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点互动直播:洛阳被囚女是嫌犯还是受害者

【新唐人2011年9月28日讯】热点互动直播(634)洛阳被囚女是嫌犯还是受害者:惊人恶行被揭露后,竟定为国家机密。

主持人:各位观众大家好,欢迎来到周二《热点互动》热线直播节目。在这个月(9月)22日,《南方都市报》发表了一篇文章,披露了在洛阳发生的一件事情。洛阳技术监督局一位执法干部,在他买的房子里面挖了一个地窖,然后引了6位坐台小姐,把她们关押起来,然后进行性虐待和组织她们卖淫,其中还打死了2位。

这件事情被披露以后,这个记者被人指控为“侵犯国家利益”,而警方在事情暴露以后就对本市居民进行道歉,同时又开始了“百日(治安)大整顿”。而这几位被关押的女子解救出来以后,开始是被人指为患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然后又被刑事拘留了。而这位主要的嫌犯本人,他又被开除党籍、开除公职,被说成不是公务员,而是事业编制。

那么这个事情从披露出来一个恶性的大案,到后来牵出来的一系列的问题,说明了什么?我们今天就想通过一个小时的时间,让各位观众一起和我们的专家讨论这个问题,希望大家能够打电话和我们的专家互动。我们先看一段录像。

(影片播放开始)

《南方都市报》记者纪许光披露,河南洛阳市技术监督局执法大队工作人员李浩,在自己购买的一个地下室内挖地洞,先后将6名女子关进地洞,限制她们的人身自由,进行人身侵害,并组织她们卖淫赚钱。

这6名女子,被囚禁时间最长的将近2年,最短的也有2个月。其间,李浩还残忍的将两名不服“管理”的女子杀害。

据了解,李浩现年34岁,是中共党员,大专学历,曾经作为消防兵在部队服役。报导说,李浩的妻子对“性奴案”并不知情,他们的孩子才刚刚一岁。

就在民众对李浩的惊人恶行进行声讨时,在洛阳酒店入住的纪许光,被2名自称来自洛阳市委的男子指责“侵犯国家机密”,并一再质问:“谁给你的新闻线索?”。纪许光担心“被失踪”,立即通过微博“预警”,引起网民和媒体极大关注。

李浩囚禁性奴长达2年,多名在夜总会等场所工作的女子相继失踪,直到9月初,李浩带一名女子外出卖淫,女子趁机逃脱报警,才使李浩落网。但洛阳当局随后把这一案件列为保密,不对民众公布。《南都》记者纪许光也是在报导洛阳电视台记者李翔被害案的时候,偶然得知这起“性奴案”。

纪许光披露,“性奴案”在洛阳市的保密程度很高,在洛阳市8名副局长中,只有少数几人被指定“可以接触案件核心”。案卷的移交都由专人负责。洛阳警方正在内部排查,到底是谁泄露了“性奴案”。

(影片播放结束)

主持人:好,我们刚刚看了这段录像,现在我给大家介绍一下今天的2位嘉宾,一位是精神科医生,杨景端医生,杨医生您好。

杨景端:你好。

主持人:另外一位是城市大学的陈志飞教授,陈教授您好。

陈志飞:你好。

主持人:我想先问一下陈教授,这个案子我们刚才看了,嫌犯的作案手法显然非常恶劣,那么您看刚才介绍的这些情况,和媒体报导的情况,这个嫌犯李浩,他犯的罪刑能不能简单把它归纳一下?比如说有哪几个罪刑。

陈志飞:从中国的法律来看的话,这个李浩犯的罪刑范围之广也是令人瞠目的,因为他牵扯到组织卖淫,刚才新闻片段中也听到了,还有强制劫持,这也是一个犯罪条款,还有蓄意杀人,还有拐卖妇女,可能我估计应该还有传播色情内容,因为现在据一些猜测嘛,还有对他囚禁女子的地下室的情况进行一些推测,他里头有完整的拍摄设备以及网络传播的这种途径。

那就是说很有可能他囚禁这个女子,一方面为了自己淫乐嘛,因为有人说他是“土皇帝”,但他自己有家有口,又有工作,我觉得可能从他生理各方面,他也不可能长期完全是在那个地下室霸占这些女子,肯定他也要鼓励她们从事一些卖淫活动,并且通过网上色情的这种活动,那么这个可能是另外一项,那就是说有五项,最后一项还有传播色情内容。

主持人:所以他通过这个可能还要想营利。

陈志飞:还要营利还要赚钱。这个女子最后……就是说把这个案件牵出来的这个女子,是跟他一起出去卖淫的时候被逃跑掉的,那么肯定他也有组织卖淫这一项。所以说加起来,他的案件的范围在现在中共的这个刑事法律范围之内的确是非常广的。

主持人:好,谢谢陈教授。杨医生,我想请问一下,就这个案子对一般人来说,确实是非常难以理解的,就从这个作案的本人来看的话,从你们心理学、精神病学的角度看,就这样的犯罪,它究竟是出于一种什么心理状态?能不能简单的跟大家分析一下。

杨景端:其实不光是对普通一般人来说很难理解,对我这个精神科医师来讲我也很难理解。这样一个中国不大不小的干部,他就能够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够在自己的房子里挖个地窖,还能劫持6个人,还能够把她们绑架这么多天,还让她们对他产生很好的感情。那么这样一个过程,可见这个人本身他在这个过程当中扮演了一个很重要的角色。

其实倒不完全是他这个人怎么样,关键是在这些女子的面前,他代表了一种东西,是吧?不是说他这个人有多大的权力,多大的怎么样,他是代表了一个共产党的干部,那么在人的眼里的话,共产党是天大,那么他呢,也就是共产党的代表,在他们的眼里,这个人就是一个……就像所谓的“土皇帝”一样,那他对她们就产生了很大的一种震慑和威慑力。

还有一个就是说,我想他是利用了这些女子,他之所以把地道挖成那样的话,那就是让她们能够自己逃出去的希望几乎是没有的,所以他制造了一个非常绝望的环境。那么在这个环境里面,他正好有6个人,他对她们看来也不是说完全是一味的去虐待她们,他2天给她们送一次饭,反正是这样子。

另外,这些人还把他当成是一个亲人,所以他给她们是有一点所谓的小恩小惠的这个情况。所以在这整个过程中,他基本上拥有了制造“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条件。

主持人:他在一个完全控制这个局面的情况下。

杨景端:对。

主持人:完全控制,所以别人是一种无法控制的状态。

杨景端:我认为这个人他在这么多年当干部的过程中,他是感觉到了他对像这些吧台的舞女,他觉得他对她们有这么大的控制力,有这么大的权力。

主持人:他是一个技术监督局的稽查大队的一个执法干部。

杨景端:这个说起来的话,在中国来说,这官已经小的不能再小了,说实在的。

主持人:对,最基层的了。

杨景端:但是对于这些……所以这是另外一个问题,就是看看这些非常令人同情的坐台酒吧的舞女的话,因为他们可能更是无依无靠,在社会是最底层,到城里来混碗饭吃,甚至来谋个生的话,完全都要靠像执法干部这样的人对他们的恩赐,对他们的关照,或者说要靠着他们吃饭。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对他来讲,虽然中国那么大,比他大的官多的是,但是对他来讲,他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官,这个人就对他的力量,对他的控制……我就说了,因为他代表了一种东西,他不是说自己……,他代表了一种权威,他代表共产党这种管理国家的方式,那么它给人一种完全没有其它选择的余地。所以我觉得是他代表的东西使他感到他有这种魔力来控制这些人。

主持人:那我想请问一下陈教授,就这件事情并不是洛阳警方,或者是洛阳市政府先报导出来的,因为这个案子发生在9月1日,9月3日破案的,所以他们把它叫作“93大案”。是记者在那个地方采访另外一个案子才偶然发现的。

所以这个案子,就是说作为一个正常的刑事案的话,因为虽然是一个很恶劣的案子,它毕竟还是一个刑事案件,那么作为一个刑事案件的话,洛阳的警方他有没有义务在没有媒体挖掘的情况下跟当地民众通报?

陈志飞:我觉得作为警方来看的话,他应该是有这个义务,因为这个事件它代表的……用他们自己现在就是洛阳公安局长的话来讲,他向全市人民道歉,他也自己承认,这代表了全市的治安状况是非常恶劣的。那么作为一方的父母官,或一方治安的代表者,他有这个义务要提醒全市人民,起码是从事色情行业或者相关部门的人要注意这种类似的现象,因为有一个人会这样做,那别的人也会这样做。

实际上我们看整个案件的过程,它显示整个社会结构的崩溃,因为它这个案件涉及到方方面面,牵扯到违章建筑,对不对?还有牵扯到卖淫的条件,还牵扯到这个社会要有足够的人力资源来填充这些色情场所。

所以我感觉就是说,回答您的问题的话,我最先想到的就是跟西方社会来比较的话,这是一个非常恶劣的事件,而这种恶劣事件越早报出来,政府脸上越少丢一些面子,因为你如果拖的时间很长的话,就会造成公众对你的不信任,你这么大的案件,你为什么拖这么长时间?而且媒体也会介入,这样的话,就使得警方……当然这是一个很不光彩的事件,警方在推卸责任的机会就会小很多,因为媒体会介入,使整个事件透明度增加,一会儿我们肯定要谈到。

现在中国已经失去这个,这个案件已经失去这个条件。因为现在除了警方自己在调查,那么警方肯定会有很多的理由,或者它有它的动力来掩盖很多事实,要不然的话,这个事情造成很多……,它的责任是兜不了的。没有任何第三方进行监督或报导,这在整个过程来看,我觉得现在是最让人担心的。

主持人:好。各位观众,我们现在是周二的《热点互动》热线直播节目,今天我们谈的是洛阳的性奴案,希望大家能够打电话进来,我们现在再跟嘉宾继续讨论。

杨医师,我现在就想问一个相关的问题,就是这个案子它被媒体曝光以后,洛阳公安局马上就宣布,说这个人不是公务员,是事业编制。另外很快的,它这个部门,就是技术监督局就宣布开除这个李浩的党籍和公职。

我想问一下,就是这个刑事案子跟是不是公务员有什么关系?另外一个就是,它开除他的党籍跟这个案子又有什么关系?

杨景端:这个东西在中国是经常发生的事情,一个人犯了再大的罪,特别是高级干部、高级官员,开除党籍好像就是一个处罚,在中国实际上就是事业单位、权力,还有党,它是大于法的,所以这是一个问题,所以它把开除党籍啊,开除公职啊,作为一种惩罚的手段。

但实际上它这里面更多的是要他撇清要跟它的关系,因为这个丑闻一旦暴露出来以后,这是哪个单位的,哪个单位是要有责任的,所以他如果是公务员,它会整个给公务员的队伍带来一种耻辱,所以它们首先要撇清跟他的关系。

当然啦,有点晚,这个丑闻暴露出来了你才开除他。你在这之前如果已经开除公职了,已经开除党籍了,那说明你还是有点明察秋毫,你还是有先见之明。但是事后,你显然是为了撇清关系、推卸责任的嫌疑,所以我觉得它这样做的动机是很明显的。

主持人:就是您认为在他们看来,这个事业编制和公务员是有很大区别的,我们以前总是说,这是临时工干的,或者合同工干的,现在好像事业单位也把它降到了比公务员更低的一层。

杨景端:是,那公务员他实际上就是国家政府编制员,政府它是有责任的。所以对共产党来讲,虽然这个人他是一个罪犯,他犯的完全是……作为一个政府来讲,正常的政府是执法机关,是用不着来掩盖他的事情或做这些事情。但是对共产党来讲,对一个政府来讲,它最重要的是它要降低这件事情给它们顺带的损害。

主持人:这就牵涉到另外一个问题。我们先接一下加州许先生的电话,许先生您好。

许先生:你好,大家好。这个案子非常简单,一个人干不了的,不可能的!4个女孩子,还有2个女孩子死亡的,要吃饭,还要一般的生活,一个人干不了的。就说大陆的公安几乎在掩灭,搞不好公安就是共犯。谢谢,就是这样。

主持人:谢谢。他刚才的问题是,这种事情一个人是干不了的,而且4个人要吃饭,所以他认为有别人卷入进去,甚至可能是公安卷入进去。

陈志飞:其实今天我在想这个问题的时候,也得出类似的结论。因为我觉得这个工程对一个人来讲是非常浩大,即便是一个当兵,行伍出身的人,我查了一下它整个的面积,而且还挖出来二百多立方的土,就说你怎么把它往外运?整个从那个后期这个角度来讲,供给4到6个人的吃穿,还有平常生活不受影响,同时自己还要上班,家里人还不能知道,而且时间还非常长,这个任务是非常非常艰钜的。从他自己来看,他有没有需要来做这个事情?这是另外一个话题。

但是我觉得根据中国现在整个大环境,就是性贿赂非常……一个就是我刚才讲的,利用色情传播来赚钱;另外一个就是,用色情来贿赂自己的上司,贿赂自己的上司的话,他可以蓄养女人或者说这些小姐,来达到他自己升迁的目的。那么这其中,他可能不仅仅是唯一的一个受惠者,肯定是他伙同别人,有可能像这位先生说的是公安,也有可能是别的部门,或者他们自己单位的部门,因为监督局也是公务部门其中的一种。他们可能蓄养女人长期从事这种性贿赂的,来达到自己在商业或者是政治上的目的,这个我觉得也是无法排除。

那么为什么这个人被揪出来?可能他是倒楣蛋,他可能是官级最低的。所以现在我们从警方各方面的情况来看,没有再牵扯更多的人,连那几个女子的身份都没有看清楚。所以说我觉得还是有很长的路要走,对这个探索来说。

主持人:好,谢谢陈教授。我们今天讨论的是“洛阳性奴案”,希望大家能够打热线直播电话跟我们一起讨论。

刚才我们在讨论这个案子是不是可能由一个人做的?这就牵涉到下面一个问题,就是我们大家很多都很感兴趣的,为什么这个案子在刚刚报导出来的时候,洛阳市委会派两个人去找到这个记者,说他是侵犯国家机密。那么您认为这个案子能不能算是国家机密,为什么有人会把它认为是国家机密?

陈志飞:这“国家机密”,咱们都是从大陆过来的,从来没有一个明确的定义,所以这个问题我觉得……现在民间最普遍的说法就是看当权者怎么定义。如果当权者认为是国家机密,那它就是国家机密。

从这个意义上来讲,洛阳市委作为当地最高的行政机构,甚至是权力机构,他应该有权力来定这是不是国家机密。因为对洛阳来说,从他市委的角度来说,这就是当地的一个机密,他也确实是这样做了,而且他有这样的意愿,也有这个能力想把它一直盖下去。这就造成记者一直没有办法来查清此事的一个原因。从他的角度来讲是机密,但是从整个国家的法律,中国整个普遍的法律来看的话,这不应该是机密,因为我们有谈到了。

另外,刚才你也说到了,李浩这个人从事的职业不是公务员,现在也已经撇清了。那么实际上它就应该是正常社会的一个犯罪案件。那么洛阳市委、当局为什么一方面想把他描述成一个无业流氓,就是一个跟政府毫无关系的人,也跟党毫无关系;另外一方面用国家机密来压这个记者。这个我觉得是自相矛盾的。

杨景端:我是觉得这事很荒唐,国家机密是泄露给国外的一个牵涉到国家的,作为一个洛阳市地方的这么一个犯罪事实,根本不存在,充其量是“洛阳机密”,还称不了“国家机密”。但他这样做也是上行下效,因为中国政府经常以“(泄漏)国家机密罪”去迫害异见人士,这样那样的,江泽民的病情也是国家机密,啥都是国家机密。所以底下这些小官也学会了,只要他不想人家知道的什么事情,他就说是“国家机密”。

主持人:所以它订这个机密,可能也没有一定的规则说是什么可以订、什么不能订,也没这样的规则。

杨景端:就是无法无天!

主持人:好,杨医师,因为这件事情牵涉到一个问题。当警方去解救她们的时候,据说她们开始是很亲热的叫他“大哥”,以为是大哥回来了,然后当发现是警察的时候,他们又大哭起来了。因为后来据说警方调查的时候,还有人替他说话,就有人说这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这个“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现在大家都知道了。

您认为在这个案件当中,显然当她们发现是警察来解救她们的时候,她们大哭了,所以她们并不见得是完完全全愿意被拘禁在那里的。这个情况您觉得从心理学的角度上来说,怎么来分析它?

杨景端:可能不是所有的观众朋友都知道“斯得哥尔摩综合症”是什么,它实际上也就是一个“绑架综合症”。就是当一个人他被绑架了以后,他最担心的是生命的安全,这个绑匪如果能让被绑架的人相信他随时都会杀了他的话,这个被绑架的人唯一的愿望就是求生,只要能活下来,怎么招都行。

在这种情况下,这个绑匪如果再给他一点小恩小惠,给他吃的,说点好话,说不杀你,因为他本来可以杀他,如果不杀他的话,这个被绑架的人已经感激不尽了,如果再给他点吃的喝的,这些被绑架的人由于求生的欲望,他又产生了一种被扭曲的情感,这个情感实际上就是对绑架他的人产生一种感情。所以这就是(为什么)这些被绑架的人管他叫“大哥”什么的,甚至警察来的时候,她们一开始还害怕警察把她们带走,因为她们已经在心理上产生了一种扭曲的,我们叫“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这种情况。

这种情况的发生需要有三个条件:第一、她完全相信他可以对她下手,能够杀了她们,事实上有2个女子在这过程中被杀死的话,这本身对其他人就是一个生命的威胁,所以她们觉得这也会发生在她们身上,如果她不听话的话;第二、他把她囚禁在她完全跑不出去的(地方),几乎没有可能跑出去,她是绝望了;还有一个,她现在唯一跟外界连系的渠道就是这个人,所以她没有任何讯息的来源。在这种情况下,她的确产生了这种被绑架的综合症,她对绑匪反而产生感情。

但是因为她们人来的时间都不一样,有的来得长,有的来得短,像这个我不太了解,就是跑出去报案的这个,她显然没有完全患“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她显然是找到机会就要逃掉。从另一个角度来讲,他把她们带出去,实际上给了她们一个机会。所以它是这样一个过程。

我觉得如果再放大一点讲的话,这些人在外面她已经有某种程度上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了 ,即便在没有被绑架之前。因为中国整个大社会就像一个封闭的,像他们这样没有选择的,出不了国,干什么的,等于是被控制在中国的封闭社会里面,她们自己能有的选择非常少,她能得到的舆论都是国家政府给她的,所以这些对她们很容易产生“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这种现象,本身有一个很大的环境透露出来。

主持人:陈教授我想问您一下,警方当时说是机密,他们后来自己说有两个考虑,一个是申办文明城市,跟他城市的面子有关系;另外一个,他说透露过多的细节可能会引起社会恐慌。

但是显然这个所谓“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和她们的表现是警方透露出来的。警方为什么一方面要保密,不让媒体报导;但是为什么一方面又要透露这样的消息出来?而这个“透露”显然不是很容易的就采访到,因为,倒是说8个副局长还不是每个人都能够知道这个案情的,所以这些警察能够透露出这些案情来是什么原因?

陈志飞:你说的就是抓住了他们一个自相矛盾的地方,一方面你说害怕把这个细节透露过多,这样造成别人会模仿,这好像是起了一个社会公益的作用,它考虑到它自己的社会责任;另一方面它又故意让人知道了很细节的东西,尤其是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这种很详细的细节。让人直接产生:到底警方是怎么考虑的?

就我来看的话,警方实际上是想把这个事件肇事者的范围扩大,它不想让人们和读者把注意力集中在李浩身上。我觉得它现在有这个意愿是想把案情变得更加复杂,甚至是把很大的责任推到这几个在社会上阶层最低的这些舞女的身上,因为这样的话,洛阳就可以保住很大的面子,另一方面这个案情的恶劣性就会大大的降低。

因为如果是李浩一人做的,完全是李浩在其中操纵一切的话,那说明这个案件的恶劣程度是令人瞠目的。但现在呢,比如警方主动透露出来的,说有2名女子被杀,但(其中)一名女子是另外被绑架的女子杀害的,李浩在其中只是起唆使的作用。

现在4个女子被收监,据我观察,从刚开始的受害者现在变成了可能的从犯,甚至犯罪者。中共体制内的所谓“法律专家”已经说了,不管这些女子在作案的时候是被胁迫的还是主动的,她们都要受到法律的惩罚。那么这个案件从它的恶劣性质,很快的降档成了一个集体犯罪,而且它的恶劣程度,从李浩的身上转到了本身就是受害者的舞女身上。所以我觉得这是它的一个伎俩,或者一个手段,想要使这个事情故意的复杂化,然后把这个责任推到其实是受害者,最无辜的、社会阶层最低的舞女身上。这样可能使社会的公愤得到一定程度的降低。

杨景端:还有一种可能性,就是说这警察他实际上比较无知,他并不了解什么“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他只是觉得:噢!你看他和她关系不错,他对她不错,他是想用这个情节来淡化这个恶劣程度,但是他不知道这恰恰是这些人受到心理创伤以后的一个现象。有这样一种可能性。

主持人:好。我们现在接一下加州张女士的电话,张女士您好。

张女士:你们好,我想借此机会讲几句。我觉得这种事情只能发生在中国、北韩这种邪恶专制共产党的国家才能发生,拿人不当人,没有人权、没有人身自由。第二点,中共撒谎骗人是一贯的伎俩,因为我在中国大陆出生,在那里生活了大约40年。“文革”期间不就是吗?发动人民群众斗群众,群众也都成了罪犯了,也拿着棍子、棒子去杀人,乱成一片,就是这样的。我觉得现在可悲的是有很多人还相信它们;可喜的是,有些人觉醒了,都已经退出共产党的党、团、队了。

再有一点,我觉得中共这个伪政府、伪政权,这是它们要倒台的前兆。现在乱象很多,这就是其中之一。好,谢谢。

主持人:谢谢张女士。张女士现在提出来一个问题,就是这个事情只能发生在中国。但是我们知道,这个案子其实是一个比较随机发生的,就是不一定会发生在什么地方;像囚禁别人然后做为性奴役或者是性奴隶,这种案子在其他国家也有,而且有的非常严重。

我想请两位回应一下刚才张女士所谈到的这个问题,是不是只有中国才有,如果说这个案子其它国家也有的话,和在中国发生的这个案子有什么区别,就是说案情的差别在哪里?它需要的社会条件差别在哪里?

陈志飞:从我来看的话,别的国家像您说的,的确在西方国家,或者甚至一些次发达的国家,它其实都有这种现象,甚至有武力胁迫啊,有武装的人口贩运啊,组织强迫卖淫。前两年,有很多妇女从东欧被卖到美国来卖淫,它地下的黑社会还是很猖獗的,这是无可否认的。但是最让人瞠目的就是这个事件发生之后,官方对它的反应,我觉得这个就很蹊跷。

因为如果在一个正常的法治国家,发生了这么一个恶性的事件,一个人强制拘禁很多女子的话,媒体肯定是要放在头版来曝光。那么当事者、受害者的情节,各方面都会被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这个情节就像刚才某位观众说的,它是非常简单的。但是我们现在在案件发生之后那么长的时间,整个社会不知情,而且是一个记者冒着自己生命的危险,才把它抖露出来,抖露出来之后又受到官方的某些压力,一直在把这个事情往下掩盖。这个我觉得是跟正常社会完全不一样的。

主持人:那您讲的是事后的一些……

陈志飞:对,事后的一些现象。

主持人:那么像这个案子要发生,而且持续这么长时间,杨医生您看这案情本身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杨景端:我觉得这个案件本身的恶劣程度也是非常登峰造极的,为什么呢?一个就是说,他能把这6个人……这么一个人能把这么一群人,过去我们在国外知道,有的人把自己的女儿,或者是绑架了邻居的孩子呀,很少有一个人他有个本事,能把这么6个人绑架在一个地方这么长时间,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恶劣的地方。第二个,在这个过程中杀死了2个人,竟然就埋在那个地方,这个事情也是一个令人发指的事情,也是一个很恶劣的事情,这个过程。

第三个,这个人他能够有个工作,还有家,还能做这样一件事情,我的确相信他不是一个人作案,他一定是一个团伙的一部分。只不过在这个过程中,他被发现了,那么在这种情况下,为了保护其他的人,或者是其他人为了要保护自己,现在是处于这样一个状态。所以我觉得从它这个性质来讲,虽然国外在历史上各个国家发生这样那样的事情,但是这样恶劣的事情,最近还是很少听说。

陈志飞:我觉得要补充一下,包括对刚才这位张女士的一个反馈。我觉得某种程度上,她说的是有道理的。就是这种事情我刚才说在别的国家可能发生,但是在别的国家发生的话,它是社会边缘的一个阶层才会发生,或者是极少见,或者是牵扯到移民。而我们现在看的这些人,在社会当中他是主流社会人物,比如说坐台女,在中国社会现在色情泛滥底下,实际上它牵扯的可能大概有人估计有2千万的女性从事这种职业,已经见怪不怪了。所以它包罗的社会问题是比别的国家要深刻得多。

那么从事这个案件的人,他也不是一个有精神病史的,或者说受过什么创伤的,或者是什么移民,像国外出生的这种人士。他是一个在中国大陆有正当职业,而且是中国当权阶层的党,就是党员、党票的这种持有者。所以这种现象表明它是中国社会整体的一个折射。那么如果在海外,它即便有可能发生的话,它是社会很小的一个阴暗角落的一个表现。所以它代表的意义是不一样的。

杨景端:还有一个问题,就说很多人失踪以后,他都有一个……就是警方在寻找失踪人的纪录,家里人在找这个纪录,像这几个人被放出来以后,好像这些人是从天下掉下来的一样,也没有警方追踪的纪录,也没有失踪的报告,也没有家人的信息。

主持人:对,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就说像洛阳这么一个城市,并不是一个非常大的城市。那么在美国,在一个城市里面,集中时间内有这么多女子失踪的话,警方某种程度上会警告居民,就说我们现在发现有连续失踪案,居民可能要注意,所以当地居民不可能完全不知道。这一点可能是差别比较大的一个地方。就是说失踪了6个人,在2年之内居然整个社会,包括警方,一点纪录都没有,我觉得这可能是一个比较大的问题。好,我们现在接一下休士顿陆女士的电话,陆女士您好。

陆女士:我是从休士顿打过来的。因为我听了你们刚才的这个报导,也看了一些文章,我觉得像这种案件,好像只有在中国大陆才能出。你说一个男人住在这个住宅区地下室,一年的过程中……

主持人:好,我们现在继续请休士顿的陆女士谈谈她的看法。

陆女士:我刚才已经讲过了,就是说一个人他能够在一年的过程中,进进出出很多趟,在他的住宅区能够这样堂而皇之的每天挖着地道,然后每天都要有一大堆土运出来,出出进进的,所有这些居民每天都能看得见,他们都视而不见吗?都不去报告吗?只有一个人问过一句话,问了他一句话说:你怎么每天都有土拉出来?然后他的回答是:我家里在做装修,所以我要运土出来。于是他就这么过去了,就这么轻易的过去,好像所有的人都没有一种警惕性;就是等于对这个社会的安全、对于周边的人们生活的这个安全,没有任何警惕性。我觉得生活在中国大陆给人的感觉真的像人间地狱。你说6个女孩子失踪,完全就是没有人……不闻不问,我真的没有办法相信这件事情,但是这个就是真的。

主持人:谢谢陆女士。我们现在再接一下大陆某先生,您好,请讲。

某先生:我记得好像在去年武汉也出过一次,就是把女孩子囚禁在一个什么房子的地窖里头,出现过。我不知道你们记不记得?凤凰台的那个《文涛拍案》还说过这个。其实在大陆共产党的这个体制下,出这种问题是不奇怪的,说成是什么“国家机密”,这也是不奇怪的,他们什么荒唐的话都说得出来,什么荒唐的事都干得出来。我当时听到这个,我觉得一点都不惊讶,这真的是的。

另外,我很喜欢你们这个节目,我今天想藉这个机会跟大陆法轮功的一些学员说几句,因为我们经常在这个社区里头能够捡到一些法轮功发的传单,我觉得很惊讶、也很高兴。但是我们社区里头有一些大家爱聊天的吧,这些男人特别是在一块儿喜欢谈论一些时事、政治,就觉得这些宣传单吧,讲的一些都不是老百姓通俗易懂的东西,比方说那个《马克思成魔之路》。

大家认为共产党对法轮功已经抹黑得相当厉害了,越说越出乱子,还不如不说。我的意思就是说,比方说讲一些……特别是妇女,现在对时事、政治了解的不多,有些人甚至没兴趣,但她们对什么有兴趣呢?比方说菜篮子、米袋子、孩子上学的问题、住房问题,你针对这个东西,把共产党的政策里边的一些问题结合起来一起讲,我们为什么现在通货膨胀这么厉害?中国的经济为什么会出现这么混乱的状态?

主持人:好,谢谢武汉的某先生。我们现在再接一下纽约王先生的电话,纽约王先生,您好。

王先生:你好,你们大家好。好久以前人都讲了,大陆什么事情都会发生,全世界不会发生的,大陆就会发生。比方说,去年不是有一个香港的记者到大陆去采访,结果马上就把他关起来,说他泄漏国家机密,他什么都没有采访到,一进大陆就给他抓起来关了几年,后来经过很多人去讲才把他放出来的。

像城管经常打死人,最近在上海又打,很多学生包围了,结果警察来了把学生给他区开来,他随便打人、随便杀人根本都无所谓。好像是过两天林彪的纪念日到了,有人就说我们要把林彪的事情,真相给他拿出来谈一谈,结果共产党说什么?说:不要谈了!这个林彪是反党、反国,林彪当时要杀毛泽东。如果把毛泽东杀了真是好了,今天中国就不是这个样子啦!

主持人:谢谢纽约的王先生。请二位嘉宾能不能回应一下刚才三位观众的电话。

杨景端:休士顿的陆女士发表一个评论,说这样的事情只有在中国这样的社会人们互不关心、没有安全意识等等才能发生。我觉得在中国大陆像这件事情它发生,因为我看了一下它的报导,他买的这块地方还是比较偏僻的地方,不是说是在一个居住的小区、里面有很多人能看得见的,所以比较偏僻,可能人们不太……。另外,我个人也不觉得把整个中国形容是在人间地狱一样,我觉得对这几个受害者来说的确是在人间地狱里面。

我是觉得大陆的这位某先生提的想法有他的道理,他觉得我们应该讲一些民众比较关心的问题,但是他提的建议是给法轮功学员提的建议,法轮功学员的传单讲《马克斯成魔之路》,讲人要“三退”不然会有灾难这个事情。我估计他是不能明白,法轮功学员做的事情是只做他法轮功学员应该做的事情,法轮功学员做这个事情目的并不是说要去抹黑共产党、或者是推翻它,他们完全是针对让中国的民众能够从根本上、从精神上能够觉悟、觉醒,认识到共产党整个魔性的本质,从而退出共产党,让一些被共产党蒙蔽的中国民众不要去做损害别人的事情、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事情,尤其是对人类普遍的真理“真、善、忍”这样的特性不要去诽谤。

所以我觉得法轮功学员他这么多年坚持不懈的就做这样一件事情,至于说你的米袋子、菜篮子、上学,这是应该中国社会每一个人关心的事情,他们应该承担起这个责任,而不能够指望法轮功学员来做这件事情。

主持人:所以就是在根本上帮人的问题。

陈志飞:是,是这样。其实陆女士刚才说的很多问题,对我来说还是很有启发。我觉得她说的还是切中了要害,可能言词有点激烈:“整个中国像一个地狱”,但是整个中国的社会从这个事件来说被折射出来了,就是刚才讲的,而且它反映了这个社会的各个单元、结构现在崩溃的程度已经到了一种系统性,就是全面性的。这个在别的社会我觉得是没有发生的。

可能别的社会有类似的这种恶性事件,比如美国有一个“邮件炸弹客”,这20年当中他一个人做案,把带炸药的信件送到美国各地,也炸死了很多人,可是那个事件整个美国民众自始至终是非常清楚的,而且每个案件谁死了、造成什么状况,大家都是一清二楚,这个人自己有精神分裂症的迹象。但是我刚才谈到了,现在这几个案件,洛阳发生的事件,实际上它的所谓出场的各个角色都是由社会主流人物扮演的,就是说在中国社会是以千万计的、甚至是上亿的。

刚才陆女士提得很好,但是我再补充一点,她说到这个社会没有人关心这6个失踪的女孩。那我再问,他们的父母难道都不关心吗?怎么父母不去报案?这说明现在在中国社会女性卖淫、从事色情这种职业是很正当的,而家庭这个纽带不像我们原来小的时候是那么浓郁,是非常深厚的。

现在的人可能为了钱一切都不管,子女出去站台多少年以后我也不管,只要能把钱拿到就行,整个社会这个纽带还有邻里之间的关系,我们小的时候带着钥匙可以到别人家去待很长时间,这个纽带也没有了。而政府职能部门的整个功效也完全消失了,执法以及政务部门的人想得更多的是自己的升迁和虚名,所以我觉得这表明了社会的单元一种整体的坍塌,这个是非常可怕的。

主持人:对,我想二位都讲了很好的要点,我现在接一下大陆陆先生的电话,陆先生您好。

陆先生:主持人好,嘉宾好。我认为这个案子疑点很多,警方肯定隐瞒了很多事实。你看,说妇女卖淫,她们通过网络卖淫,后来又查这个电脑没有接到网络,她们怎么视频表演?这案件本身就疑点重重的,李浩是怎么把这些女的囚禁在那里面的?不可能别人都不知道的,低估了民众的智商。

第二个,你看共产党的官员他们想的就是钱、色,他们心中还能想什么!主要是我们国家没有信仰,造成了道德的崩溃。中国就是个大染缸,现在你看这个案子就暴露出我们国家体制的问题。

主持人:谢谢大陆陆先生。刚才因为谈到警方要推卸责任的问题,这里就有一个问题了,现在警方实际上采取了一系列的措施,洛阳警方就提出来这件事情是先处理问责,第一个问责的是西工区公安分局的4个相关的官员被撤了;另外就是当事人,就是嫌犯自己部门的稽查大队的大队长被停职了。

这个就很有意思了,就是说他处理得非常快。这个案子不是一个职务犯罪,至少目前没有职务犯罪的迹象,那么把这些人处理了,这些人是不是当事人、有没有卷进去?为什么要这么快的处理这几个人。

杨景端:我觉得跟他们所做的一系列的事情都是一脉相承的,就是为了保护后面真正的所谓的“后台”,因为他认为把这些人一处理了,就把这件事情就了了,已经有人被惩罚了,主要是平息民愤、民怨,同时也让媒体有个交代。在某种意义上讲,他做得这么快反而是欲盖弥彰,人家就会觉得这些人其实很无辜,跟这个案子没有关系,你不应该撤他们呀!你这样做的话反而是没有道理的,也不合法。

陈志飞:而且这些是基层官员,就表明了在中共这个体制底下,其实官位越高他可能是真正的黑手,但实际上你还是摸不着他的。再回应一下另外一个观众刚才提到的,陆先生他反应中国社会现在人心不古,道德沦丧这种情况,我觉得的确也是怵目惊心。因为一件事情发生到这样一个程度,它显示中国经济可能GDP发展得很快,但是实际上大家没有想到共产党的统治给人们带来的就是别的软性的整个环境的恶化,这环境的恶化就体现在整个道德素质的下降,女性在这方面体现出她没有基本的荣耻。

一个“大款”他去找个媳妇,那么多人根本没有廉耻的去应婚、征婚,原来“笑贫不笑娼”的现象现在也很普遍,这种对社会的危害,实际上是很难消除,而很难量化的。这与GDP的增长是完全抵销的,而且GDP即便增长了,发生这种事情,实际上从人的生存环境这一点来看,我觉得还是恶化很多的。

我因为很多年在《新唐人》做节目,我也不可能回国去,我觉得这个国家可能是我已经不愿意再回这国家,我还看看小的时候那些黑白照片,想起小时候的景象可能更能让我感到欣慰,或者温馨一些。

杨景端:刚才还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就是中国妇女的处境问题,特别是农村妇女的处境问题。不知道大家知道不知道,中国是全世界唯一一个国家,妇女自杀成功率超过男子的国家,在世界各国都是男子的自杀成功比女的多,在中国是女的比男的多。这是第一。

第二,中国是世界上唯一一个国家,农村女子的自杀率要超过城市人;全世界都是相反的,城市超过农村。这就说明一个问题,中国农村妇女这么多年来,包括像这几个受害的人,她们的处境都是非常非常悲惨的。

主持人:您谈到这个事情,我就想起来我前几天碰到一个美国人,他跟我讲说共产党至少做了两件“好事”,一个是简化字;一个是解放妇女。我很早在中国大陆就听到了,这个外国人怎么想起来的?这肯定是有人有意灌输给他的。

但是显然“解放妇女”这一点,目前在中国大陆这件事情,除了有些有知识的妇女以外,但是有知识的妇女在其他任何国家,受过良好教育的妇女其实地位都很高。所以现在实际上在中国大陆妇女地位应该是在历史的最低点,像这种成千万的人去从事性产业的,可能在历史上从来没有过。

陈志飞:是,实际上他说的那句话,可能是从美国一些左派人士当中,或者是中国的宣传灌输过来给他的。这一点我可能跟杨大夫的观点还不太一样,因为这6个人大部分是洛阳本地的,就是城市居民;一个是新乡,其他几位有的还是洛阳本地的。实际上我觉得它显示的问题可能还要更深一节,是共产党有意识的、有系统性的给全民灌输了这种性解放,或者西方的这种跟我们中华民族本来是背道而驰的价值观,就是我说的这种“笑贫不笑娼”。

因为还有什么在网上征婚的这种现象,现在有的女性不是说了:宁可坐在宝马车里哭,也不愿坐在自行车上笑,没有房子住。类似这种情况,就是说傍大款、做二奶、做三奶,现在在女性之间是很光荣的事情,这是一种灌输,根本的来说,这是一种对女性的奴役。我觉得中共在这个事件上是表现得淋漓尽致了。

主持人:最后一句话,你们认为这4位女性,或者是6位女性;至少是4位吧,她们是受害者呢?还是介入的嫌犯?

陈志飞:这肯定她们是受害者。从整个过程来看,我觉得她们是受害者,而且警方应该把注意力集中在李浩以及帮助李浩做成这件事情的人身上,这样才能把整个案情搞个水落石出。

主持人:好,我们今天的节目就到这里,感谢观众的热烈参与,也感谢二位嘉宾,我们下次节目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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