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曉輝:新文明的曙光正冉冉升起(上)

----為紀念4.25和平上訪二十周年編寫

1999年4月25日,合理合法上訪的法輪功學員和平理性、秩序井然,「沒有標語,沒有口號,沒有嘈雜,沒有垃圾,更沒有人指揮」。法輪功群體展現的素養和道德,令世人耳目一新,是人類文明的典範,因此許多行人駐足驚歎:「中國有希望了!」

一位荷蘭記者感慨:「這是一支品德高尚的隊伍,他們有神的紀律!」此時,法輪功傳出還不到7年,他們學習法輪功最多也才幾年,很多只有幾個月,甚至才幾天,都是來自最普通、平凡的尋常中國老百姓……。

在共產邪靈將中華文明毀滅殆盡的今天,這驚天動地的使人回歸文明的神跡,卻令魔鬼萬分恐懼。這就是被稱作中國上訪史上「規模最大、最理性平和、最圓滿」的4.25萬人和平上訪。

人類文明的典範 訴求人的最基本權利

1999年4月25日,上萬名法輪功學員為維護正常的煉功權利,爭取合法的修煉環境,針對天津警方非法打、抓45名法輪功學員,干擾和破壞正常的煉功秩序的不公平對待下,自發地到位於北京府右街的國務院信訪局和平上訪。

和平理性的上訪,僅僅是訴求作為人的最基本的權利。儘管中共政權從來就沒有真正將公民的基本權利給予過中國人民,可是人民為了身心的健康進行自我修養和鍛鍊的這點自由總該有吧?

無論是中國的《憲法》還是各種有關的法律、法規、條例,都無一例外的賦予了人維護自身健康和鍛鍊身體的權利,這是天經地義的,也從來就是常識。

訴求以最和平、樸素的方式得到解決

據當時參與上訪的法輪功學員石采東回憶,時任總理朱鎔基出面後,當天事情很快、很簡單就得到了順利的解決。

石采東回憶道:

朱鎔基出來時大概已經得知法輪功學員上訪,大聲問道:「你們來這裡幹什麼?」 「你們有宗教信仰自由嘛!」 站在他面前的學員不少是從農村來的,沒見過這種場面,大多沒有吱聲。

「我們是法輪功學員,我們來反映情況。」 人群中有學員回答道。

「你們有什麼問題,你們派代表來,我帶你們進去談。」朱鎔基停了一下,接著說,「我也沒法和你們這麼多人一起談呀!」

朱鎔基讓選代表進去反映情況。可是大家都是自覺來的,甚至彼此大多不認識,也從沒有想過要選代表。因為平時煉功就是自覺自愿的,想煉就一起煉,沒時間就忙自己的事,從來沒人登記,也沒查過人數,更不用說選代表。

「你們有代表嗎?你們誰是代表?」 他又問。

這時,我已到了距離朱鎔基不過2米的地方。「朱總理,我可以去。」我首先自告奮勇地從人群中來到他身邊。

「還有誰?」朱鎔基問。
「我!」
「我!」
「還有我!」……這時大家紛紛舉手。學員們個個都想進去反映情況。

「人不能太多。」 朱鎔基在站出來的學員中指了我們先站出來的三個人。其實,我們不是推選出的代表,而是毛遂自薦的。

朱鎔基轉身帶著我們朝中南海西門走去。他邊走邊大聲問道:「你們反映的情況我不是做了批示嗎?」

「我們沒有看到呀!」我們幾個都愕然地回答。

他可能意識到了什麼,換了話題說:「我找信訪局局長跟你們談,找副祕書長跟你們談。」說著轉向工作人員,吩咐找人。這時我們已經到了中南海西門警衛傳達室前。工作人員示意我們止步,帶我們左轉進了傳達室,而朱鎔基進中南海上班去了。

「我們反映情況主要有三點:一是希望天津的公安儘快釋放法輪功學員;二是允許出版法輪功書籍;三是希望有一個寬鬆的修煉環境。」臨走的時候我概括了我們的要求,並把我們帶來的幾本《轉法輪》送給他們,請他們了解法輪功。[1]

下午又進去兩個代表,晚上9點達成協議,大家離開,自此,事件已經圓滿解決。

北京老右派蔣綏民說,「所以江澤民對法輪功的迫害行為是非常明顯的。相對來說,朱鎔基做得非常好,江澤民就壞透了」。

人類文明的典範

這些法輪功學員都是來自平凡而普通的人,卻有著像「神一般的紀律」,讓人佩服,令有心的世人為之肅然起敬。

楊光(化名),1999年4月24日下午到了六里橋。這裡是北京西南方向進城的主要通道,也是楊光每次與女朋友約會的必經之路,他說,這裡太亂了,很少有人過馬路會看紅燈。

「不過這些人還真是不一樣」,楊光看見很多人排成一隊一隊的在街上走,他們打扮普通,長相也平常,但是因為特別安靜,特別和善,反而顯得有些奇異,引起了楊光的好奇心。

「不知道他們從哪裡來的,大概每隊都有三四十人吧,站在那兒安安靜靜等紅燈,然後整整齊齊排著隊過綠燈,這在中國人裡太少見了。我這才開始琢磨,他們是什麼人啊?」楊光剛來美國不久,他說在國內闖紅燈到現在都算不上什麼大不了的事。

楊光已經記不清那是附近哪條街了,他逛著逛著,突然就看見「好多人哪,有靠牆根兒站著的,也有蹲著的,遠看好像是遊客玩兒累了在那兒休息,可是仔細看又不像」,楊光想起來,他們和昨天在六里橋看見的那群人一樣樸實安靜,互相之間不怎麼說話,而且看得出來,他們在儘量不去打擾別人。

楊光沒有想到,自己無意中成為一段歷史的光榮見證者。他瞥見的,是20世紀末中國大陸最平靜也最令人震撼的一幕——「4.25事件」曾經震驚中外並載入人類史冊。[2]

當天,上訪的法輪功學員和平理性、秩序井然,「沒有標語,沒有口號,沒有嘈雜,沒有垃圾,更沒有人指揮」。法輪功群體展現的素養和道德,令世人耳目一新,這簡直就是人類文明的典範,因此許多行人駐足驚歎:「中國有希望了!」

魔鬼的陰謀

通過回顧和梳理可以看出。羅幹當時是挑起事件的主謀,其連襟何祚庥發表文章挑起事端,而江澤民則是他們的靠山。何祚庥發表文章,造成的後果,正是江羅所希望的;羅干調派員警,指使天津政府將法輪功學員推至中南海,也正是他們的目的。江澤民憑藉法輪功學員萬人大上訪這起事件,應用造謠、污衊、陷害以及各種酷刑,對法輪功進行了長達二十年,而且仍在繼續的血腥迫害。

密謀取締法輪功

1997年初,中央政法委書記羅干授意公安部門在全國範圍對法輪功進行了一場調查,意在羅織罪名取締法輪功。在各地做出「尚未發現任何問題」的結論後,羅干於1998年7月又通過中國公安部一局(也稱政治保衛局)發出公政[1998]第555號《關於對法輪功開展調查的通知》,先把法輪功定罪為「邪教」,然後再讓全國各地公安部門進行系統性「臥底調查」、蒐集證據。調查結果依然一無所獲。

1998年5月北京電視台《北京特快》欄目播放何祚庥對法輪功的誹謗言論。節目一播出,立時受到學員抵制。很多人都知道何祚庥的底細,因與羅乾的連襟關係,當上了中科院院士,而在學術上毫無建樹。何祚庥對法輪功的攻擊,所用的例子和法輪功沒有關係,是指鹿為馬,栽贓陷害。6月2日,北京電視台播放了一個正面表現法輪功學員在公園煉功的場面,表示認錯。[3]

在事實面前,羅幹幾次企圖取締法輪功的密謀均未能得逞。

挑起事端

從1994年起,中共公安人員就在法輪功中臥底,但未發現任何問題,甚至許多臥底的人也煉起了法輪功。

1996年6月17日,《光明日報》發表評論文章,詆毀法輪功,違背對氣功的「不宣傳、不干涉、不打棍子」的「三不」政策,在思想領域無端批判法輪功。一個月後,新聞出版署內部發文禁止出版發行《轉法輪》。而在這一年,法輪功的書籍《轉法輪》,被《光明日報》和《中國青年報》評為全國十大暢銷書。

何祚庥,一個中共安插在科學界專為中共政治鬥爭服務的筆桿子。熱衷於吹捧「自然科學的階級性」,控制論被他說成是企圖用「純技術的觀點來解釋社會現象,從而掩蓋了資產階級社會腐朽沒落的根本原因」;愛因斯坦被他說成是「自然科學中最大的資產階級反動學術權威」;2001年他甚至提出「量子力學的規律符合江澤民的三個代表精神」的觀點,讓科學界貽笑大方。

羅干一直尋找機會打擊法輪功並向江澤民邀功請賞。科痞何祚庥與其密謀,並於1999年4月11日在天津教育學院《青少年科技博覽》發表文章,以捏造的事實惡毒攻擊、誣衊法輪功,再次引述1998年在北京電視台用過的不實的例子誹謗法輪功,最終挑起事端,並成為「4.25」中南海大上訪的直接導火索。

引導去北京上訪[4]

天津法輪功學員於4月18至24日前往天津教育學院及相關部門反映情況,當時何祚庥所在的科學院理論物理所的法輪功學員都認為那篇文章蓄意歪曲事實,荒謬之極,誤導讀者,有導師和博士共幾十人聯名給編輯部寫信陳述實情。

當出版社方面了解事實後,正準備發聲明更正之際,4月23日天津市突然出動防暴警察300多名,在驅散自發前往編輯部澄清事實的法輪功學員時大打出手,導致多人流血受傷,並抓捕了45人。

法輪功學員要求放人,天津市政府說公安部介入了,如果沒有北京的授權,他們不能放人。天津市政府統一口徑:「你們去北京反映吧,去北京才能解決問題。」當時在派出所裡警察對抓進去的法輪功學員做筆錄訊問:「你們怎麼不去中南海?」學員:「去中南海乾什麼?」警察說:「你們敢去嗎?」據當時被抓進派出所的學員說,他們都被反覆問:「你們怎麼不去中南海?」

「天津抓的人,得去北京要」,這是天津當局給法輪功學員的「建議」。放不放人,由北京說了算,天津解決不了問題。事後很快發現,這正是江澤民、羅干一夥設下的圈套。他們有意把法輪功學員往北京引,去北京要人,提訴求。北京能接待受理法輪功學員投訴的部門只有國務院信訪辦,位於北京府右街的國家信訪局,那裡緊鄰中南海。來自北京的授意,不但把法輪功學員引去北京,還引向中南海,到那裡去解決問題,這為日後「圍攻中南海」設下圈套。

天津防暴員警非法抓捕法輪功學員發生在23日晚間,並且,當法輪功學員到天津市政府上訪時,拖至第二天凌晨一點多鐘,才來了幾個官員,一個穿警服的說:「我們這裡沒有許可權解決問題,你們如果想解決問題,那就去中南海。」並說,北京公安部介入這個事件,「你們去北京吧,去北京才能解決問題。」

就這樣,法輪功學員被他們動員去了北京。

製造鎮壓理由

法輪功學員反映情況只能去國務院信訪辦,這是常識。中共的信訪辦就在府右街,離中南海大門很近,同在一個街道內。當法輪功學員陸續趕到時,有所準備的公安便有意領著法輪功學員站到了中南海的院牆外。

按理說,不要說法輪功學員,就是任何一個中國公民,他站到哪裡還有什麼規定嗎?中南海的圍牆外也沒有規定不讓人站啊,更何況那是警察引導的,作為一個反映情況的公民聽從這樣的引導是應該的啊。可是就是因為法輪功學員被引導著站在了中南海的圍牆外,所以事後中共便栽贓法輪功學員「圍攻」中南海。

那麼,這是「圍攻」嗎?如果真的有群眾「圍攻」中南海的話,中共的警察就不對中南海進行保衛嗎?按照中共的本性,它不開槍才怪呢。中共建政幾十年來誰聽說過「圍攻」中南海?說法輪功學員「圍攻」了,人們自然要問,這些人使用的是什麼武器?中南海的圍牆是不是因「圍攻」在圍牆上留下了些許痕跡,甚至在中南海內找到過一塊扔進去的磚頭?如果都沒有的話,這肯定不是「圍攻」。要是硬說成是「圍攻」,只能說這是惡意的栽贓。

許多參與過大上訪的法輪功學員在追述時大都寫道,當時,法輪功學員是由員警帶著隊從信訪辦那條街,走到了一路之隔的馬路對面的中南海圍牆外。法輪功學員都很自覺,站在路邊,不影響交通,連盲道都讓了出來。至今我們見不到中共員警站出來解釋為何那樣不約而同地引領法輪功學員站到中南海周圍。當然,國務院信訪辦就在中南海門口附近,法輪功學員反映情況的目的就是要讓中共領導看一看法輪功學員都是一些什麼樣的人,其實即使是他們主動站在中南海周圍又能說明什麼呢?這其實不是什麼問題,可是中共事後卻據此栽贓說法輪功圍攻中南海。

更有甚者,他們一直在密謀製造「法輪功香山集體大自殺」事件,為的是為鎮壓製造更進一步的理由。

有關這個香山集體大自殺的謠言,後經多方消息證實,首先由中央辦公廳發出的,稱上萬名法輪功學員將在香山集體自殺,並將此消息通過海外媒體傳出,然後通過片警、便衣、特務向法輪功學員散布去香山集體活動的資訊。對此我們可以作一點簡要回顧。羅干兩次派公安調查法輪功,期間便參雜著大量的特務。就包括4.25當天,也都有特務在活動。

羅干深信,憑他手中的權力,特別是特務的暗中作祟,製造謠言誘使法輪功學員前往香山參加所謂的活動,是很容易的事情。只要法輪功學員有一部分去了香山,其製造集體自殺的場面就會實現。因為他們在造謠的同時,已在香山調集部隊,潛伏荷槍實彈的武警了。只要製造出「集體自殺」或「集體自殺未遂」的現場,就能掀起更大範圍的誣陷與鎮壓。但是偏偏沒有一個法輪功學員前去香山,江、羅的臆想再次落空。

於是,在沒有任何把柄可抓的情況下,就單單憑藉一個純粹表達法輪功學員自己意願的上訪,開始了對法輪功的構陷與打壓。

然而兩個多月後,江澤民以「4.25圍攻中南海」為藉口,對法輪功發動了7.20鎮壓,開始了20年的殘酷迫害。(待續)

[1] 選自:《紐約4‧25集會現場 石采東發言全文》

[2] 選自:《不會闖紅燈的人,怎麼會「圍攻」?》

[3] 選自:《4.25事件之前 中共鮮為人知的陰謀》

[4] 選自:《4.25事件之前 中共鮮為人知的陰謀》

——轉自《大紀元》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責任編輯:劉明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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