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明:做这些人的子女太可悲!

海外媒体报导,中共军队前总后勤部原副部长谷俊山除了大肆贿赂徐才厚外,为了讨好徐才厚,还居然把自己二十岁的女儿亲自送给徐才厚玩弄。而这位做父亲的,居然端坐在屋外“脸色平静如常”。

可以和谷俊山在女儿被玩弄时能够脸色平静如常相提并论的另一个中共高官,就是令计划。二零一二年三月十八日凌晨,令计划的独子令谷在北京法拉利事件中车祸身亡。时任中共中央办公厅主任的令计划,在私自调动中共警卫局处理完事件后,在次日举行的全国民政会议上,他竟然照常开会,外人丝毫看不出来他脸上失子的悲戚。如此看来,他也是“脸色平静如常”。

这两位中共高官在自己子女问题上所表现出来的冷酷,令人可怕。世间真有这样的父母吗?做这些人的子女真是太可悲了。这些人为了谋取更大的权利竟然将自己的子女做为筹码,或在子女去世后为了不影响自己的仕途而能表现得若无其事,其心之毒、之冷,超过虎狼。

人世间有善有恶,有好有坏。中国人所倡导的文化传承中是讲究天伦的,就父子之间,讲的是父慈子孝。而中共的党文化中却处处充斥着欺骗与利用。一个父亲心中充满了腐化堕落的思想,他怎能不影响到自己的子女!周永康的飞扬跋扈、贪得无厌,在他儿子周滨身上也得到了相当完整的体现。精通黑白两道的周滨,商场上捞钱,法庭外捞人,其手段,其行径,无不体现出周永康的思想。

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父母对孩子的影响是潜移默化的,也是相当巨大的。中国历来看重的是身教,而不仅仅是言教。内心邪恶的人想不影响自己的子女都很难,更何况还有些恶人竟然有意的将自己恶劣的品行教给孩子,让孩子从小就受到不应有的污染。做这些人的子女直是太可悲了。我们看两个例子。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辽宁马三家教养院女子劳教所给法轮功学员徐慧野蛮灌食。灌食时,狱医陈兵亲自动手,每次都灌的徐慧满脖子都是玉米糊。而徐慧由于手、臂神经肌肉受到严重抻伤,双臂肘不能向内侧弯曲,手指无力,连手纸都不能撕下来,不能洗漱,日复一日,粘在脖领上的玉米糊粘了一层又粘一层。有一次,狱医陈兵给徐慧灌食,并把她已上小学的孩子也带来了,一值班的警察说,别把孩子给吓着,陈兵却说:没事儿,我闺女是久经沙场,什么样的人都见过。

湖北黄岗市浠水县三十七岁的法轮功学员汪金平,二零一五年三月二十五日被绑架到武汉市江汉区在蔡甸玉笋山附近所建的“洗脑班”。洗脑班上有一个三十多岁的江黎丽,是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二中队副中队长,原沙洋劳教所二大队警察。多年来,电人、打人、拽女人头发,让她的面色变得越来越丑恶。汪金平自述:“她有时用电棍电我,并逼我喝毒药。她有个十岁左右的儿子经常在洗脑班玩,也被带坏了,她叫他去拿电棍来,他就去拿电棍,叫他去拿手铐就去拿手铐。”

可以想见,这样的警察所带出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将来孩子长大了,能分辨善恶吗?对他人能有恻隐之心吗?这样的孩子长大了,会用什么样的眼光看待我们这个社会,他能成为社会的有用之才吗?

我们说这样的孩子很可悲,就是因为他们的父母在有意无意中将自己卑劣的思想传达给了他们。就这些恶警来说,他们可不以为自己的恶劣是应被社会唾弃的。对他们自身来讲,具有恶劣思想的人生活并不如意,就是因为他们内心的丑恶,才造成他们生活品质的低下。

吉林省松原市前郭县白依拉嘎乡派出所所长卜玉峰,绰号“朴疯子”。他在担任派出所所长期间,极力迫害法轮功学员。他用强取豪夺的不义之财吃喝嫖赌,对家庭不负责任,以致妻子无法与他共同生活而与其离婚。因横行乡里结怨太多遭人报复,他的儿子也被仇人用车撞残。可是卜玉峰这小子面对自己的处境,竟然毫不在乎的说:“老婆离了再找,儿子残了再造!”

我们上述所列举案例中的当事人,全都是迫害法轮功的中共党徒。法轮功以真、善、忍为修炼准则,以真、善、忍为敌的人能是好人吗?中共迫害法轮功,毁坏的是社会的道德根基。在毁坏中华民族道德根基的同时,中共率先摧毁的恰恰是其追随者的人性。或者说,中共为摧毁中华民族的道德根基,调动并利用了其追随者在道德方面的劣根性。

换一个角度看,为什么这些人都不自觉的在把自己的孩子推向深渊?首先是因为这些做父母的头脑中没有是非的概念了。这也是中共党文化长期灌输的结果。这与中共长期批判的普世价值有关。不只是西方人的自由、民主、平等是普世价值,中国古人的仁义礼智信也是普世价值,法轮功倡导的真、善、忍也属于普世价值,那是全人类应该普遍遵守的美德。如果这些基本的理念得到普及的话,人们自然就有了分辨是非对错的判断标准。在党文化的灌输下,弱肉强食成为他们行为的准则和判断标准。所以说,受党文化侵蚀越重的人,越容易受其毒害。还只是他们自己受毒害,他们还会把这种毒害传达给自己的下一代。做坏人的子女真是可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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