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而為痛悔遲53:1942——神跡頻見仁安羌,長阪雄風再輝煌(下)

第53章 1942:神跡頻見仁安羌,長阪雄風再輝煌(下)

上一章講述了1942年緬甸仁安羌之戰的歷史奠定,這一章開始深入細節,品味神跡。

還原仁安羌之戰的真相一直是學術界的夢想,因為官方史料多被銷毀。作為當事人,孫立人不善言辭,說話還有些口吃;劉放吾寡言少語,很少提起當年的往事;見證仁安羌之戰的老兵,他們的回憶錄在一些關鍵之處也有「牴牾」。官方和民間的學者,有人信這個、不信那個;有人用這個、說另一個是吹牛,再加上演義戲說,給真誠講述的真相都蒙上了陰影。

其實,用三維空間人的思維,很難明白真相,因為這場小戰大捷,涉及到層層高維空間。前幾章說過:這是一場天譴戰,孫立人率領新38師劉放吾團,在替英軍承擔天譴。在人間是一場以少勝多、以弱勝強的奇跡,在高維空間,是戰神的層層護法,和緬甸小乘佛教層層護法的對決。神跡頻頻展現,但是人們視而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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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神跡一:日軍1000多,包圍英緬軍7000多?

仁安羌大捷,日軍到底有多少兵力?多年來一直是學術爭論的焦點。

老兵張富麟:日軍只有1000多不到2000人



圖53-2:
仁安羌大捷戰鬥英雄、遠征軍老兵新38師113團文書張富麟訪談截圖。

仁安羌大捷戰鬥英雄,當年遠征軍新38師113團文書張富麟,戰後留在緬甸教中文。他在訪談中說:日軍作間大佐當時只有1000多不到2000人,硬是切割包圍了英軍7000多人,英軍嚇破膽了。這個情報是從俘虜的日軍少佐那裡問出來。當時誰也沒想到日軍只有這些人,日軍33師團滿編在25,000人上下,都以為包圍7000多英軍,日軍少說也得有7000~10,000人!

張老的講述可信麼?可信!因為他是大家都信任的人。如果這個也要質疑,史學界對所有採訪資料都不能置信了。當然,張老的講述,也有明顯的局限性,以及他局限性的理解造成的失當,因為他當時的職位低,只在一個局部衝鋒陷陣,他只能知道那個局部的事情。

認定1000多日軍,誤貶孫立人

有人以此貶低孫立人,認為孫師長說的「以新38師113團800多戰鬥人員戰勝了7倍於己的敵軍」,是吹牛——這種貶低的本身,就站不住腳,像刻舟求劍一樣。

因為張老的講述,只能表明:1942年4月17日,新38師113團和日軍第一場接觸戰的時候,仁安羌的日軍只有1000多人,不代表隨後日軍的增援沒有趕到!

試想:作間大佐以1000多人切割包圍了英軍7000多人,他包圍的同時,主要精力還要用於油田救火,他能不緊急求援麼?日軍33師團的大隊人馬在後邊,等著油田被燒光?日本沒有石油,美國對日石油禁運,日本全靠侵略搶石油維持戰爭。看著作間的人馬身處極其危險的境地,不救?特別是17日作間吃了敗仗,遭遇了強勢的中國援軍,作間能不加急求援?33師團還能袖手旁觀?日軍大隊趕來救火、救援,是必然的。

所以,有人拿這個數字,代表整個仁安羌戰鬥中的日軍人數,錯。無視了日軍的增兵情況。

日本防衛廳《緬甸作戰》記載:「19日下午荒木部隊(213聯隊)及師團直屬部隊陸續趕至,原田部隊(215聯隊)於20日淩晨趕到仁安羌,此時兵力增至三個聯隊合計約1萬3千餘人……」

可見,19日仁安羌決戰的時候,日軍已經大量增援了。

1000多日軍,切割包圍7000多英軍!?

1000多日軍切割包圍7000多英軍,這個奇跡,很多人相信,因為英軍已經被嚇破膽了,對日軍望風而逃,一觸即潰。

但是,再深入想想: 4月中旬在仁安羌,英軍被嚇慘,並不盡然!仁安羌還有廓爾喀(王楚英回憶錄作「古爾卡」)一個步兵營,在包圍圈外的拼牆河的北岸呢!廓爾喀軍人可是世界上最凶悍的、最不怕死的雇傭兵,極其驍勇頑強,他們什麼時候害怕過?廓爾喀營和英軍的坦克、戰炮部隊在仁安羌包圍圈外,夾擊幾百日軍,為什麼也是屢戰屢敗呢?而且,仁安羌大捷,9天之後,4月29日~5月3日,中國遠征軍整體敗退,英軍卻一改頹勢,在夢內瓦頑強抵擋日軍,激戰四天,掩護英方整體撤退之後,又在加里瓦和日軍激戰。同樣是英軍,儘管是不同的部隊,這也相差太大了吧?

特別是仁安羌被圍的7000英軍,4月15~17日,多次衝鋒,和坦克、炮兵、廓爾喀軍人兩面夾擊,竟然無法在一個突圍點上衝開幾百日軍的包圍,而且日軍主要精力在油田救火,並不是圍困英軍。這個奇跡,也太超格了吧?英軍弱得太過分,日軍神勇得太超常了吧?

英軍頹弱的真正原因:詛咒在身

奇跡超常得過頭,就成了神跡。日軍神勇得過分,必有神助。如此超常,就是神跡在展現。

前面幾章一直在講,仁安羌之戰,是一場天譴戰。1942年熒惑守牛宿的天象,是對英軍在緬甸百年辱佛罪業的集中天譴,英緬第一師是常駐緬甸的英國軍隊,他們是在劫難逃的主體,前腳從同古被戴安瀾救下來,後腳就被圍在了仁安羌油田之中。也就是說,這7000英軍詛咒在身,是他們戰力極度匱乏的根本原因,而緬甸佛教的層層護法,都站在了日軍一邊,這才是日軍神勇無敵的根源所在。層層護法布下天羅地網,英軍火力再強大,對高維空間不起任何作用,高維空間卻能輕易控制你的體力、體能、思維,能讓你的武器失靈打不準,你怎麼能衝得出去呢?



圖53-3:1942年金星守牛宿天象,本是對英軍百年毀佛的天譴,牛宿分野在吳越,涵蓋緬甸。

2. 神跡二:劉團戰死204,日軍喪命4000!?

這個數字,很多人都不敢相信。但是,它又是出自仁安羌大捷戰鬥英雄、遠征軍老兵新38師113團排長丁滌勳的訪談。



圖53-4:仁安羌大捷戰鬥英雄、遠征軍老兵新38師113團排長丁滌勳訪談截圖。

在電視訪談中,丁老說仁安羌之戰「殲滅日軍4000多人,我們只報導1200人。4000多人,這是日本人的碑文上寫的」。

按照上文對採訪史料的認定標準,丁老的講述同樣可信。丁滌勳是孫立人的老部下,1942年遠征緬甸時,他是新38師113團第一營機槍連的排長,參加了仁安羌之戰。丁老和戰友一起,寫了很多遠征軍的紀實著作,如《中國駐印軍印緬抗戰》等等,是一位公認的治學嚴謹、有道德、有操守的學者。

為什麼很多人不信呢?難道他們質疑丁老的人品麼?未必,是他們先入為主的觀念,阻礙了他們接受真相。

仁安羌戰場,日軍遺屍1200具

仁安羌大捷的見證人孫克剛、丁滌勳、王楚英,他們的著作中都說:仁安羌一戰,日軍遺屍1200具。特別是孫克剛,他是孫立人的堂侄。1938年,孫克剛(26歲)在北平師範大學歷史系畢業後,成為《中央日報》的記者,後跟隨新38師轉戰緬甸,參加了整個緬甸戰役,1945年日本投降後,孫克剛開始寫作《緬甸蕩寇志》,次年出版。這是最有價值的史料,如果專家連這些都臆斷為不可靠,那又能信什麼呢?

信英國軍官的回憶錄?緬甸的英軍總司令亞歷山大,慣於欺騙。在 《 第五十章 英中毀佛繼天譴,逆天慘劫醒人間》 中,我們講過「敦克爾克大撤退」:當時法軍掩護英軍,但是撤退的英軍拒絕法軍上船,遭到法國的強烈抗議,後來英國信誓旦旦地向盟友宣布:英軍最後會掩護法軍上船,可是法軍掩護部隊撤退到海岸上,英軍已經跑光了,掩護英軍的4萬多法軍成了俘虜——亞歷山大是敦克爾克大撤退的總指揮,英法高層的決定,他不可能不知情,他是這場國際欺騙的製造者之一。仁安羌大捷之後,亞歷山大又控制緬甸的英國媒體,聲稱:「英軍自己解救了自己。」亞歷山大的回憶錄,極力抹殺仁安羌大捷,他說:「中國軍隊在緬甸戰場,連一次有決定意義的勝仗都沒有打過。」

所以,有些專家寧信日本人和英國人的說詞,也不信遠征軍當事人在不同角度、不同地域的、一致講述的第一手資料。這樣搞出來的「歷史真相」,只能是臆斷的歷史。

日軍敢騙人,不敢騙他們的「神」

日軍《緬甸作戰》記載33師團自赴緬作戰以來(1942年3月~6月10日)共陣亡730人,未計傷患。很多人,寧信日軍的,也不信同胞的第一手資料。東洋人的軍方戰史,就那麼可信麼?

其實,日軍的陣亡記錄慣於造假。比如1939年5月11日~9月16日,日軍對前蘇聯試探性進攻的諾門罕戰役,日本軍方公布陣亡7720人,直到1966年,日本《朝日新聞》從靖國神社統計出來的數字是:日軍戰死18,786人,多了1萬多人!日本歷史學家洞富雄教授說:「騙國民一直騙了快三十年。」

為什麼學術界認為日本靖國神社的陣亡數字準確?因為全體日本人曾被洗腦後堅信:戰死的亡靈就成「神」了,他們崇拜亡靈,所以把亡靈都招進靖國神社祭拜。他們敢騙人,不敢騙他們的「神」。因此,我們也能認定,仁安羌日軍公墓墓碑上的數字:陣亡4000人,才是真實的數字。當然,這也包括仁安羌油田周邊戰場日軍戰死的人數,但是,主體還是油田戰場。

為什麼仁安羌一戰,日軍遺屍1200具,後來變成了4000多呢!?

這並不矛盾,敗逃回去的日軍傷兵,大量死亡,在仁安羌的後方,和國軍對峙的日軍33師團,在42度的酷熱中喪失了戰鬥力(日軍軍方史料承認),同樣在酷熱中,被113團打傷的日軍有近3000人死去!太不可思議了,足以讓日軍喪膽。

而孫立人的新38師,在油井林立、大火熊熊、更加酷熱的油井中,連續作戰卻不太疲憊,鬥志昂然,包圍了整個33師團,準備將之全殲——戰神庇護下的軍隊,就是這樣超常。



圖53-5:丁滌勳1942年仁安羌之戰前的照片。

丁滌勳在仁安羌之戰後,隨部隊撤到了印度,1943年又以連長身分參加了反攻緬甸的戰役,打了回去,所以他能看到仁安羌的日軍墓碑。而張富麟,沒參加反攻緬甸,他自然不知道日軍為仁安羌死去的4000日本人立碑的事。

3. 神跡三:子彈長眼睛

中國一直流傳著一些古話,如:「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閻王叫你三更死,誰敢留人到五更?」

孫立人講過這樣的話:中國軍人打仗不怕死,他們相信子彈是長眼睛的,不該死的就不會死,該死的,躲也躲不過去。

人類三維空間的常識告訴我們:子彈是不可能長眼睛的——但是,戰神的護法在高維空間助戰,那就大不一樣了!

老兵張富麟講述4月19日仁安羌決戰第一次衝鋒時:「朝著日本人的工事放槍放炮,打到天亮,打到日本人沒打到?反正不知道。打到天亮(占領了日軍高地陣地),日本開始反攻了。大家都站在高地,日本人也反攻(陣地反復得失),我們也反攻。」

我們知道:日軍是最頑強的軍隊,死傷不到一定程度,不到絕對沒希望的情況下,不會撤離陣地的。也就是說,113團放槍仰攻,夜戰沒法瞄準,不知道打沒打到日軍,卻造成了日軍在陣地裡的大量傷亡,這不是子彈長眼睛了麼?

深入研究二戰史的人知道,二戰時日本軍隊的戰鬥力,在同等武器裝備條件下最強。日軍的槍法是最好的,平時訓練200米外打靶,要求5發3中,中靶的子彈要集中在拳頭大小的範圍,同時,日軍拼刺刀的技術,又是世界最好的。天亮之後,日軍在增援下,反撲奪回了陣地,占盡地利,那麼好的槍法,那麼強的肉搏武力,卻沒打死多少國軍,又被113團很少的兵力,兩次打跑了!

這不又是在冥冥之中,戰神的護法在展現神跡麼?

4. 神跡四:日軍由神勇變無能

4月15~17日,日軍何其神勇?1000多人分割包圍了7000多裝備精良、給養充足的英軍。



圖53-6:1942年緬甸仁安羌之戰簡圖。

看上圖,拼牆河兩岸的幾百日軍,是兩面作戰,身處被北面幾百英軍和南面7000多英軍的夾擊之中,卻渾然不懼。向北輕鬆擊退英軍戰炮、戰車的攻擊,向南輕鬆擊潰英軍的奪路突圍,然後分兵去撲滅油田的大火!甚至不挖戰壕,在繳獲的英軍汽車上睡覺。

但是,為什麼新38師113團一到,日軍就神勇無存,潰不成軍?

日軍的神勇,是他們在執行天罰,背後佛教的護法在支撐他們,在制約英軍,所以英軍再多,火力再強也是徒勞,身體被釘上詛咒,疲憊不堪;思維被控制,精神上恐懼異常,已經沒法打仗。一旦日軍和戰神孫立人的部隊交手,就全變了。日軍潰不成軍,因為他們背後佛教的護法,完全不是孫立人先天帶來的護法的對手。戰場完全被戰神一方主導,人間就顛倒了勝局。

5. 排兵布陣,暗合天象



圖53-3:1942年金星守牛宿天象,本是對英軍百年毀佛的天譴,牛宿分野在吳越,涵蓋緬甸。

圖53-1,展現的是1942年3月19日~5月27日,每天日出前,太陽高度角固定,都在地平線以下10度,無雲遮擋情況下天空亮度相同,金星位置的變化。可見金星位置都比較高,金星被日光湮沒時高度在30度以上。

這種天象的意義,我們在《第四十七章 1942:毀佛遭天譴,慘死野人山》中提過,《乙巳占》講:「金星在東方升起位置高,用兵深入交戰吉,淺入凶,先發制人者勝。」[1] 日軍橫掃在東南亞,戴安瀾的同古見捷,孫立人的仁安羌大捷,戰勝都是順應這個天象。

左右之變,天時占先

《乙巳占》還講:「金出東方,對應人間有德之事。用兵,在左方迎敵吉利,在右方敗退則凶險。」[2]

在《第四十七章》說過,孫立人順應這個天象,左擊大勝。但是,而今學者普遍以為:113團劉放吾親自指揮強攻的是日軍的右翼,劉放吾讓113團第3營營長張琦攻左翼;張琦帶兵攻下左翼制高點501高地,陣亡。這不就和天象有些不合了?

其實,這是不了解戰法的設想,並沒有史料依據。劉團長在最前線指揮攻打了很多地方,不斷迂迴攻擊,包括左翼、右翼。張營長帶人攻下了左翼的501高地,人們就以為:張琦從圖53-6的左翼泅渡,攻打501高地;劉放吾從右翼偷渡,攻打白塔山、502高地。

《孫立人傳》[3]收錄了詳實的仁安羌作戰部署,寫得很明白:劉放吾率領第一營、第二營,都是從左翼的老渡口下游泅渡迂迴過去的。為什麼這樣?因為右翼是日軍把手最嚴的地方,是正面對壘的地方,在這一帶偷渡是找死。孫立人打仗都是避實擊虛,出其不意、攻其不備,都不硬碰硬。劉放吾團長也是懂兵法的,深得迂迴用兵之妙,集中兵力各個擊破,在仁安羌之戰中發揮得淋漓盡致,他怎麼會直腸子蠻幹呢?怎麼可能把很有限的兵力,分兵開來蠻攻呢?

官兵一體,齊心協力

孫立人師長和劉放吾團長一起商定了整個作戰計劃,此時偵查到的敵情,日軍已經增援到5000多人,有速射炮多門,也探明了英軍被圍地區,同時鎖定了被俘的500多西方記者、傳教士的位置。半夜,劉放吾團長率領兩個營,在老渡口東側3里泅渡,分別完成迂迴包圍。淩晨4點,孫立人在河對岸指揮英軍8門榴彈炮,對日軍陣地射擊,40分鐘掃過日軍陣地即停。113團在炮火掩護下推進,炮聲一停,開始仰攻。隨後就發生了前面神跡的一幕,夜裡亂放槍,子彈像長眼睛一樣大量殺傷日軍,奪下了501高地。

但是,天一亮,日軍大部隊反撲,把高地奪回。劉團長再組織衝鋒,再占制高點,不久,又被日軍頑強奪回。

孫師長看到左翼吃緊,派出在拼牆河北岸的第3營營長張琦帶人增援。張琦身先士卒衝鋒,被機槍子彈從脊椎打穿出腳底,從山坡滾下,手下去救,又被撂倒幾個。張琦忍痛指揮火力打下了日軍的機槍手,就不省人事了。

大家在張營長的激勵下,奮勇攻堅,第三次奪下了501高地。有人急中生智,打開油田的油桶,向日軍一方傾倒石油,而後點燃,數條火龍向日軍撲去,日軍再無反攻之力,向後方陣地收縮。

同時,右翼也有了突破,英軍的坦克車和廓爾喀士兵,在孫立人的指揮下,也神勇起來,正面攻擊日軍右翼,劉放吾已經從左翼迂迴到敵軍背後,一舉打下了502高地,救出了500多西方人士,這已經打到下午了。從半夜泅渡打到下午,113團銳不可當,繼續向日軍包圍英軍的陣地衝去。

6. 再擺空城,日軍中計

孫立人在前線指揮,望遠鏡看到勝利在望之時,突然,手下報告背後出現日軍!孫立人回頭一看:不好!日軍一部已經迂迴到他的背後,正在向他的指揮部包抄過來,而他已經把軍隊都壓到前線,已然無兵可用了!

怎麼辦?如果從前線調人來營救,未必來得及,前方陣腳一亂,全域將崩潰。如果不調人來,指揮部被端,軍心一亂,可能全軍覆沒!

沒法子,只能擺空城計了。剛才孫師長為迷惑日軍,效法長阪坡的張飛疑陣,讓英軍把多餘的汽油撒在路上點燃,讓汽車拖著砍下的樹叉,來回跑,煙塵大起,火光一片又一片。對敵軍起到震懾作用後,就停歇了。此時孫師長讓他們故伎重演,煙塵飛騰,火光再起,濃煙沖天,日軍果然被嚇住了,停頓下來,等待後續部隊。

孫立人知道:日軍可不是吃素的,一定會派出偵察兵來。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突然,接到了戴安瀾師長的來電,問仁安羌的戰況。前面講過,英軍拋出假情報,誘使國軍再派兵到仁安羌後方的巧克伯當(KyaukPadaung,又譯作皎勃東),史迪威把國軍最精銳的200師大部調往西線,戴安瀾從中線趕到這裡,沒發現敵軍,回報軍長杜聿明後,杜聿明千叮嚀萬囑咐:「不可去增援前方的仁安羌戰場!」戴安瀾是有大局觀的,不像杜帥那樣只會打小算盤。他是帶著子弟兵去打鬼子的,200師上上下下摩拳擦掌要找鬼子報仇,此時南邊50公里的仁安羌戰場激戰正酣,看著勢單力薄的弟兄深處險境不管?有忠義傳統的中國人,能這麼幹麼?戴安瀾去電詢問,勢所必然。

孫師長接電後大喜,當即向戴安瀾求援……

這就翻到了孫立人和戴安瀾將軍約定的一個祕密,君子協定,一言九鼎。孫立人將軍一生都在信守這個諾言,戴安瀾將軍在他此後38天的餘生中從沒提起此事。這裡上來就違背當年的承諾,可以麼?不可以。200師的官兵,知道這個承諾的,他們的回憶錄也在遵守戴師長的命令,但是,有個別老兵不知道這個承諾,已經在回憶講述中露了端倪。當然,歷史必須正視,一直隱瞞下去,對有些官兵是不公平的,等於藏匿了他們的功績,所以,正式出書時,再揭開真相。

7. 神跡五:孫師大捷詛咒解,英軍涕零神跡來

英軍瞬間恢復了活力!?

被日軍圍困在油田之間的7000多英軍,詛咒在身,極不正常。前面講過,守衛同古時他們就頹喪癡呆一般,大敵臨頭睡懶覺,城門大開不挖戰壕,完全不會打仗的樣子。在仁安羌被一千多日軍包圍,反覆衝鋒突圍都衝不出去,孫立人新38師113團開始攻擊,英軍又嘗試突圍,兩面夾擊日軍,結果國軍殲滅了小股日軍,英軍又被日軍打回。師長斯高特多次在電話中表示:「斷食、斷水兩日,無力支撐,準備投降。」孫立人硬是勸慰他們再堅持1日。到19日決戰仁安羌時,英軍已經無力再打,只有個別英軍士兵放冷槍,消滅了幾個日軍而已,整體再沒做突圍的嘗試。

當時正是緬甸的乾燥季節,沒有降雨,仁安羌又是緬甸的乾燥中心,油田外部的氣溫在42度。英軍是去破壞油田、爆破油井,油田內部溫度更高,英軍四面是熊熊的油田大火,因為酷熱斷水,吃東西都咽不下去,所以也斷食了。師長斯高特電話傳來的是沙啞的聲音,哭泣也是乾嚎,身體脫水,沒有幾滴眼淚能流出來。斷水、斷食3天,人體承受已達到極限。

但是,當國軍徹底擊潰日軍,撕開日軍最後的包圍圈,英軍見到中國人衝進來的時候,發生了什麼?

所有當時人的回憶錄都說:英軍跑出來歡呼中國軍人頂好、萬歲,聲音並不嘶啞,獲救後激動得淚流滿面,把中國軍人抱起來,甚至扔向空中再截住,有的跪下來,大呼大叫,一瞬間煥發了活力,完全不是一支疲憊之師!?

被遠征軍總指揮史迪威將軍派去監軍,在最前沿陣地上觀戰的王楚英在回憶著作中說:「當我們把飲水車和滿載食物的車輛開到了英緬1師的陣地上時,這些忍饑挨渴已經多日,身心極度虛弱的英軍官兵,竟然沒有一個人去取水解渴,更無人去取食物充饑,他們卻拖著虛弱的身軀步履蹣跚地去同來接他們的中國官兵們熱烈地擁抱、親吻,有的人就像孩子一樣高興得淚流滿面、狂喊亂跳,把衣帽拋向天空;有些英軍竟然抱起中國兵向上拋,他們真是死裡逢生後歡喜得全然忘形失態了,其歡快之情已達到極點,無法自制,使我們旁觀者為之感動,連帶著動容了。」

「這時,英緬1師師長斯考特少將和旅長法威爾、凱波兩位準將,在人叢中艱難地找到了我們,不但同我熱烈握手,而且緊緊擁抱,當要我和梅里爾帶他們去見孫師長和劉團長。我則請他趕快安排官兵取水就食,然後登車北撤到歸約去休整。他們竟然全不理會我的意見,仍然一個勁地要我們帶他去見孫立人,而叫來接他的柯第斯準將(古金註:柯第斯準將是英軍第13旅旅長,是從仁安羌的週邊來接他們的)去安排英緬1師官兵飲水就食然後上車。我們被他纏得無奈,便陪著他三人爬上510高地……斯考特三人一見到孫立人和劉放吾就肅立致敬,緊接著就走上前去將孫立人緊緊地抱著,泣不成聲地訴說感激之情。孫、劉二人的上衣都被他們三人的淚水染濕了一大片,其情景著實非常感人。」

請問:這些被42度以上的高溫烘烤,斷水、斷食3日,嚴重脫水,虛弱不堪的英軍,怎麼會一下不渴了?不去喝水?身體裡還能冒出來那麼多水來?染濕了孫師長、劉團長的衣服前襟?體力怎麼一下恢復的?聲音也不嘶啞了?這個奇跡正常麼?

王楚英解釋說:「這種動人的情景,使人深深感到,當一個人在死亡已經降臨卻忽然意外地得救時,其心態和神情是多麼奇妙而不可思議啊!我不知這些奄奄一息的英軍官兵怎麼會忽然間有如此高昂的激情和氣力?他們這種新的生命力是從哪裡滋生的呢!」

這種解釋成立麼?常規思維下,只能這麼說說而已。再深入想想:就不成立了。人體沒那麼大的儲水量,沒那麼大的潛力!斷水3天已經到了生命的極限,在酷熱烘烤下,身體已經嚴重脫水,血液變粘稠,臟器已經開始衰竭,意志力再強,精神作用再強也改變不了這個實質。

可能有人看到過被困在沙漠中的人獲救的場景,都是馬上要喝水,或者輸液補水,極為虛弱被抬走。這些英軍7000多人,怎麼全體沒有一個去喝水的?瞬間恢復了活力,好像身體處於脫水、生命瀕危的都是別人?這些情景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是編都編不出來的。

真正原因:詛咒解除,戰神庇護

前面說了:英軍疲弱頹喪、恐懼無力的根本原因,是遭到天譴清算,有詛咒釘在身上。那是佛教層層護法布下天羅地網天懲他們的結果,百年罪惡,惡報臨身。

113團將士打垮日軍,衝開包圍,對應在高維空間,那是佛教護法層層敗退,他們敗走,釘在人「靈魂上的詛咒」也就收走了。此時英軍確實能輕鬆一點,但是很有限,因為肉身已經衰竭得不成樣子了。是戰神的那些護法,在滋潤、加持這些英軍的結果,一瞬間,人就活了起來。

戰神護法的這些加持和滋潤,更會給與戰神帶的部隊。這就是為什麼113團神勇無比的原因。日軍被酷熱烘烤得基本喪失了戰鬥力,113團在更熱的、燃燒著熊熊大火的油田內部,卻並不覺得怎麼熱,不怎麼疲勞,士氣旺盛,鬥志昂揚。其實何止給113團啊?孫立人親自指揮的部隊,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經常以少勝多,原因也在於此。這也就不難理解,為什麼廖耀湘等名將連日攻不下的日軍陣地,只要孫立人派兵來助戰,敵軍和戰神的部隊一交手就全域瓦解,廖耀湘等人馬上建功。

當然,打仗不可能不死人,戰神的部隊如果不死人,那就太神了,把人間的迷都破了,那是天理所不允許的。戰神的部隊同樣會死人,只是傷亡比例比常規低很多,真正作戰也會疲勞,但是體力超常、精力超常、槍法超常、肉搏戰武功超常……同時敵人的戰鬥力被抑制。這些陣亡的將士不會白死,因為他們在隨著戰神修行,走的是兵家修道之路,在拯救蒼生,挽救民族危亡,生命的歸宿同樣是美好的,和普通人是不一樣的。

可能對佛教有一定認知的讀者會問了:佛教的層層護法,那層次是相當高的,佛法無邊嘛,要遠遠超過一般戰神的層次的。那麼,孫立人—諸葛亮到底什麼來頭?他先天帶來的護法,竟能遠遠超過佛教的層層護法?

再深入一步:1942年的緬甸戰場上,孫立人打的那些仗,救下的英軍、國軍第五軍,都是那些在無知中犯下毀佛罪業,將被天滅的人。我們知道孫立人帶著他的子弟兵,是在兵家大道中修行,為什麼他們要不惜生命去扛天譴,改變人間天定的毀滅的劫數?(未完,待續)@#

注:

[1]《乙巳占》:「太白出高,用兵,深入吉,淺入凶,先起勝。」
[2]《乙巳占》:「金出東方,為德事。用兵,左迎之吉,右背之凶。」
[3] 沈克勤編著,《孫立人傳》,臺灣學生書局印行。

──轉自《大紀元》

(責任編輯:王馨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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