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書】《還原一九五七》(九十一)

【新唐人2013年10月10日訊】【導讀】一九五七的「反右運動」是中華民族的一場巨大的悲劇。作為一名「老右派」,本書作者魏子丹教授以他親身的經歷,真誠地反思了那段歷史。他兼收各家之長,批評各家之短,「分類不同右派,釐清還原分野」,找出一九五七與其歷史由來的必然聯繫,論證一九五七與其歷史惡果的必然關係,真正做到了「既能深入其中,又能跳出其外」,從而使這部著作的真實性與歷史性達到「同一」的境界,為還原「反右運動」留下了一部思想和史實並豐的佳作。一直以來魏子丹教授矢志於「還原一九五七」,從他開始寫作此書的某些篇章,到最終出版,用了近十年的時間,真可謂「十年磨一劍」。

(接上期)

(三)為飽私慾張開血盆大口,親疏通吃

你說毛澤東能自私到何種程度?如上所述,他為了私利,在中華民族到了最危險的時候,可以不抗日、假抗日、與敵私通、破壞抗日,甚至開展種植鴉片大生產,干這種亡國滅種的罪惡勾當。在他篡權之後,仍倒行逆施——對外:在赤色殖民主義面前喪權辱國、割地、稱臣、做兒子黨;對內:破壞民族經濟、民主政治、民族文化、固有道德……成為民族敗類第一人。

即如以對文物古迹的破壞為例,就超過軍閥混戰、日本侵華所造成的劫難。同時他又是黨的敗類: 連敵黨懸賞都捉拿不到的中共要人,卻都慘遭他下的毒手……他不僅把國家、把人民、把他的黨當作犧牲品,而且把自己的妻子(中共的新名詞是「愛人」),前的、后的、好的、壞的,也都統統當作犧牲品,所以說,他也是家庭的敗類。不知道那位強辯說「毛澤東是民族勝類」的人,會不會再一次強詞奪理說:「毛澤東是家庭勝類」?說來也不必大驚小怪,他的始亂終棄、荒淫無恥,是不可能不如此的,因為這是他毫不利人、專門害人的極端自私的本質,在這個角落的必然反映。

【一】對楊開慧,鱷魚眼淚竟作傾盆雨

眾所周知,楊開慧無論作為妻子,還是作為共產黨員,無論賢德、才能、貌美、體健都是罕見的完美無瑕。她為了對黨、對毛堅守忠貞,竟犧牲了自己年輕的生命。這是多麼令人肅然起敬啊!可惜負心漢毛澤東在她為他被捕和犧牲(一九三零年)之前(一九二八年),早已把她犧牲了——與十八歲的賀子貞宣布「由同志的愛轉變為夫婦的愛」。開慧正在受苦受難,堅貞不屈,堅挺地捍衛著美好的恩愛姻緣的時候,他卻在背信棄義,與新人尋歡作樂。之後,當敵人的子彈使她腦袋開花的時候,他正在與一位黃花姑娘玩得心裏樂開了花。

及至到延安建立小朝廷之後,賀子貞對毛在長征路上體貼入微的關照,便成了過時的黃花。賀子貞變成了楊開慧,毛「訃」新詞強作愁:「我失驕楊又失賀,鱷魚落淚流成河」。他抹了一把眼淚,就又倉促上陣,又把與藍蘋的搞腐化「轉變為夫婦的愛」。這時他的「愛」路就廣闊多了,還有碧眼金髮、洋為中用。

到了北京,他坐上金鑾殿,那就可以為所欲為地選妃子,糟蹋下一代、下兩代,遍及全國。他的妃子中,不乏有夫之婦,被霸為己有,破壞了別人的家庭,讓這些家庭「榮幸」地演出一幕幕悲劇,榮幸中之姣姣者,幾乎做到了大管家汪東興說的全家人「一鍋煮」,把姐姐、妹妹和嫂嫂都煮進去了。大管家譏笑說:「她的媽是死了,不死的話,也會來。這一家子真是一鍋煮。」他同李醫生說:「主席年紀老了,是不是覺著活不久了,要大撈一把。否則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興趣,這麼大的勁?」(《毛澤東私人醫生回憶錄》第三四八頁)

裴毅然在《李銳談毛澤東、三峽》中,提到李銳說了下面一段話:

我再跟你們說一個毛澤東的事兒。去世的詩人蕭三,原來也住在這幢樓里,我們之間有接觸,他說毛澤東是「鐵雞巴」,很難聽。楊開慧的一些手稿藏在住宅牆壁里,八十年代修故居時發現了,湖南黨內刊物上曾予以刊出。前幾年湖南來人告訴我,有些要害話被刪去,如說毛是「生活流氓、政治流氓」,她的哥哥楊開智,一九二九年去過井岡山,楊開慧知道毛澤東娶了賀子珍。她帶著三個孩子住在長沙東鄉六十里的板倉,毛澤東兩次打長沙都經過此處。省長何鍵為報仇,將楊開慧逮捕,逼她登報同毛離婚,她不應允,於是將她殺害。易禮容這個人知道嘛?易禮容同我談過楊開慧臨刑前押在人力車裡遊街,她大喊:「我不要死!我不要死呀!」因為她還有三個孩子呵!毛澤東一生好動喜斗,人品壞,我最近有一首打油詩,唉,這個你別記……最後兩句是:其樂無窮拚命斗,家亡國破全由他。」(《開放》二零一一年第七期)

他霸佔一位女機要員,不讓人家結婚。他在她的民兵服相片背面,寫了一首《七絕•為女民兵題照》:颯爽英姿五尺槍,曙光初照演兵場。中華兒女多奇志,不愛紅妝愛武裝。」這首詩就是在這樣一種背景下寫出的。他硬是不允許她結婚,霸佔著她窮奢極慾。她怒斥毛將她「作為洩慾器,是典型的資產階級玩弄女性,過的是腐朽的資產階級生活。」毛惱羞成怒,一腳將她踹到床下,就此爭吵起來。衛兵聽到,便闖入,一看此景急忙退出。你再也想不到毛不要臉到啥程度!毛竟能指示汪東興立刻開她的批鬥會,也不想想汪在會上要批評、要鬥爭她什麼!當然鬥爭是一定要鬥爭的,說辭是她不聽毛主席的話。

毛一貫是把女人當作洩慾器,當作性奴;是的,她說的是真話,一點不假。而叫做「同志的愛」或「夫妻的愛」,只是毛澤東對自己一慣的男盜女娼所作的「滿口仁義道德」的指稱。被大救星「愛」的那群天真爛漫的少女就更可悲了。一則在心理上變得寡廉鮮恥,如李醫生所述:「毛的性生活、特殊性格和至尊權勢,在在都使這批年輕無知的女孩耳濡目染之後,逐漸墮落。多年來我看著舊戲不斷重演。她們在成為毛的『女友』后,不但不覺得羞恥,反而日益趾高氣昂……一個個變得驕縱,仗勢欺人而難以伺候。看了這麼多被毛腐化的女孩后,我才開始覺得,江青走過了相同的道路。在延安初和毛結婚時的江青也許真的和今日十分不同。也許毛也使江青墮落了。」(參見《毛澤東私人醫生回憶錄》第三四四-三四八頁)

【二】生理的蹂躪

毛陰莖包皮過長,平時又沒有清洗乾淨的習慣,很快受到了傳染,成為滴蟲攜帶者。此時及以後,凡是同他有這種「特殊關係」的女人,沒有一個不受到傳染。她們受感染后,請我治療……但光是治療毛的「女友」無濟於事。有一次毛問我為什麼原因治不好。我說明,需要他同她們一起治療,在治療中不能發生性行為,只能等待治療完畢,檢查無滴蟲以後才可以。毛嗤之以鼻,根本不相信他自己已經受傳染。他說:「你們醫生就會小題大作。我根本什麼感覺也沒有。」我向他解釋,這種病一般在男子沒有什麼癥狀,成滴蟲攜帶者,對自己沒有什麼特殊的害處,但是可以傳染給沒有這種病的對方。毛聽了以後說:「既然對我沒有什麼害處,那又有什麼關係,何必大驚小怪的哪!」我又說,一旦傳給了江青,就會成了一個不好說明的問題。毛笑了笑說:「這不會,我早就同她講,我老了,不行了,辦不了事情了。」我又勸他把局部洗乾淨。他的回答很乾脆又醜惡,他說:「沒有這個必要,可以在她們身上清洗。」我聽了以後,從心裏感到噁心,幾乎要嘔吐出來。(同上,第三四九頁)

外人知道他是個暴君,嗜殺成性;是個陰謀家,陰險、毒辣、詭詐……可誰會知道他竟然能夠如此庸俗、卑鄙、下流、無賴,簡直是侮辱了傳染傷寒病的虱子!如果不是內中人,無論如何是不知此中情的。被林彪冠以「四個偉大」、被鄧小平評以「兩個偉大」的這個龐然大物,你能想象到竟是個衣冠禽獸!

凌鋒先生在《魔誕:群魔亂舞》一文中寫道:「八十年代,中國有一位著名的學者,也是老資格的共產黨員,在香港告訴我,毛看中了毛岸英的老婆,才把毛岸英派到朝鮮,決不是什麼偉大的國際主義精神。」(《觀察》二零零三年第十二期,頁二十五)在毛給兒媳的信中也透露出這層信息。這實在是另一種意義上的「人不可貌相」。可見一個人自私到了極端,就會私慾猛於虎的。有道是:「虎毒不食子」。斯人也而干斯事也;實在是鐵石心腸,血盆大口,粗細都下,親疏通吃。令人詫異的是,斯人也而又有斯言也:

「我們大家要學習他毫無自私自利之心的精神。從這點出發,就可以變為大有利於人民的人。一個人能力有大小,但只要有這點精神,就是一個高尚的人,一個純粹的人,一個有道德的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一個有益於人民的人。」(《紀念白求恩》)我們不以人廢言,但他是好話說盡、壞事做絕的人,是具有極端自私自利之心的人。從這點出發,他便成為相反的 「五種人」:一個流氓無賴、荒淫無恥、破壞人倫、卑鄙下流的人,一個陰謀陽謀、兩面三刀、陰險邪惡的人,一個喪盡天良、絕滅人性、嗜殺成性、極端兇惡的人,一個道貌岸然、趣味鄙俗、十足虛偽、極端醜惡的人,一個打倒一切、獨霸一切、賣國求榮、認敵作父、禍國殃民、製造災難、拉著歷史向後倒退的人。

總之,毛澤東之為毛澤東,可以概括為「六個極端」(極端自私自利、極端貪婪、極端陰險、極端專制、極端卑鄙、極端黑暗),「三個敗類」(民族敗類、黨的敗類、家庭敗類),以及上述的「五種人」。毛澤東就是共產黨的人格化,毛澤東的本質就是共產黨的本質。認透本質,對總結經驗、接受教訓是必要條件和必然聯繫。具體的教訓可以有無數條,但歸根結底就匯成一條,就是:吃虧在於沒有認透本質。認透了本質,老實人可以克服「輕信」的毛病;不老實的人應該剷除「投機」的心理;想對中國的民主事業作出貢獻的人既不放棄一點一滴的改良,又要從反右派運動至今的歷史教訓中清楚地看出:共產黨已全然堵死了政治上改良之路。怎麼辦?歷史告訴現在和未來,只有一條路可走:立下愚公移山志,誓移「黨天下」這座山!

前提:抱定思想、堅定信仰、抓住每個時機,每天挖山不止,一條道兒走到黑;後果:寧信蠶老一時、麥熟一晌、歷史巨變常發生於一夜之間,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時候一到一切全報。

(待續)

文章來源:黃花崗雜誌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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