要投入的經費。所以我在的時候,費用要比平常多出五六百萬,是用來蓋房子的。我離開時房子也沒有蓋完,所以錢數也不一定這麽多,肯定比這要更多。因為蓋好後還要裝修,還有一些設施,還需要這麽多的錢。還有其他的一些費用,管教人員的一些工作補貼,這些大概要增加一兩百萬。這是我們這個系統的。

其實經費投入更多的是公安系統。他們對一些他們覺得有危險的,或是串聯的組織,發展法輪功的這樣一些危險人物是要24小時監控的,他們還要組織人往返北京和瀋陽之間。在各個交通港進行阻截,還有一些人是常住北京。他們的經費比我們要翻一倍,甚至要更多。

記者:從您的職責�邊,司法局我看到一條說,您也是主管全市的律師和公正這方面的事?那麽前一段時間有一位中國的律師叫郭國汀,他也來到加拿大,我們對他做了專訪,他當時為了接受法輪功學員上訴的官司,所以受到迫害。在您的那個瀋陽市職權範圍之內,當時是一種什麽情況,有沒有法輪功學員雇用律師來打官司?或者有沒有律師願意受理這個案子?

韓:當時我在的時候還沒有發生法輪功學員請律師打官司,為自己伸張權力和正義這種事情,因為當時中央的壓力非常大,所以這些法輪功學員根本就沒有申訴或者是尋求律師為自己辯護的機會,根本就沒有這樣的機會,這是一個方面。

另一個方面呢,中國的律師和國外的律師無論在職能、還是在作用上,有非常大的區別。中國律師很多時候,形同虛設,他們並不能夠左右一個案子,尤其是這種帶有政治色彩的案子。

或許在某一個經濟糾紛的案子�邊,家庭方面的他可能起一些作用,在刑事案件�邊作用都微乎其微,更何況是這種帶有政治色彩的案件�頭,幾乎是應該說沒有用。

因此呢,幾乎沒有律師願意接這樣的案子或者敢於接這樣的案子,您說的這位姓郭的是個例外,說明他是一個極其富有正義感的律師,很多律師是不願意也不敢接受這樣的案子,因為他會被懷疑政治立場有問題。

要知道在中國,最大的罪名不是什麽搶劫呀、盜竊啊殺人啊,而是和黨中央不保持一致。這個是最大的罪過,它可能導致你一生前途斷送,也可能導致你全部的家破人亡。(待續)

記者:

我們也從海外的一些報導�看到,好多被關押被強行轉化的法輪功學員,有些被送到精神病院,在瀋陽市有沒有這種案例?

韓:

我在的時候,我還不知道,但應該說是有被認為犯有精神病的被送到精神病院去

應該說是有。

記者:

那您剛才提到的一些轉化方式�邊,比如強迫看電視啊讀報紙啊,在監獄�邊看到什麽樣的電視,就是中央電視臺?

韓:

國內的電視都是中央的八個頻道,和地方的省市電視臺包括其他省市的電視臺。也就是說都是中共系統的電視臺。不可能象在這兒,哪個電視臺都能看到,那�邊決不允許你接受西方的電視臺,甚至香港的電視臺都看不到。

記者:

在那些管教�面,他們有沒有什麽特殊的培訓,比如說要讓它們看一些反法輪功的片子,或者是這方面的宣傳檔,讓它們如何轉化法輪功學員或如何對待法輪功學員?

韓:

當然是要要求讓他們學習的,他們原先對法輪功也是不瞭解,就是緊急抽調去管理和轉化法輪功學員,所以也要對他們進行培訓,同時也要教他們一些辦法,提出一些要求,也是要讓他們學東西的

記者:瀋陽市610集團從成立到您出來這段時間,您大概參加他們的會議多少次和什麽樣的內容?

韓:610辦公室通常是在沒有上面的精神或緊急事情的時候,一兩個月內會有一次例會,會通報情況,這些個例會不光是我們成員單位參加,各個區縣,其他的局也都要參加。比如說通報你這個縣還有多少法輪功學員進京了,要提出一些要求。比如說像街道辦事處,像鄉村政府,要求把你們那的法輪功學員控制住,並且要讓他們轉化。

這樣的工作他們是經常開會的,只是會議的規模有所不同,有的時候範圍比較小,比如說有的時候就開政法系統的會,有時候就找公安系統去聽工作彙報,找司法系統去聽工作彙報,但不同層次,不同範圍,不同內容,不同規模,有的規模就比較小有的就比較大,比較大的規模通常是兩三個月開一次。

記者:在會上主要是佈置下一級的任務還有通報什麽讓的內容呢?

韓:基本的內容都是終結前一段的情況.好的提出表揚,壞的提出批評,然後部署下一步的任務,基本都是這樣一種路子,共產黨基本都是這樣一種路子.

記者:這些有沒有什麽紅頭文件就是說中央規定要這樣作,還是在610的會議上來部署,口頭傳達?

韓:這個沒有什麽紅頭文件,是傳達的或者說是層層發揮的,就是一層一層覺得怎麽樣使自己的工作有成效,怎麽樣能夠向上級有交待,所以採取了一些獨出心裁的制裁措施。

記者:在法輪功學員上訪的數字方面,比如說瀋陽市不能有三個法輪功學員進行上訪,否則層層要向上面檢討,那麽像這種事情在整個過程還有那些是跟層層官員的自身利益掛勾的?

韓:進京上訪的人數限制或者叫指標是層層灌下來的,這個應該說是從中央開始灌下來的,所以各級地方官員壓力非常大。另一方面就是轉化,這個轉化沒有具體指標,就是你要轉化多少沒有。但是它有個比較,就是說開會時會說哪個哪個教養院,哪個哪個地方轉化率多少。

所以說這兩個方面,一個是有硬性指標,一個是沒有指標的評比,這些都是剝奪法輪功學員的權利同時加重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記者:我們知道在很多教養院�,比如說在您的教養院�法輪功學員發生過絕食的事情。對於這種絕食的法輪功學員,一般來說勞教所要用什麽樣的方式對待他們?

韓:開始肯定是採取勸,動員吃飯,要是隔了兩三天如果無效的話,肯定會採取灌食的辦法。那麽灌食通常在教養院做不到,就把這些人拉到監管醫院去做。就是鼻子�頭插管進行灌食,強制灌食。就是一般要求他們吃飯做不到,就強制灌食。

記者:這種灌食要多久,就是說病人如果還是堅持不進食?

韓:那就一直灌下去。

記者:您認為在這些案件�面這些管教人員,他們是每天面對法輪功學員,他們應該知道這些人是什麽樣的人。那為什麽還能像您說的這樣去對待他們,通過各種方式強硬「轉化」,甚至用酷刑虐待,這�邊還有什麽其他的因素麽?

韓:這�面主要的因素就是中央鎮壓的大背景,這是最主要的。員警就是中共的工具,換個詞就是「狗」,那麽主人讓你咬誰就得咬誰,而且要好好咬,要狠狠的咬,是這樣的。

其次就是有轉化率這方面的東西,涉及到教養院一些人的切身利益。如果再說一點,那就是教養院�的一些員警,管教人員的素質非常差。,他們根本就沒有什麽民主和法制意識,他們在長期管理普通勞教人員的時候,養成了一種動不動就動手的這種習慣。

那麽普通勞教人員在是非標準和管教人員上說不出他們的錯,所以他挨打了也就挨打了。那麽法輪功學員認為自己沒有錯,因為確實也沒有錯,犯了哪一條呢?哪一條也沒犯上,沒有觸犯憲法,更沒有觸犯刑法,所以他們被無端的,無辜的關押起來是非常不能接受的。

所以他們通常要理論,就是要說真相。一些員警哪能聽得了這些東西啊,他們要耍淫威,要耍威風,所以這也是員警素質低造成虐待法輪功學員的問題。

當然很多員警,應該說越來越多的員警,就像一個磨合過程,開始是激烈的對立,激烈的碰撞,但是經過一段時間互相瞭解,一段時間磨合,漸漸的了解法輪功,這些人都是好人,都是良家婦女,那麽一些良知未泯的員警就改變態度了。

比如說在教養院�是不允許煉功的,你說我們要轉化你,你還在這煉功,那哪行啊?是絕不許煉功的,更不許看法輪功的書籍。但是也有一些偷著帶進去的,一開始都是很嚴格,後來一看這些人真的沒有什麽不好的地方,所以很多員警不管。

包括明慧網上也說,我那龍山教養院很多員警就是看到煉功也不管了,因為是一年一輪換。臨走的時候,還會向法輪功學員道歉,說這一年有對不住的地方請諒解,請原諒,還道歉。這就是法輪功學員這種善的力量對員警的感染。

記者:通過您舉出的一些實例,就是從99年接觸法輪功學員到您出走之前2001年9月,那麽這段時間,您在您的職權範圍之內都做了哪些努力,來儘量減輕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韓:因為我打心眼�不贊成鎮壓法輪功,但是我又無法抗拒這種命令,所以換一種角度看,關押在我這或許比關押在公安局那要好一些,因為我這畢竟比公安局那要正規一點。

我後來在跟很多法輪功學員面談過之後,我對他們都有所瞭解,我覺得他們都溫良恭儉讓,是這樣一些人,所以我要盡力的保護他們。

首先就是說我比較關注他們的健康,開始就是從我們自己的行政費用中擠出60萬元買醫療設備,包括X光透視機,到我這來都必須先進行體檢。其次就是我不允許把這些人當罪犯看,也不允許打罵他們,當然也有發生的,發生的我也嚴肅處理.

記者:您提到不允許虐待法輪功學員,這是您通過開會的方式講的.

韓:我開會講的,除了開會講,每到一個教養院視察工作時,我也強調,我說告訴你們,不許打,跟他們交待,所以,通過明慧網也可以看到。

除此之外,我還要錢改善他們的居住條件,最大的事情應該是在2001年8月分左右,那時候是盛夏,天氣非常熱,龍山教養院關押的人很多,我去看的時候是拿著大的電風扇在那吹風。儘管如此,那個屋子也是一種臭澡堂子那種味,所以很多人中暑生病。

在這種情況下,我跟教養院院長說放人,屬於提前釋放。按照標準你得轉化了才能放,那麽我說這種情況怎麽行呢?我說放人,陸續往外放,不可以一下放多,要陸續放。所以他們在一個月時間內,陸續放了159人,這件事應該說是我越權做的事情,也是我會受到追究的一件事情。

我做了這些,我沒有辦法,我也沒有力量說在我這不許關押法輪功學員,我也只能盡可能的出於良知,出於同情保護法輪功學員,來為他們做些事情。

但儘管如此,在我那�仍然發生了一些虐待法輪功學員的事情,儘管不是我指使的,但也仍然發生了,所以我整體上對法輪功學員有一種即有同情之心,又有負疚之感。所以我出走的一個重要原因就是我不想再違心的、昧著良心的為共產黨鎮壓人民充當工具和走卒。

我前幾天公開表示退黨,並且我打心眼�,雖然我為了法輪功學員做了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但是整體上我還是覺得對不起他們。所以我願意把這個迫害法輪功的真相、情況講出來,讓全世界更多的人知道中共是怎麽樣迫害法輪功的。

我希望中共能夠儘快的垮臺,也希望中國人民儘快的真正的享受應該得到的民主法制的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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