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點互動直播:彭克玉總領事何去何從?

【新唐人2008年5月31日訊】熱點互動直播(254):彭克玉總領事何去何從?中共和黑社會建立的關係是有歷史淵源的。

主持人:各位觀眾朋友大家好!歡迎收看《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欄目熱線直播節目,我是主持人安娜。

自從上週四紐約總領事彭克玉的電話錄音被洩露之後,到今天已經一個星期過去了,我們沒有看到彭克玉本人或者中共方面作出任何回應,只看見它們在一些中文網站上刪除所有有關彭克玉的錄音和錄像。

那麼有人就問了,如果彭克玉這個錄音是假的,讓彭大使出來說幾句話不就澄清了嗎?還有人說,如果這個錄音是真的,那中共方面是不是應該向大家解釋一下,為什麼國難當頭還要構陷法輪功?

彭克玉的真言到底透露了什麼樣的消息,彭克玉今後何去何從,為什麼中共方面至今仍然沉默不語?另外,在這次的大災中,中共構陷法輪功到底為了什麼?為什麼要把矛頭指向法輪功?那麼在這次震災中,中共是不是進步了?

歡迎各位打我們的熱線號碼提問,或者發表您的高見,熱線號碼是646-519-2879,中國大陸的免費號碼是4007128899再撥8996008663。首先讓我們和大家一起回顧一下彭克玉總領事的電話錄音。

彭克玉:「這個有時候,啊!這話裡話外啊!嗯!跟僑領們說一說,這有,這我經常有說,特別是這次,我經常說到。

但你說有一種暗示性的這種,這個我是有的!這個我是……呵!是經常有說。就是這次包括我出去,那個是有的。那個我也是,甚至我還在那裡鼓動啊!我說:「寫點文章啊!」這種。

今天我還跟中央電視台的,我說「你們哪應該去拍一些這些現象。」確實是很不錯,我是,我只能是私底暗下的,這跟你說實話,這個應該說這個是跟他們這個關係還是不錯的。

他們(紐約華人)這種熱情,你要去,去一下,這跟不去效果是大不一樣的,那你去,去都跑完了是辛苦一點,辛苦一點這種跟僑胞的心裡拉的就更近了。

他們……比方有的跟法輪功鬥完了過來,我就一一跟他們握手,感謝他們,然後這話就說幾句鼓勵的,哎!這是要做的,這就是跟你說實話,就是做到這份兒上,你……

我還不能當著法輪功到那兒去做,我都把車都開到離那個地方很遠,不能讓他們看見車,這東西,這是我要小心的,要不然人家會說你是這個這個……會讓他抓住這個把柄,那也不太好,你知道,這個是很小心。」

主持人:各位觀眾朋友,剛才您聽到的錄音是本台從「國際追查」所得到的錄音,聲音來源是中共紐約總領事彭克玉的聲音。在上週四,我們公布了這個錄音之後,到現在,中共方面一直沒有做出任何反應。

我們今天有三位嘉賓對此進行分析。歡迎您打我們的熱線號碼提問或者發表您的意見,熱線號碼是646-519-2879,中國大陸的免費號碼是4007128899再撥8996008663。

首先向各位介紹一下今天現場的兩位來賓,這位是哥倫比亞大學政治學博士李天笑先生,李博士您好;這位是資深的時事評論家陳破空先生,陳先生您好;另外在電話線上我們還有一位前中共駐澳大利亞的外交官陳用林先生,陳先生您好。

我首先想問一下陳用林先生,在這種情況下,比如說像這種領館的高級官員,他們這種錄音被外洩了,透露出一些機密的話,中共方面一般都會怎麼處理呢?它們一般會怎麼反應呢?

陳用林:中共肯定會對他進行處理,這是毫無疑問的,至於怎麼處理?我想這個中共是要研究一下,因為這在中共的外交史上是一個非常大的醜聞,等於把中共的老底都抖出來了。所以胡錦濤知道了肯定是很生氣,包括外交部像楊潔篪這些人看了肯定是非常的生氣,怎麼弄了這麼一個蠢貨!

所以根據我的感覺,可能現在中共內部的處理方式,目前不會馬上把他弄回去,因為馬上把他弄回去,等於立刻就承認了,現在就是看看彭克玉能不能給自己擦擦屁股。

前兩天我看到,有一個美國僑領黃克鏘,實際上是中共的代理人,在香港《大公報》發了一個評論說,這個不是彭克玉說的話。這個錄音是鐵打的事實,用這種說法去矇矇在中國大陸那些信息被封鎖的大陸人。

主持人:陳用林先生,我想問一個問題,就是我們看到了有的現象,即使是鐵打的事實,但很多時候我們經常會看到中共出來所謂的闢謠,或者說這是一小撮反華勢力,是一小撮敵對勢力和政府過不去,在攻擊中國政府,或者說這絕對都是謊言啊!為什麼這次沒這麼說呢?

陳用林:這次因為網路傳播的非常快,認識、熟悉彭克玉的人太多了,熟悉彭克玉的華人太多了,人家一聽就知道是他的聲音,這個聲音是假造不出來的,這麼長一段講話,所以是否認不了的,是鐵的事實。

主持人:謝謝陳先生,請您在線上等候。下面想請教一下陳破空先生,我們知道從這個錄音公布以來,已經都一個星期了,時間很長了。但是我們沒有看到彭克玉本人出來說,這不是我的錄音,或是解釋一下,也沒有看到中共官方出來解釋,都一直保持著沉默,您怎樣看這種現象?

陳破空:中共官方的沉默和彭克玉的不知去向,也不出來參加公共活動,證明這個錄音是確鑿無疑,是真的,這毫無疑問是真的。

因為如果這錄音是假的,依據中共的特點,那是暴跳如雷,一跳三尺,它馬上抓到了這根救命稻草,馬上指責它的政敵,是造謠、是捏造、是偽造、是別有用心等等,中共可以利用這個時間大作文章,作給全世界看,來抹黑法輪功等等。

另外一方面,如果說彭克玉出來說話,首先他承認這個是真的,所以他保持沉默;另一方面,如果他出來說話的話,他怎麼說都不恰當,他說話承認他是真的,那麼就意味著他承認他組織了在紐約法拉盛圍攻法輪功事件,就承認至少是總領事館這一級,很有可能是國內中共政府那一級所主張的。

所以他也不會出來承認,他也不敢說這是假的,進退兩難,所以乾脆沉默不語,低調、矇混過去,得過且過,最好是讓更多的人不知道這件事,這就是為什麼中共在所有跟他有關的網站上,把彭克玉領事所有的錄音、錄像都去掉的原因。

主持人:我們現在有一位觀眾朋友很快就打進來了,我們先接西班牙陳先生的電話,陳先生請講。

陳先生:你好,我想說你們這些是不是,你們是不是中國人呀?你是中國人拿著中國護照,還是在國外入美國籍的?

主持人:您的問題是什麼呢?是不是中國人和您的問題有什麼關係嗎?他可能掉線了,他問這問題我們有點覺得,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樣問,能不能請教一下兩位。

陳破空:我覺得他的問題問得很好,因為這個證明受過中共洗腦和愚化教育的一些中國人,不管他是身居國內,還是身居海外,他有一些錯誤的認識,一旦批評政府,他就以為你不是中國人,只有不是中國人才會去批評中國政府,好像只要是中國人,你就不能批評政府。

那麼也就是說,孫中山也不是中國人了,因為孫中山批評了當時的中國政府,滿清政府。照這樣推理下去,蔣介石也不是中國人了,毛澤東也不是中國人了,毛澤東也批評過民國政府。

這樣推理下去,凡是批評政府的就不能當這個國家的人,這是他們得出的一個結論。美國人就更不是美國人了,因為美國的政府是不斷的受到他自己民眾的批評;而台灣的政府更是受到台灣人民的批評,那麼是不是台灣人民批評他的政府他就不是台灣人?美國人民批評美國就不是美國人?中國人批評政府就不是中國人?

所以這裡面反映了深深的誤區,就是說我們很多中國人,中國同胞,中國朋友,像剛剛這位陳先生一樣,還沒有真正的區分「中共」跟「中國」的區別,還沒區分「愛國」跟「愛黨」的區別,這是非常大的遺憾。

這次在法拉盛攻擊法輪功事件中,我們也可以看出來,中共竄改了法輪功的口號,法輪功說「天滅中共、天佑中華」,而中共竄改成「天滅中共、天滅中國」來誤導、煽動、挑撥離間。

為什麼會這樣呢?因為中共意識到中共不等於中國,當法輪功說「天滅中共」的時候,中共必須把中國拉進來,中共也知道中共不等於中國民眾,共產黨也不等於中國民眾,所以當中共受到攻擊的時候,它恨不得把民眾拉進來。

所以剛才這一位陳先生,不管他是不是共產黨員,如果他是普通民眾的話,那就是更大的遺憾,也就是說他受到這麼一個誤導。在一定程度上,中共的這種挑撥離間是非常奏效的。這一次我們看到了,這也是紐約法拉盛地區為什麼發生流血攻擊事件的原因。

主持人:我們接一下德國王女士的電話,王女士請講!

王女士:很多年來,我一直都在看你們的節目,其實很長一段時間我是很喜歡你們的節目的,我在國外已經生活了很多很多年了,你們所說的中共和政府不能代表中國,這個我是完全能夠理解的,而且是完全贊同的。

但是這一次中國發生這麼大的地震,海外的華人每個人都在想著為中國做點什麼事情,這個於情於理來講,從人的心來講,我覺得應該大家都是這樣子的,但是在這樣的時候,如果我們看到對中國有什麼……

我覺得這一次政府也是做了很大的努力在挽救這一個災難,不管它這個政權有什麼過失的話,震後政府真的在做很大的努力,在這時候,我覺得它們也需要鼓勵,它們也很辛苦,確實是這樣。

但是如果看到你們電視台還在這裡做一些吹毛求疵,找一些它們的錯誤。我覺得很多的時候,其實政府可能已經在做努力,可是可能條件有限,或者道路阻塞了,有些時候災民不能得到及時的救助。這一點站在任何人的觀點來看,我覺得我們是可以諒解的,在這樣的時候再去給它批評,不給它鼓勵,我覺得不是太合適。

主持人:明白您的意思了,謝謝王女士!可不可以請李博士來回應一下王女士所說的這些話。

李天笑:我覺得王女士講的可能是一種比較普遍的看法。確實地震以後,全國都是非常的悲慟,實際上在國外所有的華僑,有中華民族血統的中國人,都是感到非常悲慟。

實際上這件事情本身是一個天災,不能夠抗拒,地震來的時候你也抗拒不了,但是地震是可以預報的,在目前來說至少有三個比較可靠的預測,已經在網上出來了,因此這個從大技術上,是可以避免大的傷亡和死亡。

至於震後的搶救工作只不過是事後,比方1萬人你可能只能救出來100個人,但是如果事先你知道地震預報報給了民眾的話,可能可以避免更多的人員傷亡。

我們知道在1976年唐山大地震的時候,青龍縣有47萬人,當時無一人死亡,因為事先他們沒有聽從地震局指示不要去做地震預報,他們沒有把這個事壓下來,所以當時青龍縣的縣委還有參加會議的人自己做了預防措施,避免了傷亡。

從這次來看,如果說中共當局在這個地震之前能夠預報的話,我想死傷不會這麼慘重,這是一點。再有一點,如果要鼓勵的話是鼓勵在抗震當中這些自救的民眾,我們看到來自全國各地的民眾不遠萬里開著自己的車子,帶著自己救災的工具,有的是開著拖拉機,有的自己開著車子去,出現了非常感人的場面,包括我看到有的軍人用手去挖。

但是後來我看到報導,軍人他們之所以沒有工具,是因為有高層內部的權鬥在裡面,有的軍隊不是江澤民的嫡系部隊,所以他們到達災區的時候,沒有給他們必要的挖掘機器等等,所以我想軍隊在救災的時候,當然其中有一些士兵,他們也是孩子,確實付出了很多。

但是在中央軍委裡面,當時溫家寶要軍隊去救災,要軍隊領導人調度直昇機救災,始終叫不動,結果氣的溫家寶當時摔電話:「我就一句話,是人民在養你們,你們自己看著辦!」那當然是對中共的高級將領所言的,因此就這一點來說,我想是沒有什麼值得可以鼓勵的。

我想黃女士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但是現在震災己經發生幾個星期了,我想對中共的質問也應該可以進行了,為什麼呢?比如說,為了避免下一次的這樣的悲劇發生再度發生、為了所有能夠活著的人,下次不會再有震前的不預報而造成震後的死亡,我想這是民眾現在所迫切希望的。

我們看到很多死去孩子的母親,拿著孩子的遺像,排著隊要找當地的政府,她說「我們娃子死了,要錢有什麼用?我只要一句話,就是為什麼這個豆腐渣樓會倒榻?你給我一句話,我要公道。」

所以說,我想要鼓勵的話,應該是要鼓勵救災的這些民眾,自救的民眾,以及有良心的中國人,他們在這次當中能夠站出來,向中共質問,「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為什麼豆腐渣工程會出現在所有學校當中?」我想這是應該向中國政府質問的。

陳破空:我想再補充一點,黃女士說到,在這個時候對政府不應該批評,應該多鼓勵,我想當我們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先想想那些死難者。

當有人為這個政府唱讚歌的時候,那些死難者會不會為這個政府唱讚歌?那些喪生於豆腐渣工程的孩子的父母會不會為這個政府唱讚歌,那些才是切身利益者,究竟是死人的悲劇重要,還是活人的面子重要,哪一個更重要?哪一個更要緊?

另外,剛才黃女士談到在這個時候要對政府鼓勵,不要批評,我想沒有因果關係,因為我們今天談的是彭克玉總理事指揮煽動民眾圍攻法輪功,這本身就是一個轉移視線。

中共在地震的時候,這裡面有天災,而且有人禍,是因為豆腐渣工程,沒有預報或者是救援不力等等,這個時候不要說你為天災自責,至少你要為人禍謝罪吧!

而在這個時候它們卻為了轉嫁矛盾,想把壞事變成好事,把危機變成轉機,開始圍攻法輪功,我們今天談的是這個事件,並不是我們談應不應該救震、應不應該抗災,或者是抗震救災的事不應該怎麼樣。

中共在法拉盛圍攻法輪功的時候,它們所做的事是嫁禍,它就把法輪功一貫所作的「退黨」活動改成法輪功阻擾賑災,那天根本沒有人去賑災,沒有人在那裡賑災,而是有人去阻擾法輪功進行「退黨」活動,而法輪功還在悼念死難者,追究豆腐渣工程、為死難孩子申冤。

但是它們視而不見,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不是說我們批評政府太多,而是這個政府究竟在忙什麼?它究竟把人力、物力、財力放到什麼地方?為了搞什麼奧運會,它們對付這些異議人士,法輪功學員、維權人士,挨家挨戶的清點、甚至軟禁。

但是它們怎麼不對地震的預報和防範挨家挨戶的作工作呢?所以在這個時候這個政府不是不能批評,而是要再三的批評。在它的和平時代我們要批評它,使它作的更好,而在天災人禍的時候,更要它反省。

在事情過後我們要反省,如果不反省的話,就像大雪災過了之後,沒有一個人去反省,大家就沉浸在對藏族的圍剿中,對奧運火炬的狂熱之中,大雪災的教訓、大雪災的慘劇悲劇已經忘到九霄雲外了。

所以我請黃女士想一想,中國的悲劇要怎樣從根子上去預防?怎樣從制度上去預防?天災底下有沒有人禍?究竟天災多還是人禍多?是不是天災與人禍的惡性循環?如果是的話,這個人禍就是一定要挖掘和批評的。

主持人:好的。我們現在還有好幾位觀眾朋友在線上,我們先接一下德州吳先生的電話,吳先生您請講。

吳先生:我想說的是彭克玉總領事,他所操縱的法拉盛事件,讓我想起前不久CNN那個主持人的一些評論。評論中他就說中共政府是「一幫暴民」,那麼從紐約法拉盛事件中,從中共這些人的舉動來看,那CNN這個主持人講的一點都沒有錯,它本身就是一個很好的證明。
所以報紙上、媒體上說CNN道歉,如果真的是「道歉」,我倒覺得真的沒有必要道歉,因為它畢竟已經證明它確確實實是這樣的,你看那樣的畫面,不是暴民是什麼?我就做簡短的評論。

主持人:謝謝吳先生。那下面是一位美國不願意透露姓名的先生,您請講。

某先生:大家好。彭克玉的講話,實際上仔細的研究一下,從他說的話裡面能感覺到,不是他主動的去把事情「搓」起來的,而是別人做完了他再去鼓勵鼓勵,他的話裡面,我們深入去研究,好像是這麼個意思。

我想這個彭克玉應該說他現在能坐到這個位子上,可能因為上面有人的關係,有靠山才過來的吧,而不是那種從基層鬥上來的,如果是從基層鬥爭上來的人,他說話就會比較小心,不會這麼直接表達,說得這麼清楚。

剛才聽完了那麼多的討論報告,我的思路似乎感覺有點兒亂。所以我覺得應該把那些流氓鬧事的鏡頭多放一放,叫大家看一看,那很有說服力,我暫時說到這裡。

主持人:好的,謝謝。我們現在還有紐約何先生的電話,何先生請講。

何先生:剛才西班牙有一個人,他問你們是不是中國人?他講的是中國話,那我想問問他,你是不是中國人?你為什麼到西班牙去?為什麼不到大陸去呢?去幫助共產黨呢?

還有一個德國的什麼女士,說我喜歡看你們這個《熱點互動》節目,那麼你們現在不要批評政府了。那我想你喜歡看《新唐人》的節目,你是在浪費時間,為什麼呢?因為他們電視台一向就是在批評政府,不是今天才在批評。所以我想黃女士你也可以回中國去幫助大陸。

在這次地震,我看到一個消息。有一個老太太地震以後被壓在下面,有兩條狗去幫助她,後來把這老太太給救活了。所以如果是一個人的話就應該對狗好一點,所以我勸這位女士你也回去一下,幫助一下中國政府。那麼西班牙的這個先生也請你回去一下,好吧。

主持人:好的,何先生,我們還是比較理性一點來討論吧,好,謝謝,何先生。我們再接一下紐約王先生的電話,王先生您請講。

王先生:你好。我認為這次彭克玉總領事操縱4個僑團攻擊退黨中心,退黨中心應當採取法律訴訟,控告這4個僑團跟彭克玉總領事。它們那種共產黨的行為就是在破壞美國的法律,陷害干擾退黨中心。

所以應當採取法律訴訟,應當去查封這4個僑團的資產,做為補償退黨中心的損失。尤其是彭克玉干擾美國社會,因為這是違反美國法令,應當向高等法院或者是聯邦法院去採取法律訴訟。

主持人:謝謝王先生。現在接紐約何先生的電話。何先生您請講。

何先生:現在談彭克玉的事情,彭克玉可以向陳用林學習,因為彭克玉在紐約,我看你可以棄暗投明,你現在何去何從,你只有棄暗投明,沒有別的辦法了,我就講這些。

主持人:好!謝謝何先生。那現在首先回應一下剛才幾位觀眾朋友的說法,請陳先生。

陳破空:我首先回應一下德州吳先生的話,德州吳先生說到暴民的問題,我想這次法拉盛攻擊法輪功事件,先不說太多的「是非」,因為如果有人對法輪功學員有意見,這也可以理解。

但是看看雙方的表現,一邊是法輪功一邊是親共人士,法輪功這邊是平和的、安靜的,而親共人士是喧囂的、吵鬧的;法輪功人士是平和的講理,而親共人士是出口辱罵、髒話、髒理;法輪功人士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而這個親共人士是大打出手、製造流血。

所以在這個事件中我們就看到了正邪之分、忠奸之辨,一方是暴力和污辱,體現了共產黨的全部特徵。不管圍觀的人是受到共產黨煽動、迷惑還是本身就是共產黨的人,至少他們體現出了共產黨的全部特徵,那就是暴力、造謠、毀謗、污蔑、挑撥離間、煽動等等,甚至流血。共產黨的全部特徵在美國的領土上,在美國的鏡頭下,看得一清二楚。

第二個,剛才美國的一位先生說,彭克玉是事後才根據共產黨的特點去做。我想基本上群眾運動都是共產黨組織起來的,當年共產黨在野的時候跟國民黨鬥,它每次的學生運動就有共產黨的骨幹在裡面主打。

共產黨當政之後,包括文化大革命、包括各種群眾運動都是它的什麼紅衛兵指使的幹部在裡面帶頭先竄起來。甚至在90年代江澤民到天津視察股票市場和股民握手,最後證明那個股民就是公安局的便衣,都偽裝好的。

同樣胡錦濤跑去農家看看,要喝農家的水,結果看的是「慰問專業戶」,也是一個演員;溫家寶有時候到處去親民,握的手也是演員的手。

這都是中共導演好的,彭克玉在這邊說他,「平時就是話前話後、話裡話外就已經說了」,又暗示「不方便,開車開遠一點」,「說一句和不說一句,效果不一樣,大不一樣」,甚至這時候要「說一些鼓動的話」或怎麼樣,「親自去跑、經常去跑,不辭勞苦」。

所以我認為剛才這位美國的先生是位天真的人,認為彭克玉做的僅僅是「事後」,但是,我想不太可能。

另外紐約何先生講的話,他說的很對。我對德國的王女士,我是充分尊重的。德國的王女士的問題,倒是應該去問一下彭克玉總領事,為什麼在全國人民抗震救災的時候,這個時候居然有精力煽動仇恨,進行仇恨犯罪,在一個自由的領土上把共產黨那套搬過來?

我覺得王女士的問題其實不是針對我們的,這個問題問彭克玉總領事這個下落不明的人,恐怕更加恰當。

還有,剛才紐約的王先生說道,彭克玉的所作所為已經違反了美國的法律,不僅違反了美國的法律,還違反了領事條約。

我想陳用林先生可能會講的更好,違反了領事條約,違反了美國的法律,而且是把共產黨那一套,暴力、謊言、欺騙、造謠,這套東西帶到自由的領土上,這是整個自由社會、民主社會所不能容忍的,我想美國方面應該對它採取法律行動。

主持人:我們先來接一下中國大陸北京倪先生的電話,倪先生請講!

倪先生:大家好!剛才那位先生打的電話,我覺得他沒有起碼的禮義廉恥,從他身上看,我們都講受共產黨的教育是喝狼奶長大的,有些人他就變成了狼。

再有剛才那位德國的女士打的電話,我想對她說,從49年解放了那麼多年以後,中國人都是「跪」著仰頭來看共產黨的「黨」字,就從來沒有「站」著來說話。

而在這樣大地震的面前如果不站出來說話,那以後同樣的那些「豆腐渣工程」還是會發生;如果沒有站出來說話,那麼那些地震後捐款的款項還是會被貪污。

我期望海外的中國人也別老「跪」著說話,要「站」著說話!彭克玉這件事讓我想起前一陣子中國在世界各地搞民族主義的「紅海洋」,因為這件事而搞出甜頭來了:你瞧,這個新的義和團把外國人給唬住了!

所以它就「照方抓藥」,因為共產黨在國內是「流氓會武術、誰也管不住」,它最會關門打狗,它們在國外也同樣採取訛詐、威嚇的辦法來對付其他的人。我認為根本不用懼怕它們,因為有所在國的法律,凡事依法辦事!另外我要藉此機會向在電話線上的陳用林先生問好,並向他致敬!謝謝大家!

主持人:謝謝倪先生,下面請問一下陳用林先生,剛才有一位觀眾朋友談到這些受害的退黨服務中心人士應該去起訴他們;還有一位談到他認為彭克玉是個什麼樣的人,他不是從基層上來的人,可能有後台在支撐他。

依照您在海外使館工作許多年的經驗,您覺得彭克玉是個什麼樣的人呢?這件事情有可能是他一人所為還是上面有指示呢?

陳用林:剛才有位觀眾表示彭克玉可能上面有人替他撐腰,不管是否有人替他撐腰,大家可以在網路上找到他的簡歷,實際上他是一步步的爬到這個位子,從外交級別上一級級升上來的,後來到贊比亞出任大使,再後來到了美國。

實際上是原中國駐紐約總領事劉碧偉調任中國駐愛爾蘭大使後,彭克玉11月份再到紐約擔任總領事,他已經高齡58歲了,在中共的體制內應該是屬於末班車,他肯定也希望把這個末班車給幹完。

他為何被調到紐約擔任總領事?除了他是末班車為了要照顧他,因為他快退休了,工資在外國使館領的比國內還要多一些,這是一種照顧。

主持人:我想問像這一次法拉盛事件,有可能是彭領事自己一人所為,或可能是他的上級讓他這樣做的呢?

陳用林:就精神上肯定是上一級所下的指令。因為彭克玉本人才剛上任不久,因此他也想表現表現,有點想邀功。從他的講話裡面可以知道他對於策劃此事是覺得挺得意的,這和中共歷來對華人、對外的政策都是一致的。

因為實際上中共的外交是它內政的一個延伸,實際上最根本的目的就是要維護中共的統治,保證中共永遠能穩坐江山。

中共對海外的滲透和控制實際上是有很多方面,而且是非常系統的一項工作,其中有三點,第一點中共通過建立組織,除了中共在海外投資的很多中資公司、媒體機構裡面的黨組織,因為領事館的人員最多,因此這些都是以領事館為中心。

第二、在海外華人與留學生建立金字塔式的團體組織,因為各國都有華人總會、華人聯合會,這些現在基本上都是被中共控制的。這些所謂的組織、團體,往往就是實際上是少數人在操作,甚至有的是家庭、夫妻,實際上也是一個家庭的團體組織,經常是打著代表華人社區的一個目的。

從第二方面就是,中共對華人在精神方面進行控制,這方面控制就比較多,做的比較系統。包括媒體宣傳,原來是開窗口,現在是直接辦媒體呀,媒體直接落地了,特別是有好多衛視節目。中國人看了這個…因中共的新聞都是受到新聞檢查,所以媒體這種宣傳潛移默化是非常有效的。

另外,中共以文化交流的名義,直接每年派大批的宣傳隊、文藝團體、歌舞團,很多都是國內看不到的;特別是那些名演員啊,中共扶植的那些歌舞團,總政歌舞團之類的,中宣部都在調動下,都花了大量的民脂民膏,直接去華人社區以娛樂的方式來對華人進行精神方面的控制與宣傳。

第三個方面,實際上也是很重要的一部分。這是用一種特殊的手段來進行操控,操控手段主要是建立線民、間諜的網絡;還有就是跟黑社會合作,甚至是港澳的一些…基本上是港澳還有海外華人社團裡面的黑社會,他們跟中共是非常合作的,甚至是被中共操控的。

最新一個例子就是澳洲「澳中國際交流中心」的總裁胡揚,實際上他是澳洲歷史上第四大販毒販子,他剛剛已經被法院起訴了。

中共和黑社會建立這種關係是有歷史淵源的,這個我就不多說;還一個方面,中共利用它盡可能利用的力量,包括當地的共產黨,因為西方有些知識分子他搞另類,允許這種團體存在,各種不同的觀點存在。

像澳洲的共產黨,中共駐悉尼的總領館曾經給過他們資助,金錢方面的資助。我到中共駐悉尼總領館工作的時候呢,他們不斷的每星期給寄他們的期刊《the guardian》,每星期給寄過來,然後經常邀請領事館派人去參加他們的活動。

今年學生愛國大遊行,華人學生所謂反分裂愛國大遊行啊,這個共產黨就發揮了重要的作用。澳洲的團體裡面,除了一些親共的華人團體之外,最突出的一點就是澳洲的共產黨也跳出來了。主要是這幾個方面,也就是說中共對華人社團的控制,是戰略性的、是系統性的。

主持人:謝謝陳先生。我們好多觀眾朋友在線上,我們現在接一下紐約劉先生的電話,劉先生您請講。

劉先生:您好。這個問題我看啊,如果我是彭克玉,我也可能是這樣做。因為你們這個電台呀,法輪功方面都是宣傳,這我的理解。你們電台總是老這樣,我每天看的時候都把這個問題提出來,這樣變成不是新聞,已經是一個宣傳,跟從前共產黨那一套沒有分別了。
所以我覺得很反感,雖然你們有些觀點我很認同,但是這方面你們老是這樣做,老是這麼樣說,跟共產黨從前那一套就沒什麼分別。我們不是義和團的時代啦,還搞什麼法輪功這方面,我原先還不信,但是我回去中國大陸看,在我這個地方,廣東中山這個部分肯定沒有這樣的情況出現的……

主持人:謝謝劉先生,明白您的意思了。我想跟大家講一下,《新唐人電視台》是一個獨立的電視台,沒有受任何政府的資助,也沒有受任何政治團體的資助。

《新唐人電視台》,尤其是《熱點互動》這個欄目、這個直播的平台,就是希望大家有不同的觀點能在這裡交流、討論,這樣的話,能更增進各方面的瞭解以及包容。那針對剛才這位劉先生所說的,可不可以先請李博士來回應一下。

李天笑:他說「跟共產黨沒有區別」,這個話我想至少他是一種誤解,說得嚴重一點,是一種歪曲了!

我們可以從幾點來看:首先第一個標準,是不是在講事實?我們這個報導把共產黨在這次地震當中對災民所犯下的…應該說是罪行──事先沒有預報,然後這麼多豆腐渣工程,死了這麼多孩子。把這些東西真實的報導給中國的大眾,實際上是站在災民的立場,替他們在說話,這是第一點。

第二點呢,是以什麼為劃分的標準?你是以擁護政府、擁護共產黨,跟共產黨保持一致來劃分,來看到底這個電視台講的話是不是對,報導是不是對,評論是不是對?還是以事實為基礎來確定,到底這麼說是對還是錯?

我想就這一點來說,《新唐人電視台》請我們這些嘉賓來,實際上我們都是根據目前的事實來講話的。不像剛才西班牙那個陳先生,他也不知是不是中國人,他是以擁護中共來劃分界線的。

如果是以中共為標準來劃線的話,那你就很難區分到底誰對誰錯了,因為你要看中共的臉色來說話,你完全可以不顧事實,可以顛倒黑白。所以我想這是兩個主要的劃分標準。

主持人:陳先生呢?

陳破空:我補充一句剛才紐約劉先生的話。劉先生說《新唐人電視台》是一種宣傳,跟共產黨差不多、沒什麼區別。您本身打電話進來提問題,我們回答您的問題,這就體現了最大的差別。

在中共的電台、電視台上,永遠不可能有不同的聲音,比如有反共的聲音打電話進去,有人會回答嗎?有人會講解嗎?恐怕打電話這個人還要被抓起來的。但是,劉先生您可以打電話給我們,提不同的意見,我們還要尊重您、回答您,理解您的良苦用心,這就是一個根本的區別。

這是一個宣揚民主、自由、獨立、尊嚴、人權、人性的電視台,跟中共那種造謠、撒謊、欺騙、謊言連篇,為這個政權辯護的電視台,當然有本質的區別了。

另外,我想告訴您的是,共產黨的電視台是為中國政府辯護,這個《新唐人電視台》是為中國人民辯護;共產黨那個電視台呢,追求的可以說是金錢和利益,而這個電視台追求的是真理和良知。

另外一點,中共那個電視台,長期以來站在人民的對立面,它為了它們自己的政權利益。而這個電視台是把人民放在最前位,所以說,包括劉先生在內的各種人都可以打電話進來,這就是一個親共和反共根本的不同。

我剛才講了法拉盛的事件的不同點:一邊是不動暴力,一邊是動用了暴力;一邊是講理,一邊是辱罵;一邊是靜態,一邊是喧囂。這種區別永遠存在,不可能沒有什麼區別。謝謝,謝謝您提問。

主持人:謝謝。我們再接一位觀眾朋友的電話。下一位是紐約陳女士的電話,陳女士您請講……陳女士可能掉線了。我們還有從skype上發來的問題,我們現在請後台人員給我們唸一下。

後台人員:今天這一位觀眾是直接提了,一個日本的觀眾,請您直接講吧。

日本觀眾:安娜女士好、陳破空先生好、李天笑先生好,你們這個節目我非常喜歡看,你們每週這個節目都很精采,我非常喜歡看。時間緊張,我也不多說了。

我就說呢,這次中領館的彭克玉,我認為他已嚴重的觸犯《維也納公約》了,我建議這次受迫害的法輪功的人,應該要透過美國外交部的渠道,把這個彭克玉給驅逐出境。

如果是在國內,說實在的,沒有說話的自由,那到了美國、到了這些西方國家,還沒有說話的自由,那簡直太說不過去了,好,就這樣,謝謝。

主持人:謝謝這位日本的先生,那現在我們再接一下紐約何先生的電話,何先生您請講。

何先生:剛才這個陳用林,他提了一個人,說紐約有一個姓黃的替彭克玉辯護,那麼這位姓黃的先生呢,我看到他,他……

主持人:何先生,請您把您的電視機聲音關掉,否則有回音。

何先生:關掉了,這個黃先生反對美國政府,反對美國公眾的事他很起勁的,譬如去年「老鼠肉」的事情,他帶了很多人去示威遊行。所以這位黃先生,跟中領館也是很好的。

這次在美國中文電視台上,鏡頭上,他穿著黑衣服,不打領帶,都是中山裝什麼的,所以我要請美國政府調查一下,這個人的背景到底是什麼?還有幾位留學生怎麼講,說《新唐人電視台》跟中共沒有什麼分別,這讓我想到了CNN這個記者講的話。

他說,這50年來,中國基本上是愚民與暴徒,愚民指的goons,暴徒呢是thugs,通過法拉盛這個事情來看,這個鏡頭裡面有笑瞇瞇的人,這些人就是愚民,就是goons,我想這個留學生也是goons,這個黃女士也是goons。

主持人:謝謝何先生,那現在我們接一下德國易先生的電話,易先生您請講…易先生請講。

易先生:主持人好,各位嘉賓好。我想中領館在背後操控、煽動仇恨,攻擊法拉盛退黨中心的這個事件,說明了在中共暴政這個體制下,必然產生暴民,這些暴民已經走到了海外,他們那種行為已嚴重的傷害了華人的形象。

我覺得多年來,中共特務一再的對這些敢講真話的媒體,像《大紀元時報》,以及法輪功信仰團體進行攻擊,在美國、在香港、在南非都有發生過。我非常同意剛才一位紐約的王先生的觀點,應該對這次紐約總領事和總領事館,背後操控攻擊退黨中心的這些暴徒們進行起訴,讓他們對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這次絕不能不了了之。

在這兒也感謝你們《新唐人電視台》,通過你們讓海外的華人知道了許多發生在大陸的真實事件,讓許多華人能夠明明白白的生活,謝謝。

主持人:好,謝謝易先生,那麼下面我們再接一下紐約李先生的電話,李先生您請講,對不起,李先生掉線了。我們現在再接紐約王先生的電話,王先生您請講。

王先生:哈囉,是我嗎?我看了你們那個遊行啊,在法拉盛的遊行啊,我看你們這個時機選得不好,因為我們大陸剛剛發生地震啊,全紐約的華人都踴躍捐錢,都支持這個災區的人民,但是你們還寫這種標語「毀滅中共」,還有什麼…就是完全不對的,你們找的時機不對。

主持人:好,謝謝王先生,明白您的意思了,那現在我們再接一下烏克蘭孫先生的電話,孫先生您請講。

孫先生:安娜小姐好,兩位嘉賓好。在奧運火炬、西藏、四川地震一些事件搞得胡溫焦頭爛額時,又冒出一個彭領事來胡言亂語、添亂,又正巧被拿住,這不是給黨中央精心佈置的、以攻擊法輪功來轉移民眾對救災不力、豆腐渣工程、民怨沸騰注意力的當頭一棒嗎?

我想作為彭領事呢,是不會有好果子吃的。而事後中共啞然,這是「胡陰駝」的一慣作派,他習慣自己胡言亂語,對敏感事件只要範圍擴散不太大,一貫是裝聾作啞的。這位彭領事的結局,我想呢,也會因為胡的作派,悄無聲息的消失。

而中國人民現在面對的是一個無法交流、溝通的政府,更是一個與人民為敵的政府,庶民在胡溫開始自上而下所有官員的眼裡有如草芥,我們不能再存有幻想。

可憐可悲的是,國內民眾天天看到的都是「真理部」、「真理報」的宣傳。如前幾天央視採訪踴躍參加災區捐款的老人,老者說:「黨和政府已經為災區想到所有的困難、解決所有的問題,我們也沒什麼好做的了,只能盡己之力捐些錢。」難道真是這樣嗎?

聽到這話,我又想起少年時看過的一部電影,那裡面的主角佛克朗上校的精采台詞:「我以前認識一個雇傭兵,在眼皮上刺了『見鬼』兩個字,碰到像你這樣的人就把眼睛一閉。」這話對胡溫為首的黨中央以及彭領事太合適了。謝謝。

主持人:謝謝!孫先生。陳先生對剛剛觀眾朋友的話有什麼回應嗎?

陳破空:剛才各位觀眾提的問題都提的非常好。首先回應紐約王先生的話,「法輪功學員在星期天那次遊行可能時機不對,因為國內在抗爭救災捐款」。

我不是法輪功學員,但我所知道的,在法輪功星期天遊行的前一天、星期六,在中國城唐人街也有人打鑼敲鼓,那是一些華僑團體在慶祝佛誕,當時他們打鑼敲鼓為什麼就沒有人提這樣的意見呢?

第二天法輪功的遊行他們是慣常的,他們有法會、有遊行、有宣傳三退等等。同時在遊行隊伍中,也提出了「為四川災民死亡數萬人感到沉痛」,「懲辦貪官污吏」、「追究豆腐渣工程」等等。這些內容是當前的形勢,我想王先生應該看得見。

但重要的是什麼是時機,在天災人禍面前捐錢是一個方式,是值得鼓勵的,我們積極捐款來援助災區人民,是值得鼓勵。但是於此同時,揭露豆腐渣工程、揭露貪官污吏、為死去的孩子申冤、防範未來的豆腐渣工程、防範捐款被貪污同樣是重要的。

對此,中共如果還略有一點表現跟以前不一樣的話,完全是在批評聲浪的壓力下所做出來的,譬如它搞全國哀悼日、下半旗。以前它從不為平民的死亡下半旗,哪怕唐山大地震死了24萬人都沒有下半旗,而那年死了個毛、周、朱三個人,就下半旗下了多久!

由於外界有這個壓力、有這個批評聲音、有這個要求,我們在電視台上也呼籲,先是祕魯政府宣佈下半旗哀悼,中共政府才跟進的。另外,中共接納外國救援人員也是這樣子,在我們的批評聲浪下、在海內外的批評聲浪下、在國際的壓力下,它最終接納了,但已經錯過了救人最要緊的黃金72小時了。

另外,這次媒體的報導相對比較公開,那是國內無數網民、網友衝破新聞封鎖所導致的,他們揭露豆腐渣工程、揭露貪官污吏、揭露地震沒有預報,他們揭露政府救援不力,使得很多深山老林沒有人救援,以致有些人痛苦至死。

所以在天災人禍面前,在大地震、大災難面前,各自的人扮演著各自的角色,我想,王先生扮演著捐款的角色,別的人也捐了款,您不知道而己。但是其它該批評的批評、該勸導的勸導,這樣綜合的結果一定會促使中國進步。

而中國如有什麼進步的話,那是各方合力的結果,包括王先生您在內,我們理解您這樣一份心情,希望您也理解別人的一番心情。謝謝。

李天笑:我對王先生做個回應,他講法輪功學員在遊行當中或法輪功學員對這次災區沒有支援,這個完全是一種誤解、是一種毀謗,法輪功學員有很多人都捐了款,只是沒說出來而己。

如果像您講的,中共或者這些人對災區關心,那為什麼不把心思放在受災的災民身上,而要組織這些人到法拉盛圍攻呢?而且圍攻這件事,彭總領他自己也講出來了,是他派幾百人去圍攻法輪功,然後在法拉盛圖書館製造一種混亂場面,讓警察把退黨中心的人勸走,所以這完全是一種有組織的政治行動。

再有,剛才有人提「天滅中共」這些口號不對。實際上這很明顯,通過這次震災當中,我們看到的是,中華民族50年來,受到中共政治運動的迫害,從「六四」和這以前的各種政治運動,都說明了中國、中華民族的苦難根源正是在中共身上。

那麼脫離中共、遠離中共,跟中共劃清界線、退黨,這是解決中國這個悲劇重演的一個根本之道。所以說這個退黨完全是跟災區人民的根本利益,跟中國大多數人民的公益性是相一致的。

主持人:那您覺得,剛才有位孫先生提到了,它影響了黨的總的統籌,那對中共在海外打壓法輪功會產生什麼影響呢?

陳破空:首先我想說一下,彭克玉總領事的所作所為不僅違背了領事條例、違背了美國法律,最重要的是違背了一個領事起碼的道德。作為一個國家的領事,他還有一個道德還有一個職責,要保護他自已本國的僑民,但是他不僅沒有保護在美國的中國僑民,而且還去迫害中國僑民。

當中國僑民受到了打擊流血的時候,頭破血流,他還說:「很不錯」。他還叫中央電視台去拍攝節目,這樣的人呀,可以看出民主不僅僅是一個制度也是個觀念。

民選政府它不僅為支持它的人提供服務,也為反對它的人提供服務,它把國民看成一體來看待。但是一個專制政府,像彭克玉所體現的,可能連支持他的人,他的服務都不周到,而反對他的人,他不僅不服務,還去打壓、去迫害,甚至到別國的領土上進一步迫害。

那麼像這樣的事情,定性就很清楚了,所以彭克玉不僅要受法律的懲辦,而且要將之驅逐出境,那他本人最好是選擇棄暗投明。

主持人:李先生,您覺得他會怎麼樣呢?

李笑天:我想他的結局會很不妙,這幾天他沒有出來,就這是一個癥候。將來的話,他最好像剛才一些人講的「棄暗投明」,學許家屯、陳用林,我想這是很好的出路。

主持人:謝謝兩位,也非常感謝各位觀眾朋友今天打電話熱烈參與。我們還有很多電話沒有接上來,希望您下一次繼續參與我們的節目。謝謝各位!再見。

相關文章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