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點互動】復旦血案中共諱莫如深 黨領導下精英高校淪落

【新唐人北京時間2021年06月10日訊】復旦淪落:中國精英高校的縮影?黨領導下的必然結局;美參院通過史上最大額科技法案,對中共反制力度有多大?| JASON 趙培 | 熱點互動 06/09/2021

主持人:觀眾朋友好,歡迎收看這一期的【熱點互動】,今天是6月9號星期三。最近圍繞復旦出了幾件大事,海歸教師割喉黨委書記。匈牙利布達佩斯萬人遊行,反對建復旦的分校。復旦出身的張維為成了新的國師。不少分析認為這三件事情都說明了復旦大學的淪落。中國的菁英學府出了什麼問題?另外,美國參議院6月8日通過了美國創新與競爭法,志在通過加大對科技領域的投資,來抗衡中共。

整個法案涉及投資超過2千5百億美元,其中540億將用於補貼半導體製造和研發。另外1千9百億將用於人工智能、量子計算等前沿技術的研發。支持者認為這將增加美國的競爭力,反對者則認為政府對經濟干預過多。那麼這樣一個法案對於中共的反制力度又有多大?今晚我們還是請來兩位嘉賓,就這些熱點的事件來做解讀。兩位都在線上,一位是時事評論員傑森博士,傑森博士你好。

傑森:大家好,方菲好。

主持人:謝謝。還有一位是時事評論員趙培先生,趙培先生你好。

趙培:你好,大家好。

主持人:好的,感謝二位。我們先來談談復旦大學這一系列的風波事件,我想先請傑森博士來談一談您的解讀。最近就是剛才我在開頭說到的,復旦大學出了好幾個事,一個是歸國的教師他割喉黨委書記。還有一個是匈牙利布達佩斯民眾反對建復旦分校,另外一個就是張維為被請去政治局,給他們上課,成了新的國師。外界很多分析,我看都說這三件事其實有一個共同點,就是它們都顯示出復旦大學的淪落,而且說這是中國高校的縮影。我不知道您怎麼看呢?

傑森:是,過去這一週我們可以把它叫做復旦週,基本上是從5月31號張國師在給政治局出怎麼,好像是從外交整個國際領域,怎麼樣子針對世界。緊接著布達佩斯就開始反復旦,然後緊接著下面就是復旦又出現了39歲的教授,殺了49歲的黨委書記。單獨每一個事件你會感知到,這好像不是個特殊的,因為畢竟每個事件它都可能在別的地方也有,但是卻偏偏三個事件共同落在復旦身上。

先是張國師的事,是中共高層炸開了,然後復旦分校的問題,是國際上炸開了。然後持刀殺黨委書記的事,又在民間炸開了。所以說短短一個星期,復旦在多個層面,展現出這麼暴雷式的這種新聞。確確實實這種復旦現象,你不得不面對這樣一個復旦現象。當然復旦也許認為張維為被請到政治局,是一個光彩的事情。但是你只要往深入一看就知道,因為張維為這個人畢竟在學術界是不被人看得起的,他只是有很多說話的機會,而且說出很多雷人雷語,在媒體方面很被重視,而且他說話的風格被當今中國的核心很看重。

但是這種東西,你可以看到復旦諂媚的這種文化的一個核心體現。然後復旦在國外想往布達佩斯發展,結果直接被當地民眾打臉,整個匈牙利最近有個民調,2/3的人反對這個事情。而且整個這個事其實是中共自己花錢,自己出力給人家做事的,反對的應該是中國老百姓,因為投資19億美元,是中國銀行出錢,中國工程隊建工程。

當然某種意義上講,好像說是匈牙利人背的債務,但是這種債務還不起,日後就還不起了,中共一般都是這種撒幣的方式買人心。結果就這樣的方式買,結果還沒買成。而且復旦某種意義上,人家是作為中共侵入的一個縮影在看。所以說復旦國際上這個臭事,也讓大家注意到復旦這種特色。再往後就是這種悽慘的一個39歲的海歸的博士,現在是教授,殺了49歲的人。

其實這是個慘案劇,對於殺人者和被殺者,幾乎都可以說是人生的終結,所以這是個非常悽慘的事件。但是民間的反應又讓人驚訝的看到,老百姓對於黨這個體系,特別是黨委書記這個體系,內心中這種反感,各方面到了讓人覺得有點毫無同情心的狀態。但是你又可以理解,中國網民為什麼有這麼樣子激烈地一邊倒地,反中共黨委書記這樣一個情緒,同情殺人者的情緒,跟一般常理違背的。

這又體現出這種復旦內部,它又是中國整體社會,黨這個體系壓榨底層人,這種好像一種體現。你可以看到短短幾件事情,把復旦的很多方向都用,就像是中國的高校,甚至是中共整個體系一個縮影展現出來,所以說我真的覺得過去這一週是個復旦週,真是可以這麼看這個問題。

主持人:真的是,可以說是一個反面的復旦週。但談到個別具體現象的話,具體事件我也想問一下,比如說匈牙利布達佩斯這個事件。它是萬民群眾上街,我看到很多標語直接就說「NO TO FUDAN」,或者「NO FUDAN」,實際上他還是把FUDAN這個名字是打出來的。對於很多中國人來說,不管怎麼說在中國人心目中,北大、清華、復旦就是中國的重點大學、菁英大學,小孩子考大學都要考這些十幾所學校。

所以這樣一個大學在國外,變成一個如此不受歡迎的,甚至讓你走的這樣一個,面對這樣一個國際的反應。很多中國人可能也會想一想,就說為什麼這樣一個菁英大學現在如此不受歡迎?

傑森:其實不是復旦的問題,如果清華想在那辦分校,人家會說NO Tsing Hua,它不是復旦的問題。很多標語也是說了,事實上目前匈牙利是面臨向西靠,還是向中共靠的問題。很多匈牙利人內心是有這種反感情緒的,因為匈牙利現任政府,它是離歐盟那邊好像越走越遠。甚至在反對歐盟,因為人權問題跟中共搞意見。而另一方面跟中共走得非常近,是第一個引進中共疫苗的國家。但事實上,匈牙利又是整個被中共病毒毒害最厲害的國家。

全世界每一萬人死亡人數,就是得病毒死亡人數,這是一個比較準確的數據,匈牙利是全世界排幾乎是第一的。每一百萬人匈牙利死三千多人,就是說匈牙利某種意義上講是被中共病毒侵蝕、損害、傷害最大的國家,但另一方面他們現在政府跟中共又走得非常的近,這事實上使匈牙利群眾跟政府本身就產生了一種情緒上的對立。

某種意義上講其實他們這個萬人集會已經是疫情之後,匈牙利最大的一次集會,換句話說人心這種狀態也可以體現。剛才我也說了,當地的一個民意調查2/3匈牙利人是反對這個的。這個事情匈牙利政府就不得不往後退一步了,但是這個過程中,大家沒有注意到就是丟很大臉的是復旦,就是說打臉的是復旦,它偏偏是在這個鋒頭浪尖上以中共的代言人的方式,進入一個被中共病毒損害極其嚴重的國家。大家喊NO FUDAN就是不允許復旦進來,其實某種意義上講更準確的應該是NO CCP就是說不允許中共進入整個匈牙利。

主持人:對,它肯定是針對中共來的,但是在中共治下復旦這個本身也已經淪落成了中共這種代言人,或者說是中共的一種腐敗或者是一種負面形象的體現。因為實際上你看在復旦的這個,好像是它的這個,有一個我這麼沒有寫

傑森:你說2019年那個校章。

主持人:對,好像已經把以前什麼自由已經去掉了,變成黨的領導了。

傑森:對,是的,它事實上在2019年底的時候,中國有一系列的學校,可能是出於政治壓力,要麼是改校訓要麼是改校章。你比如說清華就把它的這個厚德載物,一共四句話16個字,只要了前面把後面獨立精神、自由思想就完全刪掉了,事實上復旦做了同樣的事,它不是校訓而是它的校章在序言裡頭有一個自由精神、追求真理。自由精神、追求真理竟然被刪掉了。就說換句話說它不需要自由精神、不需要追求真理,但是卻加入了復旦以後是黨委書記領導校長,這樣一個黨領導學校這樣一個機制放到校章裡面。

但是你可以看到,復旦在往左走的這個路上,在中國的大學裡頭有領軍這個概念。歷史上的話,其實復旦或者說是北大,因為偏文科的一些學校,實際上是自由思想比較厲害的一個地方。但是呢就是中共這麼,就是過去這幾十年的調教,北大和復旦基本上已經成了中共最貼心的,中共輿論宣傳的一個根本基地,那麼復旦在2019年響應號召,直接赤裸裸地把自由思想和追求真理,就是它的校章裡頭刪掉了。換句話說呢你可以看到復旦在墮落的程度,能體現到什麼程度。

主持人:對,所以復旦本身它已經變質了,只不過對於很多人來講,可能還不是感覺那麼明顯,但是現在這一系列的事情,相當於在表面上完完全全地就體現出來了。

傑森:是的,就是整個這個過程中,非常清楚地展現出後果。就是因為你追求中共,你確實得了很多利益,但是你被中共直接叫到這個政治局的人,其實外頭的人看並不是羡慕,而是一種嘲諷。你到國外發展,因為你背後就是中共這樣的一個特殊角色,事實上你在國際上是被打臉的。而且某種上講,是黨委書記決定很多學校本該應該是技術業務專,業決定的事情,最後呢兩敗俱傷。所以說你可以一切看到就是說,復旦順著黨的方向走的過程中,其實用百年的角度來看,事實上是毀了復旦。

主持人:確實是這樣。那趙培先生您怎麼看,圍繞著復旦發生這幾件事,在您看來他們之間有什麼樣的共同點?又有什麼樣的不同點呢?

趙培:其實我覺得這個應該是說,匈牙利人對中共的認識更清楚一點,因為復旦直接等於中共。其實中國現在已經沒有任何一個自由大學,全是黨校。那麼從這個歷史上來看,1949年之前是這幫大學的教授李大釗,就是名校教授李大釗這些人接受了共產主義,而且是把它推到全中國,迫使中國人去接受。而且在抗戰時期也好,在這個國共戰爭時期也好,他們都是共產主義的同路人。所以那個時候他們只是共產主義同路人,1949年之後毛澤東發動的反右也好,是歷次來清洗你們這些大學教授當中,還有敢反對共產黨的人,到整個黨委書記控制大學,甚至文革當中的這個造反派控制大學之後,一直到今天為止,所有中國的大學都是黨校,這是一個既定事實,所以他們到海外來去設立分校的時候,人家首先政客們就提出一個觀點,你尊重人權嗎?你不尊重人權我就不予許你在這邊辦校,這是一個政治上的觀點。

第二個在匈牙利這個地方,其實它有點像一帶一路,就是說讓匈牙利人背負巨大的巨額貸款,人家學生當然不幹了,有這錢為什麼不投資自己的大學,要背中國銀行的這個貸款呢?所以這等於是對一個一帶一路的一個阻止,這種高額貸款模式的一個阻止,所以是基於兩點匈牙利人反對。另外在復旦發生的這個惡性的殺人事件,這個背後是整個中國這段時間都發生過惡性事件,4月份5月份到6月初,是有二十個惡性殺人事件,其中包括了安徽安慶的殺人事件,大連的汽車撞人事件,都是當街殺人的這種事件。

那麼復旦的這個事件是第21起。那麼在這種情況下是整個民族,整個中國人的一個非常絕望地、非常精神上已經覺得生活沒有希望,他才會做出這種事情。但是復旦的這個人做的呢,又比前面所有做的事情做的合理性,為什麼呢?因為中國有一幅橫幅叫做,冤有頭債有主嘛,前面右轉是政府啊,就是黨委書記迫害你,他就去跟黨委書記較勁,所以中國人同情他的就是在這一點,整個社會大家都被共產黨搞得這種,就是心理壓力非常大,非常勞累甚至覺得生活沒有希望的情況。

那麼他這個人也是因為這種情況,所以他才做了這個事情。所以中國人非常支持他,就是因為你找對對象了,跟前面那些當街砍人的不一樣,報復社會的不一樣。所以我說這些事情林林總總,雖然都冠上復旦的名,但是你看到這所有事情背後都滲透了兩個字,中共。其實呢只不過是復旦成了這時期中共醜聞的一個集中爆發點而已,那這個醜聞的背後其實都是中共。

主持人:一個載體。說到這個高校,它這個惡性的殺人事件我想問一下,就是對於一個,可以說知識份子,他是在海外拿了學位然後回國,這樣一個受到高等教育的人來說,又在復旦這樣一個精英學府,通常的人們很難想像,他會做出這樣的一個舉動,基本上把自己的一生都毀掉了,當然把別人也毀掉了。可以說,我覺得相當於說,讓人感到有兩個因素,一個就是他覺得他受到的冤屈太大,另外一個就是他沒有任何申訴的渠道,或者沒有任何解決問題的渠道。所以您覺得這個事情,它反映出中國高校本身有什麼樣的問題呢?

趙培:其實我們剛才說它是一個黨校嘛,黨校就是整個書記擁有決定權。那麼他對,你看這個人的學歷,他是一個統計學的博士,也就是數學系的一個研究員。這種基礎學科你很難說,就說我立馬有一個大的突破,不是屬於都是陳景潤,所以在這種學科裡面,很多時候你不能指望他立馬拿出來,就是一個突破的成績。一般的你要給他時間,那麼他肯定是,這個人的本身他是一個比較學霸類型的,所以他在中共的這套黨校裡面,為人處事怎麼跟上司處好關係呀,他就不會處,所以造成了他就是說立馬被復旦開除的這樣一個窘境。

那麼在這個時候,39歲他面臨著事業又遭受一次打擊的情況下,因為當時這個人是高中學霸,去美國留學,他的女友在美國,和他的女友的家裡都是復旦的,所以希望他能夠留在美國發展。那麼這種希望留在美國發展的,就是對他這個個人的品性是知道的,知道這個人不擅於在中共的學術圈裡面為人處事,不懂得就是論文拿出來先要讓領導署名,我才能發表這個論文,他不會做這些事情,所以既希望他在美國這種相對純淨的環境下發展,但是他毅然選擇回國,這等於是被中共蠱惑受騙上當。

那麼經歷過在各大學之間的流轉,他現在是流轉到了復旦,就證明復旦能用他就證明他確實有一定的能力。那麼在這個情況下,他是不是能跟中共的這套官僚體系處到一塊兒呢?處不到一塊兒,那麼這個書記給你穿小鞋,這在中國哪一個這個國有企業,這個企事業單位都是很正常的現象。結果對他來講,他因為是一個學術派,他覺得我應該受到公平待遇,我現在人生無望了,你看我為了回國甚至跟自己的女友都分手了,都談婚論嫁都能分手,這麼多年的感情我都不要了,為什麼你中共這樣對待我。

那麼他非常知道,就是這個書記針對他,所以他把這書記給捅了。從他的心裡上說,這個悲劇的產生是因為你一開始相信了中共,這個沒辦法。所以這個事情真的是一個悲劇,就是一個不要相信中共的悲劇,不要相信中共這個體制能給你公平的這樣一個悲劇。

主持人:是,他就到國內以後,他就發現他無法適應這樣的環境,而且又是沒有任何解決的渠道,所以確實像您說的這個,也可能真的是一方面的因素,就是相信了當時回國之後,對國內體制有一定的這樣的一個想法,後來發現現實不是這樣的。

那我想就是再請傑森博士很快補充一下,就是有關這個話題,在您看來,因為趙培他是覺得說,中共建政之後逐漸就把高校變成了黨校,但是對於很多民眾來講,他是覺得說之前這些不管北大、清華、復旦這種高等的高校,它還是有一定的那種學術、質量等等,所以這些年是有一些變化的,您怎麼看呢?就是有關這個高校這些年的變化。

傑森:對,我的很多同學現在在高校裡頭也都是做教授了,這樣子角色。是,就是有變化,就是工資是比以前高了,當然了,外快可能比以前會卡得比較緊一些,但是工資整體來說是高了。另外的話呢,確確實實高校最近這兩年他們反映很難待。就是中國那個狀態,就中國人其實是滿刻苦的一個民族,而同時的話,如果你進入了這種,比如說博士這個級別、教授這個級別,你已經養成了努力工作的習慣了,但是在西方對於這個人群,通常是比較開放的研究機構,它都會給你很大的自由度。但是在中國它整個高校卻偏偏建立了一整套,非常苛刻的,非常就是死板的,就是評價人,然後給人升級這樣的概念。

你就比如說這個姜教授,姜文華他事實上就是進入了一個叫做專業人才,這個人才它通常給你那個薪水比較高,比方年薪60萬或者更高一些,還給你啟動資金。但是他要求你6年,6年你做不出來東西他就讓你走,這叫作「非升即走」,這是中國目前整個高校裡的用人機制。這有點兒像,有人說了這有點像美國這邊Tenure Track,叫作終身教授之前,你要在美國大學也得幹4、5年、5、6年,然後幹了成績好了評為教授,幹不好你再轉到別的學校去,好像跟美國有點像。

但是美國這邊,很多西方國家,它實際上是真正在評的時候,它是有內部的教授學術評定,和橫向的一類的就這樣的教授,比較讓人心服口服地從專業上評。而這邊,居然整個他的最仇恨的人是黨委書記,你可以感覺到,不管這個事情的細節是什麼,但讓姜文華最恨的居然是黨委書記。但是我不相信這個黨委書記,他是學術的一個拔尖的人才,因為黨委書記通常可能就已經脫離了學術專業方向。

主持人:但他起了決定性的作用。

傑森:對,一個非專業的人士,在他的「非升即走」這樣的一個重要決策中,卻產生了決定他讓他走的這樣一個因素,給他的感覺就是不公平。這就是一個制度性問題,這就是一個體制性的問題。某種意義上講,我認為被他殺的黨委書記,也是一個受害者。是中共在2019年要求黨委書記領導院長,領導整個院,決定這個院的方式,那麼他又不是專業人士,整個過程中肯定會加入其他的非專業因素在裡頭。

而且姜文華也說了,他對他的壓迫已經不是一天了。這個話我們不去細究,但是整個來說,就是中共這樣一個制度,這樣一個用黨決定一切的這樣一個制度,最後變成中國人,兩個人之間的惡鬥,就是死博。其實很多中國的事都是這麼個情況,你看著一個賣菜和買菜的人在爭吵,事實上是整個這個社會很多因素促成他們爭吵,就跟這個事情一樣,就說整個中國很多制度性的問題,最後變成了社會上,兩個人之間的人和人之間的鬥。

中國社會有的時候,你覺得活得很累,其實是人和人之間的關係累,但是又是它的制度造成的,包括高校整個一套從上到下,整人的這種方式。現在高校的老師,可能出文章出得比以前多,但是真的那些文章是真真正正對人類的技術,有創造性的推動力量的這個文章嗎?我是有個巨大的問號的,因為他們出文章是像中國蓋樓一樣的,是有指標的,你必須出一定的數量的,所以整個來說,在我看來中共這一套體系,其實越來越往牛角尖上走了,而且產生的人和人之間的矛盾會越來越嚴重。

主持人:個人承擔了制度的惡果,帶來這樣一個後果,在大學層面上,其實也是中共的受害者,不管是復旦還是北大、清華。這個我們就先聊到這兒,這是一個非常不幸的事件。下面我們再談一談另外一個,今天另外一個話題,就是美國參議院的一個法案。這一點我也想請傑森博士先談一下。美國創新和競爭法,這個是參議院昨天剛剛高票通過的一個法案,那麼他要花2,500億美元,目的是要加強美國自身這種高科技的競爭力,這樣能夠制約中共在這個領域的優勢,或者是發展等等。您給我們總結一下,您覺得這樣一個法案它有什麼樣的看點?您覺得它對中共的反制力度有多大?

傑森:這個法案,我的心情是複雜的,我覺得有些地方是必要的,比如它對於一些重要的領域,他覺得要重視起來,這是我覺得是必要的,甚至對於芯片這個產業,美國是芯片使用的大國,而且是芯片研發的大國,但是芯片製造方面,各種企業出於企業利益的考慮,它把生產部分就挪到海外去了,如果全球大家都是一條心,這個沒問題,好像是效率最大化嘛。

但是不幸地是,出現了中共這樣一個因素,而且形成了一個中共領導這樣的集團。換句話說,意識形態把世界割裂了。割裂的情況下,你全球單純以企業利益為導向的一個產業鏈分配就不行了。所以這一點上,從這一點他重視起來這是很好,但是讓我覺得最大的問題就是,他們走了中共的道路,中共其實過去這麼多年,就是政府大量投錢,然後重點扶持重點方向,其實結果都是非常慘淡的,中共一直在推行芯片,其實中共的芯片也沒推起來。

某種意義上講,我覺得現在美國政府有一點理不清,中共在防疫這個過程中,因為疫情在它那先出現,然後它用極端的控制,最後好像把中國的疫情壓住了,它就變成了疫情防治的整個的好像帶風向的人。中共在發展科技這方面,美國這次在明顯的模仿,比如有關芯片的問題,很多人評價就說,中共在美國芯片上投了幾千億、幾千億,美國這邊一定要投。

事實上我們知道了,美國其實最最歷史上所有的創新,都不是政府投出來的。當然了互聯網那個出現,是美國有一個叫DAPA,就是高科技的那種高尖端武器,但是我當時也有機會參與過這樣的項目,它實際上是非常開放的,並不是說是專業投放等等那樣的概念,他只是借用這樣一個項目,給你創造一個自由發揮的一個環境。但是目前這個方向,特別是芯片這個概念,它事實上是政府很直接的介入到,讓你企業就是給你投資,讓你去生產芯片,這個過程其實會有很大很大的問題。

第一,它對於整個技術創新有點指導性,有點像計劃經濟那種概念。再一個,他單純的把錢給企業,而企業利益最大化這樣的方式,你不能保證他又去,在他很多源頭材料的過程中,又把錢又轉給了中共,最後你又再支持中共,540億美元支持芯片行業,你不知道最後這540億有多少落到中共手裡頭。所有這些概念,我的感覺整個2,500億這樣一個大的一個禮包,讓我看到可能心是奔著美國,讓美國好一點,但是思路卻走得是中共計劃經濟的思路,這一點讓我很擔心。

主持人:這一點我想請趙培先生來分析一下,您覺得,您怎麼看他這樣一個法案這樣一個思路?就像剛才傑森博士說的,您對這個思路有什麼樣的看法?

趙培:我們首先分三個部分說,首先接著傑森博士說,到底有多少錢能夠到中共那邊去。中共在全球的供應鏈當中,是占了20%~25%,因為通過去年疫情已經統計出來這個比例了。這筆錢,也就是這筆錢投下去,你甭管他生不生產芯片,原材料可能不在中國生產,按照這個供應鏈的比例,這筆錢20%或者25%是要去中共那邊,就是500億美元肯定妥妥地去了中共那邊,這是第一筆錢去中國那邊。

第二筆錢去中共那邊,它本來是企業要就是我要在美國生產,我要投資這筆錢一旦你把這筆錢給企業出了,那麼企業的錢尋求升值,他會去哪裡升值呢?現在人民幣在漲,他是不是會把他這筆錢,繼續買中國的股票呢?或者投到他在中國的Base去做呢?有可能第二筆錢這麼去了。第一個問題,我們講是資金的問題。

第二個問題,我們講的就是說,假設你真能搞出高科技來,中共會不會偷呢?這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大家知道華為的Harmony OS,就是2.0說手機版可以上線了,那麼手機版2.0裡面的內核還是安卓10的內核,它只不過加了一層外表。那麼在這種情況下,如果Google不開發出安卓,大家都用蘋果的OS,它沒法偷。你現在又開發出一個安卓的OS,美國現在做了很多研究,你這2,500百億投下去做了很多研究,你能不能保證,你這些研究不被中共偷呢?這是第二個問題,是個非常嚴重的問題。

你看最近華為沒有大的產品宣布,就是因為美國這邊科技沒有發展,你一發展了,中共那邊接著就能夠拿得到,你能不能避免,這是國會應該是對美國人有交代的問題。那麼這裡面涉及到第三個問題,你把這筆錢發完了之後,到底這筆錢是對美國,就是你現在就是說要對美國的強大來抵抗中共嘛,你是這個意思嗎?我花這筆錢在國內讓美國強大,你是不是能讓美國強大呢?

你這種不斷花錢的方式,造成美元貶值,人民幣升值,我剛才講了,這筆錢就會像資金嘛,資本家總會向升值的地方去流動,你能不能保證讓美國繼續這個強大下去呢?葉倫作為財政部長,她已經喊了兩次加息,美聯儲不加息,美元一直在貶值的情況下。那麼你越發的向市場投放的資金越多,美國通貨膨脹越厲害,是不是美國就會越來越虛弱呢?這是第三個嚴重的問題。所以從這些問題上看這筆錢投下去的效果如何呢?還真是不好說。

要我說正常的策略你要限制中共,你認為中共是個邪惡政權,你要限制中共,你就直接限制它,非常簡單。懲罰中共這個人權迫害的官員,讓中共在海外的這些媒體宣傳的東西離開美國,而且是讓它不能獲得技術,這直接去做,遠比你去投錢最後還可能中間貪污腐敗,而真正投得沒多少要好得多。那麼從現在看來拜登政府做的這個事兒是沒有直接做。

今天拜登政府還取消了對抖音、支付寶這些的,就是川普總統在的時候這些行政禁令,這等於你又放開了中共的企業在美國賺錢,所以你這一來一往的,你做的這個事兒是一個非但不能讓美國重新強大,而且你又放任了中共從你這裡賺錢,所以你這個本身一來一往並不一定能起到好的作用,這是我的看法。

主持人:對,但是就是您剛才說他這筆錢下去,他不一定能使美國重新強大,可是如果說像您所說的剛才第二個問題是說擔心中共偷,美國也不能因為擔心中共盜竊技術,而自己不去提升自己的技術,對吧。他不管怎麼上他要發展自己的技術、要創新。那麼在這個過程中投二千多億對於他本身的,比如說人工智能或者說是芯片這些行業,還是有助益的吧?這是第一個問題。

第二問題就說他自己提升自己,對於中共的打擊會有多大?就是說比如說中共也在發展,那美國也在發展,那麼現在他的思路是說,我把我發展的更強更快,我就可以搶在你的前面。但是他搶在中共的前面,他本身對於中共有沒有遏制作用呢?

趙培:那你看中共偷的速度嘛,咱們看到這個5G技術就是一個很明顯地事兒,華為最開始是跟著Cisco後面,就是說偷著所有的技術。比如說諾基亞之前在中國可以讓你建個幾廠,但維護一定交給華為,華為就把整個技術拿到手了。就是怎麼做這一套我全拿到手了,然後他迅速地就可以仿製出來。那麼這個速度有多快?就是你這些企業在美國發展的一個AI技術,你拿不拿到中國去用?你一定會拿到中國去用。

馬斯克的,就是特斯拉的車的自動駕駛的軟件,有人說中共會偷,不用中共偷,特斯拉直接在中國就賣了。一輛車就是這個自動駕駛軟件,現在是一萬美元就賣給中國的企業。那麼人家拿過來能不能仿製?也可以仿製,但是至於多快的速度的一個問題。也就是說美國要解決中共,就要解決中共這個流氓的本身,不是說我跟它競爭,慢就是一個你的創新速度和中共偷的速度的競爭,它偷完了之後它能把你整個產業給摧毀了,因為它可以通過國家補貼。

你比如說華為為什麼能摧毀很多歐洲的電信建造商、基站建造商呢?是因為國家開發,銀行直接給你貸款,他不是給華為貸款,是說你要進這個基站美國電信公司沒有錢,華為能替你拉來投資,拉來貸款把這個是建了。就我們剛才講的復旦大學建分校,中國的銀行能給它投錢,你說你怎麼辦。那麼在這種情況下,美國到最後是用華為偷來的技術呢?還是用本國開發的技術呢?那個通訊商肯定是用最便宜的,啥最便宜?華為那邊便宜,怎麼來的?中共補貼的,所以你這2,500億補貼個新技術出來,然後三、四個月之後中國那邊仿製品出來了,然後用國家補貼的方式把市場一搶佔,你美國怎麼辦?

主持人:了解,就是說不是一個正常競爭問題。但還有一個問題就問一下,剛才傑森博士提到的一個問題。他覺得這樣的一個政府給錢是有點像社會主義、社會經濟、計劃經濟。我也覺得有同樣的一個疑問,因為比如說其中他說有八百多億、九百億他是給一個什麼科技基金還是國家科學基金會,他給他九百億。問題是政府你來挑你該給誰錢,你怎麼保證你挑得是對的呢?這個對象真正能夠產出呢?然後這個錢之後國家基金會又把九百億要分給誰呢?就說你要去挑你給錢的對象,你怎麼能保證你挑得準,挑得是好的呢?

趙培:其實他這個挑,大機率挑得是壞的,為什麼呢?因為這個北美,美國和加拿大是一樣的,就是加拿大這以給錢,他是說你這個教授比如說已經很有名聲了,是吧,你來申請我就給你。那麼你看看真正的高科技公司做起來的,微軟是比爾蓋茨在自家的車庫裡面做出來,谷歌這種中小公司其實都是這麼做起來,他們大部分是拿著投資人的錢,就是A的融資、B的融資、C的融資給做起來的。

那麼在這個過程中他們用這筆錢去拚命地去發展,而這些大的教授他是做基礎研究很厲害,那麼做基礎研究就很厲害你把它轉變成高科技,中間經過的步驟不知道有多少。其實美國在醫藥行業投資很多都是這種情況,就是投資完了很多藥都上不了市,就完了,因為它那個細菌已經產生抗藥性了。其實這個過程當中只不過是說他選擇的這個,基金會選擇是根據已有的名聲,他並不能夠達到說,我能夠看到未來的趨勢,就是谷歌啊,我就都投給一個未來的谷歌,他做不到,一定做不到。所以大規模這種..

主持人:大概率。

趙培:大概率一定是選擇已有的成熟的項目去投下去,結果是一個在舊的方向中打轉的、舊的名聲中打轉的這麼一個過程,所以我對這種基金會的投放,並不是持樂觀態度。

主持人:好,那傑森博士也請您來分析一下,一個就是說您怎麼看他給九百億給這個比如說國家的科學基金會,然後讓他再去發這筆錢,他能挑誰給誰。另外剛才趙培也提到了一個很有意思的思路,就是說美國現在一門心思就是說我要往前衝,我比你跑得快,我競爭就超過你,我就行了。可是問題是你如果在這個同時不去遏止中共的話,中共跟在你後面偷,所以反而搭了順風車,是不是有這兩個問題?

傑森:首先其實美國這邊有一套成熟的資金申請體系,比如說歷史上美國NIH,就是美國衛生機構每年有很多很多的錢,事實上都是各個學校的申請,然後他在這個過程中選。當然趙培剛才談到民生在這過程中會起很大的因素,而民生只是你歷史的成績不代表未來的創新。所以說這個事實上是有這樣的一個問題,但是這個過程中它也確確實實出現了創新的東西,比如互聯網,就是我剛才談到的美國高科技的一個武器研發系統,就是未來武器研發系統。

在這個過程中他申請方面的過程中有一個funding,就是有一個資金最後就做出來一個互聯網的一個雛形。它是有這樣的一個概念,而且也確確實實這個社會還是比較自由的,所以一旦政府的科研基金產生有商業前景的東西的時候,它還有一個很快地一個就是剛才趙培談到了叫私募基金等等,他來把這個變成一個產業。這個過程在美國這個社會還是可以,還是存在的。但是我更覺得就是說你可以定一些大的,比如說我對DAFA這個方向,他定的很遠瞻性,而且定得非常的寬鬆,那麼你可以做很多新奇的事情。這一次他說要建立一個高科技什麼局,在美國的自然科學院裡頭。

主持人:基金會。

傑森:對,就這個局。這個局可能說要給九百億,或者近千億這樣一個這麼大筆錢,但是他又定了研究方向,比如說什麼人工智能或者說是其他的東西。這個方向其實在我看來的話,這只是此時此刻他的一個概念。你在研發的這個方向的這種概念上,你把技術定義到了你的申請的這個資金的方向上的話,這是一個最大的一個問題。就是你定你的願望,你不要規定在這個技術上我一定要發展,就說定願望的時候,也許人想出來根本你不存在的技術來解決你這個願望。而你就是要跟中共在人工智能上拚,要跟它在比如說在有關電池上拚,你這個概念本身的話其實就有一點在現有的一個格局裡頭,跟它肉搏這樣的感覺。這個實際上是美國這種創新思維、創新這種環境最不利的因素。

而中國那邊,我跟你說了目前人工智能,特別是進入深度學習這個領域,人工智能這個概念其實有點像體力勞動。很多時候就是你有多大的訓練級,你就能做出多好的結果。而訓練級就是人標註,那麼有的時候他們確實早好多農民工,很多一簍的農民工去標註人臉,所以中國現在的人臉做得是全世界最好的。這就是我給你舉個例子,就是說這個概念,如果你在現有的技術的框框裡頭砸錢,跟中共在現有的框框裡頭拚,你還不一定真的能拚過那樣一個概念。

主持人:但這個不是政府所能了解的,我的意思就是說政府怎麼知道應該怎麼去用呢?

傑森:對,這就是我說的這種投資的思路,歷史上他是投資一個願望,比如說我要開發未來的5G技術,但是這個技術,或者未來的星球大戰技術,但是他現在投的是明確的某一個技術,這就是非常微妙的區別,但是這是非常關鍵的區別,這個區別就直接造成了這個錢使用的效果,產生的未來的效果很可能就跟中共那邊投的錢一樣,都是在現有的框框裡頭在做微調這樣的概念。

主持人:對,而且就是說這個法案本身,我的理解就是相當於說,OK我給美國這邊投錢,投的效果我不知道,但是他沒有任何直接打擊中共的力度,對不對?

傑森:沒有,當然他不能在這樣的一個項目中有明確的說法,但是也有幾個條目,比如說..

主持人:對,比如抖音什麼的。

傑森:你不允許在美國的寬帶網裡頭用華為的這個東西,而且說不允許你輕易把華為從實體清單裡頭拿掉,這個事實上也就是在制約拜登政府做出像抖音這樣的事情,談判談著談著,為了讓中共少排點二氧化碳,就可能把這個華為放過。其實這個我們都知道了,整個兩千五百億都是針對中國花的,但是就剛才你談到他都是間接地想跟中共拚,但是拚的方式又是中共這個套路,就是計劃經濟這種拚的方式,所以最終我覺得這個錢事實上可能投出來的效果是非常有限的。

又同時剛才你說的他沒有制約中共的因素,他當然有一個是防止互聯網,就是要加強互聯網的安全因素,但是這個過程中本身也沒有怎麼樣子反制中共這樣的。所以說你明確地是在跟中共競爭,又玩的是中共的遊戲同時又不防範中共,會出現很多剛才趙培說的問題,所以這個就是我對於整個這個方案的一個最大的擔心。

主持人:對,就像你剛才講的就是矛盾的地方,就說畢竟這個法案它反映了兩黨高度一致,在對抗中共上一種高度一致,所以它能這麼高票的通過,但是兩黨這個對抗中共的路線、路線圖又不一樣,所以這樣的一個法案基本上是民主黨的路線圖。

傑森:對,它實際上是民主黨起草的,主要是民主黨的路線圖,有一些人沒投票,很多一部分都是共和黨的。因為共和黨相對來說是希望給這個社會自由度,讓私人發揮他的創造力。

主持人:好的,好,那非常感謝二位今天的解讀,我們節目時間很快又到了。那我們也感謝觀眾朋友們收看,下次節目再見。

 

嘉賓:

時事評論員:傑森 趙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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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浩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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